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的大白话(圆整版)(转载)

楼主:线列兵 字数:46745字 评论数:74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有人说我是变色龙,不错,对于政治气节这个东西,我坚持的不够。在李前 (指李登辉)当政的那几年,我曾顺从过某些台独的主张。其实,我本人对是否独立,并不是很敏感。毕竟,在这个岛上,独立或不独立,实际上都取决于别人,而不是我们自己。这是我们的悲哀吧。但是现在,我明确表示反对台独,并表示支持统一,在这一点上,我不想再搞模糊。因为现在我不需要违心了,不需要因为选票而屈膝了,不需要为了迎合中间票仓而说鬼话了。放下这一切,我发现,我实在无法将海峡这边,与那边,看成两个不同的国家。我的父亲生活在那边几十年,我也在那边出生,我实在无法设想,将来有一天,史书上说我的父亲是外国人,而我是台籍外国人,这个真的不行啊。年纪大了,对政治看淡了,就更加重视文化、历史、血脉……我没有办法让自己相信,我们这边,和他们那边是截然中分的。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嘛。”

——宋楚瑜,原中华民国台湾省省长,原亲民党 ,2008年4月《答媒体朋友问》

线列兵2016-04-20 15:08:09 发布在 国际观察
“今天我站在这里,面前有这么多的所谓呛声民众,你问我的心情?那好,我告诉你,我的心情好的很,好的出奇!这些人呛声,正说明我今日的举动,戳到了他们的神经。什么神经?台独的神经!我郝某人,一生一世,就是个中国人。我和李大总统(指李登辉)不同,他在先总统(指蒋经国)面前说自己是中国人,如今不说了。我过去说,现在说,将来直到我死,我仍然说,我就是个中国人!没错,我半生都在跟老共(指中共)斗,现在依然不认同他们。但怎么看老共是一回事,支不支持统一又是一回事。我生在中国盐都,学在中国南京,长在中国湘、桂之间,服役在中国台湾省,我一辈子没离开过自己的祖国,我不愿意到死的时候,却躺在另一个所谓国家的土地上!今日,我回家去探望桑梓故土,这是我,一个中国人最基本的自由与权利。那些呛声的人,他们连祖宗都不认了,我有什么理由在乎他们?厥他老母!”

——郝柏村,原中华民国总统府侍卫长,原中华民国国防部参谋总长,原中华民国国防部长,1999年4月3日《临行前的感言》

注:

1999年4月3日,郝柏村先生偕夫人郭莞华,率儿子郝龙斌、郝海婴及孙女郝汉祥一行12人起程飞赴大陆,开始返乡扫墓之行。

因其特殊身份,这次大陆行在台湾的独派中,引发强烈反弹。

当日,上千名台独民众聚集在机场,要求郝柏村“不得离开台湾”、“不要出卖台湾”,场面几近失控。


这次中央能及时出兵,我看就很好。这几年,我们把绳子放松了,对这些老贵族们客气了。人家就觉得我们好欺负了,觉得有外国人撑腰了,觉得又可以裂土封侯、继续做主子了!表象上,是民族问题;根子上,还是阶级斗争。中央让一步,人家进十步;中央好言好语,人家拔刀相向;中央息事宁人,人家上房点火……

还是他老人家(指毛)说的好:有些问题,不张嘴,不动刀,是不行的!要我说,不用统计杀了多少人,掀了多少房,这些都没意义。叫嚷自决的、自治的、独立的,有一个算一个,杀了不为过!在这点上,天王老子老了,也干涉不得!

——黄经耀,原黑龙江省军区副司令员,原兰州军区副司令员,原宁夏军区司令员,1986年2月《这就是平叛,没什么可隐晦的》


线列兵2016-04-20 15:10:26 发布在 国际观察
“关于中央的指示(指1988年4月中共关于“协助友邻国家相关机构清剿 角地区非法武装组织”的公开指示),

我们应该怎样理解,怎样执行?

中央的指示是一个筐,

把原则与大方向贴在标签上,

里面的鲜货要精挑细选,

同志们要明白这一点

……

掌握好大原则,

第一,我们精神上支持缅甸政府维护国家统一的行动,但行动上不配合; 第二,我们谴责非法武装,但我们不承认我们保护的人是非法武装; 第三,我们要公开强调对地区武装冲突的反感,并强烈呼吁地区和平

……

同志们,这是外事工作,

不是政工工作,

我们需要灵活与智慧

希望同志们深入理解”

——普朝柱,原中共玉溪地委书记,原中共云南省委书记,1988年5月1日《临时动员大会上的讲话》

注:

1980年代初,缅甸政府开始对 角地区的非法武装集团进行“常规清理”,并向中国提交外交照会,希望中方“不支持有可能具有华裔血统的非法武装分子”。

1985年起,中方连续回应缅甸政府的诉求,表示“支持缅甸的国家统一与领土完整,支持缅甸政府维护行政主权的努力”,并表示将“努力协助缅甸人民摆脱武装冲突的威胁”。

同时,中央向西南各省做出内部指示,确立“公开支持,行动谨慎,维持现状,保护重点人员与地区”的方针。


“最近这么高调(指1993年毛诞辰100周年时,中央大规模的宣传活动), 有几人是真心的呢?

我看不多,群众真心的多,越往上边越少。

这阵子风,多往军事上刮,

不错, 在打仗上是杰出的,这个你承不承认,都是事实。

但 之所以是 ,你后面的人,第二代、第三代……都取代不了, 就不只是军事上的事情

……

在建国后,干了三件大事:

一是彻底剥夺文人群体的特权,打破他们对舆论的垄断;

二是坚决摧毁敌方宗族势力与家族经济割据,让国法完全取代族权、族规 三是坚决打掉党内的资本集团,谁拉起山头来就整谁。

这三点,是 区别于历史上“定鼎中原”的各家皇帝的主要方面, 不宣传这三点,却去纠缠于军事问题,

可笑啊

……

如今路走得不稳了,

需要 这面大旗撑腰了,

等哪天又站稳了,

这面旗是不是就可以彻底丢了?”

——宋任穷,原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南服务团团长,原东北局第一书记,原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原中央书记处书记,1993年5月《在老干部座谈会上的发言》


“同志们,我们的工作,

要讲求原则的坚定性,与策略的灵活性的统一。

这是外事工作的基本要点,

也是考验我们业务素质的必要条件

……

对于他们(指越南),

我们现在不打了,是友好邻邦了,这是必须要公开强调的;

我们尊重越共的执政地位,支持它维护国家统一与领土完整的行动,这是我们的外交政策核心;

我们没有招降纳叛,没有干涉别人的内政,我们只是不禁止外国公民通过合法途径入镜,这是重点;

最后,我们的任何举措,都是本着希望中越两国世代友好的大原则,体现革命的人道主义。

……

同志们,

话如何说,

事如何办,

怎样把事情做得合情合理,

这是学问,

是需要长期实践的”

——赵富林,原中共湖北省委书记,原中共广西壮族自治区党委书记,1992年3月《坚持原则,灵活执行》

注:

1989年,历时十年的中越边境自卫反击战结束。在冷战趋向终结的大背景下,中越两国开始尝试接触,并出于各自需要,转向睦邻友好的合作关系。 自1990年起,中方多次强调加强与越共的党际交往的重要性,强调中越两国是“具有传统友好关系的邻邦”。

但越南方面多次指出,中方陆续接纳、收容越共党员干部、越南中央与地方行政官员、越南人民军军事主官等,超过11000人(越南有关方面1999年的统计数据为33291人),并抨击中方为“干涉内政的行为”。

中共官方不承认越方的相关指控,一直强调这属于“正常的国别间人际流通”,并强调“中方无权干涉他国公民通过合法渠道入镜”。


“我们工作的性质,

要求我们要保持冷静,

而不能跟着舆论的指挥棒起舞

……

这次这个事情(指1991年日本冲绳地区举行“独立公决”),

我们怎么看呢?

原则上来说,它是殖民地人民,反抗殖民当局剥削与压迫的行为,当然,这个殖民地的定性,出了这个厅,我是不认的,我是支持日本国家统一与领土完整的(全场笑);

实质上说,它是当地人面对庞大资本流通性造成的失业、物价上涨、生活水平下降等情况,产生的由失望到厌恶、由厌恶到反抗的自然转向,这是当下民族国家内部很常见的地域独立行为;

再有一点,这是冲绳人民反对美国军事占领、反对充当霸权主义国家战争桥头堡的正义举动,这是我们必须强调的,不需要证据,不需要解释,我们需要它是这样(全场笑) ……

我们没有支持它,

我们仅仅是理解当地人民的呼声,

理解人民对幸福生活的追求,

我们希望人民的呼声得到关注,

我们为此而努力

这是人道主义,和政治无关(全场笑)”

——杨振亚,原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亚洲司司长,原中华人民共和国驻日本国大使,原全国人大中日友好小组 ,1991年7月《我们该如何表态》

注:

1991年6月7日,日本冲绳地区举行“争取人民独立权利公决”,又称“独立公决”。日本官方认为此举“明显违宪”,宣布不予承认,并逮捕了57名“重要执行者”,从而引发当地的一系列骚乱。

中方呼吁日本政府保持冷静,尊重人民的民主权利,关注人民的切身利益,倾听人民的民主呼声,并三次重申“支持日本政府为维护国家统一与领土完整所做得努力”。
线列兵2016-04-20 15:12:53 发布在 国际观察
“这十来年,这些红孩子们(指中共高层的子女)确实很不像样子,很不像话。

学生们(指1989年)当时的目标,很大程度上,就是他们,这个我们不要避讳。 我的子女在干什么,在座同志们的子女在做什么,

有几个当工人、当农民的?

有几个靠工资过日子的?


包括我在内,我们有个能不为子女打小算盘的? …… 中央这回下决心了,都送出去,统统送出去。 这个不会改了,已经定了,只有执行一条路。

不管你红几代,不管你爹妈是神是佛,都送出去。

你在国外花天酒地也好,酒池肉林也罢,

你不能回来,

更不能干预国内的政事。

这是原则

……

现在重点是省部级,

以后要往下走,
有实权的子女统统要走,

绝不能留在国内狐假虎威,

中央有决心,

同志们最好不要挑战底线

……”

——吕枫,原中共中央组织部经济干部局副局长,原中共中央组织部副部长,原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1992年4月《关于中央决议案的补充讲话》

注:

1978年以后,随着文革期间被打压的党内老干部群体,相继平反,并回到领导岗位。在北京和全国各大城市,掀起来一股猛烈的“红二代、红三代”从商、从政潮,这在当时被成为“大院儿冲击”,又称“第三梯队提前上位”。

整个1980年代,大量的“大院红色子女”充斥各个领域的资本积累前沿,制造了相当严重的负面舆论,成为历次运动中,学生、知识分子抨击的对象,并受到社会各阶层的普遍反感。

有鉴于此,1990年以后,中央经过反复调研,出台了”建议中高层领导干部子女出国留学“的内部决议,即“在尚未健全规范领导干部子女参政、从商条例,尚无法形成有效监管的情况下,尽量鼓励中高层干部子女出国留学、生活,以此避免其干预国内政治生活”。 从此后,中高层干部子女出国生活成为常态,并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这个阶层对国内政治运营的干预。


线列兵2016-04-20 15:13:47 发布在 国际观察
“小组讨论可以自由,话题可以开放,不设禁区,但注意,记录要备案,不要公开。大家的问题归纳一下:

一是(驻南联盟大使馆)里有没有我们的技术小组?

二是(使馆被炸)之前,我们是否得到了情报?

第一个问题,我回答不了,莫须有吧。(f117)被击落后,我们确实来人了,也取得了一些成果。至于是否在(驻南联盟大使馆)里面搞东西,天知地知,你我不知……

第二个问题,我确定没得到情报。这次事件很突然,层级涉及复杂。真相需要组织上的调查,预计时间会很长。大家现在要稳定情绪,而不是吃后悔药。

接下来,我们会有很重的任务。大家要坚持……”

——吴建民,原中国驻荷兰王国特命全权大使,原中国驻法兰西共和国特命全权大使,1999年《善后工作的讨论会》

“我们不需要真相,换句话,组织上的结论就是真相。

这件事的定性,就是武力侵犯我国的驻外使馆,等同于侵犯我国领土。

性质就是这样,可以截止了,不需要、也不允许继续争论。

至于日后的解密,那是历史学家的事情,我们不需要越俎代庖。

按照这个定性,我们开展工作。

这是大家的基本功,要冷静,要沉着,就这两点要求。

再说一遍,性质确定了,这就是真相!”

——马振岗,原中国驻美利坚合众国大使馆参赞,原中国驻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特命全权大使,1999年《紧急动员前的一些意见》“这件事(指刘广智案),本质上是政治问题,这个不需要讳言。钱是一方面,信仰是一方面,这两点最近经常讲,我不再赘述。我现在强调的,是组织规范与原则问题。最近几年连续的风波,暴露的就是组织上监管失范的问题。有些人反感组织监督,反感人身监控,反感行动管制,甚至有些负责干部主要反对组织监管。我们最近的整肃,就是要打掉这种势头 ……

你反对可以,你可以脱离组织,脱掉军装。现在不是20年前,你去经商、去任教、去当打工都可以,选择很多。但是,只要你舍不得组织内的级别待遇,舍不得这身衣服,你就要服从,坚决的服从!

……

今后,组织条例的执行将从严、从重、从速,不要有人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这种氛围下,任何举动都有被放大的可能。这就是政治,你不理解,就要栽到这个上面。套用一句话:勿谓言之不预也。”

——林红松,原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四十九师政治部主任,原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二十九师政委,原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九军九政治部主任,原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指挥学院政治委员,2004年11月《关于组织监管的训话》

注:

2004年,原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少将、兰州军区空军副参谋长、空军指挥学院院长刘广智被捕,并曝出其向台湾出卖情报的传闻。伺候,刘被军事法院以叛国罪判处死刑,并执行。

从1990年代末起,大陆军界连续曝出重量级情报泄露丑闻,涉及多名重要将领。由此,军队内部掀起来长达数年的“整肃”。 “放在30年前,我就是被批斗的下场吧(全场笑) 内部讨论,我就不再自我批评了。现在回答同志们提出的两点疑问:

一是,我是不是瞒报了疫情。这个嘛,我想大家都明白,真正的隐瞒,在我们这里是不存在的。个人来说,我没有瞒,也瞒不住;但组织程序上说,我隐瞒了。至于原因,大家可以讨论,我不想留档(全场笑)

二是,我绝不绝的冤枉。应该说,不冤,这个是真心的。谁坐在这个位子上,发生了这样的疫情,都要下台。要知道,这是死了人的,而且是300多人!代人受过之类的话,同志

们就不要提了。不是敏感不敏感的问题,而是很幼稚。政治上的事,不应该这种提法,没有意义的。”

——张文康,原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后勤部卫生部副部长,原任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局长,原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部长,2003年6月《党组会上的讲话》 “同志们,在内部,我们没有隐瞒。真实原因,必有一个扩散的层级。我将可以说的,告诉大家,也请大家注意组织纪律 ……

事实就是这样,没有敌袭,没有所谓不明国籍舰艇,基本可以判断,就是我们自己操作不当。(舰艇内)三级摄氧阀门都没开,1—7仓封闭,内部无应力,氧气耗尽大约在8分钟以内。(事后检查)所有人出现重度窒息,没有物理中毒体征。另外,(窒息人员)有四肢蜷缩、掐顶咽喉的遗留动作,这也是深度窒息的表征。医疗部肯定,没有第三方中毒,以及其他化学干涉,就是短周期快速缺氧的结果。这是操作失误,就是这个结论

……

请大家不要做无谓的猜测,直接调查文档,将在适当范围内公开,部分同志可以申请查阅。

至于我本人,服从组织决定,没有话说。”

——陈先锋,原东海舰队福建基地政治部主任,原北海舰队政治委员,2003年5月1日《在检讨会上的汇报》

注:

2003年4月16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海军361号潜艇在内长山以东中国领海进行训练时,由于指挥操纵不当造成机械故障失事,艇上70名官兵全部遇难。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军事委员会 江于5月2日发唁电,对海军361号潜艇遇难官兵表示深切哀悼,向遇难官兵亲属表示亲切慰问。

中央军委作出决定,对361潜艇特大事故负有责任的有关人员进行严肃处理。给予济南军区副司令员兼海军北海舰队司令员丁一平、海军北海舰队政治委员陈先锋行政降职处分,同时分别给予其他8名有关人员以行政撤职、降职等纪律处分。


“同志们很关心这个(指google声明将退出中国),我就我了解的情况,和大家谈谈。

现在正在谈,双方在谈,那边(指google)要求开特殊字符限制,以及公开过滤机制;咱们这边要求它转移资料,要在北上广或其他城市假服务器,差距很大。其实呢,注定谈不成的。那边在挑战我们这里的网监体系,这是政策基点的问题,没有一丝可能性。 我们这边的原则:

一要表明态度,我反对什么,我就封什么,这是意识形态上的表态;

二是要向老干部们表态,要表明我们没忘本,我们在维护声誉。

这两点,在这个范围内,只能这样说,同志们可以自己进行理解。至于最后结果,人家必然要走,我们留不住,也没想留它。走一年,走两年,它总有求着回来的时候。这个把握,中央有,我们也要有。强调一下,这就是个法律问题,定性就是这样,不要擅自添加其他色彩。在公开舆论中,要注意口径,否则会被内部追责,请大家特别注意。再强调一遍,这就是个法律问题!”

——李伟,原中宣部副秘书长,原全国宣传干部培训中心主任,原全国宣传干部学院党委书记,2010年1月《在经验交流会上的讲话》

注:

2010年1月13日,Google公司决定,不再审查Google. cn上的搜索结果,Google将在未来几周时间和中国政府谈判,要求能够在中国法律框架内运营未经过滤审查的搜索引擎。 2010年3月23日凌晨3时零3分,Google公司借黑客攻击问题指责中国,宣布停止对谷歌中国搜索服务的“过滤审查”,并将搜索服务由中国内地转至香港。

“这个事情(指google声明将退出中国)看似很大,其实也不是很大。它(指google)在中国的业务量并不大,涉及层面主要是部分知识阶层。这些人,你无论怎样做,他都会骂人,索性由他们。这些年,其实它(指Google)一直在和我们搞摩擦。它的运营方式,在我们这里水土不服,收益不大。但它跟我们搞动作,外面就有人支持它,就有人花钱来支持这个所谓自由捍卫者嘛。这就是墙里失地墙外补,反正它不吃亏嘛

……

至于我们,再强调一下,网络监管是一个政治问题,是我们进行意识心态表态的程序。这个东西,实质意义其实不大,避开监管的方法很多,更何况,外面(指国外的一些组织)有那么多人免费教嘛(全场笑)。

但我们依然要坚持,而且要大张旗鼓的坚持。我们不会像某些国家那样,偷偷摸摸地搞,我们也不怕被说不自由。我们就是要表明,我们在意识形态上,在原则上,反对这些,所以要封掉。没错,这就是思想对抗,这方面,我们从来不打游击战。同志们,要认清这一点,这是原则和基点,是完全可以公开的。这也是同志们工作的原点,这个问题不理解,就不要从事宣传工作。”

——蔡名照,原新华社副社长,原中共中央对外宣传办公室副主任,原中共中央宣传部副部长,2010年4月《在年轻干部培训课上的讲话》

线列兵2016-04-20 15:17:09 发布在 国际观察
民族问题很难解决,也很好解决。 民族问题的本质,是阶级问题;民族矛盾与冲突,归根结底是阶级斗争。 只有让广大少数民族无产者明白,造成他们饥寒困苦的元凶是本民族的贵族压迫者,才能让少数民族同胞与汉族同胞真正的站在一起,共同反对本民族的统治阶级。

非阶级观的所谓民族团结,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


——王恩茂,中共中央西北局书记处书记,1960年1月《关于民族问题处理的几点看法》“民族问题是尤其特殊属性的。

就马克思主义政党来说,民族问题就是阶级问题,只有通过阶级斗争的方式才能真正解决。

寄希望于片面的民族团结与民族友好,最终只能造成民族聚合的假象。

这种假象,是经不起历史检验的。

只有依靠民族的无产阶级,共同反对民族内部的统治阶级,才能真正实现基于无产阶级共同体利益的民族大团结。

这是无产阶级政党解决民族问题的唯一出路。”


——高克林,原中共西北局书记处书记,原中共山西省委书记,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1982《对中央的几点意见》 “今日能有机会,在诸位贤达面前畅言,我本人,是十分激动和欣喜的。

线列兵2016-04-20 15:18:20 发布在 国际观察
有同仁说,逆刘氏窜访(指1966年3月,刘少奇访问阿富汗、巴基斯坦等国)值得关注。

错!匪(指中共)已僭国数载,随无大义,却有实据,匪首窜访是很正常的事。 我认为,值得关注的,是这次窜访之人,即匪首之刘氏。

我认为,逆刘氏与逆首毛氏,可能存在巨大的裂隙,甚至可能发生走火!

我的依据是:

一则,自(民国)五十一(即1962年),刘氏抨击毛氏之所谓三面红旗后,二人在匪之重大政策上,已无明确的相同表态,往往你说而我默,这在匪之体制下,是很不正常的; 二则,(民国)五十三年(即1964年),匪宣传毛氏退隐,而刘氏跃居前台,此行径与毛氏之强硬性格大有不合,颇疑其为内部争斗的暂时妥协,以毛氏之性格,必有后招; 三则,逆刘氏此次窜访,匪之官舆未作大肆宣扬,匪之对外机构也没有频繁歌颂,这与周先生(国民党官方舆论,不称周恩来为?逆?)出访(指1963年周恩来访问非洲十国),大不相同,此必有难言之事;

四则,逆刘氏近期未有私人训话见匪之报端,未有明确的政令传达,这与匪之领导方式颇有不合”

……

由此数则,我个人认为,匪之大变在际,似将有偌大的内部冲突。

我方应做好应变策略,适当时候,应襄助匪之 斗争失败者,或光复故土,亦可稍期!”

——严家淦,原台湾省政府财政厅长,原中华民国行政院院长1966年5月《近期匪情通告》

线列兵2016-04-20 15:22:15 发布在 国际观察
今日是个欢喜的日子,吾却要说两句不讨喜的话,诸君切勿见怪。

吾等战胜日寇,是否就能安享太平富贵了?

吾要说,绝不能!

吾等以战养战,自觉军力日渐强盛;

却不见,共匪亦未坐以待毙。

其所占之地,夺士绅之土以贿乡民,轻易变可聚齐百万暴徒;

其背依赤俄,正值欧陆红潮汹涌之际,更得有力之相助;

其缴获不计之日军武器与给养,立时便有了逞凶施暴的能耐。

在吾等欢庆时,匪之头目殚精竭力,五时不思量至吾等有产者于死地!

今日之太平盛世,稍有不谐,转目就可为吾等之最后晚餐矣!

诸位尚可自娱乎?”

——吴铁城,原国民党中央海外部部长,原国民党中央秘书长,原国民政府立法院副院长,1945年11月《吾人尚有欢愉之闲暇乎?》

线列兵2016-04-20 15:23:05 发布在 国际观察
“有些事情,当时不许说,有必须控制影响的道理,但不能永远不许说,这不符合唯物主义。 比如当年 (指毛)力主入朝,一是怕苏联人掺合进来,霸住东北不走;二是要消耗掉400万投诚国军。

再比如珍宝岛那几枪,两国各自给自己的激进派一颗甜枣,把调门降下来,毕竟谁都怕真打。

这些我们没有刻意宣传,但党内一直没有隐瞒,这就是历史唯物主义,党内都不让说,我们就会垮掉。

那么,现在谈西南那一仗(指1979年中越边境自卫反击站),在党内就不应该由太多忌讳。

那一仗必须打,这个是大家的共识。

不打仗,军内就无法清洗和控制,那么多二、三梯队上来的小头头们,就不会真心跟着中央走;

不打仗,几大军区始终跟中央别扭着,像丁鹞子(指原南京军区司令员丁盛)这些人,就会层出不穷;

不打仗,老干部们就不会放心,中央的位子就不稳;

不打仗,美国人也不会给我们松缰绳,大鼻子头(指戈尔巴乔夫)也不会明骂实夸地给咱们送笑脸——咱们是帮他抛掉越南人这个万年大包袱啊!

这些个,党内要公开,不能都瞒着。

党内没有民主气氛,到了关键时刻,党的战斗力就体现不出来。

至于那些个人道主义卫道士们,不用去管他们,他们只会汪汪叫,成不了事的。“ ——尤太忠,原北京军区副司 令员,原成都军区司令员,1987年11月《党内民主不是做给人看的》


”我同意 的意见,必须出兵,朝鲜不能丢。

但出兵是手段,不是目的。

出兵把美帝赶走,只是第一步,也是最容易的一步。

赶走美帝后,要不要再保留朝鲜,保留这个国家,我的观点是,不需要。

朝鲜作为民族国家存在,对于我国与苏联的社会主义事业,没有必要性。

让朝鲜人民加入到我国人民正在进行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让朝鲜的无产阶级成为我国无产阶级一份子,这样才真正符合世界无产阶级大联合的主旨。

这种联合,也为日后我国与苏联进行无产阶级政治联合,积累必要经验。

我们必须要牢记,革命的目的,绝不是为了资产阶级的所谓爱国主义,而是解放全世界的无产阶级。

朝鲜要出兵,但朝鲜没必要立国,这就是根本利益。“

——王稼祥,原八路军总政治部代主任,原首任驻苏联大使、原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部长,1950年9月《我们的目的与经验》


“我们需不需要建国,或者继承南京的中华民国,我个人,有不同意见。
“有些事情,当时不许说,有必须控制影响的道理,但不能永远不许说,这不符合唯物主义。 比如当年 (指毛)力主入朝,一是怕苏联人掺合进来,霸住东北不走;二是要消耗掉400万投诚国军。

再比如珍宝岛那几枪,两国各自给自己的激进派一颗甜枣,把调门降下来,毕竟谁都怕真打。

这些我们没有刻意宣传,但党内一直没有隐瞒,这就是历史唯物主义,党内都不让说,我们就会垮掉。

那么,现在谈西南那一仗(指1979年中越边境自卫反击站),在党内就不应该由太多忌讳。

那一仗必须打,这个是大家的共识。

不打仗,军内就无法清洗和控制,那么多二、三梯队上来的小头头们,就不会真心跟着中央走;

不打仗,几大军区始终跟中央别扭着,像丁鹞子(指原南京军区司令员丁盛)这些人,就会层出不穷;

不打仗,老干部们就不会放心,中央的位子就不稳;

不打仗,美国人也不会给我们松缰绳,大鼻子头(指戈尔巴乔夫)也不会明骂实夸地给咱们送笑脸——咱们是帮他抛掉越南人这个万年大包袱啊!

这些个,党内要公开,不能都瞒着。

党内没有民主气氛,到了关键时刻,党的战斗力就体现不出来。

至于那些个人道主义卫道士们,不用去管他们,他们只会汪汪叫,成不了事的。“ ——尤太忠,原北京军区副司 令员,原成都军区司令员,1987年11月《党内民主不是做给人看的》


”我同意 的意见,必须出兵,朝鲜不能丢。

但出兵是手段,不是目的。

出兵把美帝赶走,只是第一步,也是最容易的一步。

赶走美帝后,要不要再保留朝鲜,保留这个国家,我的观点是,不需要。

朝鲜作为民族国家存在,对于我国与苏联的社会主义事业,没有必要性。

让朝鲜人民加入到我国人民正在进行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让朝鲜的无产阶级成为我国无产阶级一份子,这样才真正符合世界无产阶级大联合的主旨。

这种联合,也为日后我国与苏联进行无产阶级政治联合,积累必要经验。

我们必须要牢记,革命的目的,绝不是为了资产阶级的所谓爱国主义,而是解放全世界的无产阶级。

朝鲜要出兵,但朝鲜没必要立国,这就是根本利益。“

——王稼祥,原八路军总政治部代主任,原首任驻苏联大使、原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部长,1950年9月《我们的目的与经验》


“我们需不需要建国,或者继承南京的中华民国,我个人,有不同意见。
我们进行革命,归根结底是什么?


不是为了延续封建的王朝统治,也不是为了追求资产阶级的所谓民族国家。 作为共产主义者,我们的目的,是为了全世界无产阶级的福祉与安宁。 既然如此,我们有必要限定一个被叫做?中国?的民族国家吗? 我们为什么不与苏联联合为一个无产积极的联合实体呢?

腐朽的王朝国家体制,与同样腐朽的资产阶级民族国家体制,同是解放无产阶级的障碍。 我们的革命,为何要建立、或恢复这样一个国家形式?

所以,我的意见,在彻底打垮国民党反动派后,立刻与苏联进行整体的合并,建立横跨欧亚大陆的强大的无产阶级联合体,向彻底解放全世界无产阶级迈进!” ——凯丰,原共中央宣传部代部长,原中共中央长江局宣传部长,原中共沈阳市委书记,1948年11月《请同志们不要忘记我们的信仰》


”他(指潘汉年)不是完人,他当然会犯错误。

谁是完人呢?恩来不是,老总(指朱德)不是,连 (指毛)也不是!

犯了错误就改嘛,只要不是原则上的错误,都可以给改正的机会嘛。

就是原则错误,也还有治病救人一说,这是 说的嘛。

他(指潘汉年)有错误,我也有。我(当时)领导他嘛,他错了,我就不可能全对。 战争年代,我们或多或少都有错误, 也不是一直正确嘛。

这个无需避讳,也不用总挑出来骂。骂得多了,就是泼妇行为,是诋毁!“

——饶漱石,原中共中央华东局第一书记,上海市市委书记,原中共中央组织部长,1965年1月《我的几点不解》


我们要有这样的一个基本认识:

东北留在我国,或者并入苏联,哪一个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发展最有利? 我想,绝大多数同志都会认同,并入苏联,对无产阶级革命的贡献更大。

相比于我国,苏联已经建立起高度发达的重工业体系,拥有令帝国主义望而生畏的强大军事力量,是世界无产阶级的保护者,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领导者。

东北并入苏联,讲极大地加强苏联的原料供给能力,最大限度地讲资源转化为打击帝国主义的现实力量,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提供更强有力地物质支持。

作为一个真正的共产主义者,我们不应固守狭隘的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观,而应从国际无产阶级的整体利益上考虑问题。

同样的理由,也可以应用于北朝鲜、印度支那等问题上。

正是基于这一点,我个人保留以下建议:

一,东北并入苏联

二,北朝鲜并入我国

三,印度支那部分地区,由我国执行主权管理”

——高岗,原中共中央东北局书记,原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副 ,原国家计划委员会 ,1953年9月《为了共同的信仰》


“混淆爱国主义与阶级斗争的界限,是近期党内面临的最大问题。

我们应明确,爱国主义从来是虚幻的,它仅仅是民族主义极端化的表现,是统治阶级用来美化资本垄断权力的舆论术语。

当前,我们之所以宣传爱国主义,只是为了团结最广大的尚未接受马克思主义观点的普通群众,共同对抗日本军国主义统治阶级的武力侵犯,是暂时的和权变的。

但是,作为一名真正的共产主义者,我们应认识到,任何民族问题,首先是阶级问题;民族冲突的实质是阶级斗争;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爱国主义与民族主义,它们都只是阶级矛盾的突出体现。

无产阶级没有祖国,全世界无产阶级是一个紧密的不可分割的整体。

我们的目的,是建立全世界无产阶级联合体,是取消民族国家的国界,实现世界无产阶级大联合。

这才是真正的共产主义者的信仰!”

——李维汉,原中共中央宣传部副部长,原中共中央城市工作部部长,原中共中央统一战线工作部部长,1939年3月《当前值得关注的一些思想动态》



线列兵2016-04-20 15:24:44 发布在 国际观察
“人要有所畏,而后能立世。人如此,党亦如此。

我们畏什么?就当下而言:

(广场上)坐在那里的学生,不需要畏,他们还是孩子,是我们的接班人,只是有些叛逆而已;那些戴眼镜的先生们也不需要畏,他们大都是理想主义的书呆子,科学发展还要靠他们;那些个上蹿下跳的幕后斗士们,更不需要畏,他们就是蚍蜉、小丑,捣乱都捣不好,更不会成事……

我们要畏的,是我们自己!

我们的有些同志,权力大了,可动用的资源多了,就开始反感组织约束了,开始幻想私有化自己当资本家了,开始想着自由竞选自己当大总统了!

打着红旗反红旗,说的就是这些人,这些想把组织赋予的权力无限化的人! 这些人,是我们需要畏惧的,也是我们必须消灭的。

他们,只有他们,是我们的事业的最大的敌人!”

——贾春旺,原北京市委副书记兼市纪委书记,原国家安全部部长,1989年5月27日《我们需要真正警惕的》


“胜负是没有悬念的,这个不用说。对待非武装性质的群体单位,军事问题,不是问题。 问题是政治上的,或者说是社会上的。

如何区分哪些是骨干组织者,哪些是受蛊惑、受蒙蔽的群众?

如何分化纯粹信仰主义者,和政治投机分子?

如何从经济上断绝其经济来源,特别是民间献金?

如何从思想上驳斥其邪教异说?等等。

这些,都需要同志们在组织上、行动上提高认识,特别是高度重视其对于中央权力统一的威胁性。这是最主要的方面。”

——张福森,原中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委副书记兼秘书长,原中共北京市委副书记,1999年《行动后的几点注意事项》


"同志们,我们是通气,不是生气,大家控制情绪。

中央的决心下了,性质也定了,不是反革命,现在不流行这个了;也不是叛乱,这个级别太高,容易失控。

这次的定性是邪教,是从刑法这条线上溯源,会扣上几个帽子,但总体上,控制在犯罪的范围以内,严重的犯罪。

现在他们还围着(zhong nan hai),目标集中了,现在就是手法和轻重的问题。不管同志们理解不理解,不管家人里有没有人练,都要坚定不移地执行任务。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在执行中加深理解!

性质是司法的,本质是政治,是破坏行政统一的问题。

先理解到这一步,就可以了……"

——王喜斌,原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第27集团军军长,原中国人民解放军北京军区参谋长,1999年《动员会上的讲话》


“这次是给同志们介绍情况的,也算是汇报情况的。

内参已经发了,大略的事情(指1987年底在拉萨的平叛),同志们都清楚了。


没错,杀人了,还不少的。这个,同志们应该已经想到了。 咱们不是报社的编辑,说漂亮话不是咱们的工作。 杀人,这话好说不好听,但还要说。不杀,不能平叛,对就是平叛。 这个性,就是这么定。和自由啊、民族啊没关系,就是叛乱。不管别人认不认,我们就定这么个性质。这是政治(需要)。

近期,这是一阵风,从南到北、从东到西,风很盛,不过是虚的,掀起些小浪头,翻不了船。我们杀人,就是告诉那些想复辟的贵族头子们,30多年过去了,我们的枪口,还是热的!”

——任荣,原西藏军区副政治委员,原军区党委副书记,1988年3月《谈一些情况,讲一讲问题》

线列兵2016-04-20 15:26:34 发布在 国际观察
“(大陆)严打,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有人当笑话看,有人当课题考察,门外人看门内人,做的起劲,看的却茫然。

其实,用中gong的话说,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现象是什么?是严打。

本质是什么?这个难说。各人有各人的理解。我的观点,是清肃。

清肃谁?清肃WG期间习惯了下克上、习惯了粗人反文人、习惯了用运动反官老爷的人。

这些人不怕老干部,不想老干部们过好日子,不想老干部们重整河山。

这些人还想着自说自话,还想着借MAO的名义反对知识分子、反对老干部,穷凶极恶嘛!罪该万死嘛!万死难恕嘛!

所以,要严打了。以打击犯罪的名义,清扫一切害人虫!

这是翻身做主人的老枪们,对幸进新贵的反击,根本上,是对那个死而未葬的人的反击。” ——邵立儒,原新加坡三立新闻集团华语部干事,原新加坡华人商会干事,1982年《隔着大门向里看》


"这些年搞得很红火嘛,百货大楼盖起来了,洋货也进来了,好像如今都是对的,过去都是错的嘛。我这个人,不合群,当年跟不上 (指毛)的步子,如今也跟不上小个子(指邓)的指挥棒。年初,我去了趟广州,很好嘛,大产业都姓叶(指叶剑英)了!中央没给他留位子,就用下面的产业补偿,很有手腕嘛。去年去南京,军区也是一个铁桶,姓许(指许世友)了嘛。再往北瞅,山陕那一片,王胡子(指王震)给自己划拉了多少?好嘛, 这个错,那个错,我看最错的,就是不让你们一个个占山头、当财阀嘛!小个子为了坐稳位子,封官进爵赏产业,把这天下都分封了,很好嘛!他老人家(指毛)在天有灵,不知会不会气得醒过来!"

——吕正操,原东北野战军副司令员、原东北军区副司令员,原中华人民共和国铁道部部长,1987年3月《让不让老同志说话?》

“ (指毛)去后,我们就开始翻旧账。翻了一年又一年,如今快10个年头了,还没看到头。有些人,越翻越起劲,越翻越有奔头儿,好像要靠这个吃一辈子!我不评论翻旧账对不对,毕竟,我也是 下令摘顶戴的,也是 一句话,送到乡下去改造的。要说翻旧账,我比三四十岁的年轻同志,更有资格翻!我只说一句,眼下是什么时候?我们应该干什么?干什么最有意义? 从来知道什么最重要:他把我们送到乡下,三线挖洞就没停过;他把书生们送到乡下,原子弹、导弹也没停过;他把秀才们送到乡下,铁路、大坝还是没停建过。他要是只知道折腾,不知道干事,我如今第一个骂他!可他老人家一边折腾一边做事,这一点我服气!如今的一些人们,你们学老人家的折腾,却学不到他的做事。我这个老头子,看不惯!”

——丁盛,原广州军区司令员,原南京军区司令员,1985年4月《一个待罪之人的妄言》



“有些旧式文人,叫嚷着司法独立。我们不去理他们。为什么?因为我们根本不承认,司法有独立的可能和价值。所谓司法独立,其实包括两点,即立法权的独立,和执法权的独立。也就是 这两点,其实都是根植于某一制度下的统治阶层的特殊利益。在资本主义社会,司法独立的基础,是承认资本的私人所有属性,以及资本本身的不可剥夺性。这也是西方资本主义司法体系中,着重强调保护私有财产的主要原因。在我们看来,这是司法体现资本意志的直接形式,是最典型的?司法不独立?。我们是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司法体现的就剥夺资本私人属性的意志,是强制排出资本自主性的阶级利益体现。因此,基于所谓私有财产不可侵犯性的所谓司法独立,恰恰是我们要彻底否定和强烈批判的。同志们可以自豪地

大声说出来:司法,永远体现统治阶级意志,永远不可能独立!”

——谢觉哉,原中华人民共和国内务部部长,原中国政法大学校长,原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法院院长,1962年3月《答年轻同志们的几点疑问》

线列兵2016-04-20 15:29:13 发布在 国际观察
“今日之经济乱象,其根由还是供需之问题。自三十六年(指1947年)以后,军事失措,战线不稳,我虽仍占据较大多数之城市、城镇,而毛匪步步为营,已夺取很多乡村,并在我之后方的乡村地带进行暴力土改,扰乱我在乡间之行政。我国不比欧美,是一小农业之国度;国家经济之命脉,仍为农业;而城市无大工业之基础,其实质仍为纯消费场所。乡间产出之粮食原料,是我国经济的根本,也是维系党国经济安全的生命线。今我占据城市,大量城市之党政公务人员、院校之学生、工厂之劳工等,皆仰政府为食,于我实为大包袱;毛匪占据乡村,残乡绅而分其地,乃想灭消费人口,而做生产之业。我之控制区,仰赖匪区之粮食供给;匪之控制区,专以扰乱我之市场为要。两相抵触,我之经济为乱,实属正常。此简单供需之问题,较军事之胜败,尤为关键。”

——李璜,中国青年党创始人,原国民政府国防最高委员会参议会参议,原国民政府行政院政务委员兼经济部长,1948年1月《经济乱象之简明分析》

“昨天(1946年2月13日),政府与蒙古建立了外交关系,这件事(指外蒙独立事件)告一段落了。舆论界批评政府的不少,大都是共党暗中操纵,不值一驳。但我们党内也有很大的反对声,这就值得推敲了。我们目前的任务是什么?是剿匪,是戡乱,是反对赤祸乱国。在这个大前提下,任何可能扰乱政府既定方针的因素,都要让路!众所周知,赤俄是毛匪帮的总后台,也是国际赤祸的总根由。不承认蒙古独立,则赤俄可以此为口实,公开出兵我国,重演其鲸吞西海(指波罗的海沿岸的立陶宛等国)的故事。到那时,别说蒙古,恐我中原故地也要失去。 蒙古,害之轻;毛匪,害之切。两害相权,正要除其切者,而对轻者缓缓图之。领袖在二十二年(指1933年)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同样适用于今日。党内反对者,今可休矣!”

——俞国华,原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侍从室秘书,1946年2月《在伦敦对党内同志们的呼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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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敌寇压境、外患临门,我们首要的任务是什么?我认为,是学习,像共党学习,学共党的土改!为什么要学土改?因为今日我们不土改,就无法动员百千万贫苦雇农的力量,无法搜集千万万凝聚在土地上的乡绅钱财,无法获取九成以上的无产者的民心。今日看似日寇
是最大的敌人,其实最大的敌人,来自于无数无产雇农、贫农的赤裸的敌意。今日,我们尚可以以共御外辱的名分压制这些敌意。来年,当外患平息时,我们将面临被共党动员起来的无法计数的农民武装!到那时,党国之危,将无可止息!土改在我,则我存;土改在彼,则我亡。愿诸公放下一己之力,勉力为国,共赴时艰,此党国之幸,先总理之幸,领袖之幸矣!” ——贺耀祖,原中华民国甘肃省政府 ,原军事委员会办公厅主任兼调查统计局局长,1939年11月《当前形势与展望》


线列兵2016-04-20 15:29:58 发布在 国际观察
“众所周知,我是个中立的人,或者说,是个中庸的人。我不赞赏南京政府,同样也不赞同赤色激进主义。大家可能听出来了,我在先头用了?不赞赏?,而后面用了?不赞同?。是的,我只是不欣赏南京官老爷们的做派,但对他们尊重学人与绅员,还是认同的。我们的这个国,自古以来是靠着良绅施善业、学人尊德行而立。如今,乡绅操业不同了,学人治学不同了,可殊途同归,他们还是国之脊梁、邦之干城。而赤色激进主义,我不赞同的,就是其贬低知识者、有产者,而妄举群氓之属,竟欲以无产无业之人,统领国政,筹立新统,这是我恕难认同的。中立之路,在乎持平。学人、绅员让利于劳工阶级,劳工阶级赋治权于学人、绅员,者才是两厢中庸的道理。妄图完全剥夺有产者之利益,而尽赋予群氓,我是绝不能接受的。我反对激进主义,正在于此。”

——梅贻琦,原国立清华大学校长,原西南联合大学校务委员会常委兼 ,原中华民国教育部部长,1930年4月《中立思想之漫谈》

线列兵2016-04-20 15:32:21 发布在 国际观察
“昔之拒日(指1932的上海一·二八抗战),吾辈之幸;今之剿匪(指围剿方志敏等部红军),吾辈之惧。惧什么呢?其一,匪之纲领,劫掠士绅与巨富者,施恩于贫民农户,使其受乡间群氓支持,难辨识难剿灭;其二,匪之纪律,过贫户之门而不入,见乡民之财而不犯,只诛富户,不扰小民,颇优于我部;其三,匪之行动,平时隐于田家,竟同耕同作,战时持械出首,列队以迎吾军,不易预剿而实歼;其四,匪之聚合,多分富户田产之农家子,所谓?两家子,分田地?,自古成强军之根本,今显于彼也。此四惧,恐吾辈当次重任,竟有违领袖重托之期也。”

——俞济时,原国民革命军第八十八师师长,原国民革命军第七十四军军长,国民党总裁办公室总务主任、侍卫长,1934年11月《吾之不可不言之语》


“吾之败,非败于时,实败于本党同僚也。土地之改革,并非激进党独有之政,亦应为吾等革命者共有之政。非改土地的归属权,不能激发农民支持革命的战力;非改土地的归属权,不能聚拢发展大工业的劳力;非改土地的归属权,不能破除乡村族权、父权的统治地位;非改土地的归属权,不能打破党内的乡土集团;非改土地的归属权,迟早有一天,我们要败亡在这个上边!今日吾败了,吾被党内乡绅们的代言者击败了。吾痛心,吾恐若干年后,吾党因此而败,败于激进派的土地革命之手!”

——张静江,原中国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原浙江省 ,1929年《吾之败,吾党之败》


注:张静江于1928年至1929年,在浙江乡村主持土地改革,赎买乡绅土地,均分给农民。因与党内乡绅集团的冲突,导致地方乡绅武装袭击国民党党部、刺杀土改专员等,甚至酿成叛乱。最终土改失败。这也是国民党在退守台湾前,在大陆最后一次土地改革尝试。


“近来党内的焦点,莫过于抗日与联共。现在看,这似乎是大趋势。不过,我等微末小员,倒是有些异见,不说不快。抗日自然是要抗的,但何时抗,如何抗,怎么抗,抗到何种程度,似应谨慎;联共却绝不可行,赤共之于我,腹心巨患也,彻骨深毒也,掘我有产主义之根基也,毁我礼义廉耻之华夏道统也,焚我学人商贾立世之箴言也!赤祸之巨,远甚日人:日人入镜,至惨不过又一满清也,鼎器中原,归循道统,入吾诸夏,变其本源,此亡国而保天下之遗幸;换之赤祸浸染,江山变色,黔首劳工起而执政,智者贵者低眉顺目,则乾坤倒持,纲常无序,是乱文之后发也。日人威胁,近且缓;共祸之灾,远且急。望诸君明察也。”

——陶希圣,原第一届国民参政会参政员,原《中央日报》]总主笔,1937年9月《大祸与小祸之辩》

线列兵2016-04-20 15:33:19 发布在 国际观察
“这不是一次军事行动,这是原则问题,同志们要清楚,再重复一次,这不是一次军事行动,这是原则问题!这是一次政治事件,我们只是去利用强制手段进行政治解决,这同样是原则

问题。我们的敌人是有限的,不是说,谁坐在那里(指广场),谁就是敌人,不是的。敌人有可能坐在那里,但很少,坐在那里的,大都是被推出来孩子,他们是我们挽救的对象,不是要消灭的。敌人在后面,在他们自认为安全的地方指挥。他们在等,等我们出手,等孩子们被误伤,然后跳出来谴责,摘桃子。我们不会让他们得逞,对他们,我们不需要手下留情!”

——李连秀,原38军参谋长,原国家公安部党组成员,1989年6月《动员会上的讲话》


“稳定局势靠什么?讲道理没用的,人家愿意听道理,就不会上街,更不会砸门(指众所周知的“6.2砸门事件”)。有人说,我们改嘛,反官倒,我们也反;反贪污,我们也反。当年的?三反?,我们杀了十几万干部,又不是没反过!改肯定要改,不改,我们就变成老蒋了。但光改不行,你一边改,人家一边打上门。你还没改完,人家的刀把子已经横在脖子上了。我们不怕小孩子们(指学生),不怕一些个陈景润们(指单纯处于理想的学者)。我们真正的敌人,是后面的那股风,那股邪风,那股从49年就开始吹的邪风!我们改着,但抢也要拿着。护好门户,顶上枪栓,家里整顿。过个几日,打开房门,我们还是我们,干干净净,接着干革命!”

——王首道,原广东省政协 ,原全国政协副 ,原中国计划生育协会会长,1989年5月19日《抓紧枪杆子,再说其他》


“局势很紧啊,不过没什么,天塌不下来,太阳照旧要升的。他们(指学生们)占理不占理?要我说,占理!从来学生都是要反官府的,当年我们这么干,如今人家也这么干,没啥不对。那我们要 不要让步?不让,坚决不让!我们不是对学生不让步,而是对他们后边的那只手不让步。这是大原则。至于我们自己,要改,要坚决改。(毛) 反派系、反家族、反族权垄断,如今都冒出来了。难怪人家骂娘!这样是不改,天理不容!”

——王震,原中共中央军委常委,原中共中央党校校长,原中华人民共和国副 ,1988年12月《不要怕,更不要慌张》

线列兵2016-04-20 15:34:34 发布在 国际观察
“毛推行的男女平权运动,不是资本权利意义上的两性平等,但确实中国在近百十年里,最具有进步意义、也最应该保持的运动。毛式的妇女能顶半边天:其根本目的是为了解放蕴含在女性群体中的劳动力,增加进行大工业跃进的劳动力基数;其更深层次的内涵,则是为了打破传统家族式忠孝观,打破地方垄断性质的族权观与父权观,确立符合激进化大工业改造的意识形态观。这种由男性统治阶层强制推行的男女平权运动,并非出于女性自觉的权利争取,而且是以?女人像男人一样?为标准,其本质上依然存在男女不平等的内涵。但是,对于中国这样一个可能会花费100年甚至更长时间建立大工业体系的国家,这种毛式男女平权运动,确实最佳的处理方式。它比西方的女权解放运动,更符合中国的实际国情,并将产生持

久的社会正向作用。”

——刘宇,原台北妇婴维权会研究员,1983年《两性地位的再申论》

“官方撒手的遗祸,在汉城一览无遗。强大的体操队失误连连,零落的小球项目渐入困境,田径游泳被被逼入死角……北京在1983年开始的放手政策,让中国在奥林匹克竞技赛场上,逐渐陷入被动,这是不可原谅的!奥运舞台,强者为尊,金牌等于全部!

这是和平时代,国力的比拼,荣耀的较量,尊严的抗争。失掉金牌,不只失掉荣誉,更失掉了一个国家的尊严与民心。览美苏两超,白刃搏杀;欧日诸强,战不旋踵。唯我国家,丧城失地,此国家之耻,民族之辱,种群之惨祸!望在位诸君,以民族大义为念,勿吝于区区阿堵物。以财政供体育,以金牌设战略,扬吾国威于赛场,致吾国旗于顶峰!”

——齐先勇,原香港《文汇报》国内新闻版副主编,原东南亚华人记者联盟理事,1988年12月《劝谕当政诸君书》

注:中国官方在1983年,宣布逐渐停止对体育领域的官方支持,减少财政对体育的投入,致力于“体育项目养体育人”的政策。1988年汉城奥运会,中国军团惨败,举国哗然,华人世界人心大痛。各地媒体强烈谴责官方的“紧缩战略”,要求“财政投入,举国支持,金牌战略,壮我国威”。至此,中国官方自我反思,拉开了奥运金牌战略的序幕。

注:中国官方在1983年,宣布逐渐停止对体育领域的官方支持,减少财政对体育的投入,致力于“体育项目养体育人”的政策。1988年汉城奥运会,中国军团惨败,举国哗然,华人世界人心大痛。各地媒体强烈谴责官方的“紧缩战略”,要求“财政投入,举国支持,金牌战略,壮我国威”。至此,中国官方自我反思,拉开了奥运金牌战略的序幕。

“有言抗日者,动以厉声呵骂、眦裂血瞳为务,实在一副歇斯底里的丑恶嘴脸。

抗日弱靠叫骂成功,泰西诸强国造火炮、子药何用?

失土陷城,固然可悲,然更可悲的,却是吾国吾民之毫无自知之明,妄自言战,不见实务。

弱国之图存,在国际折冲,在强国结援,在灵活的头脑与身法,不在狂性呼号。 今日吾国之弱之疲,至极矣。何存抗战以强之可能?

战端一开,东邻直下,三五日即亡华北,几十日而中国亡矣!

此皆妄战者之罪也!”

——罗君强,原南京国民党陆军军官学校政治教官,1932年1月《妄战者至国于绝境乎》



线列兵2016-04-20 15:37:30 发布在 国际观察
很遗憾,我本人,不能和诸位党内同志保持一致(鞠躬)。

李 (指李登辉)作为政治人物,极具才干,这一点,我不否认。

但我要指出,他是有才而无德!

这个德,既是个人操守之德,也是政治信用之德,李 全然不具备!

个人而言,李 在先总统(指蒋经国)在世时,屡屡强调自己深信三民主义统一中国之必要,深爱全中国的人民,要位中国之统一奋斗终生……

可如今,他却与台独分裂者过从甚密,甚至为他们提供合法的活动空间,这明显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奸人所为;

政治而言,李 在刚继任党 时,曾说会在五年内推动两岸政治交流,彻底实现两岸间的直接通邮、通商与通航,为政治、经济一体化而奋斗……可如今,他不仅利用元首职权,阻碍两岸交流合作,而且在党内推行去中国化、去三民

主义化,这是赤裸裸的政治背叛,是随意遗弃政治信仰的行为。

我对于李 ,钦佩其才能,而鄙薄其为人与为政,并深信其并非我党的合格领导者,也绝不是实现中国统一的伟人!”

——郁慕明,原台北市议员,原中国国民党中常委,原新党 ,1992年10月《在全党代表会议上的讲话》

注:

1992年,国民党召开全党代表会议,讨论李登辉连任党 的适宜。

在绝大多数党员投票,赞同李登辉连任之际,郁慕明公开抨击李的“为人与为政”,指责其怂恿台独、破坏三民主义统一的行径,并当众宣誓:

“穷极一生,与所有阻碍中国统一之势力抗争”。

次年8月,郁慕明正式脱离国民党,组建新党,与李登辉公开决裂。



线列兵2016-04-20 15:38:31 发布在 国际观察
“同志们,静一静,心也要静一静,都静一静。

知道大家很彷徨,很迷茫,甚至很难过。我也一样。

在这个大时代中,经历这样的事,我们的心里有激荡,是正常的。、

这说明大家是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机器。

我不是心理师,现在也不是治疗心伤的时候。我只要求:

把彷徨、迷茫藏在心里,把责任摆在第一位。


大的局势已经平稳,但国家的安定,需要你们来维系。 置于心中的疑问,留在将来,会慢慢得到解答。 时间是治疗一切的良药,也是凸显真相的过滤器。 我相信,在不远的将来,你们会感到,你们今天所做的一切,是值得的!

你们,会为你们的所作所为,而自豪!”

——张树田,原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组织部组织处处长,原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群众工作部部长,1989年6月《放下包袱,坚定信念》



联产承包制是新贵们干的最无智的事,说遗祸千秋,也不为过。联产承包制的本质,就是承认同一化的不动产所有制,无法促进农业生产的发展,被迫进行不动产使用权的私有化分割,来进行产业重生。这是向私有资本合法化妥协的第一步,一旦迈出这一步,新贵们会发现,他们将无法回头。因为他们自己否定了自己存在的理论依据,使用权私有化分割,必然开启不动产产权与非不动产产权的全民私有化需求。这种需求,是垄断资本经营执行者的必然要求,哪怕这个执行者是组织内的高级干部,也不会违背这个规律。”

——李明颜,原《大公报》政评人,原香港启德文化研究所研究员,1980年《掘墓人在内而不在外》

“那边又再扫黄了,放在我们这里,叫?打私娼?。不过对面不分私娼或公娼,所有性交易,在那里都是非法的。这本是赤mao时代引以为傲的功绩之一,如今却遭到颇多非议。非议主要有二:一是这违背人性,娼妓古来有之,只要有人在,就不可能被消灭;二是这违反人权,是对性从业者权利的侵害,是暴政的体现。其实,这种评价,颇有些 鸡同鸭讲的味道。那边禁娼的根源是什么?风俗道德次之,意识形态也次之,根本在于私人资本的支配权!性产业的根源,在于私有资本对性权利的支配,这是资本财富化与财富私有化的最主要体现。根据马克思的学说,自从产生私有财产与阶级分化,性交易就出现了。对面禁娼,根本上是否定私有资本对性权利的支配权,进而否定私有资本的合法性。以同一化的国有资本进行社会道德与意识形态的垄断。这也是所有社会主义国家都禁娼的根源所在。”

——李明睿,原中华民国文化部“复兴与统一”小组副组长,原台湾新青年统一促进会干事,1988年《私有资本的非法性综述》

“谁最恨大陆目前的体制?和大多数人想象的不同,并不是学运领袖们,不是所谓的帝国主义们,更不是那些民族分裂者们。没有目前的体制,领袖们就无法得到源源不断的外援,帝国主义们就无法为国民树立敌人,民族分裂者们就无法凝聚极端民意。这套体制,他们其实是最大的受益者。最敌视这套体制的,是那些体制内的、拥有决策权与审批权的、却被体制束缚不能把资本个人化的党内新贵们与重获权力的元勋们!毛用他的毕生精力,与试图建立党内资本垄断、地方家族垄断的人战斗,直到最后众叛亲离,被明曝暗贬地打入另类。如今,掌握者各种权力的元老们、新贵们,一方面借助体制威力谋求利益,一方面又憎恨组织的监管与限制,无时无刻不在试图瓦解组织体系,将巨量资本化合法化地私有。堡垒,永远从内部被攻破,这是古今中外永恒的真理。”

——刘昆,原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研究员、香港新马克思主义学会副会长,《受益者与反对派》


陆开始大讲邓小平理论了,开始淡化毛泽东思想了,这是舆论界的共识。大陆为什么要这样搞呢?除了现实政治角力之外,我认为,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什么是毛泽东思想?毛泽东思想的灵魂,就是对统治权威层级的颠覆。无论这个权威是封建帝王、资本所有阶层,还是以马克思主义信徒自居的社会主义者,都不例外。因此,以毛泽东思想为武器进行反对层级制度的斗争,其结果必然指向对新生统治集团的再次斗争。解决这个问题,理论上只能实现?全民统治阶级?,即?没有单一功能化的官僚体系,建立全面政治权利平均化的非国家体制?。很显然,这套理论体系,对希望进行党内资本瓜分的新贵们,对希望重新获得舆论垄断的知识阶分子们,对希望重新获得私有资本流转权的新型资本家们,都是致命的枷锁。也正因如

此,他们把这套思想体系打入冷宫。”

——冯晓阳,原新加坡星月政策研究所研究员,原《大公报》文化专刊记者,1986年《思想解放的实质与阴谋》


人死了,自然不会分辩。所谓盖棺定论,就是欺负死人的另一种说法而已。大陆这些年,对他(毛)的评价,逐渐走低。那个著名的三七开,现在看来,不过是新贵们安抚民心的妥协而已,当不得真。让我们看看,新贵们在做什么:在(党组织)里面,划分了八大家,也有人说九大家,不管几大家吧,反正派系分出来,架势亮出来,就剩下抛骨争肉了;在外面,大家族开始垄断地方上的经济,小家族依附在大家族上面,开始形成一个个资本集团,开始分割国家资本这一道大餐;军工无用、国防无用、大工程无用论开始出现了,声音越来越大,开始有人系统性的批判前三十年的重工业体系打造,开始羡慕日、韩的军弱民富了。从这里看,就应该知道,人死了,为什么会被渐渐否定掉。不否定不行啊,不否定,后来者不好去发家致富,不好去干好事嘛。等等看,或者真个乱掉,乱成片片;或者出一个反复,终究要全否掉。我们来打个赌吧。”

——李焕,原国民党组织工作会主任,原中华民国行政院长,1987年《随便谈一谈,不要动真气》

"从苏联发生的事中,我们应该得出什么样的教训?我认为:首先,敌人在内,不在外。真正威胁我们事业的,是我们内部的那些渴望斩断组织监管、渴望窃取国有资产、渴望成为资本家的干部,是那些国有企业的领导、军工产业的头头、强力部门的负责人们,他们在感到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受到组织约束时,就会跳出来倒戈一击;第二,制度要健全,这不是说好听的话,而是为了我们事业的生存!只有健全的制度,才能将所有内部的野心家们,都置于组织的监管体制下,让他们没有机会实现野心,让我们的事业始终处于高度的安全状态;同志们,外部的威胁始终存在,我们从来不怕;内部的危险也长期存在,我们要严阵以待!"

——罗志敏,原四川省第四届政协副 ,原中共四川省委纪律检查委员会副书记,1990年《我们当前面临的局势》


“现在的危险,在内部,不在外部。外部的反对者,有些是敌人,有些仅仅是看不清方向的同志。但在内部,在我们当中,在这个屋子里,有些同志却有变成敌人的倾向。他们对组织的限制不满,对组织赋予的权利终将失去不满,对利用职务获取的利益可能无法保住不满,甚至对不能把国有资产正大光明变成个人产业不满!他们希望成为中国的资本统治者,成为中国的财阀领袖,成为中国的洛克菲勒。他们认为组织碍事了,认为只有借助自由、民主的名词,才能获得真正的权力。

一句话,他们眼红了!”

欧阳斗

——原中华人民共和国北京市市长助理,1988年9月《请各位同志们认真思考》


“我们有没有媒体管制?有,不能说没有。说没有,就是不实事求是,是说瞎话。但,我们的干部不应该愧疚,仿佛我们做了坏事。不是的,我们做的事是正确的。新闻确实应该自由,这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必需。但自由的新闻是怎样产生的?

真正自由的新闻,应该由不受资本控制的真正自由的媒体产生,这些媒体不应属于任何

一个资本垄断集团,不应属于任何资本所有者,不应属于任何因资本所有权而产生利益偏向的组织。这样的自由,才是真的自由。在当下,没有这样的媒体,也就无所谓新闻自由。资本主义国家的资本所有者,赋予资本媒体以自由;无产阶级专政国家,则赋予无产阶级垄断媒体以自由;这是天经地义的自由,是可以大声说出来的!”

邓力群

——原中共中央宣传部部长,原中央书记处书记,1983年1月《对同志们说几句》

“我们为什么反对资产阶级法权?这个问题,要从资产阶级法权的性质讲起。资产阶级法权的性质是什么?简单而言,就是建立在资本本身平等化与资本权力差异化基础上的社会契约。每一分资本,其本身是平等的,这也是资本主义制度相对于封建制度进步的主要方面;但每平等资本相聚合,由于其垄断程度的不同,必然造成差异化的权力结构,也就产生了不平等,乃至基于资本所有权的压迫。在这种产权压迫基础上的社会契约,即资产阶级法权,理所当然是不平等的。无产阶级专政,不能允许拥有资本量多的人,利用资产阶级法权,?合法地?占据优势地位;同时也不能允许资本本身带来的法律上的优势地位。这是无产阶级司法体系的核心,也是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必须避免的根本问题。所谓司法独立,从根本上讲,是大资本化时代最迷幻的梦境而已。”

——李一清,原中共中央中南局第一书记,原邮电部第一副部长,第六届全国人大法委会委员,1983年《在小组讨论上的几点意见》

线列兵2016-04-20 15:41:06 发布在 国际观察
“当此非常之时,言降者,言战者,皆可杀也。

民国肇基,至今二十年矣。

承晚清之混沌,迫北洋之祸乱,四洲沸窘,民生艰难,工商无着,武备懈怠,实倾颓之边缘也。

至若倭寇侵陵,强邻破境,屈则国辱至深、弃土永失;战则速败必亡、家国尽毁。 当此时,言降者,心无社稷而目无祖宗也;言战者,刚愎不善立亡可待业。

实务之要,在言辞以抗,武备以缓,寄望于国联,展布于经济,十年忍辱,十年生聚,再十年工商振兴。

唯此,方可反袭强敌,规复故土。

此理性主义之光耀也。”

——张君励,原《国是会议宪法草案》起草人,原中国国家社会党党魁,1931年10月27日《驳懦弱与自大者》

胜负是没有悬念的,这个不用说。对待非武装性质的群体单位,

军事问题,不是问题。 问题是政治上的,或者说是社会上的。

如何区分哪些是骨干组织者,哪些是受蛊惑、受蒙蔽的群众?

如何分化纯粹信仰主义者,和政治投机分子?

如何从经济上断绝其经济来源,特别是民间献金?

如何从思想上驳斥其邪教异说?等等。

这些,都需要同志们在组织上、行动上提高认识,特别是高度重视其对于中央权力统一的威胁性。这是最主要的方面。”

——张福森,原中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委副书记兼秘书长,原中共北京市委副书记,1999年《行动后的几点注意事项》



“阶级斗争需不需要年年、月月、天天搞?不需要,因为它的涵盖面太广,很可能成为一种形式主义的面子工程;

阶级斗争需不需要搞?需要,因为无论你承认不承认,社会存在阶级分化,有阶级分化就必然有阶级斗争。

其实,这不是我们搞不搞的问题,而是你敢不敢、愿不愿面对它的问题。 为什么过去我们敢搞?因为过去我们是被压迫阶级,我们反对统治阶级,反对统治阶级利用资本所有权进行资本镇压与掠夺的行为;

为什么现在有的同志不敢搞?因为他们已经变成、或正在变成镇压者与掠夺者;他们已经、或正在背叛无产阶级,转而向资本垄断者靠拢;他们已经在内部或外部重建了宗族式资本体系,开始为了家族与个人而进行资本积累……

总之,他们已经越来越接近新的资本统治者,所以,他们不敢再搞阶级斗争了!”


——刘西元,原全国青年联合会 ,原总政治部组织部部长,原南京军区副政治委员,1988年1月《在当前形势下的一些感受》

线列兵2016-04-20 15:41:52 发布在 国际观察
当今之世,非早之华夷二分,


其所行者,泰西诸贤所谓?民族国家?也。 中国之民族国家,以汉为主,以满、蒙、回、苗诸族为辅, 去夷俗而入汉统,褪蛮风而沐华荣, 纠合为一大一统之中华民国也

……

宣统(指溥仪)小儿,利益盈心,

不念清廷失国为时势所趋,

不甘为一普通之中华民国国民。

纠结遗老,勾连东洋,为敌前驱,残我国土,
沐猴而冠,称儿皇帝,此我满人之耻,遗祸百世矣。


…… 今吾辈奋起,不量力而抗拒之。 枪炮虽稀,以吾之气勇补之; 粮资虽寡,以吾之血战夺之。

非为吾辈一己之私,盖令全国同胞共知:

满人不幸,出一小儿而累族声;

满人有勇,敢以羸弱以抗暴倭。 满人者,亦爱中国矣!”

——邓铁梅,满族,原镶红旗满洲佐领,原凤城警察大队长,原东北民众自卫军司令,1932年10月《为满人告全国同胞书》


线列兵2016-04-20 15:43:14 发布在 国际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