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适中】瘫痪 《 同心劫》

楼主:只喜欢你小年糕 字数:143581字 评论数:3128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虽说孟吟很是恼怒,但公孙策在车厢内却摇着头笑了,她带他走?果然是他的燕儿,气场足够强大。


“夫人,请您让一下,我们这就走。”将轮椅放回车内的孟吟赶了车就要离开,飞燕却对着车内白了一眼,得意的说:“看来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公孙策,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孟吟没给她再说话的机会,也不搭理扬天,赶着车离去了,公孙策却在车厢内说了一句:“夫人保重,定要多加小心。”飞燕听到也只是冷笑一声。


路上,孟吟赶着车,却是越想越委屈,忍不住眼圈就红了,气也越喘越急,公孙策感受到了他情绪的变化,叫住了他,“孟吟,不开心了吗?我们现在出发,从中京到大宋,把马车换了,再从益津关回到上京,又要辛苦你了。”


“谷主,你还要回来见那位夫人吗?你为她吃了这么多苦,前几天还为她寻死觅活的,她却说出这样的话,我不会带你来见她了,你生气我也不会带你来了。”孟吟今天确实是生气了,说话都带着赌气的意味。


见孟吟这么不高兴,公孙策伸了伸手召他过来,轻轻摸上了他的头,笑着安慰到,“这些天让你担心了,以后师兄不会这样了,夫人为我吃的苦更多,才说我两句你就不高兴了,我们孟吟什么时候变这么小气了?再说,夫人是为了我好,你随后就知道了。”


“反正我不会带你去见她了。”孟吟被公孙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嘴里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又转身去赶车,只是心里奇怪,师兄被夫人骂了还能这么高兴,这两个月的时间,师兄是越来越像一个有七情六欲的人了,好像这样的师兄也不错。


“主子,你刚刚那么说话,有些伤人啊,公孙先生毕竟是在关心你。”扬天终于忍不住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飞燕掀开车帘,撇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你什么时候和他走得那么近了!对了,关于你和杏儿的事你还没给我说清楚呢!”只这一句就堵的扬天不敢再开口了。


另一边,耶律宗真听到侍卫的报告,心中甚是满意,越想越觉得飞燕可爱。


飞燕和扬天一回到怀古宫,便有一个人影冲了出来,一把抱住了飞燕,这让飞燕心中一惊,怀中的人抬头,她这才看清抱着她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长得竟然和自己有八分相似,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了,她轻抚额头,这麻烦事真是一件接一件,还越来越难办,她居然就有了一个女儿,还这么大了,她自己的心智也不过才十六岁,而她娘24岁那年就去世了,她当时只有5岁,现在让她给别人当娘,她实在很头疼。


“母后,你真的得了忘忧症了吗?你还记得芮竹吗?”芮竹的语气分外担忧。


“等等,你让我先适应一下。”她深呼吸了几次,平静了一下尴尬的心情,然后转头,换上了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你是我女儿吗?你真好看,见到你我很……荣幸,我……我……要不你先出去玩吧,让我静一会。”说到后来,她实在说不下去了。


芮竹见她突然变成这样,立刻眼泪汪汪了,“母后,你不要这样,我以后再不气你了?你不让我喜欢公孙叔叔,我就不喜欢他,你不让我和他在一起,那我就不和他在一起,你不要这样!我以后听话!”


飞燕一听,眼睛顿时又睁圆了,什么?这姑娘喜欢公孙策!这简直是不伦之恋啊!就在那一瞬间,她终于明白该如何当一个称职的娘了。


只喜欢你小年糕2017-01-16 11:18:00 发布在 月儿爱海天
“芮竹是吗?你来坐下,我与你说说话。”飞燕尽量装得温柔得体、慈眉善目。芮竹眼中带泪,点了点头,乖乖地坐下。


“我呢!确实得了忘忧症,以前的事情都忘了,我现在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六年前,那时候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你让那时候的我给你当娘,别说是为难我,更是为难你,你也别把我当娘看了,不如我们做个朋友,我会给你最可靠的友情,你和你朋友如何说话,也可以试着和我说说,来,说一句。”


“我……我……我今天不想读书了。”芮竹努力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平时不会在母后面前说的话。


飞燕一拍大腿,“这就对了,不想读书就不读,天天读书脑子都读傻了,来来来,我教你如何偷懒,你知道吗?我当年可是换了两百多个师傅呢。”芮竹第一次了解母后的另一面,顿时杏眼圆睁,嘴都合不上了。


两人嘀嘀咕咕说了好久,飞燕还将如何用神针七篇捉弄人的方法倾囊相授,最后芮竹终于心满意足地说:“你够朋友,我也不跟你客气了,既然你身体无恙,也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又没有个当娘的样子,我就不把你当娘了,你以后也别管我了,想玩了就来找我啊,还有,给你通知一下,从此刻起,我们既是好朋友又是情敌,追男人各凭本事!”


再从怀古宫出去的时候,芮竹神清气爽,眼中带笑,只留下飞燕一个人气得七窍生烟,哀叹自己怎么给自己生了冤家对手。


从那天起,芮竹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怀古宫和飞燕逗趣,甚至再次介绍了萧罄哥给飞燕认识,三人迅速打成一片。


这日,芮竹摇摇晃晃来了飞燕的寝宫,扔给她一个发饰,坐在她面前说:“你给我绾个飞燕髻。”


飞燕正在吃着水果,眼都没抬就懒洋洋地说:“凭什么”


芮竹撇了撇嘴说:“你给我绾了十几年,你问我凭什么。”


飞燕思考了一下说:“我不会,平时都是下人给我绾的”


芮竹却不高兴地说:“你好吃懒做。”


飞燕笑得没心没肺,“你说对了,我不仅好吃懒做,我还是纨绔子弟呢。”


“你……”芮竹生气。


“好好,大小姐,你别生气,我,不是,你娘我呢试着给你绾绾啊!”听了飞燕的话,芮竹这才消了气。


飞燕一直想着如何说服芮竹能放弃公孙策,想了想,便一边绾头发一边开了口,“芮竹,我劝你不要喜欢公孙策了,你别被他的表面给蒙蔽了,你娘我认识他很久,他很差劲的,比如他很婆娘,他很爱多管闲事,而且他很迂腐,最关键的一点,他脑子不好,他干出的事,那是正常人都干不出来的,他但凡脑子好一点,你现在就不姓耶律姓公孙了。”


芮竹倒是不为所动,笑着问:“哦!看来我还得感谢他脑子不好,不过他这么差劲你还那么喜欢他?”


“我傻啊,当年小,被他蒙蔽了。”飞燕小嘴一撇,把满腔的幽怨表演的淋漓尽致。


听了她的话,芮竹倒是乐了,张口便说:“那我也小,我也喜欢被蒙蔽。”


飞燕见好说无用,便收了和善语气,与芮竹开始了艰苦绝伦的拉锯战。


“好了不和你废话了,警告你啊,你喜欢他,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他,怎么可能同意你喜欢他。”


“我就要喜欢。”


“那你就是不孝,你不是说我是你娘吗?现在你娘不让你干的事,你偏要干,你像个女儿吗?”


“你不让女儿干的事情,你自己却干,你像个母亲吗?”


“我是你娘,你得听我的,你是我女儿,所以我不用听你的,你好好当你的公主吧,看在我是你娘的份上,跟我混,我不会让你吃亏。


“说得好像我吃过亏一样,跟你混,别想了,你还是去念你的佛吧!”说着,芮竹就要转身离去。


“喂,乖女儿,你别让我知道你又去找他,不然我可不会轻饶你。”飞燕又继续吃着水果,在她身后补了一句。


“你……”芮竹一跺脚,绾着那个奇丑无比的发髻恨恨离去。


飞燕无比头疼,她第一次遇到一个这么难以搞定的对手。

只喜欢你小年糕2017-01-16 13:05:00 发布在 月儿爱海天
公孙策剧烈地咳嗽着,孟吟熟练的为他顺着气,见他好了一些才端来一碗药,一边看着他吃药,一边帮他擦了擦额上的汗,看着他疲惫地睡下,孟吟心中惆怅不已,上次发烧后,师兄身体一直没好彻底,一路上舟车劳顿,这病情反反复复就是不见好,更令孟吟担忧的是,从辽国返回大宋这一路,孟吟发现师兄心情变得很好,尽管病得严重,可无论什么时候看到他,都是嘴角微微上扬,说话的语气除了以前的温和,更是带了浓浓的暖意,这么大的情绪起伏,这是这么多年孟吟从未发现的,孟吟暗暗猜测,是不是师兄有受虐倾向,被夫人骂得越狠他就越开心,他在谷里也研究过这样的病例,那都是属于受了刺激头脑不甚清楚的,想到这里他打了个寒颤,看向师兄的眼里更多了些许疼惜。


一路上,两人历尽艰辛,回到大宋,公孙策顾不上休息,第一时间吩咐孟吟道:“孟吟,你向谷里传个消息吧!能派出的人手都派出来!用最快的速度赶往上京。”想了一会儿,他又咬咬牙交代:“大宋境内,所有承过我人情的门派,都去送个信吧,说明情况,告诉他们全凭自愿,我绝不勉强。”


“师兄,你准备与辽主交手了吗?”孟吟抓住他的手,语气紧张。


“嗯。”他语气坚定,反手抓过孟吟的手,带着歉意笑了笑。


“为了夫人?”孟吟想到夫人那天说的话,语气一下低落下来。


他默然无语,只是沉重的点了点头。


就算是以卵击石、飞蛾扑火,那又如何,他已然错过了一次,既然老天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将那个飞燕还给自己,这次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就算冒天下之大不韪,也一定不会再放手了。


待孟吟按照吩咐送了信后,他们又绕路向上京返去。


辽王宫,飞燕正在自己的寝宫内翻箱倒柜,芮竹进来,看到一片狼藉,又看到扬天站在一旁生不如死的样子,顿时也来了兴趣,激动地凑上去问:“你干嘛呢?”


“看不出来吗?收拾下,看看这些年我攒了多少压箱底的好东西。”飞燕头都没抬,自顾自地收拾东西。


“收拾这些干嘛?”芮竹有些好奇。


飞燕语气满是调侃,“还能干嘛?难道留给你当嫁妆啊?有你这么不孝的孩子,我有钱当然自己花了。”芮竹气结,但耐不住好奇,一直没机会看看母后都有什么好东西,现在机会来了,她当然得抓住了。


见飞燕将一把把的金银玉石往一个小箱子里装着,芮竹好奇地说:“这些年我一直问你,你这么多首饰,为什么只戴着这个玉簪子啊!以前不回答,现在可以吗?”


飞燕白了她一眼说:“既然是情敌,那就告诉你,让你高兴高兴吧!这是你公孙叔叔送的,他送东西就只给我送吃的,好容易送我这么个破簪子,还这么丑,我告诉你他脑子不好,这是千真万确的。”飞燕想了想又奇怪的说:“不过我觉得认识他之后我脑子也不太好使了,你看,这么多值钱的东西也没见我好好收着,那天我发现一个被我藏得严严实实的小盒子,我以为是什么宝贝,打开一看,居然是个烧焦的破手绢,也不知道我这么多年在想什么?”说着,她像献宝一样的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露出一条烧得面目全非的帕子。


芮竹好奇地接过小盒子,拿出帕子端详着,两人一起分析起其中的玄机,扬天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说:“主子,只要你不要再拿杏儿的事为难属下,属下就告诉你这个手绢的来历。”


飞燕一个凌厉的眼神扫了过去,扬天打了个寒颤,战战兢兢拿起手绢,将当年西夏公主讲的故事重新讲了一遍。


飞燕突然沉默了,她又拿起那个帕子,她记得这个帕子,只是连刺绣都被烧掉了,她根本没能认出来。

只喜欢你小年糕2017-01-21 05:38:00 发布在 月儿爱海天
芮竹见飞燕沉默,也不言不语,只是静静地陪在她身边,她虽然听说了飞燕和公孙策的过往,但涉及到一些具体的事情,她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看着这个帕子,听着扬天讲他和她的过往,她心里涌上了一种别样的情感,她不知道是同情,是不忍还是羡慕。


飞燕沉默了很久,才抬起头,故作轻松地问:“扬天,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现在开始想,我要一点不漏的全部知道。”虽然语气很轻快,但扬天隐约能看见她眼里的那抹雾气。


扬天无奈地揉了揉脑袋,开始苦思冥想,倒是飞燕又开了口:“那天见面,他手腕的疤痕又是怎么回事。”


扬天便从公孙策手腕上的伤痕开始,把他知道的,能想起来的事情全部告诉了飞燕。


芮竹不知道是怎么离开怀古宫的,扬天嘴里的故事给她的心灵带来了很大的震撼,开始是扬天讲,到最后却成了她不停的发问,而飞燕,早已在听闻他自杀过后便缩成一团,根本无法开口。


她没有参与他们的过往,却能深切感受到他和她所承受的痛苦,这可能是她这辈子可能都不会经历的,自己的感情在她们的感情面前是那么的不值一提,或许自己对他的那些感情都不算爱情,只是崇拜、同情和依赖,他好可怜,母后也好可怜,她想让他幸福,更想让母后幸福,母后的十六年给了父王、弟弟和自己,既然眼前的这个女人早已不是她熟悉的母后,那余生就让她追求自己的幸福吧,想到这里,她深深叹了口气,擦了擦泪水,出宫向太傅府走去,她刚刚知道的事情太多,一时间无法消化,得找罄哥好好倾诉一下。


“扬天,咱们准备一下,我要带他尽快离开辽国,再也不回来了。”飞燕终于冷静下来,凑在扬天的耳边轻轻耳语。


“属下遵命。”扬天像是早已料到飞燕的想法,或者说,他早已习惯了飞燕的惊世骇俗。


“这里不需要你了,就你一个人,也没办法抵挡耶律宗真的千军万马,再说带着他,强行离开也不可能,只能悄悄跑路了,我在这边先想办法,你把你的家眷和我这些年的财物带走,为我们在大宋先行安顿好,等我带他成功跑出来,你再来接应我。”飞燕又想了想,再次悄声安顿扬天,而扬天也欣然领命而去。
扬天走后,飞燕陷入了深思当中,考虑良久,她吩咐下人说:“去把萧贵妃请来,就说本宫要与她切磋一下棋艺。”

太傅府内,芮竹又抱着罄哥流眼泪,罄哥一张脸写满了生无可恋。“罄哥,我考虑好了,我想送我娘出宫去找他。”


一听芮竹这么说,罄哥感动的热泪盈眶,“芮竹你终于想明白了不痴恋他了吗?这是我最近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你准备怎么送娘娘出宫啊?”


“还没想好,所以来找你来商量商量!”芮竹没有一点头绪,拉着罄哥像拉着救命稻草。


罄哥到底是萧家人,思考问题比芮竹缜密许多,她皱了皱眉,对芮竹说:“虽然我很高兴你终于放下对他的情感,但是送娘娘走这事上,我不赞成,尽管娘娘失忆了,可她这些年在朝中积累的势力并没有消失,而且我还听说你父王对她的感情比以往更深,如果她与其他男人私奔,你与你弟弟必将受到牵连,甚至会导致你父王对你们的不喜,你也就不说了,你们在这宫中无依无靠,你弟弟年龄还小,别说这太子之位难以保全,我怕他到时候连性命都堪忧,我那姐姐什么性子,我了解得很。”


芮竹被罄哥的分析堵的说不出话来,却又觉得罄哥的话十分有道理,自己怎样无所谓,可是弟弟的将来更为重要,她怀着惆怅的心情离开了太傅府。

只喜欢你小年糕2017-01-21 13:47:00 发布在 月儿爱海天
今天还是两更,晚上再一更

只喜欢你小年糕2017-01-21 22:58:00 发布在 月儿爱海天
“萧贵妃,最近过得如何?”飞燕手执一枚黑子,一手托腮,边思考边随口说到。
“托姐姐的福,最近过得还好。”萧贵妃边回答边偷眼看向飞燕。
“没有吃不下睡不香吗?我若是你,怕是会每日担惊受怕呢!”飞燕终于抬头,看向萧贵妃的眼神似笑非笑。
“姐姐此话怎讲,妹妹不甚明白。”萧贵妃揣着明白装糊涂,这让飞燕哑然,她想了想,决定不再绕弯子,直奔主题,“既然我能叫你来,自然是有真凭实据了,我没直接去皇上那,说明此事还能再商量。就看你的表现了。”
“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觉得妹妹娘家无人好欺负吗?”萧贵妃却是来了脾气,硬气起来。
飞燕愕然,平了平气,耐着性子说:“我倒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冥顽不灵,既然这样,那本宫就不与你有商有量了,来人,去请皇上过来,说本宫有要事禀告!”
萧贵妃咬咬牙,终于跪下了,“娘娘想说什么便说罢,臣妾听着,不敢违抗娘娘的旨意。”
飞燕见她终于服软,语气也软了几分,“你也算个聪明人,你有把柄在我手里,我也给你个我的把柄吧,这样你才能死心塌地的帮我这一次,而我回馈给你的,也是你最想要的,后位对吗?”
“这后位臣妾怎敢肖想,至于其他事情,但凭娘娘吩咐,臣妾万死不辞。”
飞燕笑了笑,大大方方对萧贵妃说:“萧皖哥,我要出宫与其他男人私奔,这个把柄送给你了,你娘家是萧家,背景颇深,我出宫后你的人要帮我和那个男人逃离辽国,回到大宋,至于我回到大宋后,你想去耶律宗真那里怎么告我状都可以,还有我走之后,你要把耶律宗真拖住至少一天,这皇后之位我不稀罕,你就加油争取吧。你若不帮我或者背后坏我的事,我绝不会让你好过,听到了吗?”
“臣妾虽并无把柄在娘娘手中,但娘娘却对臣妾如此坦率,令臣妾感动,再者,对于能自由追逐真爱的人,臣妾最为羡慕和钦佩,所以臣妾自尽当全力为娘娘效力,安排好了,臣妾会第一时间来告诉娘娘。”萧贵妃言之切切,看似一片姐妹情深。
“哎呀,和了,妹妹棋艺真是精湛,想赢你不易啊!没事你就早些回去休息吧,你伺候皇上辛苦了。”飞燕见达到了目的,也不想与她多做纠缠,便打发她离去,这萧贵妃也不想多呆,请了安便离去了。
出了怀古宫,萧贵妃擦了擦汗,总算松了一口气,可心中仍是难以定夺,便赶紧吩咐下人准备车马送她回娘家省亲。
与父亲商量了出了万全之策后,萧贵妃心里便安定下来,次日又来到怀古宫给飞燕答复。
“姐姐,你要妹妹做的事,妹妹已经安排好,妹妹有个远房亲戚,一直在上京做布匹生意,姐姐若是想出宫买些好的布匹丝帛什么的,直接找他,他会为姐姐解决后顾之忧,这是地址,如果哪天你得空要出去采购布料,给妹妹说一声,妹妹便替您将皇上伺候好,好了,那就祝姐姐一切顺利,你好我好了,妹妹告退。”萧贵妃一口气说完这些话,递给飞燕一张小纸条后,不等飞燕答话,便冷着脸离去了。
飞燕看着萧贵妃离去的背影,心中甚是满意,觉得此人还真是上道。

只喜欢你小年糕2017-01-22 01:58:00 发布在 月儿爱海天
解决了出宫后如何逃跑的问题,飞燕又开始考虑如何出宫的问题了,自从她失忆后,耶律宗真对她格外上心,别说出王宫,就是出自己的寝宫都随时会有侍卫尾随,这让飞燕陷入了一筹莫展之中,而此时,公孙策也悄悄返回了辽国,开始了紧锣密鼓地筹备,两人虽说都在上京,却隔着一堵宫墙,相思难解,又无可奈何。


这日,芮竹来到怀古宫,眼见飞燕从原来的活泼可爱变得越来越沉默,她突然就有些担心了,她甚至想,是不是母后这十几年就是这么慢慢变过来的,犹豫很久,终于开了口:“我喜欢谁都是一阵一阵的,现在我喜欢他的劲儿过去了,已经不喜欢了,他我就让给你吧!”


飞燕看了看她,笑了笑却不说话,又陷入惆怅之中。芮竹心一横,又开了口:“如果你想与他走,那便走吧!我不会拦着你,更不会告发你,只是,这件事我帮不了你,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飞燕又抬头看了看她,说了句“谢谢”,便再无言语。


芮竹回到自己宫中,却听闻萧罄哥前来找她,刚一见面,罄哥便拉住她,凑在她耳边着急的说:“我刚听到你母后要走了,是我萧家给安排的亲信,这是我偷偷听到的,定是宫里那个女人有什么把柄被你母后捏住了。”


芮竹听闻罄哥的话,顾不上回答,扭头又向怀古宫中跑去,当她气喘吁吁的跑到飞燕的寝宫内,却见飞燕仍保持着她走时的姿势。


“你要走吗?萧贵妃送你走吗?行啊!那你走吧!”她虽语气不善,却也知道压低声音。


飞燕大惊,站起身,脸色苍白,看向芮竹的眼神带着惊慌和乞求。


看着飞燕的反应,芮竹明白罄哥的消息是真的,她死死盯着飞燕说:“你果然要走,罄哥偷听了萧贵妃和她爹的谈话,除了我俩不会有人知道,既然我答应了你不阻拦你,不告发你,你自然不用担心。”


“芮竹,我出不去宫,我没有办法。”飞燕终于说话了,只是看向芮竹的眼神格外无助,而芮竹冷笑一声退出了屋。


两日后,王宫突然爆发了小规模的不明原因的皮肤病,芮竹和飞燕都不能避免的被传染了。


芮竹用帕子蒙着脸,找到耶律宗真一顿哭诉,耶律宗真对自己的宝贝女儿分外紧张,也不顾是否会传染,掀起了帕子仔细地查看着她满是疹子的脸,细声细语安慰了芮竹一番,又叹了口气说:“去看一眼你母后吧,她也与你一样,我只看了一眼便被她赶了出来,说她脸没好之前不让我再过去,你多陪陪她,现在的她性子活泼,别让她太寂寞了。”


芮竹点点头,这才又哭哭啼啼去了飞燕的寝宫,母女两人聊到很晚芮竹才从飞燕那里出来,遮着脸上了软轿,又哭哭啼啼直奔太傅府找罄哥诉苦,见惯了芮竹的小姐脾气,下人们也见怪不怪了,得了指令便抬着她出宫向太傅府赶去。


当晚,萧贵妃就得到了飞燕想去采购布匹的消息,她看着床上的两名稚子,心中虽不忍,却仍咬着牙,掏出一小瓶药粉,颤抖着给孩子抹在了脸上身上,一会儿功夫两个孩子就大哭起来,脸上身上也逐渐发起一些红色的疹子,密密麻麻,分外可怖,萧贵妃也顾不上哄孩子,给奶娘交代了一声,便抹着眼泪向御书房跑去,耶律宗真听说最小的两个孩子也传染上了疹子,自然是焦急得难以自己,跟着萧贵妃就来到了华荫宫。

只喜欢你小年糕2017-01-22 12:42:00 发布在 月儿爱海天
看着一双儿女满身满脸的疹子,耶律宗真自然是心疼不已,又见御医也是束手无策,找不出原因,更是烦躁不安,而一旁的萧贵妃已是哭得连话都说不出了,他只能耐着性子哄着孩子又安慰着萧贵妃。


此时,耶律宗真的贴身侍卫突然求见,急匆匆的贴在耶律宗真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萧贵妃便眼睁睁地看着耶律宗真要离开,情急之下,她抓着耶律宗真的手泣不成声:“皇上,臣妾害怕,您若离开,臣妾真的不知如何是好,求皇上别走。”


耶律宗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表情让人捉摸不透,接着点了点头又坐回床上,对刚才的侍卫吩咐到:“让叶赛努来华荫宫给朕汇报吧。”


不一会儿,侍卫总管耶律叶赛努已候在殿外,耶律宗真安抚了萧贵妃几句,向她承诺自己就在寝宫外,议事后马上回来,萧贵妃这才肯松了手,只是那梨花带雨的样子柔弱万分,令耶律宗真分外怜惜,他轻轻抚摸了她的脸颊以示安慰,随后大步走出房间。


另一边,一个娇小的女子从太傅府的偏门悄悄离开,她穿着普通,厚纱蒙面,只露出一双灵动的杏眼,只见她轻撇了皇宫方向一眼,轻蔑一笑,那双泛着秋波的眸子更显得妖娆,接着这女子轻背双手,扬眉抬脸,抖着肩大摇大摆的向外街走去,边走嘴里边嘟囔着:“小策子,等着啊,主子我来了!”此人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庞飞燕又是谁?


飞燕思索了一下,最后还是先按照萧贵妃给的地址去了上京城的一个绸缎庄,而那里的掌柜早已得到消息,告知她已安排好了一切,并立刻派人带她前往上京最大的客栈去接公孙策。


站在望疆客栈门口,飞燕看着那个烫金大字的招牌,想到又能见到他,可以与他有新的生活了,心中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华荫宫内,萧贵妃正在安抚着两个孩子,门开了,耶律宗真慢慢走了进来,看到他回来了,萧贵妃心中激动,立刻站起身向他迎去,走近了却发现他的表情阴冷,浑身寒气逼人,萧贵妃底气不足,不自觉就向后退去,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甩在地上。


“皇上,您怎么了?”萧贵妃心中有鬼,语气也带了几分不自信。


“你自己做的事情,还问朕怎么了?”耶律宗真指着萧贵妃,浑身颤抖。


“皇上,臣妾冤枉,都是皇后娘娘指使臣妾的,臣妾迫于她的压力才这么做?”萧贵妃只当是飞燕偷偷出宫的事情被发现,立刻出言解释。


听了她的话,耶律宗真大怒,“皇后指使你?皇后指使你去暗杀她自己?你当朕是三岁小儿,能被你这般糊弄。”


萧贵妃这才知道自己是弄错了,她心知不好,可是一时间间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耶律宗真看到她闪烁其词的样子,更是气愤不已,“朕知道那次皇后出宫摔下山崖不是巧合,查了这么长时间,也从没往你身上想过,你就那么觊觎皇后之位吗?想不到你竟如此歹毒,为了一个位置不择手段,朕真是看错你了。”


见事情已然败露,萧贵妃索性擦干眼泪,直起身来,看向皇上的眼里闪露出决绝的意味。“皇上,臣妾都是为了您才这么做的。”


耶律宗真听了这话,被气笑了,“你去暗杀朕的发妻,却告诉朕你是为了朕才这么做的?”


“皇上您拿娘娘当您的发妻,可娘娘有将您当她的夫君吗?那天我去给娘娘请安,无意中撞见娘娘与治病的大夫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甚至扬言要与那大夫私奔,皇上您想过吗?我若是想当皇后,我为什么不让她私奔,却选择最笨的方式去杀她?”


“那是为何?”耶律总真不解。


“我是替皇上您不值,您娶了她十六年,您一直将她捧在手心之上,可她何时给过您温暖,这十六年,皇上您心里苦,臣妾心疼啊!那天臣妾照例去给娘娘请安,可她不见臣妾,臣妾没走,却发现她要出宫与那大夫私奔,皇上您仁慈可以不计较,但我不能看着她毁了我皇家的威严,也不能让她再伤害到您分毫,臣妾恨她,她为了一个五体不全之人,居然这样伤害皇上,所以臣妾一定要她死,如果她死了,臣妾自当自尽为娘娘陪葬,皇上,为了您臣妾愿意付出这条命,皇后这虚名,对臣妾来说什么都不算,只有皇上您才是臣妾的一切啊!”


听了她情深意重的表白,耶律宗真的脸色没那么难看了,他狠狠叹了口气说到:“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朕也不再追究,但是如果有下次,我决不轻饶,这些日子,你就在华荫宫里为皇后祈福并思过吧!朕现在去看看皇后。”

只喜欢你小年糕2017-01-23 12:45:00 发布在 月儿爱海天
“皇上,臣妾还有件事要向您坦白。”眼见耶律宗真要走,萧贵妃在他身后跪下了。


“何事?”耶律宗真回头看向她。


“娘娘此时怕已不在这皇宫之中了。”萧贵妃这次没有躲避他的目光,迎着他的眼神决绝地说。


“什么意思?”耶律宗真心中像是猜到了什么,可还是问了出来,希望事情不是自己想象那样。


萧贵妃心中已下定决心,既然她暗杀她的事情已经败露,那自己就没有任何把柄在她手中,倒不如趁此机会扳倒她。“我达鸿和敬玉得的不是什么皮肤病,是皇后娘娘给他们下了毒,她要出宫与那个大夫私奔,以此来要挟我找人接应他们,将他们送出大辽,事成之后,才会给我解药,娘娘让我今晚开始拖住皇上,此刻怕是已经离开了,皇上,臣妾愿意领罚,请您赐罪。”萧贵妃说到最后,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是目光呆滞,表情凄苦,而耶律宗真则愤怒的捏紧了拳头,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你在这好好照顾他们”便向怀古宫赶去。


看着躺在床上裹在被子里的那个小小的身影,耶律宗真终究不忍心发怒,只是严肃地说:“起来吧,耶律芮竹,朕都知道了,你母后什么时候走的,走哪了,给朕说实话。”


芮竹揭开被子,战战兢兢地坐起,眼中汪着泪水,对他摇了摇头,怯生生地说:“母后只说让我呆一个晚上,明早就可以走了,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儿?父王,母后已经不是原来的母后了,只有听母后的话,芮竹的脸才能好,父王,芮竹知道错了,可芮竹害怕。”这是飞燕临走时交代的,如果被发现,一定要把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


看着芮竹脸上的疹子,耶律宗真心中不忍,语气放缓了许多,“你有解药吗?女孩子家的把脸弄成这样太不像话了!”芮竹怯怯地点了点头,耶律宗又真吩咐了一句:尽快把解药吃了!有多余的,给达鸿和敬玉送过去,等我有时间了再和你算账。”说完,铁青着脸离去了。


一出怀古宫,耶律宗真立刻调派大批人马,由远及近在整个大辽撒网,山路水路一点不漏,各个客栈民宅全部搜索,又在全国张榜,提供情报者重赏,还吩咐耶律叶赛努根据萧贵妃所提供的线索去暗中排查,一切部署完后,耶律宗真如脱力般坐了下来,心中寒冷至极,他不明白,十六年了,自己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就换不来她的真心。


整个上京城火把缭绕,一队队人马在大街小巷穿梭,挨家挨户搜索检查,把家家户户搞得鸡飞狗跳,更有数倍的人马向城外飞驰而去。


此刻,飞燕坐在椅子上,正呲牙咧嘴地让公孙策给她脸上抹着药膏,抹着药还不忘开心地吃着一块糖酥酪,吃得剩最后一口了,直接回手塞进一旁公孙策的嘴里,笑嘻嘻地说:“这次算你聪明,赏你的,以后再接再厉!”


一旁的孟吟惊得眼睛都要掉出来了,却见公孙策只是微微窘了一下又恢复了自若的神情,他咽下了嘴里的东西后洋溢着笑意说:“好。”说着话,手却不停,轻柔地在她脸上涂着药。


飞燕只觉得脸上凉丝丝的分外舒服,她得意地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我的话了,终于发现我的英明神武了?”


公孙策笑了,“是啊!如果不是英明神武的庞小姐信心满满的要带我走,我想我带你走还不会费这么多事。”
一说到这个,飞燕立刻泄了气“行了行了,你聪明,你厉害,你英明可以了吗?”


“还想吃点什么吗?我让人去给你买。”


“你又开始了!”


“你太瘦了。”


“喏,我把这个带出来了,还给你。”飞燕说着,在他手里塞了一个东西,他细细摸了很久,抿紧了唇,闭上了眼,使劲将手中的东西攥紧了,她笑了笑,拉过他的手,轻轻掰开,将手中那块残破的帕子拿出,叠好,小心地塞进他的怀中,又低头伸手抚摸他手腕上的疤痕,轻声说:“以后我不让你再吃苦了。”他刚想说自己不苦,却感觉到手腕上有一滴滴温热的液体滴下,他忙伸出手,摸上她的脸,慌乱地说:“你别哭,我很好的。”飞燕终于难以控制,她蹲下将头埋在他的腿上放声大哭,他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想出言安慰几句,却发现自己也是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咬着唇控制着自己眼泪不要流出。


此时,即使迟钝如孟吟也终于发觉自己在这里实在太多余了,便默默地退出了屋子。

只喜欢你小年糕2017-01-24 12:05:00 发布在 月儿爱海天
“你居然带我住在这里,你胆子还真大。”飞燕抬起头,捧起他的手臂,用他的衣袖为自己擦干了眼泪。


他感觉到了她的动作,顺势捧起她的脸,为她擦着眼泪,“我这样在他眼皮底下还能跑到哪去,只是委屈你与我担惊受怕了。”


飞燕扑哧一声笑了,“担惊受怕?都是我让别人担惊受怕,谁敢让我庞飞燕担惊受怕啊!哈哈。”笑完后,她看向他的眼神渐渐有些迷茫,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起。


飞燕回想起今晚刚刚到望疆客栈的情景,她怀着激动的心情进了客栈,果然看到了对她冷冰冰的孟吟,孟吟带着她与萧贵妃的两名亲信进了一间客房,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见孟吟轻轻挥了挥手,那两人便悠悠倒下,等她再出客房时,则穿上了早已为她准备好的男装,孟吟又带着她从客栈的后门离开,七转八转的来到一家药铺,她惊讶地发现,这家药铺居然就在离王宫很近的地方,抬头便能看到宫内的大殿。孟吟没给她发呆的机会,带着她进了药铺,走到后堂,扭动了一个机关,进了一间地下密室,她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公孙策,一个月后再见他,虽然气色仍很差,但精神却是很好,听见她的声音,他朝着她脚步传来的方向露出笑容,看到他的笑容,她紧绷的身体突然就放松下来,像是突然有了依靠一样。


“这是哪?”她好奇地环顾四周。


他神情自若,“我的地方!”


“人也是你的吗?你行啊!大辽还有你的地方你的人,除了这里哪还有啊?”飞燕不禁咂舌。


“哪都有点吧,有药铺医馆的地方都有些人手,打探消息方便,寻找些疑难病例和稀有药材也容易,只是我管理的不多,大部分都是孟吟替我处理的,我……”


没等他说完,飞燕抢白到:“尹谷主,你下面是不是要告诉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他不答话,只是仔细听着她说话,然后对她笑,看着他的笑脸飞燕有些脸红,“好了,别笑了,知道你笑起来好看行了吧!说好我带你走的,你为什么打乱我的计划啊?”


“萧家的人也可以相信吗?上次的事我查出来确是萧贵妃所为,她已经差点要了你的命了,你怎么还不长记性!你死了比你离开可要干净的多,而且没有后顾之忧,你居然可以找她帮你,我并没有弱到一定要你以身涉险,以后不要再做这些让我担心的事了好吗?”公孙策的语气突然变得少有的严肃。


“好啦好啦,我错了可以吗?我出宫也是你安排的吗?怎么做到的。” 看他像是真的生气了,飞燕才肯低头认错,却又对他的一切安排好奇不已。


“我宫里有人,挑了些宫中的人下药,你离开后就会给他们解毒,也多亏了芮竹肯帮忙,药是我的人给她的,让她自己看着用,她和你挺像,人小主意挺大,自己就办了,都不与你商量一下。”他轻描淡写的讲着,仿佛一切都很顺其自然。
(太困了- -睡觉)

只喜欢你小年糕2017-01-24 15:31:00 发布在 月儿爱海天
“好你个公孙策,居然让人给我下毒。”一听这话,飞燕坐不住了,立马跳了起来,用手点着公孙策的额头,语气极其不善。


公孙策护着头连连解释,“真的不是我,你本可以不用的,应该是芮竹干的,冤有头债有主,要算账你找她,和我没关系。”


“那个臭丫头,临走还摆我一道,等着看我怎么收拾她。还有,药是你给她的,你肯定也没特意叮嘱她不要给我用,所以怎么就和你没关系了,这事必须得算你头上。”飞燕双手叉腰,眼神凌厉的瞪了他一眼,却发现他并无反应,才想到他看不见,心中微酸,戏弄他的心思也淡了几分。


“要算的话她还是你生的呢!如果不像你怎么会那么乖张。”这话他倒是没说出来,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嘴里却不停的告饶:“我以后不会了,别生气了,我身上有好多药,你看你喜欢哪个,拿去给我用可以吗?”说完,他就当真在袖子中摸索着拿了一些出来,飞燕倒是不客气,赶紧双手接住,兴奋地把这些世间难寻之药统统收在自己怀中。

“你怎么不说话了?别怕,我拼死也不会让他带你走的。”公孙策的这句话让飞燕收回刚才再见到他时的回忆,飞燕看着公孙策,仍未舒展皱着的眉,大概是失去了中间十七年的记忆,让她的记忆和现实连接的太突然,她似乎对眼前的男人有些陌生,怎么都觉得与记忆中的那个人似乎难以重叠到一起,这种陌生感让她有些害怕。


见她还是不说话,他有些无措,小心地伸手向前方探了探,试探着问:“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她回过神,抓住他的手,顺势坐到他的腿上,钻进他的怀中,搂住他的脖子,又将脸贴在他的下颌处,娇声说:“欣赏谷主大人入神了不可以吗?我这样坐着你身子受得了吗?”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冲击到,一下沉溺其中,下意识地就将她紧紧搂住,像是要将她揉到自己身体里一样,他低下头,凑近她的脸轻轻说:“可以,只是怕你坐着不舒服。”


“你的腿坐着是有点不舒服。”飞燕感受了一下告诉他,听了她的话,他的脸上有一丝丝黯淡,但很快又消失了,只是搂紧她又向上托了托,想为她找寻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


“应该很晚了吧,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你住的地方已经安排好了,只是委屈你与我住在这地下一段时间了。”


“累啊,但我不要休息,要和你呆着,住哪都无所谓,只要和你在一起。”她撒娇般地嘟起小嘴。


“好。”他已经很累很累了,可听她这么说却是心中暗暗开心,他也想就这么和她待在一起,只要她不愿意走,那她的女孩愿意做什么自己就由着她吧!


“你的脸好烫,害羞了?”她贴着他的脸,又如恶作剧般地离开一点距离,轻轻向他脖颈吹了吹气,见他苍白的脸忽然就布满红晕,她便得逞般的笑了起来。


“还像个孩子一样。”他装着无奈般的摇了摇头,可心中却满是欢喜,忍不住又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她的耳垂,她的鼻尖,却是生生克制住了想吻她的冲动。


“再抱紧一点。”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他听话的将她抱得更紧,而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只喜欢你小年糕2017-01-25 10:22:00 发布在 月儿爱海天
她在他怀里睡了很久,而他抱着怀中的软玉温香,听着她在睡梦中的轻轻呢喃,心中一片柔软,便又吃力地抬起快不听使唤的手臂,将她楼得更紧了些,屋里很热,他摸到了她脸上的热度,赶忙伸出手放在她脸上,仿佛感受到一丝丝凉意,她舒服的哼了两声。


此时,屋角的小铃响起,他怕吵醒她,赶忙伸手捂住她的耳朵,而她也只是侧了侧身,伸手抓住他的衣襟,继续睡着,听着她平和的呼吸,他的心才微微放下一些,听到铃响,他知道肯定是夜太深了,孟吟想照顾他休息,担心扰了她的睡眠,他并没有应声,铃铛便再没响起。
“公孙策,策哥哥”她睡梦中的呓语,竟带了些许缠绵。他心中一紧,突然身上燥热,他低头轻轻问到:“我可以亲你吗?”她仍睡着没有回答,或许他根本没想要她回答,紧接着他便用一只手抬起她的脸,将脸深深地埋了下去。
睡梦中,她感觉一点冰凉点上了她的额,接着移到她的脸颊,她的鼻尖,又到她的嘴角,她的唇,她迷迷糊糊睁眼,情不自禁地追随着他的吻,没等到他进一步的动作,她嘴角一翘,先将舌头探入他的嘴中,他一顿,随即也热烈地迎了上去,与她缠绵交织着,她更是将手抚上他的脸,忘情地抚摸着,只一会儿,他便有些气喘吁吁,可仍不舍得松开。
这时候,门突然响了,孟吟等不到回音,实在是放心不下,便擅自进来了,看到眼前的场景,他愣住了,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而眼前的两人,已经迅速分开了。
“老色鬼,你想干什么?趁我睡觉占我便宜。”飞燕慌忙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红着脸指着他埋怨。
“我……我……对不起。”
听到他的答话,她眼中有一丝失望划过,过了一会儿,她见公孙策还是有些手足无措,便转头向孟吟询问:“怎么了?”
孟吟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只能硬着头皮说:“对不起,夫人,我师兄他身体不好,这么晚还不休息他撑不住,可不可以让他先休息。”
“我身体没事,只是孟吟有些担心我而已。”他慌忙出声解释。
“正好我也累了,要去休息了,你休息吧,看你睡下了我就走。”她到底不忍他受累。
“你累了就赶快去休息吧,孟吟,你带夫人去吧!”
“我不走,人家都说了等你睡下了再走。”她有些执拗地强调着。
他知道在她现在的记忆里,没有对他身体残疾的概念,他还没做好准备让她看到他无助的样子,他笑了笑,耐心的对她说:“有些不方便的,你先去休息吧!”
“怎么?你有难言之隐吗?我为什么不能呆在这里。”她的语气像是有些恼了。
“你听话,先去休息吧!我要换衣服,真的很不方便。”说到最后,他的语气中甚至带了些乞求的意味。
“好,那让他带我去休息吧!”她语气一冷,让他心中一沉。
“你别生气。”他感觉到她就在眼前,探出手想抓住她,却抓了个空,她已然离去了,他颓然放下手。

只喜欢你小年糕2017-01-26 14:13:00 发布在 月儿爱海天
这一夜,他辗转反侧,而她也睡得不甚安稳。早晨她起来的时候,他已经醒了,坐在桌前正等着她吃饭。
“昨晚睡得如何?”她打了一个呵欠问到。


“挺好,你呢?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他关切地问。


看着他的黑眼圈,她笑了一下回答:“和公孙先生一样好。”他这才安下心来,招呼她一起吃饭。


她扫了一眼桌上,摆了许多碗碟,都是些家乡的饭食,还都是她以往爱吃的,她心中感概他对自己的上心,又转头看着他说:“你还挺有钱的,两个人的早餐就这么奢侈啊!看来我没跟错人,以后跟着谷主你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


虽然又被她揶揄,但他早已习以为常,仍面不改色的说:“你现在太瘦了,这边饮食又不是很合口,多吃点吧!”


她坐了下来,仔细打量了一下桌上的菜,冷盘有云梦肥尔、三色水晶丝,热菜有五味酱蟹、水龙圆子,面食有卷鱼面、百花棋子面,羹汤就有莲子羹、白石羹两种,甚至还有一盘醉鸡和一盘东坡肉。她突然发现,其实他还是他,那个什么都不会送只会给她买吃食的公孙策。


见他伸手在桌上探索着,她赶紧拿起碗,小心地放在他的手里,再把他的手合上,又给他塞了一双筷子,嘴里埋怨着:“有什么需要就说话,我不许你老是这样逞强。”说完,她也不客气,拿起碗便吃了起来,虽然她的记忆里对这些菜式并不陌生,可是吃到嘴里,好像很久没吃一般格外美味,她感觉到自己这十几年一定过得很可怜,连个合口的饭菜都吃不上。


他为了不想麻烦她来照顾自己,早在她来之前便已经吃过饭了,只是想给她拿一只碗,却被她抢了先,虽然刚才她手上的温度已经消失殆尽,但他心里却格外温暖,他扬了扬嘴角,微微低下头,却又听她在耳边说:“我把菜放到你碗里了,你也多吃点,你还说我呢,你自己也瘦的像灾民一样!”他格外享受她的关心,本想告诉她自己已吃过的话又咽了下去,这一顿饭她给他夹的菜比自己吃得多了许多,而他也顺从的吃着她为他夹的菜,吃完饭,她摸着圆滚滚的小肚皮满足的窝到他的怀里,也摸了摸他鼓鼓的肚子,邀功似的说:“吃饱了吧?怎么样,我还是很会照顾人的吧!不用谢我哦!”


听着她骄傲又俏皮的口气,他忙不迭地点着头表示赞同,而她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又开始不得劲儿,心想公孙策怎么就这么听话了呢?


“无聊吗?想干点什么?”感觉到怀中的人没了声音,便开始想着让孟吟去给她准备些解闷儿的玩意儿。


“和你一起不无聊,你给我讲故事吧!就讲讲你这十六年怎么过的,我不让你停你就不许停。”她揪起他的衣襟向下拉下他的身子,凑在他耳边俏皮的说,他想了想,便挑了些轻松有趣的事情讲了起来,在她听来,他似乎过得很惬意,很开心。


“谷主,刚刚收到飞鸽传书,我把谷内近期事务还有咱们人马出动和安排的情况给您汇报下。”孟吟走了进来,看他们吃完了,张罗着人收拾餐桌,又准备向他汇报一下各类事务。


“你等等再过来!”她没说让他停,他也没打算停下来。


“行了,你们说,我去旁边看书了。”她正好也惦记着公孙策为她准备的几本山水游记、地志和神话孤本。

只喜欢你小年糕2017-01-28 07:39:00 发布在 月儿爱海天
“有什么特殊情况吗?”感觉到她从自己怀中离开,他有些不舍,便赶紧转移注意力向孟吟发问。、


“暂时没有,谷里的人还在上京周边待命,这次收到的消息,除了之前的26个门派派出了自家的顶尖高手之外,又增加了8个门派。”孟吟看着飞燕离去,才开了口。


“但求兵不血刃,顺利离开吧。”他叹了口气,却又狠狠吸了口气。


看着他脸色很差的样子,孟吟很有经验的上前拿过他的手,为他切着脉,然后渐渐皱起了眉,赶紧抱起他放在床上,又喂他吃下一粒药丸,犹豫了许久,还是用严肃的语气说出了他平时不会说出的话,“谷主,夫人不知道,可你自己知道,你不能只为了让她开心便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如果你因此生病,夫人怕是不仅不会感动反而会怪你。”


“我知道了,让你担心了。”他抬起苍白的脸,向他勉强一笑。


听他这么说,孟吟知道他并未听进自己所说的话,也不敢再多言,只是坐在床边照看着他,此时,门后的飞燕手中握着一本书,正侧耳听着他们的对话,眉头紧锁,心中冰冷。


“快去看看门关好了吗。”他勉强说出这句话,便再也支撑不住了,挣扎着向床边俯下身去。


孟吟哪还顾得上去看门有没有关好,立刻扶住他的身子支在早已放好的盆上,他将早餐吃进的东西又吐了出来,然后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突然,一只小手抚上了他的脊背,轻轻拍着,他的喘息慢慢平复了。


“孟吟,你先出去一下可以吗?放心,这里有我。”她目光诚挚地看着孟吟,孟吟犹豫了一下,放了手,她顺势接过他的身子抱在怀中。


看着孟吟出去了,她将他扶回床上靠好,掏出手帕为他擦了擦嘴,又端来一杯水让他漱口,然后又坐回床上抱着他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怀中。


“好点了吗?”她心疼的问。


“我没事,真的对不起。”他语气有些怯懦。


这声对不起一说出来,她又是心中一寒,扶他靠回床上,语气冰冷地说:“公孙策,我不喜欢这样的你!”


他听着她冰冷的语气,将头转向她,脸上一片晦暗之色,两人沉寂好久,他终于说话了,语气有些悲伤但又带着坚毅,“我只是偶尔才会这样,我不用麻烦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也可以保护你,你放心。”


“你还不明白吗?我根本不是因为……”话没说完,她却看到他脸色又变了,一副忍得很辛苦的表情,她也顾不上与他争执,将他扶向床边,等了许久,却不见有动静,扶起他,却见他脸涨的通红,仍死命地忍着,她心疼大过了理智,终于语气不再冰冷,带着哭腔对他说:“你别这样,别这样,我会害怕的。”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他吃力地做着手势,示意她出去,看着他坚决的样子,她还是出去了,换了孟吟进来。

只喜欢你小年糕2017-01-28 09:39:00 发布在 月儿爱海天
再次进入他的屋内,他已闭着眼躺下了,她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怕打扰到他休息,站起身想走,却感觉床上的人动了,她回过身,见他正伸着手在床边摸着,嘴里还说到:“你别走,我……我真的可以照顾你。”


她叹了口气,尽量压制着心中的悲愤,语气平和地说:“你真的不明白吗?我并非是因为你的身体才说那句话,我只是不喜欢看到你为了我而失了自我的样子,现在我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不管对错,只是由着我的性子,这和以前的你一点都不一样,你以前那么骄傲,那么有原则,你会管着我,教育我,不会任我胡来,更不会像这样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对待我。”


他明白了她不开心的原因,向她解释到:“以前是我不好,那时太年轻,不懂珍惜,脾气也大,对你不够耐心、也不够好。”


她终于爆发了“可我不喜欢你这样,我认为这不是耐心,不是珍惜,在我看来,你现在的唯唯诺诺是因为你自卑。”


这句震慑心灵的话让他沉默了许久,然后他低下头轻声说:“我只是想让你开心,想让你在我身边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你知不道!你这样对我,我只会难过,不会开心。”


他握紧双拳,咬着牙,心里强装的坚强终于坍塌,“我承认,我是自卑,我已经不是你记忆里的那个公孙策了,耶律宗真很优秀,我在任何方面都无法和他相比,他都做不到让你幸福,我若再对你不好不是更做不到吗?”


她心中一阵酸楚,蹲了下来,双手捧住他的脸,温柔地对他说:“从现在开始,只许别人自卑,你不许自卑,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以前的你,你比任何人都优秀,除了你,没人能让我幸福,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留住我,以后你难受了要告诉我,不开心了要告诉我,觉得我做得不对了也要告诉我,你好了我才会好。”
一阵暖流在他心中趟过,他握上她的手,笑着说:“我怕这样的我给不了你幸福,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不幸福了,一定要告诉我,我会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有我在,你什么都别怕,更别怕我会离开你。”她顺势将他的头抱在怀中,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脊,接着又咬牙切齿地补充了一句:“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和你说话,如果你以后再这样,我能动手决不动嘴。”
他终于忍俊不禁,在她怀中轻笑出声来。


随后的日子里,公孙策虽不可能再恢复刚与庞飞燕相恋之时的那种年少轻狂,却也不再小心翼翼地与她相处,飞燕感觉到自己记忆里那个爱人,慢慢回来了,甚至比以前更柔和,更成熟,更温文尔雅。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耶律宗真派出的人已被慢慢召回,像是放弃了寻找,公孙策终于决定近期动身带她返回大宋,得知这一消息,飞燕格外兴奋,她所期盼的新生活即将开始了,她终于可以回到她的故土,与她的爱人长相厮守、不再分离,看着她开心的样子,他也格外欣慰,只是开心之余,心中仍不免有些担忧,怕返回途中再节外生枝。

只喜欢你小年糕2017-01-28 11:18:00 发布在 月儿爱海天
终于到了出发这天,一干人等早早便收拾好了一切,等到傍晚准备出发时,飞燕看到孟吟将公孙策抱上车,又易装尾随其后,而赶车的人已换了另一个脸生的弟子,她最后打量了一下这个她不知不觉中度过十六年却又深恶痛绝的地方,没有丝毫留恋地跳上了车!

“走了!”他低低的说。

“走了!”她欢快的说。

听到她开心的语气,他也笑了,向她伸出臂膀,她没有一点犹豫地钻入他的臂弯中,倚在他怀中,却又自己吃劲,怕压到他。

他伸出手,摸上她的脸,摸了许久,才说:“你一点没变!”

“谷主大人也是啊!还是让我那么着迷,唉!还真是让小女子没有安全感!”她眨了眨眼,语气狡黠中带着娇嗔。

“时间太久远,我好像都想不起来自己长什么样了!”他轻叹到。

“那你还能想起来我的样子说我没变!”她语气有些恼火。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你在这里,忘不掉的!”

她突然就脸红了,低着头轻轻笑骂到:“老色鬼就是老色鬼!”

走了一段路程,她发现他身体确实很差,额头已经有些汗珠沁出,抱着她的手也有些微微颤抖,她心中不忍,轻轻从他怀中爬出,他却执拗地拉住她,虽未说话,态度却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坚决,她又挣了挣,他皱了皱眉,只是斩钉截铁的说了两个字:“不行!”

她捂嘴轻笑,“行行,你说的算。”说归说,却伸手抱住了他,送他躺下身,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两人就这样安静下来,在这狭小的空间静静享受这柔情蜜意,不知过了多久,她轻轻问了句,“你晚上没吃多少,饿不饿?”

他开了口,声音有些嘶哑,“饿了,很饿!”那语气中竟带了满满的欲望。

公孙策从飞燕上车开始便在努力压制自己满腔的欲火,而飞燕主动抱着他,又问他饿不饿,倒是自己撞到了他的枪口上。

“过来!”他命令到。

飞燕突然紧张了,放下他就想躲到马车角落里,他却不给她机会,伸手抓住他,感觉了她的位置后又一把搂过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怀里,他从背后搂着她,凑到她脸边,找到她的耳朵,轻轻咬了咬,邪恶地说:“燕儿,这段时间是你太不老实!怨不得我!”

她很想挣扎几下,身体却相当诚实,只是轻轻颤了几下,又一动不动。

他笑了,“平时看着咋咋呼呼,现在怎么这么老实。”

“你身体不好,我还不是怕伤了你!”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却像蚊子哼哼一般。

“那试试吧!”他伸手翻过她的身子,与她面对面,捧住她的脸,摸索着吻了上去,手又移了下去,开始解她的衣扣,她伸手抚上他的手,似是拒绝,却又软绵绵的用不上劲,他又笑了笑,手上的动作更大了!

只喜欢你小年糕2017-01-29 01:13:00 发布在 月儿爱海天
大早晨的,误了车,在车站用手机码了一段,有点潦草大家凑合看

只喜欢你小年糕2017-01-29 01:14:00 发布在 月儿爱海天
“只亲亲好不好?”她突然开口,语气中带了些许乞求,稍稍用力按上了他的手。
“车内的帘子拉了吗?”他问她。

“拉着!”若不是拉着两层帘子,她定不敢就这样肆无忌惮的与他缠绵。

“不会有人进来。”他说着拿起她的手环在自己脖颈上,又搂过她深深吻住了她的唇,舌头与她痴缠着,又伸手到她的胸口开始解着衣裳。

这次很顺利,只一会儿便解开了大半,他顾不上完全解开,就松开嘴,迫不及待将手探入了衣襟,撩开了她的小肚兜,轻轻捏上一团柔软。

她面色通红,却是话也说不出了,只是娇喘着将头埋在他的颈间。

“大了些!”他轻轻揉着,嘴里感叹到,又换上了另一个,手上更是加大了力道。
“燕儿,乖,向上一些。”他声音低哑,将她向上托了托,语气中带着焦急。

听到他的话,她从沉醉中醒来,睁开眼看向他,看着他低垂的双眸中那片迷蒙,感受到了他的渴望。

她将剩余的扣子解开,敞开衣襟,将肚兜揭开,垂下身子,又轻轻抱起他的头揽在怀中。

他配合着她的动作,接着感受到了她裸露肌肤的光滑细嫩,以及那两粒小东西贴在脸颊上那柔软温热的触感,这一切令他血脉喷张,他伸出手,顺着她敞开的衣襟伸入,紧紧握住那纤细的腰,揉进自己怀中,然后迫不及待张口含住了其中一粒花蕾,贪婪地吸允着,又伸手摸索上了另一只,霸道的握在手中,只吸允了一会,像是觉得不过瘾般又换上了另一个,这次却是不急不缓的用舌尖轻轻挑逗着。

她却只是轻轻喘着气,偶尔带出几声呻吟,双手抱着他的头,埋下脸一寸寸仔细亲吻着他的发丝。

“你…讨…厌!”她轻声哼着,嘴里还不忘撒着娇,这话说出更让他心中一荡,手慢慢滑落,顺着胸口,小腹伸进她的裙内,停在了耻骨处。
“可以吗?”他松了口,期待的问,却不等她回答,直接将手探入她身下,她嘤咛一声,放开他的头,将手臂挡在自己的脸上。

“好燕儿,我为你脱衣服,你也为我脱了衣服罢!”他声音颤抖,手中那片湿润让他不能自已,他已经单手解着自己的衣扣。

“就不…”她的语气顽皮,却让他焦急不已。

她嘴上说着不,却拿开了他解衣扣的手,开始为他解着扣子。

此时,马车却骤然停止,两人还未反应过来,就有一阵嘈杂声传来,她惊恐地看到帘子被人掀开,而他只来得及将手伸出,又赶紧摸索到身旁的披风,用最快的速度将她裹上。

而此时,马车外的耶律宗真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人,双目赤红,脸上满是绝望和痛心。

只喜欢你小年糕2017-01-29 05:10:00 发布在 月儿爱海天
耶律宗真与两人对峙着,一句话不说,只是狠狠地盯着他们,公孙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的察觉到眼前气氛凝重,危机四伏,而飞燕则是又羞又恼,把身上的披风裹紧了,将自己小小的身躯挡在了公孙策面前,眼里带着决绝的神色,毫不畏惧的瞪了回去。


看着飞燕的神态,耶律宗真突然仰天大笑,他指着飞燕,又指着公孙策,说不出话,只是笑着,笑得凄凉悲切。


耶律宗真这一笑,便应证了公孙策的猜测,果然是行踪暴露了,他也笑了笑,将身前的飞燕使劲往自己身后拉,见飞燕一定要护在他身前,不愿离开,便轻声叮嘱到:“听话,背过身去把衣服穿好。”飞燕小嘴一撅,还是听话地钻到他身后,背着身子系着衣扣,见飞燕退了下去,公孙策这才不慌不忙地也开始扣着自己的扣子,扣完才开了口,语气不卑不亢,从容得体,“耶律国主,这次是公孙策多有得罪,我要带她走,还请您成全。”说完,向着前方拱了拱手。


“公孙先生的意思是要朕同意你带朕的妻子私奔?如果你是朕,你会同意吗?”耶律宗真还在笑着,这次,凄凉的意味少了些,更像是听到了天大笑话一般。


公孙策像是早已料到结果一样了然,向一旁喊了一声“孟吟”,孟吟立刻出现应声。


“耶律国主带了多少人?我们走得了吗?”他也不避讳眼前的耶律宗真,大大方方的向孟吟发问。


“回谷主,耶律国主带的人不多,只是几名侍卫,我们若想走,眼下还是走得了的。”孟吟毕恭毕敬的回答,然后挥了挥手,大批潜伏在暗中的人手露了脸,如箭在弦上一般蓄势待发。


耶律宗真虽召回了明面上的大批人马,可仍抱着一线希望,派出暗卫悄悄的打探着,今天发现了可疑的行踪,他一听说立刻带着几名侍卫匆匆赶来看个究竟,一则只是个线索,并不确定,二则集结大队人马还需要时间,怕误了行程,所以,现在他与公孙策比起来,确是势单力薄,无半点优势可言。


“皇后,与朕回宫。”他没看公孙策,却向着飞燕伸出了手,而飞燕并不买他的帐,只是冷眼看着他。


他深深一叹,再次开口,语气温柔,“飞燕,与我回去吧!”飞燕更是不答话,只是钻进了公孙策的怀中,紧紧抱着那单薄的身子,如宣战一般地看着耶律宗真,算是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见飞燕的动作神态,耶律宗真苦笑一声,又对着公孙策开了口,语气阴森,“公孙策,今天朕就让你走,但你今天走得了,不代表明天后天还能走得了,只要你在朕的大辽一天,朕就不会轻易放过你们!”说罢,又深深地看了两人一眼,向身后做了个手势,策马离去。


公孙策这才松了口气,却感觉到怀中飞燕的身子在瑟瑟发抖,他定了定神,把她搂紧了些,又捏了捏她的脸蛋,笑着说:“我们飞燕不是一直英勇无畏么,怎么突然这么胆小了。”随后又放缓了语气,坚定地说:“有我在,不要怕。”飞燕又往他怀中缩了缩,点了点头,虽说为了让飞燕安心,公孙策说话的底气很足,但他心中却是极其担忧的,他让马车赶紧驶离,又与孟吟在车上商量路线与对策,想在耶律宗真调兵前来的这段时间里,尽可能地躲开辽军,尽快赶回大宋。

只喜欢你小年糕2017-01-29 10:17:00 发布在 月儿爱海天
耶律宗真离开公孙策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集结大军,向公孙策所在的地方开拔,由于公孙策带的人中不乏一些高手,他的侍卫也轻易难以接近,因次辗转反侧费了不少功夫。


而这些天,公孙策则带着飞燕马不停蹄的日夜兼程,丝毫不敢怠慢,或绕道、或迂回,想方设法避开耶律宗真的耳目,这样的赶路其他人都能轻松应付,却让他自己苦不堪言,刚开始两天他还能勉强坚持,到了后几天,飞燕只能抱着他,尽可能为他减轻痛苦。


他们躲躲藏藏终于离雁门关还有近30里地,见到即将迈入大宋领地,所有人皆松了一口气,而公孙策却悲哀的做好了最后一战即将到来的准备,辽国到大宋就那么几个关口,自己和飞燕不可能永远在辽国耗下去,耶律宗真这一路上都未能找到他们,那现在肯定早已在各个关口前布置了大批兵马请君入瓮了。好在雁门关内便是大宋,若这拼死一战能讨得些许便宜,自己和飞燕或许还有机会能返回大宋,若是讨不到便宜,自己这些日子能与她朝夕相处,也算不枉此生了,只是这辈子最后却对不起他手下的兄弟和愿意出手相助的各个门派了。


他趁飞燕下车的时间,叫过了孟吟,悲壮的向他安排了最后要做的一些事。等飞燕回到车上,他便叫过了飞燕,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又为她捋了捋头发,笑着说:“你也知道,我身体不好,也不知道能陪你到哪天,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没等他说完,飞燕像是明白了什么,捂住耳朵摇着头,哽咽着说:“我不要听,我不要听,策哥哥,你活着我活着,你死了我也死。”见公孙策不再张口,她才松开手,扑到他身上,攥着他的衣襟轻轻摇着,像是在乞求又像是在发泄。公孙策惨白着脸,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听着她在自己怀中哭得撕心裂肺,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轻柔地安慰着:“燕儿,听话,好好听我说可以吗?这是我们都逃避不了的问题,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你可以幸福,这些日子我很幸福,这幸福就像偷来的一样,对我这后半生来说已经够了,如果我不在了,你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去你想去的地方,耶律国主是个好人,你们还有芮竹和束泽,这次是我们对不起他,如果你愿意回到他身边,我也是很高兴的,如果你愿意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也是我所希望的,若是有需要,你可以去找孟吟,他会为你提供力所能及的一切帮助。”飞燕终于不哭了,抬起头看着他,张了几次口,最终却只是颤抖地说了一个“好”,心里却暗暗下定了生死与共的决心。


果然不出公孙策所料,就在即将到达雁门关的时候,一小队辽军的兵马挡住了他们,人数不多,也就千余人左右,他们停了车,护送公孙策的人马也纷纷现身,两队人马剑拔弩张,紧张地对峙着。


可没过多久,周围却又出现了无数的辽军将他们死死围住,耶律宗真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从人群中走出,带着傲人的微笑,慢慢向他们靠近。


公孙策听见耳旁飞燕颤抖着说:“他来了,带了很多很多人。”


“先生,我们又见了,这次朕带的人还是不多,区区三万人马,不知先生这次准备如何离开?”耶律宗真语气傲慢,带着恨意也带着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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