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草帽与糖果（路飞变小梗）
失散的两年内，每个人的身边都携带着一版泛黄的报纸。布满褶皱的纸张不知揉起又展开了多少回，每次在字句间小心翼翼地寻找有关这场战争和船长的一切，那张放大的图片便会生生刺痛双眼。
——火拳艾斯，被赤犬贯穿胸部而死。
多少次咬紧下唇吞下咸涩的血，又有多少次在噩梦中惊醒？而这梦到过无数次的场景，此刻居然从自家船长的嘴中以不解而稚气的语调重现——
纵使是已在伟大航路经历了风风雨雨的他们，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突然发生的一切。
“萨……萨博？”一片寂静中，克尔拉小心翼翼地瞄向不远处的金发青年，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 萨博喘着气，歪歪扭扭走到墙边，扬起脖颈用胳膊遮住了眼。不一会儿，便无力地顺着墙面滑了下来。
“真是的，这可称不上什么没事。”见萨博挥手制止了自己犹豫着上前想帮忙的念头，克尔拉停下脚步，担心地叹了口气。
“冷静些，这是幻觉也说不定。”索隆狠狠甩了甩脑袋，带着少许鼻音扫了眼同样不知所措的凯撒，“毕竟这个疯子科学家可没少配错药。”
“幻觉倒也可能……但是……”罗宾皱着眉头，意味深长地与娜美交换了一个眼神，“现在路飞可还是一个孩子呢？”
“唔……这种试剂里面的确没有致幻成分。”乔巴晃了晃手中的药瓶，小心翼翼地嗅着里面残留的液体。
“不是幻觉？那还能是什么？鬼？”
“喂喂，小声点啊！！”娜美焦急地瞪了眼索隆，快速回头瞄了眼不远处背对着众人的船长。
“我说啊，”见路飞还在对着墙壁发呆，乌索普松了口气，努力压低声音说道，“如果变小只是把身体和记忆暂时倒回了以前，那路飞说不定还会对过去有一定的潜意识。所以看见……嗯……也是……”
“等等。除了艾……艾斯，路飞似乎也看见了别人吧？”萨博抬起下颚，从指缝中紧盯路飞，喉结上下微微抖动着，“你们……相信幽灵吗？”
一片寂静。
幽灵？这一超自然的事物在伟大航路似乎的确有那么少许存在的可能。先不说恐怖三桅船里佩罗娜那飘飘悠悠的消极幽灵，在遇到布鲁克的那个夜晚，灵魂与黄泉也的确被确定真实存在。虽然几率微乎其微，不过如果幽灵真的会站立在身后，那么不止是艾斯，自己的亲人、朋友……是不是也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飘荡着，注视着长大的自己呢？
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过去，也拥有着独属于自己的心结与秘密。在那个总是爽朗地咧嘴傻笑、却总在关键时刻坚强到让人心疼的少年出现之前，过去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片浑浊着雾气的黑夜。而少年划亮了一根火柴，摇曳着小小的火苗，从地平线攒动地烧红了整片天空。可纵然是晴天，稀薄的迷雾依旧在空中飘忽。偶尔回首过去，自己所思念的脸庞依旧会浮现在眼前。——但他/她不会再回来了。这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实。
猜想勾起了思考，思考打破了观念，而观念则挑起了希望。
哪怕是灵魂也好，他/她真的在这里吗？
真的依旧在自己身后，温柔地守护着不能碰触的所爱之人吗？
“……路飞桑。”良久，布鲁克带着少许苦涩，试探性地问道，“你在我身后看见了什么？”
“唔？”对着墙壁发呆的团子猛地被吓了一跳，晃悠着脑袋回过神后，他奇怪地向布鲁克身后瞄了一眼，“是个温和的大叔，还在跳来跳去呢。”
布鲁克手中的茶杯直直摔落在了地上，清脆的碰撞声惹得团子止不住歪头，奇怪地观察布鲁克难以表现出情感的眼眶。
“那我……？”索隆焦急地扫了眼身后，尽量控制住急切的语气，搭着团子的肩满怀期望地低吼。
“一个蓝色短发的女……欸？！为什么要打我！！”团子委屈巴巴地抱住头大嚷。女孩狠狠戳了戳团子的脸颊，停止了用手背砍人的暴力行为。麻子脸的青年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跟女孩指手画脚无奈地表示抱歉。女孩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扭头绕回了已经完全陷入僵直状态的剑士身后。
“还有还有，乌索普的身后是有长鼻子的阿姨，有些凶的姐姐旁边是有些凶的阿姨，笑眯眯的姐姐旁边是笑眯眯的阿姨……哦哦，原来你们也有兄弟呀——”团子摇晃着双腿，开心地在空中指来指去，丝毫不顾及鬼魂愈加无奈的脸，“诶嘿嘿，长得都一模一样呐！”
“那路飞，看得到我身边的人吗？”萨博总算镇静下来，接过克尔拉手中的毛巾，温柔地替路飞擦掉了脸颊不小心沾上的灰尘，“我们由于一些原因看不到一部分伙伴了，只有路飞才能看得到，所以拜托啦。”
“看！！我果然比萨博要厉害！！！”团子欢呼着从砖块堆上蹦跶起来，得意洋洋地双手叉腰，闭上眼自豪地点了点头，“不过既然萨博拜托我，那我就只能帮你了……嗯……”
眨眨眼，团子狐疑地在原地愣了几秒，“艾……艾斯？”
是与昨夜入睡前所见的，一模一样的脸。
——火拳艾斯，被赤犬贯穿胸部而死。
多少次咬紧下唇吞下咸涩的血，又有多少次在噩梦中惊醒？而这梦到过无数次的场景，此刻居然从自家船长的嘴中以不解而稚气的语调重现——
纵使是已在伟大航路经历了风风雨雨的他们，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突然发生的一切。
“萨……萨博？”一片寂静中，克尔拉小心翼翼地瞄向不远处的金发青年，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 萨博喘着气，歪歪扭扭走到墙边，扬起脖颈用胳膊遮住了眼。不一会儿，便无力地顺着墙面滑了下来。
“真是的，这可称不上什么没事。”见萨博挥手制止了自己犹豫着上前想帮忙的念头，克尔拉停下脚步，担心地叹了口气。
“冷静些，这是幻觉也说不定。”索隆狠狠甩了甩脑袋，带着少许鼻音扫了眼同样不知所措的凯撒，“毕竟这个疯子科学家可没少配错药。”
“幻觉倒也可能……但是……”罗宾皱着眉头，意味深长地与娜美交换了一个眼神，“现在路飞可还是一个孩子呢？”
“唔……这种试剂里面的确没有致幻成分。”乔巴晃了晃手中的药瓶，小心翼翼地嗅着里面残留的液体。
“不是幻觉？那还能是什么？鬼？”
“喂喂，小声点啊！！”娜美焦急地瞪了眼索隆，快速回头瞄了眼不远处背对着众人的船长。
“我说啊，”见路飞还在对着墙壁发呆，乌索普松了口气，努力压低声音说道，“如果变小只是把身体和记忆暂时倒回了以前，那路飞说不定还会对过去有一定的潜意识。所以看见……嗯……也是……”
“等等。除了艾……艾斯，路飞似乎也看见了别人吧？”萨博抬起下颚，从指缝中紧盯路飞，喉结上下微微抖动着，“你们……相信幽灵吗？”
一片寂静。
幽灵？这一超自然的事物在伟大航路似乎的确有那么少许存在的可能。先不说恐怖三桅船里佩罗娜那飘飘悠悠的消极幽灵，在遇到布鲁克的那个夜晚，灵魂与黄泉也的确被确定真实存在。虽然几率微乎其微，不过如果幽灵真的会站立在身后，那么不止是艾斯，自己的亲人、朋友……是不是也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飘荡着，注视着长大的自己呢？
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过去，也拥有着独属于自己的心结与秘密。在那个总是爽朗地咧嘴傻笑、却总在关键时刻坚强到让人心疼的少年出现之前，过去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片浑浊着雾气的黑夜。而少年划亮了一根火柴，摇曳着小小的火苗，从地平线攒动地烧红了整片天空。可纵然是晴天，稀薄的迷雾依旧在空中飘忽。偶尔回首过去，自己所思念的脸庞依旧会浮现在眼前。——但他/她不会再回来了。这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实。
猜想勾起了思考，思考打破了观念，而观念则挑起了希望。
哪怕是灵魂也好，他/她真的在这里吗？
真的依旧在自己身后，温柔地守护着不能碰触的所爱之人吗？
“……路飞桑。”良久，布鲁克带着少许苦涩，试探性地问道，“你在我身后看见了什么？”
“唔？”对着墙壁发呆的团子猛地被吓了一跳，晃悠着脑袋回过神后，他奇怪地向布鲁克身后瞄了一眼，“是个温和的大叔，还在跳来跳去呢。”
布鲁克手中的茶杯直直摔落在了地上，清脆的碰撞声惹得团子止不住歪头，奇怪地观察布鲁克难以表现出情感的眼眶。
“那我……？”索隆焦急地扫了眼身后，尽量控制住急切的语气，搭着团子的肩满怀期望地低吼。
“一个蓝色短发的女……欸？！为什么要打我！！”团子委屈巴巴地抱住头大嚷。女孩狠狠戳了戳团子的脸颊，停止了用手背砍人的暴力行为。麻子脸的青年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跟女孩指手画脚无奈地表示抱歉。女孩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扭头绕回了已经完全陷入僵直状态的剑士身后。
“还有还有，乌索普的身后是有长鼻子的阿姨，有些凶的姐姐旁边是有些凶的阿姨，笑眯眯的姐姐旁边是笑眯眯的阿姨……哦哦，原来你们也有兄弟呀——”团子摇晃着双腿，开心地在空中指来指去，丝毫不顾及鬼魂愈加无奈的脸，“诶嘿嘿，长得都一模一样呐！”
“那路飞，看得到我身边的人吗？”萨博总算镇静下来，接过克尔拉手中的毛巾，温柔地替路飞擦掉了脸颊不小心沾上的灰尘，“我们由于一些原因看不到一部分伙伴了，只有路飞才能看得到，所以拜托啦。”
“看！！我果然比萨博要厉害！！！”团子欢呼着从砖块堆上蹦跶起来，得意洋洋地双手叉腰，闭上眼自豪地点了点头，“不过既然萨博拜托我，那我就只能帮你了……嗯……”
眨眨眼，团子狐疑地在原地愣了几秒，“艾……艾斯？”
是与昨夜入睡前所见的，一模一样的脸。
[第十二章]
萨博对自己的背后灵其实一直抱有那么丝好奇。
从路飞变小到背后灵的出现，一件又一件闻所未闻的超自然现象在短时间内迅速上演。说不惊愕不后怕，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但作为堂堂革命军二把手，久经沙场磨砺出的冷静足以使萨博压下心中的动荡。惊涛骇浪消失后，取之而代的则是复杂的遗憾。艾斯就在这里，就在自己的眼前——但又要怎么看到他，怎么拥抱他，怎么和他倾诉积压已久讲不完的话?他知道当初的豁牙孩童还好好地活着，记得儿时在森林撒下的笑吗?
这是串无解的问题。
不过艾斯出现在路飞身后这一点，萨博倒是一点都不意外。要是自己在某一天逝去，他也会选择待在路飞身后。看着自己弟弟的成长，偷看弟弟的睡颜，在夜晚就着陪睡的问题和艾斯打成一片。
这样的想入非非使最后一缕不安也消失在了空中。
他感到安心。
回想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逝者足以让自己铭记。战死的同伴不计其数，黑暗的家庭臭不可闻，而唯一的艾斯又在路飞身后犯着弟控。
——那自己的背后到底是谁在守护呢?
“路飞，看得到我身边的人吗?”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萨博正不合时宜地陶醉在自家弟弟的可爱中。双手叉腰满脸自豪的路飞简直和记忆中一模一样，软嘟嘟的糯米团子身后插着双翅膀，散发出来的光足以将任何人的心融化。然而不到五秒，团子犹豫的声音就把他强行拽出了这不正经的柔光滤镜。
……路飞认出艾斯了?
突如其来的震惊冲乱了思考，直接导致他一时慌了神，眼睁睁看着路飞扑向身后的空气，却因自己来不及阻止而跌在了地上。
"艾斯——"团子顾不上膝盖的疼痛，只是伸出手着急地去触碰面前的虚空。双手晃来晃去，却始终接触不到实体。意识到这一点后，团子无助地回过头看向萨博，泛红的眼眶闪着几点泪光，结结巴巴地用颤抖的哭腔求助，"我摸不到艾斯……艾斯……艾斯他也变得看不到了吗?"
萨博的大脑突然停止在了这一刻。
路飞没有认出艾斯，至少没有认出他身后长大的艾斯。
是啊，怎么没有想到呢?
自己所悼念的记忆中的脸，一直以来都是那个带着一丝不能释怀的阴暗、个头不高、面朝大海喊出豪言壮志的少年——儿时的艾斯啊。
————————
"现在是什么情况?"揉掉眼角的泪，娜美冲背后轻轻微笑了一下，转过身悄悄在罗宾耳边询问。声音还带着点抹不掉的鼻音，但她并没有在意。
"不知道呢。"罗宾疑惑地摇了摇头，语气也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看样子路飞是认出艾斯了，可……"
"……可为什么萨博也是这副样子?"娜美瞥了眼索隆。同样缓过来的剑士已经进入了冲锋状态，随时准备从不知为何一动不动的萨博手中抱走求助无果泫然欲泣的船长。
"路飞。"在索隆迈出步子的前一刻，萨博终于弯下腰，轻轻拍了拍临近哭泣边缘路飞的脑袋，"艾斯说过他最讨厌爱哭鬼了，是不是?所以要坚强哦。"
"但……但是……"
"艾斯也和你一起来到未来了，因为敌人的能力才变成这样。放心，过几天就能好了。"萨博自信地翘起嘴角，向身后挥了挥手，"你说对吧，艾斯?"
团子半信半疑地再次踮脚望去，果真看到艾斯附和着点了点头。
"嘿嘿，那就好啦——"放下心的路飞再次爽朗地破涕而笑，容易看破的脸上满是庆幸与开心，"我还以为艾斯回不来啦！！"
太过沉重的谎言可是会留下伤痕的。
乌索普别过脑袋，假装没有注意到萨博脸上那一抹苍白。
…………
奇怪，路飞旁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走动?
重重眨了眨眼，乌索普再次向那个地方看去。
没有看错。
那是一个近乎透明的人影。
萨博对自己的背后灵其实一直抱有那么丝好奇。
从路飞变小到背后灵的出现，一件又一件闻所未闻的超自然现象在短时间内迅速上演。说不惊愕不后怕，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但作为堂堂革命军二把手，久经沙场磨砺出的冷静足以使萨博压下心中的动荡。惊涛骇浪消失后，取之而代的则是复杂的遗憾。艾斯就在这里，就在自己的眼前——但又要怎么看到他，怎么拥抱他，怎么和他倾诉积压已久讲不完的话?他知道当初的豁牙孩童还好好地活着，记得儿时在森林撒下的笑吗?
这是串无解的问题。
不过艾斯出现在路飞身后这一点，萨博倒是一点都不意外。要是自己在某一天逝去，他也会选择待在路飞身后。看着自己弟弟的成长，偷看弟弟的睡颜，在夜晚就着陪睡的问题和艾斯打成一片。
这样的想入非非使最后一缕不安也消失在了空中。
他感到安心。
回想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逝者足以让自己铭记。战死的同伴不计其数，黑暗的家庭臭不可闻，而唯一的艾斯又在路飞身后犯着弟控。
——那自己的背后到底是谁在守护呢?
“路飞，看得到我身边的人吗?”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萨博正不合时宜地陶醉在自家弟弟的可爱中。双手叉腰满脸自豪的路飞简直和记忆中一模一样，软嘟嘟的糯米团子身后插着双翅膀，散发出来的光足以将任何人的心融化。然而不到五秒，团子犹豫的声音就把他强行拽出了这不正经的柔光滤镜。
……路飞认出艾斯了?
突如其来的震惊冲乱了思考，直接导致他一时慌了神，眼睁睁看着路飞扑向身后的空气，却因自己来不及阻止而跌在了地上。
"艾斯——"团子顾不上膝盖的疼痛，只是伸出手着急地去触碰面前的虚空。双手晃来晃去，却始终接触不到实体。意识到这一点后，团子无助地回过头看向萨博，泛红的眼眶闪着几点泪光，结结巴巴地用颤抖的哭腔求助，"我摸不到艾斯……艾斯……艾斯他也变得看不到了吗?"
萨博的大脑突然停止在了这一刻。
路飞没有认出艾斯，至少没有认出他身后长大的艾斯。
是啊，怎么没有想到呢?
自己所悼念的记忆中的脸，一直以来都是那个带着一丝不能释怀的阴暗、个头不高、面朝大海喊出豪言壮志的少年——儿时的艾斯啊。
————————
"现在是什么情况?"揉掉眼角的泪，娜美冲背后轻轻微笑了一下，转过身悄悄在罗宾耳边询问。声音还带着点抹不掉的鼻音，但她并没有在意。
"不知道呢。"罗宾疑惑地摇了摇头，语气也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看样子路飞是认出艾斯了，可……"
"……可为什么萨博也是这副样子?"娜美瞥了眼索隆。同样缓过来的剑士已经进入了冲锋状态，随时准备从不知为何一动不动的萨博手中抱走求助无果泫然欲泣的船长。
"路飞。"在索隆迈出步子的前一刻，萨博终于弯下腰，轻轻拍了拍临近哭泣边缘路飞的脑袋，"艾斯说过他最讨厌爱哭鬼了，是不是?所以要坚强哦。"
"但……但是……"
"艾斯也和你一起来到未来了，因为敌人的能力才变成这样。放心，过几天就能好了。"萨博自信地翘起嘴角，向身后挥了挥手，"你说对吧，艾斯?"
团子半信半疑地再次踮脚望去，果真看到艾斯附和着点了点头。
"嘿嘿，那就好啦——"放下心的路飞再次爽朗地破涕而笑，容易看破的脸上满是庆幸与开心，"我还以为艾斯回不来啦！！"
太过沉重的谎言可是会留下伤痕的。
乌索普别过脑袋，假装没有注意到萨博脸上那一抹苍白。
…………
奇怪，路飞旁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走动?
重重眨了眨眼，乌索普再次向那个地方看去。
没有看错。
那是一个近乎透明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