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邪】白昼鸟(架空民国,短篇,he!)

楼主:San夏尽墨然 字数:7334字 评论数:94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一楼上镇楼图!


San夏尽墨然2019-01-18 22:57:00 发布在 花邪
阅读说明:
架空民国,架的很空
文不长,周更
白昼鸟:只生长在有阳光地方的鸟,长的很好看。
放文!

San夏尽墨然2019-01-18 23:01:00 发布在 花邪
白昼鸟
San夏尽墨然/文


第一章
今年的杭州格外的寒冷。
吴邪跟着他三叔连夜坐了火车,去了长沙。
一下火车,吴邪就被长沙口吹来的风给冷到了,紧了紧外面套着的大衣,吴邪把连所在衣领处,只露着鼻子和细长的眼睛,看着吴三省跟一人说话。
“三爷,地方弄好了,我带你和小三爷回去。”说话的人是潘子,吴邪见过几次。
吴三省拍拍潘子的肩,去招呼吴邪,“走,大侄子。”
潘子也朝吴邪笑了一笑,吴邪点头示意,跟在吴三省后面出了火车口,外面停着潘子准备的车,里面还坐着一人,见到他们,殷切的把车门打了开。
“三爷,小三爷。”是大奎。
吴三省让吴邪先进去,吴邪一弯身进了去,把衣领翻下,露出面容,大奎见了,夸道,“小三爷长的可真俊,跟三爷年轻时候一模一样。”连带着吴三省也夸了进去,潘子拍他脑袋,骂道,“狗腿子,开你的车。”
吴三省心情算好,“走吧。”
此时天刚蒙蒙亮,人不多,大奎也开的快,吴邪就看着车窗外的建筑出神。
‘吱~~’的一声刺耳悠长。
吴邪整个向前一冲,差点撞到椅背上。
“咋啦!”吴三省问。潘子看了眼,回头道,“巷子里窜出一辆车,压了我们一道,没事。”
吴三省点头。
潘子话刚说完,吴邪就看到一辆车跟他平行而过,和他对立的方向,那辆车的后座上是一个男人,看着跟吴邪一般大,着粉色的衬衫,眉眼精致。他也正看着这边。
吴邪收回眼。
潘子道,“三爷,我先带你们去吃个早饭,然后回去休息会,稍晚一点直接去张家老宅。”
吴三省:“你带吴邪去,我先回去。”
“也好。”潘子应下,车子开到了街市上,吴邪和潘子下了车,大奎开车带吴三省离开。潘子对长沙熟,带着吴邪拐了几个弯去了他常去的馄饨摊。
“小三爷,你坐着,我去端。”
吴邪四处看着,这处摊子人挺多的,还有人在排队。潘子端着热腾腾的馄饨过来,热气熏的舒服,吴邪觉得在这样的冬天,吃碗热乎的东西,就像是神仙般的日子了。吃完后,吴邪又在报亭买了一份报纸,夹在胳膊下。
吴邪以前来过长沙,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潘子抽了跟烟出来,正要抽,见吴邪看他,把烟推了推,“小三爷,来一根。”
“好啊。”吴邪抽出一根,咬在嘴里,低了身子,就着潘子的火机点燃了烟。
潘子是个粗人,抽的烟没吴一穷的精致,呛得很。吴邪被呛了一下,咳嗽几声。
“抽多了就习惯了。”潘子拍拍他的肩,又问吴邪还去不去其他地方,吴邪想了想,他这次来确实有一个想去的地方,只是十几年过去了,不知道还在不在。吴邪笑了笑,眼睛弯起弧度,他温声道,“城南海棠园。”
潘子吐了口烟丝,“海棠园?小三爷你来的不是时候,前几天那个海棠园被解当家的给推了,现在去看是一片废墟。哎,想当初也是盛极一时的地方,听三爷说,红二爷就是在那唱曲的。”
吴邪闻言,心里有点失望。
潘子:“这几天,解家还一直在那边,这时候去怕不方便。”吴邪了然点头,“那回去吧。”
海棠园倒了,吴邪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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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会写多点的。

San夏尽墨然2019-01-18 23:06:00 发布在 花邪
大家新年快乐,诸事大吉!

San夏尽墨然2019-02-05 23:04:00 发布在 花邪
郑重抱歉,因不可抗力因素(要去准备证书考试了),这篇文会暂停一段时间,预计会在五月中旬恢复更文。

San夏尽墨然2019-03-05 10:15:00 发布在 花邪
第七章
晚间,解语花派人把吴邪送了回去。


一进去,吴邪就看到他家三叔嘴里叼着烟,坐在廊下,目光如狼一样盯着他。吴邪吓了一跳,抚了抚胸口喊了声:“三叔。”

吴三省应一声,“和秀秀去哪了?”

“海棠园开园,听戏去了。”吴邪简单说了说。吴三省的烟已经抽完,他把烟蒂扔到脚下踩灭,吐出嘴里的烟丝,历目扫了眼吴邪,起身随意道,“天晚了,早点休息,我们后天就回杭州。”

“后天!”不怪吴邪惊讶,这太突然了,他心里都没准备。
吴三省不多说话就点点头。

吴邪一肚子疑惑,被吴三省的沉默压下,只好说:“我知道了。三叔你也早点休息,天冷,别冻着。”

“嗯,你也是。”
吴邪回了屋子,浑身染上疲惫,什么也不弄直接往床上一倒。
他轻吁一口气。

后天就要回去,还有一天的时间,得去跟小花和秀秀好好告个别,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悄无声息的走了。吴邪翻了个身,头又被枕头硌了一下,压了压眉,他抽出脑袋下的枕头。

这枕头还是他之前睡得,奇怪的是这么多年还一直在。

枕头面洗得发白,凑近闻还能闻到淡淡的香味,吴邪觉着香味很熟悉,可一时也想不出在那闻到过。晃了晃头,吴邪把枕头背面的带子解开,伸手到里面左掏右掏。

摸了一会,碰到了硬硬的东西。
冰凉的。

吴邪把东西掏了出来,一朵小珠花,粉色的,染上了一圈铁锈。
这……

吴邪眨眨眼,久远的记忆一下涌起。
……

“小花你看这珠花好看吗?”小吴邪献宝似的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朵粉色的小珠花,和小花的戏服一个色。
“好看。”

珠花小巧精致,静静的躺在小吴邪的手心里。小吴邪笑露了牙:“送给你。”

“真的吗?”
“嗯!”

“那吴邪哥哥你给我带上吧。”小花歪着头,眉眼弯弯。

“好。”小吴邪不会戴珠花,轻轻捏着珠花的一边,慢慢的夹到小花的发上,末了,还皱巴着眉头问:“小花,你疼不疼?”

“不疼。”小花摇摇头。
吴邪笑了,看着带着粉色珠花的人,赞美说:“小花,你可真好看!”

“谢谢吴邪哥哥。”
……

时隔多年,这朵珠花竟然跑到了他的枕头里。吴邪笑了笑,把珠花放到床头,枕头也垫到脑袋下,眼前浮现出解语花的模样。

儿时的小花妹妹,现在的解当家。
他一定吃了不少苦。

吴邪一觉睡过去,第二天醒来已经快到中午,外面又下起了雪。
一偏头就看到那朵珠花,吴邪勾起嘴角,又到了说离别的时候。

撑着伞,吴邪走在不大的雪中,往解家的方向去。雪大概从昨晚就开始下,所以路上也积了厚厚一层,一脚下去鞋底都没了进去。

吴邪深一脚浅一脚的,花了点时间到了解家。里面极其安静,吴邪进去时没碰上一个人,到了客厅才看到有人从楼上下来。

“小三爷。”
“小,解当家呢?”
“在楼上。”
吴邪点头,那人也不拦着吴邪。

解语花的卧室吴邪是知道的,他昨天刚去过。吴邪上了楼,往右手边过了几个门,在最后一个门站定,抬手准备敲门。

“门没锁。”
是解语花的声音,吴邪顿了顿,垂手搭上门把,开了门。

入目的是那支艳丽的玫瑰,经过一个晚上的时间沉浮,它依旧浓烈。

解语花坐在一旁的沙发,斜靠着,腿搭在茶几上,手里夹着一根没点燃的烟。

他看向门边:“你来了。”
吴邪点头。

“坐。”解语花指着身旁的空地,“要喝点什么?”
“不用。”

“葡萄酒怎么样?”解语花倪着眼看他,好看的唇一直保持一丝弧度。
“一杯温水。”

“要求真不高。”解语花让人上了一杯温水给吴邪,他自己倒是呷起了葡萄酒。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空气也静了下来,吴邪想到那朵珠花,从口袋里掏了出来,献宝似的伸到解语花眼前:“你看这珠花好看吗?”

解语花定睛看清,微愣:“这?”
“是我以前送你的,不知道怎么就跑到我房间的枕头里面了。”

“原来……”解语花从吴邪手里接过那朵珠花,眼里溢满了笑意,“这珠花也知道他的主人喜欢谁啊。”

“嗯?”吴邪没听懂。
解语花摇摇头,把珠花又放回吴邪手里,轻描淡写道:“珠花是女孩子的物件,吴邪哥哥当初就送错了人,物归原主吧。”

吴邪本来就是想把珠花给他的,没想到会被人还回来。
收回是不会收回的。

吴邪自作主张的,捏着珠花的一角,大着胆子学着小时候的样子,趁解语花不注意把珠花又夹到了他的发上。

珠花与小花很配,但和解当家的一点也不合。

吴邪徒然感觉,一切都过去了,连带着他小时候初初的懵懂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变得模糊,记忆中的小花和面前的解语花人影重合,又分开。

解语花被吴邪突然的动作弄的浑身僵硬,只是隔着头发,就仿佛察觉到了吴邪的温度,一点点的在往里渗透。

他也不明白,是怎样的情感,教他对吴邪念念不忘。

“吴邪。”
“嗯。”

“我们都长大了,有些东西都回不去,珠花还是儿时的珠花,可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我现在是解语花,不是你的小花妹妹。”

吴邪当然知道,他笑了笑,拿下那株花。
“你说得对。”吴邪声音低沉,心里有些压抑,“我,你,秀秀都长大了,没有必要一直纠着以前不放。”

解语花不说话。
吴邪把珠花收进口袋,轻抿唇角,“我明天就要走了。”

解语花身子一僵,偏了头,“所以你今天来是要跟我告别。”吴邪点头,“以前小不懂事,没说一声就走了,我很抱歉。”

“不用。”
一瞬间,解语花的气压就低了下去。

吴邪细微的察觉到他的不舒服,挠了挠头道,“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来杭州,我带你好好逛逛。”

长沙,杭州。
好远。

解语花突兀一笑,眼里却无半点笑意。

“吴邪。”解语花望着他,眉眼锋利,是吴邪从来没见过的冷厉。他冷声质问:“你到底有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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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五月结果到现在才更,简直太抱歉了,给大家笔芯!

San夏尽墨然2019-06-13 23:32:00 发布在 花邪
第八章
吴邪愕然。
“你当时说走就走,你知道我什么感受吗?啊!我还想着我们约在廊下,你要听我唱戏,我等啊等,天都黑了,你也没有来。”
“我以为你忘了,第二天我还是等,结果呢?你早就回了杭州!杭州!你知道杭州离长沙有多远吗?你不知道!”
“那是我跨不过去的距离啊。”
……

解语花声嘶力竭,眼圈都泛红。
这是他心里隐藏的伤口,平时不见,可他知道,这个疼比任何都疼。

吴邪听着心里也不好受,一抽抽的疼,嗫嚅道:“对,对不起。”他走得匆忙,从来没考虑过这些,他不知道等不到一个人的难受。

“都过去了。”解语花掩面,很快平复好心情,“幸得上天眷顾,时隔多年,我不还是把你给等来了吗。”

他笑笑,很快收敛。
吴邪不知该说什么,重重的叹了一声气。
……

离了解家,吴邪又去找了霍秀秀。
霍秀秀听闻吴邪要走,一瞬间的呆愣,然后就笑着说:“可惜我明天还有事,不能去送吴邪哥哥了。”

“没关系。”
“吴邪哥哥不会怪我吧。”
“不会。”

“可我要怪你。”
“嗯?怪我什么?”

霍秀秀嘴上涂了口脂,大红的,艳丽的很,她说:“怪你为所欲为,送了他玫瑰,还能全身而退。”

“……”
霍秀秀笑:“逗你玩呢。”

明明是很认真的语气。吴邪嘴角动动,心情沉重的回了家,潘子已经把他自己和三叔带过来的东西打包好了。

“小三爷,三爷说了今晚就走。”
“啊,这么赶!”
“是啊,票子不好买。”

吴邪点点头,口袋里的珠花被他捂着发热。
或许他这次就不该听三叔的话,回到了这里,无端惹了伤感。

凌晨一点的火车,吴邪甚至都来不及休息,回了房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被他收在怀里的粉色珠花他也妥善收了起来,权当给自己留个念想。一切弄好,吴邪坐在床头,等着潘子他们出发时来喊自己。

十点左右,潘子大喇喇的走了过去,扯着嗓门喊:“小三爷,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得出发去火车站了。”

吴邪应下,提起自己的箱子。
外面黑蒙蒙的,只亮着几盏灯笼,吴邪走着走着回头看了一眼,廊下灯笼明晃,屋子的灯却熄灭了。

上了车,吴邪发现车上只有大奎,没看到他三叔,转头去问:“潘子,我三叔呢?”
潘子:“三爷还有点事,让我先带小三爷过去。”停了一下,他想了想,“三爷说他很快赶过去。”

吴邪不疑有他,望着外面出神。
火车站的风呼呼的吹,离进站时间还很充足,潘子让吴邪待在车上,他下车抽了一根烟。潘子靠在车门上,眼神警觉,四周的一切动静他都不放过。啪嗒。冰凉的一滴落到潘子的手背上,就着车站照出来昏暗的光,潘子骂咧了一声,掐了烟,上了车:“长沙这鬼天气,说下雨就下雨,小三爷你冷不冷?”

“还好。”吴邪摇摇头,“我三叔什么时候到?”
“三爷没说具体时间,我也搞不清楚。”潘子耸肩,望了来时路一眼,又扫到前面打盹的大奎,一脚踢过去,“就知道睡睡睡,跟头猪一样。”

“咋啦,潘子哥。”大奎被吓醒。
潘子扬起下巴:“出去看看,三爷来了没有。”

“行。”大奎利索的开了车门,顿时一股子冷风灌进来,夹杂了凉雨,潘子骂了一句,“磨蹭什么,块关门!”

大奎笑笑。
吴邪无奈摇头。

潘子也不跟吴邪说话,安静了一会,他突然捂住了肚子,眉毛直打结:“哎我这破肚子,真会选时候。”

“你怎么了?”吴邪关切问。
潘子摆摆手,忍了一会,鬼肚子越来越疼,暗骂一声,道:“小三爷,我得去解决一下,你在车上不要乱动。”

“嗯,去吧。注意安全。”
一下车上就剩吴邪一人,他把目光投向车外,灰暗得天色带着雨,能见度更低。吴邪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十一点五十九分。距离出发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也不知道三叔干嘛去了,这个时候还不赶过来。

放下手,吴邪看了来路一眼。
车门咔哒一声,吴邪以为是潘子回来了,偏头去看,还没看清,就眼前一黑,鼻尖呛了一股子烟味,意识开始模糊,晕过去前,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夹杂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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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夏尽墨然2019-06-22 11:35:00 发布在 花邪
第九章
吴邪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床头的霍秀秀,她穿着旗袍,斜着身子,正用那双好看的眼眨巴眨巴看着他,

“秀秀?”
“你醒啦,吴邪哥哥。”霍秀秀嘴角扬起,撩起掉落在前的发别到耳后,关切问,“可有不适的地方?”

“你迷晕了我。”吴邪记起在车上的事。
霍秀秀点点头,承认了。


“为什么?”
“因为我舍不得吴邪哥哥嘛。”霍秀秀嘟起嘴,水灵灵的眼直直望着他,隐约还带着水汽,看得吴邪也没了脾气。

轻叹一声,吴邪想要坐起身子,可浑身软弱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他看向霍秀秀,后者解释说:“药效还没过。”

吴邪无奈看了她一眼。
“我三叔呢?”吴邪问,他被带走前,潘子不在,到时发现自己不在肯定得告诉他三叔,他三叔肯定得急。

“三叔已经回了杭州。”
“啊!”
“嗯,三叔说让我好好照顾你。”
“……”

吴邪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沉默了会,他问:“不骗我?”
“骗你胖十斤!”

这下吴邪安静了,这么毒的话都能说得出来,看来他三叔是真的没良心的抛下他自个回了杭州。

“那我这药效什么时候过?”
“还有一天。”
“这么长!我吃饭上厕所怎么办?”

“我帮你啊。”霍秀秀婉转一笑,纤纤细手堪堪就要往吴邪盖着被子上来。吴邪吓得往边上蠕动,“别,别,男女授受不亲。”

“切……”
霍秀秀收了手。
吴邪停止蠕动,然后就听霍秀秀说:“我让小花哥哥来帮你。”

“不,不太好吧。”吴邪心里蛮拒绝的,一来他和解语花也只是小时候的玩伴,长大后倒不见得有多熟,况且他那么好看又强的人,应该是不愿意出手帮他做着保姆的事。吴邪甚至觉得,让他帮,不如他自己在床上解决。

“没关系,某人求之不得。”霍秀秀笑的眼睛弯起,故意似的用指尖捏捏吴邪的脸,在吴邪躲来躲去的动作中,笑得乐不可支。

奈何吴邪软弱无力,只能任她胡来。
玩够了的霍秀秀站起身子,捋了捋衣服,自上而下挑眉道:“我这就让人把小花哥哥喊来,吴邪哥哥你好好等着哦。”

最后三个字格外悠扬,听得吴邪小心肝直颤。
霍秀秀走后,吴邪架不住昏沉,又睡了过去。迷糊间,感到有东西一直在蹭着他的脸,微凉微痒。
睡梦里的无邪躲了躲,那东西却执着的跟了上来。
有点烦。

吴邪被闹的眉头夹起,不悦的睁开眼,入目的是解语花低着头望进来的目光,如同一往深泉,不可测。
脸颊上又传来微痒,吴邪注意到是解语花的手。

他手指圆润白皙,正一下一下的磨蹭着,吴邪让了让,咳咳几声开了口:“你来了怎么也不喊我,我的脸很好玩吗。”

“好玩。”
“秀秀呢?”
“回去了。”
“这里是哪?”

“我家。”解语花语言简短,指尖却如影随行,一路跟着吴邪的脸,爱不释手的捏来捏去。吴邪苦于身上没力气,不然早一巴掌呼了过去,躲不掉他就随他去,“现在什么时候了?”

“晚八点。”
“饿了,有饭没?”
“没有。”
吴邪被噎住,“不至于吧。”

解语花笑笑,俯低了身子,凑近吴邪,在一个拳头距离处停住,轻声道,“饭没有,你可以吃我。”

“……”吴邪缩着脖子,“你吃错药了。”
“应该。”

解语花说是这样说,可不一会儿吴邪还是吃到了可口的饭菜,一口一口都是解语花喂的。吴邪一会要喝汤,一会儿要吃菜,不停的使唤着解语花,本来以为对方不乐意,可看解语花气定神闲的样子,吴邪安心的做起了大爷。

道上赫赫有名的解九爷给自己喂饭,多么光荣的事。
吴邪乐滋滋的想。

吃过后,解语花用手帕擦了擦手,优雅的坐到一旁的沙发,架起腿温声道:“吴邪哥哥,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哪里?”
“海棠园。”
吴邪不解,“为什么?”

“那下面有东西。”解语花盯着他,阴恻恻笑了一声。
吴邪被盯得发憷,忙不停的点头。

一天后,吴邪身上的药效过了,解语花也真的带他去了海棠园。园内无人唱戏,空荡荡的,连说话都有回音。解语花就带了吴邪一个人,他走在前面,吴邪跟在后面,跟着他绕了几根柱子,掀开几道帘。

最后一道帘子被掀开,吴邪看到是一个大的木漆门。
门不新,和新建的海棠园有些格格不入,门上贴着一些儿童贴画,有些年头了,无端的吴邪觉着这门很熟悉。

解语花对着门敲了几下,回头朝吴邪道,“进来吧。”
吴邪听到“咯吱”一声,木漆门被解语花打开,顿时一股子烟尘味扑面而来,吴邪呛了一鼻子灰,咳咳几声,跟在解语花后面进了去。

木漆门后是向下的楼梯,黑洞洞的。
解语花掏出手电,光束一下穿下去,吴邪看到楼梯怪长的,弯弯曲曲的,不知道通往何方,下面又是什么地方?

“小花,这里是?”吴邪忍不住问。
解语花回头道,“墓。”
吴邪惊的脚下差点滑倒,扶着两边道,“你带我来盗墓!”不怪吴邪惊讶,虽然他家是九门之一,但他家人从来不让他踏足这些,这导致他长这么大还一次没下过地。吴邪心里害怕,但好奇心大。

他不再说话,紧跟着解语花。
“别怕,有我在。”黑暗里,解语花嗓音变得温柔,听在吴邪耳中犹如春风拂过。吴邪也不是什么小姑娘需要人保护之类,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没事,你尽管往里走,我可以的。”他小三爷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

解语花笑了一声。
手电的光束到了底,解语花道:“到了。”
楼梯的尽头是一个弯,弯过之后就是一道半人高的拱门,上面贴了黄符。吴邪认识这玩意,蹲下身子上手碰了一下,灰尘四落,他掩面:“这些符有些年头了,字迹早就脱落,就算里面有东西也镇不住了。”

“可能看出写了什么?”解语花也蹲下来,贴着吴邪一起看那黄符。吴邪就着手电的光,看向唯一一张比较完好的黄符,上面的字迹虽然不太清晰,又歪歪扭扭跟个小孩子的字一样,但有的字还可以辨认,他仔细看着,一字一字断断续续道,“小什么妹,我以后什么要来什么你,吴什么……后面的看不太清,大概就能认出这几个字。”

“哦,我看看。”
解语花低头看去,手电的光亮照在上面,黄符上的字变得跟透明的一样,他就扫了一眼,就把头转向了吴邪。

“小花妹妹,我以后长大要来娶你。”
“啊!”
“吴邪哥哥。”
“……”
所以,这是他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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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这是来讨债啊!!

San夏尽墨然2019-07-01 22:54:00 发布在 花邪


San夏尽墨然2019-07-04 16:47:00 发布在 花邪


San夏尽墨然2019-07-04 16:48:00 发布在 花邪


San夏尽墨然2019-07-04 16:50:00 发布在 花邪


San夏尽墨然2019-07-04 16:51:00 发布在 花邪


San夏尽墨然2019-07-04 16:52:00 发布在 花邪


San夏尽墨然2019-07-04 16:53:00 发布在 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