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瓶邪原著风】盗墓笔记之蛇影诡迷1v1 (疑似有炮灰出

楼主:紫陌諾雅 字数:83998字 评论数:410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23#
闷油瓶看我神志不清醒,压根儿就没打算搭理我。
他的手指放在牙侧,这才发现我犬齿的中心有一个小小的洞。
洞在齿尖的顶端,一贯导入喉咙,
“小哥,吴邪还没醒……呢?”
胖子推开半掩的门,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俩。
我清醒不少,皱着眉头看向胖子,寻思开口解释我和闷油瓶这…引人遐想的姿势和举动。
胖子反应有点大,一脸惊恐的撞了下门槛:“你们继续。”然后跑出去,还不忘把门关上,肉球逃离速度格外之快,我很少见他这么狼狈。
闷油瓶叹了一口气,松开手,别过头。
我有点魔怔,轻轻抓住那只手,舌尖凑了过去。
闷油瓶皱眉想打断我,却因为我“哼”的软音顿住,任由我放肆。
他的食指伤的并不重,我轻轻舔舐几下,伤口便慢慢的完全愈合。
熟悉的感觉上涌,整个人传来的恍惚感令我意识到马上赝品就要占据自己的身体。
我凭着最后一丝力气摊在他的怀里,在他耳边低喃:
“你是我的…蛇语者。”
…………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又一次回归上帝视角,其实这事情是很有意思的,上帝视角就好比游戏中第三人称的参观感,而我,是在自己这躯体中观看着赝品与小哥跟胖子的谈话。
为了方便接下来的叙述,我将赝品称之为吴邪,来借此区分我们。
吴邪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头疼的不行。
“早上好。”
我笑眯眯的冲他道。
吴邪对我的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和诡异存在已经习以为常,他不搭理我,向院子里走去。
闷油瓶躺在老爷椅上,闭目晒着太阳,光点稀稀落落的缀在他的脸上,侧颜镀了层金色,勾出边框。
吴邪的视线在他的身上足足停了有一分钟,直至闷油瓶睁开眼淡淡的睨向他。
我不自主的眯眼,以前没这种感觉,但我突然觉得闷油瓶看的不是我,即便是我的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控制,莫名很不爽。
情绪波动对吴邪没什么直接性影响,他的记忆停留在那杯来自徐大姨的雄黄酒,然后现在脑部时间紊乱了。
吴邪看向闷油瓶,终究还是没忍住问道:“小哥,我怎么睡着了?”
闷油瓶的视线他身上停留了很久,直至吴邪有种想转身走的念头时,适宜的开口,言简意赅:“喝醉了。”
我在心里头冷笑几声,这赝品就是赝品,继承自己记忆的一大半,那股傻劲儿到现在都没消去。
吴邪点点头,也没多想:“今天就带胖子返程吧?”
闷油瓶点点头。
吴邪走到他身边那块儿阳光聚集的地方,看向闷油瓶。
后者的脸有些苍白,低领衬衫被弄的皱皱巴巴,开的两个扣子旁还有一些不难发现的血渍。
“小哥,怎么弄得?”
吴邪瘪眉,担忧看向闷油瓶。 睡了一觉而已,就让闷油瓶受了伤,是碰见什么人了还是……
闷油瓶没什么表情,对于吴邪的反应也不意外。只是听到这个问题,看着吴邪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容:“猫。”
像闷油瓶这种平时面瘫脸,虽然我和胖子都说是生的一副好皮囊,但不笑的话,终究还是冷着的。但这要是真的笑起来,也是真的招架不住。
我通过吴邪的眼睛,感觉他目光对上了我的,心跳漏了两拍,嘶的一声,心说咬他两口那么高兴?还是自己的科研对象又有了什么新认知?
吴邪没明白,是哪只猫有何德何能把闷油瓶挠出血印子,改天去拜拜。
中午留下来吃了个午饭,胖子也加入返程的行列。
飞机上胖子跟闷油瓶离开他进行了第二次秘密谈话。
两人不约而同的进了厕所,全然不顾周围人讶异的目光。
具体讲了什么我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在吴邪闭合意识之前,我还是能猜到他俩离开的原因,无非就是解释一下早上胖子看见的什么情况之类的。
睡着后的吴邪潜意识可以和我沟通,起初看他还顺眼点儿,越是自己接触过闷油瓶后就越来越不能容忍这个怪物的存在。
“又见面了。”我看着他,笑眯眯的。
他可能从我身上感觉出另一种念头,警惕的看着我:“你他娘到底想干什么?”
我看着他,思索了下自己到底给了这个东西多少的记忆,自开始的第一次下斗到前往古潼京的内容都一点不差的灌输过去了,古潼京内详情他可能只有个七七八八的印象。
“我说过,怪物终究是怪物,你忘不了自己的本能。”我走到他面前,一模一样的脸看起来完全一样,眼中的东西却截然不同,下意识嘲讽的笑了笑,“快露馅了,小心点。”
吴邪皱眉盯着我,整个肩膀都是抖得,我知道是因为他在这个潜意识里被这古怪空间压的死死地。
他正要开口说话,一阵风吹过,整个人便消失不见——他醒了。
我闭上眼睛,突然想起那个人说过的话。
“你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吗?”
“真少见啊…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只要你能坚持过这几年,承诺自然兑现。”
“为什么帮你?……我只是在帮我自己。”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杭州,打算休整几天,买点装备,顺便把事情理清,给胖子汇报汇报。


紫陌諾雅2020-02-25 16:35:00 发布在 瓶邪

事发突然,叶鑫荣早就没了踪影,直至他给吴邪打电话,后者才意思到叶鑫荣在他们坐飞机赶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青海。
订了明 天的机票,吴邪和闷油瓶反而是最清闲的。

“小哥,我带你转转?”吴邪稍微思索了一下,好像曾经闷油瓶真的没和自己十分悠闲的转过。
每次巧合的遇见都会伴随着惊心动魄的冒险,真的没心情欣赏一下西湖的美景。
他微微一愣,然后点点头。
三月份的天气有些潮湿,带着刚走冬日的冷气,这几日晚又下了点蒙蒙细雨。
西湖雨后的空气泛着甜润的味道,波色潋滟的湖面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宛若轻柔的面纱般,朦胧了西湖国色天香的美丽容颜。
“真美啊…”多久没有看到这样的景色了。
吴邪把手插在口袋里,深吸一口气,心中畅快了不少。
他畅快了我可全然没有这种感觉,看着不是自己的自己跟闷油瓶出门……约会,真的是气的牙痒痒。
“冷”
吴邪正在心中感慨这难得悠闲时光,一只冰凉的手扯了扯我的毛衣领子。
他条件性反射的扭过头,只见闷油瓶的目光落在毛衣上,这件毛衣是那种遮这脖子的高领毛衣,因为刚刚在店里热的够呛,领子基本就被他卷的差不多短了。
闷油瓶的手带着常年的寒气,碰了碰他的脖子,将毛衣领子卷了上来。
吴邪的动作不自觉的僵了僵,目光落在他身上难以移开。
我通过吴邪的视角看见闷油瓶的表情,气乐了,心道装什么偶像剧男主,要不是这赝品的心智是个小白,不定咱俩谁逗的过谁。
墨黑的眼瞳中映出我的脖颈处,有些偏长的秀发遮住了他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唇有些上扬,看着我的神情有些说不出的…温柔。
“咕咚”喉结上下滚动,吴邪清晰地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
“吴邪”闷油瓶张张嘴,视线转移到了我口袋的地方。
思绪回笼,吴邪听见他的声音,急忙错开一步,生怕他那机敏的耳朵听到我刚刚不由自主吞口水的声音,真是的!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奇怪?
“手机”闷油瓶又点点他的肩膀,示意接电话。
这时吴邪才刚发现手机已经响了半天了。
“喂?哪位?”我没看显示的来电备注,猜猜都知道又不知道底下那帮饭桶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小邪”对方沉默了几秒,语气变得有些小心翼翼。
“爸?”吴邪惊讶的挑挑眉,有些错愕道。
不止是他惊讶,我内心的波动不比他少。
自从闷油瓶进了青铜门,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个偏执的疯子,少了活力多了冷漠。
过年与家里来往不多,总是在大年三十那几天按照老传统去给爸妈拜拜年,然后就窜到自己的电机一个人看看春晚,打打电玩。父母也曾劝过我说为了一个好兄弟到底值不值得,别搞垮了自己。老爹总是看我有种恨铁不成钢的郁闷,我每次都回报一笑,没事,他肯定会出来的。
猛然间接到父亲的电话才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关心过父母,每次只是匆匆忙忙的回家给他们带点好东西,也不管他们喜不喜欢,敷衍两句就离开,现在…
“没打扰你吧?害怕你忙,原本不想打电话的,你妈非得让我给你打电话,说给你新织了围巾,这天儿都快变暖和了,还嚷嚷着给你送过来,你说…”
“…爸,我这两天有事…”
吴邪鼻尖一酸,自己怎么可能没听出来,这么拙劣的借口就是为了让自己回趟家,看看他们。
“啊,没事没事,”
吴邪听到话筒里母亲的声音在旁边,有些藏不住的失落。
“妈,我过段时间绝对回去,而且我的好兄弟回来了,妈,今天给您带回去瞧瞧,是妈您最喜欢的小帅哥型的!”
吴邪撇了一眼闷油瓶,如愿的看见他嘴角抽了抽,表情有点不自在。
不单单是他,我在他脑海里住着我嘴角都快抽搐了,别瞎答应这答应那得。
我完全忘记把关于我父母的记忆给他,我和父母因为闷油瓶的事闹掰了好长一段时间。
母亲听到我回来什么事儿都觉得是好的,电话那头连连答应:“好好好,回来给你们做顿好的,看看小邪的帅哥小兄弟。”
也不顾我父亲在话筒旁边连连咳嗽,暗示她话少点。我又跟母亲唠了两句家常,便挂了电话。


紫陌諾雅2020-02-25 16:36:00 发布在 瓶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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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陌諾雅2020-02-25 16:37:00 发布在 瓶邪
#24#
吴邪叹口气,也没多说什么。
闷油瓶可能原本就没有逛的打算,看吴邪的样子,开口:“回去吧。”
他点点头。
之后两天就是托伙计买东买西,顺便查了查叶鑫荣的踪迹和背景——跟之前一样,干干净净毫无可疑之处。
收到花语的电话后,我们跟胖子还有几个伙计,一并前往青海。
不知道是不是吴邪的错觉,闷油瓶和胖子变得沉默了许多…只是一种感觉。他跟胖子的插科打诨一如既往,感觉有什么不太一样的地方,但又说不上来。
我从自己躯体的视线中看见他的目光来回移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心说你也不用太担心,反正都是要死的。
我们几个人下了飞机就直奔德令哈,根据花语留下的地址,很快就找到酒店。
一进大厅,吴邪就看见花语坐在等候区的沙发上,后者一身紫色燕尾裙,画着精致的妆容,魅惑的冲他们招招手。
花语的长相真不是俗气缭绕的俗魅向,气质勾人。
吴邪瞄了眼后方,除了小哥还是那副面瘫脸,其余的胖子和伙计眼睛直的够快被人家把魂儿勾跑了。
花语风情万种的走过来,跟着就贴在他身上,扭动着水蛇腰:“吴爷…,人家好想你。”
见过花语对我的态度的胖子和闷油瓶,表情有点变化莫测。
我应付的过来,但完全不见得这个**赝品会知道怎么办。
吴邪脸红了一瞬,有些不自在的避开,:“订酒店了?”
花语笑着撩过碎发:“订过了,您们先去休息,改明儿再一块儿出发。”
吴邪走在前边,嘀咕着花语那身衣服怎么看怎么像去参加宴会的,正想问闷油瓶对这事的看法,一转身就看见胖子盯着他。
他没想那么多,略有疑惑:“胖子,花语跟小哥呢?”
胖子嫌弃的看着吴邪,:“让你一个人走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都回房间了。”
“哦……”吴邪一愣,脑子好像转的有点慢。
我心里一猜八成时闷油瓶拉着花语打听情报去了,刚刚花语出现的时候,闷油瓶没太大反应,但是眼睛的注意力全粘到她的身上了。
我完全不担心花语会给他透露关于我的不利消息,掺杂着不爽,我有意 刺激他:“你就不担心小哥?”
吴邪听见我的声音,愣了一下皱眉在心里回答我:“关你什么事?!”
我嗤笑声,:“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小哥今天进酒店视线基本都在看花语,你说万一……”
就算拥有我一大半的记忆,但古潼京内真正历练,使我脱胎换骨的经历我没有渡给他,因此…好骗的很。
闻言,吴邪思索一番,终究还是问道:“胖子,小哥在哪个房间?”
胖子想都没想“70…”忽然意识到什么,接着就顿了下来。
吴邪看见王胖子不说什么,被我带偏的思绪立马想到了闷油瓶和花语……干一些不该干的事。
想都没想窜出去朝七楼跑。
吴邪和胖子住八楼,闷油瓶和花语皆在七楼,他也不知道房间号,就冲向房间大力拍起来。
这里不比北京上海的酒店,都带房卡和指纹锁,这里的条件一般,就只是个有无钥匙的区别。
我看着他那副傻样,无声笑得恨不得打滚。
只是运气好的意外,第一个房间门敲完没动静,他一着急摁下门把——闷油瓶和花语正站在门前不远处,以一种暧昧的姿势依偎在一起。
看见吴邪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他。
不管吴邪是什么样,我先给气笑了,这花语知道我喜欢闷油瓶,故意给我找茬呢,就算知道花语的底细和目的,但是…但是!不能忍。
吴邪反应过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心中有股无名的火烧的他差点失去理智。
“吴邪…”闷油瓶看着我,眉头轻瘪。
闷油瓶的声音让吴邪回过神,他来不及整理自己的表情,“彭”的一声把门重重带上。
我在脑海里深呼吸,重复足足十遍,那股强烈的嫉妒心才堪堪压下去,然后开始思索花语的话能给闷油瓶提醒到什么程度。
吴邪可没我这么清明,他脑海里都是刚刚那副画面。
这一晚上睡得非常不踏实,第二天早上就只有吴邪一个人顶着个乌青的黑眼圈。
胖子看见,夸张的怪叫一声:“你这昨天晚上玩多了吧?这一脸肾虚样?”
他懒得解释,看了眼一如既往的闷油瓶,又不吭声了。
花语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裹了一件很厚的衣服,看起来很臃肿,从头到脚的,整个人精神状态有些蔫儿。
花语带着他们,一路颠婆的前往目的地。
吴邪下了车,看着村子,冲花语疑惑道:“这什么地方?我们去塔木陀的行程可不能耽误。”
这村子被称作无名村……就是这么个草率的名字 ,当然并不是真的没有名字,具体源头早就追溯不到了。
花语神秘一笑:“这儿啊,有办法快速进入塔木陀。”
胖子跟闷油瓶相视一看,瘪眉:“大妹子,你这话可没什么可信度啊。”
她笑笑:“骗你们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吗?这儿是蒙古族的老村落,有关塔木陀的信息或多或少是可知道的,当初西王母战争时建立了类似于逃生的通道,用来防患未来的哪天不测。”

紫陌諾雅2020-02-27 17:55:00 发布在 瓶邪
#25#
吴邪心里哼笑一声,他俩果然原本就认识,他拿出古玉,扔在桌子上:“你们俩果然就是串通好的。”
花语笑而不语,打开身上的跨肩包,一条白色的影子窜了出来。
吴邪吓了一跳,看向闷油瓶,后者跟胖子坐在椅子上,神色淡定的看着这一幕。
他暗骂不会是这三个人联合整自己吧,害怕归害怕,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静静的看着花语:“你干什么?”
她抓着那条白蛇,后者安静的盘在她的手心,吐着信子。
吴邪眯眼,这条蛇……不就是雨村徐云云放的那条蛇:“你去过雨村?”
花语点点头:“你们是不是听说了一个出生了蛇神流泪的小神女的故事?”
胖子在旁边听的一愣一愣的:“不会是你吧?”
花语,雨姐…语姐!
吴邪一脸惊讶的看着她,完全没料到。
我皱眉,想起自己交代给花语的指令,有些头疼的捏捏眉心,这女人真是乱来,她都不怕之后他这俩兄弟受刺激了把她给捅了?
花语的指尖碰碰那条幼草蛇凉冰冰的身体,像是收到像是收到指令般,蛇眯着眸子,慢悠悠顺着地板绕到吴邪的脚踝处。
“你干什么!”
“三爷,您别慌,您身上是不是有一条蛇模样的纹身?”
这一句话就像给他泼了一盆凉水,整个人僵在原地,这件事知道的人只手可数,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知道的?”
花语循循善诱:“自然是有道理的,你身上的情况是一种中毒的现象,这条蛇是可以解毒的。”
吴邪寻思闷油瓶胖子就在旁边,量她也不敢怎样,就点头示意继续。
幼蛇吐吐信子,顺着他的小腿、大腿、腰、缠在了吴邪的胳膊上。
就在这时,吴邪的心剧烈的跳起来,像着了迷般,那股熟悉又强烈的冲动迫使他伸出左手,颤颤巍巍的右手摸到了幼蛇冰凉的鳞片。
闷油瓶紧紧盯着,将他的异常收入眼底。
花语拿起白玉端详了一下,点点头。
未等人有所反应,刚刚原本温和的蛇亮出獠牙朝他的手腕狠狠刺入,溅出一朵血花。
“啊啊!”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完全思考不了这尖锐的牙齿究竟刺入多深,掺杂着如同被烈阳灼伤的热疼,令他产生阵阵眩晕感,腿脚发软。
这完全不是被一条草蛇咬过的症状,反应太激烈。跟热带雨林的毒蛇比起来有过而不及。
胖子急的伸手就要去拉吴邪,却被闷油瓶及时拦住,后者眉头紧缩,的摇摇头,示意他别冲动。
行动不成,胖子看着花语,面色阴沉的吼道:“臭娘儿们!你t m用毒蛇害我兄弟?”
花语看着这一幕,淡定的回答:“这可不是毒蛇………是神蛇。”
令人目瞪口呆的是,那条不起眼的白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白变深,停滞在蓝色,躯体也愈变愈大。
吴邪没这时间再去看他们,只觉得浑身血液发烫,烫的他想打滚。
花语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抓住他的手,血滴落在古玉上,散发出淡淡光泽——像是被吸收了。
然后又掏出一种古式器皿,器皿中乘着血色的液体,也难分辨是不是血。
她小心翼翼的浇在古玉上,一滴未落,又消失了。
我的头剧烈的疼起来,眼前模糊,嘴角却无法控制的上扬——这赝品终于过到头了。
古玉的颜色逐渐变深,像是被血浸泡一般,变成殷红色,猩红热的光泽把原本纯白的圣玉硬生生改造成了血玉,怎么看都不像吉物。
胖子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浑身汗毛炸起,闷油瓶抿唇,手缓缓移向身后的刀。
吴邪浑身颤抖剧烈咳嗽着,紧闭的双眼泌出血液,接着就是口鼻耳,被这条蓝色的蛇缠住,动弹不得。
那条蓝蛇哪能看出先前的模样,提醒就像气儿吹得一般,从一个胳膊的长度长到了近乎两米。
紧紧的缠在吴邪的身上,像是要把他绞死一般。
他倏得睁开眼,眼中没有焦距,连带眼白都变成了跟蛇般的碧绿色,痛苦的叫起来。
“你t m”
胖子大吼一声,避着闷油瓶就冲了过去,从腰后抽枪就想朝花语头上打。
闷油瓶啧了一声,率先捏住他的后颈。
胖子不可置信的看着闷油瓶,身子也软了下来:“小哥…”
事实证明这穴位功夫跟体格没有任何关系,一瞬间,胖子便软软倒地,闷油瓶把他扶起来,靠着墙缓缓放下,眼睛紧紧盯着花语。
“不用紧张。”
花语像是读懂了他的反应,安抚性的笑笑,又转向吴邪和蛇这边。
我的精神恍惚的厉害,从吴邪的视线里只能看见一层层墨绿,整个人好似要被撕裂,痛苦的低声呻吟。
吴邪显然承受的痛苦比我更要猛烈些,蓝蛇进入狩猎状态,尖锐的长齿有五公分左右,狠狠地刺入他的脖颈。
“吴邪!”闷油瓶瞳孔皱缩,终于忍不住低吼了一声,浑身肌肉紧绷,像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她今天整天都穿着一件过分臃肿的风衣,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即使在车上除了满头的汗,也依旧不肯脱
花语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缓缓解开衣扣。
衣服脱掉后,闷油瓶将视线转到她的身上,花语穿着一身很奇怪的衣服,是的,无法形容,整体看起来像个长袍,上面画着诡异的花纹,繁杂间能看出来有蛇的图腾,至于其他的便是完全看不出来

紫陌諾雅2020-02-27 17:57:00 发布在 瓶邪

她走上前伸出手,轻轻拂过蛇身,蓝蛇松开咬颈的动作,蠕动的蛇身松开吴邪,阴冷的转向她。
吴邪被咬的脖颈处看起来已经咬断了大动脉,血止不住的涌,身体小幅度的抽搐。
闷油瓶走过去,屏息,再也忍不住:“吴邪。”
毫无动静。
像是受了刺激,花语昨天晚上给他的心理建设在一瞬间崩塌,眨眼间,闷油瓶捏住她的咽喉,紧紧攥住。
“吴邪……死了。”
花语的表情变得很古怪,喉咙发出古怪的声音:“死了就死了呗。”
闷油瓶眼眶充血浑身颤抖,近乎把牙齿咬碎的力度才挤出一丝理智。
“你说过的。”闷油瓶一字一顿“吴邪不可能有事。”
“我说你就信啊。”花语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笑得像朵花。
“你…说…什么?”
花语瞅了眼靠墙的胖子,后者的眼睛粘在吴邪的尸体上,大脑一片空白。
蓝蛇盘在吴邪的血泊中,慵懒的眯眯眸子。
吴邪……死了?就……这么…在他们的面前……死了?就这么……因为他们的毫无阻拦……死了?
胖子全身肥肉乱颤,发了疯的一拳打在闷油瓶的脸上,:“你t m疯了?!……刚刚…拦老子干什么!他妈吴邪原本现在就是一个疯子,***信他的话??!!”
闷油瓶本就没躲,硬生生被打翻在地,垂眸不语。
花语一看这情况,笑吟吟的:“哎呀,别伤心,没想到你们兄弟感情这么深。”
胖子压根儿就没心听她B B,拔刀砍向这该***人。
“***我们信你!就是因为天真说你没问题,无论做什么,都不让我们动手… …JB你可倒好…**…!”
他的声音犹如杀猪刀,撕裂的声带哑着。
蓝蛇吐着信子,玩味的看着这一幕,花语躲开胖子的第一刀瞟了眼蓝蛇,哼了一声:“不玩了不玩了,赶紧的。”
蓝蛇蠕动身躯,咬在吴邪的上衣上撕扯开。
这声音刺激到胖子,他冲过去一刀砍向蛇头。
然后就在这一瞬间,他的动作倏得停滞,蓝蛇直起蛇躯,头颅看向吴邪的上身。
闷油瓶双目通红,也随着僵硬的看过去。
吴邪整个上半身泡在自己的血中,原本在身后的蛇形纹身不知何时跑到了胸口。
我的意识感觉像是坐着高速飞车原地绕了无数圈,头晕的全世界都在旋转,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
“我说了,他没事儿。”
一睁眼,胖子红着眼眶,粗声哽咽道:“天真……你…他娘没死…没死!”
我动动发冷的指尖,缓缓的坐起来,单手附上被咬的地方,冷笑一声,心说这还真是不留情,绝对他么的是故意的。
闷油瓶看着我,足足过去一分钟,才动动手:“吴…吴邪?”
我心一揪,那副模样的闷油瓶我从来没见过,心说坏了,别给自己哥们儿刺激傻了,瞪了一眼那捂嘴偷笑的女人,轻声叫了他一声:”小哥…我没事儿。那只是…”
然后我就被他的肩胛骨撞的鼻子发麻,差点二度流血。
“…吴邪…”
他浑身颤抖,声音止不住的打颤,脆弱的仿佛一击就碎。
何时见过这样的闷油瓶?
我有点郁闷,任由他抱着,看着同样眼眶通红的胖子,突然失语。
想来他们也是打心眼儿里信任我,中途那么多不对劲儿的地方愣是让他们忍着没动手,事实证明,中间他们一旦阻拦,这一切就泡汤。
随着被这种生物的影响,我的共情能力也在逐渐衰退,看着他们两个,我也很愧疚。


紫陌諾雅2020-02-27 17:58:00 发布在 瓶邪
#25#
“对不起,小哥,胖子。”我低声道。
好一阵子,闷油瓶冷静后,只手轻触我被咬的伤口。
我的身体战栗一下,颇有些无奈。
本就是咬进大动脉的地方,不是我和那条蛇的特殊情况,换谁都命绝于此了。
这就是机遇。
“聊完了?”
花语笑意褪去,神情复杂的看着我。
我面色苍白,嘴唇早已退了血色,白的瘆人,那出血量换作正常人没有休克死亡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我知道她接下来的打算,静静的看着她。
闷油瓶放开我,视线专向花语。
我知道她最后的决定,:“小哥,你们 出去吧。”
“哪儿成啊,万一这***一不小心又给你弄死可咋整?”
好半天胖子才缓过来神,活动活动发麻的身体,眼中带着余悸。
花语摆弄了下裙摆,没什么表情:“随便吧,吴爷,这次你亏欠我的太多,记得跟我的约定。”
我看着她沉默半晌,微微点点头。
要数最悠闲的恐怕就是这条诡异存在的蓝蛇,这蓝蛇看起来有点像蓝血蛇。
蓝血蛇蛇是绿树蟒的变异品种,分布在印尼、新几内亚及澳洲的雨林,我看着它诡异的蓝色鳞片,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闷油瓶扶着我跟胖子坐到床上,静静的看着她。
夜色入窗,花语身着奇异服饰,月光洒在她身上,勾出幽亮的边框。
胖子情绪稳定下来后,在我耳边嘀咕问我这婆娘要干什么。
我扯扯嘴角:“你看下去就知道了。”
似乎是某种仪式,她纤手微抬,踩着某个特定的节奏舞步起来,像月下巫女,借着月光祭祀,神色有着兴奋。
胖子看不懂她在这儿扭来扭去,就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可能是大出血的原因,我有点疲惫,我闭闭眼睛,血管自动愈合后胸前的蟒蛇纹身又游走到我的小臂上,蛇头停窝在手腕附近,阴冷的眸子睁着眼睛注视着我,真似活物。
胖子吓了一跳,因为之前不知道这个蟒蛇纹身的存在,全然不知道是从后背移动到胸口又移到小臂。
我没怎么在意,倒是闷油瓶把手指停在我的小臂上,眼神骇的吓人。
原本没动静的蓝蛇此时丝丝的吐着信子,凑到花语脚下。
此时的闷油瓶和胖子被这个类似神婆的花语警惕性过分的高,看着蛇凑近她时屏住了呼吸。
我睁开眼缓缓的站起来,胖子一看我那架势以为我要冲过去救人,连忙拽着我:“你他 娘到底犯啥神经,这人差点没给你害死?天天脑子里都装着啥啊!”
我一个踉跄,又被拽倒,脖颈处的刺痛让我倒吸口凉气:“这是我的计划。”然后神色复杂的看着花语:“而她是我计划的注定要付出的代价。”
闷油瓶在我耳边哑着声音问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那压抑着的怒火基本上濒临爆发的边缘。
舞毕。
花语满意的笑了笑,垂眸看着眼前的蛇,抬头冲我点了下头:“谢谢你,完成了我毕生的心愿。”
闻言我扯扯嘴角,终是再也笑不出来,眸子中覆盖上一层哀伤,然后淡淡点头:“我们各取所需,硬要说的话,也应该是我感谢你。”
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的弯下腰呈一种双手前递的动作,缓缓低下头。
蓝蛇顺着她的手腕,将獠牙缓缓刺入,不小心流出的血液滴落在地上,殷红的血液跟我的血泊相应成色,美的诡异。
闷油瓶抬腿就想去制止,被我眼疾手快的抓住手,他的手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冰凉无比。
“别打断她,这也是她的请求。”我面色苍白借着月光看见了闷油瓶紧皱的眉头和深邃的目光。
“都说了让你们出去了。”我叹口气。
她脸上大片大片的冷汗开始顺着侧骨滑落,紧紧抿住的嘴唇苍白,像是刚从水底冒出的水鬼,诡异无比。
蓝蛇的獠牙紧紧的刺破血管,像是被抽干一样,她整个人都找消瘦下去。
我看着感觉差不多了,勉强扭头冲闷油瓶跟胖子说:“我们出去。”面色严肃的模样让胖子一愣,我看他俩还有犹豫就不耐烦的道:“走吧。”
刚迈出一步,铺天盖地的眩晕差点给我压倒在地。
闷油瓶大力的扯着我,从指尖都能感受出他的愤怒,我被踉踉跄跄的带了出去。
“砰”我把门顺便带上,大口的喘着气。
胖子守在门口没动,神情复杂的看着我,带着点我没见过的恐惧,闷油瓶死拽着我又扯出去十米远,才撒开手。
我差点晕厥过去,好半天才喘过气,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脸色映着月光,跟死人没什么两样。
我意识有点模糊,勉强抬头看着他:“有……哈…有什么事儿?”
闷油瓶死死盯着我,手再一次抓住我的咽喉:“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是今天第二……还是第三次说这句话了?我意识涣散的看着他。
喃喃:“为了你啊。”
接着眼前一黑,意识陷入沉睡。
…………
“吴邪。”
“吴邪。”
我看向四周,周围是茂密的树林,过于庞大的树枝丫把阳光遮的密不透风,仅存的热意也消耗殆尽。
眼睛四处寻找,在我的面前出现了那只来自雨村徐大姨之手的白蛇,它变得更小了,只有一个手腕的长度,与其说是蛇倒更像是条虫子,色韵像极了那个古玉,洁白无瑕。


紫陌諾雅2020-03-02 10:43:00 发布在 瓶邪
正懒洋洋的看着我,发出丝丝的声音。
奇异的是我似乎能听懂它的话,在说我是它的新主人。
我问它曾经的主人是谁?
它沉默了半晌,借着风我听见它轻声说道:“瑶姬……”
……………
等我在睁开眼是似乎已经是第二天,不等我抬手揉眼睛,就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我垂下眼帘,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绑在床的四角,心中了然,这怕不是严刑逼供啊。
房间不是昨天待的那间,但可以从建筑看出还是那个村子,我们并没有离开。
“醒了?”
胖子啃着饼一进门,就见我怔怔的发愣,说话格外不客气。
我一听就知道这事儿真的是触了这俩大爷的逆鳞,一脸乖巧:“胖子,我想尿尿,帮我把这绳子松开呗。”

紫陌諾雅2020-03-02 10:43:00 发布在 瓶邪
#24#
胖子哼笑一声,面色不善:“呦,该知道装乖呢,不是你昨个儿神经兮兮的时候了?”
脖子传来的痛楚微乎其微,闻言,我便老老实实的不动弹了。
目前看这自己被固定到床板上的状态,八成少不了一顿严刑逼供。
没一会儿闷油瓶也进屋关门时还顺手把门锁上了,两个人目光逼人的看着着我。
死亡凝视啊。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无动于衷,上来就先道歉:“这事儿是我不对,没给你们说清楚,我保证没有下回。”
这俩人不吃这一套,面儿上连个表情都懒得施舍,胖子搬个板凳坐在床边啃起饼。
闷油瓶情绪稳定下来后,显得更加冷漠,他看着我:“吴邪。”
我勾唇,那抹从沙海历练出来的笑容又粘到了脸上:“小哥。”
“你想干什么?”
这句话在我印象中他说过不下三遍。
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我嘴巴张了又张,还是半个字儿都没说出口。
胖子在一旁看不下去,抬头问我:“胖爷懒得管你这个神经病脑子里装的什么浆糊,就一句话。”他顿了顿,直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塔木陀,你、去、不、得。”
我看着他,依然带着那副欠揍的笑容:“胖子,你现在拦不住我。”
是的,论势力胖子家业跟我没得比,更何况还是说一不二的那种,现在能拦住我的步子的屈指可数。
道上三爷在这短短几年间打掉了所有觊觎吴家盘口这块肥肉念头的势力,稳稳当当的坐实了这大家族的位置。
“那我呢?”闷油瓶看着我的眼睛,语气平静“再加上解雨臣呢?”
这话把我打的措不及防,缓过神的时候,眼中带着我自己无法察觉的恐慌。
他们会联系小花是我意料之外,小花同意当帮凶我倒是知道原因,前段时间刚找我,聊了没几句就推荐我联系心理医生,我闲着没事,去逛了一圈得出了一个共情能力弱的报告。
这种溢于言表的表情很少在我的脸上出现,胖子十分意外我的反应会这么大。
“我跟小哥讨论过了,就你这魔怔吧唧的吊样去塔木陀,胖爷我可是真害怕一个没留神你就把自己搭进去。”
话是没错,理也对,但是…
我的笑容淡化,最终扯扯嘴角,声音清冷:“你们这是开始干涉我了?”
两个人沉默。
我嗤笑一声,抬眼看着他们,终叹了口气:“我想一个人静静,你们先出去吧。”
胖子动了动,出门前看了我一眼:“天真,你知道我啥性子,老实说我去巴乃的那段日子里头我就担心你会不会变副模样,你有时候让胖爷我…挺不得劲儿的,我看着你从下鲁王宫开始到现在…”他顿了顿,欲言又止的迈出了门“你再好好想想你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门被带上后,闷油瓶还坐在那儿淡淡的看着我,没什么表情,也没打算说话。
我原本想赶他走,胖子最后一句话还是让我的心颤了一下,出于私心的没吭声。
“小哥。帮我松开吧。”
闷油瓶看着我,没吭声。
他很少这么认真的看人,只是单纯的看,视线简直就是两道x射线光。
“我又不会跑,再说了,我也得跑的过你啊。”
他给我松开绳子,由于我不动声色的挣扎过,手脚腕处有一道扎眼勒痕。
上身没穿衣服的缘故,起了一层细细的冷汗,我活动活动身子,站起来抻了个懒腰。
莫名的,想喝酒。
“有酒吗?”
闷油瓶眯眼,然后从床旁边的木柜子里头拿了几瓶不知道是啥牌子的酒。
我拿过来一瓶,然后递给他一瓶示意让他陪喝,开盖儿闻了闻,多半是 这些人自己酿的,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熏的我浑身舒坦。
“花语呢?”
准备喝酒的手一顿,才想起来问一下闷油瓶。
后者似乎在看我的反应:“没了?”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花语的死是注定的,她当初来找我为的就是向死而生。
“消失了。”
我看着他“嗯?”
消失了?是什么意思?真被蛇神给召唤走了?
“那天晚上出去之后,等我再回去时整个人消失了,只剩下那只蛇。”他皱眉,似乎是在回忆:“蛇也变小后恢复成白色。”
我笑笑:“那条蛇什么状况我是真的不清楚,花语的话那应该是她自己想要的结果。”
闷油瓶在等我的下文。
我顿了顿,想起赝品给他讲的那个故事还没讲完,于是说:“之前讲的那个我去花蛇镇,还有一半没给你讲吧?”
那天看见笼子里的那条蛇,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就是很诡异,等我看着它的眼睛再度回过神来时,我就已经走出小镇不知道多少米远了。
我背后汗毛迭起,瞬间将手腕一摔,乘着蛇没跑出来的时候甩出去飞远。
太他妈邪门儿了!
发生什么了他一概不知!
然后一旁树丛中走出来的女子,熟悉的服饰和模样————正是花语。
接着我俩讨论的时候一个诱人的交易摆在面前,解决对蛇毒有瘾的法子,起初我不信,我去私人医院时能弄到的也只有抑制手段,而并没有完全除根的方法,后来花语向我解释她的身世后,她会的东西才真正在我面前活络起来。
她自称是蛇神的护法,这个是不是我倒真的无所谓,但她用蛇来帮助我缓轻蛇毒后,让我不得不正视她。

紫陌諾雅2020-03-03 18:50:00 发布在 瓶邪
我通过调查发现她所说的话基本没有任何不妥。
我问过她的目的,她眼中充满崇拜和兴奋,回答我向死而生。
但不得不承认,这种类似天赐之子之类的存在,谁也不敢段然判定,但向我真正见识到后,就完全没有不服的理由。
我猛灌一口酒,辛辣的味道直冲鼻腔如同被烈火灼烧般滚入胸腔,向全身涌入。
不知喝了多久,闷油瓶在一旁就是沉默着陪我喝酒,更准确一点来说,是看着我喝酒,如若不是我半威胁的让他喝两口,他恐怕会清晰的看着我醉的全过程。
就是闲的,什么也不干,一口一口像是沙漠中碰见水一样,不知多的喝着。
直至闷油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声音从耳边传来:“吴邪,你醉了。”
我似乎没有醉,只是这么觉得,他没喝多少酒,手一如既往的那样冰凉,让我忍不住想要抓住降温。
“小哥啊,你说我是为了什么?”
闷油瓶跟我都坐在床沿上,他猛地扭头看着我,说出了我之前的答案:“长生。”
“不。”
我用力的摇摇头,脸上染了一层淡淡的绯红,上身侧过去,消瘦的下巴放在了闷油瓶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
他轻轻瘪眉,似乎有些无奈。
“你醉了,先睡会儿。”
欲要起身,被我用另一只胳膊勒住脖子压倒在床上。
我离他很近,侧躺在他旁边,鼻尖几乎抵到了他的耳朵,交错的呼吸丝丝缕缕的缠绕着。
“吴邪。”
他动了动,我立马又在胳膊上使劲,就差把腿翘在他身上来压住他。
闷油瓶无可奈何,只得作罢。
“你听到没?”我在他耳边轻声道。
喝了酒的缘故,吐息混着酒味儿,在闷油瓶耳边哑着。
“嗯?”
他带着疑惑的鼻音,轻轻侧脸,避开我的动作。
“那天我说的话,蛇语者那个…”
“嗯。”
“听到了?”
“嗯。”
我没在意他回答就一个字儿,有点野蛮的掰过他偏开的头,跟我面对面。
这下我们两个就是鼻尖对鼻尖的距离,他的呼吸不轻不重的落在我的脸上,我感觉快要烧起来了。
花了好半天时间才找回自己想要说的话,然后勒住他的那只手转为摸他的另一边耳朵,喉结滑动:“我调查了,你呢,是用蛇养的血,而我恰恰相反。”
闷油瓶挑眉,似乎没料到我会提起这个话题。
心脏扑通扑通的,以前总是说那些什么小鹿乱撞啊全身过电之类的小姑娘就瞎扯犊子,但此刻总算明白这话没假。
“我用血养蛇,换言之,不就是用你的血养我的血吗?”
闷油瓶啧了一声。
我看着他嘴角翘起一抹不甚明显的笑意,紧绷的弦突然松了些。
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下个瞬间,我倾身朝那边供了一下,转手抚上闷油瓶的后脑勺,吻住他的唇。

紫陌諾雅2020-03-03 18:51:00 发布在 瓶邪










紫陌諾雅2020-03-03 22:38:00 发布在 瓶邪





紫陌諾雅2020-03-03 22:39:00 发布在 瓶邪
#25#
疯了,真的是疯了。
我脑子混沌的很,闷油瓶的唇跟我想象中不一样,柔软的很,扑面而来的他的气息把我在身子里游走无数天的火引燃。
舔舐过他的唇瓣,很甜,他的一切都让我沉迷。
我企图撬开他的齿,却被他紧紧拦在外。
闷油瓶只惊讶了片刻,便手上使劲,从我身边躲开,他站起来面无表情的看我下半身已经起的反应,皱眉:“吴邪,你醉了。”
我大喘着气,头疼的不行,应该是晕酒,闻言拿胳膊挡着眼睛,放声笑了笑:“哈哈哈哈哈……哈…是醉了,不好意思啊小哥,让…你见笑了,对不住对不住………我酒品不好。”
“醒酒药。”
我迷迷糊糊的抬头看着他递给我的药,心道还真是准备充足,然后接过来含糊不清的道:“你先出去吧,让我呆会儿。”
他注视我片刻,临走前把门也好心带上。
醒酒药?我眯着眼睛看着模糊的药盒,奋力朝墙上砸,去 t m的醒酒药!没磕药磕死都不错了,哪有心情醒酒!
可能是喝醉了的原因,除了眼睛以外的的地方感官像是加了倍镜,敏感的异常。
闷油瓶看着我的时候,觉得他的眼神刺眼的很,扎的我像是果体出现在他面前,任何羞耻暴露无遗。
心脏疼,什么是从天堂到地狱?恐怕就此也不为过了,鼓起勇气向自己心爱的人表白,又被拒绝。
我坐起来,身体的异样集中在下半身,不耐烦的弓弓身,扯着裤腰将外裤脱下来。
是,他只是认为我醉了,才会做出这种举动。或者是不愿意回复我,厌恶吗。
我扯扯嘴角,终是连笑也做不到,抬起胳膊看天发板,眼角的泪像是无知觉般断了线的往下掉。
那我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总以为他对待我跟别人不一样,总以为他守门前来找我是对我的重视,总以为看到我变得无情神经时眼里闪过的是心痛。总以为……都是以为…都是我在这儿自作多情,无中生有。
我张开嘴似咆哮怒吼,无声的咽呜着,所有的声音就像静音一样,被肆意流淌的泪水吞没。
大学时看见自己身旁的姑娘因为失恋哭的梨花似雨,肝肠尽断的模样,总觉得是女生有点敏感脆弱亦或者矫情,接受不了心里误差的缘故。
现在看来,换谁都一样,男的也躲不了。
思绪还算清醒,哭的昏天暗地,等我把眼泪流干后才坐起来,床单湿了一大片。
下半身没得到应有的慰籍,也没再矫情的立着。
我抹了把脸,眼睛肿的难受,既然跟我预料的不一样,那就暂时搁置一段时间。
给叶鑫荣发电话,准备通知他一声。
“吴爷。”
“嗯,计划有变。”
对面一顿,犹犹豫豫的开口:“爷,你的嗓子…?”
我满不在意的咳嗽了下,调笑:“你爷我刚失恋,心情欠佳,要不开导开导我?”
叶鑫荣在电话那头沉默几秒,然后叹了口气:“这就是计划有变故的原因吧。”
“你怎么跟花语一样,都会算命?”
两个人怎么认识的我也觉得稀奇,但是他们两个向死而生的境界真的是彼此彼此。
他笑了一下,但听不出情绪,只是道:“既然能影响到你,那就先放一放,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不知道能撑多久。”
我应声答到,然后给他说了说花语的情况和她消失的事情。
这人没什么反应,只是让我记得善待那条蛇,临挂电话之前,他语气颇为复杂的跟我说:“我大概猜出来你说的是谁,我知道安慰的话对你来说作用不大,所以只想跟你说被你拯救的人很多,记得这儿有一个为你愿脑肝涂地的……朋友。”
拿手机的手一顿,我不怎么在意的笑笑,叶鑫荣总是这样,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跟我的神经水平有的一拼。
他话锋一转,然后笑了笑,对着电话悄咪咪的轻声道:“实在不行,你考虑一下我啊,处对象吗?吴…”
“啪”
我挂点电话,揉揉眉心,废话太多了。既然可以把计划往后推迟一段时间,说明还不算太严重,其实就算放弃计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人家压根儿就没这个想法,何必自讨没趣,指不定把自己当怪物处理了呢。
我给闷油瓶和胖子说的计划理由其实并不假,就是长生,是长生………
想要陪他走完人生,不愿意让他看着我老去。
这种疯狂的念头在我患上蛇毒时便深深扎根在脑子里,对他的想念和思想上的折磨让这个嫩芽疯狂滋长,一发不可收拾。
而人生的际遇让我碰见了花语,了解了我的愿望,并帮住了我。
我揉揉脸也没什么困意。
不知道又发呆了多久,才穿上裤子走出去。
过的昼夜颠倒,好半天才适应外面刺眼的阳光。
花语不知道怎么说的,村子里的人都见怪不怪,每天送吃的,好似压根儿不管我们住多久。
我绕回我之前的房子里,地上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渍。
没太在意什么缘故,花语跟个神婆子一样,什么奇怪的东西她都能捣鼓出来。
“天真?”
我扭头看见胖子,他愣愣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声音沙哑:“嗯,我让…咳,小哥把我放出来透透气,你放心。”
“不是”胖子嘶了一声,还是一直瞅着我,有点不可置信“你这是…哭了?”


紫陌諾雅2020-03-04 17:39:00 发布在 瓶邪
我心头叹了一口气,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也不怪他惊讶,我是好久没有过这种的感情发泄途径。
“我想通了,之前那个理由原本就是那个赝品骗得你们,我现在也没必要去。”
想了想似乎只能这么说。
胖子也没多问,指指屋里头的背包:“拿件儿上衣穿着,别冻死了。”
穿上衣服后,我们就打算返程,那天白色的蛇十分自觉的顺着我的动作溜进背包,想起叶鑫荣的话,便随便它了。
后者也已经回到了杭州,计划搁置的这一段时间可能是我这些年来最闲的一段时间。
不过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刚被拒绝又处在同一个屋檐下,换谁谁都不适应。
在飞机上非常无奈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座位又是挨着的。
我不知道是胖子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之举,但总之我面儿上一如既往的淡定。
没那么多想的,坐着坐着没过多久头一歪就睡过去了。
等我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叫我,不耐烦的睁开眼才感受到耳边的阵阵痒意。
这一整眼不当紧,惊得我瞌睡虫立马就跑走了。
我靠在闷油瓶的肩上。他的耳朵就近贴在自己的耳边,刚清醒过来听见他的嗓音,后脊骨就起窜了电流,酥酥麻麻。
我起身,装作淡定的揉了揉发痛的的脖子,:”到了?”
他点头,微长的碎发有点乱的被拨拉到一边,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移开目光后我也不敢再睡了。
“小哥,不好意思啊。”我看了眼闷油瓶,后者在发呆,“就是刚刚那会儿。”
他小幅度的摇摇头,没吭声。
胖子难得回来一回,也挺想念楼外楼的大餐,下了飞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拽着我们去。
我寻思着不能乱喝酒,以自己的酒量压根儿干不倒闷油瓶,万一自己醉了再来个酒后乱那个啥,闷油瓶可能会给我当场掐死。
若能死在美人身上,做鬼也风流啊。
灌了一口饮料,心中苦涩。
不知道是不是酒没醒透的原因,不到晚上十点,就开始恹恹欲睡,眼皮开始打架。
好在胖子没喝多少,就让闷油瓶好好陪他,然后我先遁了。

紫陌諾雅2020-03-04 17:41:00 发布在 瓶邪
标签上的半架空出现了,剧情逐渐扯淡起来,请不要过分纠结,然后就是写小甜没问题,大R就是为难我了表示喜欢清水向,写不出来的。然后就是为后来剧情发展,下斗情节可能会废掉,请不要在意细节

紫陌諾雅2020-03-05 16:00:00 发布在 瓶邪
#26 #
晚上的风带着些许湿意,习惯了杭州的天气自是不觉得潮湿,我打个哈欠强撑着睡意往回走。
刚走到楼下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那。
我眯眼看清后,冲他懒洋洋的招手:“呦,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张海客面色憔悴,眼睛充布着血丝,看见我后脸上的不爽都快能实质化了。
“你玩儿哪出啊?”一顿披头赶脚的咆哮“这计划说停就停?我看着我们族长天天提心吊胆的,生怕被查觉,你可倒好,一不开心了撒手不管了?要是没这觉悟当初就别来找我啊,现在咱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死了我也不可能好过。”
啧啧,这是受了多大的气啊,跟个受气包似的,真少见啊,我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点点头。
一通苦水吐完后,张海客也冷静下来,表情又一如既往的欠揍:“说吧,什么原因?”
我不答,从他上衣侧兜摸出一盒烟,人就是这么神奇,就算是本不属于他的习惯,一切只要刻在骨子里,就算他不想也无可厚非。
这些习惯和小毛病还是我的陋习,在某一个程度上我对于自己的了解就是对他的了解,当然————身手除外。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张家一样发起疯来拦不住。
点了根烟之后才问他:“自你家族长从门出来后回过你们本部吗?”
张海客低着头知道我是不想回答,可能懒得看我这张跟他一样的脸,啧了一声:“据我所知并没有,一直在你这儿。”
说完好似刚刚怼的不过瘾一样,又补充了句:“我也不知道你哪儿好了,你这小破庙供得起大佛?”
今天心情大起大落惯了倒不怎么在意,就是困的要死,我带着重重的鼻音:“叨叨完没?说完了给劳资滚吧。”
张海客抬头看看我,话也不说大步流星的迈步。
“哦,对了。”我拦住他:“花语的任务完成了,如果计划继续的话就把她剔除出去。”
我不知道他吃错什么药了,也懒得管,就回家倒头就睡。
沾床三秒就倒,还没来得及思考什么就直接陷入黑暗。
那条蛇最近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有时在我面前,有时候绕在树上或者我的身上,静静地望着我。
这次不一样。
风打在脸上,岸边的柳枝乘东风飘起,恰有东河乘柳逢碧玉。江水映着暗光荡漾出粼粼波光。
有一女子望川含笑,美的不似人烟。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她的碎发不随风舞动,有种静止的美感。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似是感受到目光,她收回视线,转过头来。
我的呼吸一窒,目光紧紧的锁在她的身上,美,真的美的让人忘记呼吸,是那种难以描述的动人心魄。
微微启唇,声音空灵的落在耳边,荡到心里:“子来了?”
貌似没有等我开口的打算,接着就又说到:“那女子吾已见,正桃李之年换吾等此次相逢,其心可羡。”
我琢磨了一下大致意思还是不明不白的,让自己用这听不懂还难的方式说话可是真的做不到,便开口问:“请问你是谁?”
她丹唇上翘,眼中水光波波,似梅涵秋,可能看出来我听起来有障碍,便说话简单了些:“一直在寻吾墓,公子岂能不识吾?”
寻吾墓?找你的墓?…………瑶姬?!
我瞳孔骤缩,浑身汗毛迭起,来自原始的恐惧不容我控制的从毛孔钻进体内,什么美若天仙倾城佳人,现在怎么看都诡异异常。
这反应像是应激,亦或者说是条件反射性的生理状态。
瑶姬对我的反应似乎很满意,她纤弱玉指轻提纱裙,迈着悠悠的步子走到我面前:“算了,吾不怪子,帮吾个忙,便不算子送来的吾之信徒。”
这个时候我才意料到她说的是花语,冷汗冒了一身,牙齿打着冷战:“什么…”
扑腾!
我从床上弹起来,接着脑门一 痛,把我撞的七荤八素,就差两眼冒星。
“嘶…”我闭着眼倒吸口凉气。
缓了下看到闷油瓶跌坐到一旁,脸上有罕见的茫然。
我吓一跳忙问:“小哥?你没事儿吧?”闷油瓶的嘴上有血,我下床仔细一瞧——鼻子撞流血了。
这得有多大劲儿啊,我心里头嘀咕了声,把闷油瓶扶起来让他做床上,接着我去给他拿纸和毛巾。
扶他的时候身上酒味儿挺重,怕是被胖子捞着灌了不少酒,也不知道醉没醉,我倒是没见过 他喝醉后是什么样,他酒量很好,我就是被灌懵了,他也还是那副模样。
他拿纸擦擦,接过毛巾,坐在床上不说话了,我一看他那又有一坐坐到天荒地老的打算。
刚刚的梦…我怀疑那都不是梦,太 t m真实,直到现在那女人长什么样子我还知道。
“刚刚做噩梦了?”
闻言我扭头看闷油瓶,原来他没醉。脸上带着少有的红润,眼神挺清明的,只是呼吸有点重,八成是喝酒热的。
因为抑制鼻血他头微仰,下颚连着脖颈处的线条没入衣领,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嗯,梦见了奇怪的人。”
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连忙移开视线。
吴邪你不能这么饥渴!我在脑子里拍了拍自己,妄图清醒一点。
他斜睨:“去洗个澡。”
我一愣,这才感受到上身的衣服都被汗浸湿,黏糊糊的。
“吴邪,那条蛇…”


紫陌諾雅2020-03-05 16:01:00 发布在 瓶邪
蛇?我瞄了一眼背回来的背包,差点忘记那诡异的东西还在包里,也不知道饿死没。
起身脱掉上衣,顿时感觉凉快多了,我打开背包,嗖的一道影子跑到我的小臂上。
冰冷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哆嗦,朝它望去,身上颜色洁白无瑕,金色的竖瞳微眯,两三圈的盘在我的身上,正和游走到我我大臂上的蛇型纹身来了个交错,倒别有一番美感。
这蛇纹身硬要说起来也挺有艺术感的,体积很大,细细鳞片都有条纹,侧着的蛇瞳隐隐的半睁半闭,颇有震慑作用。
我目前对蛇的恐惧程度有限,除了还是不太习惯蛇鳞的触感以外其他的倒真的没有。
闷油瓶快步走过来,眼睛锁定了会儿这条蛇,眉头微皱,略有疑惑的看着我:“它对你没敌意。”
就这样子要是对我有敌意,可能我又要交代在它手里了。
“八成是喝了我的血的缘故吧。”
一说这个我想起来那天咬闷油瓶的时候那两个獠牙的口子。
不由得朝他脖颈上瞟了一眼,兴是没开灯,乌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
我试探性的走了两步,发现这蛇只是瞅了我一眼又绞在我身上,没动弹。
于是便走到门口开了灯,那蛇吐吐信子,突然间松开我一溜烟跑到我的卧室没动静了。
这蛇似乎脾气不小,我嘀咕一声,想起花语的忠告撇了撇嘴。
我走到闷油瓶旁边,看了看他脖颈,两道不深的痕迹消的差不多了。
我松口气,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我去洗澡了,你等下再睡,一会儿也去洗个澡,身上一股酒味儿。”
洗澡的时候我盯着纹身怔怔出神,那会儿酒劲上来,情绪和感官都被放大,闷油瓶的行为其实也可以追溯。
怎么说,就是他的反应没我想象中那么激烈,现在想想当时我好像本来就是抱着冷战的觉悟下的那一嘴。
只是他的反应惊讶后就直接归结于我喝醉了。包括那天咬脖颈的动作……啊…真他么暧昧啊,抬头浴霸流下来的温水冲刷着我的神经,那几个动作在我眼前放慢,跨坐在他的身上,鼻尖充斥着血液和他的气息,他微弱又性感的喘息还在耳边。
我倏得拧了一下冷热开关,凉水激的我打了个寒战,不由得郁闷了一把,再这么遐想下去,自己可能还得在厕所在待上近半个小时,以闷油瓶听力自己可保不准会不会听到全过程。
又冲了半个小时的凉水,直至感受到寒意了才出来。
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闷油瓶正站在阳台打电话,他听见我的动静,然后又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我心神一紧,面上不动声色的走过去迎着晚风勾唇笑着:“小哥,这么晚了,和谁打电话呢?”
闷油瓶看着我数秒,:“冷。”
嗯?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拽回我的卧室。
这厮熟稔的拿起毛巾开始祸害我的头发,几次欲要说话都被他略有粗暴的擦头方式给生生噎住。
闷油瓶是一个主见性和目的性极强的人,他不打算说的东西你就算撬开他的嘴喝辣椒油也照样套不出来一个字儿,更何况我一是心疼二是打不过,这种想法也就配存在自己脑子里想想。
他的动作虽然杂乱无章,但力度适中倒接近于按摩。
刚开始还能撑一下,没一会儿我就头一垂,愣是睡着了。

紫陌諾雅2020-03-05 16:01:00 发布在 瓶邪
#28#
或许是因为他回来之后我心松懈了不少,睡得格外沉。
嗯………直到我第二天一大早睁眼的一瞬间。闷油瓶跟我鼻尖对鼻尖,他的动作很规矩,倒是我像只树懒一样吊在他身上。
疯了,我无声的咽了口唾沫,什么瞌睡全给吓跑了,不得不说闷油瓶这张脸近在咫尺的视觉冲击真的是杀伤力极强。
我半眯着眼睛,视线肆无忌惮的放在他的鼻翼锁骨和嘴唇上,然后压住想翘起的唇角。
“看够没?”
“没。”
我下意识答道,然后盯着闷油瓶那张睁开眼的脸,愣了三秒才倏得弹起来:“卧槽,吓我一跳。”
闷油瓶挑眉,竟有明显的笑意,什么也没说就起来了。
看见闷油瓶走出去洗漱我才发现一个特别严重的问题——为什么我们在同一张床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来我屋之后给我擦头发然后好像就睡着了。
虽然这种意外我喜闻乐见,但是保不准哪天装不下去了撕破这层暧昧的关系。
寻思着,我去做饭,看见浴室半天没人出来,只听见哗哗的流水声就问:“小哥?好了没?”
“没,在洗澡。”
洗澡?我眉一挑,昨天晚上不是让他洗了么,难道是昨天晚上就直接陪我睡了?
有意试探他的想法,我边做饭边琢磨着目前为止闷油瓶的所有举动,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跨越了朋友的界限,但是……自己还是猜不透。
也许是因为这人太过自我封闭,让我保不准在他心目中这究竟是朋友还是其他什么的。
不过我也没打算说什么,告白这种事情还是放下吧,不再是青春期和对恋爱向往的年纪,追求的也就是平平稳稳,如果说因为我的表白导致两个人的关系僵化,得不偿失,我宁愿就这样像普通兄弟一样安安生生在一起。
把饭端上桌,闷油瓶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样子洗完有段时间了。
罕见的他的眸子半垂,看样子在想事情。
我心一突,想起来昨天那通电话,看来得去问问张海客这段时间的张家和汪家的动作。
“小哥,吃饭了,发什么呆呢。”
他回神看了看我,起身过来吃早餐,闷油瓶衣服穿的很不正经,因为有事叶鑫荣会来我家,所以我多备了好多套浴袍和洗漱用品,他穿着浴袍,前胸膛露出白花花一片,隐隐还能看见未淡去的麒麟纹身。性感的锁骨上还有几滴水珠。
一下子,脑海里的计划和该考虑得事全涌成一句话:这TM 犯规!
我喉结狠狠一滑,感觉用了毕生的忍耐力才把头偏到了一侧:“吃吧。”
“哦对了,昨天晚上为什么你在我那儿睡得?”
闷油瓶拿起筷子的手一顿:“你做噩梦,拉着我不放。”
“嗯?”我笑了笑,按住心里的惊讶,印象中昨天晚上好像没有做梦。
“你还是不吃?”
闷油瓶没搭理我这不明所以的举动,只是看见我并没有拿自己的碗筷皱眉道。
“啊…嗯,我现在几乎都不知道什么是饿。”
说完我想起来那条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蛇,然后看向他:“对了,小哥你见那条蛇没有?”
闷油瓶的眉头还紧锁着,道:“在你卧室。”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蛇不吃食物那吃什么?跟我一样要血供着?嘶…我皱眉,突然间打了个寒战,这么听起来发觉自己好像被养的小鬼啊。
“你还是喝血?”
闻言,我看了眼闷油瓶,后者的目光有点危险。
我想了想,总觉得他不去考究这件事是一个非常不对劲的举措,以闷油瓶的个性,像自己目前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他防备还来不及呢,于是便道:“小哥,你有空没,一会儿你陪我去医院转一圈?我去查查我的身体指标。”
闷油瓶点点头,扣住筷子的手骨节白了几分。
中心医院
检查的柳医生见怪不怪的迎接我和闷油瓶,只是饶有兴趣的看了闷油瓶一眼,问我:“你朋友啊?”
我知道这医生是个大话唠子,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示意他快点做检查。
全身检查坐起来程序繁琐,我突然间有点后悔让闷油瓶跟着我了,便对他说:“小哥,你要是太无聊的话自己去转转吧。”
在这种事儿上闷油瓶从来就没跟我客气过,他点点头然后在我的一个不留神就不见踪影了。
我拿着单子皱眉,闷油瓶这两天不对劲,很不对劲,犹豫了下拨通了张海客的电话。
“有事?”
我言简意赅,把最近闷油瓶的事情说了一下,然后问他张家有没有什么异动。
张海客沉默了下,道:“族内最近挺安定的,要是发生什么事了,你最好注意一下你的死对头。”
我笑意深了深:“小汪汪?”
他应声,然后交代几句便挂了。
没有办法派人跟踪他,压根儿就没有能够不被他发现的实力,这样想着才发现自己把小花帮胖子他们一块儿阻碍我的事还没算账呢。
我拿着检查表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有些纳闷儿小花的打算,他是一个正统的商人,这件事跟他没有丝毫关系,我去与不去都不会对他有任何盈利关系。
想罢,果断的又拨通小花的电话。
“呦,今儿什么风把吴爷给吹来了?”
我没听出来他究竟是讽刺还是陈述什么的,单枪直入主题:“谢当家的,你这…跟胖子他们见过没?”


紫陌諾雅2020-03-09 09:38:00 发布在 瓶邪
临出口的质问在嘴边绕了个圈子没直接问,但小花不是常人,自己那稍有停顿的地方他立马察觉了,在那头笑了笑:“是见过,他们跟你说了?”
我应声道是。
对面听我老实回答,调笑:“怎么?吴爷今天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
我嘴角上扬,又恢复了那副场上的模样:“瞧你这话说的,别的我也不多问,就想问解当家你这掺管能捞到多少好处?”
小花听完,好看的丹凤眼吊起眼尾,目光有些冷,对着电话:“吴邪,你这就没意思了,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我这头保持着笑容没动作,指尖把玩着单子的一角,接着继续听。
显然小花被我这一句话给惹毛了,劈头盖脸的骂了起来:“你说说你,我早就听说张起灵回来了,你一个劲儿在那儿作什么作,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就说你爸妈他们也承受不住,张起灵和王胖子也好不到哪儿去,安安生生的呆着不好吗?你到底想要什么?”
啧啧,我笑意不减,心中暖了不少,终归是操了我的心,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计较他帮衬胖子的账。
拿着检查报告单就开始排队一个个检查。
三四个小时一眨眼就过去。
看表已经一点多钟了,我给闷油瓶打电话,后者电话接通后,传来细细的杂音,:“吴邪?怎么了?”
他的声音在电话间,触到我的耳朵一阵酥麻,电流顺着身子酥到了后尾脊骨。
定定心神正准备说话,一道笑吟吟的女声离话筒格外的近,声音魅人具有诱惑力:“哑巴张?谁啊这是?”
你吴爸爸,我面无表情的心里头加了一句但很明显,我的问题是这个女人是谁?据声音大小判断的话,离闷油瓶很近。
我皱眉,声音没变化,还是那懒洋洋的腔调:“我检查完了,准备吃饭,你忙不忙?来吗?”
那边噪杂的声音突然一静才开始走声音,他道:“现在回去。”
我无声的磨磨牙,心情变得有点微妙,闷油瓶性子冷淡,不接受女人的暧昧和暗示,但这…什么情况?
听她开口叫哑巴张,证明可能是我们道上的,在这儿百分十九十九都是大糙老爷们,那为一的百分之一还是家族继承人秀秀,是父母赔的。
思索一番值得闷油瓶去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菜鸟,但略微有点名声的我都能说出个一二三,那t m究竟是谁啊?
我从医院出来经过市场买了点好的食材回家,闷油瓶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闭着眼睛。

紫陌諾雅2020-03-09 09:39:00 发布在 瓶邪
因为学业繁重,好几天没更了,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啊啊各位,后续更新可能…还会有点难,表介意

紫陌諾雅2020-03-09 09:40:00 发布在 瓶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