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腐王道·文】如你不曾来（鲁林，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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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闹铃准时响起，林冲顺利的睁开眼睛，又是美好的一天啊！
开手机，里面躺着一条短信：宝贝儿，今天有正事，自己在学校乖乖的。
林冲打理妥当，本想着去图书馆来上一天，吴用就好巧不巧的来了：“林哥，帮我代节课，公共教室503.”
“恩行。”
时间还早，肚子还空着呢，林冲决定上完课直接回来睡觉，去食堂直接吃午饭吧。
“师傅来份炒饭。”随便吃一点吧，反正柴进也不在。
结果半路炉子坏掉了，林冲很着急啊，看见饭好了连忙就端下一份，很不要形象的边吃边走。
“喂！你给我站住！”
林冲觉得身后有一股毫无预兆的阴风袭来。
“说你呢！”一手带风迅速拍来，林冲侧面一闪，身形很稳--柴进请了专门的教练教他擒打，林冲天资聪颖，一学就会。
“小兄弟，有话好好说嘛。”林冲看着眼前这个面黠略带青记的男人，知道来者不善。
“你活腻歪啦，看看自己拿的什么！”
低头一看，坏了，这不是自己的啊，而自己饭已经在另个人的手里了。
“那个···对不起。咱们换一换吧。”林冲自己都觉得尴尬极了，你都吃了好几口了，换什么换！
“不用了，杨志，别闹了。赶快吃饭。”说话是头儿，一个头上寸草不生的家伙。
“是大哥！”那个叫杨志的坐下来，瞬间顺毛。
林冲只好与那几个人在一个食堂把饭吃完---无语啊！
吃完饭，时间就只够去拿教案的了。
“同学们，今天我们讲···”林冲惊讶地看着教室里有一个眼熟的身影。
不是那个端错饭的吗？
此时正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左手教科书右手笔记本！
不会吧···
林冲发誓这好似自己上的最久的一节课。
随着一阵清脆的铃声，林冲顿时觉得自己逃出升天。
林老师，留步。
一句话，林冲定那儿了。
“有事吗？”林冲知道他过来了，明明自己身高不算矮，可还是无端的感到一种无名的压迫感。
可又偏偏生出几许熟悉。
“麻烦你重新解释下这道例题。”林冲结果本子的瞬间，不知道对面的人心跳漏了几拍。
教师就剩下他们两个，空的教室与亲密的两人形成鲜明对比。
光头的外套黑的衬衣是黑的腕表是黑的，撒了清淡的古龙水，手指修的干净整齐。
就这么不知道在想什么，一道题就稀里糊涂的讲完了。
“今天早晨的是我道个歉，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鲁智深，双龙集团总裁，你们学校的财团。”
林冲一听，顿时觉得今天出门前应该看看黄历。
双龙集团在当地还是有一个别称的---双龙会，是一种大家都懂的机构。
更要命的是，柴进也曾经说过：自己的天一生水与双龙会不共戴天····
现在怎么办？很明显人家就是有备而来啊。自己顶天也就是个老师···
“林老师在想什么？我是什么人是吗？”
“没···”
“我还有事，先告辞了。”鲁智深这就出去了，根本没注意到林冲还在发呆状态。
出去，杨志在门口守着，手上还拿着手机傻笑。
“跟媳妇聊天呢？”
“嗯，约我出去吃饭。”
“你就那么喜欢他，那可是个男的。”
“反正是在我下面那个。”
“他叫什么知道吗？”
“网名是小李广，干的事跟咱们那行的对着的。”
“靠得住吗？”
“行。”
“个倒霉孩子，怎么就对你死心塌地上了。”
“谁知道，大哥我们现在上哪儿去？”
“回去。”
“他呢？”
“不用管了。”
林冲什么都不想，只想在电钻与自己亲密接触之前躲得远一点再远一点。
不要！
一声闷响，是枪。
柴进面无表情，走了过来。只在转向林冲时，嘴角有了一点温暖的样子。
“等一下，我带你走。”
说完，对着那个人，连开数枪。
林冲没说话，只缩在原地，柴进亲自过来把他解开，林冲没等他在说什么，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乖，没事了。”
“我想回家。”林冲没有再说什么，疲惫的闭上双眼。
“回家。”
这件事只是柴进的个人恩怨，林冲不说话，只是柴进在自己的职业问题上从没回避过他，所以倒是也不算意外。
“柴进，咱们什么时候结婚？”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柴进抱着他，脸上都是宠溺。
“我不想再失去你，刚刚如果你晚来一会儿···”
“放心，不会。我一直在你身边，从不离开。”
“你要是食言了呢？”
“那就形同今日那人。”
“真的？”林冲在他怀里，无助眼神一瞬间就让柴进软下话。
“真的。”逗弄似的吻住那人，看着他的脸颊渐渐红晕渲染，柴进不禁莞尔。
“到家喽。”柴进故意大声喊，引得有个人回了头。
杨志。
皱了皱眉头，丢下对面正在吃饭的人就出门找了个隐蔽的地方，静静地看。
“能告诉我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吗？”里面的人跟着出来，并不对杨志这种异乎常人的举动有多少惊讶。
“我对你说过。”
“我一直不敢相信。”
“你必须得信。”
杨志不去看那人是什么表情，他知道，以他的个性，也许下一秒就要掏枪。
“青面，我们认识的。”
“我又没说我们不认识。”
“不是刚认识不久，是认识了很久。”
“嗯？”杨志虽然表现出疑问，但仍然把目光的全部放在远处。
“杨志！我跟你说话呢！”那位明显挂不住了。
杨志看看没什么可在看的了，这才转过头：“我跟你在网上聊过五千四百二十六句话，今天中午十三点二十五接到你的邀请共进晚餐，三十五分前我们见面互相做了自我介绍一直吃饭到现在。要不要我把菜单和服务员的表情给你复述一下？”
“你···”
“拜托，还有事吗？”
“···没了！”明显鼓起的小脸上写明了怨恨。
“再见，我有事。”
华花荣目送眼前的杨志走远，一连气节的表情。
你大爷的！
自己自作多情的居然浪费了三十五分钟表情！
“你说我们还能不能够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这个铃声花荣恨不得现在就换了，但还得接起电话。
“杨队。”
“刚抓了几个人，你来审。”
花荣此时的表情只能说是坏笑，有预感，这几个人这辈子肯定特别希望永远不要再见花荣···
据说，很小声的据说，当天晚上审讯室里传出一些诸如“大哥别打了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大哥求求你别用箭”、“大哥只要你把弓箭放下兄弟什么都中招”之类的···
至于杨志，花荣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早晚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啊不是，是西装裤下！
“阿嚏！”杨志站在鲁智深身后很冷，鼻子很痒。
“穿少了？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杨志揉了一下鼻子，假装无所谓。
鲁智深没注意，此时他正若有所思。
“你要走多久？”施恩看着认真穿衣服的武松，眼中却都是担心。
“放心，我什么时候回来不也是先来你这里报道？”武松憨憨的笑，一边转向施恩，“放心吧宝贝儿。”
施恩仍是不放心：“回头我跟柴进说一声，你来内勤吧。”
“不要。”武松回答这个问题很干脆。
“你就那么不想跟我呆在一起！！”施恩有点生气，脸都有些泛红。
“不是，”武松看施恩是真的有点生气了，连忙把他抱进怀里，“我就适合干这种出生入死的伙计，你让我舞文弄墨的不得憋死我？还有一点，”武松叹了口气，看看施恩金色的眼睛，“我不想看你做坏事时的样子，我喜欢你像只小猫。”
施恩不语，良久，一声长叹：
“给我点时间。”
“嗯，好。”
给你时间，也给我些时间。
武松只敢在心里默默地叹气。
“这么说，你要走？”林冲一早醒来就得到这么一个噩耗。
柴进很无奈的继续试图跟他解释：“我只出去一个星期，好不好？你怎么了？”
“不要，一分钟都不要！”林冲之不知道柴进去干什么，但是他明白，如果柴进真的去做什么，自己肯定是再也见不到他了：“什么事情那么重要，你非得亲自出去那么久，如果是不好的事咱就不去了他能把你怎么样？你说你要跟我结婚的，你不许去！”
柴进有点无语，本来办签证应该带着他去的。可那些人如果在半路下手，自己根本没有那么多人应付，倒还不如让他呆在这里，毕竟整个天一生水有一大群人可供驱使，基本不用挂念很多问题。
“柴进···”林冲见柴进愣神，以为他生气了。
“听话，我给咱俩办出国手续好结婚啊。”
“那我为什么不用去？”林冲忘了正题了，果然面对柴进林冲智商就开始呈现负数···
“你要留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啊。”结果就是，柴进一个拥抱一个吻搞定了这只，临走的时候恨不得跟逃逸一样，生怕下一秒那个正在床上美滋滋的家伙缓过来。
出了大门，施恩才对柴进说：“我们这样做好么？”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柴进摆出一副“我也很无奈”的表情。
“来了？”石秀笑得很甜，估计这笑也就杨雄来时才有。
“秀儿，放那儿吧，我来。”杨雄瞬间就被这个笑容给惊着了，不自觉地就把硬朗的声音变成了温顺的甜腻。
好吧，谁让眼前这个妖孽是他的宝贝呢？
杨雄，本市公（和谐什么的下次就不打了）安(反正熊哥是干什么的大家都)局（明白）长，平时为人绅士，但是在某些状况下会暴走，比如他家石秀受伤什么的···
石秀，前杀手，现贤妻良母，小吃店老板。
好吧，很怪异的组合是不是？可人家两就是因为磁铁原理走到了一起，你有什么办法。
如果不是因为杨雄的工作性质，两人早就远走高飞了，但也能看得出来，石秀并不是个很想走的样子，原因不明。
不过两人现在非常相敬如宾就是了，以后的日子，管他呢。
“你说我们可能抓光他们吗？你呀就差不多算了，大家都是路上混饭吃的，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不一定谁能用到谁。”石秀听杨雄说又抓了几个天一生水，不禁哑然失笑。这个杨雄，自从几年前两人九死一生的从天一生水逃出来，杨雄可是对天一生水意见极大，如果有他们牵连的，绝对是一查到底，绝不姑息。
“你又心软，心软差点没害死你，你就不能狠心点？”杨雄有些不满，不过显然是得了便宜卖乖。
“我要是个硬肠子，你杨大队长还能活到今天？”石秀点点杨雄额头，“好了快开张了， 给你饭快点吃，上班都不着急真不知道你还能着急什么。”
“嘿嘿，嘿嘿诶和···”不要问我，杨雄看见他媳妇就那样儿···
小吃店里其他人等顿时都在老板平静的目光中石化了。
石秀别开脸去，假装专心的打扫卫生，可拿着扫把的手却忍不住比划了两下长枪扫射的动作。
如果哪天，我突然离开了，哥哥可怎么办···他那么笨···
石秀悄悄叹了口气。
还有···一切得在哥哥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
柴进很顺利的取得签证，出门时施恩正在无比担忧，手中的电话明显刚刚撂下。
“怎么回事？”
“回公司。”非常简单的三个字。
然后早晨十点的市中心出现了一辆狂飙的车。
一进门柴进就大喊：“谁管这事给老子站出来！”
战战兢兢出来的人都快吓哭了：“大大哥···林冲他···”
“少废话！告诉你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能找回来就找回来，找不回来就给我就地解决！滚！”柴进如果不是有身边的施恩一直拉着，恐怕真的要掏枪了。
怎么回事？不知道，不过可以知道现在有一个人正在狂奔途中。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到底怎么了？？
林冲其实没干什么，真的没干什么···
早晨缓过劲来之后他只是因为心情不错所以去柴进的公司玩---以前也是经常去。却正赶上一个退休的来领工资的，林冲也是不小心撞到了他，虽然很快说了对不起，可纯良的表情还是惹毛了对方，二话不说就是一通狂骂，正在纠缠间一个人又进来，二话不说直接掏枪扫射然后说了一句话：“你是豹子头，只有他才能躲开我的枪。”
林冲不是没听说过豹子头，或者说，很熟悉。
“怎么，想不起来吗？我带你去见识吧！”那人见林冲愣神，一把抓起他，毫不留情的拖到公司的地下室：“看看吧！这是你的工作室！你这里死过多少人，你还敢在我们面前装？你装什么你装！”
这是什么地方？自己跟这里···
不···不···
怎么会？···
突然，一副镣铐似的东西探甩至眼前。
“还认得这个吗？你当年一夜之间困死了三十九条人命！你要是连这个都不记得就可以彻底去死了！”
这是什么···
林冲已经无力再问，他的大脑已经被混乱所填满，又突然之间像被闪电击中一般一样。
而后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见平静很久的天一生水突然传出两声半自动步枪的爆响，紧接着有人看见老板的大红人一路嚎叫着从已经被老板封禁已久的那个地方跑出来，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大街。
赶快电告了施恩：那个人，出事了。
“哥哥，你在哪儿？”吴用拨通了宋江的手机，声音很着急。
“怎么了？”不知为什么，宋江的预感很不好。
“货出事了。”
“马上找回来！快！”
“好的，我马上···啊！~~~~”吴用本来很正常的声音突然转变成了尖叫，宋江心中一
惊：“吴用！吴用！”
电话很快被挂断了，宋江看看表，十点三十分。
这个时候的吴用应该在学校，有卢俊义和燕青在他左右，会出什么事？
不管这么多，宋江还是很相信吴用的手段，应该不会让自己分心的。于是他继续把资料整理，然后－－－付之一炬。
不留一丝痕迹，让自己的罪行无迹可循。十六年前是这样做的，现在在做一次又能怎么样？
宋江不知道自己还能走多久，但他希望越久愈好。
有人骂他无耻，混蛋，只有那个人才敢，所以他死了。宋江觉得他该死，所以不惜一切代价的弄死了他。
就是这样。
十一点，本市别墅区。
史进看着平时一直都很淡定的林教授，如今的狼狈实在让人难以想象。
“老师，我家离这里不远，先去我家待会儿吧。”史进好心眼的邀请。
“嗯。”林冲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柴进死都不会想到自己又回到了别墅区，一定的。
只是没想到有遇见了史进。
“老师，进来。”史进很喜欢林冲，他才不管林冲发生了什么事情，直接就拖回了自己家。林冲虽然顾虑会不会给史进惹上麻烦，可眼下他也被逼得没有办法，。
“叔叔，今天我老师来，你要早点回来哦。”史进在身后欢快的打着电话，可林冲却充耳不闻。
这里，很是似曾相识！
鲁智深看见晁盖和无用一起出门，就知道事情成了。
“欢迎你，无用。欢迎回家。”
吴用苦笑：“你害惨我了。”
鲁智深没说话，只是不住的看表。
“怎么了你？要相亲啊。”晁盖调侃。
“他到了。”鲁智深看了众人一眼，“杨志，买点烧鸡，回家。”
等到他走远了，吴用才吐吐舌头：“至于吗。”
“你不明白的。”
“你明白？”
晁盖看着歪头的人：“我懂。”
吴用哑了嗓子，确实，他懂。
鲁智深看着杨志开车，竟出了神，连杨志打开车门都不知道。
自己，该回去吗？
七个月，度日如年。
可他都已经不记得自己了，见了又有什么用？
“大哥···要不今晚您就公司吧？”杨志看着鲁智深愣神，很是担忧。
“不用了，”鲁智深笑笑，“不能再失去这次机会了，何苦他是关键人物，我有义务保护他。”
“拜托，你有必要吗！”杨志其实一直跟鲁智深很铁，看他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再也忍不住了，“他是你爱人，你特么当他是什么东西？肉票啊！”
“······”
“我晚上去找小李广，不回来睡了！”
鲁智深看着杨志气呼呼地走了，叹了口气，脚步沉重的迈向自己家。
“叔叔回来了！”史进听见门响，欢快的拉着林冲出下楼。
吴用被晁盖硬拉着，吃了宵夜才回家。
宋江黑脸是意料之中的，吴用甚至觉得好笑。原来这家伙这么虚伪，如果稍微动动脑筋就知道，宋江根本就是不敢去找自己。他居然会怕已经离职的晁盖，多么可笑啊。
破例，他没有任何反驳，径直说了句累，回房间睡了。
宋江看他睡去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索性给卢俊义和燕青打了电话，喝酒去了。
吴用睡得并不安稳，而是反反复复想着晁盖跟他说的话。
哪句真？哪句假？
“其实宋江是顶替了你的位置，他给学校的报告十六年来一直署名是你。把自己撇的干净得很，他一走你就死定了。”
“你就没疑问过他为什么把鲁智深踢出去了？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你做了这么多年就只是个副手？”
“什么？我怎么说？我以为你都知道好不好？你忘了上次我是怎么质问你的了？”
“四百多条人命，他宋江就敢全瞒了你信不信？”
“我们根本就没下达过这样的命令！我以人头担保！”
“我这次就想查清两件事，第一件，就是宋江怎么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十六年，就没人察觉！”
真tm乱。
卢俊义拉着燕青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宋江真心觉得，还不如自己出去喝酒呢···
燕青对卢俊义的样子，相像极了吴用对自己。
自己是不是应该跟卢俊义学学，对吴用好点？
其实，应该对吴用好点。
“你们喝吧，我回去了。”
撇下腻歪的那两个，径自走了。
“主人，宋江大哥没事吧？”燕青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他能有什么事？”卢俊义冷哼一声，“这么些年他盘踞一方，不就是凭着这一身黑皮？他要有事，咱们早就活不成了。”
“可我们···”燕青想说其实咱们帮他这些年也够死有余辜的，可是把话咽了回去。他知道，易主人的脾气，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
有时候，话越少越是一种保护。
燕青忘了自己跟卢俊义是怎么结识的了，只记得如果没有卢俊义，恐怕他就变成问题少年了。是卢俊义把他像野猫一样从大街上捡回家，有一番苦心培养，终于燕青在国考中脱颖而出，经过系统而严密的训练，成为卢俊义从业以来最得力的助手。
其实他从来不知道，卢俊义只是预谋而已。
有预谋的把燕青变成孤儿，再弄回来，加以培养。因为身世的缘故，他必然会对自己百依百顺，就像···一条狗。
可是卢俊义明显感觉，近些日子，尤其是近一年多，燕青有些变了。可还是并不在意。
他对自己太有信心。
“从今天开始，你必须熟练的掌握我所说的每一种武器，技能，不能有任何误差，不然你如果死于非命我可无能为力。杨志会告诉你一些东西，你最好全都记住。”
“我抗议！我还没说我同意呢！”林冲很不满鲁智深的作风。
“抗议无效，想活命就找我说的做。”
“我不做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我不干了！我这就回去，还真就不信了，柴进会杀我！”林冲是一时犟劲上来，根本就不理那套。
“林冲！回来！”杨志正好拿着东西进来，一把拦住这个冒失鬼，“你以为他不敢杀你？告诉你人家早就准备好了！”
林冲发愣的当，杨志跟鲁智深说：“武松回来了，还有施恩。”
“怎么回事？”
“露馅儿了，武松被崩了一条胳膊，施恩中枪，还在昏迷抢救。”
“知道了。”鲁智深应了一句，转而向林冲：“你走吧。”
“啊？”这次轮到林冲反应不过来了。
“他们现在肯定在外面设了埋伏。如果我所料不错，你出门就能碰上。”
林冲将信将疑的看向杨志---这群人现在他算对他比较好的，也不可置否的点头。
林冲咬咬牙，还是走了。
“杨志，快跟着他，给我带回来。”
“我去医院。”杨志懒得背身，直接走掉。
“你是我下级嘛还！”鲁智深虽然明白，但也硬装糊涂。
“谁的媳妇谁管~~~”杨志说了这话，心理动了一下。
那家伙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自己要不顺路去看看吧，毕竟还算是几面之缘。
林冲跑出去，果然···
“林冲！”
“我在这里。”林冲一回头，是庞万春和邓元觉，这两个人虽然刚进公司不久，但功夫很好，深得柴进赏识，不久便与林冲混得极熟，名列柴进坐下八大天王第五、六两位。
“跟我们回去吧。”庞万春走过来，心说这么容易，根本就是柴进高估此人。
“等等···我···”林冲心中闪出淡淡的念头，皱了一下眉，却逃不过邓元觉的眼睛：“你还有什么事，我们兄弟帮你。”
“那俩人都跟我说了。”林冲眼睛果然狠毒，他也隐约看出两人不简单，索性试探一下。
“什···什么事？”二人交换了一下眼色，暗暗握住枪。
看着两人的表情，林冲隐隐感觉：自己不应该跟鲁智深斗嘴的···
“我是豹子头，我记起来了。所以我不会回去的，明白了？”林冲明显前言不搭后语，可是邓元觉他们那还有闲心想着些。
既然带不回去，就当场做掉。这是柴进临走时候说的，他们已经做好带尸体回去的准备了。
“那就别怪兄弟们心黑手狠了，黄泉路上别埋怨！”
“砰！”“砰砰！！”
林冲闭着眼睛抱着头，可过了一会儿却感觉轻飘飘的，睁眼：“是你？”
梁山大学最年轻的教导主任---燕青。
燕青两枪灭掉二人，看林冲没什么事，只是因为太过紧张无法走路，索性抱起来，往鲁宅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
“别问了，你快回去鲁智深家，没什么事情不要再像今天这样了。”燕青叹了口气，幸亏今天是让自己碰见了，如果是主人···林冲你此时还焉有命在！
燕青是目送着林冲进去的。
他不敢太靠近这里。
“林冲！”
“我在这里。”林冲一回头，是庞万春和邓元觉，这两个人虽然刚进公司不久，但功夫很好，深得柴进赏识，不久便与林冲混得极熟，名列柴进坐下八大天王第五、六两位。
“跟我们回去吧。”庞万春走过来，心说这么容易，根本就是柴进高估此人。
“等等···我···”林冲心中闪出淡淡的念头，皱了一下眉，却逃不过邓元觉的眼睛：“你还有什么事，我们兄弟帮你。”
“那俩人都跟我说了。”林冲眼睛果然狠毒，他也隐约看出两人不简单，索性试探一下。
“什···什么事？”二人交换了一下眼色，暗暗握住枪。
看着两人的表情，林冲隐隐感觉：自己不应该跟鲁智深斗嘴的···
“我是豹子头，我记起来了。所以我不会回去的，明白了？”林冲明显前言不搭后语，可是邓元觉他们那还有闲心想着些。
既然带不回去，就当场做掉。这是柴进临走时候说的，他们已经做好带尸体回去的准备了。
“那就别怪兄弟们心黑手狠了，黄泉路上别埋怨！”
“砰！”“砰砰！！”
林冲闭着眼睛抱着头，可过了一会儿却感觉轻飘飘的，睁眼：“是你？”
梁山大学最年轻的教导主任---燕青。
燕青两枪灭掉二人，看林冲没什么事，只是因为太过紧张无法走路，索性抱起来，往鲁宅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
“别问了，你快回去鲁智深家，没什么事情不要再像今天这样了。”燕青叹了口气，幸亏今天是让自己碰见了，如果是主人···林冲你此时还焉有命在！
燕青是目送着林冲进去的。
他不敢太靠近这里。
“武松兄弟，我们来看你了！”
“是杨大哥啊···诶？这位是？”武松看见身后跟着的人，不由狐疑。
“我媳妇。”杨志并不在乎，随手把吃的扬在桌子上：“施恩还没醒啊？”
“嗯···”武松的眉头锁了一下，继而刻得深了。
“杨志，我出去待会儿。”花荣觉得很尴尬，想出去。
“你干嘛去？”
“抽颗烟。”花荣也不知道出去干什么，随口胡诌。谁知杨志当场就不干了：“我这儿有口香糖，不许去。”
“干嘛不让我抽烟？”花荣被他胁迫出来本来就心情不好。、
“抽烟对孩子不好。”杨志一脸大义凛然“就是这样”的表情。
“你···”花荣说不出话来了。
“噗···”武松看着杨志一脸正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杨志你怎么那么讨厌啊，人家是你媳妇也得收敛点啊，一会儿哭了我可不管哄。”
“我媳妇当然我管，我想怎么管还得办许可啊。”杨志说着，还真翻出口香糖来给花荣。
尼玛···花荣面死如灰的接过口香糖，狠狠嚼了两口。
“大哥怎么样？我的资料传回去，有用吗？”
“又有用的，不过我看着有些像假的。”杨志立刻进入工作状态。
“柴进是不是发现我了？”
“难道你以为他没发现？”杨志很淡定。
“那还是白忙了。”武松翻着白眼，“白给他干了一年。”
“柴进，这件事上你还是不要冲动的好。”卢俊义劝着柴进，因为顶撞了宋江，柴进现在怂恿手下一点面子都不给宋江，有关部门已经有所察觉。
“卢，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他这是想他死啊！”柴进有点失控，连眼眶都是血红色。
“柴进···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他吧？”卢俊义脸色一愣，随即问道。
“···这这事反正宋江亏心。”柴进并不搭理卢俊义的话头。
“柴进，你还不想死吧？”卢俊义的表情快能拧出水。
“您这什么意思？”柴进明知故问。
“干咱们这行儿，有感情，不是砸饭碗吗？”
柴进没再说话。
“主人，我们走吧，东西都买好了。”两人争相持着，燕青进屋很及时的化解尴尬。
“总之，不要再让他们上街闹事了。”卢俊义看着柴进，竟有些怅然若似的走出大门。
“主人怎么了？”燕青看他神色不对，连忙追出去。
卢俊义叹了口气：“这下事情麻烦了。”
“怎么了？”
“柴进···是真的想保林冲。”
“什么？”别说卢俊义，连燕青都感觉意外：“当初他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估计他如果当时这么说了，林冲早就活不成了。”卢俊义苦笑，“这小子太深藏不漏了，连我都蒙的一愣一愣。”
“那我们···”
“回去就跟宋江说柴进答应了，剩下的事交给我就可以。”卢俊义说到底还是比较看重情义的。也许是。
柴进看着两人离去，脑子里却一直回荡得他那时对七大天王说的话：
“带不回来，杀！”
林冲啊，你别怪我。我保不了你，也不能让你死在别人手里啊。
他知道自己接近病态的宠着林冲，可他抑制不了自己。
毕竟自己欠他的。
“大哥，死了两个。”
“知道了，告诉弟兄们回来吧，该干什么干什么。”柴进无力的下达命令，趴在桌子上，毫无锐气。
“你真的失忆了？”鲁智深看着靶，简直要抓狂了。
一个下午的训练，林冲足以去当教练了，这家伙失忆真的假的？
林冲不说话，又拿起枪：“还练什么？”
“徒手，把枪放下。”
林冲给鲁智深的感觉很不好，就算陌生，也不至于这样表情，尤其是在曾经的爱人面前。
林冲，你真的不记得我吗？我是跟你挤一个宿舍挤了两年的鲁智深啊。
鲁智深看着林冲训练，思绪却飘到大学时候。
那时候的林冲，就是一个传奇。
四年费用全免，全校各项第一，从来不拿第二名。人长得英俊帅气，背景不明。
这就是鲁智深对他的第一印象。
然后谁都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很小心翼翼，两个人都是初恋；很朦胧，两个人都是不敢越雷池一步的。
连接吻都是偷偷的。
后来不知谁把这件事捅给了学校，为了保护这个来之不易的“苗子”，学校硬是把林冲公费送出去，如果不走面临的只有一条路：死。
“你走吧，我等你。”鲁智深被林冲的倔强吓坏，他知道如果他不走真的会死。
“你说过的，要记得。”林冲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只带走了鲁智深一颗飘零的心和两个人哭了一夜的泪。
两年之后，鲁智深又被叫进校长室。
林冲在回国前失踪。
“你去把他找回来，不然后果你明白。”
鲁智深这才明白当年林冲走时所言非虚。
“鲁智深你听好，如果有一天我怎么样了，不要找我。”
可是林冲，你难道不明白吗？
就算你背叛全世界，我也会跟你在一起。
杨志跟武松呆了一会儿，就走了。还顺便扯上了花荣，根本就不顾后者那杀人的眼神。
“你放开我！”花荣生气起来的样子很可爱，杨志一回头，忍不住邪邪一笑，一口啃上去。
“唔！唔···”花荣快哭了，杨志也亲的差不多了，这才放开：“嗯，味儿不错，我喜欢。”
“你！”
“对了，你上次不是说认识我吗？在哪儿？”杨志现在心情不错，轻松的不行，特别是面对这个小孩儿的事时候。
“谁认识你这流氓！”花荣转身就要走。
杨志没去追，反正他家他又不是不认识。
日子还长，有什么不好？
杨志吸了一下鼻子。
又是几年了，自己什么时候才能···
做完这单，立刻就走。
“主人，我们真的要帮宋江···”燕青听到计划，不由得呆住了。
“职责所在，不做就死。”卢俊义回答得很简洁。
“吴用也不用告诉？”燕青有点皱眉头。
“不告诉。”
“哦。”燕青看着卢俊义的神情，似有所悟。
宋江走进屋里：“都准备好了吗？”
两个人点点头。
“走。”
“哥哥你们干什么去？”吴用回来就碰上群人出去。
“有事。”
“我呢？”吴用心里激灵一下。
“不必。”
“那哥哥你早点回来啊。”吴用现在强装着镇定。
燕青走在最后，一个眼神飘过来给吴用做暗号。
吴用等他们全出去了，掏出另一个手机：“他们出去了，没有告诉我。”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急不缓：“没关系，我知道了。不要怕。”
“谁怕。”吴用假装笑。
“我怕你出事。”电话那头依旧是那个语气。
吴用怔住了，半响才答：“那···谢了。”
“挂了吧。”
晁盖放下电话，看着眼前的林冲：“林组长不好意思，我爱人。”
林冲有点别扭的坐在晁盖面前，让晁盖心里闪过几丝痛：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竟毁了这个学校的栋梁。
只是不知道当年如果同意他和鲁智深在一起，如今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当年，多么好。
晁盖与吴用，鲁智深与林冲，卢俊义与燕青，还有···
不说了。
“你的大脑受到过重创，柴进有跟你说过吗？”
“大哥。”鲁智深回过头，看见的是施恩--虚弱的根本不可能行走，可还是硬让武松把他用轮椅推过来。
“你好。”鲁智深有点想象不出该说什么，只好客套。
“大哥，我想跟你混。”施恩说的是实话，他不可能再回去了。
“不好意思，我公司已经进入洗白程序，很快聚会不复存在。”鲁智深也说的是实话。
“那···我能帮你什么？”施恩很着急取得鲁智深信任。
“说一点关于林冲的事情，怎么样？”
“您···您不是都知道？”武松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他肯定知道我不知道的。”鲁智深的眼睛没有离开施恩。
施恩叹了口气，良久：“我们回病房。”
故事回到几个月之前。
施恩懒得买房子，加上武松是柴进的贴身保镖，所以干脆赖在柴进别墅里。
武松很长时间没回来--事实上他根本没怎么进过柴进的别墅。施恩很无聊，很长一段时间都很无聊。知道有一天早晨，柴进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来报，门口有的乞丐模样的人，可是很像豹子头。
施恩连忙出去看，然后打了一个电话：“柴进，他回来了。”
施恩永远忘不了当时柴进所做的一切--进门的第一时间就去给豹子头的房间上锁，然后迅速把人送到医院。
“我要给他一个新的生活。”柴进就这样对施恩说。
宋江很快闻讯赶来，两人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可最后不知为什么，宋江还是让步了。
林冲就这样保住了一条命。
“他们说的什么？”鲁智深插嘴。
“不知道，他们的声音时高时低，但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后来林冲醒了--也许现在称林冲还有些不妥，但姑且这么说着。他成了一个没有过去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柴进借题发挥，混编了一套话，把他留了下来。
对之前知道豹子头的人柴进几乎就是一次性踩灭，渐渐地，没有人在对现在的林冲讲豹子头的故事。林冲也开始叫林冲，也对柴进产生了依恋--睁开眼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也就本能的当他做亲人。柴进也因为他的身价，对林冲有求必应，绝不含糊。
两个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走到一起。
“剩下的事，您都知道了。”施恩实在想不出还可以说什么。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鲁智深顿了一下，才缓缓的说：“他···又恢复的希望吗？”
“我记得当时那个大夫说，他的智商没有受任何影响，甚至比以前之上还有提高迹象。但是他的情商收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没有任何的可能。至于他的记忆···”
“怎么？”
“他···”施恩条件反射的看了一眼外面，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他可能已经记起什么了。”
“这话怎么说？”鲁智深和武松几乎同时叫起来。
“你还记得他是怎么跑带你那里的吗？当时就是有人跟他提豹子头。而且以前他也对豹子头兴趣浓厚，经常在家里翻有关的东西。”施恩说道这里时轻松了一下：“幸好家里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我总感觉他最近神情一直不是很对劲。”
“我就是想然他恢复记忆。”鲁智深说。
“他能忘掉那些不好的东西不容易，你就不能放过他。”施恩知道恢复记忆对林冲说是什么意义。
“可是如果他不恢复记忆，我们的努力就全部白费，林冲自己也将失去他个人的存在价值。”鲁智深硬着心肠说完这话。
武松默默看着。
他第一次感觉鲁智深的神情那样令人心碎。
毕竟是曾经的···
“花荣，你怎么了？”杨雄其实老远就看见了花荣跟杨志拉拉扯扯的，他特意等到杨志走了--以杨志的性子是不会跟花荣呆太久的。
花荣这儿正气着，可看到杨雄，不由的奇怪：“您怎么在这儿？”
杨雄一愣：“我···我来检查身体。”
他才不会告诉花荣自己是来这里跟鲁智深接头···
开什么玩笑，花荣不把他劈了！
其实初见花荣，杨雄就很器重他，现在这个社会，能有几个这么正义的孩子？他虽然有些不光彩的历史，但他愿意将这个孩子作为自己光明的一面。接受阳光，接受雨露，接受自己一辈子追求的东西。
“那我陪您。”花荣知道杨雄对自己好。
“不，不用。”杨雄头这个大啊，怎么把这个尾巴甩了？“对了，我办公室的文件，帮我弄一下。”
“好···杨哥我想问您个事。”花容也看出来杨雄不愿意让自己跟着，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
“什么事？”
“关于杨志的。”花荣确实一副有事的样子，杨雄也有点正色：“什么事，问吧。”
“他今年多大？”
“38.”
“他是好人吗？”
“是。”
“他以前是不是跟咱们一样啊？”
“这···”杨雄一时噎住了。
杨志当年确实考上了警校，可是后来却出现在双龙会，这中间有太多的事情自己不知道。他明白花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自己也确实不该瞒他。
“你到底想说什么？”林冲拍桌子的声音很大。
“你被柴进耍了，或者说，你被很多人耍了。”晁盖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人：“甚至包括我。”
“我肯定是被你耍了，因为柴进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我后悔跑这儿来了！”林冲的表情让晁盖很无语--的确，这种经历几乎没有复制的可能，更没人会相信这样的经历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骗子！都是骗子！”林冲突然抱头蹲下，嘶吼着。
可眼前，却浮现出一个人得笑。
温和的，暖暖的。
“林冲！林冲！”
林冲听不到，他只感觉天旋地转的。
既这样死去，该有多好。
鲁智深等人刚从施恩的病房出来，听见声音不对，连忙冲过去：“怎么了？”
“可能是受的刺激太大了，给我来支镇定。”
鲁智深看着武松帮忙，心里挺不是滋味。
就这么折腾了一会，林冲暂时安静了下来。
“鲁哥。”杨雄打发走了花荣，赶快往这儿走，却看见这样一幕。
“我让你查的，查到了？”
“查到了，只是···”杨雄似乎很难起口。
“有话就说。”
“他的档案···，没了。”
“什么？”
“大概几个月前，就有一股势力拿走了档案，我们惹不起。”
“备份呢？”
“可能只有天一生水有。”
“那就找去。”
“······”
鲁智深叹了口气：“我的兄弟，不能白死啊。”
“大哥，你难道真的就确定他是，如果他不是，你又怎么像兄弟们交代？”杨雄憋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
“豹子头，不能死。但是我会给弟兄们一个交代。”
“大哥···”
“反正也来医院了，不如你去检查一下身体，我们还有一会儿才会走。”
杨雄后背总是疼，有些日子了，可太忙抽不开身，这下倒是顺手。
晁盖返回身找鲁智深，没看见杨雄。
“我们走吧。”
“等一会儿，我想把施恩放我那儿去。”
“不好吧，毕竟他跟咱们是不是一条心都难说。”
“没事，我有分寸。”鲁智深突然有点想笑：“校长，你说当初如果林冲不出国，我们两个有可能吗？”
“很难说。”晁盖仿佛自嘲似的笑笑，突然有僵住了。
“鲁智深，还记得当年是谁揭发你们的吗？”
“没人跟我说过啊。”
“是柴进。”
“啊？”
鲁智深心中一沉，这事有麻烦了。
柴进似乎已经好久都没有动静了。
痛失左膀右臂，天一生水里很安静。
林冲，你自己回来，好不好？
我们走，去我们自己的家。
柴进真的很爱林冲。这次我不说假话，好吗？
多想回到过去，抹掉一切，让我们就从新开始，世事无常也好，世态炎凉也好，我们都不再管。
柴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学长的，只记得那天从校长办公室出来，迎面的这个男人刺伤了自己的眼睛。
“都几点了还不归寝！”严厉的声音证明他是大自己的学长，英姿飒爽，或者说，风姿卓越。
就这么认识了。
闲聊间，却知道他早就名花有主。
林冲，可曾明白当时我多么失落？
你不懂的。
我无心害你，可是我只想你回眸一笑，不能吗？
恍惚着，回到林冲昏迷苏醒那一霎那----
“你是谁？”
······
“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
“你们不要！放开我！要带我去哪儿？”
······
“我不记得了···呜呜呜···”
······
“我只认得你。”
······
“不要丢下我。”
······
我没有丢下过你，你却丢下了我。
得不到你，我也要你死在我手里。
柴进闭上眼，没有眼泪。
宋江一进门，吓了一跳。
眼前这个小青年是谁啊，眼熟得很。
“宋老师别来无恙？”石秀的笑容很恐怖，趁着宋江愣神的当口，迅速把手中东西塞进袖子。
“你怎么会在这儿？”宋江仔细辨认半天，总算想起来他是谁。
“哥哥差的东西，为什么在您这儿？宋老师如果想知道我为什么在这儿，不妨先跟我回警局说清楚你的事情。”
“你威胁我。”宋江冷冷的回避话题。
“自从您杀了我哥哥，我就无时无刻不想让你停止呼吸。”石秀眼中寒光毕露，“但是有人想留着你的命，我也不好说什么，但是我告诉你，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宋江又愣了一下，石秀迅速的跳出窗户：“来人啊，抓小偷啊！”
人们迅速的聚拢到校长室，可得到的只是校长抓狂的咆哮。
等人走光了，宋江才坐下来，疯狂的运转思绪。
石秀原来不叫石秀，叫公孙秀，哥哥公孙胜是晁盖的副手，兼恋人。
公孙胜早就不满宋江在校外的种种劣迹，本想把一些材料整理之后上交学校，却阴错阳差的转到了宋江手上。宋江做事一向阴险，于是就找了一个晁盖疏忽的时间，一下封了公孙胜的口。
巧得很，公孙胜棋高一着，把材料分成三份：一份已经落在宋江手上；另一份交给了信托公司，一个星期之后也会自动交到学校；还有一份，他给了自己的弟弟公孙秀，并叮嘱他务必要交到学校。
可公孙秀第二天接到的不是让他去法庭作证的传票，而是一纸退学通知。他“被”退学了。
学校拒绝发给他哥哥的抚恤，走投无路的公孙秀饿昏在大街上，被当时在天一生水的杨雄救活，进了天一生水，很快就爬到了杨雄头上。
这很正常，石秀虽然当时还没有从学校毕业，但他的成绩几乎就是与同班的吴用并肩的。
很快，宋江就觉得自己当初不销毁那些材料就是个错误。
现在···该怎么办。
“哥哥。”吴用的声音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