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天机

楼主:duanchang2011 字数:274148字 评论数:1828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有一年夏天,因为我有一个考试,为了学习方便,所以在外面租房子住。
有一天,我正准备午休,刚躺下不久,耳边就开始有人跟我说话。那时我眼睛虽然是闭着的,但看到的却还是这个房间的一切。因为没有看到人,所以我一直认为是身边的中军在跟我说话,还时不时的在天花板上现出字体,于是我就这么跟他交谈起来。聊得什么内容已经不记得了,但一会我就被引入了梦境,做着各种梦。但越往后身体越难受,最后导致梦魇,我才发觉不对。起床后,我就给老爸打电话,说遇见邪气了如何如何。老爸一看之下,问了我:“这个东西是不是会隐身啊?”我想了几秒,就回:“是吧?因为梦里我几乎全程都没见过它!……你怎么知道的?”老爸:“刚看了下没看到有什么邪气,就用先天照妖镜照了一下,现出来是个老鹰!”说几乎全程没看见,是因为它还是出现了一次的,其幻化成了一个成年男子的样子,只是模样巨丑,脸上疙疙瘩瘩的,是超级巨大的那种疙瘩,好多个,脸都畸形了,特别的丑。我正想着这个梦,老爸又说话了:“这个老鹰脸上疙疙瘩瘩的,不太好看!”我:“可不是嘛!我梦见的就是……”老爸:“你自己处理吧,用太极现形伞,……”
没隔几天,又是午休,刚躺下不久,又是整个房间的场景,不过眼睛还是闭着的。有时候不得不佩服这些个邪祟的狡猾,为了悄无声息地来沾光,给你的场景仍是你自己房间的场景,最大限度的让你无所察觉。但接下来的这个邪气就有点蠢了,幻化成若若的样子趴在了我身上,但同时我又看到真正的若若就坐在床边(虽然我是闭着眼睛的)。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同时出现,这不肯定有问题嘛!更傻的是,这个邪祟一直试图将脸凑到我的脸上来,为了吸口阳气;我既然知道这是个虚幻的场景,肯定是左闪右躲,最后它也没能吸成。挣扎中,我醒了,原来是个梦。睁开眼睛,若若果然在床边坐着,一切都是刚才梦中的样子,只是身上趴着的那个“若若”不见了。于是顺手给处理了,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邪祟真是傻的可爱。或者是道行太浅?吸阳气非得嘴对着嘴才可以吗?
因为出门在外,我也多有安排。以前自己道行浅的时候,安排也不管用,该梦魇还梦魇,特别是在宾馆等人杂的地方;几年之后再去陌生地方住,发现是安排了便不会梦魇,不安排就会;到现在,安排不安排都无所谓了,一般情况下不会遇见,若真是遇见了,也说明邪祟确实较大,不是身边的警卫人员能阻拦的了的。
有一天,我醒来已经十点多了,肚子很疼想去厕所,结果到了厕所肚子又不疼了,而且根本没有想便便的意思。坐了几分钟,索性回去吧。正在此时,忽然浑身打了个冷颤,我当是人体的突发反应,没有在意。紧接着又打了三四个,我诧异的说了句,天也不冷啊,怎么会感冒!就这样回到了卧室。结果寒颤停不下来了,在床上躺着一直哆嗦,若若吓坏了,赶紧给我把单子盖上,仍盖不住这冷。我连续哆嗦了有一分多钟,脸色已经煞白,嘴唇也是。若若说:“给你爸打个电话吧?”我说,再看看,两三分钟还下不去我就打。外面三十多度的天,热的要死,我却寒颤不止。此时,我已经知道肯定不是感冒生病了;而是大的邪祟,一瞬间,我大概猜到其道行有二十万年。时间很快,这冷颤已不停的打了有五分钟之久,脸色已经特别难看了,脑子很迷糊,我勉强拿着手机,微睁开眼睛,打给了老爸。老爸一看之下:“哟,这么大的老鳖(龟)!你处理吧,是个老鳖(龟),用四海瓶……”我打断了老爸:“我已经躺床上不能动了,你处理吧。”老爸说:“好。在外面把身边都安置安置。……四海瓶,把它的水收了,过!……”老爸一边处理着,一边挂了电话。我这边冷颤终于停了下来,不再哆嗦了。却倒头不起,浑身无力,头疼不止,浑浑噩噩一直睡到了晚上八点多。醒来后,整个身体明显轻松了很多,只是头还晕晕的,一种大病初愈的感觉。
回首整件事,起初我还特别来气,我一刚练完大功的人,居然说被邪祟弄翻就弄翻了。关键是,在宝物方面我安排得是十分到位,上面蒙天网,斩妖剑盘旋;下面金砖穿不透;左边落宝盘、化宝盘;右边五火池、化仙池;前面迷魂旗、摆仙旗;后面杏黄旗插着、太极图挂着;并黑风洞支起来,绞佛架绞起来,任何精灵邪祟来此作乱,会统统被毁掉。一般安排至此,邪祟是到不了跟前的。没想到这老鳖还真是“聪明”,竟将我先骗进了厕所,再用旋涡水袭击了我……当然了,这个邪祟也够大,可以说寥寥无几。它也确实没有到跟前,在很远的距离施法就可以了。旋涡水从上到下像个倒锥形,连身边的战将都近不了跟前,上去就会被弹飞,唯有四海瓶,刚好能看到瓶口对着旋涡水的下端,一圈一圈地将水全部收去。
其实,第二天我就想开了。身体已恢复如初,愈发感慨:我一经常锻炼,身体倍儿棒的小伙儿,又是门内之人,居然说倒下就倒下了。以前还不能理解邪祟整死个人竟那么随意,且一般道行也无非千百年而已;如今有此经历,真是多了一份体验。
就拿老爸来说,见到这个级别道行的邪祟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的。所以,我竟暗自庆幸有此体验。从老鹰到老鳖,这不也是自己的水平在增长吗,一般的邪祟已经近不了身前了。我问老爸:“真是二十万年?”老爸:“将不到,十九万年多……”那天三叔刚好在,老爸去卫生间的时候,我跟三叔说了这事。三叔一脸不信:“不可能!不可能有二十万年。”我说:“真的是。”三叔仍不信:“你瞧,海曾,我记得那时候市里郭前人处理过最大的东西,有五六万年道行已经了不起了。你说那,不可能!”我说:“真了,要不是,以我的水平,能轻易把我撂翻?”老爸进来,三叔遂问了老爸。老爸说:“是,有二十万年,将不到。”三叔半天没有说话,然后,我又接着描述那天的感受,三叔说:“用折法伞折它。”折法伞,一伸一收,就能折邪祟500年道行。当然了,对于这种特别大的,要用太极折法伞。
三叔和爷爷这边不经常管闲事,所以处理的邪祟也相对较少,当然了邪祟到他们手里同样可以被处理掉,只是没有见到过这么大的而已。老爸这边管的闲事多点,所以见到如此之大的邪祟也不稀奇,之前也偶有描述,所以他还是特别淡然的。只不过,真到我自己亲身经历,还真是不同的体验。此事,直接导致我内心的不平静,暗下决心练第二次大功。

大概过了有几个月,我偶然整理电脑文档,居然看到了下面的内容:
(安牛哥刚走,两个20万年+ 的鳖精,紫金尺)
有一天我刚到家,安牛哥刚走。我问老爸他怎么来了?其实是明知故问,肯定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老爸说:遇见了两只老鳖,紫金尺都没抓住它,神手妙法也没抓住。
我顿时吃了一惊,倒不是因为老爸考我。我说:呀,那至少得二十万年道行以上了吧,要是我遇见了,也得头晕……(一语成谶!)
老爸说:他一来的时候,我心里还一直有想喊得冲动,感觉不对劲。用紫金尺,那老鳖不知道从哪弄了个大钳子,卡住了紫金尺头部的钩子,不能钩住它。用神手妙法,也没能抓住它。
我:确实很厉害。(我也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办了,这么厉害的招都没奈何它们。)
老爸:你猜我最后咋抓住它们了?——还是神手妙法。
我:不是不管用吗?
老爸:抓了一下没抓住。神手妙法道法无边,过!唰的一下就抓住了。另一只,神手妙法佛法无穷,过!也抓住了。化为清灰撒过阳尘。
我:哦,和合法一块用了是吧。(我是绝对想不到的!)
我:处理了?不是像这么大道行的一般都处理不了吗?
老爸:怎么处理不了?照样处理!

这是我在2015年记下的文字,早已经忘却了。现在看来,当时无心的话竟一语成谶。我把我不经意间整理电脑看到的这些文字也跟老爸说了,老爸笑了笑说:“下回你这样说,‘再遇见这些邪祟,伸手都把它们处理了!’”……
为什么话不能乱讲呢?先不说,天地间有司游之神来记录每个人的言行,有这么个情况,所以不要妄语。人一旦违背了自己的誓言,事情就将按照自己的誓言来办,此历史或小说多有印证。况且,按照吸引力法则,越是阳光的正能量的状态,美好的事物也会被自己吸引过来,生活也会过的更好;所以,何必去说那些负面的负能量满满的话呢!关键是,有时候自己说的话还没营养,对自己又不利,虽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还是不要去瞎说!
duanchang20112020-01-02 21:45:08 发布在 莲蓬鬼话
新年快乐!
duanchang20112020-01-25 00:03:2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早该戒了 2020-02-12 22:16:19
在家闭关的楼主,更新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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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拿笔记本
duanchang20112020-02-13 20:24:35 发布在 莲蓬鬼话
狸猫

有次做梦,梦见血管里有许多长的虫子在涌动,还有虾了蟹了等在爬行,特别恶心。梦中我使出浑身解数想把它们薅出来,却一直拽不尽。醒来后很不开心,打开宝箱,取出火山化山摆仙旗等宝物,把它们都处理了。后来,我就问老爸:“这虾了蟹了也能成精?”老爸反问:“怎么不能?”然后,我突然想起来《西游记》中佛祖说过的话,“……凡有九窍,皆可修仙”。老爸说,渠叔曾遇见过特别大的虾精,派战将上去都近不了跟前。刚上去,虾的钳子一弹,就能把战将弹出去好远。
我还梦见过马鳖(水蛭)成精的,比手掌还大;醒来后用风火扇扇了下,它们便化成了灰烬。然后我就跑去问渠叔,说我昨天做了个梦怎样怎样。还没说完呢,渠叔就已经看完了,打断了我,说:“你是不是用风火扇了,把它们都烧成灰儿了。处理过了!”我:“……处理了吧?处理了就成。”
还是那一年,我买了个滑板(双翘),晚上偶尔会出来运动运动。有一次运动完后,收拾好学习的资料准备回去,若若想踩着滑板玩。于是她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扶着我,双脚踩在上面在校园里滑行。滑了没有几米,遇到了减速带,滑板一下子被卡住了。由于惯性,她身体往前一栽,玻璃杯啪的掉在了地上,碎了。紧接着她的那只手就按在了那片碎玻璃杯上,我心疼的心中一颤,双手拉都没来得及。看着满手鲜血的她,赶紧去了医院,大半夜的护士很认真的给挑了半天玻璃渣子,然后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从她摔倒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事情并不单纯,心想:“好吧,邪祟找不了我的事,就开始找身边人的事儿了?”晚上,我将自己身边的一千飞兵和一千战将调给了若若。

其实,在很早之前,我就将身边的人义派给了若若。那天我偶然翻QQ空间,居然还有记录,时间是2015年12月。
有一天,我考老爸:“你看下我身边的人精干不?”
老爸手一伸闭上了眼睛:“精干,都很干练。”
我:“你看我身边的人少不少?”
老爸:“不少,你派人出去了?”(然后微微出声令道:中军都站前面来,一二三四……)
我:“恩,应该少了500吧?”
老爸:“你至少派出去了1000人,少了两个中军。”
我仔细想了一下,确实是,回道:“对,忘了,是一千。”
老爸:“你再用人去请府调用,自己身边的不要动……你帮谁了?”
我:“我身边的用着方便。……嗯,临时性的。”
……就此展开话题,身边的人带什么宝物了等等,聊了很久。


这些年,还有一次,老爸也看过我身边的人员配置。
……
我问:“你看我身边隐身的人义都在不在?”
老爸闭上眼睛,指着我一下,说道:“身边的贴身人义,现一下身。”
因为,老爸曾给我安排过十名贴身人义,是用隐身法隐去自己身形的,所以仙镜看不到。并每名人义一粒仙丹,可保自己金身不坏;每人一粒仙豆,可撒豆成兵;每人用隐身法隐去自己的身形,即便是有高手在也是看不到他们的。且带着各式宝物:太极图、化符旗、摘法伞、杏黄旗、金刚镯、七宝妙树、无影青峰旗、绞佛架、四海瓶、落宝旗等。每人一道金牌可随时去请府调兵,每人双粮双寇……虽是只有十名人义,却抵得上千军万马,这是厉害的所在。
老爸点点头,看了看说:“恩,都在。”
一挥手又说道:“回去吧。”遂而,十名人义隐身不见。

给若若安排完之后,过了不到十分钟,我感觉还不够,就又令人义带金牌去请府调了一千飞兵一千战将给若若。然后开始处理邪祟的事情,处理完后我竟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没有处理干净,跑了个头目似的。不过已经过晚上12点了,先睡觉再说。
第二天,正常的学习。到中午吃过饭,我在车里打睹睡觉。刚闭上眼睛不久,就看到个狸猫类的动物跑过来,又跑了出去。用神手妙法随手一抓,一扔,瞬间其变成了一个红彤彤的没有毛发的小东西,跟刚出生的老鼠仔一样,竟然还有点可爱、有趣。
其实,我早知道这是哪来的邪祟,因为那几天我就管了一个闲事,东莞艺馨家的事情,处理的也是狸猫。过了几天,我去问老爸,说处理事情了,不知道处理干净了没,让老爸看看。老爸看后说:“处理了啊。你不是用神手妙法把它毁了?”我:“没有毁吧?我记得扔出去它还活着。”老爸说:“对,就是红毛琉球的样儿。就这,它就活不长了。”我没有说话,一时间,我陷入了迷惑。
为什么它就活不长了呢?明明还是活着的。一个生命从小长到大,本领都是逐渐在增长,直到能自我生存,变得愈发强大,这是自然规律。如果说它的魂魄瞬间被打回了原形,一个成年的身体,却装了一个婴儿时的灵魂,这个本体肯定是活不长久的。顿悟的一瞬间,我轻松了很多。原来在我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我竟然就把它给处理掉了,还是漏网之鱼。不得不说,这一年,我的手法变得相当的好。
我仍记得我刚学神手妙法的时候,抓住一个邪祟,居然还在手中涌动,吓得我赶紧扔掉。那时候感慨自己的本事不够大。十来年后的今天,老爸说:“有时候东西大了,还能在手中涌动了。”我这才知道,一来可能是自己水平有限,另外则是邪祟相对来说道行较高。像这种扔出去没有化为灰烬,变成红毛琉球的,其本体离死去也不远了。
说到狸猫,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2019年帮广东揭阳的一位涯友处理事情的时候遇到的邪祟,我以为是猫。结果上面现的是“猫骝”,为此我百度了很久,都找不到答案。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条确切的回答,可见还是有学识渊博的人的。猫骝,跟猫长的一模一样,比猫要大很多,一种专门吃猫的动物。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真是涨知识……同时,也感慨,为什么那么多有学识的人会武断的判定这个事物不存在?因为信息的不对称,知识的储备不足?或者是盲目自信了,这样的人其实很多。联想到,因为生活中的无知而导致的悲剧,又会有多少呢?

过了一段时间,我把从我身边派出去的人又调了回来,重新从请府调了人义飞兵战将给若若,毕竟女孩身边应该是女中军才对。
duanchang20112020-07-09 23:18:22 发布在 莲蓬鬼话
九洲查道

每到封印的时候会办几件事情。一是把后学弟子的人义飞兵战将统统收回请府,他们开始休假,贴身人义除外;二是把后学弟子的财运福运都加上,祛除坏运歹运灾难病果等;其三便是九洲查道。
什么是九洲查道?东胜神洲、南瞻部洲、北俱芦洲、西牛贺洲、阴洲、阳洲、明洲、暗洲、中有中洲。地球,算是南瞻部洲的一个星球。以前,有得道的高人,上面无老师接引,下面无后学送魁首,虽不用轮回,其魂魄也难以飞升,只能在凡间游荡。老爸会将自己身边的4500名兵将分成20组,派出去寻找这样的人(其实是魂魄),当然只限于中方大道的道人,就是眉头上漆有“中方大道”四个金色大字的。说是漆在眉头上,其实是悬浮在眉头上。找到以后,就地给他找个庙宇,享受一方烟火也就是了。算是将一些有修为又没有着落的门内前辈,就地安排个工作。安排完之后,还是这20组人,之后的每天都会轮番巡视老爸所有弟子及后学的家里,以防有邪祟捣乱,直到开印的那一天为止。所以,老爸身边的人义飞兵战将是不休息的。
封印这一天的事情,老爸很早之前就已经不亲自办了。一般都是渠叔保瑞他们办理,老爸只在旁边的屋子里闭着眼睛看着,结束的时候才会去正堂。2018年的封印,保瑞不在,他们办完事情以后,老爸过去看了看。刚进屋,一恍之下,通过仙镜看到正堂有条白光线伸向了远方。老爸诧异地问了一句:“这是啥?”因为仙镜没有看清楚,又用先天照妖镜照了一下,白光线瞬间现了原形,是一条巨大的狗,身体一直延续到无限远。细看之下,正堂这儿只有个狗头,其身体一直延伸到了江苏。老爸伸手就要处理,突然从四面八方冒出来无数的狗,遂用狮子吃精旗,立刻飞出无数只狮子,一头一个一头一个,一会便将一众狗群处理干净了。疑惑之间,才知道,这只大狗原来是苏鲁豫皖四省的狗头儿,怪不得有如此能耐。
说起吃精旗,记得老爸有次处理蛇,满山遍野全都是蛇。要是派兵将去杀,那得杀到何年何月,还不得累死。所以不同的情景要用不同的宝物,遂用仙鹤吃精旗,只见天边飞来一排排的的仙鹤,成群结队,一只一条,一只一条,很快,满山遍野的蛇全都被叼走了。
老爸刚处理完,一抬头看到前面两米远站着的小岳,老爸的徒孙,其脚下刚好是狗头所在的位置。老爸看到小岳身边居然站着一个女中军,也是披盔戴甲。老爸顿时火儿了:“你干啥了?”小岳一脸茫然。老爸怒气十足,厉声喝道:“身边站得女的不知道?整天都去干什么了?今天这是什么场合……去外面胡作非为了,瞒得了谁!……”一瞬间,几十个后学中大多数都是有仙镜的,纷纷闭眼睛来看。老爸在旁边特别生气,坐在椅子上一边吵一边处理事情,怒气仍不止:“这么多人,连条狗(精)都看不着?……今天办什么事情了,丢人不丢人……”,他的弟子后学们都站着看着那个世界,脸色都特别难看,一句话也不敢说。上下三代,小岳的脸色最难看。老爸足足吵了有半个小时之久,仍余怒未消,当着众后学的面当场令执法神:“把他的人全都收了,宝物、法全收了。”老爸又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起身走了。
封印这一天算是朝圣,天上顶级神位都会下来,位置低点的神仙连站得地方都没有。怎么会容许乱七八糟的邪祟存在,何况它们也进不来,除非有后学在外面瞎掺和把它们带进来。这也是老爸最生气的地方,所以将小岳一撸到底,唯一没有做的就剩踢出去了。
也许其他行业是牵扯的内行人越多可以学得越多,本事越大。但我们不是,我们不和任何门派瞎掺和。这就相当于皇家卫队一样,和地方政府都不能有牵扯,更何况土匪强盗,那还了得!这是大忌,所以这是老爸最不能容忍的地方。犹记得六宝大伯被别人忽悠之后,把自己的兵将都关了起来……那时候老爸都特别的心寒。多少人排着队都未必能进得来,他却轻易的出去了。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这个门出去很容易,过去多少年了,他现在却仍想回来学,已是不可能了。
老爸说:“自己一手扶植起来的后学,一下子把他打下来吧,于心不忍。但在外面和其他门儿的胡乱牵扯,实在是可恶!”后来,老爸气消了,又重新配还了小岳500名人义,让他重新修行。老爸本来就比较喜欢他,那天虽然一撸到底却仍留有余地,不然这个修行之路也就结束了。
duanchang20112020-07-16 18:07:14 发布在 莲蓬鬼话
封官

还是这一天,老爸回屋以后,继续闭幕养神。却看到我家附近有一群“人”,排了很长很长的队,绵延几十里,浩浩荡荡,一眼望不到边。不一会儿,见到一个领头的跑过来问老爸:“给我们封个官吧?”老爸疑惑的问道:“封官?”再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各个都是官制服饰,只不过看着有些别扭,都像是自己仿制的。老爸遂问:“你们不都是穿着官衣了吗,怎么还要官?”那领头的回道:“我们这衣裳都是自己做的,不算数的。”然后他指了指头顶的冠帽,继续说道:“你看,这些豆豆(纹饰,代表级别)都是自己缝上去的,不算数的。必须得经过您封赏才行。”老爸再细看这一群群的“人”,有说有笑,长得奇形怪状,穿着各式各样,又继续问:“你想当官自己去想法当呗,为什么找我要?”领头的又回:“这都是你们许诺给我们的啊?”老爸很诧异,立即问道:“谁(许给你了)?”领头的回说,哪哪一天保瑞封的谁什么官,什么什么时候他封的谁谁谁什么什么官……
老爸一听,顿时来气。却还是忍住,客套的说了一句:“谁封你的官你去找谁,来我这干什么?”领头的遂回:“不行啊,他封得不算数。必须得你说话啊。”
本来老爸的气都没有消,这又来了这样的事情。老爸冷笑道:“封官了?等着吧。”遂打开宝箱,太阳圈一出,瞬间变得硕大无边,把这些方圆几十里排队的精灵邪祟全部罩在其中。太阳圈迅速收缩变小,加上风火扇一扇之下,刚才热热闹闹的一堆人群,瞬间被烧干烧净,全部化成了灰烬。
正当此时,忽然从云南贵州一带冒出来几只鸡精来对付老爸,老爸伸手就要去抓它们。突然又出来一只更大的鸡,一伸翅膀能展出数百里,变得硕大无比,把这几只鸡挡在了身后。老爸都气笑了:“就这么点本事?”遂而继续说道:“照妖镜,过,看看它有多少道行?”上面立即显现,2000年。老爸笑的更厉害了:“就这么点道行,也敢挡在前面。”遂用五火扇扇过,一切都化为了乌有。想必此也是被封的官,只是没来得及赶过来罢了。
“还要官不要了?”老爸当着众后学的面,训斥道:“头顶圣旨,让你给地痞流氓封官封侯了。”这话很耳熟,好像是几十年前怼北门的掌门赵喜运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记得当时他亲戚家的精神病号被邪祟闹的没办法,请老爸过去的时候,赵喜运也是说的很卑微,劝老爸:“对方要什么给什么,送走就成”。老爸最看不起这样的行为,当时就骂他混球,斥他:“头顶圣旨,让你给土匪强盗磕头作揖了!”没想到如今自己的弟子也办了这样的事情,着实痛心。而且,看这邪祟的数量,都不是封几次几十次可以做到的。老爸继续说道:“是哪个徒弟了(给邪祟封官),把他们的人都收了,宝箱都收回,飞兵战将统统收回,执法神护法神一个法都不让他们用。”实际上,基本上都是保瑞办的事情,估计在外面办事情处理不了了就给人家封官,洋洋洒洒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可见其在外面封了多少。
老爸平息了怒气,慢慢的说了句:“把他的名字从金折簿上划去。”瞬间,所有人都吸了一口凉气。至此,其算是彻底脱离此门。
金折簿,是上面记载后学的人事档案,跟凡间类似。从入门的那一刻起,名字记入金折簿,从此可以说是“在编在册”。同时推身法、小七件都载入了金折簿。简单来说,从此就不再是任何其他门儿或者邪祟可以想动就动的了的。通过仙镜来看,后学的服饰也不再是素衣,是华丽的靴帽蓝衫,佩戴金牌腰剑……再简单一些说,就是瞬间当官了。
同时,此簿还记载后学的各种事迹。是谁的后学,有多大权力,有多大功劳和劣迹等等都是有据可查的。所以,做了什么事情,好的坏的,外人不知道,老师不知道;看似只有自己知道,其实天知,地知,上面知道。对道的贡献,对老师的付出,别人不知道,其实一件一件都会记载下来。某年某月某日谁怎么怎么样,对老师怎么怎么样等等。当然,对道的抹灰,对老师的不好,也都一样会记载下来。其实,人生如白驹过隙,不过区区两三万天,精力是很有限的,何况还过了一部分。对道的贡献,对老师的好,付出其实是很有限的。
百年之后,再看金折簿,功过是非一目了然,彼时就不会怨怼别人为什么能上天,而自己为什么不能了。
duanchang20112020-08-09 19:19:2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姥爷

在我六七岁的时候,姥爷教我写了很多字。其中有繁体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千百等,后来知道这些字是银行经常用的,很多年后我才知道他那时候是郊区的总会。还有汉字中最复杂的,biangbiang面的biang字。这么多年过去了,姥爷教给我的顺口溜仍记忆犹新,“山上两只羊,底下一架梁;左一纟,又一纟,中间有个言大嫂;左一長,又一長,中间有个馬大娘;心字底,月字旁,小鬼来了攮一枪。”与现在的主流写法不太一样。据传此字有多种写法,这应是其中的一种。那个时候,我只是觉得好玩,没想到却记得这么清楚。
我妈姊妹三个,上面一个姐姐,下面一个弟弟。可是,我姥爷那点学习好的基因,都跑到了我姨家的表姐表哥身上了,一个交大的,一个北大的。在我堂兄弟当中,我算学习最好的;可是,比起我妈这边的那些表哥表姐,我是真的考不过他们。可惜,我姥爷走得太早了,所以对我的启蒙教育,我能想起来的也是寥寥的。
姥爷是癌症去世的,是在我生日的前一天。所以,很多年的时间,我生日都是见不着我爸妈的。姥爷在世的时候是生病了老爸老妈要去照顾他,过世了便是去给他过周年了。其实,那时候生日也没什么可过的,因为生活条件不好。不过,老妈总会在那天早上煮两个鸡蛋给我,算是给我过生日,之后的多少年都是如此。
之前我也提过,姥爷家的祖坟被他们家族自作主张的向西移了五十米。因为周围环境的变化,风水上出了很大问题。其后的二十年,他们整个家族出了三个癌症,一个残坏,一个横祸而亡;其他的还不算。最可惜的是我七舅家的姑娘,老爸早有提醒会出残坏,他也是不听不信。结果她小时候发烧去打针,下半身半身不遂了,这二十多年都是在轮椅上度过的,那时才几岁啊。可能也是医疗水平的问题,那个时候,这样的事情还特别多。你看,这么近的关系,老爸都不能劝说动,就不要说没有接触过此的人了。人普遍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而世上也没有卖后悔药的。
连我姥爷也不能例外,身体好的时候根本不信这一套,最后的时光却天天让老爸给他看看。估计那个时候老爸看后他能舒服一点。奇怪的是明明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他在床上也不能动弹,衣服却会莫名其妙的被全部脱掉。
姥爷得重病的后期,看着他时间不多了,老妈整天哭,让老爸帮忙。老爸实在没有办法,用游魂法请圣人老爷带他去找胡爷爷。因为,胡爷爷下世的时候曾经说过,他走后的13年之内不要请他。老爸也是被逼无奈……

梦中,老爸拉着圣人老爷的衣服里子,一直往上走。穿过重重云霄,一直到了第三十二重天。又一番世界,有山有土路,有座小院,院门口有两个穿着树叶的小孩,光着脚拿着木头做的红缨枪拦住了他们。
圣人老爷笑呵呵地说:“小孩,还不让我进呢?”
一个小孩看了看说:“你能进,他不能!”
圣人老爷转身对老爸说:“你在这等吧,我去叫你老师出来。”
一会的功夫,胡爷爷从院中出来,问老爸:“你看你,我不是说叫你13年不要找我,你怎么还是来了?”
老爸:“我知道啊老师。这不是实在没法了,老泰山(丈人)那边不行了,什么办法都使尽了,你看有什么办法留住他不能?”
胡爷爷:“天上地下自有管他的地方,我本事再大也不是什么事都能管的。……已经定好了,我管鞍山了。我这会正和老君爷学本事了,再等四个月,我去鞍山路过你那的时候,去你那看看。”说完转身回去了。
隔着门框,远远的能看见院中的一颗树下,些许背影,胡爷爷学着老君的样子,拿着拂尘在空中正画着圈……想来,这就相当于我们凡间的特别培训班了。也怪不得,有那么几年的除夕夜,胡爷爷能走在巡视队伍的最前面。

圣人老爷问老爸:“老师也看了,还有什么要看的没?”
老爸:“我能不能去地府看看?看看老丈人怎么样了。”
地府,一座庭院,姥爷正在擦桌子。老爸喊也不应,圣人老爷说:“你看,他已经归位了。那边(凡世)就剩一道魂魄撑着。凡世间很快就过了,别再有其他想法了,回去吧。”
老爸犹豫了一会,说:“那圣人老爷,我送送你吧。”
圣人老爷笑了起来:“我哪都能去你送我什么,你回去吧。”
遂而梦醒,不久后姥爷去世。
后来,老爸说,此法是胡爷爷再世的时候传给他的最后一个法。

听我哥说,姥爷走后的好些年,每逢过年市里都会派人去看望姥姥。那时候大街上的小汽车还很罕见,可是每年在我姥姥家都能见到好些辆。再后来,就没有车子再去了。
由于要我的原因,老妈的工作丢了。之后便是她长达几十年的卖菜糊口生活,寒冬酷暑,凌晨三四点的早出,晚上十点多才能回家,生活早已磨灭了梦想,想着都十分心酸。值得学习的是,尽管生活在她身上留下了沧桑的痕迹,但她一见到孩子,都能喜笑颜开。那时候的工人还是很厉害的,我虽没法抉择,却仍有愧疚之心。艰难的生活只是暂时的,老妈的乐观始终如初。
几岁时候的记忆很少,只有一些短暂的片段,却是那么的记忆犹新。冬天的凌晨,三四点,老妈骑着三轮车带着我去扫地,我安静的坐在车斗里看着后方,穿着棉袄,戴着帽子,口鼻上围着老妈的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穿过地下道时,能看到昏黄的路灯,微薄的雾气,还有那空空荡荡的大街。
那条特别长的黄色的围巾,一直用了很多年。我还记得老妈蒸馒头的时候,把我背在她的身上,然后用围巾缠了好多圈,最后再在身前打了结。和面的震动感,身体不停的走动,看我不作声,她会时不时的回头看看我是不是睡着了,那时的我睁开眼睛看着一切,出奇的安静。
后来老妈卖菜,我坐在三轮车上一晌的功夫能吃掉她半筐西红柿,却看到她笑的那么开心……
小时候很苦,却很幸福。现在,再也找不回小时候的那种幸福感了。
duanchang20112020-08-21 16:53:52 发布在 莲蓬鬼话
游魂法

从我记事开始,只要睡觉就会做梦,这么多年下来每天如此,从未间断。而且,每次都不止一个梦境,有些个甚至都做重复了。很多时候,感觉梦中仿佛是另一个世界,脑子里首先想到的也是之前梦中的事情。我在想,是不是这些梦的记忆在大脑的同一区域储存,所以能最先被调用。
做梦的次数这么多,很多时候都知道自己在做梦。还经常告诫梦中的人说:没事,现在在做梦呢。有些时候,遇见不想做的梦了,也能强迫自己从梦中出来。遇见好的梦了,也能向着想要的方向发展。但,大多时候都是天马行空的,梦的时间一长跳转的比较厉害。
这么多年的梦中,只有那么几次,是有身临其境的感觉的。就是梦中的自己跟现实中一样,对周围环境的感觉特别清晰,清晰到不敢相信,仿佛不是在做梦。于是乎,瞪大眼睛,用力打打自己能感到疼,却发现又确实是梦。因为同时又清楚的知道家里的床上还躺着另一个自己,这种感觉非常奇妙。我问老爸的时候,老爸很淡然的说:“对,这就如同仙境一般,很难得。”怪不得几十年走过,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次而已。

用功的第十五年,我始学游魂之法。
之前老爸就常跟我说,没事去地狱中看一看,会有更多感悟。我听了好多年,也听了很多遍,却从来没有练过。终于2018年的时候,我趁着练大功,学了游魂之法。
只是,我并没有去地狱,去的是天宫。实际是,也不能算是天宫,只能算是天宫的边缘。从天宫向广寒宫方向,有一处亭园,有假山,有树林,有幽径,有山坡凉亭;凉亭的名字叫:风波亭。我看小径中有人群走动,穿着各式各样,有华丽有素雅,即便淡淡的颜色都十分好看,各个超凡脱俗的样子;三三俩俩在各处有说有笑,十分惬意。此时,我刚好走到一处草地上的小路,旁边两三米远就是一处石桌,有三俩个人坐在那里笑谈。其中的一个猛然看到了我,立刻诧异的站了起来,拱手说道:“咦?你怎么到这来了?”我一脸茫然,虽然不认识,还是很客气的回道:“哦,我没事,闲转来着。”随之,也拱手回礼。抬手的同时,能感觉到宽大的袖口在小臂上滑落,能清晰的感受到锦缎在肌肤上的那种丝滑,像流水拂过一般,特别舒爽。此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的服饰,淡雅而不失华贵,是我喜欢的样式,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穿成这样的。那人接着让座,我并没有坐下,而是寒暄着走开了。
从我来到这处僻静的所在,就能感觉到一种微凉之意,但并不冷。就像夏天的傍晚,从城市骑着车子走到郊区的漫野地时,那种微风吹过肌肤时的清凉舒爽之感一样。看来,这是个休憩的所在。……
此刻,我也想到了,原来游魂之法跟之前老爸说的圣境的感受是一样的。只不过那个是偶然发生的,这个是自己可以控制的。

我并不是不想去地府,其实之前梦中已经去过很多次了。只是并不像游魂法一样感受的这么清晰和真实。阎罗殿,古式的案几,中间的官员满身上下通红的官袍官帽;主案几在中间,左右还有副案几,只是略小些;副官也是通红的穿着,严肃的不苟言笑。如果这是阎罗王的话,穿着跟电视剧中差不多,长相却并不丑陋蛮横。因为我之前也确实没去过,也没问过老爸,不确定阎王的长相,所以暂且不论。但老爸肯定知道,而且,有次老爸办什么事情的时候,需要把阎王请过去。阎王一来,看到老爸在,再看老爸身边的中军,摆设,说道:“你这不是有天子剑,有金牌嘛!”转身又看到三口铜铡,继续说,“你这不是有三口铡刀嘛,这不跟我一样嘛。你办就成了,我走了。”转身,带随从不见。我中间问过老爸,我说:“这铡刀这么笨重,带着铡刀干嘛?”老爸说:“威慑!”我:“……”
练游魂之法时,我没想去地府,因为更想去的是天宫。也不知怎么就来到了风波亭。感受十分真实,就跟在凡世间一样,激动的我竟忘了怎么来到的此处。同时,我也知道家里的床上还睡了一个我。
duanchang20112020-08-30 18:28:01 发布在 莲蓬鬼话
圣人

有一年,有一个将死之人,几经周折托请到了老爸。这是一个中年人,年纪轻轻的,之前也没有什么疾病,突然的就恶疾了,躺在床上,看着就病入膏肓的感觉。
老爸伸手画镜,看了他的粮食,发现只有寥寥的几斗了。这才能吃多少天?看样子也撑不了多久了。但是,他之前是有很多粮食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别人拉走了,成车成车的拉,就剩这么一点了。
一直以来,我都不太明白,衡量人的寿命为什么要用粮食,为什么不是钱或者其他东西?现在明白了,人与人之间的财富差异会很大,但能吃多少东西,差距是不大的。何况,民以食为天,一个人可以没有其他,但肯定是要吃饭的。
当然,显示一个人的寿命,还可以通过仙镜看到直接显示出来的数字。

这个人本身是在公安系统上班,也不知道家里和邻居家闹了什么矛盾。他叫了些人把邻居家的墙给拆了,还砸了些东西。人家到处告状,都告不成。这期间,这个人怕事情闹大,又找人把邻居的墙给砌了砌,看着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当然他也不承认。但是,这整个过程邻居家都录了视频,即便如此,也上告无门。百般委屈之下,道门出手了。
老爸带徒弟杨老三过去的时候,看到的是威严的部队。站在最外围的是一个威武的中军,披盔戴甲,背手而立,两个手在背后分别抓住腰刀的刀把和鞘尾,正气十足。里面是一层层的部队,却不是来保护这个人的,是奉旨来要他命的。所以,老爸即使有心救他,也要先把这些部队给退了。于是,老爸问这些部队的来历,对方中军回:“圣人道。”老爸令其退兵,他回老爸:“杀我可以,脖子就在这里,就是不退!”老爸真令中军提剑上去了,对方竟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还是原来的姿势,目不斜视。刀架脖子却不畏不惧,老爸不能真动手,于是又连忙令中军回来,看样子对方得到的是死命令。这时候杨老三急了,跟老爸说:“咱带了这么多部队,杀吧!”老爸立刻怒了:“你说个什么?”顿了下,怒斥道:“你不想活了你!”……后来,老爸说:“是什么人都能杀的?你是公安局,你去打解放军行不行?反过来也一样!都是国家的部队,造反了你!”
老爸教导后学说:“从派头士气就能看出来,对方厉害不厉害。刀架到脖子上,人家眼睛都不眨一下,杀他可以,脖子就放在那,让咱杀。但咱能杀吗?”“说明人家位置高,纪律严明。反过来,咱们的人出来也是一样的。同样是临危不惧,不是谁想怎样就怎样的!”
本来,老爸就经常请圣人老爷。老爸说:“圣人老爷是这些高层神位中,最慈祥和蔼的一位。什么时候对后学都是笑呵呵的,特别亲切。”这个神位,我从小听到大,却不知是哪位。有次在梦中相见,确实特别慈祥和气;而且个子也很高,我个子都比较高了,他比我还高出半尺。说来奇怪,在梦中,有时候身高是对等的,就是神位的身高跟现实中的人一样,可以比较;有时候是不对等的,就是我们凡人看起来更像是个小孩儿。这么多年以来,我只知道圣人和三清是一个级别,却从来没有把他和孔子联系到一起。直到去年,我偶然百度到了孔子的身高,大概快两米的样子,我们又称其为圣人;加上圣人老爷统管天下读书人……很多信息聚在一起,我才意识到,圣人老爷其实就是孔圣人。我记得,我无聊的时候跟若若说,你看我们跟圣人老爷这么熟,也没说让我们考个清华北大什么的。若若回:“就这你们已经是占尽了先机,还把这资源也占了吧。”我笑了笑,想来也是。名校,有很好的资源优势,所以能上是最好的;不能,也还有其他的上升途径,都可以努力。留学,我是不太感冒,兴许是对我们自己的文化更自信和感兴趣吧。
因为圣人老爷和三清在一个级别,可见圣人道的厉害。所以,老爸要帮的这个人,是利用权力逞强,却得罪错了人。其实,老爸见威慑不住对方,已经缓和的和对方说了:“退了吧,各退一步。”但人家就是不退,非要他的命不行。既然是昧了良心,逼着道门出了手。老爸只能说,“那咱们退吧。”老爸管不了这样的事情。几斗的米和面,撑不了多少天,很快此人便去世了。

记得有一次,跟老爸出去看风水。是一个店面,各种经营后,亏损厉害,信用卡逾期要被起诉了。风水上的影响是,她店面的正门口是一个硕大的信号塔,后面是风洞对着。那是老爸摔到腰后,刚好没多久。事情是我办的,老爸只是坐着挂镜看着。老爸叮嘱我说:“用仙丹也行,用金牌也行,灵珠子也行,把对面的塔给挡住……”当然这是通过道法暂时的规避,根本的还是风水砖。我听后,立刻安排了下。刚默默办完,老爸立刻睁眼说:“好了。”我十分好奇,因为我是默办,只有我自己知道用了什么,所以问老爸:“你知道我用的什么?”老爸看了我一眼,随口回道:“灵珠子啊,天上有一个童子扔下来一颗麦粒,到这个门口,瞬间变成了一个硕大的麦穗。那麦芒跟针尖一样,特别长,一个个都对着外面!……你自己挂镜看看。”那时候,我才知道灵珠子原来就是麦粒,请圣人老爷取出一颗灵珠子,就是取出一颗麦粒。以前我知道还童的时候会用到,没想到还可以这么用。
说起圣人,其存世的唯一真迹就在新乡,“殷比干墓”。因为文财神比干的墓在卫辉,所以这块石碑也在此。传说,孔子后有位县太爷看到这个石碑上的墓字少了一划,于是嘲笑道:“孔夫子号称圣人,是天下读书人的老师,怎么还写错别字?”于是乎,提笔就去改。可是,还没等到他走到跟前,只见天上响了一声惊雷,下来一道闪电,把他给劈死了。老爸说:“孔子多大的学问,会写错字?那是,孔子觉得比干的功德太大了,这‘墓’字最下面的一划不足以承载他的功德,于是让大地作为这一划,提剑写了这个字。”
真是,学问无处不在,涨知识。
duanchang20112020-09-12 19:12:27 发布在 莲蓬鬼话
半夏

半夏,是个女孩,生于燕郊。
她找到我的时机不太对,大概在2017年末。因为那一段时间,有好几个人加我跟我说话都显得莫名其妙,语言也乱七八糟,严重颠覆我的三观。所以,我把她也归在了这一类。自然的,那几天她找我说话,我也爱搭不理的。倒不是装深沉,因为不确定她是否神叨。当然了,她那几天坚持不懈,我也知道她并不是。
她说了一些自己的基本情况,迷糊,头疼,被上过身,莫名其妙发脾气等。说是,2011年看到过阿飘,2012年能感觉到有人在身旁……我问:“这么久都没找到能人?”她说,找很多看事的人看过,基本都是出马仙。她自己甚至都知道这些出马仙(身上的)还没有她身上的东西厉害。而且,所有的出马仙都是劝她供奉着,不要再抵抗了。她说她不想被控制,那样感觉就不是自己了,受再大的罪也不妥协,所以一直痛苦了这么多年。难以想象,这么多年,她受了多少折磨,她又是靠怎样的毅力坚持下来的。因为,初识,我还是客气了下,说:“没事的,你既然遇见了我”。
她难受的次数那么多,有久病成医的感知,都能知道邪祟的样子。我初看下是鹤,她说是蛇。我告诉她:从多年的经验来看,飞禽主脑子混乱,蛇类主浑身难受,还找不到具体不舒服的地方,就是浑身难受。她说:“飞禽从来没有人说过,我也第一次听说,这个是干啥的呀?”我不客气的说道:“道行太浅。蛇都处理不了,能有多大本事?”
没几天,她正难受的时候联系我,说自己难受的不行,太阳穴两侧紧,头一疼一疼的。我刚好跟老爸坐在沙发上聊天,仙镜看后,是一群乌鸦,正在啄她的头。老爸用太极十方伞,把这所有的鸟都收走了。老爸说:“问问她,头是不是不疼了。”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半夏发来消息,头不疼了,并问:“怎么回事?”我大概说了下。老爸正要处理其他,我打断了下。我说:“要不给撵走吧,大多数人都只想撵走,不想得罪这些邪祟。”老爸顿了下,一声冷哼:“就没有这个说法!”老爸虽然没有跟我解释,但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说这话,也是因为很多求过来的人是这样提的。但邪祟就像凡间的黑社会一样,软弱与妥协,能换来和平吗?换来的只会是变本加厉的盘剥。但很多人,都不明白这一点。求饶,送钱,那些地痞就不会再来了?从来不会。
老爸虽然没有跟我解释,但还是按照我的意思处理了。令人义打开宝箱,取出风音旗,老爸在家念法语,风音旗波浪传开,声音瞬间就到了燕郊,她身上的邪祟自然也能瞬间听到。老爸用的是退法,邪祟遂而四散。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她又难受。邪祟跟坏人一样,你只要没把它怎么样,它就觉得你不能把它怎么样。所以,当然会继续肆意妄为。还有就是,本来这么长的时间,也没人能把它们怎么样,当然不会因为偶然的吓唬而罢手。所以,有多少人受尽了折磨,仍心存善念,不知道该可怜,还是可敬。
这期间,也知道了她是童子,我让她发照片过来准备还童。
处理完邪祟后次日,她又难受了。老爸就看,这次为首的是条龙,就跟她曾经看到过的一个龙头蛇身的龙一模一样,老爸用遁龙桩将其打入了地狱。第二天,她又难受,又是一条龙,被老爸压到了泰山之下。第三天,又是一条龙,老爸用甲山盘,将其压在了其中。老爸说:“不对吧,这个小妮是干什么了,怎么这么多龙?”老爸遂令人义,打开无字天书,伸手画镜,也懒得说名字了,拿着她的照片在空中一晃,说:“就这个女孩,查一下她是哪位神圣身边的,给弟子现出来。”话毕,太极镜中出现了龙宫的模样,有几个龙王在那里站着说话。老爸说:“哦,东海的啊。是你们谁跟前的童子,往前面站一下。”只见一个龙王走了出来,站到了前面。老爸问:“您是哪位?”龙王:“东……”。老爸立刻打断:“东海龙王啊。”龙王:“我是东方龙母。”……说实话,老爸虽然跟龙王打过好几次照面,但以他们的容貌和服饰来看,辨识度实在不高,所以老爸认不清楚也很正常。东方龙母是东海龙王的妻子。老爸说:“过几天,我就把这个童儿还了,以后别再派龙过来了。”
虽然之后,确实没有再派龙过来,可是被压的那几个龙就真的被关押了,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甲山盘,又名太极盘,是一个浅蓝色的瓷盘,中间有很浅的一层水,有黑白鱼在其中,像太极图那样的游动。这是近几年才传下来的法宝,想来也是上天的好生之德,邪祟多以关押为主吧。太极盘,平常就放置于我家中堂下的香炉侧面,当然肉眼凡胎是看不见的。有邪祟来扰的话,能看到黑鱼一跃而出,身上的每一片鳞片都是一座山,鳞片粘住邪祟就会使其脱不了身,然后黑鱼再回到盘中一游,就会把邪祟压在甲山之下。反过来,白鱼一游,就能将它们放出来。不过,这么久了,好像从来没有放过什么。

半夏整个家庭的运势和健康都出了问题,我建议她看下风水。她想请老爸过去,那时候和她还不熟,我说老爷子出门很贵,得好几万,你还是在本地找吧。算是变相推诿了她。她问我:“怎么判定先生有没有本事?”我说:“你不要说家里的事情,就让他们看,能看出来有什么事情就说明还可以。”没几天,她找了好几个先生去看祖坟,都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知道她未婚,硬往风水上凑,说是祖坟后面的弯弓路对着的原因……我听后,感叹一声,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那先生还说要买大米粮食什么的埋到地里,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身体难受这么久,这一段时间,又帮她处理了很多次。对她来说,难受程度得到了极大的缓解。初次看她的时候,上面现了一颗枯树,里面藏满了精灵邪祟。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颗枯树虽然被掏空了,总还没有完全死掉。用她自己的话说,这些年身体和脾气都不对劲,能感觉到自己顶多不到两年,要么死掉,要么疯掉。
老爸初次用的罩法,打开宝箱,将罩法至于廊坊上空,但见她身上的精灵邪祟,一层层的被吸向上空,密密麻麻。再用烧法,将整个枯树(其实就是她的身体)烧了一遍,邪祟要么被处理掉,要么狼狈的逃掉,再看之下已经是没有了。很多人不解,为什么处理干净了还会再犯。处理干净的只是这一批,这是一颗枯树,或者可以理解为是个洞穴,总会有新的邪祟趋之若鹜,所以什么事情都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不是一时半会招惹的病患,又怎么能三五天就好的了呢。时间这么久,最好的方法是一边调理身体,逐渐恢复;一边处理邪祟,不再难受。可以肯定的是,新来的邪祟再多再厉害,比起之前几年的积累还是要少很多,道行要浅很多的。所以即便有不舒服,也会逐渐变轻。半夏说:“我快被掏空了吧?”我说:“没事,慢慢就会恢复了。”
有过几次接触,她自身已经感觉轻松了很多,同时清理了她的家里,她也能感受到家里的阴霾消散了。这估计是只有被邪祟侵扰好久的人才会有的第六感吧。由于没有找到好的风水老师,也知道我推诿的意思,那天次日她直接坐高铁过来了。念于她的执着,我让她在咖啡之翼等我。同时,我这边已将身边的1500名人义布成八卦阵从宝龙上空落下,方圆十里,凡与其有关的邪祟,砍瓜切豆,统统处理掉。半小时后,我进了门,看到她在沙发上坐着,礼貌的握了下手,其实,我已暗用换法和化法,将其身上处理了一遍,即便有漏网之鱼,也只能躲在窍里不敢再出来。聊了四个小时的天,她自己说:“好几年了,身体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松过,状态也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我说:“以后会更好的。”她是想请老爸过去看风水的,她哭着说,到时候给不了我这么多,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碰见高人了,不想错过。我笑了笑没说话。
邪气果然是很“聪明”的,几个小时的时间她都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直到送她到车站将要下车走的时候,她开始浑身难受了。她说她胳膊疼,胳膊疼治胳膊,太阳针,针过后不疼了。头又疼!用吸精丹,头又不疼了。背疼!还好我当时正值练大功的中期,各种法语信手拈来。打法,锤法,分心剑,三龙鞭,三皇针,一下用了好几个。她一会说背左边疼,一会说背右边疼,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戏耍人呢。只是我明白,这是邪祟在法语之下,乱跑着躲避。又用了一些法后,整个人消停了。她活动了活动,说:“没事了,我走吧。”我说:“你坐着休息十分钟吧,没事了再走。”
过了一会没什么异样,她回去了。坐上车后,她发过来一句话:“谢谢您,感恩。”
duanchang20112020-10-29 21:21:13 发布在 莲蓬鬼话
远行

几经斟酌,半夏决定请老爸过去看风水。
临行之际,老爸说:“昨天上面给我现了。东海上有一座小岛,以前住着一对凤凰,其中的凤有一天出去后,没有再回来。这只凰就到处找它,结果发现那只凤转世下来了。这只凰特别着急,就追着下来了……今天我们去的这个姑娘家,她就是那只凰。不过,她比预定下来的时间早了四个小时。”我心想,这是太慌了吗?早的这四个小时,让她命数多了这么多坎坷。老爸说:“就跟凡人一样,到哪个地方,看着繁华了,一时贪恋,就留下来了。”从半夏下来的地点来看,那只凤转世之地也应在环京圈。
以前,会认为,隶属东海的童子,当是海中的。没想到,我的想象力还是狭隘了,东海上的岛屿,同隶属东海。自然包括上面的凤凰。
半夏家的祖坟右边有一条笔直的小路,这是个排葬的墓地,从左至右按兄弟排行。因为空间所限,留给她三爷爷,就是排行老三的位置不够了。所以排行老三不高兴,就买下了中间的那块地。然后,那条笔直的路就改道了,向外弯折了两下,形成了两个直角,这两个直角刚好在整个坟地的右前方和右后方。相当于两个弯弓路对着他们的祖坟。老爸说,这个坟地是不是老大家过得最好,老二家次之,老三家最不行。她说是,当时也不知道她的爷爷排行老二。因为右后面的弯弓完全对着排行老三,蹭着排行老二的边。所以跟老大家没什么关系,老二家则是一半一半。不整治的话,老人都会乏寿,会早早的去世,这是后话。我问半夏:“前弯弓闺门不清,右弯弓次子必亡!有没有这样的事情?”半夏忧郁的脸色,回我,各有一例。所以,家里出什么事情根本不用主家说,都是一目了然的。一年后,她三爷爷去世。
他爸爸的房子,三道穿堂风,老爸说:“会有腿、腰、眼部的毛病。”半夏愣了半天,仿佛被颠覆了三观一般,说:“这么厉害!”然后说谁的腿,她的腰,他爸爸飞蚊症等确实都有问题……临走之时,半夏问:“能不能看看家里有邪祟没?”老爸笑了笑说:“不用看。”半夏问:“为什么不用看?”老爸说:“即使有,现在也不在这。我们去哪个地方,都是有兵将开道的。人还没有到,这个地方就已经被肃清了。那些东西是待不住的。”
她自己的房子是个小户型。这个楼盘俯瞰是个“十”字,不得不说,现在的开放商很任性,想怎么设计就怎么设计,没有美感不说,风水问题还一大堆。因为缺了两个角,主女人多病,没有男主人,有了也得挂掉。因为当时她还没有入住,了解不多。现在两年过去了,她知道的上下几户,都是女性,要么没有对象,要么离婚,还真是应验。这个户型,从上到下都是同样的毛病。紧邻的户型,主三妻四妾等;其他的则是另外的问题,这就跟她没什么关系了。据她说,2020年疫情后,她们小区跳楼死了两个人,一个老人一个孩子,一度吓得她睡不着觉。生命,真是,如此脆弱,很多人还摸不着是怎么回事。
在酒店里,半夏很客气的问老爸,说是听说她大爷爷家的姑姑们摆置过坟地,也不让别人动。她爸爸更是不信,就很吃亏。想请看看有没有影响?老爸笑了笑,伸手挂镜,现了当时的场景。确实有人摆置过,但并不是埋东西,而是做法事,有两个和尚模样的摆置过两次。半夏又问:“那这现在风水的问题该怎么处置啊?”老爸:“回头会给你说怎么安排。我先用道门的方法给你抵挡住,不让出事故。”老爸遂提了当地的土地和城隍过来,令他们把这个祖坟给看护起来,再挂一块金牌,三个月内此家族不能出现任何差池。……说完,老爸笑了笑,双手一拱向城隍施礼:“谢过您老了。”去镜。
我还纳闷了,老爸什么时候跟城隍这么客气了。霸州城隍过来的时候,老爸还惊讶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这个地方还算是个大地方了?”我说:“怎么了?”老爸:“一般城隍分县,市,省三级,城隍戴的帽子都是挂珠帘的,但级别不同。他的这个珠帘级别不是县城隍的,要更高级一点。”感情是,老爸把这当县区了。2020年的时候,我问过老爸上海的一些事情,需要请到上海市城隍,老爸说:“上海是斗城隍。”什么是斗城隍?老爸说就跟现在的省一样,是大城隍。我就在想,是不是这些直辖市都是这样的编制?
半夏又问:“能不能看看是谁办的,摆置的坟地?”老爸一摆手拒绝了,说道:“对你们没事就可以了,这种事情一般不看。你也不用知道。”一连问了两次,老爸都回绝了。老爸说:“你知道了又如何,徒增矛盾了?”半夏:“其实,我能猜到是谁,也听说过。”老爸笑而不语。半夏又问:“那她们摆置的还有影响没?”老爸说:“我都给他们收了啊,没用。”随即,又当面安排了一遍。半夏:“这样就行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就不敢再来?”老爸笑了笑:“这就跟中国国界那种石碑一样,往那一竖,就不是谁想过来就能过来的。不听招呼,那就是犯法了。就可以处理它们。但是,只能保障你三个月。最根本的,还是我说那……”

半夏在家里不受宠爱,也没有人支持。安排的事情一直拖了三个月才办到。在外人看来,是一些大人长辈在支撑着整个家庭或者家族,而在我们看来,他们这个家族其实是一个小姑娘在支撑。可以很肯定的讲,如若这样的风水没有去处理,事情还会不断的出。到时候这个家族又是另一番境遇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虽然已经睡着了。恍惚间却能看到整个房间的布置,还有旁边躺在床上抽烟的老爸。以前,我说过这是邪祟的狡猾,可以再现房间的场景;另一种可能是,仙镜的一种表现模式。你即使闭上眼睛,仍能看到这房间的一切。
我正睡着觉,看到的还是这个房间。梦中的老爸在床上躺着跟我说话,让我看一个方神山的地方……我太着急了,怕忘了这些,于是乎挣扎着想坐起来。这挣扎的过程中,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仿佛遭遇梦魇一般。此时,真正的老爸看到我似乎是被鬼压床了,起身,三龙鞭在我身上打着。我虽未睁眼,竟然能同时看到两个老爸,一个在床上躺着继续跟我说话,另一个则用三龙鞭虚打我的上半身。显然,这里没有邪祟,更有可能的是某位神圣。
我挣扎着醒了,老爸问我:“怎么还被压了?”我说:“不是,我是梦到事情了,怕忘了,自己强迫自己醒了。”老爸:“梦到什么了?”我说:“梦里,你告诉我让我看方神山这个地方。”老爸疑惑,遂而闭眼,问中军:“方神山?有这个地方?”中军:“有。”老爸:“请圣帝老爷,把这个地方给弟子现一下。”……太极镜下,一座神山,上面站了数不清的道士,各个手拿拂尘,在那比划。老爸惊叹了下:“这么多道士!还真有这个地方啊!”老爸遂而问我:“然后呢?”我:“……我怕给忘了,太着急从梦里出来了,后面还没说呢!”老爸说:“好吧,应该是上面点化你了,你太着急了。”
住的地方多了,都知道一个地方邪祟的道行水平。像这个地方,属于一般,不过乱七八糟的香门倒是不少。有些小的地方邪祟反倒更多更大,也是奇怪。梦境之所以不完全是梦境,因为有很多事情自己清楚,有些事物是自己脑子中没有的,有些话也不是自己可以讲出来的,却在梦中真实的出现了。

临回家的时候,在高铁站,老爸坐那休息,我和半夏站着聊了大半天。都快结束了,她突然想到她大舅妈在天津重症监护室里,五天了还没有醒过来,问我有没有办法。我问:关系怎么样?她说人很善良,很不错的。我回她:我回去给你办吧。
duanchang20112020-11-01 21:23:17 发布在 莲蓬鬼话
重症

很早之前,保瑞的舅舅请老爸看过风水。老爸让他们安个风水砖,以抵某个方位之煞。保瑞的舅妈问:“如果不安就怎么了?”老爸说:“如果不安,不出九月,这个家就该出横祸了!”她舅妈问:“阳历呀阴历?”老爸回:“农历九月。”她舅妈:“哼……”但,最后他们还是说会按老爸的要求办。
时间很快,一直到了那年的农历九月廿九,那个月的最后一天,因为没有三十。中午的时候,保瑞的舅妈大笑着对她老公说:“去,去割肉!”那个年代,买肉是待客之道,也相当于改善生活了。然后继续说道,“晚上,去把**喊过来,一块吃饭!”她的意思是,老爸说得不对,要当面看老爸的笑话。因为一直到这九月的最后一天了,她家里也没有任何不好的事情发生。然后,她老公就真的去买肉了。谁知道,下午她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骑自行车被辆大货车给撞了。自行车零件从其大腿穿透,然后又穿过左肋,现场甚是惨烈……
保瑞找到老爸的时候,特别生气。甚至一度质问老爸:“你不是说安个风水砖就没事了吗?怎么还出事了!”老爸说:“他肯定没安!”保瑞:“他肯定安了,我问过好几次。”老爸:“他肯定没安,不信咱可以去看。”保瑞:“他要安了怎么着?”老爸特别生气:“他要是听我的安了,还出这样的事情。你别管了,我自己背个铺盖去他们家,我去照料他们!”
后来,到了他们家看了下,果然是没听老爸的话,所说之地空空荡荡。
保瑞的舅妈在重症监护室一直昏迷了七天,没有苏醒的迹象。保瑞就来求老爸,问能不能救救他舅妈。老爸说:“可以。”第八天,他舅妈苏醒。保瑞很高兴。但老爸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说道:“你看着我们是在救人行善,其实是在作恶啊!”保瑞很迷惑,老爸继续说道:“一个人,本来该死了然后去转世了,经过我们之手活过来了。好不好?好!也不好,她后半生都要半身不遂的活着,她自己能过得好不能?对家人拖累不拖累?你说我们是不是在作恶!”保瑞哑口无言。
常人,往往会为自己有些本领而沾沾自喜,能切身实地的为毫不相干之人着想的,又有几人?

关于半夏大舅妈的事情,我问了半夏的意思,她说救人总归是好的。于是,我伸了手。医生说,这么多天了都是昏迷,情况不乐观。仙镜看了下,其魂魄已经下去了地府,确实不乐观。半夏问:“还能救吗?”我回:“我凭自己本事吧,尽力而为。”于是,将宝箱打开,将领魂旗取出来去地府将其魂魄领回……聚魂炉取出,置于天津环湖医院B座,某重症监护室。又令人义带请柬请神医下来给其医治……第二天,半夏说她舅妈苏醒了,但只能吐舌头。我说:“已经很好了。”
我跟老爸的徒弟徒孙们偶然聊到过,关于重症昏迷病号的处理。小刘,小岳,还有谁,几乎都用过此法,而且也知道,只要没有出手,病号就会一天一天的继续昏迷,情况越来越差;只要出手了,一般都会在第二天苏醒过来。当然,我试过几次,也是如此。
修节以前在阳光保险的同事,和他关系很好,只是有轻度的抑郁症,后来愈发严重。光知道的割腕自杀情况都有三次之多了,最后的一次是在2020年,割腕之后是在我们这的371医院抢救的,昏迷了七天,修节说:“人的生命力真顽强,昏迷四天不吃不喝还活着。” 然后问我,“能救不能啊?”我说:“你想救就救!”修节:“我问问病床号是不是能看看情况?”我说:“是。”然后,不知道是没有问到,还是给忘了,修节就没有再回我。
我去问老爸:“我说,这样的人值得救吗?救了之后,还是会纠结的活着。”老爸沉默了片刻,回我:“救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问:“你看看她现在的情况吧?”老爸问:“名字?”我说:“不知道。”老爸看了我一眼,指着我跟上面说:“就海曾说的这个人,给现一下,现在什么情况?”紧接着,老爸感慨道:“这么年轻!”停了下,继续看了看,仍旧是感慨,“这么年轻的小姑娘,有什么想不开的。”然后吩咐我说:“去吧,去给她办吧。现在是戴着呼吸机了。”
于是,我去正堂做了安排。第二天,修节很高兴,说:“她闺蜜威胁她说,如果再不醒就给谁谁谁打电话了。然后看到她眼角流下了泪,下午就醒了。”我没回复,修节继续说:“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居然醒了!真是神了!”我幽怨的回道:“神什么神?我给办过了!”修节:“怪不得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duanchang20112020-11-05 19:10:36 发布在 莲蓬鬼话
封窍

认识半夏的半年时间,帮她处理的次数有几十次之多,真是费老劲了。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麻烦。就这还是一边叮嘱她增强体质,一边处理着,进展很好了。有一次,她又有问题,老爸在旁边知道了,就对我说:“你处理吧,我看着。”我起身,正要去正堂办。老爸突然打断了我,提高了嗓门,指着沙发,严厉地说道:“你就坐这办!”我也不敢吭声,然后默默打开宝箱,用罩法,将天罗罩祭到了燕郊。老爸闭眼看了有几秒钟,只见他开口说道,“人义,把宝箱打开,指路神剑取出来,看看这个小妮儿在哪了,把方向给它指明!”
我问老爸:“怎么,是宝物找不到地方吗?”老爸说:“是,这个宝物就是个钵盂,在空中跟个探照灯似的,口儿来回摆动,一直在找这个人,找不到。这时候,就要用到指路神剑。”但见,一把宝剑从宝箱飞出,像游戏中的指示标志一样,指向了半夏所在的地方。因为办的时候说的是家里的地址,有时候她又未必在家。老爸说:“再用烧法,这两个配合着用,效果会更好。”
人的思维很局限。我觉得很平常的问题,却真的会有人问出来。那天有人问老爸:“这么远的距离,这法会管用吗?”老爸急了下:“呵……”平息了一会情绪,还是缓缓的回道,“霸州远不远,海南远不远,国外远不远?照样管用。”我突然就觉得很多人的思维是那么狭隘,哪怕说到鬼神,看问题想问题的角度还是从自身出发。这么远的距离,人坐车坐飞机也要好久吧?对于神仙来说,驾云是瞬间而至的,对于宝物来说也就几秒而已,真的很难想象吗?很多类似的问题,其实只要把自己脱离出来,站到更高的层次去看,自然就会明白了。
大概处理了有八个月的时候,半夏又一次难受。老爸说:“不行,就把她的窍给封了吧。”于是,收宝旗,把那些邪祟的宝物全都给收了;阴阳水火瓶,把妖邪放得水火也都收了。五雷神,把她身上的邪祟都处理了;五吸神山,将她窍中的精灵也一并吸走。然后,将其七经八脉,七十二穴统统封掉,这样再有邪祟就不能轻易的进入其体内影响她了。再用净魂珠将其身体过一遍,又从宝箱取出护身符佩给她,保护她100天,算是安排完毕。半夏问:“封了窍的话,还能感受到那些东西吗?”我:“什么意思?你还想感受到吗?”半夏:“不知道。那就先封了吧。”我:“之前能感知的这种灵性是吧,有可能能,也有可能不能。”
十个月的时候,半夏又不舒服,已经很轻微了,她说能感受到有东西在周围。挂仙镜再看的时候,是一只狐狸,到这个时候她的状态已经很好了,邪祟不能轻易进入其体内影响她了。
再往后,有次她告诉我,她能感受到她哥哥身上也有东西,是鹰。我还不屑了一下,心想:你说是鹰就是鹰啊。没想到,老爸一看,果然是鹰,老爸说:“这个小妮儿还怪厉害。”这是先天条件较好,看什么就是什么。只不过,她哥哥的根基比之要好太多,所以只是影响时运,有小人背后搞鬼什么的,并不会身体难受。我记得,有一次,也是帮她哥哥处理邪祟,处理完也就忘了。没想到,当天夜里做梦,很正常的梦境,突然脸上被咬了几口,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老鼠。双手惯性的去扒拉,把它们都打掉了,然后梦中用法处理了剩下的。醒来后,脸上被咬的那几处地方,非常真实的生疼感!我去正堂,把宝箱打开,化仙池现到堂前,摆仙旗摆开,梦中来捣乱的老鼠,统统摆到化仙池中,化为灰烬。同时,请老君取出仙丹,弥补自己脸上的受伤之处,其实,是魂魄的受损。即便如此,亏还是吃了,我记得那天很冷,我脸上那几处,一直疼了一天,然而却没有任何伤口。
2018年的手法很差,只要处理东西,总会有跑掉的。处理老鼠的时候也是,我就跟老爸说了这个事情。老爸说:“梦中也该能保护自己,怎么还能被偷袭了?”我说:“不是啊,这都一点征兆没有,完全是自杀式的偷袭。跟梦境一点关系没有,脸上突然的一疼,就被咬了。”然后,老爸没再说什么。我继续说:“我感觉跑了个头目似的,没处理掉。”老爸挂镜去看,说:“你是不是用化仙池了,我看很多老鼠都被你化了。”我问:“有跑了没?”老爸又看,自言自语道:“打开无字天书,查查有跑了没……”果然,一个老鼠模样的老头,拄着一根拐杖,在很远的不知什么地方,一手放到额头,偷偷看向这边。老爸看到后,直接一伸手,“摆仙旗,把它摆过来。”顿了下,“直接摆到化仙池中。”瞬间,其身体已经被卷到了池中。只见,它还是拄着拐杖的姿势,却已无路可逃了,在这池中踩着一些小邪祟的尸体跑了几步,最后还是没入其中了。
还有一次,帮她哥哥处理完邪祟后的第二天,我这就有邪祟捣乱了。老爸一看之下,说是只猫。我听后,冷哼了一声,一股不屑之意。老爸听出了我的意思,就跟我说:“你可不要小看猫啊,它好跟人扎猛儿!”我好奇的问:“什么是扎猛儿?”老爸:“就是敢跟人对着干,较劲。见过它们身体往后一缩那样没?上来就要袭击你。”我大致能知道那种感觉。老爸说:“猫,本事大不大,最是可恶!”2020年10月,若若突然提到他爷爷有时候会不舒服。看了下,那边是一只猫,两只狗。老爸刚一挂镜,其中的那只猫拿着刀就刺了过来!老爸特别恼火,直接开口骂道:“可恶!无影紧箍咒,过,给它戴头上。打进地狱!”我问老爸:“怎么了这是?”老爸:“你还没看它了,它拿着东西就攮过来了!可恶之极!”我问:“这些东西也是不想让看它们是吧?”老爸:“可不是!可恶!”这么久了,猫最是这种触不及防得精灵。处理完之后,老爸问:“他有没有癔症,偶尔大喊大叫的情况?”;因为我也是头次听说,问了后才知,还真是有……
帮半夏处理邪祟的两年后,也就是2020年。她和她的整个家庭都步入了很好的状态。有不舒服的时候,但很偶然了。2019年工作不顺心,想换工作,又纠结不知道换了之后好不好,就来问我。我说:“今年不好换,你等到明年吧。”后来,帮她看了下,换后会发展地更好,于是2020年顺利跳槽,从一个小地产商换到了荣盛。她哥哥也惊奇的换了部门,远离了小人并且升职;爸爸妈妈身体也比之前更好……用她自己的话说,一切都到了最好的状态。
我记得她说过,当初找到我是一个会针灸的人推荐的,让她去找我的这篇文章,起初没找到,就又回去问人家,人家回她:“好好找!”然后又去找,这才找到我。没想到前几天说起话的时候,她说不是,说我们中间没有其他人。难道是我记错了?或者是其他的涯友?没想到,我也体会了一把曼德拉效应。不过,她那时候为了对付邪祟确实去做过针疗,只是效果不大。非物质的事物,靠物理方式,能有效果吗?

2018年的时候,给她哥哥还的童。办完了,老爸出正堂往自己屋里去,老潘刚好站起来走到门口。老爸对他说:“娘呀,铁拐李身边的童儿都下来了!”我这才恍然,原来是铁拐李身边的,怪不得身边有邪祟也影响不大。老爸之所以感慨,是因为我们家与八仙的关系更特殊更亲密一些。她还总为她哥哥操心,我说你哥有一道金光护体,一般邪祟都侵犯不了他。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之后,还有一位涯友问过我一些问题,名叫雪儿。别人都是有事情求过来的,她不是。看了下她的根基,竟是女娲庙前的执拂尘的一女童。仙镜看,在头的后部,一般人都有一道光环护体,只是颜色有所不同。她竟然是三道光环护体!我还是头次见女娲这边的人物。
我说:“你这样的,应该不会有邪祟侵扰啊?”
雪儿:“对啊,没有啊!”
我问:“那你找我是……”
雪儿:“我是被迫看到的。我见过慈航道人、王母娘娘、神仙巡视人间。”
不得不感慨,有些人是被邪祟整的生活一团糟,有些人被迫看的却是神仙聚会,差距之悬殊,生活迥异。
我:“你既然能看见,为何还去寻觅?”
雪儿:“偶尔。没本事呗!”
我:“我爸刚说:有。怎么没有!你的位置比他还高上一截。”
雪儿问:“那我有护法吗?”
我:“没有,你前世带来的这些灵气,本就不需要护法。”
……
这中间,我问老爸:“这是不是你这几年见过的位置比较高的人了?”“这是不是我这几年见过的位置比较高的人了?”老爸重复了一遍我的问话,然后继续说道:“这可以说是到现在为止我见过位置最高的人了。”我有点惊愕。老爸看了我一下,继续说:“咱,才是什么级别了?就拿我来说吧,上一世是祖师爷身边的。祖师爷,玄武大帝,离女娲还差好远呢!”
是啊,女娲尚在三清之上,与鸿钧老祖一个级别,虽然平常不怎么提及。但真的遇见了,单看她身边的童子,就可见非同寻常。
我跟三叔说这个事情的时候,三叔说:“那她是没有得着咱这样的道门,要不进展一定飞快。”说来也是,凡事皆有平衡。她是一心想着挣钱了,聊得时候就问我,问她能不能挣一个亿?老爸听后,就不高兴的说了一句,“她干什么的就挣一个亿!你就跟她说,她想挣多少挣多少,她下来就是享福的。”我原话转诉。

这几个事情刚好赶在一起,又刚好都在京畿之地。我就随口的跟老爸感慨:“你看这些家伙们,转世都挑有钱的地方转,说好的淡泊名利呢?”老爸哈哈大笑。
duanchang20112020-11-12 19:04:04 发布在 莲蓬鬼话


有那么偶然的时候,梦魇是疼痛的,很真实的痛感。
我上初二的时候,自己独自在三楼的一个屋里睡。有一天睡觉,突然感到肚脐一凉,已然察觉到有一个人蹲在了我的床尾,我却看不清他的样子。这时候的我已经不能动弹了,说是看见,其实仍在梦中。我说且不管他吧,梦魇已经略有经验了,没什么大不了。不成想,那人拿出了个电钻似的工具,对着我的肚脐就一顿猛钻,能感受到刺入肉体的深度在逐渐加大。起初的疼痛我还能忍受,尽管我很挣扎,却仍然醒不过来,更奈何不了它。越往后,疼痛加剧,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真是想想都恐怖;我拼命摇晃喊叫,终于在痛苦中清醒过来。感觉肚脐被钻入了十公分的样子,手不禁来回抚摸着肚子,余痛难消。这虽然不是我最疼痛的一次,却可以说是我痛的最难受的一次,所以记忆犹新。

2018年的一天,有一次在屋里正睡觉,毫无征兆的,我脚底突然一疼,我直接“啊”的大叫了一声,分贝很大,刺破天际。那种疼痛就像锥子扎穿了脚掌一般,无法忍受。于是,我意识到有邪祟,也知道老爸在隔壁的屋里看电视,就准备起身前去。我下了床,瘸着腿,走了两三米远,仍能感觉到脚底板一下一下的那种跳动般的阵痛。我站在卧室的门口准备开门,突然就不疼了,我跺了跺脚,发现一点疼的感觉也没有了。于是,我意识到,已经过去的这十来秒,是魂魄完全归位了。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魂魄的受损,能引起肉体同样的痛觉反应,直到这次经历。老爸看到我进来,问我怎么了。我说睡觉的时候脚被什么扎了一下,疼死我了。老爸遂挂仙镜看,一看之下,惊道:“哟,这么大蝎子!”连老爸都这么惊讶,可见确实不小,不然我也不会被扎的这么疼!于是,老爸抓住以后,请药王爷过来,将它带走做药材了。
那天的凌晨十二点,我在凤凰山兜山玩,晚上睡梦中被扎的。以前,听说山上的蝎子多,我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一见,就是本事这么大的。

一年后,2019年,有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做梦正在逛商场,我跟朋友说去个洗手间,然后就去了。结果再出来发现空无一人,环境也变了,商场变成了空空荡荡的走廊,像是医院。我心想,奇怪了,人都哪去了?一边想,一边往前走,走到走廊的一半,抬头一看,侧墙上写着泌尿科三个大字。我脑子突然清醒了,坏了,真变成医院了,要出问题。我立刻知道自己正在做梦,而且有邪祟进来干扰了。
我知道医院是精灵邪祟藏匿之地,此时梦境突然转入医院,还空无一人,一定是邪祟作乱,准备整我。边想之际又往前走了好几米远,前面就是走廊的尽头。走廊的尽头是两扇门,此时从门口突然出来一个人,向我迎面走来。离我太近了,我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避闪不及了。擦肩而过的同时,那人迅速伸出两只手就抓向了我,我下意识的反手抓住了他的两手。我们两个脸对脸,就这么僵持对峙了有十几秒钟,我这么看着他,他也这么看着我。他的容貌特别清晰,很丑,但我也得忍住盯着,不然偷袭我就完了。当然了,练功这么久了,也没有什么怵感。而他却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又冒出来一只手,或者叫锥子,突然扎向了我的肚脐眼。我努力缩着肚子,并把双手回撤用拇指卡住那个刺,阻碍着“锥子”慢慢扎入;见有阻碍,不知道它又从哪个地方冒出来一根刺,从我百会穴开始钻,而疼痛感逐渐在加剧。我一边想着哪个前辈祖师爷来救救我,一边赶紧用法,不过两遍功课,突然梦醒;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见了。醒来后,揉揉微微作疼的肚脐眼,这与二十年前的那种疼痛相比,大概只有三分,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梦中我就知道了,这个家伙是只蝎子。醒来我就琢磨,想着既然是蝎子,外壳一定很坚硬,一般宝物估计奈何不了它。于是乎,用飞天对锤将其砸了个稀巴烂。老爸回来的时候,我让老爸帮忙看看我处理的怎么样。老爸那天估计是心情不太好,一脸严肃的样子,听完就开始训责我,说:“到现在了,自己还不会处理个这,(你这个样子出来)行不行?……”一边说,一边挂镜看,然后看到我处理过了。话锋一转,还是不高兴的语调,继续说道:“你这不是处理过了嘛!那还叫我看啥了!……”
虽然处理了,我就开始想,我这几天管什么闲事了。因为有时候管闲事,会有邪祟来侵扰。尽管它们很自信,都觉得自己能耐很大,但几乎都是回不去的。邪祟又是极其聪明的。因为,有时候,朋友都还没来得及打电话说有邪祟的事情,那些邪祟就主动找上门来了。我还在纳闷哪来的邪祟的时候,过了好几个小时,有时候是一两天,朋友的电话或者信息才到。我才知道,原来它们知道我要伸手处理它们,这是先下手为强来了。
我想来想去,那几天没管闲事呀?突然就想起来了,那天我陪西曾去化纤厂医院看病了。多少年没有去过这个医院了,而且还上错了楼,我看到了泌尿科这几个字后,就从楼上下来了,然后又去找的检查科。这是觉得我在挑衅吗,还是邪祟实在是闲的无聊了,来挑的衅?

大概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我只有六七岁,那时候冬天睡觉,盖着的被子会偶尔挡住鼻孔。然后,就呼吸不畅,自己拼命想翻身,或者想拽动被子,却怎么也动弹不了。最后憋到极致了,猛的一下能翻过身来,能正常呼吸了,然后接着睡。现在想来,这大概就是梦魇的雏形吧。

还有恶梦,各种梦都不计其数,噩梦自然少不了。也是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梦见过在空荡的医院大楼里行走,感觉很恐怖,还没有办法,想逃离却怎么也逃不掉。之后,就不知从哪里冒出几个医护人员,把我拉到手术室,就开始解剖我,那时候虽然没有那种上述案例的剧痛感,却也是会疼的,很难受。这大概就是我在梦中的医院里遇见妖邪鬼祟的最初的时候吧。后来,也偶尔会有,不过都越来越少了。
直到我上高三的时候,因为总梦魇,去我们这儿的老三院做检查。这是我第一次走进这家医院,却跟我小学梦中被解剖的那家医院格局构造一模一样,连手术室的位置都一样。这么多年了,这是找到了根源了吗?

直到用功后,梦中再去医院,能看到一群群的魑魅魍魉,扮丑扮怪或扮鬼来吓唬人,而自己能从容不迫的从它们中间走过,看着它们蠢蠢欲动的样子,心中波澜不惊!有时候也会吃亏,那说明自己的本事还不到家。有时候也会对付那些上来送死的,合法化了它们之后,能看到一摊恶心的浊水。再后来,在梦中的医院出入,能看到数不清的妖魔鬼怪伺机而动,有跃跃欲试的,仿佛放大招一样的飞起来猛烈地偷袭,而我身外一丈形成的一个巨大的无色保护球,能将它们全数阻挡在外。小的邪祟会直接被弹飞,大的邪祟从背后劈刀而下的那种凌厉,能感受到那种刀刃与保护罩急速触碰下而嘭溅出来的火花,也能感受到刀刃的冰寒,和即将被划破的保护罩。这大概是邪祟中的佼佼者了吧。而我却早已不是小时候那个害怕的样子,心中无半点畏惧之意,抬手间邪祟被伤得四散,像极了那溅射的火花。头也不回,出门而去。这大概是一种心若寒灰的冷漠吧。
人,不都在成长吗?
duanchang20112020-12-03 21:49:27 发布在 莲蓬鬼话


有一年的大年三十,我们这的二院一共进了十八个急诊,都是老年人,迫切需要抢救的。大概是因为天气寒冷吧,很多老人到了冬天就容易出问题。小岳是这的医生,他说,那一天这十八个病号,只有一个活着出来了,其他的都死在了医院。刚好,这一个是老爸伸手帮的忙。
大过年的,老爸接到电话后就做了安排,虽知寿命将至,却仍然做了保障。所以,老人才能活着出来。但是因为寿命到了,没过多久,还是寿终正寝。即便如此,他家里面也十分满意,要是在大年三十去世,这个年怕是过不成了。
老爸初看这个人的时候,上面现的是一颗枯树,好在老爸把这个枯树给救活了,那是在大年三十那一天。后来,这个老人又不行的时候,因为关系不错,老爸还是管的比较宽一点的,又出手帮忙。老爸看到上界的一个老头驾云把此人的魂魄带走后,自己也驾云去追,追了大半天,只见那老头停住了祥云,扭头等老爸赶来。很快,老爸追上了,老头说:“别追了。这是我的徒弟,他今天该跟我回去了。”老爸这才明白过来,就不再追了。其实,追上了把魂魄要回来,就是此人生命的延续。但,一切皆有定数。

2018年赵立业去世了。之后,老爸要给他送魁首,我刚好在家,就让我来办。我去问了下老爸,送到哪?那天刚好请了郭老下来,老爸就顺口说道,让郭老领走吧。我去办了之后,然后一脸茫然的推开老爸的门,看到老爸在聊天,我就等着汇报。老爸看到了我的样子,停止了说话,眼睛一闭,仙镜已挂上,然后说:“郭老不愿意是吧?”睁开眼睛继续对我说:“以后办这样的事情,先用脸面扛一扛嘛,看看自己的脸面行不行?扛不过了,再用旨意。请柬在前,旨意在后。”
虽然如此,我是绝没有这个胆量的。脸面的意思是:如果前辈们卖几分薄面,自然会把要安排的魂魄带走。旨意的意思是:如果他们不愿意,你下了旨意,就代表老天爷,不管是自己的前辈还是其他神仙,他们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这就类似于凡间的规章制度,自己的情面对方可以拒绝,但是上级的命令断然不行。当然了,其他神仙,得是老天爷能管辖得了的。
因为机缘与道行的不同,前辈们不一定都是位高权重的。就像老爸年轻的时候骂了几天街,然后被火烧,最后上面处理了他身边的两个老头的那次,其实那两个老头也不知道是哪一世的门中前辈,奉旨来保护后学。因为是自己的前辈,因此,即便是脸面扛不过去了,可以换种方式,一般不会下旨意,以示对前辈们的尊重。不过,对于其他神仙来说,请柬在前,旨意在后,不然谁管你的事情呢?当然了,对于大罗金仙,顶级神位,带上自己的金牌令箭,带上禀帖差人义把魂魄送过去,就可以了,又断然无旨意这一说,那是无礼。
最后,赵立业的事我没有再管。后来,听老爸说,他用领魂旗将其魂魄领到跟前问了下情况,又用青云旗将他送到了辉县九山修行。

常有人问,如何得遇高人?心存善地,遇到事情,自会得上天垂怜。
遇见的事情多了,会遇见不能理解之事。有些人明明是有求于人,还一副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的态度,像我们欠了他一样,也是罕见。心中没有敬畏与诚心,即便真的遇见了高人,也会失之交臂。何况,有没有这样的机缘尚在两可呢?凡世间,一个人出言不逊,人犹恐避之不及。何况神仙呢?恐怕不只是见不着那么简单吧。
言行举止最能反映一个人的内心,心地善良之人,又怎会失礼于人呢?
离大道越近会了解的越多。心善则美,心诚则灵。什么是心诚?言谈举止,皆会表露。有些人自以为聪明,只是表面上的客气,但心中真实的态度终究会表露。至于心中的小心思?稍微睿智的人尚可洞悉其内心。我们是什么样的人,一个人的前世今生尚且瞒不过,何况心中的小九九。只是,机缘源于内心,我们从不点破罢了。没有根基说话还不客气的人注定会远离大道,虔诚的人尚且照顾不过来,哪有空理会说话狂妄心存不善之人呢。
有句话叫,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之人。而对于我们来说,机会总是留给心地善良之人。

老爸常告诫后学,说:“啥病都能看,啥病也都不能看。经过我们的手看的病,这个人一定是积了好多年的德。作恶了,你治好他干吗……”仔细思量,一个人积德多年,上天又怎会忍心这样的人受苦于凡世呢?总会安排人去解决问题的。
当然了,有眼不识金镶玉的,也大有人在。那只能说,可惜!

总归,心存善念,上天自然会相助;得遇高人,解决世之难事。反之则反!
duanchang20112020-12-12 22:57:4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迁坟

由于凤泉湖的开挖,牵涉到了很多坟墓的迁移。老爸属于未雨绸缪的思想,文件下来的时候,就去找几个叔叔商量。因为大家都不着急,叔叔们也不上心。第三次的时候,老爸话说得很严重,“如果兄弟们以后还想在一个坟地,就抓紧办这个事情。要是不想了,以后就各管各的,我们各奔东西。我只说这最后一次!”三叔知道老爸生气后,催着大叔四叔去托人问,最后终于定了下来。因为,地方老爸早已经看好了,只是山上的地块,隶属不是很明晰,所以要跑跑腿,费些周折。
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刚买完地不久。凤泉湖工程就启动了,所有涉及到的坟墓限时搬迁,大概有坟墓八千多座。一时之间,无论公墓还是地块都水涨船高,有钱都找不到地方。这时候,叔叔们才感慨,幸好有老爸提前安排,都没想到事情会进展这么快。
不过,遇到事情最能体现人的本性。有些家族分家都不愿意要老祖宗,因为会多花费。还有甚者,光想领补偿款,不想要祖坟,问行不行?这话都能说得出口,真是超出我的理解范畴。对于我们家族来说,大家都不要,我们要。老祖宗是庇护你的所在,更是孝道的体现。应是争先恐后才对,怎么还落得嫌弃呢?
我们家的祖坟是,爷爷上面是曾祖,再往上是高祖,再往上就是老祖宗。因为这么多年族谱的丢失,也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而这次老爸是想立碑的,所以就每天想怎么探知他们的名字。
这么一连琢磨了好几天,突然有一天,他在家里心里燥热不适,有种想和异性发生关系的冲动。老爸感觉不对,就挂镜来看有没有邪祟,一看之下什么都没有。过了一会,还是感觉不对,就又看,还是什么都没有。第三次看的时候,老爸说:“谁在这作乱了,把他给处理了。”。刚念叨完,耳边想起了一个声音,“你不是一直想见我了?怎么,不见了?”
老爸顿时开始想,“我想见谁了?”想了一会也没有想到是谁,再挂仙镜看,还是什么都没有。这时,突然一个老头执拂尘现身,老爸仙镜看到后,惊讶了一下。老爸问:“您是哪位?”老头不苟言笑,回道:“你这几天想见谁了?” 突然,老爸就想到了,这几天一直想问上面老祖宗的名字,上面也没有回音。老祖宗这么突然的来到,他还是很高兴的,事情终于有了眉目。老头还是一脸严肃,说:“想见我了,就让你见见!我看看你正派不正派?——还可以。”
心照不宣之后,进入正题。
老爸问:“坟地最上面的那个老祖宗,叫什么名字?”
老头看了看老爸,回:“段静嶺。”
老爸怕写错了,遂问道:“这个嶺字怎么写?”
老头白了一眼老爸,瞬间空中从上至下,现出了几个隶书的字体,比隶书还要潇洒,还要飘逸,十分好看!
老爸看着字体,心旷神怡,接着问道:“那老祖奶叫什么名字?”
老头回:“旧社会女人哪有名字?没有名字!”
老爸问:“那,到时候碑上怎么写?”
老头回:“郜氏!”
老爸接着问:“第二个老祖宗叫什么名字?”
老头回:“庭柱。”
老爸问:“那祖奶呢?”
老头回:“榛氏。”
老爸问:“榛是哪个榛?”
老头:“一个木,一个秦。”
因为老爸这么多年经常翻字典,很多字都非常熟悉,老爸立刻反驳道:“木秦哪是个字?字典上都没有。”老爸印象中字典中没有这个字。
老头扭头看了一眼老爸,一脸的嫌弃与无奈,仿佛在说:没文化真可怕!然后还是说道:“是!……还有问题没有了?没有我就走了。”
老爸想了想也没什么了,因为第三个老祖宗,也就是曾爷爷的名字爷爷曾经说过,叫成信,娶妻田氏王氏。
最后老爸问道:“那您是哪个老祖宗了?”
老头回:“我就是段静嶺!”说完转身消失。

以前只听老爸他们说老祖宗修成了,具体在何处得道?如何成仙,一概不知!只知道他修成为一善仙,一直未有谋面。而高祖,之前查看他的时候,也是修成了神仙,之后一直在安徽某山,同样未曾谋面。虽然我们经常上坟,这也有他的地儿,但是他从来没有回来过!至于曾爷爷,在九几年的时候,有一次提他的魂魄过来,兴许是他看到了威严的朝堂和兵将,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把他吓得“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头始终都不敢抬。老爸忙令人义扶他起来,看座,几次都扶不起来。几次三番,最后,他终于鼓足勇气抬头看的时候,才发现朝堂上面坐着的是自己的子孙。曾爷爷突然就又惊讶有感慨的说道:“以前光听说后代当官了,当官了,没想到当这么大官!”那时候老爸和爷爷已经在道门多年了。
是啊,一介小鬼,哪见过这个架势。那时,老爸便将他安排了去处,这是曾爷爷。老爸说:“什么是鬼,什么是神?——鬼就是那个世界的老百姓,神就是那个世界的公务员!”
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由于坟地地块所限,只有一亩多大。老爸算了下,如果顶棺埋的话,三个老祖宗下来,到我们下一代,纵深就不够用了。老爸为了防止我们到时候发愁,将几个老祖宗的坟茔改成了提腰穴,直接节省出了两代人的空间。真是,虽然,社会发展这么快,再过几十年都不知道会进步成什么样子。但是,老爸的一片爱护之心,着实深远。我们家以前的祖坟是排葬,本家比较多。现在仅剩我们自己的大家庭后,很多事情就方便多了。子午向,迎禄三分;老爸说,“我想弄成正旺向,怎么都弄不成,咱这块地只能用自旺向”。后有青山,前有南水北调河路过,风水是很好,但要会用。会不会用?这就要看本事,所以风水是很考究的。携子抱孙穴;左为上,排行一三五七在坟路左侧,二四六八在坟路右侧。我们家的辈分是:保德长世昌。爷爷兄弟两个,大爷爷保太在左,爷爷保和在右。到时候老爸那一辈德字辈,我们长字辈,下面的世字辈,昌字辈,那都上百年以后的事情了。些许骨灰都不知道化到哪里去了。
事情总是这样,但凡重视的,总会不一样。在别人眼里我们像傻子一样,在祖坟上花了很多钱,可是世间不懂得规则的人要多的多的多的多。许多事情,因为不知道问题出在哪,所以也无从解决。而我们能知道,能看到,却不能逼着人家去避祸;这兴许是另一种平衡吧。只能寥寥几字,以示世人重视。当然了,老爸也说过,哪的黄土都埋人。不看风水,没有地方的,就不埋人了?不讲究的,自有不讲究的方式。
老爸祭拜的时候,默默说:“谢过老祖宗了,到时候给您老的碑刻上:与天地同寿!”
duanchang20112020-12-17 20:55:58 发布在 莲蓬鬼话
发烧

2018年7月的一天,老爸发烧了,虚汗不止。
我赶紧带他到医院去,医生给输了液,加了针,却仍看到他止不住的颤抖。我用毛巾擦的再快,身上很快就又一层水珠子。我曾经有过不停颤抖的经历,短短一分钟就能使我脸色煞白,脑子迷糊。老爸抖了已经有三分钟了,我意识到不对,觉得此事肯定不单纯;但还是想再等两分钟看看,毕竟医生给加了退烧针。如果一会他还是不停地颤抖,我就给渠叔打电话,让他帮忙处理下。
两分钟后,老爸还是颤抖不止,我叫了医生,于是吊瓶又加了一针。同时我给渠叔打电话说了下这个事情。渠叔说:“你别管了,我看下。”七分钟的时候,看着老爸还是不停的颤栗,我又找了护士,护士问了医生说不敢再加针了,再等等看。此时,我似乎听到了老爸在虚弱状态下自己在处理着什么;我于是暗暗做了安排,同时把太极收法伞和罩法祭到空中,将来此作乱的精灵邪祟统统吸上去。八分钟的时候,渠叔回来电话,很疑惑的问我:“我看怎么还有正神了?你爸是干啥了?”我那时候正在气头上,哪管那么多,就回道:“别管他正神不正神,统统处理掉!”渠叔说:“中,你别管了。我已经处理了,这会应该差不多了。”我说:“那就行,一会看看。”挂了电话。十分钟,老爸不颤抖了,整整十分钟啊。我记得那时候我连续打颤两分钟都不到,就一天下不来床。半个小时后,渠叔又问情况,我说:“可以了。”渠叔:“你爸是管啥闲事了?还有正神了!”我说:“估计是。我看像山里边的。”渠叔:“对,是山里;应该是辉县那边的。”

没过多久,老爸非让我给大叔他们打电话,好像要交待事情一般。于是我心情很沉重,打了电话。三叔和四叔先过来,看到老爸还是不舒服,帘子一拉,三叔开始用文法给老爸身上过了几遍。同时,听到老爸自言自语地说:“身边的中军都干什么吃的,统统换掉!”三叔也刚好结束,拉着我到走廊,然后跟我说:“可别换中军啊海曾,这都跟了你爸这么久了。(生病)是人的自然灾气,不能怪中军。”我回:“我哪当的了家儿?”三叔:“不是,中军保你这么久了,心寒!人的灾气,哪有不生病的?”我说:“嗯。”默默令执法神:刚才老爸说的话不作数,中军不能动。
三叔问:“你爸生病都跟谁说了?”我:“没有谁,渠叔,让他给处理下。”三叔:“你安排的就行啊。”我:“怎么行了?”三叔说:“你小叔看了,邪气不停地呲溜呲溜的被吸到上面,说海曾安排的就行。”我没有答话。
大叔也过来了,老爸终于止不住的委屈,竟流着泪说,“刚才上面过来说,要论我的功过了?”三叔:“没有事,大哥。”老爸强忍住哭腔,继续说道:“你不知道,上面一旦说要论你的功过的时候,就是让你回去了!”此时,医生刚好叫我哥出去说事情了。老爸看到后,更难受了,继续说道:“你看,医生开始背着人说话的时候,就说明事情不好了。”我赶紧插话:“那是他嫌房间吵!”三叔:“没有事!刚才老四也看了,说大哥在八十多了,没有事。”老爸没有接话,继续说:“刚才咱坟地老祖宗过来了,指着我说,将来不要我入坟地!说我没有资格!……我跑前跑后,给你们找地方,给你们立碑……最后落个没有资格进坟地。我这憋屈不憋屈……”三叔说:“这老祖宗也是管的宽,他们的话不用太上心。”老爸:“你不知道老三,咱这个老祖宗,那时候市里郭前人请过他,他坐的位置比郭老还靠后。……”
请神仙下来的时候,可以看到他们落座的位次是逐渐升高,逐渐靠后的,类似于阶梯教室。也就是说越靠后,其实就是位置越高,本事越大。我们的老祖宗,不知于何处得道,修成了一位善仙,比郭老的位置还要高一些,所以他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所以老爸很在意。
三叔赶紧安慰老爸,说:“别多想了,没有事。真有事了?你看海曾,他能不知道,他都没有事似的。你儿子能骗你?”出了门来,三叔问我:“有事情没?”我说:“没。”三叔:“你四叔也看了,说没有事。”……片刻后,老爸恢复了状态,平静地跟叔叔们说:“这会没事了,刚才老祖宗说我的时候,特别的憋屈……”

很早之前,老爸曾第一次跟我说过这样的话,“某年某月某日几点,记住这个时间,这是我归位的日子。”初次听,我也没有在意。后来过了两年又说了一次:记住这个时间,某年某月某日,这是我回去的日子。又过了两年,又提起的时候,我精神特别紧张,迅速选择性的跑神。于我而言,我是不希望记住的。再后来,只要听到此话,我都选择性的跑神,不去记住这个时间。尽管到那个时候,都是二十多年之后了;可是于我而言,我希望它永远不要到来!看到父母生病,我都恨不得替他们去承受,更何况是面对生死之事,我不敢去想。老爸说:“到时候,可别还是我爸怎么样我爸怎么样,要说当家师父……”我不禁陷入沉思:“到时候,我真能如此坦然吗?”
其实,我们既然能清晰的知道别人的寿命,健康,运势,财富等等;自己的,当然也会知道。只是,此刻我已经明白了,尽管自己很淡然,这个归去之日还是不要轻易讲给孩子听。

再回病房,小叔说很多家亲都在这了。我顿时就怒了,你说平时见不到这些鬼亲戚,一生病还来说风凉话,立刻默念退法,把他们全撵走了。三叔说我:“你让他们都在这吧,把它们都撵走干啥?”我说:“你看他们在这能起好作用吗?我都给撵走了!”
说是撵走了,撵走的都是没有本事的,我们老祖宗还是在这的。老爸的床位是东西朝向,头朝东。此时凡世看:他的左手边什么都没有,右手边是床头柜。仙镜看:老爸的左手边,离地一米多高的地方悬浮着一个蒲团,蒲团上盘腿坐着我们的老祖宗;右手边床头柜的位置,变成了一把八仙椅,胡爷爷坐在上面,一脸严肃的看着老爸。不过这个时候,都是在看望看守;老祖宗也没有那责备了。

老爸颤抖的时候我给守功打过电话,因为他之前几次跟我说,有事情一定要告诉他。渠叔晚上过来的时候,问:“然后呢?”我说:“然后我跟他说了,他说他正跑车,等会给老师处理。”渠叔笑了下:“等会儿还用他处理?不是要紧的时候你也不会打电话是吧。”我说:“是啊,不是十分紧急谁给你打电话了,况且也是你交代了。”渠叔说:“等会儿?这边正要命的事,去哪等会了。”……
渠叔说:“这次还有正神了,他们的飞兵后面插了三面小旗。有个老头拿个绳就要捆我,我手一指,绳子掉地上了。”我问:“然后呢?”渠叔:“然后我让中军上去把他捆了。好几个正神了。”我说:“管他正神不正神,来这作乱,就得处理它们,处理没?”渠叔:“处理了,都杀了!”渠叔感叹一声,“这是咱手段更高明一些啊,要不你爸就吃亏了。”我回说:“说是正神,估计也是猖狂惯了。上面就是借我爸之手,让他们转世投胎下来了。”渠叔笑了笑,说:“是。”
另:我们的飞兵后面也不过插一面小旗,插三面小旗的是飞兵中的佼佼者,说明人家位置高,本事大。

第二天下午,老爸已经缓过神来。观音菩萨执拂尘来到老爸的病床前,老爸看到后,还未施礼,菩萨先开口说道:“你也是个老办这事的人了,怎么还能办错?”老爸说:“是我办错了,我回去就给改回来。”……
叔叔们再来,老爸说:“我忖思到了,上坟的时候,我说过给老祖宗碑上刻‘与天地同寿’这句话。这话说过了!这是老祖宗来找麻烦了。” ……“老祖宗来的时候,(对老祖宗)我心说:这话说过了,不刻这个就是了。……”

第三天,老爸说:“这次生病是我把事情办错了。……”守功有个朋友是辉县的,佛门的,人走以后他想着给人家安排一下,就请老爸过去给办了,于是把这个人送到了王禅老祖那里。结果,人家是佛门的,位置还很高,觉得老爸是以权逞强,家里就伸手了,于是有了老爸的发烧颤抖。说起守功,真是好心办坏事,几次老爸生病都跟他有关系。他也不问清楚,就急着让老爸给别人办了,结果老爸吃了这亏。我记得,老爸初次因为两只孔雀入院的时候也是。那几天处理不完的孔雀,后来才知道是守功那的,他还跟孔雀说:“有本事去找俺老师的麻烦,别来找我!”自己这么说了,也不跟老爸打声招呼,就把邪祟这么支配过来了。老爸生病的时候,生气地说道:“你说这人老实,也有可恨的地方,你说要这样的后学有什么用!……你好歹跟我说一声,说都不说一声,那不是就等着我吃亏了。……这是后来他才说了,我才知道。”那时候的孔雀确实多,孔雀又是厉害的所在,当然要吃亏。为首的几只,我甚至都能知道他们的名字:天刑,刑霸,霸天。还有他们的母亲,一只凤凰,收她得用落帆。

第四天,老爸在走廊里悠闲的溜达,顺便问我:“这次生病,是什么原因?”我回:“你管闲事了。”老爸笑了笑。其实,这一天,老爸,渠叔和我都已经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老爸应守功之托,给辉县的一佛门弟子送了魁首;因为老爸提前不知情,也大意了没有去查看,所以给送错了。对方家里恼羞成怒,派了正神带飞兵等来质问老爸功过;导致老爸误以为上面要让他回去。然后,渠叔伸手处理了他们。虽然他们位置很高,但兴许是平时骄横惯了,于是上面借老爸之手,让他们转世为人……另一方面,老爸许诺给老祖宗的碑上刻“与天地同寿”几个字,这本身没什么;只是老祖宗那一辈份的几位神仙,调侃老祖宗,说他能与天地同寿,可以和老天爷媲美了。老祖宗顿时觉得蒙羞,气头之上下来把老爸指责了一番,说他没资格入主坟……凑巧赶上了老爸被些个正神下绊子,生了病。事情叠加,所以感到特别委屈……

凡世间来看,老爸无非是发了个烧,住了几天医院罢了。医院仍是创收的所在,七天医院花费了一万五千块。这是我们刚好可以知道,刚好可以处理,不然估计也不会这么简单。

出了院的当天,祖墓的石碑已经刻好了。老爸带着叔叔们去了祖坟,为祖先立碑。仙镜来看,立了碑的那个碑石,正是阴世间他们房子的门,而且房子也要好看一些。如果是没有立碑的坟茔,房子会普通一些,但是房子的门不变,也在那个位置。当然,这可能只对“普通百姓”有意义,得道成仙的又岂会在意这些。
duanchang20112020-12-22 00:19:59 发布在 莲蓬鬼话


我刚大学毕业的时候,时值爷爷生病,就没有着急去工作。后来,老爸说给我找了工作,我说我不去,要去北京。等到要走的前一天晚上,老爸让我去正堂磕了头,给我做了安排,并叮嘱我在外要注意安全。那一刻,我突然觉悟,我不禁想,出去奋斗是为了什么?是钱,是名望?还是道对我的吸引更大一些?于是,我跟老爸说,我决定留下来!其实,老爸本来已经跟人家说过我不去了。次日,又放下面子跟人家说我要去。
李总是某金融公司的地市级老总,一号称世界500强的中字头公司。源于渠叔的介绍,老爸在给他郑州的某别墅看风水的时候,提醒他不要按他说的风格装修。李总忍不住问老爸:“旁边的两个邻居就是这么装的,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装?”老爸说:“这么装会有牢狱之灾。”李总半天没有说话,但还是选择相信老爸。后来,他的两个邻居果真都进去了。老爸问他什么原因的时候,他却怎么都不肯说。
那一段时间,他刚巧知道老爸发愁我的工作,就跟老爸说可以让我去他公司上班。我得到的消息是,工资给我算最高的,进到机关后却发现是最低的。因为刚毕业,有一腔热忱在,也没想太多。后来,我的直系科长一直去李总那告我的状,导致我在他的心中印象极差。因为科长是他身边的红人,特别得宠,所以我就很吃亏。关键是,我上班才三天就被告了两次,刚上班的我会有什么大错呢?一年和李总也见不到三次啊,可印象就这么差起来了。兴许这就是公司的政治斗争吧。因为我是在信息技术科,专业性和服务性较强;因此会经常帮各个科室的同事和领导处理问题,也有机会和所有同事打成一团,而他们的名字我都能记住,关系更是十分融洽;可偏偏就跟科长不对脾气。两年后,老板意识到情况不太对,才开始反感他。那时,距离李总被调离不到半年,距离我离职仅剩一年时间。
李总中间去过我们家几次,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老爸,不要跟我说他去过。这是怕我在公司恃宠而骄吗?首先得有宠啊。其实,他的担心多余了,从我入职到离职,没有任何其他同事知道我是他的关系户。不久之后,公司开大会,我没有上楼参加,其实我已经知道,是省里的调令下来了,而李总还丝毫不知情。我跟渠叔说,我提前半个月就知道他要调走了。渠叔说:“我提前一个月就知道了。”就这,渠叔跟李总说的时候,李总还一脸自信的说,省公司王总说了不会动他。这下可好,动他都不让他知道。
上班期间,老爸想让公司给我转正,我却坚决不同意。也许,正式编制是很多人的追求,而我,却觉得那是我的束缚。兴许这就是思想的与众不同之处吧。何况,平台也好,自己努力也罢,只有自己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不久后,我离职了。我想,这三年,在这里唯一学到的就是政治斗争吧。
在公司期间,省里曾空缺出一个副总,李总一直想上位,竞争很激烈。于是,他几次去北京送礼,每次花费个几十万,也没有办成。渠叔想帮他,就请老爸看看,上面现出:李总独自一人在爬一个很陡的山坡,大汗淋漓的,却怎么也没爬上去。老爸说:“能给他办就给他办办吧,他自己去办肯定是弄不成的。”顿了下,接着说道,“实在的人,上面也会喜欢。”那时候,老爸觉得李总这个人很实诚,所以有此一言。后来,渠叔就给李总办了很多次,把他当朋友一样对待。其他各种事情,也如数家珍:其一,李总的父亲去世,渠叔都陪着守灵,鞍前马后的,有几人能做到此呢?其二,李总的儿子上高中时抑郁了,一度想自杀,也是渠叔办好后,才有可能的独自出国留学;其三,李总空职期间很忧虑,渠叔给他办,两个月内总部便把他调到了公司在上海的数据中心。后来,又调他去了北京,一直在北二环的总部上班……
而,渠叔的儿子想从县公司调入市机关,渠叔去找了李总好几次,都没有确切的回复。后来,渠叔去郑州找他,他说不在家,渠叔就一直在门口等着。一家三口在李总家门口站了四个小时,最后看到李总从家里出来,渠叔一下子就生气了。渠叔说,你拿真心交朋友,别人以为你图他什么呢!
父母之爱子,会任劳任怨。几次,渠叔为了帮他儿子田胜调工作而跑前跑后的;可是通过仙镜看结果时,显现却总不是那么精准。所以,他就经常地问我,我回说:“你别瞎折腾了,他有自己的福气,你跑前跑后也没什么用,钱也不少花,最后还是靠人家自己。”结果也是,刚巧田胜一同学的爸爸是某公司的省副总,同行业,同为世界500强。于是,2019年,将他招入了郑州分公司,算是靠自己而顺利跳槽。

老爸发烧出院后不久,2018年中秋前夕,李总从北京赶来找老爸。因为,李总的妻子,突然查出来胃癌晚期,已割了九成的胃,在北京重症养护。为什么来求老爸呢?在北京的时候,李总去找了白云观的一高人求助,道长说救不了他。因为道长也有仙镜,那时候他突然就想到了让道长看看渠叔。道长看完后,惊讶地说道:“你还认识位置这么高的人呢?”李总问:“他怎么样?”道长:“这个人,位置很高,但是你得罪他了,怎么得罪的我不知道。”李总默默不语,然后又让道长看老爸。道长看完,继续说道:“去吧,这个人可以救你的命!”(我估计,道长想说的是救他妻子的命。)到此,李总还是不放心,他还认识一个西藏的喇嘛,也是个大师,于是又去拜访了他。人家也说帮不了他,但是仙镜看完渠叔和老爸之后,和道长说的话,却如出一辙。
于是,李总拿了一条帝豪烟和一个硕大的月饼来看老爸了。我知道后,问老爸:“这李总就这办事水平?”老爸笑了笑。因为我在单位呆过,就我们职员打个篮球赛的招待水平就比这高出不知多少倍,你说这是看得起老爸,实难相信。“这也是号称年薪百万的人,办事水平竟还不如一化纤厂工人?”我不失时机的补了一句,老爸呵呵地笑出了声。我这算不算是传说中的垫砖儿?很多时候,别人很努力的去办某件事,说不定谁一句话事情就泡汤了。
早在李总来之前,渠叔就一连几个电话,特意叮嘱老爸,不要管李总。因此,那天,李总一说明来意,老爸就直接跟他说:“我不干这个了啊,现在退休了,都交给徒弟了。”李总:“怎么会不干了?”老爸:“前几年动完手术,伤着元气了,你看看……”说着老爸拉起衬衣露出了肚子上的伤疤,然后继续说道,“还有腰,也摔了。”老爸站起来侧过身,让李总看了看他不是很直的腰。李总一脸的失落,忙接过话说:“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要不早来看你了。”老爸笑呵呵的说:“没事。我这都教给徒弟了,去找他们就行了。”李总沉思一会,说道:“我也不瞒你,我在北京的时候去了白云观,让那的大师看过你们俩,……还找了一个喇嘛,也是个大师,也看了你们俩……”
老爸还是笑了笑,说道:“现在身体不行了,水平也不行了,退休了。”不管李总怎么说,老爸都是推诿的意思。最后,李总噙着泪,说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老爸最终也没有松口,他只能失落而归。老爸跟我说:“他媳妇的寿命最多再活三年。”因为,我在公司的几年,他对我是非常的一般,所以我也没有帮他说好话。而,连我都没有给他求情的话,他的需求估计是没什么指望了。而且,不妨再大言不惭地说一句,错过了老爸这里,世上再去找救她妻子性命之人,恐怕是难了。
父母之爱子,能舍生忘死。所以,渠叔有所求于李总,能放下面子和身段。而对于李总来说,无非是他一句话或者是稍微托点关系就可以办的事情。事情成不成倒没什么,将渠叔一家三口晾在门口一站四个小时,我听了都很震惊。虽然是领导,也正是把其当朋友,才会各种事情左辅右弼的。老爸说:“他媳妇没少给他吹耳边风,还不是觉得他是当领导的,不能掉架子,不让管你渠叔的事。就是个陌生人,也不能让人家一家三口在门外站四个小时啊,自己在家里不出来!……当然了,要不你渠叔也不会伤心,不让管他。”
拿田胜的例子来讲,事情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社会如此浮躁,如何修炼一颗宁静的心,又如何修行呢?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我对李总的评价是:“睿智有余,魄力不足。”渠叔很好奇,忙问我:“对,就是。你怎么知道的?”我怎么知道,我一年见他三次都不到,能怎么知道?我去他办公室时看过他墙上的字画,书法中规中矩,不敢僭越;由此推断。如今看来,睿智过头了,就是不聪明了。……渠叔说:“他调走的时候,没有一个人送他,我去送的他。”那时候他还跟渠叔说,“在这几年,都没有交到朋友,就你一个人。”如今看来,没有将心比心,这一个朋友也要失去了。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duanchang20112020-12-26 10:55:17 发布在 莲蓬鬼话


看到某些名人说算命测字都是骗人的,说算命先生都是靠察言观色,然后试探性的问一些问题去套话,再根据你的回答去推论你的事儿,所以让你感觉很准!若是你不去搭腔,一直让算命先生自己说,他们一会就蒙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真是这样吗?只能说,这些名人的见识不够广。

还有人说,遇到一些算命测字的算得很准,以此来判断,对方一定是高人。因为,不是高人肯定不会说得准,算得准的就一定是高人。
真是这样吗?只能说,这些人过于武断。只是根据自己的理解去盲目判定,这判定一定正确吗?我只知道,凡是绝对的话,就一定得仔细思量。怎么定义高人呢?我想,不同的人标准又会悬殊吧。
关键在于,事情的原理是什么样的?为什么会这样,搞清楚了,也就不再迷惑。

2015年,我跟我的几个弟弟们一块去长垣算卦,也是高中同学林丹之前推荐过,这才专门长见识去了。这是一个农村的妇女,文化程度不高,说话也很老土。但是,当我们上完香,问事情之时,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出口成章,大段的骈文,词句对仗十分工整;一听就知道这话绝不可能是她的水平能说得出来的;但,又确实出自她之口。这就不是学识范围之内的事情了。而且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你最近发生的事情,要问的事情,全部概括容纳进去,就是高材生也做不到啊。
准确是十分准确的,因为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很好验证。因为她说的很快,骈文又不太容易懂。我那么仔细听,也只理解了八成的意思。而对于将来的事情,并没有提到。我估计,让她再重复一遍,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曾说过什么。这其实就是,民间的类似香童出马一类的,借助一些精灵的灵力,来达到仆算的目的。需要察言观色吗?根本不需要。当然了,也有的是借助神仙的力量,只是很少很少。

还有更厉害的。
1994年,老爸听闻塔岗那儿有一个算卦很准的老太太,就约上双诚和六宝,一块去见识见识。那时候交通和通讯都还不发达,他们三个骑了自行车就去了。好几个小时,走到最后的山坡上,都快没路了,却能见到很多小汽车一辆一辆的过去,而那儿只有一个目的地。到了地儿,能看到排了上百米的队伍,有的都等几个小时了。还好老爸他们去的早,排队的时候聊天知道,最好的这段山路也是人家老太太自己出钱修的。想想真是惊讶,那个年代修个路也是要花很多钱的,而且还是山路,个人出资修路想都不敢想;可见这个老太太多有钱!
快轮到老爸的时候,已经能看到其他人算卦的整个过程。一进门,根本就不用说话,或者说都还没来的及说,老太太就跟对方说:你今天是来问什么的,你家是哪里的,家里是什么什么样儿,你的病(或事)该怎么怎么解决。人家去拜访的直接就懵了,想问什么,一时也再想不出来了。掏出百元大钞或者是五十元,放下走人。而老爸,那时候一是没事情二是没钱,那个十块还是大团结的年代,给了老太太五块钱便出来了。那时候家里哪有什么百元大钞,我是没见过。老爸说,不管钱多少,老太太把钱往旁边的麻袋里一仍,看都不去看;老爸瞟了一眼,里面几乎全是五十一百的;可见慕名而来的人有多少。
等到老爸出来之后,仍有上百米的队伍。双诚六宝在前面蹬上车就走,老爸在后面刚骑上车,这时候老爸的轮胎“噔”的一声就没气了,一看是被石头给扎了。本来车胎被扎也很正常,老爸正感叹“这么倒霉”之际,抬头一恍,却看到他身边的中军满身鲜红,刀已出窍,同样是染满了鲜血。中军跟老爸说:“走不了了。”老爸一下子就急了,却还是有条不紊地说道:“走不了?走不了也不能我一个人走不了。有本事,让他们俩的自行车也坏了,都走不了!”老爸这儿刚说完,前面双诚的自行车轴“咔”的一声就断了。车没气好说,轴断裂,这概率可以说是相当低了。老爸突然就笑了起来,还真是,然后推车赶上去问他们俩:“说吧,今天你们俩,谁动武了?”他们俩一脸茫然,却肯定有人心知肚明。

此老太太为什么看得准呢?因为她身边有一只猴精。有人来访的时候,这个猴精就像孙悟空一样,栽一个筋斗就到了来访人的家里,然后瞬间再翻个筋斗回来。然后把人家家的方位,家里的摆设,来人所求之事等等跟老太太一说……为什么能处理这些事情呢?因为她身边还有两条龙,确切地说,其实是蛟;就是这两只蛟,在帮她处理一切事情。
这两只蛟为什么会帮她?早在封神大战的时候,有两只蛟龙被打伤,从空中坠落。奄奄一息,都快不行的时候,有个小姑娘在河边看到了,就用泥巴涂在了它们的伤口上,止住了血,算是救了它们一命。此后,小姑娘世代转世,这两条蛟龙为了报恩,世代都守护着她。一直到如今的这个岁月,想想都过了几千年了吧。我不禁想,因为我们这儿刚好是牧野大战的战场,是不是刚好就是那个时候的事情?而这种世代相伴所拥有的灵性,则是普通的算卦者不可比拟的。
两只蛟龙对老爸的怒目而视,老爸本是不屑一顾的;再看着被鲜血染红的中军,老爸终究是不可能视而不见,只能出手。无论蛟龙还是猴子,或是下面的一众精灵,几乎悉数被处理了。
于是,自94年之后,这个传说中非常灵验之地,逐渐人迹罕至。算得不再准确,信任的人也就逐渐少了,再往后就更没有人知道了。

我记得有一次,让老爸帮看过辽宁的一位涯友,他的姑娘好像是需要动手术。老爸看了几次,上面现的都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姑娘;而实际上他的姑娘只有两岁。因为说的不准,所以不信任也就很正常。老爸说:“我会看错?我不可能看错。”顿了下,“如果连我都看错了,说明是上面不让管他的事情!”
这是我知道的,老爸唯一一次所谓的“看错”。实际上,我知道,是上面不让管这个人。至于为什么?因为没有深接触,也就没有再究其缘由。
duanchang20112021-01-03 20:40:22 发布在 莲蓬鬼话
求子

小时候,家庭条件不好。那时候,我哥想吃个饼干,家里都买不起;一包大概要两块钱吧。什么概念呢?老爸说,他上初中的时候学习特别好,却因为家里交不起五块钱的学费而辍学了。虽然他的班主任找到家里来,要帮他交;终还是抵不过巨大的家庭压力。于是,在16岁时就去给汽车火车装货,养家糊口了。大概,那时候的几块钱也是遥不可及吧。
之前,我哥只吃过饼干碎屑,因为便宜;也不常有。很偶然的,老妈带我哥去六宝大伯家玩,却能吃到完整的饼干。老妈说,那时候他们家在食品公司上班,这些东西不算稀罕。六宝大伯还跟老妈说:“没事就领着孩子来玩,小孩子吃个饼干,还能把人吃穷了?”那时候,人们也都朴实,老妈还真就带着哥哥经常去。……后来,条件逐渐变好了,也就少去了。但那时候,每当我哥想吃饼干,老妈就带他去六宝大伯家了。老妈说,就这份恩情,一辈子都会记得人家的好。

六宝大伯多少年都特别想要个孙子,却求而不得,只有孙女。还是老一辈的思想,总觉得缺点什么。于是,就请老爸帮忙,说想回来继续修道。老爸说:修,是不可能了;但,想要个孙子,倒是可以给你办办。
然后,老爸一连帮他办了好几次。老爸觉得该成了,一问,却还是不成。老爸特别不解,就去问上面。上面现出一幅场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在池塘边钓鱼。没一会就钓到了一条大鱼,准备带走的时候,鱼塘管理员看到了,不让他带走。两个人就这么僵持在那……上面问老爸:“他能把鱼带走吗?”老爸说:“人家自己钓到的鱼,怎么不能带走?”上面:“接着看。”……鱼塘管理员跟老者说:“鱼竿,是你借我的;鱼食也是我的;你拿我的鱼竿在我的鱼塘钓我的鱼,你还要带走?有这样的道理吗?”……上面:“这鱼他还能带走吗?”老爸:“那不能!”……
后来,老爸才知道,这边辛辛苦苦帮他求孙子,让他准备贡品等。谁知道,他摆贡用的菜啊酒啊,不是赊的就是借的。说是借,就是这家借点那家借点,这么点东西谁又真会较真要他还,又去哪还呢?老爸说:“这种事情,也贪小便宜。现在又不是多少年前了,一桌贡都摆不起了?这种占便宜的心思,你管他干吗?”于是,老爸就不再管他了。老爸说:“吃的喝的玩的时候有钱,给神仙摆桌贡却没钱了,神仙为什么要管你?”
当然,要不是上面现,老爸也不知情。
老爸跟徒弟们说:“别人摆一桌贡几百块,我一千块都不够,为什么?因为别人用的都是一般的东西,我用的都是好的。不是说咱多有钱,非要怎么样,是那份心意!……这份心意有什么用?别人又不知道,自己还多花钱。但是,天知道,地知道,你自己知道。你遇到事情上面就会帮你……所以不要怕吃亏。”
待人接物,我想大概也是如此吧。

当然了,老爸只有对内才有此点拨;于外,又何必让人家心里不舒坦呢!

早在老爸三十岁左右的时候,去辉县给人看过风水。那一家的老掌柜五六十岁了,刚好也是个风水先生,在当地特别有名。老爸看过宅子后,跟他们讲这家当家的怎么怎么样,大姑娘怎么样,二姑娘怎么样,三姑娘怎么样,然后就结束了。那老掌柜就特别好奇,问:“你怎么不说儿子呢?”老爸说:“你自己看,你这样的门,你这个家有儿子吗?”老掌柜满脸通红,却仍是不明所以。老掌柜说:“我搞了一辈子这个了,没想到今天让后生给我上了一课。……你读的是什么书?”老爸:“我哪读过书?没读过。”……

以前,我只知道,老爸的风水是跟舅爷学的。后来,老爸也看过很多风水方面的书,大多无用;看到气愤处,把书骂得一无是处。再后来,就是他多少年的经验在里面了。直到这两年,我才偶然知道,舅爷的风水是跟着我曾爷爷学的。至于曾爷爷的是不是祖上传下来的,就不得而知了。以前,别人偶尔地说我是风水世家,我还会赧颜;没想到却一语中的。
老爸说,那时候爷爷家有本祖上留下来的书。老爸从小对此就特别感兴趣,爷爷却不让老爸看。老爸会悄悄地把它偷出来,每次抄一部分。后来,就被爷爷藏得更严实了,偷不到了。有一天,有个走街串巷的会风水的骑车路过,就给爷爷指点。爷爷说:“你这说的不对吧,我这有本书,上面怎么说怎么说……”那人很好奇,就问爷爷:“不可能,我说的就对。要真有这样的书,你拿出来让我看看。”爷爷年轻,不识激将,真拿出来让人家看了。结果那人一看入了神,好久后,跟爷爷说:“这本书,能不能借我看两天,我看两天保证还。”爷爷顿时犹豫了,那人见状,立刻说:“你要是不放心,我认你个干爹。”说完,立刻跪伏于地,给爷爷磕了三个头,喊了声干爹。爷爷这哪好意思,不答应也得答应了。然后这个人骑上自行车就走了,一走没回头!
老爸说,光是他偷偷抄录的那一部分,就受益匪浅,别说那整本书了。只可惜,那时候爷爷太善良,那本书算是遗失了。
后来,老爸跟舅爷学,自己学,这么多年的实战经验积累下来,早已不知超越多少书本。那本书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我还记得,爷爷讲过,以前他老院的房子刚挖好地基的时候,舅爷过去看了,然后只是笑。爷爷问他笑什么,舅爷说:“你这么盖房子,好是好,也有钱也有法儿(本事);就是人丁不旺。”爷爷听后,直接说:“人丁不旺?扒了,重盖。你说怎么盖人旺就怎么盖?”

爷爷为什么这么有魄力?一是因为,爷爷更想要男孩;二是因为,爷爷小时候家里曾经也有过钱,因此才更洒脱淡然。据传,曾爷爷是地主,光火车站那就有他们二十套门面房,曾奶奶没事干就㧟个篮子去火车站收元宝(房租)。用现在的话说,爷爷是没落的富二代,所以即便不舍也还算果断。我曾在爷爷家见过残存的地契,大概有一千多亩地,几乎涵盖了我们区最核心的地段。只可惜,后来赌博输完了;当然了,也因祸得福了,不然就赶上全国的斗地主了;跟电影《活着》的蓝本相似。爷爷说,他几岁的时候,曾爷爷就盖了五层楼;却因为一天死了两个儿子,而意志消沉,沉溺赌博。曾爷爷走的时候,老爸当时才六岁;最后剩下大爷爷和爷爷,还有姑奶奶兄妹仨,穷的叮当响。你看,财富更迭,如梦如幻。
即便是现在,也听过很多类似这种伤子的案例,不乏权贵;有些人即便是有钱有权了,很多事情还是无法控制。从这点看就知道曾爷爷肯定是没有入道,身边也没有高人,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重盖后的爷爷家,西边是堂屋,且在堂屋的西南方位上起了一座小楼。加上走的东北门,老爸说:“这叫‘子投母怀’,要不咱们家为什么你奶奶说的算呢!”直到我学了风水之后,我才明白:舅爷这是私心呢!怪不得多少年都是奶奶说的算,谁都扛不过她;单这一座小楼就把话语权交了。与之对应的是,“小王登殿”,就是家里小孩说的算,谁都拧不过他……这里略过。

果然,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而我,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duanchang20112021-01-07 17:32:18 发布在 莲蓬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