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暖阳世人皆说他残暴，仗着圣宠，不知残害多少人。而这样
然而尽管凌柏这人满脑子的黄色思想，顾青还是不放心，因此为了不让他再次去干练武场练武这种蠢事，每天准时把凌柏堵在了院子里。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穿过长长的走廊，夜已经深了，两边的牢笼里的人都还在熟睡，或许是醒了，但是不敢醒。
凌柏来到最后一间牢房，他身后是一条长长的水渍，那是他带进来的雨水。
“小柏，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戚方听到声响，看到是凌柏，一扫颓然。
“小柏？你……”戚方看着凌柏，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你怎么这样出来了？着凉了怎么办？”
此时的凌柏一身里衣已经湿透了，轻薄的布料紧贴肌肤，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若隐若现的白皙的肌肤就像雾里看花，让人既想把那雾霾尽数散去，又舍不得破坏这份美感？
拖过一旁的椅子，凌柏坐下，水珠顺着衣角滴落，很快地上就有了一摊水渍。
“把房门打开。”
“是。”一旁的牢头把戚方所在的牢房的锁链打开。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穿过长长的走廊，夜已经深了，两边的牢笼里的人都还在熟睡，或许是醒了，但是不敢醒。
凌柏来到最后一间牢房，他身后是一条长长的水渍，那是他带进来的雨水。
“小柏，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戚方听到声响，看到是凌柏，一扫颓然。
“小柏？你……”戚方看着凌柏，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你怎么这样出来了？着凉了怎么办？”
此时的凌柏一身里衣已经湿透了，轻薄的布料紧贴肌肤，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若隐若现的白皙的肌肤就像雾里看花，让人既想把那雾霾尽数散去，又舍不得破坏这份美感？
拖过一旁的椅子，凌柏坐下，水珠顺着衣角滴落，很快地上就有了一摊水渍。
“把房门打开。”
“是。”一旁的牢头把戚方所在的牢房的锁链打开。
戚方急忙想要推开门，临了似乎想起了什么，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还有有些凌乱的头发。
“去打水。”
听到凌柏的话，戚方眼中亮光更甚。到底凌柏还是在乎自己的。
“是。”听到凌柏的吩咐，牢头吩咐下去。
很快，戚方换上了干净的衣衫，又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小柏。”戚方站在凌柏面前，痴痴的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身影，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夜夜都在梦里与自己相会。
可是每每睁开眼睛看着一片黑漆漆的牢笼，让他恨不得就这样永远留在梦境里。
可是他不能，因为小柏一定回来找他的，一定会的。
“师兄……”
“小……小柏，你……你叫我什么？”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个称呼了，久到他都快忘记了当年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尾巴了。
“戚方师兄。”凌柏抬眸，看着戚方的眼睛，“你不该……”
“小柏，如果我不这么做，你怎么会来见我？”戚方抬手，干燥温暖的手指轻抚凌柏冰凉的面颊，“我知道，为了他，你一定回来的，我这不是等到了吗？”
“为了他？”
戚方莞尔一笑，“小柏，要不是因为顾青的毒，你会过来？”
“去打水。”
听到凌柏的话，戚方眼中亮光更甚。到底凌柏还是在乎自己的。
“是。”听到凌柏的吩咐，牢头吩咐下去。
很快，戚方换上了干净的衣衫，又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小柏。”戚方站在凌柏面前，痴痴的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身影，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夜夜都在梦里与自己相会。
可是每每睁开眼睛看着一片黑漆漆的牢笼，让他恨不得就这样永远留在梦境里。
可是他不能，因为小柏一定回来找他的，一定会的。
“师兄……”
“小……小柏，你……你叫我什么？”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个称呼了，久到他都快忘记了当年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尾巴了。
“戚方师兄。”凌柏抬眸，看着戚方的眼睛，“你不该……”
“小柏，如果我不这么做，你怎么会来见我？”戚方抬手，干燥温暖的手指轻抚凌柏冰凉的面颊，“我知道，为了他，你一定回来的，我这不是等到了吗？”
“为了他？”
戚方莞尔一笑，“小柏，要不是因为顾青的毒，你会过来？”
听到戚方的话，凌柏有些讶异的挑眉，随即勾起唇角，“师兄怕不是误会了？”
“误会？你不是为了那个小子来？”戚方手上动作一顿，显然不相信凌柏的鬼话。
要不是在意那个小子，那种情况下，顾青怎么可能完好无损的回来？
按照凌柏以往的性子，就算不将人折磨致死，也要躺床上十天半个月的。
从凌柏被师傅捡回来，他是一天天看着凌柏长大的，凌柏什么个性他最清楚不过了。
“师兄……”凌柏握着戚方干燥温暖的手，眸光柔和，带着些许依恋，“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小……小柏，你……什么意思？”戚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不正常的跳动，仿佛里面困了一只不安生的兔子，活蹦乱跳的。
“师兄，我为你而来。”凌柏握着戚方手，稍微用力，将人拉入自己的怀里。
“我知道，师尊不会同意的，只有这里，不会被他发现。”
“小柏，你真的……”
“师兄，我知道，这些年是你与师尊周旋，否则我哪里有安生日子过？”凌柏看着黑暗的虚空，嘴里说着温柔的话语，眼里却仿佛蕴含着风暴，随时会将一切粉碎。
竟然……他竟然真的敢……
“别人都说我无情，可我的心到底是肉做的，师兄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小柏……”戚方伸手紧紧抱住凌柏，眼眶有些红了，“我以为……我以为……我这辈都等不到的……”
“师兄，你受苦了。”凌柏抬手轻轻捧着戚方的脸，修长的手指划过耳垂，划落到戚方颈间，眸色深邃。
戚方下意识一个激灵，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他心心念念之人，又放松了警惕。
“误会？你不是为了那个小子来？”戚方手上动作一顿，显然不相信凌柏的鬼话。
要不是在意那个小子，那种情况下，顾青怎么可能完好无损的回来？
按照凌柏以往的性子，就算不将人折磨致死，也要躺床上十天半个月的。
从凌柏被师傅捡回来，他是一天天看着凌柏长大的，凌柏什么个性他最清楚不过了。
“师兄……”凌柏握着戚方干燥温暖的手，眸光柔和，带着些许依恋，“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小……小柏，你……什么意思？”戚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不正常的跳动，仿佛里面困了一只不安生的兔子，活蹦乱跳的。
“师兄，我为你而来。”凌柏握着戚方手，稍微用力，将人拉入自己的怀里。
“我知道，师尊不会同意的，只有这里，不会被他发现。”
“小柏，你真的……”
“师兄，我知道，这些年是你与师尊周旋，否则我哪里有安生日子过？”凌柏看着黑暗的虚空，嘴里说着温柔的话语，眼里却仿佛蕴含着风暴，随时会将一切粉碎。
竟然……他竟然真的敢……
“别人都说我无情，可我的心到底是肉做的，师兄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小柏……”戚方伸手紧紧抱住凌柏，眼眶有些红了，“我以为……我以为……我这辈都等不到的……”
“师兄，你受苦了。”凌柏抬手轻轻捧着戚方的脸，修长的手指划过耳垂，划落到戚方颈间，眸色深邃。
戚方下意识一个激灵，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他心心念念之人，又放松了警惕。
“不，小柏，我没事的，这点苦算不了什么。”戚方伸手抹了抹眼角。
终于还是等到了，我的小柏啊，我做梦都想拥有你……你是我的了，我的小柏。
冰凉与火热的唇辗转厮磨，桌上的烛火明明灭灭，墙上两道影子紧紧贴合在一起。
“啊……小柏……”戚方跨坐在凌柏身上，俊秀的脸上仿佛上了胭脂，眸中泛着春色。
感受到两人合为一体，戚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填满了，他扶着凌柏的肩膀，眼神迷离，动情的喊着凌柏的小名。
终于还是等到了，我的小柏啊，我做梦都想拥有你……你是我的了，我的小柏。
冰凉与火热的唇辗转厮磨，桌上的烛火明明灭灭，墙上两道影子紧紧贴合在一起。
“啊……小柏……”戚方跨坐在凌柏身上，俊秀的脸上仿佛上了胭脂，眸中泛着春色。
感受到两人合为一体，戚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填满了，他扶着凌柏的肩膀，眼神迷离，动情的喊着凌柏的小名。
修长白皙的大腿紧紧环着凌柏的腰，衣衫挂在肘间，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胸口两点粉红在烛光下异常诱人。
清晨，戚方已经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他们整整缠绵了一夜，感受到身体里依旧火热的物事，看着依旧在自己身上律动的凌柏，戚方舍不得叫停。
他终于理解那些死在凌柏床上的人了，毕竟现在他宁愿被凌柏做到死，也舍不得凌柏离开。
直到戚方再也无力承受，搭在凌柏肩头的手无力垂下，闭上眼睛昏睡过去，凌柏才停止了动作。
眼睛里的情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推开软倒在怀里不省人事的戚方，凌柏起身，看着戚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具尸体，冰冷得可怕。
凌柏自言自语道，“师兄，你应该乖一点的。”
这样，也许最后我能给你一个痛快，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对那个人动手。
凌柏走出牢房，“收拾干净，他有什么需求，满足他。”
“是。”看守的战战兢兢应是。
按理说入了这个地方就没有活着出去的道理，上次也有个刺客就是这样被活活折磨死的。他们以为这个新来的也是一样的下场，哪想道居然还活着。
而且听主子的意思还要好生供着。他们不敢揣摩主子的心思，只能应是。心里暗自决定，要对这位被主子另眼相待的人好一些。
清晨，戚方已经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他们整整缠绵了一夜，感受到身体里依旧火热的物事，看着依旧在自己身上律动的凌柏，戚方舍不得叫停。
他终于理解那些死在凌柏床上的人了，毕竟现在他宁愿被凌柏做到死，也舍不得凌柏离开。
直到戚方再也无力承受，搭在凌柏肩头的手无力垂下，闭上眼睛昏睡过去，凌柏才停止了动作。
眼睛里的情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推开软倒在怀里不省人事的戚方，凌柏起身，看着戚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具尸体，冰冷得可怕。
凌柏自言自语道，“师兄，你应该乖一点的。”
这样，也许最后我能给你一个痛快，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对那个人动手。
凌柏走出牢房，“收拾干净，他有什么需求，满足他。”
“是。”看守的战战兢兢应是。
按理说入了这个地方就没有活着出去的道理，上次也有个刺客就是这样被活活折磨死的。他们以为这个新来的也是一样的下场，哪想道居然还活着。
而且听主子的意思还要好生供着。他们不敢揣摩主子的心思，只能应是。心里暗自决定，要对这位被主子另眼相待的人好一些。
天还下着蒙蒙细雨，凌柏也不打伞，身上还穿着昨夜湿透的衣裳，就这样穿过了大半个王府，回到院子。
然而未等他走近，便看到一道身影站在院子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雨滴顺着伞面滴落，行成一朵朵小小的破碎的花。
“你怎么在这里？”凌柏快步上前，神色有些不悦，初春的天气又湿又冷，这人还有旧患在身，遇到这种天气怕是要不好受。
伞抬起，露出伞下人的脸，正是顾青。他看着凌柏，眉头皱起，凌柏此时打扮算不得得体。
衣衫尽湿，衣服紧紧贴在身体上，凌乱的发丝因为雨水的关系在他俊美的脸上扭曲着。
上下扫一眼凌柏，没有缺胳膊也没有少腿，顾青这才正视凌柏的眼睛，“你去哪里了？”
说完顾青才惊觉，自己这话太理所当然了些。凌柏去了哪里关自己什么事？自己又凭什么去管？
这段时间和凌柏相处，发现他并不像外界传闻那般可怕，传闻大多夸张，自相处以来，凌柏此人倒也几分可爱。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让顾青放松了警惕。
然而未等他走近，便看到一道身影站在院子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雨滴顺着伞面滴落，行成一朵朵小小的破碎的花。
“你怎么在这里？”凌柏快步上前，神色有些不悦，初春的天气又湿又冷，这人还有旧患在身，遇到这种天气怕是要不好受。
伞抬起，露出伞下人的脸，正是顾青。他看着凌柏，眉头皱起，凌柏此时打扮算不得得体。
衣衫尽湿，衣服紧紧贴在身体上，凌乱的发丝因为雨水的关系在他俊美的脸上扭曲着。
上下扫一眼凌柏，没有缺胳膊也没有少腿，顾青这才正视凌柏的眼睛，“你去哪里了？”
说完顾青才惊觉，自己这话太理所当然了些。凌柏去了哪里关自己什么事？自己又凭什么去管？
这段时间和凌柏相处，发现他并不像外界传闻那般可怕，传闻大多夸张，自相处以来，凌柏此人倒也几分可爱。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让顾青放松了警惕。
“你怎么站在外面？等下你又该腿疼了。”凌柏没有回答，上前拖着顾青进了院子。
“下次我不在，你直接进来就是，你的伤好不容调理好一些，再着了凉又该复发了。”
凌柏絮絮叨叨将人拖进寝宫，按在床上，弯腰就去脱顾青的靴子。
“等等，你要干嘛？”
莫不是上次他吃了亏，要找自己算账？顾青想要挣扎，然而他一个废人如何能挣脱？
“别动。”凌柏很快将两只靴子扯掉，捏了捏顾青冰冷的脚指头，道，“活该你疼。”
顾青忍不住缩了缩脚趾，色厉内荏的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凌柏说着，坐在床边，将顾青的腿脚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看着脚腕上那两道狰狞的伤疤，凌柏眸光一沉。
抿了抿唇，伸手想要触碰，在即将碰到之际，修长的手指缩了缩，改用手掌触碰。
顾青只觉得这个姿势很是奇怪，一时之间又弄不懂凌柏的心思。说是想对自己做些什么，这样似乎不太对。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顾青一个哆嗦，接着，就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自凌柏的掌心传来。
刚刚就隐隐作痛的伤口似乎得到了安抚，有些酥麻，却舒服得很。
“这是？”
“闭嘴！”凌柏从床旁的小柜子拿出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再次把手覆盖上去。
这次顾青就感觉那旧疾所在有些微辣，热乎乎的。
“下次我不在，你直接进来就是，你的伤好不容调理好一些，再着了凉又该复发了。”
凌柏絮絮叨叨将人拖进寝宫，按在床上，弯腰就去脱顾青的靴子。
“等等，你要干嘛？”
莫不是上次他吃了亏，要找自己算账？顾青想要挣扎，然而他一个废人如何能挣脱？
“别动。”凌柏很快将两只靴子扯掉，捏了捏顾青冰冷的脚指头，道，“活该你疼。”
顾青忍不住缩了缩脚趾，色厉内荏的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凌柏说着，坐在床边，将顾青的腿脚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看着脚腕上那两道狰狞的伤疤，凌柏眸光一沉。
抿了抿唇，伸手想要触碰，在即将碰到之际，修长的手指缩了缩，改用手掌触碰。
顾青只觉得这个姿势很是奇怪，一时之间又弄不懂凌柏的心思。说是想对自己做些什么，这样似乎不太对。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顾青一个哆嗦，接着，就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自凌柏的掌心传来。
刚刚就隐隐作痛的伤口似乎得到了安抚，有些酥麻，却舒服得很。
“这是？”
“闭嘴！”凌柏从床旁的小柜子拿出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再次把手覆盖上去。
这次顾青就感觉那旧疾所在有些微辣，热乎乎的。
顾青舒服得叹了一口气，用手撑着自己坐起来，看着覆盖在自己狰狞的伤口上的那只手。
那只手修长漂亮，每一根像是用上好的冷玉雕刻一般，手掌不像自己那般宽厚，也不显女气。
从前就知道凌柏模样长得俊，近看白皙的肌肤没有丝毫瑕疵，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扇形的小阴影，挺直的鼻梁，唇色像冬日里傲雪的寒梅。
“这种天气别出来到处走，有什么事差人通知我一声就是了。”凌柏弄好之后，将顾青双脚放进被子里，才去握着顾青的手。
顾青双手上手腕的位置也是两道狰狞的疤痕，是当初断筋留下的。
温热的触感像是会传染，从手上传染到了眼睛，刺激得忍不住湿了眼。
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关心自己，不嫌弃自己是一个废人。
多少个夜晚因为伤痛辗转难眠，从未有人关心他一句是否睡得安好；多少个雨天因为疼痛走不动道，也从未有人关心过他，换来的只有那些所谓“家人”的嘲笑。
刚开始成为“**”的时候，顾青还是有所期盼的。直到那些人亲手将他的希望碾碎。那时候他的心就死了，活在世上的，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
那天在大街上阻止凌柏，并不是因为他还有什么侠义之心，而是一心求死。他已经撑不下去了。而只有这种无法无天的纨绔，才会真的打死自己……
所以，被人误解无所谓，被冤枉杀人他也无所谓，被“嫁”给祁王他也无所谓。
而凌柏此时也只是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心里则杀气腾腾。
每每看到这伤疤，凌柏就控制不住自己要杀人的心。
这些人，一个都逃不掉的。
所有嘲笑过他，伤害过他的人，凌柏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他恨不得捧在心尖护着的人，动则死！
那只手修长漂亮，每一根像是用上好的冷玉雕刻一般，手掌不像自己那般宽厚，也不显女气。
从前就知道凌柏模样长得俊，近看白皙的肌肤没有丝毫瑕疵，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扇形的小阴影，挺直的鼻梁，唇色像冬日里傲雪的寒梅。
“这种天气别出来到处走，有什么事差人通知我一声就是了。”凌柏弄好之后，将顾青双脚放进被子里，才去握着顾青的手。
顾青双手上手腕的位置也是两道狰狞的疤痕，是当初断筋留下的。
温热的触感像是会传染，从手上传染到了眼睛，刺激得忍不住湿了眼。
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关心自己，不嫌弃自己是一个废人。
多少个夜晚因为伤痛辗转难眠，从未有人关心他一句是否睡得安好；多少个雨天因为疼痛走不动道，也从未有人关心过他，换来的只有那些所谓“家人”的嘲笑。
刚开始成为“**”的时候，顾青还是有所期盼的。直到那些人亲手将他的希望碾碎。那时候他的心就死了，活在世上的，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
那天在大街上阻止凌柏，并不是因为他还有什么侠义之心，而是一心求死。他已经撑不下去了。而只有这种无法无天的纨绔，才会真的打死自己……
所以，被人误解无所谓，被冤枉杀人他也无所谓，被“嫁”给祁王他也无所谓。
而凌柏此时也只是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心里则杀气腾腾。
每每看到这伤疤，凌柏就控制不住自己要杀人的心。
这些人，一个都逃不掉的。
所有嘲笑过他，伤害过他的人，凌柏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他恨不得捧在心尖护着的人，动则死！
当年的事情凌柏也有所耳闻，就连将军府和大理寺都没能查个水落石出，最后只能草草结案，不了了之。
但是凌柏不打算就这样算了，无论那个人是谁，他都要揪出来，千刀万剐，将他剁了四肢，剥了人皮，将他四肢油炸，让他亲口吃下去。
绝不会轻易让他死的，他要让那个人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将军府查不到，大理寺查不得，他就偏要查！
“那个……我好很多了。”顾青缩了缩手，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瞬间，他觉得后背发凉，像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东西。
“嗯。”凌柏将顾青的手一并塞入被子里。“你先休息，我差人请大夫过来。”
请大夫？果然，戚方的消失跟凌柏有关。
等凌柏回来，顾青犹豫了一下，后来想了想，对付凌柏，果然还是直接问快一些。
“王爷，戚公子……是不是被您关起来了？”
凌柏替顾青压了压被子，“你提他作甚？”
果然……
“这些天旧伤好了许多，只是还没来得及感谢他。”顾青垂眼看着被包裹在温暖棉被里的四肢。
其实他说了谎，他对戚方口中的“他知道的一切”有些在意。听起来似乎凌柏“娶”自己似乎别有用意。
凌柏皱眉，道：“感谢就不必了，你倒是忘了，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没忘，只是觉得，他这样做，或许有什么苦衷。”想戚公子一向温和，那天的表现像是着了魔一般。
但是凌柏不打算就这样算了，无论那个人是谁，他都要揪出来，千刀万剐，将他剁了四肢，剥了人皮，将他四肢油炸，让他亲口吃下去。
绝不会轻易让他死的，他要让那个人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将军府查不到，大理寺查不得，他就偏要查！
“那个……我好很多了。”顾青缩了缩手，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瞬间，他觉得后背发凉，像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东西。
“嗯。”凌柏将顾青的手一并塞入被子里。“你先休息，我差人请大夫过来。”
请大夫？果然，戚方的消失跟凌柏有关。
等凌柏回来，顾青犹豫了一下，后来想了想，对付凌柏，果然还是直接问快一些。
“王爷，戚公子……是不是被您关起来了？”
凌柏替顾青压了压被子，“你提他作甚？”
果然……
“这些天旧伤好了许多，只是还没来得及感谢他。”顾青垂眼看着被包裹在温暖棉被里的四肢。
其实他说了谎，他对戚方口中的“他知道的一切”有些在意。听起来似乎凌柏“娶”自己似乎别有用意。
凌柏皱眉，道：“感谢就不必了，你倒是忘了，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没忘，只是觉得，他这样做，或许有什么苦衷。”想戚公子一向温和，那天的表现像是着了魔一般。
凌柏道，“他不过是嫉妒罢了。”
那该死的东西，肯定是说了不该说的话。看来，到时候还是不能让他轻易死了。
“为何要嫉妒？”顾青不解，嫉妒他一个废人？他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人嫉妒的吗？
凌柏道，“他脑子有病，他说的话你不用太在意。”
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人，就没有谁是脑子正常的。别看戚方表面温柔和善，然而他的排名比凌柏还要靠前，这只能说明，戚方比自己还要变态。
当然，这些阿青不必知道的。那些肮脏腌臜的事情，他可以一个人去应对。
很快，大夫过来了，替顾青诊了脉，开了调理的药方。
顾青坐在床上，看着凌柏拉着老大夫一脸严肃的询问关于他病情的注意事项。
那老爷子哆哆嗦嗦，连说话都不是很利索，然而凌柏就是不放过人家。事无巨细都要问个明白，看他认真的模样，说他是上战场和将士讨论兵法都可以。
直到老大夫说出的话重重复复，凌柏才放过他，差人送出了府。
凌柏又吩咐人下去抓药煎药，还让人起了火盆，才返回来。
关紧了门窗，看顾青在看自己，道，“现在外面还在下雨，这种天气还要持续几天。这几天你就住在这里了，我让人生几盆火去去湿气。”
凌柏在这里住的时候从来就没点过火盆，就算是寒风料峭的冬天，凌柏也不曾添衣加被。
“不必麻烦了。”顾青作势起身，“现在我也没有什么，我还是回去吧。”
“让你呆着就呆着。”凌柏将人推回去，“我又不会吃了你，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顾青：“……”
这话说的，他竟无言以对。
寝宫中点了火盆之后，果然温暖干燥了许多，这种天气，顾青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推开窗户，外面的湿冷厚重的气息扑面而来，顾青看着外面依旧烟雨蒙蒙，廊下的积水侍从刚打扫要便又积了不少。
院子里前几日刚抽芽的树木叶子已经能遮挡树干了。翠绿的花丛中一个个花苞含羞带怯的带了一丝粉红，只等太阳出来，舒展身姿，在春日里争一争艳了。
那该死的东西，肯定是说了不该说的话。看来，到时候还是不能让他轻易死了。
“为何要嫉妒？”顾青不解，嫉妒他一个废人？他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人嫉妒的吗？
凌柏道，“他脑子有病，他说的话你不用太在意。”
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人，就没有谁是脑子正常的。别看戚方表面温柔和善，然而他的排名比凌柏还要靠前，这只能说明，戚方比自己还要变态。
当然，这些阿青不必知道的。那些肮脏腌臜的事情，他可以一个人去应对。
很快，大夫过来了，替顾青诊了脉，开了调理的药方。
顾青坐在床上，看着凌柏拉着老大夫一脸严肃的询问关于他病情的注意事项。
那老爷子哆哆嗦嗦，连说话都不是很利索，然而凌柏就是不放过人家。事无巨细都要问个明白，看他认真的模样，说他是上战场和将士讨论兵法都可以。
直到老大夫说出的话重重复复，凌柏才放过他，差人送出了府。
凌柏又吩咐人下去抓药煎药，还让人起了火盆，才返回来。
关紧了门窗，看顾青在看自己，道，“现在外面还在下雨，这种天气还要持续几天。这几天你就住在这里了，我让人生几盆火去去湿气。”
凌柏在这里住的时候从来就没点过火盆，就算是寒风料峭的冬天，凌柏也不曾添衣加被。
“不必麻烦了。”顾青作势起身，“现在我也没有什么，我还是回去吧。”
“让你呆着就呆着。”凌柏将人推回去，“我又不会吃了你，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顾青：“……”
这话说的，他竟无言以对。
寝宫中点了火盆之后，果然温暖干燥了许多，这种天气，顾青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推开窗户，外面的湿冷厚重的气息扑面而来，顾青看着外面依旧烟雨蒙蒙，廊下的积水侍从刚打扫要便又积了不少。
院子里前几日刚抽芽的树木叶子已经能遮挡树干了。翠绿的花丛中一个个花苞含羞带怯的带了一丝粉红，只等太阳出来，舒展身姿，在春日里争一争艳了。
洗漱一番，侍从很快便送来了早饭。
“你们主子呢？”顾青看着精致的点心，忍不住问。
昨夜凌柏就离开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如今自己鸠占鹊巢，这都天亮了还没回来。
“回顾公子，王爷昨夜进了书房，今日未见出来。”
难道他昨夜去睡了书房？
凌柏确实是睡在了书房，他并不是不想和顾青待在一起，他只是怕顾青回不自在，所以才选择离开。清晨起来，心中躁动，怕吓到顾青，所以未回寝宫，只是写字静心。
湿润的气息从窗口飘进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道黑色的身影。
笔尖走势微微一顿，一篇潇洒的草书最后半个字突兀的添了一坨墨渍。凌柏搁下笔，抬眼看着不请自来之人。
“何事？”
“十三，师尊让我问你，你可还记得你的任务？”黑衣人仅露出两只冰冷的眼睛，盯着凌柏，声音也是冷的，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如麻的木偶。
凌柏随手将草书揉成团，随手丢到废纸篓里，“本王还用不着你来提醒。”
黑衣人冷哼一声，道：“别以为你当了王爷，就能不把师尊放在眼里。”
“要是你只是来消遣本王，你可以滚了。”
“师尊有令，命你除掉八贤王。”
“八贤王乃朝中重臣，皇帝左膀右臂，杀了他相当于卸了皇帝一条臂膀。师尊果然好算计。”
“话已带到，好自为之。”
“慢。”凌柏似乎想到什么，道，“师尊可曾提起九师兄？”
黑衣人睨凌柏一眼，道：“师尊说，你们闹归闹，若耽误了任务，便自己领罚吧。”
“你们主子呢？”顾青看着精致的点心，忍不住问。
昨夜凌柏就离开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如今自己鸠占鹊巢，这都天亮了还没回来。
“回顾公子，王爷昨夜进了书房，今日未见出来。”
难道他昨夜去睡了书房？
凌柏确实是睡在了书房，他并不是不想和顾青待在一起，他只是怕顾青回不自在，所以才选择离开。清晨起来，心中躁动，怕吓到顾青，所以未回寝宫，只是写字静心。
湿润的气息从窗口飘进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道黑色的身影。
笔尖走势微微一顿，一篇潇洒的草书最后半个字突兀的添了一坨墨渍。凌柏搁下笔，抬眼看着不请自来之人。
“何事？”
“十三，师尊让我问你，你可还记得你的任务？”黑衣人仅露出两只冰冷的眼睛，盯着凌柏，声音也是冷的，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如麻的木偶。
凌柏随手将草书揉成团，随手丢到废纸篓里，“本王还用不着你来提醒。”
黑衣人冷哼一声，道：“别以为你当了王爷，就能不把师尊放在眼里。”
“要是你只是来消遣本王，你可以滚了。”
“师尊有令，命你除掉八贤王。”
“八贤王乃朝中重臣，皇帝左膀右臂，杀了他相当于卸了皇帝一条臂膀。师尊果然好算计。”
“话已带到，好自为之。”
“慢。”凌柏似乎想到什么，道，“师尊可曾提起九师兄？”
黑衣人睨凌柏一眼，道：“师尊说，你们闹归闹，若耽误了任务，便自己领罚吧。”
说完，如同来时，化为一道黑影，消失在朦胧烟雨之中，而护卫王府的侍卫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其实并非侍卫们武力值太差，能够经历重重选拔，成为王府侍卫的，哪个又是寻常人？只是对方轻功了得，无声无息，也无怪能来去自如。
看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良久，确定那人不会去而复返，凌柏眯了眯眼睛。
“你说，如果我杀了大师兄，那老头会不会跳脚？”
“不会，他只会让你成为大师兄。”回答的依旧是凌柏。
“呵，会有那么一天的。”凌柏盯着窗外，仿佛那道黑影还在。随即道，“不过，那老头到底哪里想不开？居然要杀八贤王？”
“刚愎自用，他太自大了。”“凌柏”回复道，“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中，殊不知，最猜不透的，是人心。”
凌柏随手关了窗，“反正，对我来说，越乱越好。说起来，北齐那帮人也在路上了吧。”
“算算日子，过几日该到了。”
“若是让他们与八贤王对上，我也算完成任务了，是吧？”
“一石二鸟。”
思想上达成了一致，凌柏心情轻松不少。
不过，顾青身上的毒依旧是一个隐患。
既然“师尊”都放了话，那他便没有什么顾忌了。本来还想多玩玩呢。
再次来到地牢，牢房已经变了模样，不过两天，戚方让人打通了三间牢房，桌椅板凳一应俱全，一张华丽的大床更是张扬的占了大半个牢房，什么心思一目了然。
其实并非侍卫们武力值太差，能够经历重重选拔，成为王府侍卫的，哪个又是寻常人？只是对方轻功了得，无声无息，也无怪能来去自如。
看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良久，确定那人不会去而复返，凌柏眯了眯眼睛。
“你说，如果我杀了大师兄，那老头会不会跳脚？”
“不会，他只会让你成为大师兄。”回答的依旧是凌柏。
“呵，会有那么一天的。”凌柏盯着窗外，仿佛那道黑影还在。随即道，“不过，那老头到底哪里想不开？居然要杀八贤王？”
“刚愎自用，他太自大了。”“凌柏”回复道，“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中，殊不知，最猜不透的，是人心。”
凌柏随手关了窗，“反正，对我来说，越乱越好。说起来，北齐那帮人也在路上了吧。”
“算算日子，过几日该到了。”
“若是让他们与八贤王对上，我也算完成任务了，是吧？”
“一石二鸟。”
思想上达成了一致，凌柏心情轻松不少。
不过，顾青身上的毒依旧是一个隐患。
既然“师尊”都放了话，那他便没有什么顾忌了。本来还想多玩玩呢。
再次来到地牢，牢房已经变了模样，不过两天，戚方让人打通了三间牢房，桌椅板凳一应俱全，一张华丽的大床更是张扬的占了大半个牢房，什么心思一目了然。
“小柏，你来了！”远远看见凌柏，戚方面露喜色。
看了一眼大变样的牢房，凌柏笑道，“咱们师兄弟里，就数师兄最会过日子，最适合为妻。”
这话让戚方白皙的俊脸染上了红云，“小柏真这么觉得？”
“当然。”凌柏虽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可脸上还是带着笑意，握着戚方的手。
“师兄，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凌柏叹息一声，将戚方搂入怀里。
戚方抬手，抱着凌柏的肩，心中既甜蜜又觉得苦涩。
毕竟他们的身份摆在那里，如今这份幸福是他偷来的。等他出去了，他与小柏就只能是师兄弟。如果可以，他宁愿一辈子待在这里，和小柏在一起。
如果这是梦，戚方也不愿意醒，“小柏，抱我。”
“师兄……”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颈间，戚方一个激灵，顺从的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凌柏眸光一深，张开嘴巴，咬住戚方的脖子，他甚至能感觉到最下跳动的血管，只要他用力，就能咬断。
然而，最终只是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
凌柏轻轻抚摸那个牙印，带着愧疚，还有些许心疼，“对不起，师兄，弄疼你了。”
“没事。”比这更痛的伤他都承受过，更何况只是破了点皮。
戚方依偎在凌柏怀里，“无论小柏对我做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师兄……”凌柏深情的看着戚方，“我怕控制不住我自己。”
“那就不要控制，师兄受得起。”
戚方主动吻上凌柏的唇，凌柏热烈回应，很快，衣物便散落了一地，粗重的喘息声在这深深的地底下回响。
看了一眼大变样的牢房，凌柏笑道，“咱们师兄弟里，就数师兄最会过日子，最适合为妻。”
这话让戚方白皙的俊脸染上了红云，“小柏真这么觉得？”
“当然。”凌柏虽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可脸上还是带着笑意，握着戚方的手。
“师兄，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凌柏叹息一声，将戚方搂入怀里。
戚方抬手，抱着凌柏的肩，心中既甜蜜又觉得苦涩。
毕竟他们的身份摆在那里，如今这份幸福是他偷来的。等他出去了，他与小柏就只能是师兄弟。如果可以，他宁愿一辈子待在这里，和小柏在一起。
如果这是梦，戚方也不愿意醒，“小柏，抱我。”
“师兄……”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颈间，戚方一个激灵，顺从的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凌柏眸光一深，张开嘴巴，咬住戚方的脖子，他甚至能感觉到最下跳动的血管，只要他用力，就能咬断。
然而，最终只是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
凌柏轻轻抚摸那个牙印，带着愧疚，还有些许心疼，“对不起，师兄，弄疼你了。”
“没事。”比这更痛的伤他都承受过，更何况只是破了点皮。
戚方依偎在凌柏怀里，“无论小柏对我做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师兄……”凌柏深情的看着戚方，“我怕控制不住我自己。”
“那就不要控制，师兄受得起。”
戚方主动吻上凌柏的唇，凌柏热烈回应，很快，衣物便散落了一地，粗重的喘息声在这深深的地底下回响。
当年他也曾拿过魁首。
“你也不必顾忌什么，就当去散心，若是不想，我同皇兄说一声就是了。”
“我还是不去了。”顾青低垂眼睛，曾经他意气风发，抢了多少风头，如今再去，不过徒增笑话罢了。
凌柏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明白顾青的顾虑，然而他也没有勉强，“我知道了。”
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道，“你的伤可还疼？”
“托王爷的福，已经好很多了。”
凌柏道，“正好，今日天气晴朗，不如同我去马场挑一匹马吧。”
顾青一愣，“王爷没有马？”
无论是皇宫贵胄还是世家公子，都会有一匹属于自己的骏马。很多时候，马是有灵性的，马一旦认主别人想骑也骑不了。有时候世家公子也会以马攀比，普通的马会让人看不起的。
所以，顾青才会由此一问。
凌柏也没有欺瞒，回道，“死了。”
不过是一头**，死了也就死了，换一匹就是了。
顾青听到回答，愣了一下。他想起那日，驼着重伤的他狂奔百里的那匹马，直到最后力竭倒下，口吐白沫。滚烫的鲜血和着雨水，浸湿了他的衣服。
而自己，只能无力的看着那双眼睛逐渐失去光彩，身体变得冰冷，僵硬……
对于他来说，他的马随他征战沙场，是他出生入死的伙伴，就连最后，也是这马拖着重伤的身躯将重伤的他带回来的。
然而那个时候，他只能无力的看着，哭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而围着自己的人，那一双双淡漠的眼睛犹如恶鬼般如影随形。
“你也不必顾忌什么，就当去散心，若是不想，我同皇兄说一声就是了。”
“我还是不去了。”顾青低垂眼睛，曾经他意气风发，抢了多少风头，如今再去，不过徒增笑话罢了。
凌柏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明白顾青的顾虑，然而他也没有勉强，“我知道了。”
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道，“你的伤可还疼？”
“托王爷的福，已经好很多了。”
凌柏道，“正好，今日天气晴朗，不如同我去马场挑一匹马吧。”
顾青一愣，“王爷没有马？”
无论是皇宫贵胄还是世家公子，都会有一匹属于自己的骏马。很多时候，马是有灵性的，马一旦认主别人想骑也骑不了。有时候世家公子也会以马攀比，普通的马会让人看不起的。
所以，顾青才会由此一问。
凌柏也没有欺瞒，回道，“死了。”
不过是一头**，死了也就死了，换一匹就是了。
顾青听到回答，愣了一下。他想起那日，驼着重伤的他狂奔百里的那匹马，直到最后力竭倒下，口吐白沫。滚烫的鲜血和着雨水，浸湿了他的衣服。
而自己，只能无力的看着那双眼睛逐渐失去光彩，身体变得冰冷，僵硬……
对于他来说，他的马随他征战沙场，是他出生入死的伙伴，就连最后，也是这马拖着重伤的身躯将重伤的他带回来的。
然而那个时候，他只能无力的看着，哭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而围着自己的人，那一双双淡漠的眼睛犹如恶鬼般如影随形。
看到顾青神色不对，凌柏知道，顾青又想起那些不好的东西了，当下忍不住大叫一声，“顾青！”
一声怒喝，脑海里的景象瞬间消散，顾青也吓了一跳，看向凌柏。
“你在想什么？”
凌柏心中相当不快，还不够，将军府只是个开始，他会找到那些人，将他们的眼睛挖出来，将他们的舌头割下来，将他们的心刨出来。
顾青抿唇，低下头。
“没有什么可怕的。”凌柏走近顾青，将顾青完全笼罩在他的影子里，“没有什么比我更可怕的。”
他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连阎王爷都不敢收的恶鬼。
凌柏道，“怎么？连我你都能按在床上胡作非为，你还有什么可怕的？是看不起我吗？”
听到这种话，顾青哪还有心思想其他，脸上发烫，什么……什么叫把他按在床上胡作非为？简直不知廉耻。
看到顾青脸红，凌柏心中那点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你若非要害怕谁，那就害怕我。”凌柏放柔了语气，“害怕的我的时候，你可以随时惩罚我，辱我，骂我，除了这条命，其他的你可以随意拿走。这样，你就可以无所畏惧了。”并非他疼惜这条命，而是他的在这之前，这条命已经给了其他的人。
所以，他剩下的，除了这条命，他都可以给。
顾青一怔，抬头盯着凌柏，那双漆黑漂亮的眼睛里始终只倒映着自己一个人。
如果说这是谎言，那顾青没见过谁比凌柏更会撒谎的人了。
“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顾青不明白。
他以为的亲人好友，在他落魄时无一人伸出援手，反而落井下石。
凌柏呢？他当他是恶人，当他是魔鬼，却未曾伤害他分毫，反而对他处处体贴关心。
是真的没有所图，还是又是他另一种戏耍自己的手段？
一声怒喝，脑海里的景象瞬间消散，顾青也吓了一跳，看向凌柏。
“你在想什么？”
凌柏心中相当不快，还不够，将军府只是个开始，他会找到那些人，将他们的眼睛挖出来，将他们的舌头割下来，将他们的心刨出来。
顾青抿唇，低下头。
“没有什么可怕的。”凌柏走近顾青，将顾青完全笼罩在他的影子里，“没有什么比我更可怕的。”
他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连阎王爷都不敢收的恶鬼。
凌柏道，“怎么？连我你都能按在床上胡作非为，你还有什么可怕的？是看不起我吗？”
听到这种话，顾青哪还有心思想其他，脸上发烫，什么……什么叫把他按在床上胡作非为？简直不知廉耻。
看到顾青脸红，凌柏心中那点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你若非要害怕谁，那就害怕我。”凌柏放柔了语气，“害怕的我的时候，你可以随时惩罚我，辱我，骂我，除了这条命，其他的你可以随意拿走。这样，你就可以无所畏惧了。”并非他疼惜这条命，而是他的在这之前，这条命已经给了其他的人。
所以，他剩下的，除了这条命，他都可以给。
顾青一怔，抬头盯着凌柏，那双漆黑漂亮的眼睛里始终只倒映着自己一个人。
如果说这是谎言，那顾青没见过谁比凌柏更会撒谎的人了。
“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顾青不明白。
他以为的亲人好友，在他落魄时无一人伸出援手，反而落井下石。
凌柏呢？他当他是恶人，当他是魔鬼，却未曾伤害他分毫，反而对他处处体贴关心。
是真的没有所图，还是又是他另一种戏耍自己的手段？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凌柏移开目光，有些不敢看顾青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蕴含的东西太刺眼，不是他一个恶鬼可以拥有的。
“是不是，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会反抗？”顾青心里忐忑，害怕又期盼着什么。
“你试了便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凌柏依旧没敢看顾青。
这个世界上，他会对任何人说谎，却唯独不敢对顾青说谎；他会伤害任何人，唯独顾青，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这个人。
“是吗？”顾青心中迫切想证明什么。
可是又害怕到头来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不证明，他又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一往无前的堕入更深的深渊。
顾青上前，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凌柏耳边。
凌柏身体一僵，不敢动弹。顾青看了他一眼，张开嘴巴，咬住了凌柏的喉结。
感觉到凌柏的身体在颤抖，顾青直起身，“现在收回你的话，还来得及。”
“我还怕你不成？”凌柏的声音有些嘶哑，分明那双眼睛里只看着自己，还要嘴上逞强。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底线在哪里。”顾青捏着凌柏的下巴，噙住凌柏的嘴唇。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粗暴得像是在泄愤。
粗鲁的将凌柏甩到床上，宽大的衣袍凌乱，露出白皙的胸膛，漆黑的发丝铺散在他身后，衬得凌柏容颜更加俊美诱人。
凌柏生的好看，尽管他生性残暴，依旧有不怕死的往他床上爬。不仅是为了荣华富贵，还为了他这张脸。
那双眼睛里蕴含的东西太刺眼，不是他一个恶鬼可以拥有的。
“是不是，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会反抗？”顾青心里忐忑，害怕又期盼着什么。
“你试了便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凌柏依旧没敢看顾青。
这个世界上，他会对任何人说谎，却唯独不敢对顾青说谎；他会伤害任何人，唯独顾青，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这个人。
“是吗？”顾青心中迫切想证明什么。
可是又害怕到头来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不证明，他又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一往无前的堕入更深的深渊。
顾青上前，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凌柏耳边。
凌柏身体一僵，不敢动弹。顾青看了他一眼，张开嘴巴，咬住了凌柏的喉结。
感觉到凌柏的身体在颤抖，顾青直起身，“现在收回你的话，还来得及。”
“我还怕你不成？”凌柏的声音有些嘶哑，分明那双眼睛里只看着自己，还要嘴上逞强。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底线在哪里。”顾青捏着凌柏的下巴，噙住凌柏的嘴唇。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粗暴得像是在泄愤。
粗鲁的将凌柏甩到床上，宽大的衣袍凌乱，露出白皙的胸膛，漆黑的发丝铺散在他身后，衬得凌柏容颜更加俊美诱人。
凌柏生的好看，尽管他生性残暴，依旧有不怕死的往他床上爬。不仅是为了荣华富贵，还为了他这张脸。
顾青压在凌柏身上，伸出粗糙的手轻轻捏住凌柏的脖子，“你还有什么可说？”
脆弱的脖子被人掌握，凌柏身子轻颤，“你最好把我绑起来。”
不然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有些本能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
“你尽管试试。”顾青扯掉凌柏腰间的腰带，本来还勉强挂在身上的衣服瞬间散落……
凌柏努力在克制，毕竟顾青那只手总喜欢往他要害钻，要不是这个人是顾青，恐怕早就死了几百回了。
顾青将那修长的大腿打开，看着躺在身下的人，没有经过扩张和润滑，直接进去了。
这点痛对于凌柏来说不算什么，属于还可以承受的范围。
这是顾青第一次在神智清楚的情况下做这种事。他无比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粗重的喘息声混在一起，暧昧的呻吟声随着床的律动在房内回荡。
脆弱的脖子被人掌握，凌柏身子轻颤，“你最好把我绑起来。”
不然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有些本能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
“你尽管试试。”顾青扯掉凌柏腰间的腰带，本来还勉强挂在身上的衣服瞬间散落……
凌柏努力在克制，毕竟顾青那只手总喜欢往他要害钻，要不是这个人是顾青，恐怕早就死了几百回了。
顾青将那修长的大腿打开，看着躺在身下的人，没有经过扩张和润滑，直接进去了。
这点痛对于凌柏来说不算什么，属于还可以承受的范围。
这是顾青第一次在神智清楚的情况下做这种事。他无比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粗重的喘息声混在一起，暧昧的呻吟声随着床的律动在房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