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狐兮狐兮归故乡(清冷捉妖师 呆萌小狐狸

楼主:染晗珞 字数:66337字 评论数:631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顾君墨拽着苏灵回了屋内,撒开了手一言不发的坐下,他着实有些生气,且不论谷内规矩如何,他这样偷跑出去若是遭遇什么不测,且他额间印记已隐隐显现,此番平安无事的回来已是万幸,又想起前日南烨说“苏灵心地极单纯,只是性子散漫惯了,也该好好教一教”,他反省了一下自己,这段日子的确是太纵着苏灵了些,长此以往,不知这小家伙会闯出怎样的祸来,且三年后狐族换任不知要惹出多少纷争,若再不勤加修炼,到那时可真是危机重重。

苏灵见顾君墨如此,知他是生了气,便上前小心翼翼的拽住人袖子道,“君墨,我知错了,你不要生气……”顾君墨冷了一张脸只是不理,苏灵见此着急起来,这些日子顾君墨对自己呵护有加,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今日的确是气的狠了,“君墨,我只是……只是觉得谷中太闷,想着偷溜出去也不会被人发现……”顾君墨听此更加生气,拽了苏灵的手腕一拉便将人摁倒在腿上,夹着风的巴掌便砸了下来,“你可知谷外有多危险!这些天来我一直纵着你,却不想你连谷中规矩都忘了!今日幸得柳医师为你求情,否则那二十板子你岂能经受得起!”苏灵就觉得身后似火烧一般,哭嚷着,“唔啊!我知道错了!别……别打!”顾君墨不言,继续落巴掌,他虽不是常年习武,却也是有些力气,又是在气头上,苏灵就感觉身后又麻又疼,不自觉的将手伸向后面遮挡,顾君墨一把抓住甩回去又狠狠的落了几巴掌,“做错事还敢躲罚?”苏灵哀哀叫着,“我不是故意的!太疼了!”“啪啪啪……”“唔啊!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君墨……唔啊!君墨!我真的不敢了!饶了我这一回吧!啊!”苏灵疼得乱扭,双腿也胡乱蹬了起来,顾君墨见人如此停了巴掌,将人扶正,“你说,错在何处?”苏灵双手捂着身后,这么一会顾君墨已经打了不下五十下,他抽抽搭搭道,“我不该……不该擅自出谷,不该太过散漫……不该……不该恃宠而骄……”这小家伙,说什么恃宠而骄,顾君墨暗暗摇头,这又不知是从哪个话本子里学的,“你听好,今后我不会再似从前一般放任你纵着你,从明日开始,每日上午修习两个时辰,下午读书两个时辰,晚上再修习一个时辰,可听明白了?”苏灵鼻子就皱了起来,却见顾君墨一脸严肃,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得点头道,“呜……我知道了……”

顾君墨这才缓和了神色,将人拽到怀里,一手搂着人腰一手在人身后揉着,“你可知,若今日师父铁了心要给你立规矩,你该如何?”小狐狸委屈极了,抱着人脖子呜呜咽咽的哭,“不知道……”“将你摁在条凳之上,褪了你的裤子当着众人的面用竹板责打”苏灵身后就是一缩,“唔……这么可怕……”“不然你以为如何,所以以后守着些规矩,柳医师能救你这一次,却不能再救你第二次了,知道吗?”小狐狸闷闷道,“我不是故意跑出去的……”“你不是故意,难道是有人拿着刀子逼你出去不成?”顾君墨失笑,小狐狸还是一如既往的会推卸责任。苏灵自知理亏,将头埋在人怀里,又气不过那人动手打他,张嘴咬了顾君墨一口,又有些舍不得的舔了舔,“嘶……”顾君墨吃痛,刚要训斥两句,就见苏灵抬着一双晶亮的眸子委屈巴巴的看他,自己还哪里训得出口?不过少不得要吓唬人两句,“从明日开始,你若是偷懒耍滑,小心你的屁股,欠的债,就拿这里抵”苏灵脸红,君墨怎么变得这样不正经起来……“我知道了……”苏灵没想到,之前他笑话长欷挨打,却不想今后自己的命运,也和他一样了。

染晗珞2019-01-27 12:03:00 发布在 潇湘溪苑
今天楼楼不开心,随机抓一对出来写个虐番外

染晗珞2019-01-28 03:31:00 发布在 潇湘溪苑
殷北冥这几日可谓是焦头烂额,有人泄露了自己这边的秘密给了那虎视眈眈的大长老,他深知大长老早有反意,得知此事后大为恼火,吩咐了人去查。这日忽听探子来报,说大长老这几日与一少年相交甚密,殷北冥刚要说话,就听身旁一狼族少年道,“王上,这几日,长欷公子不知为何,每日早早下山,天黑才回来……无意怀疑长欷公子,只是这时间,也太凑巧了些”,殷北冥皱眉看着说话那人,这少年是很久以前那些人为拉拢他送来的,他本是极不喜,可这少年乖巧的很,从不生事争宠,对待长欷又时恭敬有加,加之在自己身边时间又长,更重要的是他是几位长老送来的,自己总不能真的与那一群人翻脸。殷北冥不语,半晌道,“长欷不会做出那样的事”那少年拧眉,却也没说什么,恭敬的应了声“是”。又听殷北冥吩咐,“若真捉到奸细,先丢入天牢,着人审问便是,这两日我要下山办事,你们都给我盯紧了。”

出了殷北冥的房门,那少年脸上的恭敬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狠厉,这大长老当真糊涂了不成,自己精心谋划这么久,到还是被那人查出了马脚。不错,那奸细就是自己,他爱殷北冥,爱的都要疯了,可自从长欷来了后,殷北冥就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若是真让他查到是自己……少年蹙眉,忽又笑了起来,是了,只要让那只蠢兔子承认他自己是奸细,岂不是一石二鸟?况且殷北冥说过“捉住奸细打入地牢着人审问便是”,更何况殷北冥马上就要下山,他只要在他回来前让长欷认罪就是了。这样想着,他淡淡吩咐道,“来人,若长欷公子回来,押进地牢便是。”“这……”底下人面面相觑,这族内谁不知长欷公子是王上的心尖,少年瞪眼,“这是王上的意思,你们要抗命不成!”两人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还是对视一眼,恭敬的应了。


长欷在被押往地牢的时候有些发懵,他不明白自己只是下了个山为什么就要被这样对待,自回来后他便一直没有见到殷北冥,两边挟持的人力气大的惊人,将他向地牢里一丢,长欷本就瘦弱,这一下正磕在坚硬的地面上,疼得他皱紧了眉头,刚要开口询问就听见牢门上锁的声音,他爬起来努力摇晃牢门,却并无人应答。长欷靠墙坐下,从怀中掏出了一只木雕,那是他这几日跟着一个手艺师父学的,明日是殷北冥的生辰,他想给他一个惊喜,对着那木雕端详了片刻,长欷叹气,怎么就能雕成这样丑了,只希望殷北冥不要嫌弃才好。他这几日因为这个木雕早出晚归,还要偷偷背着殷北冥,着实累的狠了,将手中的木雕握紧,靠墙睡了过去。

长欷是被铁链的声音惊醒的,他下意识的将那木雕放在怀中往外望去,就见两个侍从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不由分说的架起他向外走去,“等等,你们要带我去哪?”可惜无人回应,又走了一阵,他被大力推入一间牢房,就听身边两个侍从道,“公子,人犯已带到。”

长欷抬头望去,就见坐在上座的正是那狼族少年,他皱眉,这少年自己是见过的,乖巧和气,对自己态度恭敬有加,一时间不太明白。那少年向人望去,依旧是那一袭白的刺眼的长衫,这人哪怕是站在这阴冷的牢房中,也似一道光一般,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能单纯快乐的过一生,还能得到殷北冥的爱,而自己却是在黑暗中辗转呻吟,他恨,恨不得亲自上前将这人扔进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让他也尝尝自己曾经的滋味!

少年淡淡开口,“长欷公子,你这是何苦?”长欷一怔,不明就里的看他,“难道王上对你不好,才让你生出让别人篡位的心思?”长欷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对,慌忙解释道“我并未做这些事”“呵,”少年冷笑,“长欷公子,你还是认了吧,若是没些个证据,王上自然是不会命我等抓你的。”长欷沉默一阵,忽就笑了起来,那笑极明媚,刺痛了少年的眼,“北冥断断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那少年不久前才听过殷北冥说“长欷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这两人还真是该死的默契!

少年冷喝一句,“跪下!”长欷虽胆小,脾气却刚烈,当下道“我没做过,为何要跪?”那少年向那侍从一使眼色,侍从会意,狠狠一脚踹向长欷膝弯处,长欷吃痛,双膝不由自主一软跪了下去,被侍从狠狠摁住,动弹不得。他努力抬头,瞪着一双眼睛看那少年,那少年倒像是心情极好,“不过是只山野的兔子,偶然得了王上垂青,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就凭你,怎么配待在王上身边”长欷此时心下已然明朗,这是要给自己个“莫须有”的罪名,他朗声道,“我绝不会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呵”少年冷笑,“这是你自找的!”随即吩咐左右,“来人,给我重责二十!”

两个侍从架起长欷将人摁在条凳之上,取了那行刑用的竹杖站立在两侧,“打!”左右会意,竹杖便携了风抡了下去,竹杖厚重,打在身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长欷自从跟了殷北冥便没受过这般苦楚,殷北冥虽有时教训,不过是小惩大诫,哪里下过重手,如今这竹杖用了十分力气挥下,长欷抑制不住的叫嚷了一声,“呃啊!”还没等他缓过这口气,就感觉板子离了身,随即又挥了下来,“唔啊!”长欷就觉得这两下似乎是要把自己拍碎了一般

染晗珞2019-01-28 11:59:00 发布在 潇湘溪苑
那厢第三板猛然而至,他狠狠咬住下唇,不肯再泄露一丝声音,二十板子过去,长欷身后早已鲜血淋漓,鲜血在纯白衣衫上格外刺目,额间已是冷汗涔涔,嘴唇也早已被咬破,瘫在凳子上费力的喘息。那狼族少年眯了眯眼睛,果然,这白衣衫染了血就是分外的让人舒适,他起身缓缓走到长欷身边,“我劝你还是招了,也好过受这些苦楚”长欷咬牙,“我知你打的什么心思,只是你记住了,就算没了我,殷北冥也不会将你放入眼中半分”。

那少年大怒,“呵,牙尖嘴利,看来是还有力气说话,来人,再赏二十!”左右得了令,又一次举起竹杖打下,长欷臀上早已血肉模糊,这二十板子每一下都带出些血沫上来,溅了那行刑官一身,长欷身体剧烈抖动着,已然是没了叫嚷的力气,他觉得今日就要命丧在此,只是可惜,自己费心雕琢的木人不能亲手送至殷北冥手上……

那少年见人没了动静也有些慌了,连忙伸手探了探长欷的鼻息,还好只是昏厥过去,他皱眉,自己当初未被送到殷北冥身边时不知受过多少刑罚,几大长老轮番折辱他,目的就是让其作为他们的暗线,他起初不答应,后来被折磨的发疯,甚至于咬舌自尽,可还是被救回来继续折磨。他未曾想到只四十板子长欷就昏了过去,随即道,“泼醒!”长欷被泼醒,此刻他觉得全身都痛,身子有些痉挛,想抬头却发现没有力气,迷糊间就听那少年道,“你当真不认?”长欷气若游丝,却还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没有……做过……不……认……”

那少年蹲下身子,突然牵起了长欷无力滑落在一边的手,他仔细的反复端详,那手纤细却骨节分明,匀称好看的紧,他忽然想起有一次他路过殷北冥房间,却听见里面传出一阵笑语,在他印象里,殷北冥从未笑过,他耐不住好奇,悄悄从门缝中瞧了一眼,却见到殷北冥正搂着一白衣少年教他习字,眉宇间尽显温柔,他从未见过殷北冥如此,嫉妒的要发狂,回到房间里砸了一切能砸的东西,坐在地上失声痛哭。第二日便听下人们说,昨日王上带回一白衣公子,那人名唤长欷。

少年回过神来,潋去了眼中的泪水,他不想的,曾几何时,他也如长欷这般爱穿白衣,也如他一般爱笑,可长欷来了后,殷北冥无意间说了一句“这白袍还是长欷穿着好看”就打碎了他全部的幻想,从此他换了黑衣,性格也越来越沉郁。他知道,就算没有长欷,自己也不会入得殷北冥的眼,可他不甘心,他知道这样做是错的,可他控制不住,看着长欷骨节分明的手,他就想将这指骨通通敲碎,看他血肉模糊,看他尖叫,看他痛哭,看他惨白了一张脸!

长欷就觉得那人握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紧,他本能的想抽回,奈何他身上痛的紧,实在是没有力气,那少年放开了他的手,淡淡道,“长欷公子的手真是好看极了,只怕那密报就是由这双手握笔写就而成,既如此,就让这双手付出点代价吧,来人,将他的指甲拔了!”

长欷大惊,他想反抗,却被人牢牢按住动弹不得,眼见那钳子夹住了自己左手食指的指甲,狠狠往外一扯,“啊——!”长欷高昂着头嘶哑了声音,十指连心,这酷刑超出了他的忍受范围,左右刚要拔下长欷的第二片指甲,就听牢门被大力踹开,“住手!”

染晗珞2019-01-28 11:59:00 发布在 潇湘溪苑
我要不要给狼族少年好一点的结局呢

染晗珞2019-01-29 06:38:00 发布在 潇湘溪苑
那两个侍从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来人一脚踹翻,长欷脱离了桎梏跌落在地,再没有了半分动弹的力气。少年白了一张脸,来人分明就是殷北冥!还未等他开口,脖子就被大力的扼住,殷北冥眼睛都红了,手上青筋暴起,那少年觉得下一秒脖子就要被人扭断,胡乱的挣扎起来。正在这时,就听那边长欷一声低吟,殷北冥猛然将人甩到墙上,那少年整个身子都撞到墙上又弹回地面,登时吐出一口血来,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徒劳的张大嘴努力呼吸着。殷北冥跑到长欷身边将人紧紧抱住,长欷眯着眼睛辨认了好半天,才看出来人是殷北冥,他努力顶着一口气,用那刚刚受过刑的左手费力的从怀中掏出那只木雕来,只可惜他满手都是鲜血,那木雕被他握住,登时染了大片血迹,似浴血一般,颤抖着手将那木雕放到殷北冥手中,“喜欢吗……”他感到有滚烫的东西落在自己脸上,然后,天突然黑了。

殷北冥觉得世界突然变成了黑白,再没了半分色彩,他将长欷抱起,一步一步的向牢外走去,那厢少年努力抱住了殷北冥的靴子,他想说话,口中却涌出大量鲜血,殷北冥低头看了他一会,突然一脚将人踹出去半米远,冷声吩咐,“我还有话问他,别让他死了。”

殷北冥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将长欷带回房中,族内的医师一早就得到了消息等候在内,见人如此也被吓了一跳,慌忙上前处理伤势,殷北冥如雕像般坐在人床前,握着长欷缺了指甲的左手,自己的手也被那鲜血染得通红,他将长欷的手贴到自己脸上,血水沾在脸上仿佛泣血一般。殷北冥眼前模糊一片,自他记事起,总共就哭过两次,第一次是他的父君过世,第二次便是为了长欷。那厢医师为难,王上这样坐着他要怎样处理伤口,斟酌再三还是战战兢兢开口道,“王上,请您让一下,您在这里,臣无法医治……”殷北冥冷冷的望了那医师一眼,医师慌忙跪倒,“王上,长欷公子若不及时医治,只怕生命垂危啊!”殷北冥反应了半天,才明白医师说的意思,他松开了长欷的手,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那医师松了口气,站起身子查看长欷的伤势,行刑时没有褪裤,现如今血肉都粘连在衣服上,医师暗自摇头,只能将衣物硬扯下来,吩咐人端了热水,先用帕子擦了擦伤口,一点一点的将衣服与皮肉分离。长欷突然猛烈挣扎起来 ,虽在昏厥之中,身体却还是本能的做出了反应,殷北冥见状快步走到人床前抱紧了人的身子,怒道,“轻点!”医师连连称是,更加小心翼翼,殷北冥低头,就见长欷双目紧闭,面色惨白,满身满头的冷汗,嘴唇上的血已然凝固,却更加凄惨起来,殷北冥闭眼,此时他陷入了无尽的懊悔,他早已知道那少年是内奸,却苦于没有证据,这才设下了局引他上钩,只是未想到将长欷也卷了进去,更未想到那人竟敢私自用刑!

好不容易处理好了人臀上的伤势,医师又仔仔细细的将人的手包扎好,吞咽了一口唾沫,这才开口道,“公子这手伤倒是不打紧,只是这臀伤……已然伤及筋骨,只怕是……”“只怕什么!”“只怕是会落下病根……”殷北冥冷笑,“若他要留下病根,你这双腿也别想要了!”“是是是,臣一定竭尽全力医治公子!”“滚下去!”医师擦着冷汗慌忙退了出去。

殷北冥静静搂着人,半晌才苦涩的开口,“对不起,是我来晚了……”他声音有些哽咽,“早知如此,我便不该设这个局,连你也搭进去,长欷,我知你最是怕疼,那样的刑罚,你是怎样抗下来的……”殷北冥通红了眼睛,“那木雕我喜欢极了,只要是你送的,我都是极欢喜的”“长欷,早点醒来吧,我知你怨我恨我,待你醒来你想怎样都行……”“落了病根又如何,你是我的长欷,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无可替代的……”殷北冥絮絮叨叨说着,眼泪不停的落在长欷的脸上,他很久都没有这样狼狈过了,自从接管了狼族,他看惯了尔虞我诈,权力争斗,那些都不能撼动他半分,可到了长欷这里便方寸大乱,长欷就是他的命,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损伤。

殷北冥还想说些什么,就感觉怀中人轻微的动了动,他慌忙向怀中望去,就见长欷微睁了一双眼睛瞧他,“絮絮叨叨的,真像个老头子……”长欷扯出一抹笑,却刺得殷北冥眼睛生疼,他慌忙擦了擦眼泪,“你觉得如何?”长欷觉得自己似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五脏六腑都疼得紧,道,“你抱得太紧了……”殷北冥一怔,慌忙将人放在床上让他趴好,自己在床沿坐了,“长欷,对不起,我……”长欷却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总是有你的理由的,那人和我说是你下令捉我,我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咳咳……”长欷剧烈的咳嗽起来,殷北冥赶紧倒了水喂人喝下,又拍着人的背给他顺气,“我看那少年似是有些苦处的,还是问问清楚……”他记得那少年端详自己手时眼中隐隐有泪光,殷北冥道,“你先将伤养好,那人我自会处置,他将你伤成这样,你还为他求情”长欷苦笑,“我没那样大度,他给的这身伤我自是要讨回来的,只是留他条命罢了”殷北冥皱眉,他恨不得现在将那人活剐了,可长欷却要留他性命,他不欲与其争辩,只是轻声道,“当务之急是你的身子,剩下的都不是什么大事”长欷点头,闭了眼睛不再言语,不

染晗珞2019-01-29 12:02:00 发布在 潇湘溪苑
待长欷睡熟了,殷北冥贴心的给人掖了掖被子,这才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门,还不忘吩咐下人做事轻些不得搅扰到长欷公子安眠,皱眉想了会儿,还是顿住了要去牢房的脚步,转身吩咐,“将那少年的一切调查清楚”。

殷北冥再见那少年已是三天后,他华贵的靴子踏着肮脏腐臭的地面一直向里走,直走到最后一间牢房停下。这牢房是关押重犯的,四周均由石壁打造,只有一个小孔供犯人勉强呼吸,却也蒙上了特制的黑布不肯让一丝光线透进去。殷北冥冷声吩咐,“开门。”那狱卒慌忙打开了门恭敬的请殷北冥进去。

那少年被关了三天,早已浑浑噩噩,且之前殷北冥那一脚已是要了他大半条命,被喂了保命的丹药后又被人将指甲尽数拔去,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地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偏偏殷北冥又说不让他死,所以每次吃饭都是被人捏住嘴强灌下去。本来是个皮相极好的少年,这几日仿佛苍老了十岁,早已看不出原来的容貌。

狱卒点上了灯,瞬间将这牢房照的如同白昼,那少年在黑暗中呆的久了,猛然见了光不自觉的闭紧了眼睛,缓了好一会才渐渐适应,抬头就见殷北冥坐在高椅之上,一如他初见的模样,“王上……”少年目光痴迷,支撑着身子向殷北冥身前爬去,那狱卒猛然将他掀翻在地,动作间那没了指甲的双手狠狠戳向地面,痛的他蜷起身子不停抽搐。殷北冥皱眉,“你们都出去。”狱卒得了令,慌忙退了出去。

殷北冥坐在高椅上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少年,那少年慢慢停止了抖动,费力抬头看着他的王,两行泪水从他消瘦的面上滑落,“您还肯来见我……”殷北冥冷声,“若不是有话问你,定然是看你一眼都不愿。”那少年嘶哑着声音笑得凄惨,“是啊,若不是还有话问我,只怕如今我早已身在乱葬岗,哈哈哈……”殷北冥道,“你叫什么?”那少年笑够了,才开口,“我以为您这辈子都不会过问我的身世了……”他低垂了眼,“黎忻。”殷北冥不语,皱着眉头想刚才暗卫打探来的情报,黎忻也算是可怜,自幼父母双亡,被养在大长老的后院供他驱使奴役,后来渐渐长大,生得又好看,曾一度被大长老当作玩物来玩弄,后来几个长老为套情报合伙将人送到殷北冥身边,黎忻起先不愿,被折磨得痛不欲生,也算是不得不妥协了,只可惜他太过仰慕殷北冥,在长欷来之前任人威逼利诱也不肯透露一丝一毫的情报,后来被嫉妒蒙蔽了双眼,这才做出这样的事情。

殷北冥半晌才开口,“你可知,长欷此番去了大半条命?”黎忻眼中闪过一丝悔愧,这三天他浑浑噩噩,倒也灰了争宠的心,又想起长欷为人的好处,虽极得宠却从未找过自己麻烦,可他却狠心将那人折磨成了那样……每每想到此处,他便自虐般的摁紧自己的指尖,仿佛这样就能赎一赎自己的罪过。黎忻抖着声音,“他……现在怎么样了……”“命是救回来了,只可惜身后伤太重,可能留下病根”殷北冥缓缓起身,走到黎忻身边蹲下,猛然扼住他的下巴,“你可知我现在恨不得剐了你,长欷却为你求情,要我饶你一条性命!”黎忻身子有些痉挛,眸子里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他以为长欷会将自己折磨几天几夜,甚至要了他的性命,不曾想那人……长欷……

黎忻终是扑倒在地失声痛哭,无尽的痛苦悔愧将他吞没,“你杀了我吧!”他通红着眼睛向殷北冥呐喊,“杀了我给长欷报仇!别留下我这样的人活在这世上!别留下我……”黎忻脑内不停的闪过那段被人折辱的日子,他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黎忻用力拽住殷北冥的袍角,“是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别再折磨我了,求您,求您给我个痛快……不要让我再过那样的日子,我不想,我不想!”黎忻似乎是被魇住了,突然爬起来跪在地上不住的给殷北冥叩头,“求您,别再折磨我……杀了我,杀了我吧!”殷北冥皱眉,上前抓住黎忻的肩膀,黎忻眼神涣散,身子不住的抖动,额头都被磕出血来流了满脸,那受过刑的手也不住的向外渗血,那人却像不知道疼一般,反反复复的念着“杀了我……”。

殷北冥突然狠狠的给了黎忻一巴掌,将他整个人都扇倒在地,黎忻被这一下打的毫无防备,脑内却渐渐清明了起来,殷北冥道,“我倒是想让你死,可长欷说要留你一命,你这条命是长欷给的,以后你就待在长欷身边侍候,他若有个什么闪失,你这命,谁也保不了你。”说完快步走出了牢房。黎忻想了半天才想明白殷北冥的意思,这分明是给他赎罪的机会!感动之余又凄然笑了起来,殷北冥,你好狠,你要让我这一辈子都活在悔愧的阴影里,无时无刻不被自己的良心折磨,把我调给长欷是为了让我卖命,好保证长欷的安全……罢了,我黎忻这条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不过是个玩意由着你们送来送去,呵……他对着牢门的方向拜倒,深深叩下头去,“谢王上……谢长欷公子……”


染晗珞2019-01-30 11:46:00 发布在 潇湘溪苑
明天大家想看谁?南烨,苏灵还是黎忻?

染晗珞2019-01-30 12:08:00 发布在 潇湘溪苑
今天放苏灵出来

染晗珞2019-01-31 01:15:00 发布在 潇湘溪苑
这日林枫经过顾君墨的房间,就听里面隐约有哭声,林枫摇头,自从上次苏灵擅自离谷挨了教训后,小师弟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管教苏灵,每日看着人修炼读书,这小狐狸也是懒散惯了,突然这样高强度一时间有些不适应,顾君墨说了两次无果后,终是起了教训的心思,却不料这一法子极有效果,可怜了苏灵过上几日便要吃些苦头。

屋内,苏灵正抽抽噎噎的背书,顾君墨执了戒尺立在人身侧,闭目听他背,“陟彼高冈,我马玄黄,我姑……我姑……”“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顾君墨睁眼,示意人伸手,苏灵颤颤巍巍将手递了过去,“啪!”“呜哇!”苏灵连忙甩了甩手,放在嘴边小心翼翼的吹着,“继续。”“我姑酌彼……彼……我不会背……”顾君墨拧眉,“这篇文章都布置给你三天了,一天背一段也该背下来了”苏灵不敢看顾君墨的神色,低垂着头不吭声,顾君墨揉揉眉心,“那你便把这几天修炼的成果展示一遍吧”苏灵深吸了口气,这几日顾君墨事情多,并没有时间看着他,他便放松了下来,背文章也是马马虎虎,更不要说修炼了,可现在顾君墨已经生了气,他不敢违背那人的意思,便将自己的法术硬着头皮展示了一遍。

顾君墨眉头皱的更紧,这内力怎的比前几日还要低?他现在真是不知拿苏灵怎么办才好,打又舍不得下重手,说了又不听,若他一直这样混日子,日后麻烦可就大了。顾君墨思忖了半刻,决定给苏灵一个教训,若再由着他去,那便是害了他。“到床上去,跪趴!”苏灵呜呜咽咽哀求,“不要……我知道错了……”“每次都知道错了,从来不改,是不是当真以为我不会重责你?”苏灵吓得一激灵,本能的护住自己身后,这段日子顾君墨教训自己也只是罚罚抄写,顶多打几下手板,今日看样子是要打自己屁股了,他还记得上次被摁在顾君墨腿上受罚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苏灵这边磨磨蹭蹭,顾君墨看着就是一阵火起,“赶紧过去,要不然加罚了!”“君墨……呜……”苏灵见没有回旋的余地,只得硬着头皮跪趴到床上,就听顾君墨又道,“把裤子脱了,上衣撩起来”苏灵脸红,虽说他俩现在已经是情人关系,可这样还是羞臊的很,顾君墨知道这一关很难过,却不想纵他,见人迟迟不动作,便直接甩了一竹板过去,“啪!”苏灵冷不防挨了一下,大叫起来,“啊!”他回过头去看顾君墨,眼睛亮晶晶,顾君墨最看不得苏灵这副模样,苏灵就是吃准了这一点,不知道用法子逃避了多少惩罚,顾君墨狠下心不去看人眼睛,“你若不脱,就打到你脱为止,事先说好,没有直接打在皮肉之上的都不作数”苏灵正纳闷今天自己的杀手锏怎么不好使了,臀上就又挨了一板子,“啪!”苏灵疼的一跳,“别打!先别打!”顾君墨停手看着他,苏灵此时心中天人交战,正犹豫间,又听一声“啪!”随即臀上就炸开了痛,“我脱!我脱!别打!”苏灵闭眼把心一横,将裤子褪到腿根处,红着脸趴了回去,顾君墨将人的裤子向下拽了拽,“自己想想这几日你都干了什么,这顿打挨得亏不亏!”苏灵咬唇,这几日,自己似乎是有些过分了,他闷闷道,“我知道错了,君墨,你打吧……”“那你说,这几日你都错在何处?”“我不该太过散漫……唔啊!”“啪啪啪啪啪!”顾君墨一气挥下五板,“还有呢?”“我不该贪玩不背书……”“啪啪啪啪啪!”“唔啊!疼!轻点!”“继续”“还有,我不该偷偷停了修炼……”“啪!”这一下格外的重,苏灵被打的身子向前一窜,“啊!”“你也知道你三年后要接管狐族,若你就这点本事,怎能让那些人信服?到时候若真起了内乱,你那时该如何自保!”竹板兜着风狠狠砸在人臀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改,我一定改!”顾君墨这气,这段时日这句话苏灵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从来都没改过,“啪啪啪!”苏灵满脸都是泪,这次可不是装的,是真疼了,他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完成顾君墨布置的任务,现在趴在这受这样的苦。

“最后十下,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顾君墨说完,就专心责打了起来,“啪!”最后十下的力气比前面的大些,苏灵有些撑不住的晃了起来,“撑好!”“呜……”苏灵咬着嘴唇努力支撑着手臂不让自己摔下去,“啪!”狠狠落下最后一下,顾君墨收了竹板,站在人身后。

苏灵疼的额间汗都冒了出来,握紧了拳头,他不知道惩罚已经结束了,依旧保持着跪趴的姿势。顾君墨瞧了人伤处,那人臀上一片深红,布满了一棱一棱的板印,散发着不寻常的热度。顾君墨到底是心疼了,放柔了声音道,“起来吧。”

苏灵这才知道惩罚已经结束,抹着眼泪从床上爬起来,委屈的站在顾君墨面前,他想提上裤子,可后面疼的让他弯不了腰,顾君墨蹲下身替他将裤子提起来,摩擦到伤处引得苏灵“嘶”一身,顾君墨叹气,“我知你不爱这些,但你要为你的安危考虑,若是有一日你出了什么事,教我如何度过剩下的岁月?”苏灵抽抽鼻子,他心中明白,顾君墨是为他好,“我明白,我以后会乖的……”苏灵细细的嗓音还带着哭腔,直哭到顾君墨的心里去,顾君墨想抱抱他,让他别哭了,可最终还是狠了心道,“坐到凳子上去,把《卷耳》抄五遍”

染晗珞2019-01-31 11:57:00 发布在 潇湘溪苑
苏灵一步步蹭到凳子边,那凳子是实木的,着实硌人的紧,自己又肿胀着屁股,坐在上面那滋味可想而知,但他也明白是自己不对在先,于是狠了狠心坐下去,屁股刚沾到椅面就弹了起来,他觑着顾君墨的神色,又慢慢坐了下去,手不自觉的抓紧了桌角,后背早已被冷汗打湿,抖着手抄写《卷耳》。

这厢顾君墨看着苏灵吃痛的样子,早就心疼的一塌糊涂,偏偏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待苏灵抖着手抄写完最后一字,便再也狠不下心,将人小心抱起放到床上,轻轻褪了苏灵的裤子,拿了药膏为人细细涂抹。苏灵疼的直吸气,呜呜咽咽的小声哭,顾君墨心已经化成了一汪水,待到涂完药,他洗了手坐在人身边,抚摸着人被汗打湿的头发,“疼吗?”苏灵转脸看顾君墨,就见顾君墨满眼都是心疼,苏灵摇摇头,“是我不对……”他吸吸鼻子,“我会改的……”“恩”顾君墨答应,“没有甜枣吗?”苏灵委屈巴巴的看着他,顾君墨轻笑,在人唇上印上清浅的一吻,“乖”。

染晗珞2019-01-31 11:57:00 发布在 潇湘溪苑
过两天再加一对新cp

染晗珞2019-02-01 01:47:00 发布在 潇湘溪苑
苏灵受了教训,着实安分了不少,每日乖乖修炼习字,晚间便窝到顾君墨怀中讨糖,顾君墨受用的看着小狐狸撒娇卖萌,两人端的是蜜里调油。
可南烨这边却是出了些岔子,前段时日南烨收到镇南将军萧离镜的来信,信中说近日西北隐隐有妖气闪现,他便携了门中弟子出谷平乱,收服了妖物后,南烨却病倒了,这几日他觉得身上乏的很,再加之黑水河怒浪滔天,镇妖时不小心便染了风寒,于是向萧离镜说明了情况,留下林枫在镇南将军府内帮衬,便回了莲花谷。刚回谷就觉浑身无力,柳辰逸见此,将人抱到床上,仔细为人把了脉,好在只是风寒,柳辰逸松了口气,亲自煎了药递至南烨床前。南烨自小便不喜这黑乎乎的苦汤药,想也不想的就推开了柳辰逸的手,“我没事,躺会子就好了”柳辰逸拧眉,南烨自幼体弱,又不肯喝补药进补,生了病也是咬牙硬捱,为此两人不知道置过多少气,后来还是柳辰逸想了法子,将补药偷偷放入南烨汤中,这才将南烨身子慢慢调养好。

柳辰逸好脾气道,“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怕苦不成?只要喝上两天,管包你好了”南烨不耐烦,“都说不要喝了”柳辰逸见此,不顾那人的抱怨将人扶了起来,便要将药碗送到人嘴边,“喝完后我去给你取些蜜饯来可好?”南烨本就难受得紧,又见人强迫自己喝药,便伸手推他,“别碰我!”这一推却正推在柳辰逸端着药碗的胳膊上,药汤撒了大半。

柳辰逸火气有些上涌,起身将药碗放在桌上,走回身一把将南烨拉倒在自己腿上,狠狠地在人身后甩了几巴掌,南烨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还未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身后传来一阵疼痛,“你放开我!”南烨大怒,自己明明比他大了两岁,怎么会被这人按在腿上以这样羞耻的姿势教训!柳辰逸问,“我且问你,你肯不肯喝药?”南烨脾气也上来了,“不喝!”柳辰逸不与人废话,又是一连串巴掌落下,“啪啪啪啪啪”,南烨此刻又疼又羞,扬声道,“柳辰逸,你别太过分!”柳辰逸道,“都已经这样大了,还犯小孩子才犯的错误,就只能用教训孩子的方法教训你”说着又是一连串责打,“啪啪啪啪啪……”,随着巴掌的增加,南烨就觉得身后似火烧一般,他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又被打了狠狠一巴掌,“呃啊!”就听那厢柳辰逸道,“什么时候肯喝药了,什么时候我便停”便不再言语,专心的给人身后上色,南烨起初心中憋闷,咬紧了牙忍耐,后来实在有些受不住,不自觉的将双手伸到背后遮挡,却被那人锁住摁在腰间,巴掌落的更加狠了,“唔……啊!疼!别打了!”柳辰逸问,“肯不肯喝药?”“……”“啪啪啪!”“喝!我喝还不行吗!放开我!”柳辰逸听人终于妥协,停下了巴掌道,“若刚才就这样痛快,哪里还要受这皮肉之苦?”南烨不说话,逃离了柳辰逸的束缚缩进被子里瞪人,柳辰逸起身又煎了药来,南烨别别扭扭的喝下,苦的就想要吐,嘴唇却被柳辰逸的覆盖,那人含着一颗蜜饯用舌头将其顶进了自己的嘴里,“唔……”虽说已经在一起了好几年,南烨却还是不好意思起来,躺下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人。柳辰逸知他是害羞,便脱了鞋子上床,从背后拥着那人轻笑,“怎么就害羞了?不要说这些,更亲密的事情也做了不少……”“没皮没脸!”南烨更羞了,翻着手臂打柳辰逸,却不想被那人紧紧抓住,“阿烨,我们做些发汗的事情吧,这样你的病也能好的快些……”



染晗珞2019-02-01 11:50:00 发布在 潇湘溪苑
明天我要开车!一个都别想下车!

染晗珞2019-02-01 14:30:00 发布在 潇湘溪苑
我觉得我最近有点到了瓶颈期,大家有没有什么好的剧情梗,砸我!

染晗珞2019-02-02 04:28:00 发布在 潇湘溪苑
今天打游戏忘记时间了,抱歉抱歉







染晗珞2019-02-02 12:41:00 发布在 潇湘溪苑
今天你们要看大师兄还是黎忻?

染晗珞2019-02-03 02:58:00 发布在 潇湘溪苑
长欷在床上足足休养了大半个月才能下地,刚开始走路有些跛,殷北冥每日搀扶着长欷去后山散步,莫名的生出两人老了互相搀扶的错觉,长欷心中难过,通红了眼睛一声不吭的努力恢复,殷北冥心疼极了,将人抱在怀里哄着,长欷咬着下唇忍泪,殷北冥亲亲他的额头,“会好的。”

练习了一段时间后,长欷终于恢复了往常的模样,能跑能跳,左手的指甲也早已长了出来,又变回了以前那只没心没肺的兔子,不过因为之前殷北冥陪他恢复时觉得他泫然欲泣的样子可谓尤物,于是每每行房时都要欺负得人红了眼睛才肯放过。

这日长欷醒来,正要起身洗漱,却不想床前跪了个黑衣少年,手上托着什么东西,见长欷醒了,便将双手高高举过头顶,一颗头压得极低。长欷吓了一跳,趿拉着鞋下地走到那少年跟前,“你是谁?”那少年恭敬道,“贱奴黎忻,拜见长欷公子。”长欷听这声音猛然僵立在原地,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养伤的日子里不知梦见过多少次,将他拖入无边无际的深渊。长欷冷了脸,他不是苏灵那样的蠢狐狸,受到伤害还傻乎乎的原谅,连带着声音都冷了下去,“你来我房中干什么?”黎忻双手微微打颤,努力将那东西举得更高,“贱奴无眼,伤了长欷公子,特来请罪,从今日开始,贱奴这条命,就交由长欷公子处置。”长欷向他手上望去,就见黎忻托着的是一柄黑色短鞭,那鞭子极粗,通体黑亮,看着就让人胆寒,长欷皱眉,心下了然这是殷北冥的意思,将人晾在一边自顾自的招呼人打水洗漱。

黎忻托着鞭子心如擂鼓,他知此番自己已酿成大错,就算长欷今日打死他他也不能埋怨半句,可毕竟只是个十六七的少年,对于死亡有种未知的恐惧。他以为长欷会勃然大怒的接过鞭子劈头盖脸的抽打自己,却不想那人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

待长欷洗漱完,侍奉的婢女将早饭端进屋,因为长欷一直养伤所以饭菜都极为清淡,长欷握着勺子边吃饭边看着跪在地上的黎忻,不由有些头痛,殷北冥这是让他随意处置黎忻,他当然忘不了那日在牢房中受的苦楚,也说过要讨回来,可如今这人就在自己面前等候发落,自己却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待长欷用完饭,那厢黎忻已是跪了三个时辰,他之前在地牢里已是元气大伤,还没来得及恢复便被殷北冥打发到了长欷的屋内,不要说吃饭,连水都没喝一口,手上就打起晃来。黎忻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尖提醒自己不能倒下,时间久了便觉得满嘴血腥味,眼前也一阵阵的发黑。长欷看人跪得摇摇晃晃还努力托着那鞭子不让它掉下,挠了挠头,走到黎忻面前。黎忻见长欷来了,也顾不得身子不适,开口道,“请长欷公子赐罚。”

长欷拧眉,接过那鞭子,被鞭子的重量吓了一跳,这么重打在人身上还不把人骨头抽碎了……黎忻就觉双手一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长欷开口,“北冥既然把你分给了我,那我以后就是你的主子,我留了你一命,以后可别反咬一口才是。”黎忻慌忙摇头,“贱奴决不敢背弃长欷公子”长欷眨眨眼,觉得训话的感觉十分良好,“你趴下”黎忻会意,将双手撑在地上,压低了腰,臀部高高翘起,一副受罚的标准样子。

长欷见人如此乖觉倒有些下不去手了,他本就心肠极软,又从未动手打过人,可是自己因为这少年受了那么大的苦楚,怎样也得讨回来。这样想着,长欷扬起手中的鞭子就狠狠抽在人臀上,“嗖啪!”黎忻闷哼一声,这鞭子威力着实不小,这一下他就觉得带起了一层油皮。长欷见人只是闷哼一声,心中就有些生气,觉得自己可能用力太轻了,于是加了些力气又是一下,鞭子本就极难控制,这一下鞭稍正扫在黎忻腰眼处,黎忻腰上本就有伤,这一下直抽得他双臂一软跌倒在地,他缓了缓,又努力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摆出先前受罚的姿势,只是浑身不受控制的打着颤,牙齿也碰的咯咯直响。长欷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只两下黎忻就被打趴了,看他倔强的又撑起身子,长欷皱眉,扔了那粗重的鞭子,向门外喊道,“给我找个趁手的工具来!”

不一会儿有小厮送进一块板子来,长欷一眼就看出那是殷北冥之前罚他用的竹板,不由狠狠瞪了那小厮一眼,小厮被瞪得一脸莫名,倒也不敢询问,将板子递到人手上就退了出去。长欷拿着那竹板莫名心慌,总觉得要挨打的是自己。

那厢黎忻已然调整好了姿势,长欷拿着竹板走到人身后道,“我这人向来记仇,那日你打了我四十,今日我双倍还你”说罢就狠狠将竹板挥下,“啪!”黎忻咬住嘴唇不敢吭声,他以前熬刑时是绝不能出一点声音的,否则便要重新来过。长欷皱眉,心说这人是不怕打不成,于是也不和他客气,运了十成力重重责打那两瓣高耸的臀肉,直打得那臀肉摇晃不止,一时间“噼啪”之声不绝于耳,黎忻狠狠咬住嘴唇,努力保持着受罚姿势,眼前模糊了一片,也不敢让眼泪掉下来,只能苦苦熬着。

长欷打了大约五十下实在打不动了,他今日才发现打人也是个体力活,又纳闷这少年怎么连哼也不哼一声,他转到黎忻面前蹲下看他,倒被吓得一蹦:黎忻通红着眼睛,眼中都是血丝,嘴唇被咬出两个血洞,面前的地上被汗水打湿了一片。

染晗珞2019-02-03 11:54:00 发布在 潇湘溪苑
长欷见此忍不住道,“你是***?”黎忻正昏沉之间被长欷这句话噎得愣在当场,“疼了你不会叫出来啊!忍着舒服是吗!”黎忻以为长欷生气了,慌忙跪起来,“是贱奴的错,请长欷公子不要生气”长欷望天翻了个白眼,这人脑子不大好使,“你要是疼了就叫出来,别逞强”“可是……”长欷瞪眼看他,“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黎忻看了看人的脸色,确定那人没有生气,才开口道,“谢主子恩典”长欷无语,这人,挨打还这么规矩,自己挨打那会儿可是什么躲罚的招都用上了……

长欷又拿起板子将剩下三十打完,黎忻得了长欷的恩典也是不强忍了,口中就泄出痛呼来,待三十板打完,长欷扔了竹板坐在椅子上喘粗气,黎忻身后早已肿起老高,严重处已是破皮,他伏在地上缓了一阵,努力站了起来,抖着腿咬牙走到长欷身边跪下,“谢主子责罚”说着托起长欷的手臂来细心摁着,长欷受用,这家伙虽然脑子不好使手艺倒正经不错,刚要说话,却突然注意到黎忻的手指,皱眉,“你这手……”黎忻道,“当日冒犯公子,将公子打成重伤,王上拔了贱奴双手的指甲以示惩戒”长欷听得一嘬牙花,这得多疼……黎忻又道,“从今以后贱奴的命就是公子的,任公子驱使,绝不敢有半句怨言”长欷听得直皱眉,“行了行了,别一口一个贱奴的,听着真是别扭,你以后就直接称呼自己名字吧”“是,贱……黎忻知道了”长欷满意的点头,伸手拍了拍黎忻的肩头,“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大爷我罩着你!”黎忻错愕之余又有些无语,这小主子,还真是意外的单纯……

染晗珞2019-02-03 11:55:00 发布在 潇湘溪苑
放下南烨与柳辰逸不提,这厢林枫听从师命留在镇南将军府,帮衬萧离镜平乱。提到萧离镜,这人着实是有些本事:萧家世代功勋,满门忠烈,其先祖从大历刚建都时便跟随御驾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圣心大悦,遂御赐萧家世袭之位。萧离镜是萧家第三代长孙,继承爵位时不过弱冠之年,不久便听闻边关已大军压境,一时间朝野震动,萧离镜毅然请命出征,此人年纪轻轻却是极懂得运筹帷幄,又果决坚毅,燕山下率八万士兵与异族二十万大军展开决战,创下了战争史上以少胜多的神话,班师回朝后,圣上龙心大悦,赐号“镇南将军”。萧离镜自幼便不喜京城,他所向往的是一望无际的大漠,八月飞雪的塞北,当今皇帝也知晓他的性子,便特许其将将军府修建在西北边陲,也算全了人的心思。

林枫自记事起便在莲花谷中随南烨修习捉妖之术,虽总随南烨出谷平妖,却也只是去些城内人家,漠北他还是第一次来,这里风沙大的很,吹起来那叫一个天昏地暗,真可谓是“一川碎石大如斗,风吹满地石乱走”,可这萧离镜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无论外面天气如何恶劣,将军府之内却是温暖如春,似在江南一般,所以林枫虽是有些水土不服,却也不是十分严重。

南烨离开前将林枫叫到身边叮嘱,萧离镜是大历的栋梁之材,万不可怠慢,一切都要听从萧离镜的安排,林枫恭敬的应了声“是”,南烨这才放心离开。

这日,萧离镜突然敲响了林枫的门,林枫开门,就见萧离镜一身戎装,许是久经沙场的缘故,这人眉宇间带着几分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林枫虽已在将军府住了两日,却也只是与萧离镜打过一次照面,他疑惑,“不知萧将军这是……?”萧离镜开口,嗓音是不符合其年纪的低沉,却极为好听,“昨日漠北突然出现大量马贼,在这之前却未曾听闻任何消息,这马贼来得蹊跷,我怀疑……”林枫接过话道,“萧将军是怀疑,这马贼是由妖物幻化而成?”萧离镜点头,“所以要劳烦你与我去漠北查看一番。”林枫笑道,“说什么劳烦不劳烦,若不是当初将军仗义相助,只怕家师早已做了刀下亡魂,况且家师早有命令,一切以将军为准,于情于理,林枫自当尽心尽力”。

萧离镜打量着眼前之人,这人不过二十几岁,处理事情却是极为老成,说话滴水不漏,是个聪明人,平时一脸正气,笑起来却是别有一番风情,萧离镜暗暗点头,他自幼野惯了,不喜欢拐弯抹角,一切都遵循自己本心,不由对林枫生出三分好感来。

“现在就启程?”“恩”,林枫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觉得一直让人站在门外不大合礼数,便道,“请萧将军进来稍等片刻”,萧离镜也不客气,大大方方走到人屋子里坐下,看着人从随身带着的包袱里拿出收妖瓶与斩妖剑,不知为何,他的眼睛就粘在了人的脖颈处:此刻林枫正低头专心的收拾着降妖要用的东西,露出一片雪白的脖颈,萧离镜就生出了上手抚摸的心思,他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跳,虽说他见过的少年也不少,却是从未有这样的感觉,皇上不知为自己选了多少女子,可就是没一个看得上眼的,怎的今日……?或许这就是上天的旨意罢。

萧离镜正想着,就听那厢林枫道,“萧将军,我们走吧”萧离镜皱眉看着人单薄的衣衫,“你就穿这个?”林枫点头,此番他并不知要来漠北,所以并未准备御寒的衣物,“外面的风沙这样大,还是多穿些”林枫有些为难,“这……我并未准备御寒的衣物……”“这有何难?”萧离镜扬声向外面吩咐,“将那狐皮大氅拿来”不多时,下人捧了那大氅恭敬递上,笑道,“这是我们将军前日打猎得来的,昨日才做好,还未上过身呢”林枫谢过萧离镜刚要拿起,却不想萧离镜快他一步,拿起那大氅抖了抖,亲自为人披上,仔细的将带子系好。林枫有些怔愣,这人,该说他单纯直爽还是不识礼数?正思忖间,就见那人拿了他的包袱,那包袱虽说不是很沉却也决计不轻,他双手拿着都有些费力,可萧离镜却轻轻巧巧的提了起来,“走吧”林枫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又说不出哪里出了岔子,只得跟上,“萧将军,这包袱我可以自己拿的”萧离镜却是扯开了话题,“叫我离镜就好。”林枫蹙眉,却又想起了南烨的话,“萧离镜不拘小节,最怕麻烦,若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你多宽容些便是”,只得胡乱应了。

到了府门口,林枫对着那马犯了愁,他不会骑马,平常出行都是坐车,萧离镜似是看出人为难,“不会?”林枫点头,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无妨”,萧离镜道,“你我同乘一匹就是”还未等林枫反应过来,就觉得身子已然腾空,萧离镜竟是将自己抱到马背上!“萧将军,这……”“叫我离镜。”萧离镜翻身上马,将林枫紧紧圈在怀里,拢了拢林枫的大氅,拽紧缰绳一夹马腹,“驾!”

染晗珞2019-02-04 09:56:00 发布在 潇湘溪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