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老蚌怀珠系列(无cp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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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完结篇看得见吗

东方既白622021-08-31 15:46:00 发布在 生子文
【短篇纯生】方言版
一个突如其来的脑洞,上海小男人和山东大汉子在一间产房生子,嗲嗲的上海话和粗犷的山东话的碰撞。(纯属娱乐,没有任何地图炮的意思)
无感情线,生二胎,老大陪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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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住进来了两个临产的产夫,一号床先进来,白白净净的上海男人,个子小,嗓门也小,他大女儿陪着,只跟女儿低低地说话,别人看他一眼都要脸红地扯扯衣服挡住鼓鼓囊囊的怀了二胎的肚子。二号床跟着就住了进来,生得高大,面皮黑,风风火火地挺着垂坠的大肚就跨了进来,和他的大儿子说起话来像是雷声轰鸣,一顿饭配着大葱要吃三四个馒头。
两个人的爱人都还没出现,好在两个孩子孝顺,一直陪着。上海男人三十八了,上一次分娩都是二十年前的事,这次住进来,愁眉苦脸地捧着肚子吓得不轻,生怕自己年纪大了不好生,他个子小,肚子也不大,像挺着个小西瓜。山东男人四十一了,虽然多年没经过这事,却也不怵,时不时还哼着个沂蒙小调,他肚大腰圆,宽肩长腿,身子壮硕,肚子却臃肿,整天不肯在床上歇着,东走西跑的,肚子坠得快,像个尖尖的大布袋挂在腰上。
两个人发作得慢,耽搁了两天。医生说剖腹产指标没了——两个人面面相觑,两个年轻人也目瞪口呆,得,这回都得靠自己生了。
也不知是缘分,还是都吓着了。夜里两个人就发作起来。
山东男人鼾声如雷,上海男人闭目闷哼着,他声量小,还没人家的鼾声大,在床上抱着肚子侧躺着,
“囡囡,囡囡,哎呦......哎呦......肚皮痛啊......肚皮痛得勒.......哎呦......”
他女儿醒了,见爸爸冷汗如雨,在窄小的病床上不住蹬着腿呻》吟,忙叫了医生来看,果然是要生了,也没有别的法子,叫他忍着等羊水破,等产道开全。
上海男人不爱动弹,身下的缝隙只开了一点,肚子就一阵阵地硬得很,女儿叹一口气,隔着被绷的紧紧的病号服轻轻给他揉着肚子,临产的人却疼得直哭起来,
“阿爸,肚皮硬得勒,不好揉,侬忍一忍就过去了。”
上海男人哼哼唧唧地抓着扶手辗转着,
“疼死特勒......不灵了.....不来赛了(不行).....呦.....”
他低叫得凄惨,嘴里咬着被子泪如雨下。
旁边床动静也大起来。
“俺活不成了.......俺的肚子哎.......疼死俺了.......”
病床哐哐铛铛地像是要散架。山东男人重重地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拼命捶着床板,
“儿哎.......恁爹活不成了啊.....疼又来了.......”
他儿子尴尬地清咳一声,替他爹扶住了床,哄道,
“爹,大夫说等一等就能生了,你歇歇,省点力气。”
山东男人耸着肩膀要去打他儿子,又被硬邦邦的肚子扯了回来,托着硕大的胎腹在床上抖成一团,嚷嚷着胡乱骂着,
“疼死恁爹了....没良心的啊.....哎.......杀千刀的......哎.......”
“噢哟......肚皮裂掉了呀........唔(我)要死快勒.......没人管唔啊......”
他两个起此彼伏的,呼应得很,都是哭天抹泪的,两个年轻人对视一眼,都尴尬地挠了挠头。也实在干不了什么。只好坐在一边等着。
“哎.....呀.....俺的天爷啊......俺遭罪了.....俺遭大罪了啊.....俺腰断咧,又来了,大肚子要破了......哎!”
他在床上胡乱蹬着腿,被子掉了一地,高叫了一声,那硕大的肚子像是抖了两抖,哗啦啦的羊水喷了出来,他儿子抹了抹溅到脸上的腥黄胎水,喜道,
“爹啊,羊水破了,能生了。”
上海女儿赶忙看向自己的爸爸。
只见得裹在上海男人肚子上的薄被紧绷绷地缩了两缩,被褥便也湿了,
“噢......呦.....”
上海男人疼得直翻白眼,声音都变了调地哀哀惨叫着,浑身湿透地歪在床上无力地张着腿,
“哎......哎......痛啊.....”
他女儿见爸爸疼得喊都喊不出来,缩在那里悠悠叫唤着,也心疼得很,赶忙给他按揉着腰,
“阿爸,囡囡在这,快了,马上好了.......侬撑一撑,想想肚皮里头弟弟。”
上海男人泪如雨下,呜呜哭着。山东男人声如洪钟,扯着嗓子嚷着。好在两个人都是经产,虽然岁数不小,生得也不算慢。
上海男人肚子小,身子窄;山东男人身子倒是宽,孩子肥大。胎儿挤在下腹,肚子上一道道青筋红痕的,就是下不来。
“俺的天爷,俺的屁股蛋裂了.......憋死俺了.......”
山东男人大手拍着厚实的肥臀,抠着自己的大腿根憋红了脸,病床颤抖的厉害,他挺着腰抓着扶手拼命晃着身子,
“俺这兔崽子不下来哎.....太大了.....撑死俺了.....”
他狰狞着脸咬着牙用力,一边喊着一边倒是还有体力,肥大的孩子结结实实地卡在产道里。
上海男人的小肚子已经坠在了大腿根,他被闺女扶着双腿仰躺着,闺女手一松他就要合拢两条细瘦的腿,
“囡囡......阿爸作孽啊.......”
像是生孩子都不好意思张腿,一个劲地颤着声哭。
“哦呦......下头.....唔哎......囡囡啊......”
他屁股小,胯骨窄,也被孩子挤得满满当当,憋得又咳又喘,使不上力。
医生只好把他扶着跪在床上,叫他闺女晃着他的腰助力。
“作孽呦.......哎.......哎呦......剖开唔的肚皮.....唔不活了.......”
胎头抵在了里头,半含半出地。
“亲娘哎,俺的命要没了......”
“姆妈呦,姆妈救命呦........”
疼到顶了。不管哪个旮沓的,都得喊娘。倒是有点用。
胎头噗嗤一声带着血水挤了出来。
一屋子医生护士都松了一口气,忙慢慢顺着两个人的肚子把孩子拉了出来。
孩子像是也被吵烦了,顺顺利利地滑了出来。
再不生出来,医生护士的耳朵就被吵聋了。
上海男人又得了个女儿,山东男人又生了个带把的。
两个人气得直扯床单,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下定决心——
生,还得再生。

东方既白622021-09-04 20:32:00 发布在 生子文
【乡村风】我和我的寡夫后爹
清明节特供。节日安康。bl,寡夫后爹清明节产下遗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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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爹去年死了。留下我和寡夫后爹。后爹四十来岁,已经是第二回当寡夫了。我从小在外读书,对这后爹印象不深,只记得他生得白净,性子温软,说话细声细语的,每次见着我都会摸出两颗糖给我,我二十岁了,还将我当成爱吃糖的小娃娃。
清明节到了,我早早地从城里回去,准备给我爹祭扫的大事。寡夫后爹跟着我后面忙前忙后,将家里仅有的猪油都倒进饭里拌给我吃。他拌饭的时候,没有手再去捧着那硕大的肚腹,也不能再去撑着浑圆的腰身,筷子一圈圈转,身前的大肚子也一圈圈晃,像个大水球一样颤个不停,尖尖的腹底抵在灶台上,实在显眼的很。
猪油也实在香。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的样子跟去年变了不少,面孔瘦,身子胖,主要还是肚大腰圆,看着臃肿得很。两条腿藏在肥大的棉裤里,那大约是我爹留下的裤子,长了不少,于是在裤脚处卷起来,上衣却像是小的很,他稍微抬抬手,那雪白的大肚就露了出来,裤腰处勒了一条红痕,略微有几条青黑的纹路,过于大的裤子挂在腰上,看不见内-裤的边缘,我看他走起路来歪歪斜斜的样子,大约压根就没穿。
他发觉我在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把猪油拌饭端到我面前,两只手又回到了滚圆的肚子上,虚虚揽着,他摸了摸肚子,结结巴巴解释道,
“这是你爹的遗腹子......启华,你要有个兄弟了。”
我嗯了一声。并不答话。他的肚子是在我爹死了以后才大起来的。我家叔伯都说怕不是个野种,私下里和我嘀咕了不少闲话。说怕我爹的坟头上被戴了绿帽子。我都听着,并不太关心。
我那个爹,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绿帽子活着戴还是死了戴,也是他活该。
再说,我爹死了九个月,听说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外人的面都不见,到哪儿去找野汉子。
他这肚子怎么着也九个多月了。说是遗腹子,我信。就算不是,也不干我的事。
2.
老家习俗,新坟要清明一大早去上。前两天我那寡夫后爹样子就不太对。
坐在小马扎上折锡纸元宝,我就转个身的功夫,他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给我爹的元宝洒了一地,他歪倒在地上,撑着地面怎么也做不起来,还是我把他拽起来的,他像是怎么也站不直,靠在我身上颤颤巍巍地要往下滑,硬戳戳的肚子抵着我的肋骨,他长吁短叹的,轻声哼哼着揉着大腿根。
给我爹准备烧鸡烧鹅。他扶着灶台晃晃悠悠的,整个人都快栽进锅里,我把柴给他劈好了,他撑着灶台慢慢跪下来烧火,沉胀的大肚贴在地面上,腰后凹陷的厉害,我看不过去,索性自己烧火做饭。
后爹感激地瞧着我,直说我懂事,在身上掏了半天,估摸着是又想给我两颗糖。
他把好房间留给我,屋里有便桶,我想着大男人,去屋后露天茅厕也没什么,没成想他半夜里进屋了几次。
我迷迷糊糊的,他的脚步声有些拖沓,像是脚抬不起来,一步一蹭,一步一停,听着烦人的很。他折腾了几趟,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也没听见屎尿声,就是跑进来坐在便桶上小声嗯嗯呜呜地。我有些恼火,再一次被吵醒后索性开了灯看着他,
“你大半夜不睡觉折腾什么呢?”
灯亮了,他像是吓了一跳,有些痛苦地低叫了一声,我借着亮光看着他,他头发凌乱,面色蜡黄,脸上湿漉漉的,神情十分痛苦,两只手托着鼓胀的大肚,像是在使力,又像是不敢动弹。
他垂坠的大肚子挡着,我只能看见他两条白生生的腿,他却窘迫得连忙想遮住自己,轻声解释着,
“好像闹肚子......外头,蹲不下来.......对不起,启华,你接着睡......我马上就走.....呃......啊.......”
他像是一下子疼狠了,半站起来,裤子都没提,撅着丰盈的屁-股,别扭地僵着身子,手在虚空抓了两下,又贴在了肚皮上,像是不敢揉弄,虚虚地抓挠着,
“哎呦......哎......胀.....哎呦.......”
他憋着声音轻轻痛叫着。
那浑圆的大肚子像是个青蛙的大肚皮,一鼓一鼓的,看上去大得惊人。
我估摸着他是要生了,赶紧把他扶到了床上,他也躺不下去,只是侧坐在床边,手掌不住拍着腹侧,那里紧绷得通红,勾勒出孩子肥硕的形状,他咬着嘴唇,眼泪不住地滚落,抖抖索索地跟我说对不起耽误我睡觉。
我看他疼得实在可怜,便坐在床上在后头撑着他的腰,替他轻轻敲打着,
“啥时候能生,你自己知道吗?要不要我去请个接生大夫?”
话是这么说。清明节,只怕也没有人乐意出门跑到别人家。
他心里也知道,摇了摇头,咬牙道,
“没.....没那么快......给你爹上完坟......呃.......肚子.......嗯......”
他挺着浑圆的腰腹在我怀里挣动着,我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就问,
“肚子怎么了?”
他几乎翻下了床,手里揪着我的衣服,浑身都在发抖,许久才平息下来,虚弱地软倒在床上,手掌贴着不停蠕动的肚子,低泣着回答我,
“肚子硬.......”
我试着摸了摸他的肚子,果然像装了块生铁一样,硬邦邦的,揉也揉不动,冷冰冰的,又滑,我热得很,摸上去倒是舒服,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我虚弱的寡夫后爹抱着肚子疼得昏沉,我一刻不停地在他后头给他捶着背,他一次比一次疼得厉害,凄凄惨惨地叫我的名字,把肚子挺起来送到我手上,脸上挂着眼泪小声喊着疼。
他羊水老不破,沉盈盈的大肚子紧锁着往下掉,憋胀得他一口白牙都快咬碎了,也不能生。
3.
天亮了。按照规矩我得去给我爹上坟。
他是个寡夫,要是第一年不去上坟,只怕要被人戳脊梁骨戳死。
“能行吗?”我问他。
他疼得反应有些麻木,捧着肚子许久才点点头。
我也听说过,多走动站立能生的快一些。便扶着他慢慢往坟地走。
我的寡夫后爹面皮薄,在我面前都只忍着小声哼哼,在外头更是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只是身子抖得厉害。
我托着他的腋下半架着他走,他的身子越来越沉,两条腿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别扭地软踏踏地在地上拖,
“哎.....嗯......”
他的声音微弱,像是气声一样长长地拖着,就像他身下慢慢浸湿的坟地一样。
他的羊水破了。
我没有法子,只好先将他扶在干草上靠着,草草地先给我爹磕了三个响头,希望他老人家好好在下面待着,千万别给我惹事。
寡夫后爹的叫喊声痛苦而楚楚可怜。他的声音小,嗓子细,痛叫声凄楚无助。他一步也动不了了。我忙托起他的头,他掰着自己的腿,起伏着身子,蹬踹着地面的坟草,身下的出口渐渐变大,庞然大物慢慢从里面被推出。
“啊.......救命.....哎啊.......要裂了......”
我探头看去,婴儿出来的并不流畅,脑袋似乎被推出来了一些,将出口撑大了,淅淅沥沥流着血,然后就停住了,仿佛是在休息。停下来时后爹憋胀得呜呜直叫。而每次往外涌一次,他又会痛苦地叫喊一阵。
“呃啊.....”
后爹的声音抬高了些,他的整个身子都抬了起来。这是他叫喊的最大的一次。
婴儿的整个脑袋来到了世间。然后是两只肩膀,肚子,还有脐带。后爹两眼一翻,身子软了下来,失去了知觉。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又是惊奇又是感动,心里对这个男人有了些别样的敬佩和怜爱,我收拾好婴儿,将他裹在我的外衣里。
这是我的弟弟,我几乎立刻可以确认。而我的后爹躺在我的怀里,我的亲爹睡在身后的坟里。
真是神奇的清明节。我想我们的生命都在这个清明得到了某种程度的延续。

东方既白622021-09-09 16:32:00 发布在 生子文
下一篇搬宦官义父的生子吧可能,下周见!

东方既白622021-09-09 16:32:00 发布在 生子文
宦官义父和儿子,第一章看得见吗

东方既白622021-09-14 14:22:00 发布在 生子文
…发不出来,扫码看吧,解锁了这章,下周见。


东方既白622021-09-15 09:53:00 发布在 生子文
这篇可能过火了......发不出来,督公(2)在afd已经解锁了。

东方既白622021-09-22 15:37:00 发布在 生子文
(三)
1.
文良身下许久未被开-拓,又因着怀胎,里头比往常都热都潮,他勉强跪着,绵软的被子托裹着大腹,咬着枕巾不住低喘。
他底下却是松了不少,文是非喘着气顺顺当当地进去了,他久旱逢雨露,动作极大,皮肉碰撞得不住发出闷响,虽是不如以往那般紧-致销-魂滋味,与临产的义父欢爱,却也另有一种爽利快活,他抚摸着文良如今不再干瘦的双-臀,顶-动得激烈。
文良白软的皮肉都被冲撞出了红痕,
“轻些.....慢些....喔.....好孩子......饶了爹爹.....救救爹爹.....”
他唇畔银丝都淌了下来,眼角更是泪珠涌现,身子如同散了架般不住抖动,大肚子一下下碰撞着锦被,身下红红白白湿-了一片。
文是非对付一个久未开荤的老孕夫,自然是游刃有余,他心里还记挂着事,满意地瞧着呼风唤雨的督公跪在他身前这样失魂落魄无助可怜的模样,
“义父,孩儿求你的事?义父可准了?”
文良迷迷糊糊并未应答,文是非发了狠,狠狠抽了出来又用力顶了进去,他太了解文良的身子,在那里又-戳又-捅,逗弄调戏,文良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没了神魂,一下子被人捧在半空漂浮,一下子又被人踩到地底狠揣,下头疼得像是又撕裂了,肚子也硬邦邦地鼓动着,孩子朝下坠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顶破了胎囊,文是非还在折腾他,文良哪里还记得旁的,哭着点头,
“我答应......求你......义父什么都答应你......”
他扬起脖颈,脸颊通红,挂着泪痕,勾着文是非的脖子哀泣着,
“我的心都能挖给你......”
他深情又凄迷,偏执又疯魔,文是非愣了一下,慢慢停了动作,小心扶着已经筋疲力尽,双腿战栗的人躺在床上,他打水来清理着惨不忍睹的那里,果然红肿外张,渗着血丝,肚子不住颤动着,文良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挂着眼泪虚虚喘息着。
文是非知道他是被折腾狠了,只怕要歇息好一阵子才能下地,赶忙从他怀里取出信物,他有些愧疚地摸了摸义父昏睡的苍白面庞,想着快去快回,接下来的日子......
未来尚未可知,好歹陪伴他直到生产。
文良的腿-间还在渗血,他眉头紧皱,文是非以为是床-事太过激烈的伤,文良身子弱,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他想着回来的时候带点药膏给他抹一抹。
却未发现那高耸的肚子已然坠成了梨形,肚脐一张一张的,肚子像是涨大了许多,腹顶红通通的发硬。
两个人一个昏死过去,一个偷跑出去,只有那个不该出生的孩子,在狭小的通道里开辟着生路,往下挣扎着求生。
2.
文是非在回府的路上心情颇好,觉得自己又做了件正人君子该做的事,也当做是为他未来的孩子祈福。虽说这孩子并不是正人君子所孕育,这事的缘由也不值得吹嘘。但好歹是做成了。
他还去了趟宝香斋买了文良素日喜爱的果脯,想着回去孝敬他。可却突然进不了门了。
“九千岁发了话,文是非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从今日起逐出家门,不许再进督公府,也不得再姓文,自此后一刀两断,再无干系。”
文是非愣愣地看着门内的管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大门紧闭,他怎么也敲不开,他这才意识到这不是玩笑。
文良从未对他动过真格,哪怕他过去也曾经胡闹过,哪怕他曾经气得文良险些滑胎,他也只是折腾自己折腾旁人从未对他做过什么。
文是非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按理说,他梦想得到的一切,清白,自由,正道,都得到了,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两条腿像被钉住了,就是不肯走,就是舍不得走,就是放不下。
他在府门外站着,大声呼喊着,也无人应答,四周静悄悄的,他却心慌的很,连往日里看门的、求见的、张望的人都不见了。
他手脚发凉,这才意识到只怕是出事了。他爬上隐秘的后门院墙朝里看着,果然院子里站着一排穿着官服的锦衣卫,正手持圣旨站在院子里不耐烦地踱步等待着。
“呃啊......”
文良变了腔调的痛苦嘶喊从屋内传来,文是非手脚一软,险些从墙上摔下去,他学了一声布谷叫,果然正在院子里打水的小太监成玉机灵地朝他张望了一眼,飞快地朝他跑了过来。
这院门废弃多年,被一颗老槐树挡着,最是不起眼,成玉哭得不成样子,声音也抖,文是非也害怕得舌头打结,他好歹大上几岁,心里又有记挂的,勉强哑着嗓子问道,
“出什么事了?督公呢?督公怎么了?”
成玉咬着袖子压抑着哭声,小声道,
“督公要生了.....流了好多血,肚子疼得一直在叫.......”
“那这些锦衣卫?”
“我也不知道......有人向皇上告密,有个书生,锦衣卫要来带走督公......说等孩子生了....就要关押了......”
文是非如坠冰窖,他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信物,果然不见了,他又想起那书生一路神情有异,走得方向也是皇宫大内。他恨不得一头撞死。
成玉的袖子上都是血,他抬头看着文是非,
“他们说只进不出,千岁说让你别回来.....可是,”他呜呜哭着, “没有大夫,千岁生不下来,疼了好久了,小公子,你想办法救救千岁,他好疼。”
文是非从墙上爬下来,他跌在地上,灰头土脸地往街上跑,普通大夫哪里愿意来督公府蹚浑水,他几经波折才买到一包催产药,连着果脯蜜饯一起揣在怀里,顺着后门爬了进来。
文是非见到文良的时候,已经不成样子,他没什么人帮忙,成玉只是个小孩子,除了帮他徒劳地擦汗和哭什么都不会,几个粗使的下人平日里就记恨他,哪里肯真心帮他接生。
不过是将他的双手吊了起来,轮流按压着他的肚子,折磨得文良痛苦不堪,血流了满床,孩子却还是若隐若现地卡在产-道里。

东方既白622021-09-27 10:56:00 发布在 生子文
义父第三篇看得见吗?

东方既白622021-09-27 10:56:00 发布在 生子文
【短篇纯生】义父(下)
1.
文是非长了这么大,看起来也是稳重的翩翩佳公子,外头人瞧着也是个有主意的,他自己也常觉得自己已经长大。可是如今他骤然见到被产痛折磨得不成样子的文良,又处在这样艰难险阻的处境下,不知前路如何,心里又疼又怕,又悔又惊,不由得鼻子一酸,双膝一软,就趴在文良床前哭了出来,
“义父.......”
他叫了两声,文良都没有答复,只是眼神涣散地看着虚空,身子不住地抖,大肚子贴着腿根,泛着血丝,鼓鼓囊囊地还在蠕动,他腿合不拢,下半-身未着片缕,昨夜里的痕迹还在,那个已经张开了不少的穴-口不断涌出淡红色的血水,四周绷的发红发亮,在文良每一次不要命地咬牙使力时就愈发撕裂,黑色的一团隐在柔软鲜红的嫩-肉下若隐若现。
文良已然痛了几个时辰,他刚刚临产就遇上锦衣卫进府,心里只念着孩子和文是非,交代了管家拦住文是非,又下狠心逼自己尽快产子。
他的胎水早在文是非离他而去不久后就破了,昨夜做的太狠,他半梦半醒间腹痛不已,被逼恢复清醒时胎水都快流尽了,他又缺医少药的,半是威胁半是哀求,生养过的两个粗使杂役才帮他推腹助产。
他尖着嗓子挣扎使力,硬生生干生着这硕大的胎儿,拼着一口气才将孩子从胞囊推到产-道,却又卡在了里头,进退两难,憋胀得他昏死过去几遭,连哭喊的力气都没了。
那两个杂役见他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又见着孩子卡在产-道不知死活,也失了主意,只叫他用力,不肯帮他。
文良这一生吃过许多苦,却第一次真正陷入了绝望,他榨干着力气微弱地使力,脚趾都绷紧着抽筋,两条腿掰到极致,却就是生不出。
他就是在这时候被文是非渡进唇齿间的茶水唤醒的,在痛苦中沉浮了这样许久,文是非的出现并没有让他好受多少,只是放大了这样的痛苦、委屈和绝望。
他从小养到大,捧在手心里的孩子长大了。他软倒在文是非怀里低声呜咽,无助地哭得喘不上气,硬成一团的下腹被文是非捧在手里轻轻顺着。
“非儿......”
他轻声叫他,文是非忍着眼泪,慢慢揉着他的腰背,将他抱坐起来直立着上半身,他的肚子贴在床面上,文良将头搁在他肩上,疼得直抖,无助地像个孩子,
“疼,......”
他一点力气也没有,浑身只能做出颤抖的无意识动作,随着地心的坠力低吟着任由胎儿干涩地蠕动。
“我生不出.....”
他无助地依靠着文是非,忘记了自己要保护他远去的决心,也忘记了自己是他的义父,他只是疼,哀求着文是非,
“想生出来.....憋......”
他这样的坐姿,敦实的胎儿满满当当地挤在他的chan口前,他低叫一声,又是干呕又是憋气,连身下的残破之处都涌出了尿-液。
2.
他实在狼狈无助极了。文是非这二十年,第一次真正觉得他成为了义父的依靠。
他想,也许自己想要的只是这样。他不喜欢文良总是高高在上,慈爱又宽容,隐忍又强大。他在床上折腾他,让他怀孩子,在他大着肚子的时候折腾他,大约都是为了这样一点说不出口的心思。
他抖着手将催产的药丸咬碎了喂进文良的嘴里,叫成玉在前头支撑着文良的上半身,让文良半跪着露出了堵住的产-口,他用手掰着那里。
文良挣扎起来,没什么力气,却用尽了所有力气。他用低弱的嗓音嘶叫着。催产药的药效起了。他的肚子再次剧烈收缩起来。
“用些力,义父,咱们的孩儿要出生了。我已经摸到他的脑袋了。”
文是非的手掌贴着他如今有些丰盈的臀-肉,用外力掰着那里,给孩子劈开一条出生的道路。他太了解文良的身子,对他前头后头又揉又摸的。
在文良的痛苦中给他加了一分奇特的欢愉。
前头后头都湿了。文良抖着双腿扭转着身子艰难使力,
“呃啊......出来啊.......”
外头锦衣卫的催促声开始响起。
文是非见他那里撕裂得厉害,本想让他歇一歇再使力。
文良却不知哪来的力气,仰着头张大嘴惨叫,却没发出声音,将那鼓胀的胎腹抵在床沿,浑身绷紧,两条腿抽搐着打摆,他的骨头像是断了,腹部也像是裂了,涌出大量鲜血,
文是非顺势接着胎头轻轻一托,浑身血污的孩子呱呱落地。
文良栽倒下去,没了动静。
3.
那书生原来是个暗访的锦衣卫。阴差阳错被文是非救了,还立了功。文是非抱着孩子去求他,求他把文良还给自己。
新皇有意整顿东厂,拿文良做筏子,将刚生产完的督公压入了天牢。听说拖着去的路上都是血。文良已经两日水米不进,生死不知。
那日锦衣卫进来的急,挥剑斩断了脐带,文良连胎盘都没来得及娩出就被带走了,文是非心急如焚,心疼欲裂,不知刚刚分娩完的人如何能在阴暗冰冷的天牢里熬过去。
书生还了文是非这个人情,皇帝已经废除了东厂,文良如今也不过一个半老的无用宦官,并不打紧。可他还给文是非的是个只剩一口气的文良。
他的小腹隆着,浑身滚烫,身下早已失禁,肚子里发炎感染的胎盘还在他身子里头。
文是非呜咽着小心给他擦着身子,将一身血污的人抱在怀里,带他走出天牢去看大夫,书生,如今已然是锦衣卫指挥使了,站在路口送他,
“他的身子已然是全废了,地位也没了,如今我再问你,你还要做这腌臜之人的义子吗?还要过这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不干不净的日子吗?”
他最后劝道,
“你还年轻,光明的未来还在前头。”
文是非摇头,用满是胡茬的下颌蹭着文良滚烫的额头,
“我只想要义父。我也只有义父。”

东方既白622021-10-05 11:28:00 发布在 生子文
义父完结篇发啦,看得见吗》

东方既白622021-10-05 11:28:00 发布在 生子文
【短篇】高考(中)


1.
第一天考的两门是陆悠然比较擅长的,因此她回家时感觉还不错。不过第二天要考她害怕的,心里难免还是有些紧张。陆朝躺了一下午,在她回来的时候却后仰着坐在扶手椅上,背部紧紧靠着靠背,温柔鼓励的看着她,细细地和她说一些明天考试的事,桌子上摆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虾仁面,晚上菜不多,但是陆悠然吃得很开心。虽然嘴上没说,可是她对爸爸的关心是感动的。
难得的父慈女孝。陆朝的状态却越来越差。他的肚子沉沉的坠在两-腿之-间,原本还柔软妥帖地搁在柔软的椅垫上,后来却像是要从上面滚落一般,变得滚-烫坚-硬,他的面容因为忍痛都有些扭曲,发间也都是汗水,他两只手都艰难地贴着腹底,陆悠然低着头在看书,他龇牙咧嘴地咬着嘴唇将头垂下去,不让女儿发现自己的痛苦。
陈暮收拾好碗筷过来时,他已经熬过了一阵迄今为止最绵长也最剧烈的宫缩,他面色惨白,青白的唇畔上都是自己的齿痕,陈暮吓了一跳,陆朝缓过来一些,安抚地冲她笑了笑,示意她扶自己起来。
他大半身子都依靠在妻子身上,孩子在恢复柔软的胎腹内踢打的厉害,他的肚子已经坠成了梨形,他佝偻着身子,一只手撑在腰后,一只手按着腹侧。
陆朝一走出房间就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他捂着嘴不想发出声音,不受控制地慢慢蹲到在地上,面无人色地靠在陈暮的肩头,
“暮暮....呃......托着我的肚子.....啊.....托着.....”
他身上的长褂都湿透了,硬邦邦的肚子在陈暮手心里挣动着往下。这明显就是要生了。
屋子里陆悠然将脑子里的知识点回忆了一遍,手边是爸爸留下的果盘,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苹果切得歪歪扭扭的,她突然眼尖地发现爸爸刚才坐过的椅子上有一点血迹。
外面静悄悄的,父母应该已经回了房间,陆悠然有点紧张的摸了摸那条血痕,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关心父亲怀孕的事——她一直很排斥,也觉得很尴尬。她的爸爸四十多了还要给她添弟弟。她想起来就觉得如鲠在喉。
2.
陆朝好不容易躺在床上,他平躺不住,半靠着咬牙忍耐着,陈暮惊讶地发现他的产-口竟然已经开了大半,胎位也十分靠下了,只差羊水破裂,他就能将孩子生下来了。她又急又气,知道只怕是白天就开始疼,他却一直不说。孩子九个多月了,倒也不算早,家里东西也都齐全,她准备趁着陆朝羊水还没破,赶紧带他去医院生产。
陆朝却执意不肯,
“悠然明天还有考试.....不能影响她.....暮暮.....嗯......保胎药,再给我两粒.....呃......我还好.....不会生那么快......”
他疼得抽气都小心翼翼的,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妻子,
“你知道.....医生说过,我这个年纪,嗯.......羊水破的慢......我自己.....我有经验......没事的......等悠然......呃.....”
他疼得说不出话,拉着陈暮的手不放,眼神里都是哀求和坚定,陈暮也不放心女儿,可是丈夫这样痛苦,她挠了挠头发,只好随了他。陆朝生陆悠然生了三天,光破水就等了两天,她下定决心,明天等陆悠然一进考场,她就得把丈夫送进医院。
保胎药显然用处已经不大,但好歹让陆朝一直没破水,宫缩阵痛却毫无办法。他一直握着妻子的手微微辗转着忍着,不住轻轻抚摸着鼓动不已的腹侧低声安抚着肚子里这个,还不时让妻子出去瞧瞧正在复习的大女儿,
“呼......悠然......让悠然早点睡觉.....啊.....啊......又来了......”
他的肚子动得越来越厉害,他低叫一声咬住了自己的胳膊,颤抖着腿想要爬起来,又想起不能催促孩子下来,重新倒回床上,僵硬着身子忍着,
“疼.....啊.....”
他带着哭腔将脸埋在枕头里,腹部柔软的衣料已经绷的没有空隙,他几乎将床单抓烂了。这个孩子不像悠然那样慢性子,动作大,下来得也急,他的下腹像一个即将破掉的大口袋,不断蠕动着,通红一片。
他的身-下一直在流出些透明的黏-液和一点暗色的血迹,一开始还能在妻子的搀扶下勉强走去卫生间,现在却是一步也走不了。
陆悠然趴在桌子上打了会盹,被爸爸若有若无的细碎呼痛声惊醒,她循声推开房门,她一向镇静的父亲抱着好像又大了一圈的肚子躺在她妈怀里,满脸痛色。陆悠然心里一惊,
“你不会是要生了吧?!”她又惊又怕。
陆朝怕吓着她,摇头忍下抑制不住的痛吟,
“没有.....嗯......弟弟动的厉害....爸爸有点不舒服.....没事.....悠然去睡.....呃....”
陆悠然半信半疑,只是陆朝声音都破碎了还在挣扎着朝她笑,实在有些渗人,她也不懂怀孕生孩子的事,只好应了一声回房去了。
3.
这一夜陆悠然睡得也不算安稳,总是听见陆朝微弱的哼叫声从紧闭的房门中传进来,她半梦半醒间想起自己之前将陆朝气得差点流产的事,心里有些愧疚又担心,但是白天太累,到底还是睡了一夜。
陆朝和陈暮则一个身体疼着,一个心里痛着,两个人相依着熬了一夜。
凌晨的时候产-口越开越大,陆朝本能的想用力,将通红的额腹底抓得伤痕累累,痛得厉害时一直在拿头撞墙,
“几点了....暮暮......啊.....疼.....肚子疼.....啊呃......还有多久......”
陈暮一直安抚他说快了。可是对于陆朝来说实在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宫缩几乎没了空隙,他满脸都是泪水,**着硬如磐石的胎腹像个受伤的小兽一样扭着腰缩在陈暮怀里,
“我好疼啊.....”
他这次错过了去医院打止痛的机会,就算去了医院也只能生生受着了。陈暮掉着眼泪轻轻摸着他肚子上青黑的纹路,
“以后再也不生了。都说了不要你生嘛。”
这个孩子原本就是意外来的。陆悠然霸道的不同意。夫妻俩也担心影响女儿,陈暮更是放心不下丈夫的身体。可是陆朝到底舍不得。这是自己的骨肉啊。发现的时候都快四个月了。医生说已经成形了,就这么留了下来。没想到挑了个这么紧张的日子出世,
陆朝疼得在床上一直在打滚,没有一个姿势是好受的,最后实在受不住抖着腿爬下床,靠在墙角半蹲半靠着,低低呻-吟着,他的产-口已经湿润-的厉害,张着黑洞洞的小-口蓄势待发着。

东方既白622021-10-10 20:17:00 发布在 生子文
看得见吗?高龄掌门二胎被女儿暗算。

东方既白622021-10-21 17:08:00 发布在 生子文
图也被吞了,绝了,afd已经解锁第一章,直接去那里看吧。


东方既白622021-10-28 20:34:00 发布在 生子文
【长篇点梗】高龄掌门二胎半纯生2
1.
火堆发出微弱的光。远尘道人吃了药,双手拢着沉隆大腹微微辗转了一阵,还是抵不过疲倦,渐渐睡了过去,只是眉头紧蹙,手掌无意识地摩挲着胀痛不已的胎腹,看上去不甚安稳。
如梦半张脸隐在黑夜里,看着父亲疲惫苍白的脸看了许久,幽幽叹了口气,脱下了身上的披风盖在道人身上,她正出神,君山在身后轻轻牵了她的手,师兄的手心温暖干燥,如梦放松了下来,依偎在他肩上出神。
君山用自己的外衣裹着两个人,一道坐在门槛上看着外头的纷纷大雪,雪夜里十分安静,只有屋子里远尘道人衣物摩挲的声音。
“唔.....”
道人难耐地闷哼着,发出了些声响,似乎想要翻身挺-腰,轻声哼哼了两声。
如梦浑身一抖,瞬间站了起来,脸色煞白地抓着君山的手慌张道,
“是不是发作了.....君山,我爹他.....”
君山见她这样惊慌,十分疼惜地将她颤抖的身子搂进怀里,他轻轻抚着如梦的头发,低声安抚道,
“别慌......那药没那么快,你得沉着些,梦儿,咱们已然下定了决心,就不能这样慌了手脚。梦儿,等这件事过了,咱们俩的好日子就在后头了。”
如梦忍不住眼泪,呜咽了几声,君山忙捂着她的嘴,看了屋子里身形臃肿的道人一眼,还好并没有什么动静,
“梦儿,你现在若是吵醒师父,露了马脚,咱们可就全完了。从此你我,就要成一双被棒打的鸳鸯了。你舍得离开我么?”
如梦在他怀里无声哭了一阵,才渐渐平静了下来,暗夜里少女的眼眸坚定又深情,她握了情郎的手,再三坚定了决心,
“君山哥哥,你放心,什么也阻不了咱们在一处,生在一处,死在一处,生生世世,我都要和你在一处。”
至于父女之情,如梦早已经想清楚了,爹爹一定要将她嫁给门派以外的人,她的心已然被爹爹伤透了.......正好他老人家老蚌怀珠,又有了身孕,日后也有人承欢膝下。
怨不得她了.......
女子一旦下定决心,往往比男子更加果决,爹爹家规严苛,她难得与情郎肌肤相亲,不免又搂又抱,情难自已,她却也没忘了正事,商议道,
“只怕如今还不到时候,我爹武功深不可测,只怕已达至境,咱们如今若是拿了秘籍走,他就算大着肚子也能抓了咱们回去,只有等他发作的狠了,彻底失去本领,我听师伯们说过,当年我爹临产之前还能力战四大恶人,咱们必得小心谨慎,稳妥为好。”
他二人心意相通,小心走到远尘身旁看着蜷缩在地上不住闷哼的老道士,他先前服下的那药效颇强的催产药果然起了效果,道人虽还没完全清醒,可是肚腹却波动不断,那原本轻薄柔软的道袍如今像是紧绷了起来,紧紧地包裹着那又胀大不少的肚子,肚子又下坠了不少,道人几乎要拢不到那沉坠的大肚。
他腹尖挺翘,在睡梦中显然是害了阵痛,没了平日的庄严肃穆,鬓发散乱满脸冷汗的道人看上去十分虚弱狼狈,哎呦哎呦地乱哼着,左右摇晃着腰上的大肚,双腿已然自然地张开了。
道人的的手在饱满的胎腹上转着圈揉摸,那怀里的秘笈便若隐若现地显露着。
君山两眼放光,和如梦兴奋对视一眼,屏住了呼吸,真恨不得现在就上手夺了这门派至宝,修仙逍遥去。
道人喘着粗气,眼角几乎是无意识地流下两行浊泪,他东摇西晃的变换着重心,捧着腹底的手抓紧了已然被绷的没有褶皱的衣裳,扭动着身子撅起屁-股在地上摩-擦着,这一阵宫缩十分剧烈,道人张大着嘴喊叫着被疼醒了,
“梦儿.....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疼煞我了.....”
他颤抖着挺起身子,如梦和君山怕他疑心,忙上前一左一右扶着他。
道人连脚趾都绷直了,挺着硬如磐石的大肚几乎翻滚起来,他二人赶忙按住他,道人原本性情隐忍,可是这未熟的胎腹生生被药性激发,收缩下移,又哪里是肉身可以忍受的痛苦。这一次前所未有的剧烈宫缩让他整个肚子都翻滚着变了形状,道人不住呻-吟,恨不得将沉重的肚子甩出去。
这一次宫缩持续的时间十分长,道人痛苦的哀叫持续了许久才平息,肚子慢慢柔软下来,沉甸甸地坠在腿间,道人已然是面无人色,后怕地抚着肚子靠在君山身上,
“怎么这样疼......呃.....梦儿.....安胎药.....快给我....孩子......哎......我的肚子,我的肚子疼得不对劲......”
如梦愣了一下,有些为难地看了君山一眼,道人又道,
“快些......爹爹肚子疼得受不住.....不行了.....又要来了.....啊......哎啊.......”
他面容都扭曲了,握拳抵着腰侧长长地呻-吟着,这宫缩又猛又急,十分不规律,不像是他之前临盆时的那样绵长缓慢,道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仗着门派里有大夫,他并未对这些事上过心。
他的肚子像是被一只大手扯着推着拽着往下滚落。这种非人的折磨让道人没了思索的气力,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女儿身上,还天真的想要靠安胎药稳住胎腹。
如梦一狠心,夜长梦多,索性越快越好,她那里还有一颗催产药,原本是怕有意外备用的,此时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她狠了狠心将那颗药丸也拿了出来,她浑身紧绷,闭着眼睛塞进了道人的嘴里,不敢去看她已经被产痛折磨的苦不堪言的道人,也不敢去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将猛烈的催产药喂给了她已然疼得受不住的生身父亲。
道人勉强咽下了丸药,他十分无助地拉着女儿的手,疼起来时只能胡乱喊着肚疼,大肚要破了。几个人都在等着药效发作。
道人还痴心盼着安胎药能起效,让他不至于在女儿徒弟面前产子;另外两个人也心怀鬼胎地等着那催产药再添一把火,让这老道士疼得哭天喊地满地打滚,武功全失气力全无,他们好拿着秘笈尽早跑路,做一对神仙眷侣。

东方既白622021-11-05 13:19:00 发布在 生子文
高龄父亲二胎看得见第二章吗?

东方既白622021-11-05 13:19:00 发布在 生子文
【长篇点梗】高龄掌门二胎半纯生3
1.
远尘道人见两个孩子都面色凝重,如临大敌。如梦握着自己的手有些微微的发抖,神情十分焦灼。他心头一暖,以为他二人关怀自己的身子,心里十分庆幸这次出门没有逞强,带了两个孝顺的孩子,因此怕他们担心,十分隐忍,捧着沉坠的腹底咬牙忍着腹底抽痛,疼痛起来只是无助轻翻,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轻声哼哼着忍耐着,只是身上冷汗不止,唇上都是咬出来的裂口,还反过来劝他二人,
“没事.....我吃了药,嗯,一会儿就安宁了.......你们,嗯,嗯......去歇息......”
他绷紧浮肿的脚背用力蹭着地面,面色蜡黄,将那鼓胀大腹往上挺起又跌下,哪里是没事的样子,冷汗淋漓地捧着硬胀的大肚,将它搁在岔开两-腿之-间,不住按揉着,牙关紧咬,只从鼻息和嗓子眼发出难耐的“唔”“嗯”的哼叫。
如梦和君山大事未定,哪里安睡的了,两人的心都是怦怦直跳,四目紧盯着这临盆在即的老道士,巴不得他一时三刻便痛不欲生没了通天本领,任他二人摆弄。如梦见他还有力气安慰他们,又见他虽然神情痛苦却还神志清醒,心知还未到行动的时候,因此在背身处朝君山摆了摆手指,示意还需等待。
君山却有些心急,他面如寒霜的跪坐在远尘身边,冷眼看着靠在墙上疼得不住扭动着笨重腰腹的道人,试探着叫了声师父,道人轻声应了一声,
“师父,肚子还是疼么,如今是什么症候?徒儿担心的很,让徒儿看看吧?”
远尘虚弱睁开眼睛,他的大腹时软时硬,不住颤动,不时鼓起一块,像是动了胎气,又像是临产,十分古怪,也不知是什么个症候,实在把他折腾的十分难过,他轻轻点头,微微挺着腰将浑圆胎腹挺出,
“君儿....师父肚子十分难受......哎......孩子动得厉害......啊......动得我受不住.....嗯......”
他腰疼难忍,两手都托在僵硬的腰肢上,大腹无人安抚,只好乖乖将肚腹送到爱徒手里,君山屏住了呼吸,离的这样近,他可以清晰看见老道士的肚子正一鼓一鼓的作动着,他那敞开的大腿都绷紧了。
君山轻轻将手放上去,肚子又硬了起来,老道士惨叫一声,几乎翻了白眼,硬的发颤的胎腹变了形状,孩子被剧烈的双倍催产药所激,生硬的往下挤压着还未开全的胞宫,他翻滚挣动着,将宽松的道袍扯得稀碎,露出白皙的大腹,腹顶通红,孩子挣动的形状清晰可见,青黑的腹脐都被挤的凸出。
君山看着那已经彻底变成水滴状的大腹,心里十分满意,微微朝如梦点了点头,示意一切顺利,如梦心头一喜,也朝他看去,两人眉目传情,含情脉脉。
道人却疼得浑身哆嗦,肚子像是爆炸一样的疼痛,像是将之前生产几天的痛苦都集中在了这一刻,他三魂七魄都像是被这剧烈的腹痛扯的粉碎,哆哆嗦嗦地惨叫着,
“坠.....”
他胡乱解开衣服,露出滚圆坠胀的大肚,原本饱满的胎腹像是被硬生生拽了下来,腹顶轻轻地颤动着,痛苦不言而喻。
道人随着阵痛被肚子扯着挺起了腰,又哎呦一声被剧烈的腰疼击倒在如梦怀里,像只脱水的大肚子鱼,双手按着腰肢左摇右晃的。
“爹爹......爹爹,”如梦唤了他几声,道人只是哎呦叫唤,叫着肚疼,眼神涣散了好半天才找回一点清醒,如梦的手有些慌张地贴在他身前,给那滚烫坚硬的大腹一点温情的气息,道人老泪纵横,被产痛折腾的没了逞强的本领,
“梦儿,呃......爹爹肚子好疼......我的肚子啊......给爹爹揉揉肚子......疼啊......好疼啊....爹爹要生了.....”
他此时已经意识到产程开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却也知道生孩子这事,也不是他可以控制的,因此只盼着能在女儿徒弟的照顾下,安生的将这早产的孩儿平安生下。
如梦应了一声,将手掌覆在老父亲硬如磐石的大肚上,胡乱揉抚着,她爹虽然哭喊着要她揉肚子,可他哪里还受得了别的力道。如梦也不用心,不过是借着给他揉肚子的机会想去拿他怀里的秘笈。
她正屏气凝神地想要伸手去道人怀里将秘笈偷出来,却突然被一只冰冷颤抖的手捉住了手腕,她心里一惊,几乎当下就想逃跑,君山也是一愣。她惊恐看向爹爹,
“快.....真的.....要生了......啊....下面裂开了.....嗯啊.....”
一股淡淡的腥味传来,君山和如梦如梦初醒看向道人两-腿之间,已然是湿-了一片,胎水破了。
远尘道人抱着肚子浑身颤抖着在地上翻滚,臀-肉不受控制的分开,高高翘起,孩子在胎水刺激下下降的很快,敦实的胎儿堵塞在产道里,他手捧遥遥欲坠的水滴状雪白大肚,玉簪也在挣扎中断裂了,仙风道骨的雪白须发散开,身下那块地方却青黑,整幅图景看上去十分凄惨震撼。
如梦和君山先是震撼,又是喜形于色,两个人对视一眼,十分默契的扑到道人身旁,君山眼疾手快地从惨叫的道人怀里抢过秘笈,道人本能的想要反抗,又被沉沉大肚压的动弹不得,他的肚子已经拉伸收缩到了极限,他只好挥舞着双手想要施法夺回秘笈——
“啊......梦儿.......别......”
如梦怕他伤着情郎,情急之下狠狠在他脆弱腹顶一压,道人两眼翻白,
“痛煞我了.....”

东方既白622021-11-17 21:54:00 发布在 生子文
第三章看得见吗

东方既白622021-11-17 21:54:00 发布在 生子文
发不出来,afd解锁了,去那边看吧。天鹅,我以为自己都发到下一篇文了,结果竟然什么都没有发出去。


东方既白622021-11-18 11:32:00 发布在 生子文
【长篇点梗】高龄掌门二胎(完结)
完结章竟然写了三千六百字,我好啰嗦。
1.
“喔.....啊......你们做什么......我要生了.....”
道人惊痛交加,眼睁睁看着女儿和爱徒抢走了自己的秘笈,两个人喜极相拥,含情相对,这才如电光火石般回忆起他二人过往种种,原来竟是,早就暗送秋波郎情妾意了。他悔不当初,只怪自己猪油蒙了眼,一心修道,竟没发觉这一双小儿女的私情。
如梦方才掌击父亲腹中之子,眼见那雪白大肚一片青紫,胎水在掌力催压下流的更快,远尘道人也痛得愈发厉害,他双手在腹上浑摸,那滚石般的胎腹为了求生一个劲的沉坠下来,尖尖的腹顶几乎要掉将下来。
君山和如梦两个人,生平第一次做这样大逆不道之事,两个人都是慌不择路,君山抖着手将秘笈揣进怀里,愣在原地直喘粗气,看着以往神通广大的师父笨拙挺-身却又徒劳哀吟倒下,不敢相信到手的竟然这样顺利,他咽了咽口水,回过神来,拿着包袱,拉着如梦就要夺门而出。自己的两条腿却哆哆嗦嗦迈不动。
如梦更是像被钉在了原地,她先是怔怔看着爹爹大肚上的掌印,又看着自己的手,忍不住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爹,女儿不孝.....”
道人疼得半死半活,大腹不住耸动,他年岁大了,身子难免僵硬,产-道还未开全,却被药力所激,胎儿已然下行,如今半悬半坠的卡在中途,老道士憋胀的生不如死,目光凄楚瞧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儿,
“梦儿,呃.....爹爹要生了.....帮帮爹爹啊.....孩子......爹痛呀......”
腹中稚子危在旦夕,他也顾不得秘笈,只是哀求着他二人能助他生产,他生性淳厚,就算如今临产之际遭人暗算,也万万想不到是他二人盘算已久的恶毒主意,才让他沦落至此,仓促早产。
他早产又难产,拼着老命咬牙用劲,却也没什么进展。他是生养过的人,知道这其中艰险,虽然心中对女儿气恼,此时却也只能依靠女儿了。
道人又是一阵大痛,挺-动着疼痛不已的腰,将大腹用力悬起,让双-臀离开地面,摇摆着想要生产,却又体力不支地跌了回去,他老泪纵横,见女儿神情恍惚冷眼旁观着自己受苦,心里也难过,哀泣道,
“爹爹肚子硬成这样.....梦儿,你瞧瞧爹爹......呃.....哎.....爹爹肚子好硬......”
如梦见他身下血流如注,老道又连声哀叫着裂开了,以为他真的快生出来了,君山忙上前瞥了一眼那红肿得近乎透明的小-口,不住收缩外翻着,漆黑的胎毛若隐若现,那催产药果然不得了,竟是生生将胎儿压到了这儿!怪不得道人这样痛不欲生。
君山吓得后退两步,惊道,
‘’不好,他马上要生出来了,梦儿,咱们得快走,他生下孩子,咱们就都完了。”
如梦心里虽然知道是这个道理,可亲生父亲那样凄楚惨叫,她到底心里疼痛,君山拉着她的手往外走,远尘却挣扎着挺着水滴样的大肚拽着她的裙摆,腰骨发出渗人的脆响声,大腹扭成一团,
“爹生不出来......救救我......嗯啊.....生不出......疼得没命了,梦儿......”
老道连连捶着肚腹哭喊着要活不成了,如梦从来也没想过要他的命,自然是心乱如麻,她抓着君山问道,
“你可看真切了,可是真的要生出来了?......我爹他,他毕竟年纪大了,若是真的难产,只怕危险。”
君山急道,
“我的小祖宗,我看得清楚明白,孩子的头就在那道缝里,马上就要出来了,他不过是借着难产的由头留下你,好日后发落咱们。”
他倒是也没说诳语。只是未曾生养过的人,哪里知道分娩这事,岂有看起来那样容易。
远尘道士修为深厚,想来生孩子此事,对他也不在话下,眼看情郎急的眼睛都红了,如梦终于下定了决心,她挣脱了父亲颤抖的手,含泪道,
“爹爹......你在此处,此处虽然简陋,倒也安稳,安心把孩子生下来.....就当,就当从来没有生过女儿吧。女儿去了。”
她掩面呜呜咽咽地将临产的父亲留在身后,耳畔都是风雪间隙爹爹微弱的痛吟声,叫唤着自己生不出——
爹爹骗我,她想,爹爹又骗我。三年前她情窦初开,正准备和君山去求爹爹成全,却偷偷听到爹爹与旁人说,要留她以玉女身份一生一世做这门派的掌门人,继承衣钵,为了门派兴亡要牺牲她一辈子的幸福。
她的心当时便死了。君山的爱是她活下来的唯一出路。她不愿意在山上寂寞一辈子,她想要爱,想要丈夫儿女,想要人间烟火。爹爹却.....如此自私。嘴上还时常哄骗她,说外面危险,要护她一生,将来也要找一个如意郎君照顾她。
虚伪的道人。她心里泣血。如今还在骗她回头。
道人似乎在用尽最后的气力叫她的名字,后面的话被风雪声掩盖了,她也不想去听了,左不过是要她留下的话。
如何留得下?再也留不下了。她要去过自己的快活日子,和君山一道修炼成仙,做生生世世的夫妻。
2.
原本他们的计划要更简单些的。爹爹不过是需要一个继承掌门之位的孩子罢了,她便暗中在他饮食里下助孕的药物,让他再生一个出来,自然就能放过自己了。
谁知爹爹年岁大了,三年了才得这一胎,君山却再也不愿意等了,两人只好趁着老道临产仓皇出走,又要修得大本领自保,不得不抢走秘笈。
她和君山一路向西面逃,生怕爹爹生下孩子后来追,还好一直也没有风声,他二人跑了半个月才安下心来,找了一处世外桃源停了下来,当晚便成了婚。日子过得也算和美。两人都十分默契地不提过往那段旧事,只是往往午夜梦回,如梦总会见到爹爹挣扎着朝她伸出手求救的模样。
多年后他们的孩子也要降生了。君山肚大如箩,怀胎十月受尽了苦楚,如梦在一旁照料他,亲眼见爱人孕育艰难,不免勾起埋藏心底的往事——养儿方知父母恩,她也是这样在肚子里折腾了她爹爹十个月的。
君山是安安稳稳怀到九个多月的,分娩那日却也是九死一生,足足生了三日也生不下来,如梦吃食药物都准备的妥帖,在他躺不住时扶他起身,温和细致的抚着他生硬的胎腹,一圈圈按揉着他的腰肢,即使这样君山也还是痛得生不如死。
“相公,胎头已然能见到了,你摸一摸,再用把力气,就出来了。”如梦疼惜着揉抚着他鼓胀的下腹,鼓励他道。
君山却惨叫不止,那里最是狭窄憋胀,胎头下到此处,是最艰难痛苦的地方,若是无人顺着肚子捋着孩子,若是无人帮扶,只怕他当下就被生生憋死了。他想起当日看见师父那处,不免又悔又怕,落泪道,
“原来这样难生.....呃.......憋.....梦儿....我不成.....我生不出.....生不出.......痛啊.....痛死我了......”
他用力握着妻子的手,眼睛里都是脆弱无助。
如梦亲了亲他的脸,心如刀割,她既心疼丈夫受的罪,也恍惚间想起和爹爹最后一面,那双痛苦无助的眼睛,他那时候,也在求她留下,仿佛怕极了一个人,也在叫唤着生不出,求他们帮帮他......可她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胎头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眼看君山疼得出气多进气少,孩子也不怎么动弹了。如梦当机立断,给他推腹助产,两个人一身的汗,满脸的泪,才将小家伙带到了这世上。孩子哭啼声响起时,两个人都是心头一震。
如梦抱着孩子,忍不住想起爹爹,她看着丈夫,果然他眼里也有愧疚。
“等我好些.....咱们回去向师父他老人家请罪吧.....”
君山虚虚的握着她的手,主动道,
“什么后果,咱们都一起承担.....咱们对不起师父.....”
如梦点点头,一家人依偎在一起,良久无言。他们心知,造成的伤害无法弥补,他们只是想宽慰自己的歉疚。
3.
没想到门派早已凋零,山上空无一人。
如梦下山沿途去问,原来远尘道人几年前急产难产,在雪夜里折腾了好几日,等有人发现,生下来的已经是个浑身青紫的死胎了。道人身心受创,缠绵病榻,无力修行,也就解散了门派,将金银细软分给了徒弟们,不知所踪了。
只在他当日分娩的草屋里留了一箱东西,一直无人来拿。
如梦和君山互相搀扶着在山民的指引下重新迈进了那间他们做了孽的屋子,山民对他们描述道,
“那时候是俺发现的,他从屋子里爬到了屋外求救,血就从墙角这一直流到外头大树下,在雪地里疼得打滚,可怜,最后生下来的却是个死胎。”
如梦眼前一黑,几乎晕死在君山怀里,她打开屋子里的木箱,她认得,这是一直摆在爹爹屋里的箱子......她打开了,是家里祖传的一些首饰玉器,也有一些武器细软,上头有一张旧红笺,纸张已经泛黄了,显然是多年前就写下了,是爹爹的字迹,
【梦儿的嫁妆】
如梦崩溃大哭,用力合上了箱子,冲出屋外,看看苍茫雪山,又看看屋外那青松,恨不得一头撞死,她双膝跪地,手指在地上划出血来,
“是我害死弟弟的.....他那样疼,声声泣血跟我说生不出......我却头也不回走了,我骗了他,害了他,他却一直想着我的幸福。”
她有万分的悔意,却也回不了头。
天地苍茫,她终究还是离开了最爱她的人了。
后来她将孩子取名叫思尘,一家三口浪迹天涯去找寻道士的踪迹去了.......

东方既白622021-12-01 13:32:00 发布在 生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