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吧里一篇刘明布开14路末班公交车的恐怖鬼故事完整版

楼主:wuwenya561 字数:65417字 评论数:406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我焦急的寻找,不一会海伯提着一只褪掉毛的老母鸡走了进来,看了我一眼,问:诶,小子。你咋来了?

我还没说话,海伯又说:来就来吧,你还空着手来。

我靠,我差点趴在地上,敢情这海伯的雅兴可真高啊,我说:海伯,您老这是要炖鸡啊?行,我去买瓶好酒。

海伯嘿嘿笑了笑,夸我有出息。

吃饭的时候,海伯止不住的喝酒,毕竟我买的可是海之蓝,算不上多极品的酒。当然也不差。

我放筷子。说:海伯,您知道鬼叔吗?

海伯一愣,正在咀嚼的动作停了来,他说:不知道啊。

我心想:不对吧?

鬼叔知道海伯,还说海伯是他的手败将。但海伯却不知道鬼叔。这不扯淡吗?

我说:海伯,您真不知道?

海伯举起酒杯,笑着说:喝酒喝酒,说话时,还故意热情的跟我碰了。

我端起一次性酒杯,虽然狐疑,但还是准备喝,但刚把一次性酒杯凑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喝,就猛然发现,酒杯的杯底印出了两个字。

快走!

这两个字全部都是酒水凝聚起来的,好像就粘在了杯底不会动,犹如冰晶一般。黑しし阁

我看了一眼海伯。发现他喝的很开心,也没对我示意什么。

难道这两个字,不是海伯告诉我的,而是另有其人?

吃饭的时候,我不露声色的朝着四周看去,始终没察觉出什么异常,就在我准备筷子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我刚起身准备去开门,海伯就摆了摆手,示意我不用动,随后他对着房门说了一句:自己进来吧。

嘎吱一声,门推开了。

鬼叔右手里捏着一串桃核手链,一边拨动着,一边笑着走了过来。

嗯,真香啊,师兄,你还是那么爱吃,哈哈哈,看看你的肚子都大成什么样了?还能跑得动吗?

从鬼叔进来之后,我觉得屋里冷了起来。

小子,你带路带的不错,不愧是我徒弟,为师很是欣慰啊。

鬼叔话音刚落,海伯就瞪向了我,一脸怒气,我赶紧摆手说:不不不,海伯你别听他胡说。

我急的都快哭了,我就是来找海伯问问事的,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定是鬼叔在我身上动了手脚,能够跟踪我。

我站起身,怒声喝道:鬼叔!做人不能太无耻!!!

鬼叔不急,反而眯着眼,在我俩旁边坐了来,自顾自的拿起一双筷子,夹了一口菜,咀嚼的同时,说:嗯,味道不错,如果你当年把吃的功夫用在银针上,或许你能比我快。

海伯冷然说道:只可惜我没你那么冷血,不如你杀人不眨眼的手法。

鬼叔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还端起那瓶海之蓝,给自己倒了一杯,看样子丝毫不把海伯放在眼里。

海伯瞪了我一眼,说:阿布,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枉我对你一片信任,你滚!***的远远的!

两腮一酸,眼眶里滑落出了两行热泪,我说:海伯,我真的...

你滚!!!海伯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抓起一双筷子,朝着我的脸上就砸了过来,这给我砸的生疼。

可,比起脸上的疼,我心里更疼!

我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鬼叔,眼里含着泪,走出了海伯的家里。

走在大街上,我止不住的用衣袖擦眼角,我不知道一直以来,海伯到底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但这一次确实是我坑了他。

严格来讲,我是被鬼叔坑了,姜还是老的辣,我太小看鬼叔了,指不定昨晚我跟西装大叔的对话,鬼叔都听的一清二楚。

坐在马路边,我心里很是痛苦,越想越不是滋味。

我心说:回去,找海伯,哪怕海伯打我一顿,我也认了!我只想告诉海伯,我没想过害他,我不是故意给鬼叔带路的。

想到这里,我快速折回,等我赶到海伯家里的时候,他家中静悄悄的,我敲了敲门,里边没人说话,但能明显听到火锅煮沸的声音,咕嘟咕嘟一直响。

我试探性的推了门,门没锁,房间里边,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这股血腥味,在我刚来的时候是没有的。

我喊道:海伯?海伯?

连续喊了几声,听不到回话,我这就朝着海伯的卧室走了过去。海伯的房子是一室一厅,我从来没进过他的卧室。

打开卧室门的一瞬间,映入我眼帘中的景象,彻底的震惊了我!!!

房间中,有一张黑色真皮沙发,沙发上边的白色墙壁上,挂着一幅大鹏展翅图,而在这沙发上,海伯仰面朝天,七窍流血,胸口还插着一把匕首!

海伯!我大吼一声,冲了过去,抱着海伯的身子,眼泪止不住的往流,海伯的头顶上插着七根细小的银针,我赶紧拔了来,发现海伯还没死透。

海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鬼叔在跟踪我啊。我哭的稀里哗啦,情绪很是激动。

我真没想到,第二张未知人的照片,那死在沙发上七窍流血的人竟然是海伯,更不知道他的死因竟然是因为我把鬼叔给带了过来。

我忏悔,万分忏悔,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灾星了。

海伯嘴唇微动,像是要跟我说什么,我赶紧把耳朵凑过去,海伯呻吟道:一...一个...星期后...你去...郊外火葬...场,晚上十二...点,等...等...着...

说完,海伯呃的一声,嘴角吐出一丝鲜血,脑袋歪了去。

原来这第二张死亡预言的照片,竟然是海伯,我站起了身子,盯着沙发上海伯的尸体,此时此刻,就像是在看那第二张照片!

只不过照片上的人,看不清脸,而我面前的情景,能看的一清二楚!

海伯死了,接来会不会是西装大叔?又或者是我?或者是葛钰?

葛钰已经死了,她在十几年前就被人贩子挖走了心脏,现在的她,算是鬼。既然是鬼,就不可能再次被挖心脏吧?

但是想到这里,我猛然一惊,心说不对!

葛钰是鬼,这个不假,但她是有心脏的,她的胸腔里存放着我的心脏!

我吓坏了!海伯死了,跟死亡照片上的情景一模一样,剩的我,西装大叔,葛钰,一个该死的,会是谁?

看照片情景,我是被一座坍塌的大桥给砸死的,西装大叔是死在臭水沟里的,而葛钰是在深夜的大街上被挖走了心脏!

如果有人要对葛钰动手,那么一定是针对我的,难不成,这就是鬼叔的计谋?准备一个个干掉我们了?

为什么我带走了民国老宅中的面具,鬼叔就开始动手杀人了?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那个带脸谱面具的男子究竟是谁?会不会是鬼叔故意的?先以脸谱面具男的身份出现,帮我打退恶鬼,让我心生感激,然后再欺骗我,让我取走与他脸上一模一样的面具,然后就帮他解除了封印?

如果是这样,那剩的三个面具,我全部拿走的话,该会出现什么情况?

我的大脑要凌乱了,我觉得事情再次超出想象,背后那一双无形的大手,其实并没有显现出来,而是将这张网拉的更大了,我肯定是一直在被利用!

离开了海伯的家里,我用公共电话匿名报了警,然后就给西装大叔打了过去。

大叔,你在哪?

我在买菜,准备回家做饭,怎么了?

我说:你最近一定要注意,千万别靠近臭水沟!切记切记!

西装大叔一愣,过了一会说:我现在的桥就有一条臭水沟啊,里边都是垃圾,怎么了?

wuwenya5612019-12-24 13:15:00 发布在 鬼故事
一听这话,我大叫一声:快走!快离开臭水沟,离的越远越好!!!

我几乎是爆吼出来的,西装大叔那边也有些慌张了,过了约有十几秒钟。电话再次传来声音:呼...呼...离开了臭水沟了,阿布你怎么了?

西装大叔可能是跑的有点急,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我说:事情太复杂了,大叔,你切记不能靠近臭水沟,千万不能靠近。

他嗯了一声,我俩挂断了电话。

然后我又给葛钰打了过去,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心里咯噔,心说不好,但转念一想,葛钰的死亡照片,是在夜间横死路边。现在是白天。肯定不会有事,只要我能在夜幕降临之前联系上她,就行了。

坐在路边,我仔细的回想着那四面脸谱面具。

第一张白脸面具,是脸谱面具男让我拿走的,边压着我的死亡照片。

第二张黑脸面具,边压着海伯的死亡照片,现在,海伯死了,死在了鬼叔的手里。

第三张青脸面具。是西装大叔的,刚才他路过臭水沟,是我及时提醒他,所幸让他躲过一劫,我现在提醒他不要靠近臭水沟。或许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第四张金脸面具,是葛钰的,只要提醒葛钰,千万不要在夜幕降临之时,走在大街上,尤其是不能再让她晚上来找我了。黑しし阁

仔细一想,先不算海伯,我们三个人的肋骨上,刻的都有字,那么海伯的肋骨上也一定有字,当时没来得及用铜钱看看海伯的肋骨上到底写着什么字。

按照顺序,我们四个人肋骨上的字,分别是生()无门。

第二个字,我觉得应该是个死字。这样连起来就叫生死无门,按照字面意思来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且我们四个人。按理说从未相识,可偏偏就都遇上了,而且把我们四个人联系在一起的关键人物,就是我。

他们三人互相不认识,但我却统统认识他们,我觉得关键点还是在我身上。

既然知道了我会死在大桥坍塌之,那我遇见大桥,就不要从桥过,打定了主意,我心说今晚独自一人,再去一趟民国老宅!

原本我想问问海伯那颗所谓的鬼眼,到底是什么东西,没想到,线索就此中断。

其次,想问问那个脸谱面具男,为什么让我拿走白脸面具,但他什么时候再来找我,我也不清楚。

想到了脸谱面具,我忽然想起,昨晚上从老宅里取出的那个白脸面具,就放在家里,当就赶紧回家。

取出面具来回观赏,这面具的材质,很薄,摸上去的感觉就像是鸡蛋壳,但质地坚硬,上边描绘的脸谱很是精致,细到一笔一划都是仔细勾勒出来的。看样子像是出自大师之手。

午,我给葛钰打了十几个电话,一直都是提示关机。

我坐不住了,看了表,两点多,距离上班还是十个小时。如果坐车去桑槐村,我需要午的时间,但自己开车,上高速,两个小时就够了。

想罢,我就开上了自己的小现代,直奔桑槐村,同时带上了那白色的脸谱面具,以及买了两箱面包还有核桃露。

到了冯婆家里的时候,正巧葛钰也在,我问她怎么不开机,她说充电器丢了,没来得及买。

我先是把葛钰拉到一边,小声嘱咐了一顿,说晚上千万不能单独出门,然后又将死亡照片的事情跟葛钰说了一遍,没想到葛钰却说:照片上的情景,应该是我十几年前的遭遇,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我说:现在你身体里还有一颗心脏,保险起见,我觉得还是安稳一点吧。

葛钰很听话,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一起回到屋里,我先是把面包和核桃露搬进了屋里,然后取出脸谱面具,问冯婆:婆婆,您知道这种面具是什么材质吗?

冯婆刚看了一眼面具,就瞪了眼睛,她生怕自己看花,就伸出手来,接过面具,站在屋门口映照着太阳去。

这么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冯婆指着面具,开始给葛钰我俩比划。

葛钰说:这面具的材质,婆婆也没见过,但一定不是给活人带的。

我一惊,问:为什么不是给活人带的?

冯婆比划一番,葛钰说:这面具的造型结构,不是以脸型为主,是以骨型为主的,也就是说,这不是往脸上带的,是往面骨上带的。

葛钰说完,冯婆点了点头,表示葛钰说的对。

我瞠目结舌!

世间还有这等面具?面具轮廓不是往脸上带的,而是往面骨上带。那么说,曾经救过我的那个脸谱面具男,他一直不摘来面具,就是因为那面具,隐藏的并不是一张脸,而是一个骷髅头?

这也不对,我曾经仔细的看过他脸上的面具,他是有眼珠的,绝对有,而且眼珠是纯黑色,没有一丝眼白。

冯婆又比划了一阵,葛钰说:婆婆让你小心点,最近这几天咱俩待在一起吧。

我说行。

傍晚时分,我开车带着葛钰,回到了房子店总站。我不想让葛钰留在我的出租房里,我恨不得让葛钰捧在手心里,时时刻刻的看着。

晚上发车,一路上倒也安稳,我发现公交车上的鬼魂,其实大多时候并不是动不动就要害人,有些鬼魂还是挺好的,他们上车后,该投币就投币,然后走到车厢后边,一言不发,到站就车。

我在想,他们被害之前,或许也经常这样上班,只不过被黑心的运营人,在车上了诅咒,导致他们到现在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等我发车到焦化厂的时候,坐在路边,我点了一根烟。

第一次就是在这里遇上海伯的,他当时满脸鲜血,而最后一次我见到海伯,他也是满脸鲜血。

在古印度,有一个神秘且有名的图腾,在一座山上,一条环形的蛇,用嘴咬住自己的尾巴,形成一个圈,很多境界高的修行者,都曾感悟过,对于那图案的理解,大多数人都觉得,开始就是终结,终结就是开始。

海伯死了,但他说一个星期后,让我去郊区火葬场等着,具体是等谁,我还不清楚。

或许海伯的死,并不是终点,而只是一个起点。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准备起身发车,忽然听闻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转头看去,在一片黑暗中,走过来一个带着白色脸谱面具的中年人。

是他!

面具拿出来了吗?他走过来,开门见山直接问我。

我点头,说:嗯,拿到了。

在哪里?给我。

我说:给你也行,你摘面具给我看看你的长相,怎么样?

脸谱面具男一愣,好半天才说:你为什么想看我的长相?

这面具不是往脸上戴的,而是往面骨上带的,我很想看看,你的脸上有没有肌肉组织。

脸谱面具男一听,抬头哈哈大笑道:小子,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不该你知道的,你就不要多问。

我扔掉烟头,说:既然你不想给我看,这样吧,我问你一件事,你跟我说实话,咱俩就算是交易,如何?

我数次救你,你还跟我谈交易?不过我念你是个小孩子,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尽管问。

一听脸谱面具男说这句话,我连忙问道:你知不知道鬼眼?就是一颗眼球,被封印到了一个玻璃珠子里边,那颗眼球还会眨眼,如果你知道,就详细告诉我,行吗?

脸谱面具男一听到这话,浑身一震,失声说道:你竟然见过鬼眼?!

wuwenya5612019-12-24 13:22:00 发布在 鬼故事
脸谱面具男的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身体都在颤抖,他竟然不由自主的走了过来,双手抓住我的肩膀。再次问我:你在哪里见过鬼眼?快告诉我!

他剧烈的反应,吓了我一跳,我大脑中快速转动,说:在那间老宅的地室里见到的,不过我装进自己的兜里,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不见了。

脸谱面具男松开了手,但不停的在原地踱步,片刻后,他转头,振声说道:今晚,我跟你一起去一趟老宅子,你带路。咱俩去地室里搜索一番。

我心中狂喜,但脸上略微担忧的说:那个地室里有一个高手,使得一手好银针,而且他是人是鬼还是僵尸,我都不清楚,反正他很厉害。

哼,厉害?在我面前,不要提厉害两个字,今晚你带路就是了!脸谱面具男说完,直接扬长而去。在风中给我撂来一句话:午夜两点,我在房子店总站的门口等着你。

有实力就是尿性,小母牛坐火箭,牛逼轰轰直上天啊,这一句话真是拉风到了极点。

我心里快高兴死了。心说那个鬼叔了不起,这脸谱面具男也同样尿性,今晚我带着他去,一来我有个保镖,二来如果遇见鬼叔,可以看看两人谁的本事更厉害,万一要是来个两败俱伤,那更好。

黑しし阁

现在我确定,脸谱面具男跟鬼叔,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晚上,我发车回到房子店,见葛钰坐在沙发上看书,我说:葛钰,我出去忙点事。你要什么东西吗?我给你带回来。

葛钰摇头,说:你早点回来就行了,我一会就睡。

我抱着葛钰的脑袋。在她白皙的额头上亲吻了,这就直接出门了。

开上我的小现代,载着脸谱面具男一同前往民国老宅,在路上,脸谱面具男对我说:你这小子,有点意思啊。

我一愣,心想他冷不丁的说这话,貌似是发现了我心里的想法?知道我在利用他?

我没吭声,他继续说:这14路末班车上的诅咒,非同小可,乃拶指灯笼诅咒,百年威力,一般人扛不住,开过这车的,坐过这车的,都得死。

我笑着说:那我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脸谱面具男轻蔑的说:那你的心脏在哪?灵魂在哪?你现在就是个活死人,懂吗?你看似与常人无异,是因为你的信念还存在,若信念消亡,你则必死无疑。

我浑身一震,知道今天遇上高人了!

敢情我从半年前开14路末班车开始,一直到今日,所遇见的人,都是死人,都是鬼,根本没有一个活人,或许,14路末班车就是存在于一条幻境路线当中。

等我们赶到了民国老宅之时,刚车,他就皱了眉头,说:好重的煞气。

我问:什么叫煞气?

面具男说:人活着,心生怨恨,死后不散,便为煞气。

他带着我,走到了老宅的大门前,隔着庭院看去,老宅里仍然亮着红灯笼烛光,我问他:上一次我来,就遇见烛光了,地上还有指影,这一次怎么还有?

面具男子不说话,盯着老宅看了许久,随后才说:你们触发了老宅里的百年诅咒,现在这老宅里凶险异常,小心为妙。

我点头,没吭声,但发现他始终站在铁门前,丝毫没有进去的打算。

我说:老大,接来该怎么办?

他一怔,哑然笑道:你喊我老大?有点意思,你可以喊我逆天臣。

逆天臣!

此名霸气,臣子逆天,扭转乾坤,乃大逆之举。但他偏偏就敢起这样的名字,肯定实力非凡。

我不由得想起了他那拉风的小耳光,对着那一群恶鬼,噼里啪啦的一人甩一巴掌,甩的他们胆战心惊,这绝对是实力超群的表现。

老大,那还进去不?我觉得逆天臣这个名字,我真的不敢喊,不能人家说两句客套话,我就傻了吧唧的直接喊他名字吧?那多不恭敬,喊两句老大又不吃亏。

他想了想,对我说:去,顺着门前这条公路,往东走,那边有梧桐树,给我摘几片树叶来。

我一愣,说:老大,你怎么知道东边有梧桐树?

他淡然的说道:气息。

这么高深的东西,我不懂,当我屁颠屁颠的跑到梧桐树,随便捡了两片树叶,就跑了回来,逆天臣白了我一眼,说:我让你摘两片树叶,不是让你捡,明白吗?

树叶不就是树叶,还得必须摘,这**究竟有多高。

他一看我表情,叹了口气说:跟我来。

到了梧桐树,他在地上捡起一枚小石子,抬手一甩,就打断了一节树枝,树枝落后,他说:挑一片最大的,一片最小的。

摘好之后,我拿着树叶,跟着他一起回到了老宅的门口。

树由地生,神由心生...逆天臣捏着两片树叶,嘴里不知道嘀咕什么,反正从第一句话开始,后边所念叨的话语,他都是放低了声音,似乎不想让我听到。

片刻后,他将两片梧桐树叶放在了大门口,只见那两片树叶上,开始冒起袅袅青烟,定睛一看,每一片树叶上都冒起三缕青烟,而树叶上边则像是燃烧了一般,从树叶正中间开始冒出一个大洞。

到最后树叶中间一直烧出了一个图案,他对我说:拿起来看看,大一点的树叶上,烧出来的是什么图案?

我捏起来大一点的树叶,看了一眼,觉得像是个盒子,就说:骨灰盒吧。

他点头,又问我:小一点的树叶,拿起来看看,烧出来的是什么图案。

看样子好像是一只鸟。话音刚落,他狐疑的嗯了一声,从我手中接过那一小片树叶,定睛一看,说:你们之前来这里,是不是被发现过?

我说:不是被发现过,是每一次都被发现,但就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他笑了笑,声音沙哑的说:跟我来。

到了那梧桐树,他把手指竖在面具前,示意我不要说话。

头顶上的梧桐树枝上,站着几只老鸹,时不时的呱呱叫几声,只见逆天臣看准时机,从地上捡起一枚石子,甩手就朝着一只白头老鸹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响,那老鸹在落来的同时,使劲的扑棱翅膀,但它的身体被打穿,血流不止,根本飞不起来了。

就是它在作怪了,雕虫小技,不足挂?。说完,逆天臣直接带着我,朝着老宅就走了过去。

原来是这只白毛老鸹在作祟啊,临走时我低头看了一眼,白毛老鸹像是成精一样,眼珠子时不时的眨动两,像是疼痛异常,它浑身漆黑,唯有头顶上长了一撮白毛,很是诡异。

到了老宅内,我带着他直奔地室,刚一进到老宅的一层大厅里,他就说:慢着,咱们先去看看那些面具。

我俩直奔三楼,到了存放面具的房间中,打开房门一看,我不由得一惊,连忙说道:老大,不对劲啊!

怎么不对劲?

我指着那剩余的三个面具说:这三个面具,跟我看到的那三个,根本不一样!肯定被人掉了包。

逆天臣凑过去,大致扫了一眼,点头说:这只是普通的脸谱面具,不是以前的那三个,看来计划已经败露,我们快点去寻找鬼眼。

我掀开那些面具看了看,不但面具被掉包,就连面具的死亡照片也都不见了,我觉得应该是鬼叔给藏了起来。

我俩再次转移到一层,取壁画,直通地室,打开灯光一看,鬼叔并不在,但逆天臣看到墙壁上那幅鬼眼图之时,双眼都要冒光了。

这鬼眼图究竟是何人所画?逆天臣很是惊讶。

你说呢?一个幽幽的声音,从地室外,传了进来。

wuwenya5612019-12-24 13:30:00 发布在 鬼故事
在这稻草人脸上,一双无神的黑色玻璃珠被按了进去,我说他的眼睛里为什么没有眼白,原来这根本不是眼睛,只是两颗纯黑色的玻璃球!

更为诡异的是。这稻草人脸上,嘴巴鼻孔都没有,但偏偏能说话!

震惊之余,我想起海伯插在逆天臣头顶上的银针,那三十六根封锁死穴的银针,对逆天臣丝毫不起作用,正是因为逆天臣根本就不是人,也不是鬼,更不是僵尸,他就是一个稻草人!

他就是一个被白雨蝶编织出来的玩偶,只不过年头久了,心生反意。想要逃脱白雨蝶的手心,不想再做提线木偶。

我的大脑之中,豁然开朗!原来一直在暗中保护我的人,肯定就是逆天臣了!

从我第一天开14路公交车的时候,逆天臣或许就在保护我了,因为那时候我就已经中了百年诅咒,然而西装大叔和葛钰虽然也一直在保护我,但他俩的本事还不足以对抗百年诅咒。

所以,背后一直有个神秘人在保护我,这个神秘人。定然就是逆天臣了。

而他保护我的理由很简单,就是不想让我死,让我为他服务,让我帮他把脸谱面具偷出来,这样就能摆脱白雨蝶的控制!

至于西装大叔。我觉得我们几个人的命运被牵引到了一起。黑しし阁

因为在那四个面具,压着我,海伯,西装大叔,葛钰,我们四个人的死亡照片。或许这就是白雨蝶已经玩腻了提线木偶,感觉稻草人已经没有任何意思了,准备毁掉他们四个,重新抓来四个活人,来做自己的玩偶。

想到这里,我心一惊,心说海伯难道是被白雨蝶杀死的?

如果猜想正确,那么,白雨蝶计划的第一步就已经实现了。海伯死了,接来,在西装大叔。我,葛钰三人之中,必然还会有人接连不断的死去!

我有些惊恐了,我说:老大,我们该怎么对付白雨蝶?不能因为我们中了百年诅咒,就得任由她宰割吧?

我的音调都有些颤抖了,逆天臣重新带上了面具,说:不急,白雨蝶愤世嫉俗,杀人如麻,在清朝末年,被云游天的老道给镇压了,她的冤魂被封印在了她死时的那口古井里,而那口古井的位置,我正在调查,目前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到鬼眼。唯有此物,才能对付白雨蝶,才能保全我们每一个人的性命。

鬼眼就在我的兜里,但我绝对不能盲目的拿出来,这玩意每一个人都在抢,每一个人都在争,我还不确定鬼眼到底有什么功效,所以,我必须隐藏到最后一刻。

逆天臣临走时,对我说:那个面具你留着,再遇上一些孤魂野鬼,你就带上面具,他们是不敢动你的,但你切记,千万不要把面具给我弄丢了,这是我身家性命之物。

回到房子店客运站,葛钰已经睡了,躺在我的床上,睡的很香甜,我坐在床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白皙的脸颊,舒心的笑了。

有车有房,有女朋友,我觉得我的**丝生涯即将到头,这几年吃过的苦,受过的累,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些年,我不但没碰过女人,就连所谓的岛国电影也没怎么看过,说真的,不是我装清高不去看,而是我不会载...

此刻看着葛钰胸前那一抹雪白之色,我冲了个凉,就钻进被窝里,忍不住动起了咸猪手,谁知我刚一碰葛钰,忽然她睁开眼睛,笑着说:少年郎,你如此轻薄于我,不太好吧?

周围的场景猛然变幻,我发现自己站在一棵桃树,而我面前粗壮的桃树枝上,正坐着一个红衣女子,晃荡着双腿,红色连衣裙随风摇摆,她伸着手,摸着我的脸,笑着说:你愣什么呢?

天空中阴阴沉沉的,小雨淅淅沥沥一直着,雨滴打在我的脸上,让我猛然清醒。

我吓的转头四看,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古老的宅院之中,这宅院里的景象,很像是西装大叔给我讲过的拶指灯笼里的那个地方!

我吓坏了,我赶紧往外跑,刚转头跑去,忽然那红衣女子身旁挂着的一盏红灯笼中,亮起了昏黄的烛光。

啊!我的心脏猛然一痛,我伸出手来捂住自己的心脏,感觉浑身都要疼的抽筋了。

我还想跑,但根本站不起来身子,心脏上传来的剧痛,让我根本用不上一丝力气,跪在地上,面朝地面,我看到水坑中的雨水里,猛然映出了一个影子...

阿布,阿布你怎么了?忽然间,葛钰用力的摇晃了我几,我一甩头,从幻觉中走了出来,看到旁边的葛钰,好端端的躺在我的怀中,我长出了一口气,擦掉了额头上的汗珠。

抱着葛钰,再次睡之时,我却发现,放在我兜里的那颗鬼眼,竟然诡异的滚到了床头,此刻就在我的枕边,那只水灵灵的眼睛,就盯着我看。

我心中一惊,想起了逆天臣说过的话。鬼眼,能够测生死,知未来,扭转命格!

测生死?

知未来?

结合刚才的情景,我应该是遇见了拶指灯笼传说中的白雨蝶,也就是那个被夹断十指的丫鬟。而看样子,她正是想杀我,这不正是测生死吗?此事还未发生,那不就是未来的事吗?

在这之前,逆天臣说过,正在调查那口古井的位置,这是其一。

其二,尽快寻找到鬼眼,以此物来对抗白雨蝶。

我在睡觉之前,被这鬼眼给带入了未来的景象之中,也可以说是鬼眼暂时的让我知道了自己的死期。

但转念一想,不对,这不是我的死期!

首先,刚才预见白雨蝶的景象,颇像纸条上的那两句预言,灯笼里亮起烛光,你要捂住心脏,雨水中出现皮影,你则永生不亡。

我逃跑的时候,白雨蝶所坐的那棵桃树上,挂着的一盏红灯笼,忽然亮起了烛光,这应该是预言的第一句话。

而灯笼中亮起烛光后,我的心脏非常疼,疼的我跑不动,跪在了地上。而后,我在地面上的雨水坑中,看到了一个黑暗的影子,具体是谁,我没来得及看清就被葛钰叫醒了。

也就是说,白雨蝶不会杀我,反而会让我永生不亡?

怎样的情况才能永生不亡?

大脑中划过一道闪电,我忽然想起了逆天臣!所谓永生不亡,难不成,白雨蝶打算把我做成提线木偶,来供她玩耍吗?这样一来,还真是永生不亡了!

我的心里越来越害怕,躺在床上都颤抖了起来,我捏起那颗鬼眼,小声说:鬼眼啊,你能把未来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吗?

鬼眼没有眨眼睛,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就像是突然间变成了一颗玻璃珠。我不知道怎么启用鬼眼,就把它收好,放进了口袋里。

躺在床上,我还是睡不着,止不住的叹息,葛钰不知何时苏醒了过来,但她没吭声,而是在黑暗中,抚摸着我的胸膛,小声说:阿布,你要是太忧愁的话,还是抽支烟吧。

我搂着葛钰,摇头说:答应过你不在床上抽烟的。

我现在脑子里很乱,如果白雨蝶把我做成了提线木偶,那我就不会死了,既然不会死,那死亡照片上,我被大桥压死的情景,又该如何解释?

难不成这也是白雨蝶故意而为之,先放出四张死亡照片,然后暗中杀掉一个,以此来吓唬另外三人,让另外三人都觉得必须要对付白雨蝶了,不能坐以待毙了。

这样一来,另外三人就乖乖的羊入虎口,送上门让白雨蝶杀掉了。

难道,死亡照片不一定会真正实现?

wuwenya5612019-12-24 13:52:00 发布在 鬼故事
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早晨醒来的时候,葛钰已经给我做好了早餐。

吃饭的时候,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觉得。我有必要把问题捋顺,尤其是最近发生的事情。

第一,海伯死了,杀掉海伯的不一定是鬼叔,背后的这个鬼,或者是人,究竟是谁,目前还不得知。

第二,四张脸谱面具,我偷走了第一张,另外的三张被白雨蝶收回了,或许她也担心这四个稻草人联手来反抗自己。所以提前动手,收拾他们三个。不过转念一想,这面具也有可能是鬼叔偷偷藏起来的。

第三,鬼叔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逆天臣拿钢管刺穿他的身体,他都没有丝毫疼痛感?难不成是僵尸?

第四,海伯的肋骨上,到底刻的什么字?如今他死了,却说让我一周后去郊外火葬场等着,到底让我等谁?

第五,此刻藏在我身上的鬼眼。几乎被所有人都视为珍宝,所有知道它的人,都在寻找抢夺,鬼眼究竟是何物?

而且,想着想着。我不由得回忆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那天我在刷微博,有一个博主,发出来了许多14路公交车死者的照片。

那个博主就带着一个白色的脸谱面具,在一口古井旁拍了这张照片。难不成那个博主就是四个面具稻草人的其中一个?而他已经率先找到了白雨蝶被封印的那口古井?нéi Уāп Gê

太乱了,目前我只能一件一件的做,当务之急,是必须跟葛钰在一起,寸步不能离开。

西装大叔那边,我已经郑重告诫过了,让他千万不能靠近臭水沟。

这几天过的倒也算是平静,算了时间,在距离海伯死去的一个星期后,这天晚上。我跟陈伟假,我说出去有点事。

有好一阵子没请过假了,我表现的也比较好。陈伟点头说:恩,去忙吧,今晚末班车我开就行。

我还是跟葛钰嘱咐了一句,让她不要出门,一定不要出门,葛钰笑着说:你把我当成小孩子了啊。

最后,在葛钰答应我百分之百不出门的情况,我这才开车,直奔郊外火葬场。

大半夜十二点的,跑到了火葬场之后,我停留在门口。火葬场的灰色大铁门上,锈迹斑斑,时不时的有车辆进入,我估计都是拉的尸体。

站在路边,背靠汽车,我点了一支烟,就这么茫无目的的等着。

十二点半,没人来,倒是有几辆车从火葬场中走了出来,估计是运送骨灰盒。

一点了,还是没人来找我,我觉得海伯估计是临死前,回光返照,人糊涂了。

心说还是回去吧,大半夜的站在火葬场门口,仔细想想挺**的。

就在我正准备离开时,忽然火葬场对面的一个小公园里,走出来一个瘸腿老汉,看样子得有五十岁。

他双眼无神,从小公园里走出来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由于已经到了午夜一点,小公园里的灯光也早已熄灭,我站在原地有些发愣,心说这难不成是海伯托梦给这个人了?让这个人给我捎带两句话?

到了我的面前,他仍然是双目无神,但却一直看着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刘明布,怎么了?

你今年多大?

26,有问题吗?

瘸腿老汉拍了我的肩膀,说:跟我来。

他拍我肩膀的这一瞬间,我只觉得脑子轰然一震,差点就晕了过去。虽然疑惑他的身份,但我觉得,我一直在等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他带着我走进小公园里,转头四处看了看,然后又带着我朝着公园的厕所里走去,大半夜的,两个大老爷们一起去男厕所?

我去,这什么节奏?

到了厕所里,他贼头贼脑的朝着外边看了一眼,然后才长出一口气,说:阿布,你终于来了。

我一瞪眼,立马抓住他的双肩,问道:海伯,是你吗?

瘸腿老汉将手指竖在嘴前:嘘!

我赶紧捂住了嘴巴,瘸腿老汉说:厕所乃藏污纳垢之地,在这里才方便说话,就算你身上有什么追踪之物,在厕所里多半也会失效,小心一点总归好的。

我激动的都要落泪了,我连忙说:海伯,你听我说,我没有拜鬼叔为师,我也没给他带路,但是我不知道他怎么找到你的。

瘸腿老汉笑了笑,拍着我的肩膀说:当你从龙虎山回来之后,我就料到了我会有这一天,所以,在肯德基里,我遇见了你,这不是巧合,这是我特意去找你的。

那你当时找我干什么?

瘸腿老汉说:送命!

我疑惑道:送命?没听懂什么意思,海伯你详细点说,都这关头了,您老就别卖关子了,话说,你到底死了没有啊?

瘸腿老汉拉着我,就坐在厕所门口的地板上,所幸厕所里也干净,没有什么异味,不然真的扛不住。

在龙虎山回来之后,你没了影子,其原因肯定是你在受到惊吓的一瞬间猛然回头,结果你的灵魂被别人捕捉了,对吗?

我重重的点头。

在你离开肯德基之后,你重新有了影子。只不过你可能没发现,你身上重新出现的影子,是一个女人的。

我忙不迭的说:我发现了!重新出现的影子,确实是一个女人的。

没错,那个影子确实是女的,但我给你的确实两个!我身上一共有三个影子,一个是我自己的,另外两个,是我的儿子和女儿!

我震惊的同时,也不懂海伯说的什么话。

瘸腿老汉又说:你从龙虎山回来,我看你没了心脏和灵魂,肯定就要破解拶指灯笼的诅咒了,鬼叔是我师弟,我早已知晓他的行踪,也知道他一定会找上我,你知道我俩为什么长得一模一样吗?

我说不知道。

因为从小师傅夸我踏实,肯用功,他不服,他不但想在每一个方面超过我,就连长相也擅自用草药改变成与我相同的模样,其目的就是为了打败我,取代我。停顿了片刻,瘸腿老汉又说:我料到鬼叔还会来找我的,所以在肯德基遇上你的时候,我就让体内的另外两个灵魂,先寄存到你的身上,鬼叔一定会杀死我的,我死了没关系,我还可以用我儿子和女儿的灵魂,加上别人的**,重新活过来,这叫借尸还魂。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了!

海伯才是真正的高人!

在我从龙虎山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我接来一定会遇上拶指灯笼的诅咒,而且他提前给了我那一副能够看见鬼魂的墨镜,就是让我有所防备。而我破解拶指灯笼,就一定会遇见这个鬼叔,遇见鬼叔,我一定很惊讶的问他认不认识海伯。

而后,一切事情就像发展中的那样,鬼叔在我身上动手脚,找到了海伯藏身的地点,杀掉了海伯,但海伯早就留了一手,让他身上的另外两个灵魂,寄存到我的身上,一方面是保护自己儿女的性命,另一方面也可以随时再次借尸还魂。

我盯着瘸腿老汉,说:海伯,那你借的这个尸体,也太差劲了吧?

瘸腿老汉叹了口气说:杀活人,我不去手,只能找死人。这瘸腿老汉刚死,是饿死的,我看实在没**可寻,就用他的了。

我转头看了一眼我的身后,果然,我重新变成了一个没有影子的人!看来瘸腿老汉在拍我肩膀的时候,就已经取走了我身上的那两个灵魂。

我不由得长叹一声,海伯真乃高人也,在肯德基拍我肩膀的时候,其实就是在为今天这一切做准备了。

海伯,鬼叔说他只用银针封住你的穴道,并不打算杀你,可我看到你的胸口上却插了一把匕首,你还记得那把匕首是谁刺的吗?

我刚问出这句话,瘸腿老汉一怔,随后一惊,说道:对,我想起来了!是一个带着脸谱面具的人!

wuwenya5612019-12-24 14:00:00 发布在 鬼故事
瘸腿老汉这一声带着脸谱面具的人,让我也浑身一震。我想刨根问底,但同时又不敢逼太紧,就试探性的问:海伯,那你还记得那张面具什么样吗?

那看起来像是一张脸谱面具。但我也爱听戏,仔细想想,戏剧里边好像没有出现过他们那种,而且那个人带的面具很古怪,是一张白脸面具,在眼睛的上方,并排又勾勒出一对眼睛。

四只眼!

我想起来这张面具了!

曾经我刷微博的时候,无意间刷到了一条焚尸图片,而且上边所记载的都是14路公交车上近几年所死去的人,那条微博的最后一张图片,就是一个带着白脸面具的人,站在一口枯井旁的自拍照。

而那张白脸面具。正是四只眼!

难不成,这个白脸面具男,就是那四个提线木偶中的某一个?

我回忆了那四张面具,只有一张白脸的,而且还在我的手中,其余的三张,颜色各不相同。

小子,我要换个地方住了,以后你也别叫我海伯了,我从今天开始。改头换面,在暗中帮你破掉拶指灯笼的诅咒。

我知道海伯曾经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就点头说:那你准备叫什么名字?

海伯想了想,说:这瘸腿老汉名叫刘根喜。我还用这个名字吧。

这名字也太俗了。我吧嗒吧嗒嘴。

海伯笑了笑说:切记,从今天开始,我不是海伯了,我叫刘根喜。

我说:那就叫你喜伯吧?

随意。

我开车,带着喜伯离开火葬车,将他送到了市区,至于接来的事情我就不用管了,安家落户那是他的事了。喜伯有我手机号,安顿好了肯定会联系我。

回到房子店总站的时候,我还没进宿舍,因为我想抽根烟,但不想让葛钰闻到烟味,就站在宿舍外,静静的抽。

烟头上那一点猩红之色。在夜幕一闪一闪的。

我想起了刀茹临死前跟我说过的话,她说让我小心海什么,后边的字没说出来。当时我觉得应该是让我小心海伯。

但现在想想,应该不是海伯。排除这个怀疑并非是海伯改了名字,而是他做的事情。

如今的海伯,已经从那个身材略胖的中年人,变成了一个体形消瘦的瘸腿老汉。

哎,这身体找的,还是个瘸腿...

我自己又没了影子,而那拶指灯笼诅咒中的后半句话,我彻底想不明白了。雨水中出现皮影,我觉得这个皮影说的应该不是我自己的影子。

刚仍掉烟头,我就想起,没来得及拿铜钱看看海伯的肋骨上到底是什么字,另外三个字都凑?了,就差最后一个。

至于我们几个人肋骨上刻的字,我现在隐隐觉得,是另有其人。

又这么平静的过了几天,期间我也一直给西装大叔打电话联系,我生怕突然有一天在报纸上看到他的死亡新闻。

这天发车回来,我开着14路末班车进总站的时候,看到路边有一个戴着白脸面具的男子,那面具的额头中间,飘着三缕青烟。

逆天臣来了。

这两天有时间吗?我从总站里出来,逆天臣问我。

我说:暂时没有,也不好意思请假,怎么了?

我查到了那间明清老宅的位置,那是一个小镇子,叫青铃镇,在深山之中,不过镇中早已无人。

在华夏大地的深山之中,有很多荒芜的村庄,很多都是古人为了躲避战乱而建造的小村子。不过也有一些近代的村庄,因为闹鬼而弄的人心惶惶。例如名气很大的封门村,就首当其冲。

而这所谓的青铃镇,我估计搁到现在,顶多也就是一个小村庄的规模,毕竟古代的人口跟现在可没得比。

你的意思是说,想要彻底揭开谜团,我们必须要抽时间去一趟那间明清老宅了?

逆天臣说:对,只有这样,才能靠近白雨蝶,才能破掉拶指灯笼的诅咒,这样,我们就都安全了。

白雨蝶曾经制作了四个玩偶,逆天臣就是其中一个,剩的三个,我没见过,也不知去向,但逆天臣我俩确实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现在白雨蝶的做法,就是打算先毁了这四个玩偶,再重新制作四个新的玩偶,如果我们不团结,那将会一个个死去。

这样吧,你留一个手机号给我,等我有时间了,就跟你联系。在这段时间里,你可以先去寻找鬼眼,怎么样?

逆天臣想了想,说:也行,就这么定了,但别拖太久。

逆天臣走后,我开始制定计划,首先,鬼眼不能示人,谁都不能给他们看。

其次,在这几天里,我要联系好西装大叔,瘸腿老汉,还有葛钰。让他们都有个心理准备,准备随时进发青铃镇。

最后,我觉得那间民国老宅之中,暂时就不要去了。

鬼叔这个人,神神秘秘,我觉得他这个人的目的很单一,就是为了寻找鬼眼,从逆天臣他俩的打斗中可以看出,鬼眼绝对是个不凡之物。

平静的背后总是预示着暴风雨的到来,这天,西装大叔忽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说:阿布,我觉得这几天有点不对劲了。

我说:怎么不对劲了?

这几天晚上一直有人跟踪我。

谁跟踪你,看清他的长相了吗?

西装大叔说:问题的关键就在这了,我每天晚上都会去夜市摊吃宵夜,总会路过一座小桥,而那个男子每天晚上就站在桥头,盯着我看,他带着一个白色的面具,面具的额头上还有两个眼睛。

四只眼!

我惊呼一声,立马想起了那个发死亡照片的博主!

西装大叔见我惊讶,连忙问:你认识这个人?

我说:不认识,但是我知道他并非善类,大叔,那座小桥,是不是有一条臭水沟?

西装大叔说:恩,对,有一条臭水沟,常年没人治理,臭气熏天。

大叔,你不要再去吃宵夜了,就算吃宵夜,也不要再路过那个小桥了,听我的没错!这关乎生命!这一次,我让事情大概的给西装大叔讲了一遍。

我只说那个四眼面具男绝非善类,但没告诉他,四眼面具男杀掉了海伯。

挂断了电话,我心里隐约觉得,要出事了,要出大事了。可能白雨蝶已经开始动手了,我必须要追赶时间,赶在白雨蝶动手之前,解除拶指灯笼的诅咒!

想罢,我厚着脸皮找陈伟,跟他说了,要请假三天。

果不其然,陈伟当场就拉了老脸,一顿狂轰滥炸,说我不求上进什么的,再这么干去,还怎么给你涨工资?

我低着头,一言不发,陈伟最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直接撂了一句:赶紧滚蛋,三天后给我准时上班!

我笑了笑,说:谢谢陈哥。

毕竟陈伟我俩的关系还是可以的,他生气归生气,最终还是同意了我的假期。

而且,这一次我所请的假,是特意与我当月安排的休息,赶在了一起,也就是说,我有五天的时间!

这子时间绝对充足了。

我带上了鬼眼,临出门时,小声对鬼眼说: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也不知道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姑且称你为朋友吧。朋友,希望你能保佑我,平安的解除诅咒,万分感谢了。

我对着鬼眼鞠了一躬,这就抓起鬼眼,准备走人。

可刚把鬼眼装进兜里的时候,我的大脑轰然一阵,眼前一黑,顿时看到一幕诡异的情景。

我们一行人行走在不知名山间小路上,但众人的背后,远远的跟着一个黑漆漆的影子!

wuwenya5612019-12-24 14:06:00 发布在 鬼故事
我们几人同时一个激灵,身体抖动的一瞬间,几乎都站了起来。从包裹中抽出买来的刀具,机警的盯着四周。

难道这里还有人住吗?葛钰小声说了一句。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们,或许真有代代传承的人。以为外边还是天大乱的情况,仍然居住在这里,这也是有可能的。

走,出去看看。有了上一次去龙虎山的经验,这一次,西装大叔和瘸腿老汉留在了这里,看守装备和食物,我和葛钰以及逆天臣三个人,手提长刀,转而走向了青铃镇外的主干道上。

夜晚的风,呜呜的吹,整个青铃镇所有屋子的房檐上。那悬挂着的灯笼都在随风飘动。

我们三人循着肉香味的来源,仔细的查找,最后,终于确定了这气味是从一间布满蜘蛛网的房间里传来的。

到了这房屋的门口,里边的肉香味更浓了。逆天臣正要进去,我小声说:老大,贸然进去不太好吧?

逆天臣想了想,说:不妨事,我稻草身躯不惧刀枪伤害。

当,逆天臣走在前边,我和葛钰跟在后边,进入屋中,看着头顶上密密麻麻的蜘蛛网。便有些心生惧意,而这房间的内部,还有一个屋子。

我们推开里边屋子的木门。就听到一阵咕嘟咕嘟的声音,就像开水煮沸了一样。нéiУāпGê一章节已更新

举起手电筒一看,我们三人大吃一惊!

在这里屋,竟然用黄泥堆砌了一个灶台,灶台上放着一口大锅,锅里蒸冒着白烟,煮着一锅香喷喷的肉。

而这屋里的肉香味,几乎浓到了极点!

我朝着灶台走了过去,在这灶台旁边。堆放着很多木柴,灶台边的火焰燃烧的很旺盛。

我小声问:不会真的有人居住吧?

逆天臣没说话。而是伸着头,朝着锅里看了一眼,随后说:看这肉的模样,像是羊肉,但味道闻起来却是跟人肉一样。

我感觉自己的额头上,泌出了汗珠,伸手擦了,说:现在怎么办?等在这里,看看是谁煮的这锅肉?

其实,我心里很怕。如果真的出现一个鬼,或者什么恐怖的东西在我面前,我也就是当时吓那么一跳,但随后肯定就慢慢能克服恐惧了。

但面前这一切事物,根本无法解释,这让我心里没底。

逆天臣想了想,说:走,跟我来。

我们三人走出房间,在这房屋的街道对面,找了一间青瓦房,躲了进去。我们三人就藏在这,准备看看那锅人肉到底是谁煮的。

为了保险起见,咱们都把手机关机,别到关键时刻手机响了,那可就坏事了。

我们三人掏出手机,全部关了机,这就一言不发的等候着。

不多时,夜幕苍穹之上,一道紫色电光划破虚空,紧接着便是轰隆一声巨响,一记炸雷传来,那炸雷声音之大,仿佛就在我们的房顶上炸响的。

淅淅沥沥的小雨,在闪电过后,缓缓的飘落。温度更冷了,空气更新鲜了,但我们盯梢了半个小时,仍然不见动静。

这就绝对说不通了。

如果有人煮肉,那顶多半个小时一定会回来的,毕竟也怕把水烧干。

难不成,这锅肉是鬼煮的?鬼进到屋子里,我们根本看不见?我小声说了一句。

逆天臣说:不会,你想多了。

就在逆天臣话音刚落之时,忽然间,在这青铃镇黑暗的街头,慢慢的走过来了一个穿着麻布衣服的人,身上的衣服款式很是老旧,就跟僧侣的袍服差不多。

他走路时,不停的摸自己的头,就像是头上很痒,头皮屑很多的感觉。

可等他走近之后,天空中再次划过一道闪电,我们三人都瞪大了眼睛。

他,竟然是个光头!

而他头痒的原因,并非是头皮屑多,而是头上生疮,活生生的是一个癞子头!

他是和尚吗?看着那个癞子头进了煮肉的房屋里,葛钰小声说道。

逆天臣说:或许是个云游四方的和尚,路过了这里,找到以前破旧的锅具,然后生火做饭,恰巧跟我们赶在了同一个时间。

我说:和尚不是不吃肉的吗?尤其是云游四海的高僧。

我们三人各抒己见,谈论了半天,也没说到点子上。我说:要不咱们进去看看?

葛钰说:没什么好看的,进去了,也只能看到他在吃肉。

现在的关键,不是进去不进去,而是弄明白他锅中所煮,究竟是何肉。逆天臣说过,那一锅肉看起来像是羊肉,但味道闻起来却是人肉。

如果遇上个杀人狂,吃人肉的家伙,那我们有必要想个对策了。

走吧,还是先回去吧。大家一起商量对策,看看该怎么解决,是今晚把他抓起来询问一番,还是等到白天再说。逆天臣发话了,我和葛钰觉得也有点道理,这就准备出去。

打开了手电筒,在我们三人正准备走出房屋之时,我忽然看到地面上有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慢着!我惊呼一声。

两人愣了,回头问我:怎么了?

我用手电筒,照射在房屋中的地面上,惊恐的说:你们仔细看看,这房间里怎么会多出一串脚印?

我们三人互相朝着对方的脚底看去,但刚看了一眼,就猛的想起来一件事。

在我们进屋之前,并没有雨,当时只是刮风。当时鞋子干燥,不可能踩出湿漉漉的脚印。而在我们进屋之后的十多分钟,天空才淅淅沥沥起小雨。

这期间,我们三人绝对没离开过这间房屋!

也就是说,这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一定不是我们三人踩出来的!

盯梢期间,我们三人一直趴在窗户口,一直盯着青铃镇的街道,房屋的门口就在逆天臣的旁边,但逆天臣好像没有丝毫的感觉。

都别动!逆天臣冷喝一声,打开自己的手电筒,朝着门口照射而去。

那湿漉漉的脚印,从门口进来之后,先是绕到了逆天臣刚才站立位置的背后。看地上的脚印,他应该是在逆天臣的背后停留了一顿时间。因为逆天臣背后的位置,有一对脚印浸湿的面积比其余的脚印都大,也就是说,那一双沾满雨水的鞋子,在这个位置上停留的时间比较久。

随后,脚印从逆天臣的背后,慢慢的挪移到了葛钰的背后,在葛钰刚才站立的位置后边,也出现了一对浸湿面积比较大的脚印,看样子,他也在葛钰的背后停留了一段时间。

最后,脚印继续挪动,在我刚才站立位置的背后停了来,这一次,不对劲了!

我刚才站立位置的背后,那潮湿的脚印,开始变的繁杂起来,地面上踩的乱七八糟。湿漉漉的鞋印,一个压着一个,互相重叠在了一起。

看着鞋印的移动方向,像是那个人在我背后来回踱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思考着某些问题,但逆天臣和葛钰的背后,仅仅是多了一双脚印。而我的背后,却多了无数双密密麻麻的脚印。

我想起了鬼眼中预测的景象,我们走在山道上,背后跟着一个影子。难不成,这脚印就是那个跟随我们的影子,所踩出来的?

那他在我后边踩出这么多脚印是什么意思?

他想杀我?但是内心中又在纠结?所以来回踱步,思索着究竟要不要干掉我?

这个问题,我想不明白,此刻我重新低头看向了脚印,但刚看了一眼,我立马瞪着眼睛说:快堵住门窗,那个人还没离开房间!

wuwenya5612019-12-24 14:41:00 发布在 鬼故事
慕容海棠提着小花灯,对我说:天上着雨,我们还是去屋里说吧。

我说:在哪死都一样,就在院子里说吧。

慕容海棠笑了笑,说:我不一定会杀你。我想让你陪伴在我身边,一直到我寻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放了我的朋友,行吗?鬼眼对于我的意义,我不知道有多大,但我觉得,葛钰,西装大叔,海伯,对于我的意义才是最大的。

海棠笑了,她的笑容让我难以置信,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脸上挂满了邪邪的笑容。

她说:你把鬼眼交给我,我不会为难你的,行吗?

我懂了。

我以为一切谜团的终点,就是这个拶指灯笼的诅咒,其实,这就好比公交车站,比如说总共有5个站点。

我以为第四个站点才是终点站,其实,终点站还在后边。

真正的谜底,是这个小女孩!我现在想想,我第一天开末班车就遇见了她,而且在她第一次对我笑过之后,她就离奇消失了,从此之后再没出现过。

现在想想,可能从那一天开始。她见了我之后,选中了我,然后就在布局了。而且,她布的局很大。

有多大呢?

нéi Уāп Gê

她,不止是在我一个人身上布局,她同时在西装大叔。葛钰,海伯以及我,四个人身上同时布局。

而且,在葛钰身上布的局,应该是在十几年前就先走了一步棋,当时是先弄死的葛钰。挖走了她的心脏。

其次,应该是在西装大叔身上布的局,她折磨西装大叔的**,让他变的人不人鬼不鬼。

至于海伯,或许也提前在海伯身上了一棋,因为海伯身上有三个灵魂,除了他自己的,另外两个灵魂是他儿子与女儿的,那他儿子和女儿是死在了谁的手里?

最后,再到我身上布局,让我和葛钰,以及西装大叔联系在了一起,其实,在这之前,两人应该是比我更早的遇上灵异事件,冥冥之中或者黑暗的背后有什么东西指点他们,而这个指点的方式,则是故意的。就是让他俩故意跟我联系上。

葛钰先排除在外,小时候我俩就认识了,她是爱我的,我也爱她,如果她也想害我,那我死而无憾。

西装大叔应该是**控的,他被玩弄成棋子之后,自认为自己找到了解决的方法。而这方法,就是带着我,先找葛钰,让我丢失心脏。再去龙虎山,让我丢失灵魂。等这一切做好之后,他就带我去破解拶指灯笼。

其实,拶指灯笼,这个传说根本就是假的,就是慕容海棠在背后一手演绎出来的。

现在换一种思维来想,其实西装大叔和葛钰以及海伯,他们所有人都没骗我,因为,他们自己都被骗了!

葛钰被骗了,西装大叔被骗了。他俩把自认为是实话的东西告诉了我,然后,我也被骗了。

这一切的背后,最终聚集在了民国老宅,然后,我遇上了鬼叔,逆天臣。

至于鬼叔,我暂时不知道他跟慕容海棠有没有关系,可能有,因为两人都在寻找鬼眼。

也可能没有,因为鬼叔除了威胁我寻找鬼眼之外,并没有做过其他的事,也暂时没欺骗过我。

而拶指灯笼的传说,我觉得鬼叔应该是欺骗了那个金丝眼镜男,因为金丝眼镜男的祖上可能因为请鬼而闹鬼,最后家人死亡。但,疑点在这里就出现了。他们一家人并没有全部死绝,所以说,他们家祖上的老太爷,在民国时期请的鬼,可能跟拶指灯笼有关,也可能没有关系,只不过是后人为了渲染色彩,故意添油加醋。

其目的,可能是鬼叔想利用金丝眼镜男手中的权利和金钱,来快速寻找鬼眼,目前看来,鬼叔的动机很单纯。

所以说,鬼叔先放到一边,暂且不表。

至于民国老宅里出现的红灯笼,以及灯笼中出现的手影,可能是幕后那个鬼故意弄出来吓唬我的,而幕后这个鬼,我暂时把他想象成那个四眼面具男。

我们来到青铃镇,街道上的灯笼也诡异的冒出烛光,这一点,也可能是四眼面具男做出来的,因为,我想起了第三张纸条。

灯笼里亮起烛光,你要捂住心脏。雨水中出现皮影,你则永生不亡。

而且,海伯的死也得到了证实,这跟鬼叔是没关系的。海伯自己也说了,往他胸口上插那把匕首的,正是四眼面具男!

所以,四眼面具男是那一双幕后黑手的嫌疑,目前来说是最大的,但具体是不是他,暂时我还找不到答案。

那么,四眼面具男也先放在一边。

最后说逆天臣,第一次跟他见面,是在14路末班车的必经之路上,小吃一条街遇见的。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14路末班车莫名其妙的熄火,然后在小吃一条街上,那些本来用以装饰的灯笼,却诡异的亮了起来。

14路末班车上死去的冤魂都追了上来,逆天臣从黑暗中现身,一顿耳光甩的他们不敢反抗。照这么说的话,我的大脑中有两个选择。

第一,逆天臣实力超强,那群冤魂不敢惹,冤魂们挨了一巴掌也只能自己忍住。

第二,逆天臣和慕容海棠有关系,慕容海棠就是背后策划者,14路公交车上的人都是她弄死的,所以鬼魂在惧怕慕容海棠的同时,也当然惧怕慕容海棠的手。

如果第二条成立,那么,逆天臣从头到尾也是在骗我。

可回头想想,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对劲,我想起来西装大叔说过的话。他说拶指灯笼中那个女鬼,弄死第一任司机,以及第二任司机的老婆,还有第三任司机黄学民,在准备弄死我的时候,是想让我当她丈夫。

这句话,搁到现在来讲,肯定是假的,但我认为他不一定在撒谎。因为他自己可能也被骗了,他内心中或许真的是这么想的。

这就好比你最信任张三,别人骗张三,告诉他煤炭是白的。而张三转过头来也告诉你煤炭是白的。

所以,我觉得这是一条计中计,骗中骗。

可一切事情看似想通的同时,我又不明白了,我是谁?

刘明布,一介**丝,连**都不会,就笨到这种程度。拉拉女人的手都能脸红心跳,就能**丝到这种境界。他们骗我有什么用?

我还是那句话,骗我的钱吗?至于这样吗?

骗我的身体吗?我又不是帅哥,我只是一个**丝,我对自己的身份还是愿意承认的。

绕了一百圈,最后的疑点,最终聚集在了鬼眼身上!

鬼叔在寻找鬼眼,逆天臣听到了鬼眼也很激动,慕容海棠把我骗到这里,也是为了鬼眼,这一切的一切,其实跟桑槐村没关系,跟龙虎山没关系,跟拶指灯笼,更没一毛钱的关系。

但这些所有没联系的事,最终都跟鬼眼有关系!

可能我,西装大叔,葛钰,海伯四个人同时被选中,或许选中我们的恶鬼,觉得鬼眼可能会落到我们四个人之中的某一个人手里。

所以开始谋划这场大局,计中计,骗中骗。

他们不敢动手直接干掉我们,其原因就是鬼眼还没现身!

而这一刻,因为我曾泄露了自己见过鬼眼的秘密,所以,我们四个肋骨上刻有字体的人,同时被骗到这里了,等鬼眼弄到手,我们四个人,就全部要死了!

理清了一切头绪,我豁然开朗!

我对海棠说:你想要鬼眼,不难,我可以给你,不就是一颗小眼球吗?对我又没用。

小女孩,也就是慕容海棠笑了,她把灯笼放在地上,伸出白皙的小说,诡异的说:鬼眼呢?给我。

我正要伸手掏兜,忽然,宅院外传来一句:不要给她!

wuwenya5612019-12-24 15:16:00 发布在 鬼故事
宅门外走进来一个老头,这个老头,我不认识。他长相平平无奇,穿的衣服也很朴素,唯独腰间扎了一根红布条腰带。

可慕容海棠看到他的一瞬间。却是惊了。

鬼眼你千万不能给她!那老头还没走过来,就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慕容海棠冷眼说道:你是谁?

我一愣,心说不对吧?刚才慕容海棠不是明显被吓了一跳吗?怎么不认识这个老头?

我也跟着问了一句:你是谁?

那老头没搭理慕容海棠,而是走到我身前,说:身上的人驮鬼脚印,还疼吗?

原来龙虎山上的那个鬼,是你?我瞪着眼珠子,终于想起来了那个鬼,在龙虎山的山道上,先是给我来了一出人驮鬼,在我肩膀上印了一对黑色的脚印,然后在我们山的时候还想杀掉我。

现在我的肩膀上。还有那一对黑色的脚印,脚趾头在前胸,脚跟在后背,仍然隐隐作现。

今天晚上,偷偷溜进屋里,听我们说话的那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也是你踩出来的?

老头说:不是。

随后,老头又转头对慕容海棠说:你以为你所做的局很绝妙?二十年前我就看出来了!隐忍二十年,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刻!黑しし阁

老头的语气,完全不把慕容海棠放在眼里!

在我震惊的同时,也在想这个老头的来历,老头对我说:你先站一边歇着,缓缓气。

老头知道我的神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他是想让我好好休息。我点头,退到了一边。不再作声。同时心想:这个老头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说二十年前就知道慕容海棠的阴谋,那么。在龙虎山的时候,他就是故意在我身上踩出人驮鬼的脚印!目的就是为了今日跟踪我。

慕容海棠,一个十几岁小女孩的脸上,浮现出了阴毒的眼神。她冷声说:二十年前?

二十六年前,这个小伙子一出生,第十二根肋骨就是弯的,他父母抱着他在乡镇卫生院瞧大夫的时候,被我意外撞见。从那天起,我就开始留意他了。

慕容海棠不说话。

老头继续说:十四年前。一个叫葛钰的小丫头被人挖了心脏,而她的第十二根肋骨也是弯的。

剩那个空壳之人,以及死了儿女的老伯,我就不用说了吧?老头刚说到这,慕容海棠暴喝一声:够了!拿命来!

慕容海棠一瞪眼睛,双手十指泛青,朝着老头就抓了过来。

老头不慌不忙,倒退半步,一甩手将红色的麻绳裤腰带抽了出来,在侧头躲过慕容海棠那绿油油的指甲后,出手如电,将慕容海棠的双手捆绑在了一起。

今天,我就是来收你的!老头暴喝一声,怒目圆睁,看起来他也是火气十足,当即咬破手指,朝着慕容海棠的额头上就点了过去。

慕容海棠被那红色麻绳缠住双手,根本动弹不得,此刻被这老头硬生生的把鲜血点在了额头上。

啊!慕容海棠仰起头,凄惨的叫了起来,我明显看到她的头发在暴涨,而且眼珠子都变红了。

傻小子快给我退远点!老头也不看我,直接甩了一句话。

我赶紧朝着宅门跑去,到了宅门之时,回头一看,慕容海棠的身躯已经变成了大人的模样!

她那满头黑发,随风飘舞,她嘶吼着咆哮着,挣扎开红色麻绳,再次朝着老头攻击而去。

这老头看似七十多岁,但身体可真够硬朗,腰一字马躲过攻击,同时伸手抓住慕容海棠的脚脖子,狠狠的就朝着地上摔了来。

砰的一声响,地面上那坑洼中的雨水,溅起几尺多高。老头趁她还未站起身子,直接抄起一块板砖,用手指头上的鲜血在板砖上迅速刻画。

然后举着板砖就要拍她,慕容海棠双手一拍地板,腾空而起,衣裙摆动的瞬间,朝着我就掠了过来。

老头大惊,对我吼道:用鬼眼对付她!

我连忙掏兜,捏出鬼眼之后,将鬼眼的眼珠子对准她。可谁知这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她飞到我面前,抬手就掐住了我的手脖子,我一吃痛,松开了手。

没等鬼眼落地,慕容海棠另外一只手就将鬼眼掠夺在了手中。

哈哈哈,鬼眼!鬼眼!我终于得到鬼眼了!慕容海棠狞笑几声,抓住鬼眼,一把塞进自己的嘴里,仰起头硬生生的将这颗眼珠子给咽进了肚子里。

今天,谁也别想活!

慕容海棠再次朝着老头冲去,她衣服的裙摆和袖子猛然变长,裹住老头之后,指甲暴涨,对准老头的脖颈就插了上去!

哼哼,你中计了!老头被慕容海棠的衣袖裹着,但仍然面骨改色。

就在慕容海棠的绿色指甲快要插进老头的脖颈中之时,忽然慕容海棠的腹部上,窜出几道光芒,那种光芒很具有穿透性,就像是隔着她的**,直接透射到外部。

慕容海棠一吃痛,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捂着肚子,但那些闪烁不定的光芒仍然从她指缝中窜出来。

这...这不是真正的鬼眼?慕容海棠瞪眼血红色的双目,盯着我看。

我都傻了,看了一眼老头,老头说:鬼眼不是这么用的!你自己编造拶指灯笼的传说,最后却死在别的假传说之上,这,就叫天理循环,报应!

慕容海棠痛的在地上打滚,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小腹,她身上冒起一阵一阵的白烟,没多时,就重新恢复成了那个十几岁小女孩的模样。

她痛的歇斯底里,咬牙切?,但终究抵不过鬼眼的力量,最后她的身影慢慢的变虚幻,慢慢的消散了。

铛的一声,鬼眼落在了石板上,滴溜溜在原地打转。

老头走过去,捡起鬼眼,又递给了我,说:哼,自己以为编造了一连串的神局,还特意将编造出拶指灯笼的传说,可最后她却死在别人的传说中。

我感激的看了老头一眼,收好鬼眼之后,我问老头:鬼眼的传说也是假的?

老头双手背在身后,带着我走出庭院,他说:鬼眼是真的。但鬼眼的用法,在传说中都是假的,此物威力巨大,但没人真正会用,我打不过她,但我今晚还是来了。刚才我让你用鬼眼对付她,就是我的最后一招。你是普通人肯定驾驭不了鬼眼,所以必定被她抢走,然后她服去,那她的死期就到了。

我暗暗感叹:有些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但偏偏就是这糊涂一时,反而害了自己的一辈子。

而有些人,聪明一时,糊涂一世,但糊涂一世并非坏事。郑板桥就曾经说过,难得糊涂。

那你是谁?我追问了一句。

老头说:龙虎山上,我给你踩出人驮鬼脚印,你说我是谁?

他的意思应该是承认自己是个鬼,我说:你是特意来救我的吗?咱俩啥关系?

咱俩没关系,我跟慕容海棠也没关系,但我就是来了,原因你别问,问了也不会告诉你,有些秘密你必须烂在肚子里。

我又问:那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吧?不然以后我想感谢,都没办法联系,对了,你见过一个带四只眼面具的恶鬼吗?

老头一甩手,不耐烦的说:话那么多,有完没完了!先别管我是谁,救你朋友要紧,再晚一点他们都得死。

说罢,老头带着我快速的朝着青铃镇的东南角方向赶去,走着走着,我感觉出不对劲了。

此时所去的方向,不正是那一间烹煮人肉的房屋吗?

wuwenya5612019-12-28 20:01:00 发布在 鬼故事
我俩加快了脚步,到了烹煮人肉的房间口之时,看到西装大叔,葛钰,瘸腿老汉以及逆天臣。都被绑在了石柱上。

而原本被我们绑起来的癞子头,却消失不见了。

我俩朝着四人走去,正要给他们松绑之时,忽然西装大叔瞪着眼睛,对着我俩剧烈的摇头。

瘸腿老汉也同样对我们摇头,一脸惊恐的样子,由于他们四个人的嘴巴都被塞上了麻布,谁也说不出话,只能从嘴里发出呜咽呜咽的声音。

别过去!老头一摆手,把我挡在了房间外,他自己则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弯刀,造型看起来跟镰刀很像。但应该不是镰刀。

他抽出镰刀的同时,就把鲜血抹在了刀刃上,这一次,我看的清清楚楚,他的鲜血与真正的鲜血无异,可他明明是鬼,怎么会有鲜血?

他小心翼翼,一步一步的朝着屋子里挪去,刚一进屋,只听哇呀一声,就像唱戏中霸王登场的感觉一样,只见头顶一道黑影掠过,一把长剑就落了来。

老头早有防备,左腿猛踹门框,将身体弹开。同时手持弯刀,挡住从屋顶而降的长剑。

寒芒一闪,苍啷一声。两把兵刃碰撞出一朵绚丽的火花。

屋里那人落地后,我才看清,此人正是四眼面具男,也就是囚龙。他身穿一袭黑色夜行衣。除了面具是白的,其余都是黑的,快要与夜色融为一体了。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两个人,两把武器,一人站在门内,一人站在门外。就这么对峙了三秒钟之后,四眼面具再次哇呀一声大叫,单脚踩地冲了过来。

长剑如游龙出海,剑身未到,剑芒先至。老头左手背在身后,对我挥了,示意我躲开。

两人战在一起,谁也没有动用鬼术道术一类的东西,就这么硬生生的拿着兵器拼了起来。

我不由得暗暗佩服这个老头,看起来七十岁的年纪,打拼起来就是这么威猛。

而四眼面具,看起来年轻力壮,如日中天,一番连续进攻,打的老头连连后退,两人从屋中打到门外,从门外打到大街上。

雨,仍然在,两人在青铃镇的古街道上,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就这么你来我往,见招拆招。

就在我看的出神之时,忽然,从古镇一角传来一阵悠扬的琵琶声,我循着声音来源看去,在古镇的房檐上,有一道妙曼的身姿,来回窜动。

也不知她是轻功了得,还是直接飞的,她落在瓦沿上的一瞬间,再次踢脚,悠然一跃,便可到达一间房屋的屋顶。

那人怀抱琵琶,到了老头和四眼面具男打斗的古街道上,便坐在附近的房檐上,悠然自得,弹起了十面埋伏。

这离的近了,我才看到,那人一头长发,竟然是个女的。而且她脸上还带着一副金色面具!

这是第四个人偶!鬼冰!

鬼冰竟然是个女的,此刻气氛紧张了起来,看似鬼冰坐在屋檐上弹琵琶,其实这就是在告诉四只眼,帮手来了,不要怕,尽管打,你打不过还有我。

这处处透漏着杀机的琵琶声,果然让老头心智大乱,被四只眼打的连连后退,四只眼的进攻明显更狠了,白色的面具上,那四只眼睛恨不得全部睁开。

这还没完,远处屋檐上,不多时又有一个黑影,踩踏着屋顶的瓦片,连连跳跃,看起来就像轻功高手,不多时也飞了过来,落在了附近的房檐上,双手环抱于胸,轻松的看着老头和四只眼。

他脸上,则是带着一副青色面具!

第三个人偶,九头鸦!没想到他也来了。

四个人偶,全部到齐!

我隐隐感觉,其实那个所谓的慕容海棠,根本就是个傀儡,她就是个小喽啰,真正的幕后操纵者,一定是这四个家伙!

重头戏,这才开始。

鬼冰弹奏琵琶,十面埋伏一响,四眼面具男,也就是囚龙的攻击就更加猛烈。

旁边的九头鸦虎视眈眈,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动手偷袭,要是照这么打去,老头一定会吃亏。

细雨依旧在飘落,琵琶声绵延不绝,兵器碰撞声此起彼伏。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情况,我偷偷的溜到了房间中,我这个人没啥大能耐,但在这个关头,解开众人的绳子,还是没问题的。

拔掉了几人口中的麻布,西装大叔说:快给我解开绳子!

我一挑匕首,噌的一声,绳子崩断,西装大叔捡起遗落在地上的长刀,一脚踹在门框上也窜了出去。

我知道西装大叔的功夫好,有他帮忙,老头应该能喘口气。

解救了葛钰和瘸腿老汉,我对两人说,你俩小心点,四个人偶到齐了。

旁边的逆天臣看了我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就说:你走吧,就当咱们从来没认识过,我觉得真正要害我们的,不是慕容海棠,而是你们四个人偶,而你就是那个带路的!

逆天臣的面具,具体是什么表情我也不知道,他淡然的说:这件事情,我无法解释,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没有想过要害你,我跟他们三个不一样!

说完,逆天臣转身走出房屋,顺着青瓦房檐,走出了青铃镇,消失在了黑暗的尽头。

所有人,都聚集在了这雨夜的青铃古镇中,街道上剑芒闪过,西装大叔与九头鸦已经战在了一起。

鬼冰仍然没有动手,一遍又一遍的弹奏着十面埋伏,而她自己,时而低头沉醉,时而激昂望月,已经完全沉浸在了琵琶声中。

我和瘸腿老汉藏在屋檐,我说:喜伯,那个癞子头呢?

喜伯一听,立马瞪着眼睛说:狗屁癞子头!那个癞子头是假的,就是那个四只眼易容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我就心想,没人会住在这与世隔绝的深山中,癞子头很是可疑。原来他就是四只眼,为了掩人耳目提前赶在我们之前来到了这里。

那在前半夜雨的时候,我和西装大叔以及葛钰三人监视癞子头,一直想等着癞子头回来,没想到却有一个鬼,在雨夜踩着湿漉漉的脚印进了我们的房屋。

老头说不是他,那么就应该是癞子头了,也就是所谓的囚龙!

他肯定早就知道我们的存在了,我们看似实在监视癞子头,其实囚龙早就藏在了我们的身后,把我们给反监视了!

弄清了我们的来意和打算,囚龙才离开房屋,重新变回癞子头,故意让我们抓住他。

这样就引的我们加快寻找古宅的步伐。

哈哈哈,棋逢对手,很久没有这么爽快过了,今晚我们大战三百回合!九头鸦一剑挑开西装大叔的长刀,两人站在雨中,就这么对峙着。

西装大叔冷然道:就让我砍你的头颅,摘掉你的面具,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明显看到西装大叔的胸腔在剧烈起伏,他肯定很累,毕竟他是活人,九头鸦是陶瓷人,两者体质不同。

九头鸦抬头大笑三声,雨滴打在他那青色面具上,溅射出些许水花,随后埋头来,再次与西装大叔打在了一起。

瘸腿老汉小声对我说:这三个鬼,是故意在玩弄我们,等我们打累了,再杀掉我们。

我说:喜伯,那怎么办?你能不能上去帮帮忙...

刚说完这句话,我就觉得自己失误了,以前的海伯,也就是现在的喜伯,是个瘸腿,这要是上去,分分钟被打成狗的节奏。

谁知,喜伯小声笑道:瘸腿为我带来不便,也同样为我带来敌人的轻视之举,你挡在我的前边,我用银针伺机帮助他俩。嘿嘿,这一次我的银针可是抹过黑狗血的!

wuwenya5612019-12-28 20:08:00 发布在 鬼故事
就在海伯话音刚落之时,忽听砰的一声响,我赶忙看去,只见西装大叔一刀砍在九头鸦的左肩膀上,但随之而来的景象。并非砍掉了九头鸦的胳膊,而是砍掉了一块类似于陶瓷一样的东西。

九头鸦的肩膀,就像是一件陶器似的,多了一个缺口,但并没有鲜血流出来。

喜伯小声说:这么打去不是事,他们两个迟早要被耗死的,这几个人偶就是故意的,猫捉老?,总会先玩死老?。

喜伯,那你就赶紧动手啊,上银针!

虽然喜伯的腿是瘸的,但这一副**继承了海伯那一套银针绝学。肯定能帮上忙。

喜伯眯眼,想了想说:你小子,可千万要小心弹琵琶的那个女的,一直不动手,才是最危险的。

我嗯了一声,喜伯正要动手,忽听噗嗤一声,我抬手看去,老头的弯刀,插进了囚龙的腹部,但拔出来的一刹那,除了带出几缕黄土之外,囚龙根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哈哈哈,如果你觉得砍我一刀很有快感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多砍几刀。囚龙抬起头来肆无忌惮的笑着。那白色四眼面具显得很是嚣张。

砰的一声响,老头趁其不备,弹出一枚小球。速度太快我没看清,好像是黄豆。

这一颗黄豆不偏不倚正好弹在了囚龙的巴上,那四脸面具瞬间被弹掉在了地上。

可当囚龙埋头的时候,众人傻眼。在这白色四眼面具之后,竟然还有一张黑色的面具!

这黑脸面具的表情很是愤怒,须发皆张,囚龙笑道:往前推三百年,我一定不是你的对手,但如今。你得死!

我记得在民国老宅中看过的那四张面具,现在加上逆天臣的,正好是四个人偶!

带上黑色面具的囚龙,更为暴怒了,雨滴打落在剑刃上的一瞬间,他横扫一记,直冲而来。

喜伯咬牙,低声喝道:就是现在!

噌!

喜伯一甩手,一枚黑漆漆沾满了狗血的银针,瞬间从他手腕中飞了出去。

银针刺破雨滴,直逼囚龙脖颈,几乎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银针刺了上去!

囚龙与老头打了整整二十分钟,老头几乎都要扛不住了,这一击银针击中囚龙之后,囚龙痛吟一声,在他的夜行衣内,竟然开始哗啦啦的往外流着黄土!

那些黄土很细,就像打井时挖出来的胶泥一样,囚龙一咬牙直接拔掉银针,对着喜伯我俩就冲了过来。

我靠!喜伯我俩大叫一声,转头就跑。

哎哎哎,你别跑那么快啊,我一条腿是瘸的!喜伯对我挥着手,让我回去拉他。

不过没等囚龙冲过来,老头就缠上了他,这一会,再对打的时候,老头就沾了上风,因为囚龙的袖口里,裤腿里,以及衣领口,不停的往外冒着黄土。

囚龙肯定是受伤了,别看喜伯的银针虽小,但却专门克制他们,老头一看囚龙的身体不停在往外掉黄土,当即再次咬开手指上的伤口,将鲜血抹在弯刀上,与囚龙越战越猛。

找准机会,老头一记弯刀劈在囚龙额头上,只听哗啦一声,囚龙就像是消失了骨头一样,整个身体瘫软了去。

囚龙不见了,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地上有一堆细密的黄土,黄土上则是一件黑色夜行衣,以及一张黑色的脸谱面具。

哎,让他跑了!老头叹了一口气,转而提着弯刀,与西装大叔一起,两人合力围攻九头鸦。

二打一,刚才的逆势瞬间转为优势,尤其是老头的弯刀上,抹有鲜血,每次砍在九头鸦的身上,都会砍掉他一大块陶瓷。

渐渐的,带着青色面具的九头鸦就像是一件漏电的机器一样,开始运转不灵了。

喜伯瞅准机会,再发一记沾满黑狗血的银针,正中九头鸦胸膛。

西装大叔飞身一脚,踹在九头鸦的胸膛之上,哗啦一声,地上碎裂了一地陶瓷片,以及一件夜行衣还有一面青色面具,只不过,九头鸦却不见了。

这家伙的灵魂也跑了。老头收起弯刀,朝着屋檐上看去。

鬼冰仍然坐在原地,怡然自得,弹的忘乎所以,不过,听闻这十面埋伏的曲调,应该也弹的接近尾声了。

就在我刚从屋檐走出来的一刹那,曲声停止,鬼冰抬手一拨弄琴弦,我只觉得眼前一闪,几道飞针就窜了过来。

小心!老头大叫一声,甩出手里弯刀,刀刃在空中旋转,横着阻挡了几根飞针,但还有一根漏掉,转而刺进了我的左臂里。

鬼冰抱起琵琶,起身,娇笑道:鬼眼,我们得不到,你们也别想用。

说罢,抬头仰面大笑三声,转而抱着琵琶,踩在屋顶房檐上连连跳跃,渐行渐远,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扑通一声,我跪在了地上,撸起左臂上的袖子一看,臂弯处的皮肤已经全部变黑。

别动!老头冲过来,用麻绳捆绑住我的上半截胳膊,然后用弯刀的刀背,狠狠的把那根黑色的绣花针从肉里给刮了出来。

伴随着绣花针一起刮出来的,还有一滩黑血。

我觉得大脑开始眩晕,眼前也渐渐的发黑,西装大叔扛着我,我们一行人重新躲进了屋子中避雨。

喜伯照着手电,老头盯着我的伤口看了半天,叹了口气说:难办啊。

西装大叔点头说:确实难办,这种毒药已经失传了。

喜伯也跟着说:不过有一种药草可以医治。

他们三个,一人说一句,快给我绕懵了。

老头笑着问:你们两个也能看出这是什么毒?

别讨论什么毒了!到底有什么办法能治,你们倒是说啊!葛钰眼中含泪,都有点急了。

简单,这种毒叫做穿心雁,中了此毒者,心中不可有亲情,不能有爱情,不能有友情,这是一种攻击心神的毒,从心理上打败人的意志,会让人变得与僵尸无疑,最后那个女人偶,她的目的就是想让你变得没心没肺,不敢有任何感情,这样,你驾驭不住鬼眼的。喜伯说完,看了一眼老头。

老头说:有一个药草,能解这种毒,但是那个地方只有鬼能去,人不能去。

地狱吗?我嘴唇很麻,强行用尽力气问了一句。

西装大叔摇头说:没那么夸张,是一个山谷。

我点头,说:恩,只要在地球上就好,葛钰,我想问你个事,你跟我说实话,好吗?

葛钰抱着我,红着眼睛嗯了一声。

葛钰,你跟海棠,早就认识,对吗?我说话的声音很小,气息很弱,我觉得自己快用不上力气了。

葛钰明显一愣,说:海棠?我只是听刀茹说过,但并不认识啊。

我说:那个曾经帮咱俩传递电影票以及金盏花的小女孩,她,就是海棠,在老宅院里,就是她要杀我。

葛钰松开了抱着我的胳膊,盯着我眼睛,满脸的惊恐,满脸的难以置信。

什么?她就是刀茹所说的海棠?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她也是个鬼,当时就想让她帮忙把电影票捎带给你,那个小女孩挺乖的,经常喊我姐姐。

我叹了口气,知道葛钰也是被骗了,就说:嗯,我信你,我一直都信你。

刚说完这句话,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大腿像是被人猛的掐住了一块肉,疼的我痛叫一声,差点没昏过去。

老头轻刷我一巴掌,喝道:别想男女情长之事!

我疼的倒吸凉气,老头说:千万别再动感情,你现在就把自己当成一具僵尸就对了!事不宜迟,咱们赶紧离开,寻找药草。

刚走出房屋,我大脑中划过一道电光,伸手拦道:先别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办!

wuwenya5612019-12-28 20:14:00 发布在 鬼故事
众人全部停来,老头问我:什么事?

我说:在老宅古井里,有一个白衣女鬼,是个大学生,被囚龙抓来。溺死在了井中假扮白雨蝶,但她有良知,在我井的时候并未杀我,而是将这一切的真相都告诉了我,我也答应过她,若我有幸不死,一定要安葬她的尸体。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没人吭声。

你们怎么了?我疑惑的问了一句。

瘸腿老汉咳嗽一声,对西装大叔说:呃,小子,还是你跟阿布说吧。

西装大叔倒也爽快。直接侧头问:你不知道这种禁忌吗?井中死人是不可打捞的,若要强行打捞也可以,但很有可能沾染邪魅在身。

老头说:不错,井中死尸,怨气无法消散。其一,井口望月,阴气只会越来越重。其二,井深数丈,灵魂就像徘徊在地狱里的恶鬼一样。你要是想碰,别怪你八字不够硬。

我说:可是别人说我八字很硬啊!

老头白了我一眼,说:最好还是不要碰了,赶紧离开这里才是上上之策,免得那几个人偶的灵魂重新凝聚了身体,再杀回来可就麻烦了。

众人很听这个老头的话,当即转身就走。

不行!做人要说到做到!言而无信。出尔反尔,以后谁还相信我?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我站在原地,任凭雨滴落在我的脸上。也归然不动。

一群人用着看傻蛋一样的眼神盯着我,但他们都没说话。

我说:就是因为大家相互之间缺少信任,所以,我们一路才被骗到这里。如果我们之间都坦诚相见,或许在最初的时候,就能知道他们的阴谋,难道不对吗?

大家都低了头,默不作声。

良久后,老头振声说:走。我帮你打捞!

老头子一带头,后边的人都跟着上来了,有高人指点,那自然是打捞迅速。

说来也怪,这女尸泡在古井里一个多月,捞上来的时候,浑身的皮肤弹指可破,白皙细腻,就像是一个在水中小憩的睡美人一样。

安葬好了井里的尸首,我们这才匆匆往回赶。

回到市区之后,众人分手,老头说:这小傻蛋跟你们说过的死亡信息,都还记得吧?

三人点头,老头又指着西装大叔和葛钰,说:尤其是你们两个,一个藏有傻蛋的灵魂,一个藏有傻蛋的心脏,千万要帮他保存好。

至于喜伯,也就是换过身体之后的海伯,他已经死过一次了,所以死亡讯息对他应该没多大意义了。

遣散所有人之后,老头拉着我,单独走向了房子店附近的一处密林里,这里是郊区,种植的树

现在,咱俩可以好好聊聊了吧?刚一进树林,我就问道。

老头点头说:你可以喊我二爷。

你叫什么名字?

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

我手一摊,说:你是人是鬼,在龙虎山怎么跟踪我的,还有鬼眼到底是什么东西?

二爷双手背在身后,抬头四十五度仰望苍穹,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当然,要我用现代话来说,这绝对是一副高**样子,一看这造型就知道准备**了。

我是人,地地道道的活人,你肩膀上的人驮鬼脚印,是我养的小鬼,在你身上留的印记。

我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我惊讶道:人还可以养鬼?

二爷不屑道:人可以养鸡养狗养骡子,为什么不能养鬼养魅养僵尸?

靠,僵尸都可以养!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直接跟你说重点,你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跟我一起,把鬼眼取回来。二爷说完,转身看向了我。

我连忙掏兜,摸出那枚鬼眼,说:二爷,这不,就在我手里呢。

二爷点头,嗯了一声,又说:你这只是其中一颗,严格来讲,不叫鬼眼,叫做阳眼。

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鬼眼是有一对的,这一对鬼眼又分为阳眼和阴眼,阳眼在地上,阴眼在地,藏于海底之中。

我追问道:二爷,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咱们要出海一趟了?

对,现在最关键的事情,就是找到阴阳双眼,合在一起,才能算是真正的鬼眼。二爷加重了语气。

那我手里这颗阳眼的功能是预测未来,阴阳的功能是什么?

二爷微微一笑,拍着我的肩膀,说:问的好!阳眼预知未来生死,阴阳可探过去虚实。若阴阳双眼在手,你大可不必再惧怕那些恶鬼,因为,你自己已经先行一步成为恶鬼!

你要把我变成鬼?我皱着眉头,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你是想变成鬼,还是想变成死鬼?自己选吧。你记住一句话,你之所以从出生到现在遇到这么多诡异事,就因为你是鬼眼选中的凡胎!你注定命中多劫难,我这做法,便是让你置之死地而后生,先让你变成鬼,再以鬼克鬼,便可逢凶化吉,左右逢源。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二爷又说:在你二十六岁之前,也曾遇到过一些灵异事吧?

然后二爷将我小时候遇上的一些灵异事,一股脑的讲了出来,最细节的地方竟然只有我爸妈才知道!我甚至都在想,二爷是不是一直就在我身边,盯着我成长。

我目瞪口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二十六岁之前,我一直在暗中保护你,在你二十四岁生肖大劫之时,更是我在暗中驱使小鬼为你护身,不然你以为你一个小傻蛋能活到今天?

恍然大悟!!!

西装大叔曾说,背后还有高人在帮我。这个高人,不是海伯,不是逆天臣,正儿八经的是面前的二爷。

别的不说,他让我小时候的事能够说的一清二楚,这个绝对是骗不了人的。

那现在怎么办呢?我渐渐的对二爷佩服了起来。

二爷说:我在赶往青铃古镇的时候,已经将公交车上的鬼魂扫荡一空,不过你还是辞职为好。毕竟那四个人偶还未彻底被斩杀,随时有可能找你抢走鬼眼。

我赶紧从兜里掏出来,递过去,说:二爷啊,那这烫手的山芋,还是您老拿着吧?

*****,这一招我也是在试探二爷,看看他对鬼眼有没有兴趣。

谁知二爷不屑的看了一眼,说:你自己留着吧,不是鬼眼选中的人,拿了鬼眼不会有好结果的。

我不知道二爷是装的,还是真的不想要,这就收好鬼眼,笑道:二爷,你斩杀慕容海棠那几招真厉害,能不能教教我?

当然可以,你虽说没有灵魂,没有心脏,但你还有鲜血,你的童子之身还未破掉,血液纯阳,这一点就能克制厉鬼,也能克制僵尸,但是,不要被僵尸咬到,不然你也要变成僵尸。

二爷走了,临走时递给我一本书,上边记载了一些克制鬼魂的方法,这些方法我以前见过,小时候我奶奶也给我讲过,但我没在意。此刻看到二爷留的这本自己撰写的书,才知道都是真的。

不过话说回来,二爷真是写的一手好钢笔字啊,都能当字帖用了。而且这字迹娟秀,跟我爷爷有一拼了,哎,可惜我爷爷年轻时参军打仗,在炮火连天烟雾弥漫的战场上落了肺结核的病情,在我小时候,我爷爷就走了。

将这本二爷自己撰写的书本塞进兜里,我就朝着房子店总站赶,刚走到半路,手机忽然响了。

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打的,没有被人标记送餐电话,也不是什么地产房介。

喂,谁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句幽幽的声音:来老宅,交出鬼眼。说完就挂了。

我拿起手机又喂喂喂了几句,可是低头一看屏幕,猛然一惊,想起了一件事。

我这手机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

wuwenya5612019-12-28 20:30:00 发布在 鬼故事
二爷右手食中二指并立,点在泥人的身上,瞬间屋里边的那个傀儡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爆了。

他一人独挡囚龙,九头鸦,将两个人偶砍的连连后退,这疯一样的进攻,吓坏了西装大叔。

囚龙和九头鸦似乎也弄不明白怎么回事了,大厅里那些泡着人头的玻璃罐,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打烂,福尔马林液流了一地,人头也滚落了一地。

就在囚龙和九头鸦快要扛不住之时,二楼穿在一阵优雅的琵琶声,一个长头,带着金色脸谱面具的女子,缓步走下了楼。

鬼冰来了。

而她走路的姿势,这一次才是彻底惊呆我的!
我第一眼看过去,她是在楼梯最上边,第二眼看去,她已经到了楼梯中段,第三眼看去,她人已经出现在了楼梯口。

这根本就不是在走路!

傀儡攻击的很猛,但鬼冰身影一闪,瞬间消失,下一刻出现在了那个傀儡我的身后,一弹琵琶,一道黑线弹出,缠绕在了那个傀儡的脖颈上。

“哼哼,雕虫小技!”鬼冰冷哼一声,再一弹琵琶,那个傀儡的人头瞬间落地。

但是,傀儡的身子并没有化作一摊黄土,而是直直的倒下。

这边的二爷一急,二话不说拉着我的手,又是扎了一针。

我靠!

突如其来的疼痛,差点让我蹦起来,这一次二爷扎的真狠!在他用力的挤压下,我的指头肚上,几乎就是血流不止了。

二爷把我的鲜血抹在了他手中的泥人身上,口中念叨一番我听不懂的话,最后喝斥一句:起!
二爷摊开手掌,那泥人豁然起身,硬生生的站了起来!

我再朝着洋楼里看去,被砍掉头颅的傀儡,也硬生生的站了起来。

“合!”二爷食中二指并立,呈做剑状,再次指着泥人喝斥了一句。

洋楼中的傀儡,竟然弯腰抱起自己的人头,重新放到了脖子上,然后左右晃了两下,提起长刀,再次追逐囚龙和九头鸦。

“我去,这个猛!”

二爷也是得意一笑,说:这几个家伙不是以人修炼,顶多就是玩偶被施以鬼魂,所以才造出此等邪物,看似诡异,实则空架。

就在打斗之时,我隐隐觉得不对劲,虽然西装大叔和傀儡把囚龙九头鸦打的连连后退,但我就是觉得有一个地方不对劲,此刻皱着眉头仔细的想。

想着想着,只觉得背后袭来一阵阴风。

“不对!鬼冰哪里去了?”我大叫一声,转过头来的一刹那,身后一个长飘飘,脸带金色面具的女人,就犹如鬼魅一般,瞬间出现在我的身后!

我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她的右手就掐住了我的脖颈,虽然手指掐的用力,但鬼冰却笑道:小子,鬼眼给我,我做你小媳妇儿,怎么样?

旁边的二爷,呆立在原地,连眼神都不会动一下,就像是被人定身了似的。

我瞪着眼睛,满脸惊恐,二爷不会被他们害死了吧?

见我不说话,鬼冰加重了手掌上的力度,再次掐的我口吐舌头,她说: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考虑。

三秒钟,我根本就来不及说话,眼看鬼冰就要弄死我,然后自己动手搜寻鬼眼了,忽听鬼冰身后传来一句:我等的就是你!

二爷的身影,竟然诡异的出现在了鬼冰的身后,而我旁边的这个二爷,瞬间消失不见。

我懂了!

二爷一直不进洋楼里,一方面为了保护我,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勾引鬼冰来偷袭。而他真正的肉身,可能早就离开了,此刻站在我旁边的二爷,应该是他自己圈养的小鬼!

鬼冰也是一惊,不知道二爷玩了一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松开手掌的同时,进攻已经来不及了。

“受死吧!”二爷怒目圆睁,须皆张,可谓怒到了极致。他甩手展开一面铜镜,那铜镜上隐隐有微弱的红光闪动,直照的鬼冰浑身软,躺在地上不敢再动弹。

但二爷没有过来,而是对着旁边的虚空中说道:把她给我绑了!

鬼冰的双手被束缚了起来,我没有看清是谁绑的她,可能是二爷养的小鬼在动手。

绑起了鬼冰,二爷冷笑道:如此修为还胆敢猖狂,今日我就赐你一死!

二爷从袖筒里捏出一张黄色符咒,符咒上方用朱砂写着敕令二字,下方写着风火雷电!只见他手腕一抖,顿时符咒起火,朝着鬼冰的脸上就贴了上来。

符咒上的火焰燃烧的很快,二爷贴的动作更快,风吹动火苗,整个符咒瞬间燃烧,猛地一看,还以为二爷捏着一团火,朝着鬼冰的脸上拍去。

“呜...啊...”

那团燃烧着火焰的符咒,贴在鬼冰的额头上,鬼冰身上的衣服开始燃烧起火焰,片刻后,地上落了一片黑色灰烬,鬼冰却是不见了。

二爷一拍手背,叹道:哎!你们两个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让她跑了!

二爷这一声喝斥,我明显觉得旁边都有点冷了,可能是那两个小鬼也被二爷给吓尿了。

我看出来了,这四个人偶中,稻草人,泥人,陶人,布人,修为真正高强的,应该就是这个鬼冰了!

二爷一甩手,说道:你俩保护这傻小子,我去去就来!

话毕,二爷从怀中取出五枚铜钱,朝着老宅就跑了过去,还没进入洋楼内,二爷就开始布局了。

我知道,这是五帝钱!

他甩出第一枚铜钱,将此枚铜钱甩到了门前的台阶上。

然后把第二枚铜钱甩到二楼的屋檐上。

第三枚铜钱甩到窗户上。

剩下两枚铜钱,他则是捏在了手中,我觉得应该是用来对付囚龙和九头鸦的。

二爷刚一窜进洋楼内,情况立马生变化,本来还算是平手的局面,瞬间变得一边倒。

也不知二爷究竟有多高本事,他进到屋中之后,仍然是把自己的红色裤腰带给抽了出来,用这裤腰带当做武器,与囚龙九头鸦对战。

说来也怪,那裤腰带看似没有任何威力,可抽打到囚龙的身上,囚龙就疼的哇哇叫。而且袖口以及裤腿里都会掉落出许多黄土。

抽打到九头鸦身上,他身上就会传来哗啦啦的玻璃碎裂声,然后从袖口和裤腿中就会掉落出许多陶瓷碎片。

囚龙和九头鸦一看敌不过,转头就要跑。二爷这一次是卯足了劲,怎么可能给他们机会。

在两人刚窜到到窗户前,往外纵身一跃,想冲破玻璃窗户逃跑,忽然一道微弱的光芒从那枚铜钱上散出来,两人就像是撞到了铜墙铁壁上,砰的一声,玻璃没碎,他们的脑袋估计快撞烂了。

二爷说:今晚为了收拾你们,我可是拿出了家底,我看你们哪里跑!

话毕,二爷咬破手指,将鲜血抹在剩下的两枚铜钱上,抬手朝着囚龙和九头鸦弹去,两人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惧意。他们很清楚,这一次恐怕插翅难逃。

上一次他们灵魂出窍逃走,二爷就长了心眼,这一次在进入洋楼之前,先封闭退路!

“去!”二爷一甩手,剩下的两枚铜钱,一枚甩到屋顶天花板上,另外一枚甩到脚下的地面上,可谓是天牢地网!

“好了,他们无法瞬移,无法隐身,更无法自愈身体了,小子,看你的了。”二爷拍了拍西装大叔的肩膀,转身走出了洋楼。在路过那个傀儡的时候,二爷也拍了拍傀儡的肩膀,说了一句:辛苦了。

哗啦一声,傀儡碎裂,变成了一地黄土,附身在里边的鬼魂肯定是二爷养的。

身后的洋楼里传来阵阵凄惨的叫声,五分钟后,西装大叔提着两个面具走了出来。

“二爷,搞定了。”西装大叔将面具递给了二爷,二爷嗯了一声,点头接过。

可刚看了一眼这两张面具,二爷就疑惑道:不对啊?

wuwenya5612020-07-06 19:49:00 发布在 鬼故事
“二爷,怎么了?”我小声问了一句。

二爷盯着那两张面具,仔细看了几眼,说:这两个引魂面具同出一宗,但材料却是不相同,不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西装大叔说:不管了,现在四个人偶里边,只剩下逆天臣和鬼冰了。逆天臣去向不知,暂不用理会,剩下这个鬼冰,我们怎么收拾?

二爷将那两张面具递给了我,说:小子,看在你念我一声二爷的份上,这两个玩意,送给你了。

我接过了面具,二爷又对西装大叔说:鬼冰暂时不用理会她,我虽说没有杀掉她,但也让她元气大伤,一时半会不会再有什么危险。

这一次来民国老宅,没遇见鬼叔,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最近也没联系过我。或许鬼叔也是个高人,见到二爷这么牛逼轰轰的,自然也明白该避避风头。

回去之时,二爷悄声在我耳边嘱咐了一句:你不是有个白脸面具吗?把这两个面具也收好,鬼冰,我是一定要杀的,这四个面具对我们或许还有妙用。

我不知道二爷什么意思,也没多问,就点头说:二爷放心吧。

翌日清晨,二爷直奔房子店总站来找我,说要带我去寻找阴眼,让我联系一下西装大叔。

我俩一起直奔西装大叔所在的地方,说明来意之后,西装大叔点头说:你们先回吧,装备我自己去买,下午咱们就动身。

回来的路上,二爷跟我说:此次前往南海,咱俩都不怎么熟悉,这西装小子看起来文化挺高,也挺有钱,让他跟着咱们。

“二爷的意思,就是让他跟着咱们当个免费的饭碗?”

二爷点头,我差点趴在地上,这小算盘打的也挺响。我说:二爷,寻找到阴阳二眼之后,日子就能安安稳稳的过了吧?

“差不多吧,有阴阳二眼在手,加上我给你的法器,寻常鬼魂是不敢近身的。”

“那我身上的穿心雁剧毒呢?这个该怎么解开?”我一直记挂着这玩意。

二爷说:我已经派我养的小鬼,前去那山谷中为你寻药了,此事不可拖延,我们必须先寻找阴阳鬼眼,至于解药的事,那些小鬼来办,我放心。

回到房子店,我跟葛钰好好交代了一番,仍然是告诫她,不要在晚上出门。

我觉得那四张预言死亡的照片,不会那么简单,或许那照片不是别人放的,而是鬼眼弄出来的,而且四张照片上的死亡时间,或许并不在同一时显灵,但不可不防。

下午,告别了葛钰之后,我和西装大叔以及二爷一起,直奔海南。

这一趟,我们也不需要什么东西,可二爷的法器中带有长刀,过安检肯定是不可能了,就只能坐大巴。

上大巴之前,怕在路上无聊,就在车站买了一本杂志,关于二战历史的。

上车之后,二爷一看我的杂志封面,立马一喜,抬手就拽过来,说:哟,这个我喜欢,给我看看。

我很是无奈,还没来得及说话,手中杂志嗖的一声就被二爷给夺走了。

我说:我二爷也喜欢看二战历史,但是他从来不会跟我争着看啊。

二爷兴奋的盯着杂志,说:你二爷是你二爷,我是我,此二爷非彼二爷,不一样。

脸上一头黑线,我索性躺在了卧铺上,不再说话。大巴上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乘客,男人们大声喧哗的,女人们小声议论的,吃奶婴儿哇哇哭泣的,比菜市场还乱。

我蒙着头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现好多了,车上的人也都安静了下来。

二爷就在我对面,看样子也是睡着了,那本二战经典就放在了他的身上。

我悄悄的伸出手,将那本杂志拿了过来,心说可有消遣时间的东西了。

正翻着观看之时,书里边白影一闪,有一张小纸条掉了出来,看到小纸条的瞬间,我心中一惊,差点把书本掉在地上。

完了!

让我惊恐不定的小纸条又出现了!

我颤抖着双手,缓缓的捏起那张小纸条,展开一看,上边写着这样一段话。

“改变命运的双眼因融合而睁开,长眠海底的恶鬼也将随之醒来。”
咕咚一声,我咽了一口吐沫,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撕碎,从窗户缝隙中仍了出去。

我没有心思再看二战经典这本书了,只觉得头脑开始眩晕,事情的展远不及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第一张纸条应该是葛钰给我的,这个我也没问过葛钰。第二张纸条是西装大叔给我的,第三张纸条,现在看来应该是慕容海棠或者是囚龙给我的。

而这第四张纸条...想到这里,我一个激灵从卧铺上坐了起来,朝着二爷看了过去。

二爷安详的睡在卧铺上,脸上的皱纹很是明显,他是我目前所认识的人当中,年纪最大的一个。

这几天二爷帮我干掉慕容海棠,干掉四大人偶,一直都在帮我的忙,可他为什么要帮我?

动机在哪?

难不成又是因为某些利益?

但是再转念一想,也不一定是二爷放的,毕竟第三张纸条就诡异的出现在了肯德基的汉堡中,这第四张纸条也有可能是哪个鬼魂故意放进来的。

我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走不出这个局了。

我生于骗局,活于骗局,或许也会死于骗局。

当天晚上,车子行驶到了一个小县城的时候,意外熄火。本来车上都还在熟睡的乘客,全部都被叫醒。

司机嚷嚷道:别睡了别睡了,车子坏这了。

车上的乘客很不满意,但不满意归不满意,大家谁也做不了什么。

“这都十二点了,喊人过来修也不可能,大家都先下车吧,随便找个地方休息去,最快明天下午能修好,到时候赶过来集合就行了。”

这一个意外的小插曲,让我和西装大叔还有二爷措手不及。

我的时间原本就不够,现在中途汽车又坏掉,这简直就是人在囧途的翻版,下了车,四处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是湖北的一个小县城。敢情这一天也没走多远。

小县城里没有酒店,就只有宾馆,西装大叔带着我俩,找到了一家名为镜花缘的小宾馆,开了三间房。

临上楼时,磕着瓜子的老板娘说:对了,咱宾馆生意好,晚上要是听到啥子声音,也不用奇怪,该睡觉就睡觉,么事的。

我们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也没说什么,这就上楼了。

到了房间内一看,我去,这宾馆简直极品!

窗户坏了半页,连窗帘都没有,墙纸泛黄脱落,柜子还是十几年前款式的,桌子上放着一台破电脑,我打开一看,这系统竟然还是98的!

所幸这床单还算干净,不然我真是抗不下去。

坐在床边,我正暗自感叹这地方真适合通缉犯藏匿的时候,忽然房门敲响了。

打开一看,是二爷。

二爷手里捏着一个小黑盒子,递给我,小声说:傻小子,这宾馆里不干净,你现在把这三支香点了。

我接过黑盒子一看,里边装了三支香。

“二爷,现在就点吗?”

二爷嗯了一声,转身朝着西装大叔的屋里走了过去。

我用打火机点燃了三支香,然后将盒子上戳了三个洞,把香插了上去之后,隐隐觉得,这飘升起来的青烟中,好像有什么东西。

而且这香燃烧起来之后,燃烧殆尽的香灰很是诡异,香灰竟然不断!三支香的香灰,同时歪着头,朝着东南角的方向指了过去
我背后冒起了一阵凉意,侧头朝着房间里的东南角看了过去...

wuwenya5612020-07-06 19:58:00 发布在 鬼故事
房间的东南角,只有一个窗台,窗台上放着一个脚蹬轮打火机。

这种脚蹬轮打火机在如今已经不常见了,我走过去,把打火机捏起来看了看,这打火机也不知道有多久没动过了,上边厚厚的一层尘土。

将打火机仍回了原位,我也没想什么,就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静静的思索着过往的种种。

就在此时,忽然宾馆外边传来一阵喧闹声。

“媳妇儿,媳妇儿,你开门啊,我求你了,你开门啊,是我想多了,是我不对!”伴随着说话声,还有一阵接着一阵的耳光声。好像是那个男的在打自己。

我打开了宾馆房门看了看,声音像是从四楼传出来的,当时也没在意,就关上了房门,继续躺在床上睡觉。

可过了没多久,上边又吵闹了起来。

“媳妇儿啊,我真的错了,我求你开开门啊。”这一次的语气,我隐隐觉得不对劲了。

刚开始那个男的,用的是一种乞求的语气,但现在用的却是一种略带惊恐的语气。

这吵闹的声音不休不止,我捂住耳朵,但仍然挡不住那一阵阵的嚎叫声。

这给我气不过了,直接穿上拖鞋下了楼。到了前台,我忍住心中的怒火,说:老板娘,你去四楼看看,大半夜一点多不睡觉,这都是在干什么?

老板娘依旧在嗑着瓜子,看着甄嬛传,不耐烦的说:都说了,咱这生意好,客人多,晚上有个啥事,你也别好奇。

我说:不是我好奇不好奇的事啊,这大晚上的吵的人睡不着觉,你听不到吗?

那男人的声音,嗓门之高绝对震慑旅馆的所有房间,我坚信老板娘如果不是聋子,也一定能听到的。

老板娘啪的一下,把瓜子扔到了水果盘里,指着我说:哎我说你这小伙子,管那么宽干什么?该睡觉就睡觉,别的不要问,懂吗?

我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服务态度。

转身走回了房间里边,仍然是想睡也睡不着,毕竟白天已经睡过了,其次这宾馆上头吵闹不休,我反正是睡不着,也不知道西装大叔和二爷是怎么扛得住的。

原本想着,等那小两口吵够了,也就消停了。没想到吵了一个多小时,那男的仍然在哀嚎不止。

我一咬牙,穿上拖鞋,直接上了四楼。

到了四楼一看,这一层的楼梯道理堆满了煤球,而且房屋外边堆放着煤气灶以及各种炊具,看样子倒像是提供长期居住的。

我心想:怪不得这样啊。

看着那个男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哀嚎,我走了过去,好生劝道:大哥,跟嫂子生气了?我觉得还是好好商量一下,你看大晚上的,大家都得睡觉是不是?

那男的转过头来,脸上还挂着泪痕,他说:不是啊,我媳妇儿要自杀啊。

我瞪着眼睛,倒吸一口凉气,说:那你赶紧报警啊!

我靠,这人命关天的事,在这哀嚎管个屁用啊。我赶紧拿出手机,正要拨打急救电话和报警电话的时候,忽然隔壁的房门打开了,出来了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少妇。

她穿着睡衣,看她睡意朦胧的样子,显然也是被吵醒的。

她说:小伙子,你过来。

我左右一看,这楼梯道里,就我和这个中年男子在一起,跪在地上哭泣的那个男人,看年纪得三十岁了,所以这少妇肯定是在喊我。

“大姐,干什么?”我走过去问道。

这少妇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这男的有精神病,隔个十天半月的,总会病。他老婆早就自杀死了。

“什么?”我一个激灵,转头看了一眼那个男的,他跪在房门口,不停的哀嚎着,央求他媳妇儿开门。

少妇说:他老婆开煤气,在家里自杀的,几年前就死了。这男的后来也疯了,经常这样,你没看到吗?这么多邻居,谁管他?没人理他的,都知道他受了刺激,脑袋有问题。

“原来是这样啊?”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呢,我刚开始还心想,这四周的居民如此不近人情,连个出来看看的都没有,敢情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

少妇又说:小伙子,回去睡吧,没事,阿。

我说:谢谢大姐了,万分感谢。

少妇回了屋子,继续睡觉,而我也转头下楼。可我刚走两步,跪在地上那个男的,立马起身,腾腾腾跑过来,拉住我的胳膊说:兄弟啊,我求求你,你帮我把门打开吧,我媳妇儿快要死了啊。

我很为难的说:大哥,我们节哀吧。

那男的一愣,说:我媳妇儿还没死啊,真的还没死啊,兄弟你就帮帮我把门打开吧。

我说:你自己去开啊,实在不行直接用脚踹。

可他就是拉着我不松手,非得让我帮他开门,我说:行行行,我帮你敲敲门,至于你媳妇儿开不开,那我就管不着了。

他感动的连连道谢,说:兄弟,你真是太好了,我我给你跪下来磕头了。

说话时,他还就真的跪下来给我磕头了,我赶紧扶起他说:跪天跪地跪父母,除此之外,不要乱跪,男人都要有尊严的。

他双手合十连连道谢,我走到了他房门前,轻轻的用手敲了敲门,问:呃大姐,你看这位大哥诚心诚意的求你,你就打开门吧,大家有啥话好好聊聊,行吗?

我知道他媳妇儿已经死了,这个男人就是个神经病。但我知道,有些时候,有些事,看似完全没有意义,但如果伸出援手,结果可能就不太一样。

我只是为了配合这个男人,让他觉得自己媳妇儿确实还活着,别的不说,至少让他这一会的心情稍微变好一点。

可我刚敲完门,这房门嘎吱一声,竟然缓缓的打开了一条缝隙。

我去,房门竟然没锁?

这房门根本就没锁,我随手这么一推,房门就打开了,屋子里边黑漆漆的,但借着微弱的月光,我还是看清了屋里的摆设。

这就是单独一间房,挺干净,挺整洁,屋子里静悄悄的,挂满了女人的照片,但那个女人肯定是不存在的了。

“媳妇儿啊,你终于肯见我了。”在我推开房门的一瞬间,那个男的哭的稀里哗啦,就冲到了屋里,跪在床边,不停的哭泣。

“媳妇儿啊,是我错了,你以后别再这样了,好吗?我求你了,我真求你了。”

我看的很清楚,床上没人,他媳妇儿只存活在他已经疯掉的大脑中,我叹了口气,关上了房门,这就准备回去睡觉。

我心想,在这个社会上,如果大家都伸出援手,配合这个精神病人演一出他妻子还在的情景,或许,这个男人就不会这么扰民了。但是,如今社会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跟自己没关系,谁都懒得管。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可以回去好好的睡一觉了。谁知我刚转身,还没走出楼梯道,忽然那个男人腾腾腾就跑了出来,这一次,我转头一看,吓了一跳!

他咬着牙,眼睛都要红了,手里还抓着一把菜刀,冲过来的一瞬间,直接把我摁在了地上,用菜刀架在我脖子上,喝斥道:你是谁!跟我媳妇儿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喊门她不开,你喊了她就开了?

我靠,看来还是我太年轻啊,怪不得没人愿意帮他,这事还真是没人敢帮。

听说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此刻他一把大菜刀就架在我脖子上,万一情绪不稳定,直接把我砍死,那可就太亏了。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忽然他的房间中走出来一个女人,连忙说:大壮,你别杀他,我跟他没关系啊。

什么!他媳妇不是死了吗?

wuwenya5612020-07-13 22:27:00 发布在 鬼故事
“媳妇儿,你说实话,他有没有骗你上床!”这个叫大壮的人,已经举起了菜刀。 ≧

而我瞪着眼睛,看着那个女人,刚才那屋子里挂满的照片,就是她!

“大壮,我俩真的没有关系啊。”那个女人跑过来,连忙让大壮拉了起来,我从地上站起身的时候,隐隐觉得这一次的事情,肯定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他俩开始理论了起来,我用力的揉揉眼睛,刚开始进屋的时候,他就跪在床边乞求。而在那一刻,我肯定是没看到他媳妇儿的,因为床上没人!

我坚信当时床上是没人的,我才26岁,眼睛是不可能花掉的。双眼视力都是52,也不可能因为近视看不清床上的情景。

但是这个女人,究竟谁从哪冒出来的?

我背后一阵寒意,当下趁着他们两个人理论的时候,就转身下了楼。幸好这个精神病人也没再拦我。

回到了我的房间里,我这才长出一口气,对着镜子照了一下,我自嘲的笑道:哎,好人难当啊。

小时候,我父亲一直教育我,让我行善,让我做好事,说老天爷都在头顶上看着呢。恶人看似一时半会过的好,但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现在我想想,哎,看来做好事也得分种类啊。下次再遇上精神病人,说什么我也不上去掺和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正巧房门被人敲响,打开一看,二爷又来了。

二爷刚看了我一眼,立马狐疑的嗯了一声,问我:刚才有人找过你?

我说:没有啊。

“那你刚才是不是出过门?都遇见什么人了?”

“嗯,四楼有一个精神病人,太扰民了,我上去看了看。”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又问:二爷,你来找我干什么?

二爷说:我过来看看这香烧成了什么样。

说话时,二爷走到了桌子前,盯着那些香灰看,眯眼暗暗点头,说:看来这旅馆中,还真是不太干净。

随后二爷取出两张符咒,对我说:过来,把这张驱鬼符贴在东南角的窗户上。

我不知道二爷为什么不亲自动手,但他这么做肯定有原因,捏着符咒贴到窗户上的时候,我特意朝着符咒上看了一眼。

符咒是用黄纸制作的,上边的字体也都是用朱砂写的,上书敕令,下书恶鬼退避急急如律令。

“那个打火机扔出去。”贴完符咒后,二爷指着窗台上那个打火机,皱着眉头说。

我将窗户拉开一个小缝隙,直接把打火机扔到了旅馆外的街道上,只听砰的一声轻响,应该是摔炸了。

二爷又吩咐我把剩余的一张符咒,贴在了厕所墙上,这才说:没事不要出去了,如果有事,可以去喊我,或者喊那个西装小子。

我点头,二爷走后,我从小腿上拔出那把寒光闪闪的小匕,此时朝着匕上看去,只觉得刀刃上似乎在隐隐吞吐着寒光,也不知道是光线反射,还是怎么回事。

折腾了这么久,有些困了,二爷走后,我躺在床上睡着了。但睡觉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我耳边吹气,那细细的口风,就吹在我的脖颈上,这种感觉就像是我身后也躺了一个人,就趴在我的脑后。

我揉了揉朦胧的睡眼,醒了过来,这大床上除了我之外,再无他物。我翻了一下身子,正要侧头准备继续睡觉之时,眼角余光瞥见的一幕,让我浑身一惊,汗毛倒树立的同时,直接吓的坐起了身子!

这大床上,有两个白色的大枕头,我从十二点入住开始,就一直使用的是左边的枕头,可我此刻朝着右边的枕头上看去,在枕头的正中间,竟然有一个凹陷下去的痕迹,就像是有人躺过!

我赶紧朝着屋里看去,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把所有东西都看了一遍,当我眼睛扫向窗台的时候,我的神经瞬间再次被拉直,绷紧!

那个被我仍出窗外的打火机,此刻就安安稳稳的摆放在窗台上!

我赶紧冲出了客房,看了一下表,凌晨三点多。也不知道二爷和西装大叔有没有睡觉。

敲了敲二爷的房门,果然二爷还没睡。进去第一句话就是:二爷,我遇见鬼了!

二爷问我:怎么回事?

我让房间里出现的诡异情况,都跟二爷阐述了一遍。二爷听后,眯眼道:那你有没有做梦?

我说还没有。

“我暂时还不敢断定这个鬼想干什么,但如果你做春梦了,那大概就能知道这是个什么鬼。”

又跟二爷聊了几句,我说:既然这里不太干净,那我让西装大叔喊过来吧,咱们三个也别睡了,就静坐到天亮,白天在大巴上睡觉算了。

二爷说这样也行。

我敲了敲西装大叔的房门,现没动静,又用力敲了敲,还没动静。我心想:他睡着了吗?

试探着拧了一下门把手,接过房门根本没锁,伸头一看,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枕头也没动过,但屋子里却没有半丝人影。

我担心西装大叔可能出什么事,就赶紧跑到二爷的房间,准备告诉二爷去。

但刚一转身,映入我眼帘的一幕,让我彻底震惊在了原地!

从二楼上来的楼梯口,在三楼就直接到头了,也就是说,这家旅馆,根本就没有第四层楼?

我吓了一跳,摸了一下藏在小腿上的匕,当即冲下了一楼,老板娘趴在收银台里边,已经睡着了,而且这个胖女人还在打呼噜。

我连忙摇了摇她,把她晃醒,大声问:老板娘,你们这旅馆,到底有几层?

“嚷嚷个啥啊,就三层,咋了?”老板娘在美梦中被我叫醒,有些不耐烦。

我愣在了原地,双目无神,久久没有反应过来。老板娘看我傻了吧唧跟个二百五似的,甩手说了一句:靠,神经病。

随即就重新趴到柜台上睡觉了,不多时,鼾声震天响。

回到二爷的房间,我上去第一句话就是:二爷,这一次是真的活见鬼了!这家旅馆,根本就没有第四层!

二爷一听,赶紧出门寻找楼梯,当他确定旅馆没有第四层之后,连忙把我拉进屋里,问我:你当时是怎么走到四楼的?

我说:我不知道啊,咱们上楼的时候,我根本没注意旁边有没有通往第四层的楼梯,晚上睡觉的时候,听到有个男的一直嚎嚎大叫,我这就出门了,结果直接上到了第四层。

“既然这样,那就有必要管管这事了!”话毕,二爷从怀中取出一面小铜镜,把铜镜放到了桌子上,又从包裹中取出黄纸,还有朱砂。

看来二爷是要现场直播如何捉鬼了,我站在旁边,心情有点小激动。

只见二爷拿起毛笔,蘸着朱砂,快在符咒上书写,敕令:无极幽冥显神通。

随后,又取出一个类似于女人化妆品一样的盒子,这一幕给我惊呆了。没想到二爷这七十多岁的年纪了,还好这一口?

我问:二爷啊,你弄个女人的化妆品盒子,干啥呢?

二爷没理我,而是将刚才所写的一张符咒,贴到了化妆品盒子上,念叨几句我听不懂话之后,伸手揭开。

同时也打开了女性化妆品盒子,我隐约好像看到,有两缕清烟缓缓飘了起来。

二爷对着旁边的空地上说:去!你们二人,给我查清这附近到底有多少冤魂恶鬼!

我知道这一招肯定是二爷在驱使自己所养的小鬼,就赶紧问:二爷,我能不能也养几只小鬼?

wuwenya5612020-07-13 22:32:00 发布在 鬼故事
二爷笑道:小鬼不是人人都能养的,你想养,还得看你有没有那个实力。≧

“如果我没有那个实力呢?”

“没有实力,你还敢养小鬼,那跟找死没什么两样。先你自己就无法压制住小鬼,你凭什么让小鬼听你的话?”

我一听二爷说的这个有道理,点点头不再作声。

片刻后,二爷朝着门外看了一眼,当即对着虚空中问道:有什么进展?

“行,我知道了。”二爷打开化妆品盒子,看样子像是收回了两个小鬼。

“跟我走。”二爷一挥手,带着我就朝着楼梯口走去。

我连忙跟上去,问道:二爷,去哪?

二爷冷声说:上四楼,找那个西装小子。

等我们到了楼梯口的时候,豁然现,在三楼的楼梯口尽头,又出现了那一条延伸到四楼的阶梯!

而此刻的四楼上,传来了一阵痛苦的哀嚎:兄弟啊,我求求你别走啊,你帮我把门打开行不行啊?

这声音听起来再熟不过了,正是那个神经病男子。

上了四楼,二爷我俩看到西装大叔站在楼道里,一脸无奈的情景,而那神经病男子抱住西装大叔的腿,就是不松手,哭的稀里哗啦的说:大哥啊,我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了。

说话间,还真是跪在地上用力的磕头。

“哎,别别别,我帮你就是了。”西装大叔说出这句话,那个叫大壮的精神病男子立马带着西装大叔往回走。

我正要拦住西装大叔,二爷却摆手,示意我不要吭声。

“不用管他,这西装小子功夫好,有点本事。”二爷小声吩咐道。

我俩就站在四楼的楼梯口处,始终不走进楼道里,我心想正好也趁着这个时候,再看一遍那个叫大壮的精神病男子,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西装大叔走了过去,跟我一模一样,也是象征性的拍了拍门,谁知刚一拍,门就开了。

我觉得西装大叔看到房间内的情景,应该会和我看到的一模一样。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是完全正确的。

门刚一开,大壮就扑了进去,哀嚎不止,不停的说:媳妇儿我错了,你千万别做啥事了。

我对二爷说:重头戏要来了,如果不出意外,那个叫大壮的人,一会就会跑出来!

二爷没有一丝惊讶感,他说:那个大壮是鬼。

我说:那你怎么还不动手?西装大叔有危险吧?

二爷摇头道:我只是还没弄明白这个鬼究竟想干什么,再等等吧。

这说话不及的,西装大叔都快要走到楼梯口了,眼看就要和我们碰面了,刚才那个大壮,忽然从楼道的房间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抓着一把菜刀。

他腾腾腾跑过来的同时,还咬牙喝道:你跟我媳妇儿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给你开门,而不是给我开?

西装大叔明显懵了,就在大壮准备将西装大叔撂倒之时,西装大叔飞身一脚,踹在大壮的脸上,将他踹的倒飞了回去。

“有病。”西装大叔嘴里咕哝了一句,这就转身离开了,到了楼梯口,看到了二爷我俩,略微吃惊的问:你们也是被这神经病给惊醒的吗?

我双手一摊,无奈道:对啊,我已经来过一次了,而且做了一次好人好事。

西装大叔不知道我说的话什么意思,但身后的大壮重新追了过来,西装大叔正要起身回击,二爷却摆手说:让我来会会他。

话毕,二爷从口袋里取出三枚黑漆漆的钉子,这铁钉上的血腥味很浓。待到大壮冲过来之时,他猛然甩出飞钉!

嗖的一声,钉子直接穿透大壮的身体,在他胸腔上戳出了三个窟窿,窟窿里冒着黑烟,瞬间消散。

二爷冷哼一声,说:比我想象中弱多了!

整个四楼瞬间进入了静悄悄的状态,二爷从怀中取出两片树叶,在眼皮上一抹,朝着四楼里看去。

“小子,你赚大了!”这是二爷说的第一句话。

“小西装,你先下楼,守在楼梯口。”这是二爷的第二句话。

二爷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上楼,我俩悄无声息的走在楼道里,在即将到达最里边那间屋子的时候,二爷看见楼道里有一个鸡毛掸子,顺手就拿了过去。

“把你手指咬破,鲜血滴上来。”二爷吩咐,我不敢违抗,硬着头皮咬破了一丝,即便如此,也是鲜血横流。

到了屋门口之时,二爷说:你举着这个鸡毛掸子,就站在门口,别的不用管,记住,一定要竖着举!

二爷进了屋子里,当即暴吼一声:给我过来!

只见二爷抬手捏着一张符咒,豁然就朝着虚空中贴去,符咒上火光一闪,下一刻一个女人的身影突然显现了出来。

她趴在地上,虚弱无助的看着我俩。我瞪着眼珠子问:二爷,你这么厉害啊?这就是刚才那个大壮的老婆了?

二爷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瓶子,只有一指高,对我笑道:阿布,你不是也想养个鬼吗?

一听这话,我差点就兴奋了跳起来了。

“用鸡毛掸子打她!狠狠的打!”二爷指着她,厉声对我说道。

我挠挠头,说:二爷,这不太好吧?

二爷一瞪眼,说:有什么不好的?给我狠狠的打!

那个女鬼很柔弱,看年纪约有二十五六岁的模样,跟我差不多大吧,尤其是特别瘦弱,胳膊和小腿明显细到了极致,这经打吗?

见我愣在原地不动弹,二爷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鸡毛掸子,对着那女鬼的脸上就抽打了上去。

“啊别打了,大人,别打了,我真没有害人之心啊”这女鬼抱着脑袋,鸡毛掸子打在她的身上,竟然打的她来回翻滚,浑身冒青烟。

二爷也真是个狠角色,就这么一直狠狠的抽打,末了,一把扔掉了鸡毛掸子,对那女鬼喝道:起来!

女鬼从地上爬了起来,但仍然瑟瑟抖,二爷捏着我刚才咬破的手指,又挤出了一丝鲜血,在那女鬼的额头上,迅的写下了一个勅字!

“自己钻进去!”二爷把瓶子举在手中,女鬼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了我的眼前。

“小子,我能看出来,所有叫我二爷的人当中,就你喊的最实心,也该是你机缘巧合,这鬼,你能养。”说话间,二爷把那小瓶子递给了我。

我捏着瓶子细细的看,这小瓷瓶有种青花瓷的风格,捏在手里凉凉的。

“二爷,你不是说以我现在的体质,还没办法养鬼吗?”我觉得真有点梦想成真的感觉,刚说养鬼,就真养了鬼。

二爷带着我走下三楼,在路上对我说:这个女鬼,心性良善,不会害人的。

“哦,这倒是,那个大壮想用菜刀砍我的时候,就是这个女鬼帮我说的话。”

二爷说:那个大壮是个恶鬼,死有余辜,但这个女鬼心性好,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一丁点法力,收服了给你养,再好不过了。

“那她不会反过头来杀了我吧?”

“不会,以我传授给你的东西,完全能制服她,但你别拿这个女鬼跟别的鬼争斗,不然会被瞬间吃掉的。”

我说不会,就是感觉养鬼挺好玩的。

我觉得有些时候,有些事,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今天我好心劝阻,但却遇上了鬼。可结局却更出乎意料,二爷收服了一个女鬼给我养。

到了楼下,西装大叔果然守在三楼,二爷说了一句:小子,辛苦了,赶紧睡会吧。

西装大叔回了屋,二爷带着我走到他的房间,关上门后,说了一句:你给这个女鬼起个名字,以后她就是你的佣人,让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我还没说话,二爷就从包裹里取出了一包药粉,对我说:吃了它。

wuwenya5612020-07-13 22:39:00 发布在 鬼故事
我问二爷:这是什么啊?

“此乃化鬼粉,每日一钱,连服十日,可化半人半鬼。 ”二爷静静的说道。

这个就让我弄不明白了,见我脸上疑惑,二爷又说:本来我是打算在找到鬼眼之后,再帮你洗涤身体,但现在帮你收服了鬼魂,你必须得有点本事了。

我也没多想,拆开那包药粉,直接倒进了嘴里,感觉有点苦,但还在忍受范围之内。

翌日下午,大巴修好,我们重新出。在路上,我总是悄悄的拿出来那个青花瓷小瓶子,抚摸瓶身的时候,都能明显感觉到里边传来的跳动。

等我们赶到了海南岛的时候,我的假期也差不多要结束了,陈伟打电话问我在哪,我没接。

但心里很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想,给葛钰打了个电话。

“葛钰,你知道我出租房在哪吧?你先搬到我出租房里,一时半会我回不去了,或许我就要离开东风运通了。”

葛钰没说别的,嗯了一声。

西装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阿布,离开东风运通吧,工作好找,我帮你就行。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西装大叔曾经也是个搞大生意的,别的不说,人脉至少还是有的,帮我找份工作,肯定没啥问题。

采购装备的事,交给了西装大叔。这年头就是有钱好办事,仅仅是两个小时,我们就准备齐全,我问二爷在哪里下水,二爷始终不说。

既然不说,我也不方便问,海南岛我也是第一次来,跟着二爷走就是了。

拦了一辆出租车,二爷报出了地址,四个小时后,我们赶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偏僻的沿海小村子,村口的海边停泊着四辆渔船,村里种满了槟榔树。我知道海南黎族人大多数爱嚼槟榔果。

而且这边的渔民,肤色普遍都黑,有些看起来更像是越南人。在村里,西装大叔找到了最大渔船的主人,跟他们商量着,要借船出海。

至于价格,我不太懂,商量几个来回后,最终渔船的主人答应了我们,但前提条件下,则是三天后出海,而且出海之后,在船上不该问的就不要多问。

这个规定很奇怪,我朝着渔船主人看去,感觉他跟我年级差不多大,估计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我走过去,递给他一根烟,他微笑摇头,表示自己不会抽。

我笑着问:兄弟,出海为什么还得三天后啊?

这船主叫黎元江,小伙子挺淳朴的说:婆祖不让出海,如果强行要出海的话,婆祖不高兴,就不会保佑我们的。

这话给我说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婆祖,也就是水尾圣娘,这里有很多水尾圣娘庙,庙内供奉南天闪电感应火雷水尾圣娘,但是当地人多数不会直接称呼水尾圣娘,而是简单亲切的称呼为——婆祖。

如果此刻不出海,那就只有等了,可这小村落里没酒店没宾馆,我们更不可能睡在深山树林里,那显然也不科学。

黎元江对我们说: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我家里倒是有两间空房子。

他普通话音不怎么标准,但勉勉强强还能听懂。我们三人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二爷双手一背,底气十足的说:好!

装备太重,如果人力背回村里很耗费体力,黎元江找来一辆牛车帮我们,到了黎元江的家里之时,西装大叔在我身后碰了一下我的胳膊。

我回头,眼带疑惑,看了他一眼。

“这小子不对劲!”西装大叔小声对我说道。

黎元江赶着牛车走在最前边,此刻到了院子里,开始帮我们拆卸装备了。二爷就站在一边看着。

我小声说:怎么不对劲了?

“这小子家里没人,渔船却没出海,而且最关键的是,一辆小型渔船,少说也得十几万,看起来他家境平凡,怎么可能买得起渔船呢?”

渔船我不懂,我也仅仅是一个刚刚有车开的丝,我说:渔船很贵吗?

“渔船分沿海,近海,远洋几种类型,他这种近海渔船,一般人不会买的。”

我想了想,嗯了一声,说:一切小心为妙吧。

晚上,黎元江款待我们,晚饭就是在这里解决的,这一顿海鲜吃的我是终身难忘,没想到这黎元江的厨艺还真是了不起。

饭后,我们三人站在院子里闲聊扯淡,正巧黎元江收拾好碗筷,也走到了院子里。

“小黎啊,怎么一天了,还没见你父母?”二爷问了一句。

黎元江的脸上,没有一丝情感波动,他搬了几把竹椅,先是让我们坐下,然后这才说起了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三年前,他父母行船出海,不知道是临出门时没看黄历,还是没祭拜婆祖娘娘,这一出海,就再也没回来过。

村里人都以为黎元江的父母遇上了大风浪,可能连人带船,都沉在了海底。

可事情就诡异在这一点了,距离他父母出海的七天后,渔船竟然诡异的漂泊了回来。村里人现之后,立马去喊黎元江,与一众村民登山渔船后,他并没有现自己父母,说白了,连尸体都没找到。

除此之外,船上一切东西都在,个人财物,食物都在,捕捞工具和渔船动力系统也都没损坏,偏偏就是他的父母没了踪迹,就像在船上蒸了一样。

说到这里,黎元江叹了口气,情绪明显有些失落。

我们三人不说话,知道他心里难受。过了一会,二爷问:小黎,除了你父母神秘消失之外,船上就没其他异动?

黎元江一听,立马说:有!

“在甲板上,多了一个黑色的袋子,当我拆开袋子的时候,里边一滩血水和腐肉,而且还有很多杂乱的头。”

我连忙问: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黎元江说:不知道,拆开那个黑色袋子的时候,臭气熏天,里边散出来的恶臭,闻到的村民恶心的三天吃不下饭。刚开始我以为是人头,因为里边有很多黑色的长,但是,人头上的肉或许会腐烂,但头颅骨不可能也腐烂的没有一点踪迹。

二爷听后,点点头说:此事确实诡异。

聊到了最后,感情这黎元江是个孤儿,我们也明白了他为什么不让我们今天出海,而是改在了三天之后。

他父母出海,没看黄历,或者没祭拜婆祖,所以落了个神秘失踪的下场。黎元江把这个看的很重,这个黑黝黝的平头小伙子,每当提及此事,眼角里都会泛起泪光。

这三天,我也算是好好的给自己放了一个假期,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这里,别的不说,海鲜倒是一口气吃了个够。

三天后的正午,吃过饭之后,黎元江说要带我们去祭拜婆祖,然后出海。

到了供奉婆祖的庙宇之后,我们四人,排着队上香,只见黎元江跪在蒲团上,扣头的同时,嘴里嘀咕着:求婆祖保佑。

离开婆祖庙,我们这就收拾装备,赶到了海边。

海浪一波一波的冲到沙滩上,我们用小木船划过去,到了渔船边上,几人轮番往上抬装备。

上船后,黎元江对我们说:出海之后,不该说的话,千万不要说,尤其是对海神不敬的话,懂了吗?

我们三人都点了点头,毕竟这是人家的习俗,要尊重一下。

黎元江动渔船,我朝着碧波万里的大海看了一眼,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一丝恐惧之感,可能我患有深海恐惧症。

渔船驶离海岸之后,黎元江问我们:对了,还不知道你们具体去哪个地方?

二爷说:往东南方向,直行三十海里。

“什么?那地方我可不去啊!”黎元江黝黑的脸上,突现惊恐之色。

wuwenya5612020-07-19 16:32:00 发布在 鬼故事
西装大叔问道:小兄弟,为什么不去?

黎元江并没有回答我们,而是直接冲到了驾驶室,看样子是先把船停下来。≥

我连忙劝他,说:哎哎哎,兄弟兄弟,有啥话咱先讲明白呀?

黎元江咬着牙说:那是鬼域!是婆祖娘娘放弃的鬼域,渔民们谁敢去那里?

二爷冷笑一声,淡然道:愚昧!你尽管往前开,我担保你不会出事。

黎元江说什么也不去,这就要去驾驶室把船停下来,在这么争执的过程中,渔船已经行进了不少距离,周围已是浩瀚大海了。

就在此时,忽然船身上传来一阵震动,船只左右摇晃了几下。本来在海上船只摇晃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刚才的摇晃明显不一样,就像是有一双手在船舱底下拽着渔船。

“怎么回事?”西装大叔问了一句。

众人不明所以,谁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所幸在这次震动之后,船只倒也没再遇上什么不平静的事情,但大家的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除了二爷之外,我们三人都有些忐忑。我和西装大叔对水里的世界不是很了解,俗话说欺山莫欺水,在这海底之下,埋藏着数不尽的危险。

黎元江的忐忑,是因为他身为渔民,也有几年的打渔经验了。能在水中出现让他也弄不明白的事情,这确实有些让人捉摸不定。

渔船漂泊在海面上,我和西装大叔靠在围栏上,举着望远镜,朝着东南方向看去。距离太远,除了天空和海水之外,偶尔会有几只海鸟从我们头顶上掠过,别的再无他物。

黎元江所说的鬼域,目前还看不到,但二爷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在驾驶室跟黎元江聊了几句,竟然又说服了他。

渔民们都很看重这些事,严格来讲,是都很迷信,能让一个迷信的人去做他不敢做的事,我也算是给二爷竖起大拇指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船身上再次传来震动,这一次的震动更为猛烈,就像是无数个锤子,狠狠的敲击着船身,我赶紧抓住围栏,伸着头朝下看。蔚蓝色的海水中空空如也,但船身就是一直在摇晃。

黎元江心疼这辆船,就对我们说:不行,我得下去看看!

二爷直接拦道:下去看看?人下去,鬼上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黎元江愣了一下,像是没听懂,他问二爷:你什么意思?能说的具体点吗?

“二十多年前,我来过鬼域,当时我所坐的还是小木船,在出海的时候,还是要靠自己划桨的,机缘巧合下,我倒是有幸看到了这种东西。”

二爷不卖关子,大家谁也不插话,他继续道:此乃无生之魂,无往无生,是死在了海中的渔民,有些人知道自己死了,有些人不知道自己死了,但无一例外,他们都贪恋尘世间的富贵或者妻儿,灵魂永不投胎,见到过往船只,便会摇晃船身。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感觉二爷确实见多识广。

黎元江仍然是忐忑不已,此刻爬在栏杆上朝下看,忽然间,他大叫一声:不对啊!水里怎么有一个女人!

一听这话,我们三人几乎是以冲锋的度,跑到了栏杆边上,同时伸着头往下看,只见在左侧船身的海水中,正有一束长长的黑,漂泊在海面上,随着渔船缓缓的漂动。

那长的根之处,隐没在了海水中,谁也不知道这长究竟是从哪漂来的,也不知道这长到底是跟着渔船一起游动,还是挂在了渔船的动机上。

黎元江很是担忧,他这种老式渔船,如果被这些长缠绕到了螺旋桨上,那可就难办了。

除二爷外,我们三人都是紧紧的抓住栏杆,忐忑的看着那些长,可有句话怎么说。

怕什么,来什么。

正在迎风破浪,缓缓前进的小渔船,在船底明显传来一声嗡的声响后,黎元江黝黑的脸庞上,瞬间露出惊恐之色,他一个箭步,朝着驾驶室冲了过去,二话不说直接关掉了动系统。

“怎么了?”我追到驾驶室问道。

黎元江的脸,都吓白了,他颤抖着说:螺旋桨上缠绕了东西,动机差点被憋坏。

这下可就**了,在这一刻,小木船的优势就体现了出来,几个人可以轮番划桨前进。

可这近海渔船,那就不同了,相对于我们而言,如此庞大的身躯,就是再来十个我们,也没办法划桨前进。目前能做的唯一办法,就是下海,人工清除掉螺旋桨上的缠绕物。

黎元江二话不说,脱掉上衣,这就准备跳水。

二爷直接拦住他,说:你不能下去!

随后又对我说:阿布,你下去!

我水性还行,同时我们带的有氧气瓶,有水肺呼吸器,只要有这玩意续航,我在水里就是待上一个小时都没问题。

我虽然不懂二爷为什么让我下去,但我知道二爷自然有他的打算。

当即我就开始穿戴装备,带好潜水镜,背上氧气瓶,顺着船身上的楼梯,一步步下退到了海面上。

西装大叔对我竖了一下大拇指,示意ok。

我咬上水肺呼吸器,双手用力一推铁梯,以后仰式跳入水中。

嗡!

刚一入水,一股冰冷的感觉侵袭全身,耳朵中再无其他杂音,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我和海水。

我咬着水肺呼吸器,尽量降低自己的呼吸频率,节省氧气。

海水很清澈,但海底很深,低头往下一看,幽暗而不见底。我多少有点深海恐惧症,看到这一幕,感觉有些头晕,就赶紧调整目光,朝着正前方看去。

黎元江早就停止了动机,我缓缓的游到了螺旋桨附近,朝着螺旋桨上看去。果不其然,上边缠绕了许多黑色的头发,而且这些头很长。

我大概看了一下,这些头的长度,至少达到了三米!

三米,这是一个什么概念,一个女孩从出生起,一直到五十岁,才有可能做到。因为头越长,生长的度就越慢。

我游到了螺旋桨旁边,一手抓住螺旋桨的叶片来固定自己的身躯,另一手去拽那些长长的头发。

这些头已经缠绕到了螺旋桨的转动轴上,缠绕的非常死,我凭自己的一双胳膊,肯定是无法弄开的。

想到这里,我重新浮出水面,二爷看着我,问:有什么现?

“螺旋桨上确实缠绕了许多长,我自己拽不动,二爷,你让我那把匕扔下来吧。”西装大叔给我的匕,在我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扔到了甲板上。

西装大叔转头捡回匕,对着海水抛了下来,还没落水的瞬间,我从水中伸出手掌,一把将匕抓在手中。

“兄弟,要不要帮忙?”黎元江在甲板上问了我一句。

我还没说话,二爷就严厉的说:不需要!不止是你不能下水,谁都不能帮他,只能他自己来做。

我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咬住了水肺呼吸器,猛一缩头,再次潜入了海水中。

再次游到了螺旋桨附近,我刚从刀鞘中拔出这把匕,匕的刀刃上就隐隐闪出了寒光,这一次我看的清清楚楚,这不是反光,这就是匕本身放射出来的光线。

我心中一惊,心想难道这渔船底下,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手握寒光闪闪的匕,我抱在螺旋桨的叶片上,用力的割断那些黑色的长,正割着割着,忽然感觉有人在背后拍了我一下。

我转头一看,吓的我浑身一抖,差点把水肺呼吸器都给吐出来。

一张金色脸谱面具,就贴在了我的脑后

wuwenya5612020-07-19 16:41:00 发布在 鬼故事
我的第一反应是,鬼冰来了!

当即我手持匕,朝着面具上就刺,但刺杀动作刚做出一半之时,搅拌起的海水,带动金色面具在水中转了两圈。≧≥≧

我这才看清,鬼冰不在,出现在我背后的,仅仅是一张金色面具。

我抓住那一面金色面具,定睛细看,确定这就是跟鬼冰一模一样的面具。

朝着海水四周看了看,脚底下太深的海域,漆黑一片,幽暗不见底,犹如黑洞一般。鬼冰应该也不会藏在那里。

而我周围,海平面附近的海水中,阳光充沛,温度也偏高,光线好,鬼冰如果来了,也不可能藏在这里。

不再多想,我将面具塞进怀里,当即举起匕,快的割开那些缠绕在螺旋桨上的黑色长发,这些长发被割断后,一丝一丝的漂泊在海水中,慢慢的消散。

在完全把那些头发砍断之后,确定螺旋桨没有缠绕物的时候,我这才缓缓的游动,准备登船。

游动之时,我总感觉背后有些痒,但背着潜水装备以及氧气瓶,我也没办法去挠痒痒,不由得就加快了度。

上岸后,我脱掉了氧气瓶,但没脱游泳衣,正伸手入怀去摸索那一张金色面具,却猛然现,面具不见了!

我一惊,用力的拍了拍胸膛,摸遍了全身,也没找到金色面具在哪。

西装大叔见状,凑过来问我:阿布,你怎么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我说:没事,就是感觉身上有点凉,晒会太阳就好了。

黎元江再次前往驾驶室,这一次动机能够正常运转了,渔船也逐渐朝着传说中的鬼域前进。

而我则是将二爷拉到了船舱内部,关上了舱门之后,我小声说:二爷,我在水底下见到了一张面具,是金色面具。但我没见到鬼冰。

二爷的脸上,没有一丝惊讶之色,他点头,说:我知道,那些长发就是鬼冰的,她是故意用法力增长头发,用来缠绕螺旋桨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下水,然后杀掉你。

我睁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我说:二爷啊,你明知道鬼冰要杀我,你还让我下去?还不准别人帮忙?

二爷双手背在身后,往前走了几步,坐在了椅子上,靠着窗户转头对我说:那你死了吗?

我说我靠,我要是死了,那不就晚了?

“放心吧,我让你下去,就是为了让鬼冰对付你,让你吸引她的注意力,只要她敢现身,我就能杀掉她!”

原来二爷这是玩了一手计中计,我就是那个蝉,鬼冰就是螳螂,二爷就是黄雀。

这一招就是二爷最擅长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走出了驾驶室,我站在甲板上换衣服,总感觉后背有些痒,就问西装大叔:你看看我这后背怎么了?总感觉有点痒痒的。

他侧头看了一眼,说:没事,就是背上有点红,可能是氧气瓶的位置没放好吧?又或者没穿好潜水衣,休息一下就好了。

距离鬼域,估计还得几个小时的海程,我索性躺在了船舱里,好好的睡上了一觉。毕竟休息充足,养精蓄锐才能更好的迎接挑战。

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跟葛钰结婚了,那天热热闹闹,亲朋好友都在给我灌酒。正喝着呢,我家以前养的那只哑巴狗跑了过来,对着我的后背就是一阵舔,狗舌头上口水多,舔的我后背上的西装都湿了。

我笑骂着说:今天我结婚,你可别捣乱了。

说完,我拍了拍狗头,然后黄狗就跑了,等到酒席散去,我去上厕所的时候,侧眼往狗窝里看了一眼,顿时给我一惊!

我家那只黄狗身上的毛,竟然掉的干干净净!

我赶紧冲过去,把黄狗拉出来看,他身上的毛都是从根部脱落,此刻掉的浑身精光,看上去就像是被剥了皮。

在家里的院子中,我仔细寻找,找遍每一个角落,都完全找不到任何一根狗毛。

“这怎么回事?究竟怎么回事?”我站在院子里,惊恐的看着一切,那只掉光毛的黄狗,就诡异的看着我,似乎在笑。我现家里没人了,葛钰不见了,父母不见了,所有亲朋好友在一瞬间离去的无影无踪,就连大街上都没一个人影了!

“醒醒!醒醒!”二爷用力的推着我,把我从噩梦中叫醒。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才知道刚才是做了一个噩梦,我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问二爷:大概还得多久才能到?

二爷想了想,说:估计还得两个小时。

剩下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就暂时不睡了,起床后,站在甲板上瞭望海域,此刻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估计到达鬼域之后,天色可能会暗下来。

感觉后背有些痒,我隔着衣服挠了一下,但这不挠还好,刚一动手挠,整个后背都痒了起来,真有种牵一而动全身的感觉。

我不停的挠,不停的挠,可挠着挠着,感觉不对劲了!

我不像是挠在肉上,这传来的触感,像是挠在了头皮上!

把手伸进后腰中一抹,我吓的浑身一抖,双腿一软,差点就跪在地上了,我惊恐的呼喊着:大叔,二爷!你们快来看看,快来看看我背上怎么回事啊!

二爷一脚踹开舱门,几乎是飞奔过来的,身后紧跟着西装大叔,我掀开背后的衣服给两人看,两人也是大吃一惊。闻讯赶来的黎元江,看到我后背的情景,直接吓的连连后退。

“这是尸头降,阿布你怎么会碰上这种东西的?!”一向沉稳如泰山的二爷,语气中也带出了一丝惊讶。

我自己用尽全身力量,转头去看,可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到。

西装大叔连忙用手机拍摄了一张图片给我看,刚一映入眼帘,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给丢掉。图片上这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我恨不得拿把刀,狠狠的刮我的后背,哪怕把皮肉刮掉,都在所不惜!

从我脖颈下方开始,一直到我的腰部,这中间的地方,长满了黑色的头发。那些头发的根,明显就是从我背部的肉里长出来的,而且这些头发的生长很有规律,根连接在一起,在我背后拼出来了一张圆形的脸!

这些头的长度,目前只有厘米,还不算太长。二爷和西装大叔来回踱步想办法,仅仅是在这二十分钟的时间内,当我再次让西装大叔拍了一张照片给我看的时候,我彻底震惊了。

此刻我背部的头,已经生长到了十厘米的长度,在我恐惧到了极限的时候,我咬着牙狠狠的拽着一缕黑,用力的往下拽。

噌的一下,一小撮头被我硬生生的拽了下来,瞬间伤口中流出了一滩黑血。而黑血所到之处,流经到哪里,哪里就会快的长出黑色的根,那些根顶破我皮肉往外生长的时候,那一块皮肤明显开始痒了!

我想起来在海水中取走金色面具的时候,背部就是开始痒的,当时也没有在意,可能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中了这种所谓的尸头降。

我疼的想哭,我浑身都在颤抖,现在的我就像是一个怪物,背后长满了头,还不敢碰。痒了不能挠,越挠越痒。而且还不能拽,拽断的地方会流出黑血,这些黑血带有强烈的传染力,流到哪里,哪里就被感染。

二爷急的在船舱里团团转,不停的拍着手背,最后,被逼到紧要关头的二爷直接一跺脚,拉住黎元江说:把渔网放下去,给我抓一百条活鱼上来!快!

wuwenya5612020-07-19 16:49:00 发布在 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