【原创瓶邪原著风】盗墓笔记之蛇影诡迷1v1 (疑似有炮灰出

楼主:紫陌諾雅 字数:83998字 评论数:410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28#
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见他没什么动静心里松了口气,然后转身进厨房。
心里头还念念不忘那个喊“哑巴张”的女人,便给伙计发短信让他们关注一下近来道上的女人。
伙计:………吴爷这是要找对象了?大事啊!
我殊不知自己的伙计在想什么大八卦,只觉得略微有点不爽,眯眯眼睛,不自觉的用舌间抵住上颚,唇线下抿。
在我这儿待的自由自在还当着我的面找女人?
“吴邪。”
“吴邪。”
我回过神,发现闷油瓶已经站在厨房门口,皱眉看着我。
他最近怎么总是皱眉?我跟着皱眉,问:“醒了啊,有什么事儿?”
“你的瞳色。”
他神色复杂的看着我,走到我面前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我被吓的打了一个激灵,迟缓的神经末梢不知道突然犯什么病带起股麻意,从他有力的手掌处蔓延开来。
只是单单站到我身边,从他身上传来的热量基本快让我无法思考,我眼帘微垂视线落到了他抓住我手腕的地方。
喉结无声的滑了滑,带着我自己没发现的性感,哑声道:“小哥,我饿了。”
是的,很饿。想把闷油瓶拆入腹股,把整个人吞掉。
视线向上,一路瞄上了他的脖子,白皙诱人。
他的眼睛望着我,视线灼热又强烈,几乎快把我钻个洞,道:“原来你不吃饭只喝血。”
我微微一回神,目光转向他的面孔,不知道为什么后者并没有想象中的厌恶,甚至嘴角上翘。
他在笑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看见他那个笑容时口干舌燥,反手抓住闷油瓶的胳膊用力一扯,把他摁在台桌旁,双手扣住他的手,头埋在了他的脖颈指尖,耸耸鼻子。
闷油瓶没反抗,不知道是没必要还是可怜我,便问:“小哥,你为什么不怕我?”
这话放在闷油瓶身上的确有些可笑,他见过各种各样奇怪诡异的怪物,更不可能怕一个活生生的…怪物。
显然闷油瓶没明白,略有疑惑:“为什么要怕?”
我忍住想一口咬下去的冲动,吊儿郎当的笑了笑,回答道:“我不正常啊,虽然医院显示的数据没有问题,但是你看我不吃粮食还得有个移动血库。”
“张家记事录中有你这样的例子,没什么危险。”
“张家记事录?”
我抬起头看着他,这是我第一次听说,张海客为什么没有告诉他?是不知道吗?
闷油瓶难得有耐心的给我讲解:“《张家记事录》是历代张家族长传下来的奇闻杂事纪,有次巧合翻到了跟你类似的,那代张起灵明确注释没有危险。”
我顿了好半天才绕回来,震惊道:“你回张家了?”
闷油瓶点点头。
啧,张海客那个不靠谱的玩意儿!
我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那我就…”
色气的舔了下唇角,埋头一口咬在脖颈上的血管里。
他轻声一哼,砸在我耳边弄得我浑身酥软,整个屋子里除了暧昧吮吸声一时无话。
我回过神时,松开闷油瓶,他的脸色还算不错,只是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我们两个人紧贴在一起,他灼热的呼吸丝丝缕缕的缠在耳边。
不知怎的,我突然间想起来那个电话里女人,下意识的啄了下他的耳垂:“小哥,那个……今天你跟我打电话的女人是谁啊?”
他的耳朵似乎格外敏感,身体战栗了下,轻笑一声,表情恹恹的,瞳色极深:“吴邪,……你越界了。”
未等我反应过来,他的手挣开我的束缚,轻轻的摸了下脖颈处溢出来的血,面无表情。
我回神暗骂自己色心冲头,手太不规矩,忘了对方不是别人,是闷油瓶。
带着歉意的笑笑后撤了一步,把话题转移:“抱歉啊,小哥,我就是问问。”
他看看我,转身走了。
啧……生气了。
我心里觉得有些棘手,闷油瓶不是常人,自己完全看不透他怎么想的,有时候我甚至怀疑他也是喜欢我的,但是有时候我也会认为是我在自欺欺人。
刚把午饭移到餐桌上,张海客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这回说话挺急的,声音压的低,:“吴邪,汪家动手了。”
我瘪眉,叼起烟看了眼关着门的闷油瓶的卧室,含糊不清的说:“我这会不方便,稍等下。”然后捂着话筒朝闷油瓶喊了一声:“小哥,饭好了,饿了出来吃点儿,记得把脖子上的口子处理一下,我有事出去一趟。”
带上家门,我晃悠悠的下楼,站在一个易拉罐前踢了踢,说:“行了,你继续说。”
张海客明显挺急的,连扯皮的心都没有,:“两天前,我派往青海的几个伙计被汪家给拦截了,被放回来的伙计说他们要求跟张家族长谈话。”
我勾唇一笑,脚尖勾了勾,易拉罐发出轻微的响声,在我的两足指尖开会带动,眼里带着邪气:“他们跟张家族长谈什么?你们不是早就闹掰了吗?”
“是啊,我也在奇怪,你跟族长说一下,让他赶紧回来看看情况。”
我眼底凉薄的寒意冻的吓人,带着慢慢悠悠的道:“你们为什么不自己联系张家族长?让我当这个传话筒是几个意思?”
张海客轻笑:“你跟他关系最熟,或许你可以劝劝他。”
闻言我冷笑,不耐烦的揭穿他:“你有意思没有?拿着呢拙劣的理由糊弄我?真把我当小孩儿?”


紫陌諾雅2020-03-11 18:12:00 发布在 瓶邪
对面刚出音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好半天才传来低笑:“怎么知道的?”
“把人抓了说完再放回来?啧啧,你太不了解汪汪们了。”
汪家属于典型的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当年跟他们玩儿博弈,早就把对方的习惯给摸透了。
我没工夫跟他扯,又踢了踢易拉罐,问了一次原因才肯甘心告诉我。
原来是张家主族得知闷油瓶已经从门那边出来后,打算安顿好他,让他接管张家族内职务。
我对这中族内接管繁杂的事情不感冒,就问:“这没什么吧,他身为族长不是应该的吗?你为什么特别通知我?”
那头沉默了几秒,说“是没什么,那我下回不通知你了,”然后一顿,幽幽的补充了一句“等主族长老们竞选完族长夫人我也不通知你了,你就安心喝喜酒吧。”
“咔擦。”
啊,用力过猛了,我眯着眼看着易拉罐飞奔出去十几米,像失控的汽车横冲直撞的,装进未知的区域,粉身碎骨。
“族长夫人?”
我低喃,眼帘微垂,鸦色的睫毛颤了颤,眼神冰冷异常。
“长老们都这么贴心啊,还为张家族长做媒?”
我声音轻轻的甚至带有几分调笑的意味,生怕吓跑什么东西,简直是在跟对方说耳语。
莫名的,张海客觉得一身寒意,让他回想起了以前的某个片段。
身体里窜出一股暴戾因子,我压制的很艰难,良久才开口问:“你们组长知道不知道这件事?”
张海客小心应了一声,算是回答他了。
“你告诉我算是怎么回事?想让我插手么?”我笑眯眯的,问道。
他回道:“我的确是想让你插手,主族长老突然监管此事不定有什么打算,他们可没有这么好心,虽说也是为了家族,但往上追溯两代,这些老不死的课毁掉过当时的张起灵,甚至让其得了失心疯。我虽然也为家族考虑,但老实说,我跟他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说是没有一点感情也是不可能的,我告诉你是出于私心,至于你怎么做就看你的了。
族长夫人的竞选对象也是与长老们交好的权贵夫人的女儿,并且血脉纯正,正好可以牵制住张家族长,从而达成他们的目的。”
我冷笑一声:“说的好听,不就是找个出头的当傀儡好让他们的权利拿的名正言顺么?”
张海客叹气:“正是如此。”
我内心有一团火,灼的我的脾肺像是在油锅里过过火一般。
“行,我知道了,这事儿我会看拿捏。谢了。”这是我第一次认真跟他道谢。
张海客苦笑一声,心里怎么想的没人知道。

紫陌諾雅2020-03-11 18:13:00 发布在 瓶邪
下章是【张海客番外】后续正文感情戏偏多,下斗什么的情节你们就饶了我吧

紫陌諾雅2020-03-11 18:14:00 发布在 瓶邪
【番外.张海客篇】
(1)
黄沙飞满天,这间小的可怜的简陋屋子在这狂风的摧残下吱呀吱呀的挣扎着,企图拿回自己的最后尊严。
看来任务失败了。
张海客面无表情的看着吴邪,心里这么想到。
他已经活成了吴邪的模样,所有的行为习惯都已经磨合的一致,那次在喇嘛庙抓住吴邪戏弄他,自己就有油然而生的优越感,吴邪终究是吴邪,他的身份环境家庭背景就注定不可能跟他一样优秀。
张海客从来就没把他当做对手,吴邪这个人在意气用事了,冲动,不听劝阻,天真的让人发笑。
而此时此刻,他才迟钝的察觉,吴邪变了。
从外貌到肢体动作,变得彻头彻底。
他脖颈喉结处有一道扎眼的疤痕,那深度基本上可以让他人首离婚。在这儿待久,稀碎邋遢的的胡渣落在下巴上。
眼睛总是轻眯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慵懒样,总跟没睡醒般。嘴角的笑容不曾褪去,这张微笑面具非常合格,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行动计划变得狠戾,看似杂乱无章又合情合理,不听劝说,就连他身边的王胖子有事有心拦也无可奈何。
他神经了。
张海客看着吴邪,他手中的枪抵在自己的脑袋,太阳穴内的筋正“突突”的蹦哒着。
好大一会儿,两个人都保持沉默。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吴邪,他放下手中的枪,慢悠悠的咬上一支烟,含糊不清的嘀咕几句。
声音太小,张海客没听清。
紧接着一道厉风袭来,来不及反应左脸传来阵阵剧痛。
吴邪吐了口气,晃了晃发麻的拳头,表情格外欠揍:“老实说你这张脸我见一次想打一次。”
张海客擦了擦嘴角的血,扯了扯嘴角,没什么反应。
看吴邪的样子全是放松警惕,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懒劲儿,这让张海客不敢乱下定论,有想动他的想法也只能暂时按耐住。
汪家都认为他太好欺负了,从来没想过他们自己会被自家养的羊给吃掉。
张海客默不作声从他们进古潼京一路跟踪,本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不过看样子他失败了。
吴邪早就知道了他的存在…应该说早就猜到了他的存在。放任他的追捕,待到他松懈的时候再一举反杀。
“你要杀了我?”张海客没所谓的看着他,老实说活了这么多年他要是最后死在一个普通人手上虽说有些不甘其实也没什么,毕竟他跟了吴邪少说也得有十几年吧,从愣头青变成现在这样。
闻言吴邪后退一步,歪头装傻:“我为什么要杀你?你免费当保镖还向张家汇报我的情况,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万一我留到这儿了也可以给你们张家族长个交代。”
张海客暗自诽腹,知道的还不少,连他准时汇报给张家这件事都知道。
后者眨眼卖了个萌:“感谢你让我揍你,后面的路都不劳你费心了。”
张海客实在看不下去一个三四十的大老爷们儿在他面前卖萌装嫩,道:“你神经病吧。”
吴邪沉默两秒,露出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你才知道啊,我以为你跟我这么久已经发现了。”然后又一脸沉思,小声说:“难道是我隐藏太深了?”
张海客一脸木然:“…………”
俩人在这安静的氛围中沉默了几秒,然后吴邪转身带上护目镜,冲他摆摆手:“别跟着我,后面的计划里没有你,不然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然后还装模作样的在虚空中飞了个吻,朝门外走去。
张海客思考,感情他跟着的时候连自己在不确定因素都考虑进去了?他不太相信,带上帽子和护目镜还有其他防护具紧跟着吴邪走出去。
老天爷今天心情明显不好,狂风大作携带着黄沙,糊在口罩上,只是一个眯眼的瞬间,紧跟着吴邪的张海客就身体一僵————吴邪不见了。
(2)
第二次见面。
上次吴邪在沙漠上瞬间消失,他在原地和附近几处可以隐匿的地方查找过,毫无踪影。
他没有听吴邪的警告,根据张家透露的消息找到吴邪的所在地,然后看到了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吴邪大口的喘息粗气,满身的鲜血顺着下垂的手臂滴落,地上大片的尸体堆积在一起,大眼扫去应该有三十多具。
饶是见过大屠杀的张海客,面色也可见的白了几分,怔怔的看着。
不为别的,因为没人比他更清楚吴邪曾经的模样。他日夜观察着吴邪,完成家族布置给他的任务,眼神清澈阳光,脾气大的像个公子爷,跟世界无欲无求的,在一个小铺子里安稳过日子。
他没能想到眼前这个嘴角挂笑,双手颤抖,整个人散发出狠戾气场,眼里充斥着疯狂的人与之前的吴邪是同一个人。
吴邪先反应过来,他看着张海客,眉头皱在一起,低如细蚊:“不是说了不让你来了么,万一你汇报给…张家族长怎么办,小哥知道了怎么办?”
张海客着实不明白他的思考方式,只觉得这一幕对于他来说太具有冲击力。
过了好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面色阴沉的道:“吴邪。”
没什么想法,就是想喊他一声,张海客看着他。
吴邪有些僵硬的走过来,殷红的血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那些死去的汪家人的。
他站在张海客的面前,动动嘴皮:“有烟么?”

紫陌諾雅2020-03-13 15:25:00 发布在 瓶邪
张海客犹豫了一下递给他一只烟,这时候他才发现,吴邪的抖得厉害,好几次差点掉。
他借着张海客的打火机缓缓把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个眼圈。
紧接着整个人颤抖起来,张海客刚开始察觉他的异样时觉得他可能是受伤了,毕竟能在这么多人手中活下来身上肯定有几处致命伤。
不过没半分钟,他就发现不对,吴邪浑身剧烈颤抖,像虾一样慢慢的弓起身体,向地面倒去。
“喂!吴邪!”张海客眼疾手快的扶着他,连忙拍拍他的脸,:“吴邪!吴邪!看着我!”
他指尖夹着的烟掉在地上,没有刚刚狠戾让人发寒的气息,眼中带着深深地恐惧和绝望,逐渐失去了聚焦。
张海客说不慌那是假的,他接受吴邪的任何死法,但像这种当着他面的他害怕让组长知道了剥他一层皮。
“吸气!!吴邪,吸气!”
张海客掰过他的脸,发现这**一口气吐完不知道什么情况第二口气竟然没接上,无法呼吸。
“我靠你别因为这死在这儿啊,吴邪,****吸气!活了这么多年连故意都不会了?你让我们族长知道了存心笑话你!”
吴邪动了动,打大嘴巴无声的喊了一句,然后就只剩下空气进肺之后的喘息声。
张海客被吴邪这神经病吓得够呛,看他脸有了血色之后才啧道:“处理掉那么多人都没事儿,到头来要不是我你就因为没喘上气儿给自己憋死?你也是个人才。”
吴邪总算正常了不少,听见这话连扯皮的心都没有,他看着张海客,声音嘶哑道:“看在你们族长的份儿上,帮我个忙?”
把族长都搬出来了?张海客心里头嘀咕了下,说:“可以,只要是不违背我们家族利益和原则…应该都没问题。”
吴邪听完动动嘴皮,一屁股坐在地上,看了看浑身湿答答的血,冲张海客招招手,示意他凑近点。
后者犹豫了下,身体肌肉紧绷,避免吴邪有什么杀了他的想法。
他蹲在吴邪面前,准备听他有什么打算。
然后他就懵逼的发现吴邪一把抱住了他。
张海客怀疑他神志不清醒,正准备把他弄晕,就听见他说:“别动,让我休息会儿。”
你休息还抱着人?大老爷么儿不害臊啊。
张海客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强忍着把他扔出去的冲动安静的定在那儿。希望时间可以过的快点。
然后他就听见吴邪喉咙处传来的哽咽声,如果不是他的脸就在自己的耳边,他实在是无法想象这种人哭起来到底是什么样子。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心里复杂的一批,要说对他心软和可怜的这类情感老实说……他并没有。
他只是单纯的焦虑要是族长回来知道现在这一幕,再给他两张嘴他都解释不清。
可害惨他了 , MD。


紫陌諾雅2020-03-13 15:26:00 发布在 瓶邪
#29#
我牙尖捻着烟的滤嘴,缓缓朝楼上走去,根据张海客说的,也就是在这个月月底开始什么所谓的“相亲大会”。
距离开始还剩下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这闷油瓶一个字儿也没跟我提,在他眼里我到底是什么人?
思罢,我不动声色把一些不该有的念头硬生生压下去,深吸一口气才进家门。
闷油瓶从卧室出来了,坐在饭桌上对着我做的饭发呆,听见动静才抬头看了我一眼,继而继续保持刚刚的姿势。
“不饿吗?”
我眯缝眼睛,嘴角噙起浅笑。
他掀起眼皮看着我,问:“去哪了?”
我一开始就没打算瞒他,无所谓的摆摆手:“你的族人找我聊聊天。”
然后顿顿,还是没忍住掐灭烟,走到他面前双手撑着餐桌,半俯身的看着他。
颇有居高临下的含义,似笑似嘲讽道:“张家族长要回家族相亲,这么大的事儿不告诉兄弟我是不是不够意思啊?”
我垂着眼帘,看着他鸦色的睫毛颤了颤,对上我的目光,那眼中蕴含的情绪我看不懂,也不想懂。
只是一瞬间的复杂,他神色淡淡的,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启唇道:“没必要。”
那副你不应该知道,亦或者说是你没资格知道的表情差点让我当场翻脸。你把我当什么了?这种事情为什么我没资格知道?
我的笑容一僵,手指骨节泛白。
有的时候我会惊奇的发现闷油瓶总会完美的戳在他暴怒的开关上,这句话在我印象中与“和你有什么关系”简直是异曲同工之妙。
为什么没必要?是因为你完全不在乎你的家族伴侣还是因为…我在你心中的份量不够?
主观意愿不容我感慨自己像个怨妇一样敏感多疑,全身的愤怒点像是被这个短小的火苗猝然引爆,浑身散发着致命的猖狂。
我把怒意狠命的碾碎揉碎在所有的举动中,面色像是暴风雨前不多时的宁静。
可能是因为生气,我瞳色又变回跟那条白蛇的幽绿色。
他看着我只是怔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跟他僵持不下去,只用了几秒钟破了这沉默的空气。
抬手指尖点上他的额头,后者只是浑身紧绷了下,并没有动作。
他的肤色偏白,是经常下地缺少阳光照射的颜色,有点不健康,但皮肤比我想象中要细腻,很难让人转移视线。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笑了下,指甲顺着他的眉骨,鼻梁,嘴唇,描绘他让我日思夜想的轮廓。
快到脖颈的时候,他终于侧头避开,目光冷冷的看着我:“吴邪。”
声线冷硬,这是从来没对我显示过的态度。警告意味非常明显。
他的警告对我没什么大作用,越是反抗越激起我接近过分的暴虐感和占有欲。
我的右手得寸进尺的往下滑,碰上了他的锁骨,他面色一变,皱着眉头出手扣住我的手腕。
我吃痛的皱了下眉头,不怒反笑,觉得他的力度再大一点,这手骨节可能就该面临脱臼。
“小哥,这种事情为什么没必要告诉我?是要我等你们的喜酒吗?”
闷油瓶冷笑一声,或许是觉得我无理取闹,反问:“有必要吗?”
我被他一噎,顿了顿,随即另一只手扣上他的后脑勺,反手一扯,吻上他的唇。
我恍惚一瞬间,不知分了几秒的心去游走,闷油瓶给人的感觉是很淡,比水还要淡,淡到他已经徘徊在世界之外,总是给我一种他即将要消失的恐慌。
相反他的唇比他这个外面包裹的保护层要软上几分。
与其说是吻上去,倒不如说是啃来的准确,我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下他有些干燥的嘴唇,属于闷油瓶的气息扑面而来,顿时心率像是错位一样打着无规律的节拍。
我舌尖抵住他紧闭的牙关,粗暴的咬着他的唇,一股铁锈味儿蔓延到我的口腔。
我的呼吸有些重,他的气息让我差点沉迷沦陷。
兴是我的举动让他难得的愣了下神,他的喉结狠狠的一滑,紧接着他抬起另一只手就要反扣放在他后脑勺上的胳膊。
我眼疾手快摁住他的手,力气大的闷油瓶竟没有在第一时间挣脱。只是一个不当紧,一直被摁住的右手终于在我的一再作死下成功脱臼。
我闷哼一声,堪堪放开他,这才后退一步,拉来了两个人的距离。脸上挂上了得意的笑容。
闷油瓶那张脸阴沉着,如果阴郁可以实质化的话那大概他身后的黑气就可以凝脂成乌云。
“你干什么?”
我挑眉看着他,邪气的笑了笑,粗喘着气,瞳色极深:“小哥,你别告诉我你不懂我的意思。就算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闷油瓶看着我,吐口气,面色有点复杂:“你…”
对于闷油瓶来说一切过多的情感难免有点过分累赘,他看着我表情挺复杂的,一时间我也解读不出来。
我那股气消后,也把自己的理智拾了回来,我下意识的舔舔唇,然后道:“小哥,我就问一句话,家族相亲你是自愿的么?”
闷油瓶看着我:“家族使命,不能违背。”
啧,榆木脑袋。
这下我多半是凉了,单方面告白失败,自家暗恋对象跟家族使命相亲去了。
我勉强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转身去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来医药箱,指了指他有些红肿的嘴唇:“涂点药。”
我看了眼我咬的部位,挺深一道印子。

紫陌諾雅2020-03-17 11:44:00 发布在 瓶邪
“既然你…没这个意思,那你就当被狗啃了一口吧。”
我觉得我不要脸的程度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中屁话都说的出口。
于是,我们两个人有史以来陷入了第一次真正性质的冷战。
晚上在当我从我屋走出来后,我就懊恼今天白天的举动,连肠子都快悔青。
闷油瓶走了。
是的,在我睡着的这段时间,他拿着自己仅存无几的东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我坐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抽着烟吐着一个个烟圈,企图冷静下来。
我啧了一声,翻出手机给张海客拨了过去。
那边接的挺快,声音压的近乎说悄悄话,:“怎么了?你跟族长闹什么矛盾了?”
我反应也快,立马明白闷油瓶八成跑他那儿了,于是老实的跟他说了说大致经过,然后特虚心的问:“该怎么办?”
张海客被我吓得半天没说出来话,好半晌才干巴巴的说:“你真有种!什么怎么办?谁让你那么冲动,而且最新消息,长老们可能会要求族长和族长夫人尽快有……子嗣。办法你自己想,我只负责帮你。更何况看族长听完消息看样子也……挺生气的。”
子嗣?!!
我气的火冒三丈,抿抿唇,一时间笑得有些邪气,:“好,我知道了,告诉我你们的地址,等到月底我也去凑个热闹。”
不是要相亲,要结婚,要子嗣么?闷油瓶只要不愿意,那就别怪我上手抢人了。

紫陌諾雅2020-03-17 11:44:00 发布在 瓶邪
这几天码字好糟心

紫陌諾雅2020-03-17 11:45:00 发布在 瓶邪
#30#
我把这事儿告诉胖子,后者虽然不忿他们家族的做法,但是这终究是小哥小哥自己的选择,他认为还是尊重他的决定,然后疑惑我为什么有这么大反应。
我在心里头翻了个白眼,无声的驳回:如果你准媳妇儿跟你说因为家里头要求成亲连对象都找好了,然后抛下你不管不顾的回去了,你可能就没这么淡定!
我本身也没打算瞒着胖子爬墙,他这一问下我就十分乖巧的跟他道了个底儿。
胖子觉得他可能幻听了,然后让我再说一遍,我笑了笑没吭声。
过了约莫有三分钟,他的反射弧白终于连上,一下子从沙发上蹦哒起来,吼了一句:“卧/槽!!!吴邪你 他/妈疯了?他是个男的,不,不是,他是小哥,不是个男…不对,他是男的,不是小…也不对!”
看着他语无伦次的德行,心里嘀咕这年代开放了,不像以前碰上这种事儿恨不得人人喊打,说是有精神病,偶尔跟道上的人打交道也不是没有兔儿爷,身边搂着抱着的美少年一个个娇小可人,低眉顺目,有的男宠更是雌雄难辨,看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胖子这几天从自己人那儿接手工作,忙的团团转,应该是有所耳闻的,为什么让他这么惊讶连逻辑语言能力都受损了,是因为我以前挺直?还是说没想到我喜欢男人?亦或者是没想到我喜欢小哥?
要说我以前直,在我不知道我自己喜欢小哥之前我是打死都不变的理儿,自认为绝对一钢铁直男,纯的不填防腐剂,现在再去想想,去他/妈直男,自己跟闷油瓶说话自己的眼睛都快冒火了还不自知,妥妥的基情四射!
以前高中的时候,没少跟大学宿友一块儿看H/片儿,看着那女优波涛汹涌的扯着嗓子喊,照样/硬的起来,然后靠手来一发。
因此我有段时间琢磨是不是闷油瓶在无意识下把我bai 弯了?后来尝试看俩男的动作片,刚开始看没啥感觉,但是一愣神想着闷油瓶的脸代入,效果那就不一样,发现自己几乎瞬间起反应,于是就稀里糊涂的认为自己应该是个双。
胖子抹了把脸,算是冷静下来,满脸复杂的看着我,叹了口气,算是勉强接受了:“你这……唉…胖爷我也不说多,反正…就…唉…我早该想到的。”
我松了口气,诚恳道:“谢了,胖子。”
他摆摆手,没说多,看样子还是需要时间去消化。
而时间其实不太允许我们再多考虑,从张海客的部分言语中还是能感觉出闷油瓶对这次联姻和生子的任务是反感排斥的,但由于这家伙该死的责任心和使命感强的过分,才有了现在这局面。
我跟胖子商量这个问题,他总是在分心,………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怪我,因为我手臂上缠着那条白蛇,人家懒洋洋的充胖子吐信子,导致胖子坐的离我远远的。
我把蛇放在衣服袖子里,问:“我们带多少人过去?张家内部我不是很了解,硬抢我看有点难。”
胖子抽着烟,眯缝着眼睛看着我,说:“你这是去抢亲啊,人家正主还不知道愿不愿意,那群老不死指不定怎么设计咱呢!”
我想想现在还觉得咬牙切齿,在后期分解汪家的时候这群人精扮成汪家人大坑了自己一笔使绊子转移了我的物资去支援他们的族人,好让我惦记。
我道:“硬的准备,软的开路。大致方案我已经有数,看见小哥敲晕再说,绑着也得弄回来。”
胖子斜愣我一眼,意味不明的砸吧砸吧嘴,道:“你这决心够强啊。”
我唇角勾起一个弧度,眼中藏着罕见冷意。
说到月底也就是眨眼间的事儿,期间我联系小花让他把我的一个手下打扮打扮,这货没少调侃我说我艳福不浅,这丫头是的罕见的美人胚子,典型的美女。
我不可置否的笑笑,这女孩叫玺子在我手底下待的时间也不短,刚开始总有人喜欢拿她的模样开玩笑,原因就是长的太水灵了,整个人透着一股大家闺秀的风范,后来有次造反的头头被这姑娘一刀刺穿脊椎骨下身瘫痪后,我那帮好开玩笑的伙计们就都老实了。
我猜这段时间可能是让闷油瓶和他那个准妻子培养一下感情。
啧,我咬着过滤烟嘴的地方,磨了磨牙,特别不爽。
据张海客所说,张家的酒宴开在北京的一家名叫祄(xie)懿的酒楼,这名儿还得让我翻字典查读音,装什么高大上?
不过张家的选择还是让我有些意外,照理说新月饭店不是最佳地点吗?
懒得跟随他们老家伙们的脑回路去想,我一路联系小花,跟着胖子就悄无声息的去住在他家。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跟张海客串通他来接我的班,我们两个身份互换一下,身上的疤可以让小花遮住,为了避免那个人精闷油瓶看出来,我专门跟张海客交谈行动了一整天去学习他的个人习惯和思考语言方式。
由于他一直在模仿我的基础上,这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张海客表示只要最后别把锅全推给他,那他也认了。
有时候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一味地迁就我,不是错觉,他以前跟我属于似敌非友的状态,谁帮谁,谁捅谁一刀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开始跟我杠起来,然后默默的帮着我,导致我一度怀疑是不是闷油瓶给他下了什么命令,让他这么帮我。
“祝你跟族长幸福。”

紫陌諾雅2020-03-21 09:28:00 发布在 瓶邪
他穿着我的衣服,摸了摸画的疤痕,挑起我最熟悉的笑容挂在脸上,看起来漫不经心,并和狠戾揉杂在一起。
我吹了个口哨,赞赏他学的挺到位,虽然动作僵硬了点。
胖子身上一圈圈的游泳圈太扎眼,就打算让他负责后期支援,然后我和玺子分别成了张海客和张海杏。
值得一提的是,张海杏知道我对他们家张家族长的心思后,那泼辣的性子竟然没说上什么,就是告诉我什么事儿老娘扛着。
我失笑,才感慨一下,看起来跟朋友出柜不难,剩下的就只有自己的父母了。
路旁郁郁葱葱的树映着太阳照过来的阴影,叶影黑压压的打在我脸上,有种幻觉般的清凉。
明明隔着窗户,感受不到,却依旧感觉浑身冷的发抖,白蛇从我的袖口里冒出来,轻轻的缠上我的脖颈,用蛇信子舔了舔我的脸。
为了方便带这个小东西,我专门在自己的好多衣服中都绣了一个口袋。这条蛇我觉得越来越小,原本还有半个胳膊的长度,而现在却只有一个大肘臂的长度了。
我没有去过多追究它的来历和身份,或许是它喝过我的血,就整条蛇总是黏糊糊的贴着我。
我不想自作多情,但那一瞬间,我真的觉得这条蛇实在安慰自己。
我的冷来自于心里,我很清楚答案是什么,跟胖子说的胸有成竹,我也知道可能性很渺茫,闷油瓶认定的东西多半都是做过决定的,因此自己这招强买强卖不一定起效。
况且人家万一两个人看对眼了呢。
我眯着眼睛摸了摸白蛇的鳞片,嘀咕着:“哎,给你起个名吧。”
它动了动,用竖瞳盯着我。
我不懂它啥意思,就默认它认同了,然后想了想,这小蛇通灵性,并不是那种冷血动物的典范,那就叫:“小灵。”
“小灵,怎么样?”
它吐吐信子,懒洋洋的打了个圈,吊在我脖子上,我再一次默认它很满意这个名字,于是抚慰似的摸了摸它身子,冰冰的,手感还说得过去,最起码比黑毛蛇强。
于是我在上战场前的车上给自家勉强称得上是蛇的奇异品种,融合着它的灵性和我对闷油瓶的思念,起名为————小灵。


紫陌諾雅2020-03-21 09:31:00 发布在 瓶邪
#31#
蛇在这里如果不到特殊时刻还是一直带在我身上比较好。
祄(xie)懿酒楼建立于九十五年前,是个老店,一直不温不火,没啥名气,来的人也少。
据我所知道的资料显示,这饭店自以前开始就接待离奇古怪的客人,因为当时的社会背景,总会有特别报刊去暗访这家酒楼,但最终什么也没办法查到,于是后来不了了之了。
这里的老板也是张家人,看这些大楼这让我不禁感慨,这算是进入张家的大本营了啊。
为了避免我打草惊蛇,我跟张海客带着的一天基本上快把他们家跟他有关系线的人全记了个大概。
选择这么不保险的方案,一是为了探探风口看看张家的稳定情况,然后再决定自己的下一步计划,毕竟我所进行的计划对张家来说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二就是万一发现了还能在闷油瓶面前卖卖惨。
要不是酒楼的所在地过于偏僻,我绝对相信它可以和新月饭店相提并论。
豪华分为好多种,眼前这种就属于低调而奢华类,从简入化,雕花在每层的侧窗上,透出几分古色古香。
拿出请柬,我顺利跟着服务员进店,交际厅里的人看样子来的有七七八八,刚一进门就明显的感受到几道不善的目光落在身上。
我感受这一道道目光,不禁纳闷儿这张海客平日里难道是朵交际花儿,这么多人都认识。
张家整个家族像起大海上的一座难以撼动的礁石,露出海面的只有一小部分,而在海中沉积的东西便是冗杂在千百年的历史长河中。
如今,随着时代的变化,张家因为大势所趋已穷途没落,旁系分支的家族子弟也不如以前那样了解直系祖脉,究竟是守护什么。
甚至大多数连张家族长都没有见过,说起来其实也不怪他们,有时连我和胖子和张家族长都难以找到他的踪影。更不用说这些从来没见过的血液不纯正的旁系子弟。如今突然听说张家族长要娶妻,便是各个地方的张家人都嚷嚷着要来,场面着实令人惊讶。
虽说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但不得不承认这些亲戚看起来个个都人模狗样的,应该也都是社会中的精英份子,这时候就不禁感慨,张家基因还真是强大。即便落没,也挡不住这蓬勃的生力。
这么想着,于是就挽起玺子的手从容不迫的走进场内。
玺子还是惊讶了一瞬,毕竟这种场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得到的。凭借着强大的经验,她在短时间内便镇定下来。
暗示我计划可以开始了。
我笑了笑,装作聊天的样子,趴在她耳边低语:“再等十分钟。”
玺子虽然不明白我的意思,但是身为手下,但还是谨遵我的嘱咐,于是点点头。
行动计划需要往后延迟。我不太了解张家族人其它人的身手,但是要是冒出来几个跟张海客身手差不多的,我估计我也吃不消。毕竟像我这种半吊子出家拼了命打出来的身手跟从小训练到大的人还是没有办法相提并论。
我留下玺子替我勘察敌情,但是我不可多得的得力助手,对此我很放心她的演技。为了保证她不出岔子,我让她跟张海杏相处好一大段时间,我相信他也能把这张海杏的性子拿捏个七八分。

放眼望去,交际厅大概容纳了二百人左右,但依旧看起来稀稀松松。
询问服务员后,我溜向卫生间,不动声色的记着附近的地形,服务员说。这次酒宴总租楼层为5层,这是我没料到的,想得到张家财大气粗就不禁为钱表示牙疼。
我让小花在我耳中植入了一个微型蓝牙,进入厕所隔间后我按照暗号轻巧了三下,开始跟胖子联系。
“感觉怎么样?”
我呼了一口气,把西装领带轻轻扯了扯,笑得不怀好意:“爽啊,就跟谍战大片似的,真他么刺激。”
“行,那你小心点,顺便去瞅瞅那小哥的漂亮姘头,万一人家看对眼了可就别去祸害人家了啊。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啊。”
胖子一边鼓励我,一边警告我。
我心骤然一缩,突然间有点疼,现在不比以前,放在以前的话,如果闷油瓶结婚,我可能会笑着调侃句早生贵子,但现在不行,我哪怕想象出他跟男人或者女人的过分的亲近,我觉得我心里极度嫉妒,把快我自己烧着。
迅速恢复了一下心情,我正要出去,外边几个男人说话声让我顿了一下。
“今天这个宴席怎么举行的弄明奇妙?”
“谁知道呢?话说你见过张家族长 没?”
“也不算见过吧,就在刚刚五楼的休息室里瞟了一眼,穿着西装的一男的,气势那叫一个凌厉啊,或许是。”
“有人说这张家族长以前是个弃子,怎么又把他婚礼弄的这么隆重?”
“嘘,这种话少说,你也不看看什么场合,不怕祸从口出啊。”
“是,是。”
聊天声越来越远,我紧握着门把手,指节泛白。
深吸一口气才把涌出来的情绪压回去,神态自若的又返回大厅。
张海杏的性子颇为痞,说好听点儿叫豪放火辣,难听点就是流里流气,跟地痞流氓有过之而不及。
玺子身着一火辣性感的鱼尾裙,包裹着傲人的身姿,演技还挺到位,看到我时,略带敷衍的看看我,像我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容,似乎是说瞧我的吸引力,再看看你。
在她身边交谈的那两个男人偏过头看看我,向我友好的笑笑。

紫陌諾雅2020-03-21 13:46:00 发布在 瓶邪
我自然走过去,挂起张海客牌笑容,道:“海杏,还不介绍介绍?”
玺子看了我一眼,用眼神示意,挨个介绍时还不忘嘀咕一句:“你也真够行的,上个厕所掉进去了?这是张海翎和张海昱。”
也是海字辈儿?我差点把惊讶摆在脸上,只是一瞬间又立马管理好表情。
看玺子的提醒应该是不认识的,只是海字辈的话跟他都是旁亲啊。
张海翎比我矮点眉宇间散发着一股阳光之气,一看就是还没入世的公子哥,对玺子的爱慕之情简直就是从眼底冒出来的。
这时候让我想起了来当时小花在我脸上画皱纹时的不忿,说好歹也是个奔四的大龄剩男,能不能有点儿老态,看着跟个刚上班的新青年,嫩的能掐出水儿。
其实画的没几道皱纹,张海客小时候跟闷油瓶相处过,年龄几乎相差不了几岁,到现在他俩的容貌给人的感觉也没差多大。
听见小花说这话,我无声的笑笑,我想跟闷油瓶有一样的寿命,能陪伴他老去,而不是看着他年轻依旧而我已蹒跚老去。
虽然很自作多情,但我当时的念头很简单,哪怕是兄弟情呢,我也愿意这么默默的看着他。
我差点被我自己感动哭了。
于是我就意识到眼前看着跟二十岁的小伙子恐怕也就比闷油瓶小一点,也就一两百年?
我估摸着,顿时感觉头皮发麻。
这俩人倒也自来熟,一口一个海客哥,喊的那叫一个亲。
我一边挠头应付着这俩人,一边观察附近的安保人员,各个看着都不是善茬。
大厅锁门柱旁,每隔几米都站着一个黑衣人,带着个黑墨镜,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心里头为自己捏了把汗,一时间哀嚎抢亲道路险峻啊。


紫陌諾雅2020-03-21 13:47:00 发布在 瓶邪
吞楼记得告诉我啊

紫陌諾雅2020-03-25 17:07:00 发布在 瓶邪
这两天偷了个小懒。。大家千万别让帖子沉了。嘤嘤嘤(๑ó﹏ò๑)以后开学后我会改成一星期一更,中间持续屯文,提前告知一下大家,避免让大家以为我弃文了。

紫陌諾雅2020-03-25 17:11:00 发布在 瓶邪
#32
硬攻实属于下下策,张家人数太多,我也相信他们肯定有防护措施,但具体安全度有多高,这就不得而知了。
我正琢磨着,玺子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袖,在我旁边耳语:“我看见张爷了。”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大厅一脚处说话转身的身影正是闷油瓶!
给玺子交代了几句话,我淡定的追上闷油瓶,朝他身边的两个长老问好,然后微微倾身恭敬道:“族长。”
闷油瓶服装修饰入时, 穿着定做的昂贵西装, 质地优良的绸衫,打着丝领带,比起平时恨不得隐形的模样现在就成了众人的焦点,这让我觉得刺眼的很。
不知道是因为张海客长得像原来的我还是说他发现了什么不妥,总之就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加大药剂,垂头低帘犹犹豫豫的,把张海客面对闷油瓶那副欠扁的狗腿样儿表现的淋淋尽致,说:“族长,吴邪让我给您带句话。”
他身形一顿,扭头看向两位长老,道:“长老,等下马上到。”
张家长老的目光紧紧的锁定到我身上,然后互相说了几句什么扭头走了。
“说什么。”
我对上他的目光,心里猛地揪了一下,极其冷静的陈述,带着点张海客式的不解和疑惑说:“他说,你不必因为他的请求而这样折磨…他。”然后带着几分为难断断续续道“他说他只恳求你…那个…呃…”
闷油瓶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紧绷的面部肌肉还是多多少少透露出了点他的情绪,我盯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神色飘忽不定,不由得心里头叹了口气,更加不明白闷油瓶对我是何意。于是我打定主意如果成功把他劫出去先放胖子家几天亦或者干脆给他一套房子得了。住我这儿我俩都闹心。
老实说如果不是我现在没有心情感叹,我一定会 自夸一番, 像我这样的演技连闷油瓶都能忽悠过去,干脆直接进击演艺圈得了。
闷油瓶神情没变,转身朝楼上:“跟我来。”
我心一紧,看了眼注意这边的玺子,她向我轻轻的啄了下头表示一切还在计划之内。
“张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服务员站在二楼值班,一眼就看见这回的贵宾,恭敬的弯身问道。
闷油瓶停了下,眯眯眼睛问:“你怎么知道我姓张?”
他的声音很沉,颇有几分严刑逼问的架势把我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脏又吓得咯噔一跳,不因别的这服务员正是我手底下的人。
当时选择人的时候除了有能力足够的条件外,还有一条就是凡是跟闷油瓶有所接触或见脸的人一律不得加入计划,就是为了避免看到熟人他们的计划就会不攻自破。
好在手底下的人终究是见过大场面的,面不改色声音沉稳的回答道:“您在我们贵宾卡的名单中,自然是要了解清楚的。”
这恭维的语气应该打消了闷油瓶对我们的猜忌,在我没看到的地方他目光黯了一下。
我跟闷油瓶到休息室我跟着他,不经意的瞟了一眼门口的摄像头,打了个暗号。
计划开始。
与此同时,酒店外三辆不起眼的越野车内,胖子身旁的书呆子似的陈伍对着屏幕,指尖疯狂的在键盘上跳跃,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
胖子瞅了几眼就放弃了,一脸嫌弃的看着他,嘟囔道:“天真怎么请了你这种好学生啊,蝌蚪文这么多,胖子我密集恐惧症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陈伍盯着屏幕目不转睛,嘴上可没闲着:“胖爷,你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怎么听起来一股酸味儿啊。”
胖子正想反驳,陈伍一拍电脑,高兴的呼了一声:“成了!”电脑界面弹出来酒店摄像头的各个界面。
胖子看这些密密麻麻的监控画面,咋舌:“这他妈真高科技,你说谁在酒店打/炮万一被看见咋整?整的胖爷我都不敢开房了。”
陈伍一点也不给他面子,嫌弃的摆摆手:“爷啊,难不成你有在走廊上打/炮的爱好?给房间里谁也看不见,在屋里安置摄像头那是犯法的。”
胖子一巴掌招呼到他头上,骂骂嘞嘞的:“小犊崽子,给你点颜色你还想开染坊呢?!把胖爷当什么人呢?嗯?注意点!”
陈伍委屈的推了推眼镜,摸着头不敢吭声了。
休息室内。
闷油瓶坐在沙发上,转头看向我:“把吴邪的话复述一遍。”
我看着他沉思,一是在考虑自己到底是坐还是不坐,这个问题很傻,真的很傻,但我知道这种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很容易让人生疑,特别对方还是闷油瓶。
二就是在纳闷儿你既然这么在意我的话那为什么不当着我的面把话说清楚!
“坐。”
总算给了我一个台阶,我找到了他斜角沙发的一个位置,坐下来看着他。这个位置很巧妙,可以让我在一瞬间手指勾向闷油瓶的侧颈,是个发力的好地方。
闷油瓶眼中有不怎么明显的血丝,整个人明显没有在我家里所豢养的精气神,他深深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觉得他的眼神像是在透过张海客的面孔看向我,仍然正色装模作样道:“他说你不必因为那种原因就,就折磨他,只是恳求你…能在最后婚礼的时候告诉他一声,他希望来参加你的婚礼,你们以后…还是兄弟。”
这话可全是往心里面捅,他疼我也
疼,我无视揪心的疼痛,一边心里暗含希冀的观察着闷油瓶的反应,一边准备动手。


紫陌諾雅2020-03-25 17:17:00 发布在 瓶邪
闷油瓶安静的很,没有接我的话也没有让我走,他只是静静的闭着眼睛,直至我以为他睡着了。
正当我准备抬手袭击时,闷油瓶轻轻动了动。
我眯眯眼睛,不甚明显的自嘲笑笑,暗暗的把手又垂了回去,心里面一片死灰。
也对,我可能有点自恋了,闷油瓶对自己好是因为我们是兄弟,一起出生入死,性命与共的好兄弟,近乎血浓于情的情感,只是我生出了这么奇怪的感情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闷油瓶睁开眼睛,身体微微颤抖,正准备开口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我没有看到闷油瓶颤抖的身体,只是轻轻的朝他询问,道:“族长?”
闷油瓶面无表情道:“开门。”
我点点头然后去把门打开,紧接着就愣在原地。
来者一席白色长裙,轻盈的白纱盖过头顶,简单而优雅,手中抓着自己的裙尾。
身份显而易见,一瞬间我差点没绷住自己的神情,直到她扭头瘪眉看向我,嫣红的嘴唇勾起一抹艳笑:“出去。”
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气,一瞬间我第一次产生了嫉妒一个女人的情绪,因为她不需要竞争不需要担忧任何事情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和闷油瓶…结婚。
好半天我才想起来我现在是张海客,然后保持着僵硬的笑容扭头看向闷油瓶,听他的下一步指令。
闷油瓶的面部变化我是从来没看出来的,只是这次的确是有明显的情绪波动。
他看了看我然后点点头示意我出去。
我深吸一口气,在这女人的注视下缓缓关上门,走出两步路隐约还能听见刺耳的娇嗔在叫他“起灵。”
我冷呵一声,除了他自身以外没人比自己更了解张起灵这三个字的含义,讽刺意味真的很强,无时无刻在强调他的出身和责任,有时候想起这件事我无比厌恶他口中的家族使命。
身为一个职位却被叫喊成名,真不知道闷油瓶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我又走了几步,卡在摄像头的死角位置,低头唤了一声:“小灵。”
小灵在我衣袖口袋动了动,贴着我的衬衫缠到我的脖子上,只露出一个白色的脑袋,吐着信子看着我。
我低头看着它,语气中带着我没发现的含义,说:“小灵, 我知道你听得懂我说话,也知道你身上有很多秘密,不过我不太想深究。只想想用一顿饭的条件请你帮个忙。”
它歪头看看我,舔了舔我的脖颈,蛇的信子凉凉的,它身上带着很好闻的香味,让我躁动不安的情绪缓了一下。
“你能跟着闷油瓶吗?”
它头垂了一下,感觉像是在点头,为了避免我看错了,我又再次问了一遍,它还是这个举动。
然后又顺着我的手臂缠到我的手腕处,两颗尖尖的獠牙对着我的血管,毫不留情的刺下去。
我皱眉倒吸一口凉气,却没有挣扎。接着不禁砸舌,它太有灵性,我不知道它到底属于哪种品种,甚至说跟瑶姬有什么渊源,因为我觉得我好多梦中的故事和场景都是拜这条蛇所赐。但是我明白花语为什么让我将它养在身边。
花语用一条命为代价完成了他自己的信仰和对蛇神的忠诚,而我因为她信仰赢得了这条蛇的信任,为我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这蛇只在我的手上停留了不到半分钟,然后在我恍惚间就不见了。是的,我一瞬间就变看不见它的踪迹。
我也不想过多纠结,于是又站在摄像头下拿出蓝牙与胖子开始进行计划。
胖子那边因为我专门避开摄像头没少说我坏话,一见我露头,就开始咆哮:“天真,你也让胖爷少操点心,吓一跳。”
我应了一声,然后开始准备让他从外面开始向屋内回合。
我还站在门外,想想刚刚闷油瓶的打算和表现决定再加大剂量。



紫陌諾雅2020-03-25 17:17:00 发布在 瓶邪
#33#
我站在走廊的尽头,接过手下刚刚送来的公文包,开窗户抽着烟,眯缝着眼睛去想关于那女人的事情。
先前被这女人的出现打断了思路,如今想想还是有些东西值得打发时间。
根据张海客给的资料显示,这女人叫张泽恬,家族内“泽”字辈的,虽然我对张家内部有着部分的了解,但是实话实说我对他们这某字辈儿的分层还真是没什么太大的概念,更何况他们家族体系如此庞大,我也不可能熟记。
“泽”字辈比起“海”字辈的高了不知道几个档次,对此我能从张海客的言语之中感受到他的不爽。
张起灵这个家族职位在他们中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这仅仅是个表象,具体情况也可能就他自己知道了。
有的时候想想觉得他们张家人也挺逗,起名字只留最后一个字的空余,都说名字是父母给予小孩儿的期望,那他们这毫无根据的起名方式让我觉得他们其实也挺惨的。
当然自己也没资格说人家,我面无表情的吐了个烟圈,吴邪这名字搁在我身上,放在以前的话还真是没什么,只是现在对我来说是个莫大的讽刺,听我爸妈的意思是我这名字是爷爷给我起的,为的就是增正气,一辈子过的平平稳稳,我可倒好,有个开棺必起尸的体质在接到大金牙给的书帛就注定了我这一生的忐忑。
没过一会儿,我就如愿听到他们房间的动静,走过去刚好看到张泽恬面色阴沉的从门口出来。
如果换个时间和地方我可能会感慨她的颜值,张泽恬长的的确好看,是那种不容世尘的气质,独有的狂傲,那心里头不爽也不假。看着她鄙夷的神色我的手有点痒。
张泽恬明显跟闷油瓶的交谈不是很愉快,看见我更是烦躁:“族长让你进去,身为海字辈的小辈下回看见我记得行礼!”
我气乐了,心说要是我是你族长早就应该把这套跟古代制度的玩意儿先废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把您那套几百年前的小姐脾气收一收。
见我盯着她不动,她扬起头,目光有些危险:“再看,眼睛不用要了。”
完了,这孩子没救了。
我面上立马低下头,眼中的笑意差点没溢出来,然后终于想起来闷油瓶曾经说过不是所有张家人都长寿的,有些东西你经历的多了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张泽恬身上一股稚嫩的气息,包括她的行为中都没有练家子应有的特点。可能就跟我大学那会儿差不多,眼睛清澈,没有入世之后的阴霾————感情是个闺中小姐。
还比自己小,我心里又默默补充了一句,小丫头片子,爷都四十的人了,看见我放在外面你得叫我一声叔,不过我不一定搭理你,毕竟哪儿有你这么欠揍的侄女。
张泽恬愤愤的看了一眼屋内然后气呼走了。
我捏捏眉心,再这么发展下去,都他/妈该成偶像剧了,我寻思得快点结束着无聊的俗烂套路。
然后我进休息室,又怔了怔,之前一直没关注,直到现在我才认真的看着他。
闷油瓶穿了一身黑色西装,白色衬衣打的底,比起当时在新月饭店的那身保镖装好太多。白色的衬衫扣到最上面一个扣子,把露出来的颈肌遮住了不少,头微微垂着,带着以前没见过的颓,倒别有一番性感。
直至他开口问我:“还有什么事?”
我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好像呆了,便露出有些的模样。
他眉头微皱,目光落在了之前没有的公文包上。
我递给他,什么也没说。
他轻轻抖了抖手腕,像是在试重,随即脸色有一丝变动,倏得打开了公文包。
咬牙肌微微抽搐,头低了下去,最后唤为一声喃喃:“吴邪。”
包里面只放着冰冷的一块物件——青铜门玉玺。
他的身影微微颤抖,像是揭开了坚强的外皮,给人的感觉脆弱不堪,我心里头揪痛,我隐约感觉有点儿不对,但现在的时机真的不容我思考。
于是快速打在闷油瓶的脖颈处,结果令我万万没想到这人向侧方闪了一下,直接捏住我的喉咙,冷呵道:“吴邪。”
看来是奥斯卡欠闷油瓶一个小金人,自打我看到他,就整个人显出一副颓然的模样,刚刚更是在无意间突破了我的心里防线。
“你来就是为了给我这个?”
他还是紧紧扣住我的喉咙,看得出来他情绪波动很大,是生气愤怒。
我自然是知道的,第一天回家的时候,看着闷油瓶跟赝品对话,我何尝不理解这个词对于他的意义。
他的内心算不上是坚强,只是在这种有关他自己的词语中只会露出罕见的茫然失措。
我也不在意他颤抖的手,因为我确信他不会杀了我。
我屏住呼吸,吊儿郎当的笑笑,也没在意他为什么会识破自己,一口气把话说完:“我不是逼你,我只是想让你告诉我,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身份。”
他浑身肌肉紧绷,一双漆黑的眸子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晌然后卸力,一字一顿的道:“很重要。”
我踉跄的后退几步,空气猛地入脑让我差点晕过去。
我有些狼狈的看着他,说:“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答案,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我会强行带你走。”
他那股颓劲儿散去了不少,摇摇头:“你带不走我。”

紫陌諾雅2020-03-30 16:34:00 发布在 瓶邪
这就是比较操/蛋的地方了。
宴会马上开始,几乎所有人都聚集在一楼大厅,我让玺子从那两个傻小子嘴中套出了长老们的所在地。
虽然说把闷油瓶带走有一定难度,不过以我手中的筹码足矣让张家这群幕后的放弃闷油瓶。
根据我找来的资料显示,张家势力一共分为三股,从国外归来的香港张,各地结合自行联盟的盘口张和一脉相承来历庞大的东北张家。
三股势力势均力敌,形成三足鼎立的模式,相互制约, 起初我不明白同为张家人为何要有分歧,本性目的不都是为了守护青铜门的秘密吗。而后来我通过黑毛蛇模糊的了解到随着时代的变迁,部分人走向生命的衰亡。
张家内部随着长老们的意愿开始整改,而此时回国整顿的香港张与其思想上却产生了分歧,
让我惊讶的是带领香港张的是一个女人,幻境中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她身上凌冽的气质让人印象深刻,从国外进修回来的开放思想导致他们一提出要扩展张家势力时就落入了下风,而一直落没没有存在感的盘口张趁机与其合作,和传统的老一辈碰撞起来。
在道上的人对盘口张了解都不是很深,即便是我也只是摸了个门道道,这个势力挺神秘的,我花了很多心思也不过是知道了个大概。
盘口张是闷油瓶所属的势力,从张海客描述的两人童年中变得知他跟东北张家还是有些相似,最起码在传统和族规上两者是一脉相承的。这个势力不算大,概括范围也不大,不知道是怎么在这雷雨交加的家族中生存下来的。
虽说是被分成三批,但面上却只有闷油瓶一个张家族长,我不太清楚他的权利具体是怎么被分空的,但我猜可能跟他有失魂症有一定关系。
张家内部高层人数很多,表面上七七八八的什么身份的人都有,但长老却寥寥无几,除去三大长老,剩余的便是有一定实权的支持者。
他们内部家族让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封建社会的气息,若将三大长**做丞相,那其余的便是站队的文臣武将了,而张起灵这个职位就是被架空的皇帝。
我只能确定所要找的盘口张的长老在503到507之间的休息室。
而我拐到四楼楼梯旁就发现张家的警惕性还是很强的,这边胖子刚成功撤退,四楼已经围满了人。
那气势和走路姿态一看就是练家子,我没敢高估自己的能力,这群人围上来,我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不引起上面的警惕。
为了展示我是带着善意而来,我思来想去,又下回二楼,打算直接做电梯上来,不然显得自己太过刻意。
果然,刚上电梯陈伍那边给我汇报:“吴爷,任务完成。”
我给他交代几句,然后挂掉耳麦抬脚踩了个粉碎,几乎就已经猜到了胖子的反应。
胖子看见陈伍扔掉耳麦的时候,神色大变,扯着陈伍的衣领:“***扔掉干什么?你家吴爷给你下了什么命令?”
陈伍不过就是个玩儿电脑的,身上没半点儿工夫,胖子急起来的手劲儿差点儿给他勒死。
他憋红着脸,艰难的说:“吴爷…让…让我们先回去…张爷已经被接走了。”胖子猛地松开他,后者大吸一口气,顺着气儿道:“他还说自己还有任务,让我告诉您别担心,让您跟张爷再等等。顶多两个月,就结束了。”
胖子被这话吓了一个激灵,吼道:“结束了?!他/妈的结束什么?他一个人揽一些跟他屁关系都没有的东西,他以为他是个拯救世界的英雄?天天拉拉这个帮帮那个,跟个傻/逼一样!”
陈伍靠着车窗,畏缩了一下身子,把我刚刚转述的话补充完,道:“吴爷说不要回去找他,不然就破坏了他的任务。”


紫陌諾雅2020-04-03 12:29:00 发布在 瓶邪
原谅我课程繁重,更新速度会慢,开学后只得延长为一星期一更,我会争取加快速度的

紫陌諾雅2020-04-03 12:29:00 发布在 瓶邪
#34#
我不知道胖子听完的话有什么反应,或许会把陈伍打一顿?那真是可怜这小子了。
电梯门打开,一排黑色衣服的保镖齐刷刷看向我。
见过的大场面不少,即便如此,他们每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还是让我眼皮跳跳。
为首的年轻人鼻骨上翼有一道深深的刀疤,近一米九的个头挺拔威武,凶神恶煞的,身上血腥气挡都挡不住。
亡命徒?
他站在电梯门前,我走出来的瞬间,枪口已经顶住了我的头。
那冰冷的枪口传来的寒意让我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我尽量保持着面上的从容,向他咧开嘴角笑笑,眼神深不见底。
看来我唬人的本事还算不错,这人的凝视我半晌,缓缓的放下枪,开口:“这层不允许闲杂人等进来,家里人没跟你强调过吗?你是哪个嫡系的?”
由于身高原因,我不得不仰头看他,闻言心里笑了笑,闲杂人等?你们对头汪家现在一盘散沙,也不知道是谁帮了你们一把,算起来的话你们才都是闲杂人等。
况且这是哪来的乡巴佬?张海客的难道没有见过吗?还是说张海客把自己吹的太牛/批了,他实际上并没有他所说的那么厉害。
我后退一步,他拉开距离缓缓的开口道:“我是吴邪,希望求见一下张霖封长老。”
说出来后我也顾不得这是什么严肃的场景,只在心里诽腹,族长,长老,真的是要不是这群人都穿着现代装,其他人可能还以为我走错片场了呢,说话也别别扭扭的。
张霖封,盘口张内实权最大的长老,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的的大多数权力获得和三组鼎力的局面形成,都是拜他所赐。
在某个程度上,老实说是没有什么好感的,他是张起灵的支持者,换言之就是闷油瓶被捆绑在张起灵这个职位上的操作者之一。
在人精面前耍那些小心里是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因此我也没想要隐藏自己的身份,更何况我是带着谈判目的,更没有必要整这些。
“吴邪?吴家?”眼前的男人跟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然后看着我。
“我是张悬毅。”
我还没来得及去反应他自报姓名什么意思?只感觉到耳边一阵厉风扫过,夹杂着暴戾的气息直冲我的太阳穴。
下意识抬手挡去,他的手臂肌肉硬的像个金属,坚硬的抗住他的攻击,就像打在一个钢管上,震的我手臂发麻。
不过好在没被一拳打倒在地,要不然更没面子。
我正想反击的手顿了顿,反手一巴掌甩到他的下颚,这个力道用的很巧,手掌骨刚好错开他的下巴,打中他的趁咽喉上部,他吃痛的轻咳一声,我也接着他放松的力道后退了几步。
动作不太自然的摁住胸口,小灵想出来,它在我胸口前烦躁的扭动着,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但现在绝对不是时候,它的存在可以当成我最后的底牌。
张家悬字辈儿我更是不了解,从我所得的资料与张海客口中,从未听到过。
“悬毅。”
张悬毅闻言动作瞬间顿住,缓缓的放下手向后面的人行礼。
后面休息室的门打开出来的白胡子老头,白发精致的打理在耳后,脸上的褶皱很密集,七八十左右,半眯着的眼睛看起来有点混浊,偶尔会闪过一丝精光。
我站在原地不动声色的打量他,反之亦然,我们两个互相看着对方,好半天,他才缓缓开口。
“吴家小子,我们张家内部举行宴会你来做什么?”
这说话的语气一出,我就知道来者不善。
这见面就是发逐客令,真是半点客套都不留,我面带笑意的看着他,道:“我来做什么?长老您会不知道吗?这么大的酒宴不请我过来玩儿怎么怎么这么不够意思啊?”
以胖子刚刚应对保镖时,兵力猛增恐怕已经早就打草惊蛇了。
张霖封眯着眼凝神盯着我,目光像凌厉的狼,死死的咬住我。
我心里头啧了一声,面色从容,带着那惯有的吊儿郎当劲儿,懒散的笑笑:“长老,我今天来确实有事儿找您,您不会就打算这么跟我玩儿含情脉脉的对视吧?”
他对我这种缓解方法不屑一顾,只是移开目光说了声进来吧,然后就转身进屋。
我抬眼看了眼楼梯拐角,不动声色的眨了眨眼,走进房里。
而拐角处的影子悄无声息的消失。
屋内设计的十分简单,只有一张茶几和电视,单单调调的沙发,跟我想象中的豪华有很大出入,这倒是看起来让人舒心很多。
他看见我后半分客套都不想有,直接问:“你来干什么?”
我略有讶异的挑挑眉,回道:“实不相瞒,我是来和您谈笔交易。”
以我从张海客嘴里掏出对他的了解,他似乎并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身为长老之一,他这种直来直去的做法倒是让我另有想法。
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他不屑的笑笑:“我没心情跟你在这耗,香港那个老女人马上就过来,你有什么话我劝你赶紧说,不然一旦他来了,就算你提意见,再过于诱惑也不可能得到我的帮助。”
香港的老女人?
介于我对她查的资料,大多都是一片空白,好多还是从幻境中得知的因此资料的准确性并没有办法可以确认。
不过从张霖封这几句话中可以看出他对这个女的并没有什么好感。


紫陌諾雅2020-05-24 09:04:00 发布在 瓶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