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一个人欠你的总有另一个人还（清朝末年跨民国，主仆，虐

“司令，人带来了。”赵轩站的笔直，毕恭毕敬的开口。
楚槐坐在书房的办公桌前缓缓抬头，瞄一眼站久了就会因为枪伤抖动左腿的云哲开口道：“你先下去吧。”
“是。”赵轩利落的转身出了书房。
“坐吧。”赵轩出去后，楚槐对着云哲说。
云哲不知道楚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道声谢谢，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
“离开楚家快两年的光景，过的可还舒心？”楚槐端起桌前的茶碗，泯了一口。
“楚司令说笑了。我左右不过一个出身卑贱的奴才，舒不舒心的，不是我们该考虑的词。”云哲低着头自嘲的勾起唇角。
楚槐也不与他一般计较，又问：“我听柏儿说你爹接了你回去，怎么又会在酒楼。”
“这关司令您什么事呢？像您说的，我天生就贱。活该伺候男人。”云哲说完站了起来，“楚司令您没什么事我就告辞了。”
“等等。”楚槐也是好耐性，也不生气，“要是没去处可以在司令部某个差事，比做那些强。”
云哲诧异的看着楚槐，楚槐比两年前成熟了，更加沉稳。
楚槐看云哲不说话，便让赵轩安排云哲住下，云哲淡淡的摇了摇头，“不劳司令费心了。”

云哲走了以后，楚槐“啪”的一声把茶碗摔个稀碎，吓得赵轩大气都不敢出。
“派人跟着！我到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活下去！”楚槐看都不看赵轩一眼命令道。
赵轩是喜欢楚槐的，看着楚槐这么在意一个瘸子，气不打一处来，又端上一杯茶，小心的斟酌着用词，“司令您消消气，他算什么东西，我带几个弟兄去给您教训教训他。”
楚槐一个耳光就甩了过去，“你还有什么能耐？”
赵轩捂着脸噤了声，眼泪汪汪的。
楚槐却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只能我动，你要敢动他一下。小心我掀了你的皮。”
“是。”赵轩胆战心惊的点头。
“轩哥，我们盯着这小子好几天了，他就租了这么个小屋子。也不去找工作。”盯梢的把云哲这几天的情况如实报告给了赵轩。
“就不能整点儿意外么？”赵轩瞪一眼盯梢的。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轩哥放心！包在我身上。”盯梢的点头哈腰的目送赵轩离开。

“你们找谁？”出去买了馒头回来的云哲，看着门口五个混混模样的人，有些不安。
“当然是找你啊。”领头的青年一脸痞笑的看着云哲。“哥几个有的是钱。陪哥几个爽一晚。”
“无耻！你们在说什么！”云哲提着馒头缓缓的后退。拉开一小段距离以后，转身就一瘸一拐的跑。
“嘿？还是个瘸子。”为首的青年指挥其余四个人，“按住他！开门，把他弄进来。”
“放开我！”云哲死命的挣扎，无奈被死死的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我没招惹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放开？哈哈。”为首的青年嘲笑的看着他，“招惹谁不行？还招惹轩哥？不识好歹！哥几个你们敞开了玩儿！玩儿死了算我的！”

司令部——
“赵轩，让你盯的人，现在怎么样了？”楚槐刚忙完手头上的事，算起来也有一周多不晓得云哲那头是什么情况了。
“前几日租了个小屋，也没找什么活计干。”赵轩如实答了。
“租了小屋？”楚槐思辰一阵，合了笔盖起身，“走，去看看。”
赵轩还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点头道，“我去备车。”
楚槐的车刚停，就看见从云哲房子🏠里出来五个青年，个个精神抖擞的，有说有笑的聊着什么。
楚槐皱着眉头看向赵轩，“你确定是这间？”
赵轩一脸懵.逼，“是啊。”
楚槐下了车，走到屋子前敲了敲门，门吱吖一声开了。
推开门以后，入眼就是浑身赤裸瘫在地上的云哲，一头一脸的浑浊液体，腰上全是淤青，腰部以下是混合着精.液的一大摊血。腿一下一下的抖着。
楚槐脑袋嗡的一声就炸开了，弯腰抱起地上的云哲，进了狭小的浴室，打开小小的花洒，调节好水温，仔细的冲洗着云哲。
云哲一动不动，睁着眼睛，双眼无神的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槐也不顾溅了一身的水渍，一言不发的给云哲洗着身子。
过了许久，楚槐把云哲抱出浴室，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说：“云哲。和我回司令部吧。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
云哲像是没听到般没有反应。
楚槐拿了干毛巾坐在床边给云哲擦头发，“我不会让他们活的。”
“云哲，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我会对你好的。”
“云哲，和我回司令部吧。”
云哲淡淡的看了楚槐一眼，遂转移了视线，“楚槐。。。你不用这样。我知道他们是受了你的意。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就算是玩腻了我。也实在是不必这样。”

“。。。”楚槐左右一想，云哲这是认为自己干的？
“你不用向我解释的。他们说我招惹了什么轩哥，我不懂我是什么时候招惹的。你没必要这样作践我，真的。”云哲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楚槐一时语塞，也没法为自己辩解。转头看向赵轩，“把那五个人给我一个不少的带回司令部。”
赵轩答：“是。”
楚槐看着眼前跪下的五个人，为首的哆哆嗦嗦的说，“司令。都是轩哥让我们干的。。。我们也不敢不干。。。”
“我什么时候让你们干了！”赵轩气急败坏的过去一脚踹翻说话的人。
楚槐静静的撇了赵轩一眼，“出去。”
“司令，真不是我让他们干的。”赵轩急急得辩解。
“出去。”楚槐冷冷的看着赵轩。
“接着说。”楚槐勾起唇角看着地上跪着的人。
“虽然轩哥没明着说，可是轩哥让我们整点儿意外。”
“是是是。。。轩哥原话。”另外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
楚槐进了书房，赵轩规矩的跪着，低眉顺目的，在楚槐眼里，像极了以前的云哲。
“说说吧。”楚槐在桌边坐了，不再看赵轩一眼。
“槐哥。。。我错了。”没人的时候赵轩都是这么喊楚槐。
“说说错哪儿了。”楚槐端起茶碗喝了口茶。
“我不该让人欺负云哲。可是我真不知道他们会那么过分。”赵轩抬头看着楚槐，“槐哥，我去收拾他们，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楚槐放下茶碗，看着拽着自己衣袖的赵轩，抽出了袖子，“他们我已经解决了。至于你。***床边儿褪了裤子等着。”
“槐哥。。。你饶我这一次。。”赵轩一脑门子的汗。在军队时候，一犯错就被楚槐狠狠的揍。楚槐教训起人来，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就是让人记着疼。
“再废话？”楚槐瞪一眼赵轩。
赵轩立马乖乖的解了腰带双手递给楚槐，之后提着裤子膝行到了床边，缓缓的褪了裤子。

楚槐走过去用手里的腰带点了点赵轩的屁股，“撅起来。”
赵轩听话的撅了起来。
“嗖啪！”十成十的力气打下来，“我让你用手肘撑着，谁让你趴了？规矩忘了？今天给你长长记性。”
接连十下，赵轩咬牙撑得幸苦，满身的汗。
“嗖啪！”
“呃，，啊-”赵轩已经带着哭腔了。21岁的大小伙子，还被打屁股，还被打哭，真真是丢死了人。
“早知道你小子心眼儿这么坏。我当初就不该留着你！”“嗖啪！”每说一句就是狠厉的一下。
“粥里的泻药是你下的，当我不知道？”“嗖啪！”
“老爷子大寿故意领程淮去后院看见云哲当我不知道？”“嗖啪！”
“一年前让人把云哲拐去酒楼。这事儿我还真是前几日才知道。”“嗖啪！”
“啊！”赵轩没忍住这一下，生生弹了起来。双手捂着屁股，睁大满是泪水的眼睛，害怕的看着楚槐，“槐。。槐哥哥。。。我疼。。呜呜疼。。”
“滚回来撅好。”楚槐面无表情的用腰带点了点床边。

赵轩哆哆嗦嗦的爬回床边等着楚槐下一皮带。
楚槐也没辜负他的静候，唰唰唰就是三下，直抽的赵轩哑了声。
“槐哥哥。。槐。。槐哥哥。。求你了。。别。。别打了。我知道。。知道错了。。。”赵轩哭的呜呜咽咽的，转过身一把抱着楚槐的腿，再不肯放开。
“撒手。”楚槐面无表情的盯着赵轩。
“槐哥哥。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赵轩听了楚槐的话反而抱的更紧。
楚槐一脚踹开赵轩，“脱了这身军装滚。滚出我的司令部，别再让我看见你。”
“槐哥哥？”赵轩一脸诧异的看着楚槐，迟疑一瞬，立马爬上前跪直了抱着楚槐的腰，泣不成声“别。别赶我走。。别赶我走。。。”
楚槐扔下腰带把赵轩拉开甩在了地上。
“晓晓也是你逼走的是不是。”楚槐像是确定一样的询问。
赵轩抬眼看了楚槐一眼又低下了头，刚要张口去，楚槐却说，“我劝你实话实说。”
“不是。。”赵轩看楚槐抬手去解腰间的腰带，随开口，“别打。。槐哥哥你听我说。。那天嫂子问我在军队你和越阳的事。。。我。。我。。”
“你就说了？”楚槐握着腰带扣的指节泛着青。那时候和越阳是酒后失德，把他当成了云哲。
“我一开始也是不愿意说的。。可是。。嫂子用泻药的事情威胁我。。我。。我怕你生气。。。就说了。”赵轩头也不敢抬。
楚槐笑了笑，挑起唇角，“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在粥里下药。”
“我喜欢你槐哥哥，从我在医院照顾你时候就喜欢你。可是你口里心里只有云哲。回来以后，你虽然和嫂子成了亲，虽然对云哲表面上很冷淡。可我知道你那时候是多喜欢云哲。你说我像云哲。我怕。。我怕我再也没机会站在你身边。。”赵轩哭着说完，楚槐却头也没回的走出了书房。

楚槐：
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别找我，我不想回去了。
我知道你娶我是答应了我爹要照顾好我，我亲眼看见我爹替你挡了枪。我娘走的早，我爹从小就疼我，我喜欢什么他都想方设法的给我。唯独我喜欢你，他沉默了。你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他和我说你不适合我。一开始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不适合我，你待我很好，也很疼我。可是后来我发现，你只是把我当妹妹。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
秦晓晓

楚槐手里捏着秦晓晓的信，皱着眉头一遍遍的看。随后拉开抽屉，放了进去。
楚槐知道，秦晓晓受不了自己喜欢男人这件事。
派了人去寻，已经一个月过去了，毫无音讯。
“司令。”赵轩好的差不多了扶着门框看着楚槐却不敢进去，除了挨打其余时候赵轩都喊楚槐司令。
楚槐抬眼撇了赵轩一眼，“什么事。”
赵轩见楚槐肯理他，遂又开心的不得了，迈腿跨进房，牵扯了身后都伤，疼得龇牙，“司令，我知道夫人在哪。”
楚槐放下笔，“带人去把夫人接回来。”
“啊？我去？”赵轩一脸诧异。
楚槐抬头瞪一眼赵轩，“我去我去。”赵轩慌忙退了出去。
楚槐摇摇头，继续提笔办公。
赵轩找到秦晓晓的时候，才一个月的时间，秦晓晓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秦晓晓说自己不愿意回去，让赵轩给楚槐带了话，说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别人，让楚槐给自己一纸休书。
楚槐听了，没有多说。命人送去些银两，派人暗中保护着。
八个月的时候，保护秦晓晓的人才发觉秦晓晓的肚子大的有点不正常，一留意才发现是有了。
楚槐知道这事的时候，赵轩还在一旁给楚槐研磨，说着近日云哲的境况。手一抖，毛笔落在宣纸上，晕染了一大片。
只有自己和秦晓晓知道，两人一直没有尽人事。
孩子是谁的。
楚槐踏进秦晓晓院子里的时候，秦晓晓提着菜筐刚要出门，看到楚槐，转身进屋就要关门。
楚槐眼疾手快近了屋，关上房门，“孩子是谁的？”
“你管呢？又不是你的。”秦晓晓话也直接。
“这顶绿帽我楚槐会白戴？你不说，我让他胎死腹中。”楚槐说着指了指秦晓晓的肚子。
秦晓晓瞪一眼楚槐，“你还有什么能耐？有本事你杀了我？我就是要让你心里硌应，怎么着？”
“你！”楚槐气急，上前掐了秦晓晓的脖子。
秦晓晓呼吸有些费力，使了劲的推楚槐，用力过猛自己摔在了床边，腹里猛地一阵疼，“啊--”看到两腿间的血之后秦晓晓更是惊恐，“叫大夫！叫大夫！不！送我去医院！去医院！”

救护车🚑还没来，却等来了云哲，云哲手里提着的一大堆保养品在看到楚槐怀里浑身是血的秦晓晓后全部掉在了地上。
楚槐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脸色愈发难看。
云哲看楚槐黑了的脸，几步冲上去把了秦晓晓的脉：“晓晓，你不要紧张，努力平静下来，深呼吸。。。”
楚槐冷不丁的开口：“你怎么知道晓晓在这里。”
云哲愣了一下没说话，秦晓晓看向楚槐，“孩子不是云哲的，你别为难他。有什么冲我来。”
楚槐多疑，秦晓晓若是不说这番话，楚槐还真就信了孩子不是云哲的。可秦晓晓这么一说，楚槐认定了孩子是云哲的。
救护车来的有些晚，送去医院的时候，秦晓晓已经失血过多晕了过去，大人保不成，只能保了孩子，是个男婴。
云哲被绑回了司令部，直接扔在了牢里，牢里有被抓的学生，还有一些云哲不知道是什么人，都被严刑拷打，被折磨的惨不忍睹。
赵轩打开牢门，站在云哲面前，“司令要见你。”
“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让他来这里见我。”云哲头也不抬，蜷坐在牢房的角落。
“你以为你是谁？”赵轩手一挥，进来两个人，绑了云哲驾着走。

所有人都知道楚司令喜得贵子，司令夫人向来体弱，没抢救过来。
来贺喜的人都快把门槛踏断了，楚槐给男孩儿取名楚晓谅。意思是不管孩子是谁的，他楚槐都原谅晓晓，毕竟他楚槐欠晓晓爹一条命，况且这种儿子不是自己的事传出去他楚司令也丢不起这个人。
楚老爷楚夫人听说有了孙子，着急忙慌的跑来司令部报了孙子，说是楚槐一个大男人不会带孩子，要把孩子带大了再送回来。楚槐本来就想着让二老带孩子，自己向来不喜欢小孩儿，更何况这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也难说。
楚老爷子和楚老太太走了以后，楚槐去了牢里，见了云哲。
还没等楚槐发问，云哲便着急忙慌的问，“孩子呢？孩子保住了么？”
“掐死了。”楚槐吸着烟，一脸的云淡风轻。
“什么？！”云哲的情绪特别的激动，“楚槐你个**不如的东西！他可是你亲生孩子啊！”
楚槐挑眉，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看来孩子是自己的，难道是那日醉酒。。。
“亲生的怎么了。”楚槐还是一脸的无所谓。
“你！”云哲特别激动，“你怎么对得起晓晓！”
楚槐缓缓的起身，走到被绑在椅子上的云哲面前，抬手就是一耳光，“晓晓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云哲噤了声，云哲是怕楚槐的，这么多年，从一开始的爱到后来的恐惧，云哲一直活在楚槐留给自己的阴影之下。
上次见过楚槐，没过一两天，自己便被从狱里绑了出来。绑来了哪里不知道，被锁在这个屋子里已经快一周了，到底为什么绑了自己。
云哲怎么都想不通，自己一没钱，二没姿色，就算有点儿姿色还是个瘸子。
为什么要绑自己。
当天夜里，就解开了种种疑惑，这是楚槐的司令部。
不知是被关在这里的第几天，一大早的，门被推开，进来的是赵轩。
云哲看他一眼，平静的转移了视线。
“司令有请。”赵轩撇了一眼云哲，心到，总有一天，恁死你！
云哲站在楚槐面前，也是一副你爱怎么样怎么样的表情。
楚槐也无所谓似的，把一张按了红手印的纸在云哲面前晃了晃，“卖身契。”
云哲皱了皱眉，“谁的。”
“你爹去年来找我，硬是要把你卖于我。听说，是你弟弟欠了钱，被人逮了去。”楚槐故意展开卖身契让云哲看，“这是你爹签的，终身的。你看着办吧。”
“那为什么.....”云哲想问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
“为什么？”楚槐笑了笑，“赵轩，为人奴仆擅自出逃一年以上的。现在警察局是怎么定罪的？”
“回司令，枪毙。”赵轩答的痛快。
楚槐看了赵轩一眼，本来只想吓唬吓唬云哲，这个赵轩。
云哲一脸震惊。
“别慌，不会送你去警察局的。”楚槐笑笑，“以后去老宅照顾我儿子吧。”

回老宅半年多了，楚老爷子还是本着一张严肃的脸，老夫人看见云哲还是一脸的嫌弃，小少爷一有什么不舒服，楚老夫人便对云哲动辄打骂，有一次小少爷高烧，云哲在扫院子，并不知道，老夫人来南院看小少爷，小少爷已经哭不出声了。等到大夫来，退了小少爷的烧，楚老太太气得不成样子，传了家法，全府的家丁都在院里规规矩矩的跪着，云哲被去衣绑在了石凳抢，臀，高高的耸起，堵了嘴。
老管家开口道：楚府贱奴云哲，侍主不利，有谋害之心，蛇蝎心肠，念主慈悲，今笞两百杖，看其造化！请家法！
云哲又惊又惧，自己体弱，这是分明是要把自己活活打死。
“唔唔唔。。。”云哲挣扎着想要脱身，奈何被绑的结实。
此时家丁立于云哲两侧，管家一声“行刑！”，身后便传来炸裂般的痛。
云哲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时候，脑海中浮现楚槐趴在自己身上替自己求情的画面。再也不会有人来救自己，自己是不是就要这样去了。。。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一百零一。。。。耳边想着令云哲绝望的数字，自己好像真的要死了，嘴里一阵腥甜，一口呛了出去，染红了塞在嘴里的白布。众人皆有些不忍的转移了视线。
“这是做什么？！”店里的账本昨夜带回家里忘了拿，回来取便看到了云哲快被打死的惨样。“快住手！”
楚老爷子和楚老夫人去照顾小小少爷，院子里的家丁听了也忙住了手。
“快把人放下来扶回他屋里。”楚柏看着家丁磨磨蹭蹭的说，“出了事我担着动作快点儿！小心。去请个大夫来。”
第二天夜里，云哲才悠悠转醒，心到自己还活着真是命贱。转头便看见了撑在桌子上睡着的楚柏。
嗓子疼得厉害，身后也疼的厉害，想了想这么多年自己经历的，默默的掉着眼泪。

听楚老夫人说自己儿子差点儿被人害死，楚大司令百忙之中抽身回了趟楚府，刚一进门，便被楚老夫人拉倒熟睡的小婴儿面前一通絮叨，“楚府下人多的是！你把那断了腿的**又整回来做什么？你爹和我都当你年少时不更事。怎么？难不成你还在挂念那不知廉耻烟柳巷出来的东西？”
“好端端的，娘说这些做什么？”楚槐也是烦的不行，本来把云哲扔回楚府就是要磨磨他在外自由身这几年养成的性子，让他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结果倒是自己被父母絮叨个没完没了。
“我说这些做什么？知不知道差点儿把你儿子害死的人是谁？”楚老夫人说的气愤，胸口都微微起伏，“就是你拨过来照顾你儿子的**！”
楚槐心里一惊，也是有些后怕，摸了摸熟睡中婴儿的额头，“晓谅没什么大碍吧？”
“还好我发现的及时！郎中说好好调养无碍的。”楚老夫人说着，孩子醒了，便抱起孩子哄着。
“娘你先忙着，我去处理这事。”楚槐多少是要去找云哲问个清楚，心到，这是让他太舒坦了！
“不用了，我已经命人处理了他了。”楚夫人说的平静，“还是去看看你爹吧。晚了又要生气。”
“那我先去了。”楚槐说着退出了房间。
处理了云哲了是什么意思？打一顿打死了还是撵出去了？楚槐心里有那么些慌，对站在门口的赵轩说：“去后院看看什么情况。然后到我爹那里找我。”
“是。”赵轩点头道。

“司令，他伤的有些重，柏少爷派人照顾着。”赵轩和刚从老爷子那儿出来的楚槐耳语着。
“知道了。”楚槐扶了扶帽檐道，“去让咱们的人，把柏儿的打发回去，就说云哲我要带走。”
“。。。司令？”赵轩有些诧异，怎么又要带人回去。
“怎么？有意见？”楚槐最烦有人逆自己的意。
“司令这时候带人回去，老夫人那里。。。”
“用不着你操心，把人给我好好带回去，我过两日回去。”楚槐斜瞰赵轩一眼。
“是。”
一周后，楚槐回了司令部。云哲的伤也好了些，在院子里晒太阳。
楚槐看着闭眼晒太阳的云哲安静柔顺的面庞，想起来刚赎回云哲第二日一睁眼时，云哲低眉顺目的样子，自己都没有察觉心跳竟加快了些。
“咳咳。”楚槐干咳了两声。
云哲猛地睁眼，起身，低眉顺目，“楚司令。”
“小日子过的挺惬意？”楚槐听着这声楚司令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别扭。
“托司令的福。”云哲依旧低着头。
“还是叫我少爷顺耳些。”楚槐感觉到两人的生疏总是有些透不过气的错觉。
“是。少爷。”云哲不像是云哲，不是那往日熟悉的眉眼，楚槐都怀疑是另一个人了。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间，楚晓谅五岁了，满院子撒欢的年纪，上窜下跳的，院子里的假山爬了个遍。
“小祖宗，快下来吧！小心摔着！”云哲在假山下面喊着。
“不要不要！”楚晓谅冲云哲做着鬼脸，“我要让我爹回来第一眼就看到我！”
“你快下来，你下来你爹准能看见你！”云哲一脑门的汗，第一眼看到你那么危险不得扒了我的皮？开什么玩笑！
“你骗人！”楚晓谅一脸的不高兴。
云哲无奈，只能好言劝着，“小少爷你下来好不好？你下来我带你去买糖葫芦吃。”
“真的？”楚晓谅眼冒金光，没犹豫便爬了下来。
楚晓谅刚站稳，就看见楚槐进了院子。甩开小短腿儿跑了起来，一头扎进楚槐的怀抱，“爹！我想死你了！”
“好儿子，爹也想你了。”楚槐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这些天都干什么了？”
“爹你不在的日子好无聊的，云哲叔叔什么也不让我干。”楚晓谅撅着嘴，一直埋怨，“假山也不让爬，他也不陪我玩。”
楚槐看向一旁的云哲，云哲老实的垂手立着，低着头，一副奴才的样子。
清朝都衰败了，奴才都成了仆人，云哲还是一副奴才的样子，让楚槐这个司令部看起来都有些滑稽。楚槐看着来气，“去烧些水，我先洗了澡再让厨房做饭。”
“是，少爷。”云哲至始至终都没有抬头。

“赵轩，把晓谅给老爷子送回去，老爷子前几天来电话说是想晓谅了。”楚槐把抱着的晓谅送到赵轩怀里。“你跟着照看，在老爷子那住些日子。路上注意安全。”
赵轩抱着晓谅还没说话，晓谅便手舞足蹈起来，“好耶好耶！晓谅也想爷爷了呢！”
“咋咋呼呼。屁股痒了是不是？”楚槐斜了楚晓谅一眼，楚晓谅便乖巧的不做声了。
赵轩摸摸楚晓谅的背，把楚晓谅抱紧了些，“司令放心。”

楚槐在浴缸里泡着，云哲在一旁伺候着。本来是冬天，穿的多，浴室里又热，云哲热的脸通红，也不敢张口说一声。
楚槐看着红着脸的云哲，以为他是见自己光着不好意思，许是蒸汽的缘故，竟然觉着云哲年轻了不少，想起了初见云哲时候的景象。
“脱了衣服进来洗洗。”楚槐淡淡的开口。
云哲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楚槐说了什么。没有过多的犹豫，开始脱衣服，这几年，云哲其实就是个暖床的，云哲一开始也是不愿意的，可是并不会影响楚槐的意愿，楚槐一次次用暴力告诉他反抗都是徒劳的，只会让他挨打罢了。后来，云哲便乖顺了，挨的打也少了些。
云哲脱了衣服，站进浴缸，小心的蜷缩了进去，生怕水洒在地上，打扫起来很幸苦。

云哲小心的往身上撩着水，楚槐看着蜷在角落里瘦小的人儿，一下站了起来，扯了一旁挂着的毛巾擦了擦身体，便捞起水里的云哲，抱到了床上，水弄了一地，云哲心想，又要打扫好久了。。。
楚槐翻身上去，楚槐向来是不在乎云哲感受的，云哲为了少受些罪，也尽量配合着，每次还是被折磨的不成样子，这些年云哲越来越老，楚槐也渐渐对云哲越来越没有了兴趣，云哲很久没经历这些了，心里有些怕，不自觉的开了口，“可以轻点么少爷？”
楚槐愣了一下，停下提枪上阵的动作，定定的看着云哲，云哲闭着眼睛，睫毛轻颤，手小心翼翼的拽着身下的床单，也不敢用力，像是怕扯坏了这布。

许久楚槐没有下一步动作，云哲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楚槐翻身下床，像是要去拿东西，云哲突然后悔说了这么一句话，连忙伸手抓了楚槐的胳膊，“我错了少爷。我能挺住的。”云哲想起有一次自己逆了楚槐的意，楚槐甩手就让人抽了自己一顿，还让人给自己扩张了整整一个时辰，事后楚槐也没要他，就那么在院子里吊了一夜。那还是夏天，现在这么冷的冬夜，自己会冻死的。
楚槐一脸的问号，拽着自己干什么？甩开云哲的手，在柜子里找出盒润，滑，油。扔给床上的云哲，“怕疼就自己来，等你两分钟。”
云哲先是被东西砸中下了一跳，后有生怕楚槐后悔似的，挤了好多在手上，小心翼翼的给自己用上。
楚槐看着背对着自己，无比小心翼翼爱惜自己的云哲，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有些心酸？
云哲多大了？十七岁被自己买了回来，过了十年云哲爹接云哲离开楚府，被拐去酒楼，晓谅现在也五岁了，这么一算，云哲三十二了，云哲待在身边都十五年了。
自己三十岁，正值壮年，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意气风发，怎么云哲看起来到像是四十左右的人了。
“少爷？”云哲跪在床边小心翼翼询问的语气。
“好了？”楚槐回过神看着云哲，没那么显老，只是神态和精神状态不年轻罢了，细看之下云哲还是挺好看的。恩，成熟了些？
“少爷您要用些么？”云哲眼神偷偷看了看楚槐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