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起钻山林的朋友
曾一起钻山林的朋友
忘了谁给他起的外号“特务”。早些年间给我打电话每次都醉熏熏的说着胡话，要么是其他同学喝酒想起我，要么就是别人提起我。就非要打过来，不分时候，哪怕是夜里俩点。
仅有一次打过来是夜里清醒的时候，似乎不太高兴，低沉而缓慢。原来侄子当年考大学考的相当的差，心里苦闷和我唠唠话。
到侄子开学的时候特意嘱咐我，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要多担待些。谁知那天下着小雨，他有事情走不开，弟妹和侄子及另一朋友一家三人。肯定义不容辞、当仁不让给当了次不太合格的向导。
一晃疫情几年没见面了。刚好这次有点事情回县城办点事需要找他。本来回郑州的路上就给他先打了电话。
嗨！隔天又转回去，没想到他专门请假等我。让我感动！
晚上还有村里玩尿泥长大的朋友，弟妹和侄儿一块。本来我还点个毛血旺，居然到最后没吃上一口就晕乎醉了，本来开车时间最近比较长是一方面，心里面也确实有事情搁着，最主要的是他喝三个我喝一个也根本不是个。
晚上送我的时候我还知道，到宾馆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倒床躺下就睡，迷迷糊糊听俩哥们说话，想翻身下床去厕所的念头一起，就趴在床头放秧了。他俩什么时候离开的，不知道。
下午到县城二姐那里打个前站。先洗个头清爽下。
二姐说：你要洗澡的话自个拧下那楼下的水管总阀。
不了就是洗洗头清醒、精神下！
我跟抱着外孙的外甥说：晚上上夜班不？不上就当我保镖吧，我给你几个叔叔们喝点酒，晚上都给送送刚好我还能回来。做个专车司机！
1米85的外甥撇这嘴：我又不能喝酒，不喜欢这种场合，小舅，你散场了我过去接你！
不去算了。心里念叨着：瞎长这么大个，不长个心眼！我目的是让你认识认识你叔叔们。
隔天早上拉开窗帘拉开窗户。透透气通通风，一夜睡的香，早上醒来冲鼻子的一股酸味，清理清理床头垃圾桶。天气晴朗，8点半的光景，太阳还有些些晃眼，可远观不可正视也。早餐吃个鸡蛋，3个玉米棒喝两碗小米粥，再来小碗就着花菜和芹菜的炒米饭。
刚吃完到房间点棵烟，姐打电话说：你哥早上熬的绿豆粥。你喝不？
我刚吃过姐，中午也不用等我！
退了房卡，出宾馆的门，一愣神倒不晓得东西南北方向了！街上来来往往，挡有披风的电动车七扭八拐哩像个调皮的小孩，慢慢乌龟爬行的汽车倒像拄拐杖老头趔趔趄趄地不敢前行。想起现在春节期间，省会郑州倒落个空空荡荡，乡镇县城倒经常汽车堵个大便干燥。
打开导航找到自己停车的地，联系上“特务”。发了定位，搞得给地下党一样。
原来是个小饭馆。他经常来，老板哥哥叫的不停。
中午咱再喝点白的？
不想喝！
透透呗！给你来两瓶啤酒。
中。
给我说：你打电话我还没有起来，你弟妹给我踢醒哩。
靠! 真能睡，9点半了都。
中午怼了俩瓶啤酒，吃些菜喝些汤吸了些一手烟。他和饭店老板、还有另一个他的朋友喝的白酒，云天雾地的牛B吹天上落不下地。
喝的肚子涨涨的也没咋吃饭，心里想：我的事就不当回个吊事，还有心情一个劲的喷。
车本来吃饭时就已停到饭店门口的空地上。说昨晚本来就想回二姐那里说说话，先走了。
晚上哥说喝点，不喝。对酒没瘾。烟倒有，戒了几次算了。
一早醒来已6点50，电饭锅呲呲地正上着热气，七个月大的小孙子醒来穿着睡衣与他奶奶玩闹。
姐！我过去把车开回来。
哥说：车在哪？走我刚好去买点包子，咱俩一块。
我回来买点不就算了。
走吧，还得恁远哩。
吃过饭。哥要上班签到。逗小孙子玩闹会，心不静。
姐！我还得出去，中午不用等我。
还有些早，等“特务”的电话。开车去佛教学院方向山里面兜兜转转去。
水库的水降下去有三分之二还多，余下了就像锅底的水。沿库边弯弯绕绕的柏油公路一路向佛。
走朝圣方向的路，但没有朝圣的心境。
这条路来的不下五次。自己独个开车上去过二次，小家四口还带着伯妈、小侄子和小外甥来过，应该还有其他几次。每次心情还不一样，有过兴奋、幸福；有过伤感、幽闷和惆怅。这次心绪还算平静、有期待、有方向。
路上基本没啥行人，车不算多，偶尔会追上，便得了机会超过去，不想跟后面看车屁股灯一会亮下，睁大红眼睛看我。
绕过水库就到佛教学院门口的当儿，来电话问我在哪。
当然说还在二姐这，马上过去。还是昨天中午吃饭老地方。
少坐会我俩说会话，他约约朋友一起吃个便饭。我要出去办点事再回来。
回来啊！人到齐了！
马上回！你们先吃。
多大会回来？
十来分钟！
停好车，进屋先让圈烟，赔礼道歉：不好意思，放学时候，净是接学生的，堵！来！来！来！自罚三杯！看看弟兄们还需要什么菜再点些！
朋友回说：自己人，不客气！
“和“特务”狗皮膏药不分反正，当年他条件好，他的凤凰轻便自行车就是我给骑坏的，礼拜天百十里地骑回家再来，那时候这车街上哪有啊！”
很平常的一顿朋友一起聚餐。另外俩个有事先行离开，余下我三又聊聊彼此的关系啊啥的，原来挨我旁边坐的是特务老亲（就是他儿子认特务为干爸）。说他很仗义，帮了他不少忙。他俩接着慢慢再喝些啤酒，我就着米饭又干了两碗，啤酒也喝有三瓶。酒足饭饱。我说先撤了啊！
我起身刚离开桌子，特务说：中午谁付账啊！我不打艮地说：我！“去球吧，逗你玩哩。”
一路溜达溜达走回姐姐家，走半路上买些草莓和香蕉掂了回去。睡一下午。
五点半光景,起来洗洗脸、说会话、哄哄孙子。来电话。
“走没有？晚上吧！”
“中”
“ 好！我到了给你发个位置。”
“好”
原来是铁蛋。回来下午就给他打电话说晚上没外人就可好的朋友，刚开始说正开会，到时联系，最后打个电话放了鸽子。今中午给他发定位，不拐弯抹角直接放鸽子：不行，今天公司总部来个大领导得作陪！
屁！你又不是美女，当年的情圣！送我的新年卡片一美男子,居然是阿兰德龙！教父主角。
晚上我三个，另一个说是我的同学！一说应该不是！也可能是！因为我的直爽性格问的话可能伤了他的自尊。说起高一一班的班长包括班里其他的同学名字，他才说他是高一四班的，但他的名字我没有印象，一点也没有，倒有个和他一个姓的但名字不对。也可能为了避免尴尬才说不是同学。得罪了同学！如果真是同学的话，我真的没有一点印记。简简单单聊些往事，碰碰酒杯，都不是太能喝的量。
铁蛋和我小叔家堂弟加有微信，给弟点赞了才知道。弟妹他们有交集。弟开着诊所熬着中药每天忙到深夜有时饭都顾不上吃，忙得不可开交。
夜里铁蛋发个朋友圈。
酒不醉人人自醉，难解半点俗世愁；茶若醉人何须酒，唯有碎银解千愁。
我回复他。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今朝有酒今朝醉，一夜睡到明早上。
夜里四点多醒来，没有困意。翻看着手机里的新闻啊、字帖啊，不知不觉到六点，看外面天还有些暗，磨蹭磨蹭6点半，起床漱口水、洗把脸，轻轻拉开姐家大门门锁跑步去。
早上空气凉爽，弥漫着一股微微觉察不到的香气，还夹杂有大卡车、货车过去后荡起略微的尘土和几粒粒的汽油或柴油气息。靠路边快步走，活动活动筋骨，舒缓舒缓腿脚。
进山门之后才慢慢开始跑起来。太阳没有升起还，但可感觉到它就在山的东边，房子的东边藏着、猫着，能感觉到它的气息、听到它的步伐，能感受和想象到它的感受，喜咪咪的一张大圆脸盘子。躲哪啊！
水库的水也快见了底。看不见有人游泳，也没看见野鸭。
跑跑走走，寂静的路上只有我一个人，偶尔迎面碰到三两个更早的行人归来。
身体些许发热出汗，就没再跑，快步走到水帘寺前，顺着台阶上去，看到有小路可绕到水帘洞那半山腰处，现如今没到雨季，年前雨水少、下雪量也不大，上游的库存水量肯定不多，全没一帘瀑布挂下来的那种意境。
折回。一路都是年少朋友几个爬山钻山林的画面。
当你经常回忆的时候也就说明你老了！我自己给我自己说。
上午给Lp打电话。装着不认识他，喂！喂！喂！
昨天睡觉时加他的微信，记得有他的电话，可能中间换电话给倒腾丢了。早上一看，夜里两点才通过。
喂！你是哪位？
哥！，你别装了！
还是没有听着喊我大个听着自然，多少还有些拘谨。中学教师嘛，职业习惯！谨慎！
等着昨晚你回来见你哈，我今天就走了，不给你打个电话就不知道给我打个啊
现在刚回县城，你在哪找你去。
特务我俩一块呢。等会办完事看情况给你发位置吧！
我俩找他朋友办完事回来的路上。
我要打电话，特务说：我最烦开着车打电话的，我打！
说的地方特务知道。开车接上他我说就近吧，吃个饭我回郑州。特务说还去老地方要不换个地方，对！对对！他那地方也不错。
今中午这顿谁也别给我争！我回来这几天特务不少花销和帮忙，我给姐夫哥打个电话咱一块吃个便饭。
在一个农家饭庄停下，老板很热情，要让进包房内，看到外面连廊东头一个敞亮的亭子，环境很好，空气也清新，心情也舒畅。就此坐下，续水泡茶。
连上视频给郑州老朱，LP他俩居然都快认不出来了。感慨啊一晃高中毕业三十年了。我中间还去过Lp学校找过他见过面，老朱很少回老家，常驻郑州做他的超市生意，越是过节越是忙的时候离不开人。相对他的性格比我更内向些。我和老朱见面到很多，基本每年都要见上一次。特务吧我俩中间见有个四五次。
LP提到了我们一起爬水帘洞旁边山上，在树上刻字，他曾经也去找过，没找到，特务说那时就是跟我学坏的，光欺负他，去太白顶，让他一个人背个装吃的大背包，我们玩的可高兴，他给累坏了，就偷偷地提前把包里面包吃些好减轻些负担。
吃饭时还有一个他叫来朋友跟家里十来岁的公子，我哥我们五个人。我以茶代酒，略表心意。
分别时我送LP，特务坐他朋友车。
对！我车上还有条烟，你拿去。
路上我给Lp说，兄弟们以后有啥事招呼一声，特别是特务家侄子大了啥时候结婚啦一定要告诉我。包括老朱家姑娘要出嫁的话我一定告诉你俩。不为别的咱哥四个还能坐一块打打双升啊，多好。
我给特务说：少喝点酒，不希望七老八十的时候，你左手六右手七病歪歪的样。也少打陪我回来了说和我在一块，还喝了两晚上歌厅的酒。
山林依然葱葱，纵使年轻时刻下的字连哪棵树都没有找到。
但我心里一直有你们。永远不会忘记。
忘了谁给他起的外号“特务”。早些年间给我打电话每次都醉熏熏的说着胡话，要么是其他同学喝酒想起我，要么就是别人提起我。就非要打过来，不分时候，哪怕是夜里俩点。
仅有一次打过来是夜里清醒的时候，似乎不太高兴，低沉而缓慢。原来侄子当年考大学考的相当的差，心里苦闷和我唠唠话。
到侄子开学的时候特意嘱咐我，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要多担待些。谁知那天下着小雨，他有事情走不开，弟妹和侄子及另一朋友一家三人。肯定义不容辞、当仁不让给当了次不太合格的向导。
一晃疫情几年没见面了。刚好这次有点事情回县城办点事需要找他。本来回郑州的路上就给他先打了电话。
嗨！隔天又转回去，没想到他专门请假等我。让我感动！
晚上还有村里玩尿泥长大的朋友，弟妹和侄儿一块。本来我还点个毛血旺，居然到最后没吃上一口就晕乎醉了，本来开车时间最近比较长是一方面，心里面也确实有事情搁着，最主要的是他喝三个我喝一个也根本不是个。
晚上送我的时候我还知道，到宾馆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倒床躺下就睡，迷迷糊糊听俩哥们说话，想翻身下床去厕所的念头一起，就趴在床头放秧了。他俩什么时候离开的，不知道。
下午到县城二姐那里打个前站。先洗个头清爽下。
二姐说：你要洗澡的话自个拧下那楼下的水管总阀。
不了就是洗洗头清醒、精神下！
我跟抱着外孙的外甥说：晚上上夜班不？不上就当我保镖吧，我给你几个叔叔们喝点酒，晚上都给送送刚好我还能回来。做个专车司机！
1米85的外甥撇这嘴：我又不能喝酒，不喜欢这种场合，小舅，你散场了我过去接你！
不去算了。心里念叨着：瞎长这么大个，不长个心眼！我目的是让你认识认识你叔叔们。
隔天早上拉开窗帘拉开窗户。透透气通通风，一夜睡的香，早上醒来冲鼻子的一股酸味，清理清理床头垃圾桶。天气晴朗，8点半的光景，太阳还有些些晃眼，可远观不可正视也。早餐吃个鸡蛋，3个玉米棒喝两碗小米粥，再来小碗就着花菜和芹菜的炒米饭。
刚吃完到房间点棵烟，姐打电话说：你哥早上熬的绿豆粥。你喝不？
我刚吃过姐，中午也不用等我！
退了房卡，出宾馆的门，一愣神倒不晓得东西南北方向了！街上来来往往，挡有披风的电动车七扭八拐哩像个调皮的小孩，慢慢乌龟爬行的汽车倒像拄拐杖老头趔趔趄趄地不敢前行。想起现在春节期间，省会郑州倒落个空空荡荡，乡镇县城倒经常汽车堵个大便干燥。
打开导航找到自己停车的地，联系上“特务”。发了定位，搞得给地下党一样。
原来是个小饭馆。他经常来，老板哥哥叫的不停。
中午咱再喝点白的？
不想喝！
透透呗！给你来两瓶啤酒。
中。
给我说：你打电话我还没有起来，你弟妹给我踢醒哩。
靠! 真能睡，9点半了都。
中午怼了俩瓶啤酒，吃些菜喝些汤吸了些一手烟。他和饭店老板、还有另一个他的朋友喝的白酒，云天雾地的牛B吹天上落不下地。
喝的肚子涨涨的也没咋吃饭，心里想：我的事就不当回个吊事，还有心情一个劲的喷。
车本来吃饭时就已停到饭店门口的空地上。说昨晚本来就想回二姐那里说说话，先走了。
晚上哥说喝点，不喝。对酒没瘾。烟倒有，戒了几次算了。
一早醒来已6点50，电饭锅呲呲地正上着热气，七个月大的小孙子醒来穿着睡衣与他奶奶玩闹。
姐！我过去把车开回来。
哥说：车在哪？走我刚好去买点包子，咱俩一块。
我回来买点不就算了。
走吧，还得恁远哩。
吃过饭。哥要上班签到。逗小孙子玩闹会，心不静。
姐！我还得出去，中午不用等我。
还有些早，等“特务”的电话。开车去佛教学院方向山里面兜兜转转去。
水库的水降下去有三分之二还多，余下了就像锅底的水。沿库边弯弯绕绕的柏油公路一路向佛。
走朝圣方向的路，但没有朝圣的心境。
这条路来的不下五次。自己独个开车上去过二次，小家四口还带着伯妈、小侄子和小外甥来过，应该还有其他几次。每次心情还不一样，有过兴奋、幸福；有过伤感、幽闷和惆怅。这次心绪还算平静、有期待、有方向。
路上基本没啥行人，车不算多，偶尔会追上，便得了机会超过去，不想跟后面看车屁股灯一会亮下，睁大红眼睛看我。
绕过水库就到佛教学院门口的当儿，来电话问我在哪。
当然说还在二姐这，马上过去。还是昨天中午吃饭老地方。
少坐会我俩说会话，他约约朋友一起吃个便饭。我要出去办点事再回来。
回来啊！人到齐了！
马上回！你们先吃。
多大会回来？
十来分钟！
停好车，进屋先让圈烟，赔礼道歉：不好意思，放学时候，净是接学生的，堵！来！来！来！自罚三杯！看看弟兄们还需要什么菜再点些！
朋友回说：自己人，不客气！
“和“特务”狗皮膏药不分反正，当年他条件好，他的凤凰轻便自行车就是我给骑坏的，礼拜天百十里地骑回家再来，那时候这车街上哪有啊！”
很平常的一顿朋友一起聚餐。另外俩个有事先行离开，余下我三又聊聊彼此的关系啊啥的，原来挨我旁边坐的是特务老亲（就是他儿子认特务为干爸）。说他很仗义，帮了他不少忙。他俩接着慢慢再喝些啤酒，我就着米饭又干了两碗，啤酒也喝有三瓶。酒足饭饱。我说先撤了啊！
我起身刚离开桌子，特务说：中午谁付账啊！我不打艮地说：我！“去球吧，逗你玩哩。”
一路溜达溜达走回姐姐家，走半路上买些草莓和香蕉掂了回去。睡一下午。
五点半光景,起来洗洗脸、说会话、哄哄孙子。来电话。
“走没有？晚上吧！”
“中”
“ 好！我到了给你发个位置。”
“好”
原来是铁蛋。回来下午就给他打电话说晚上没外人就可好的朋友，刚开始说正开会，到时联系，最后打个电话放了鸽子。今中午给他发定位，不拐弯抹角直接放鸽子：不行，今天公司总部来个大领导得作陪！
屁！你又不是美女，当年的情圣！送我的新年卡片一美男子,居然是阿兰德龙！教父主角。
晚上我三个，另一个说是我的同学！一说应该不是！也可能是！因为我的直爽性格问的话可能伤了他的自尊。说起高一一班的班长包括班里其他的同学名字，他才说他是高一四班的，但他的名字我没有印象，一点也没有，倒有个和他一个姓的但名字不对。也可能为了避免尴尬才说不是同学。得罪了同学！如果真是同学的话，我真的没有一点印记。简简单单聊些往事，碰碰酒杯，都不是太能喝的量。
铁蛋和我小叔家堂弟加有微信，给弟点赞了才知道。弟妹他们有交集。弟开着诊所熬着中药每天忙到深夜有时饭都顾不上吃，忙得不可开交。
夜里铁蛋发个朋友圈。
酒不醉人人自醉，难解半点俗世愁；茶若醉人何须酒，唯有碎银解千愁。
我回复他。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今朝有酒今朝醉，一夜睡到明早上。
夜里四点多醒来，没有困意。翻看着手机里的新闻啊、字帖啊，不知不觉到六点，看外面天还有些暗，磨蹭磨蹭6点半，起床漱口水、洗把脸，轻轻拉开姐家大门门锁跑步去。
早上空气凉爽，弥漫着一股微微觉察不到的香气，还夹杂有大卡车、货车过去后荡起略微的尘土和几粒粒的汽油或柴油气息。靠路边快步走，活动活动筋骨，舒缓舒缓腿脚。
进山门之后才慢慢开始跑起来。太阳没有升起还，但可感觉到它就在山的东边，房子的东边藏着、猫着，能感觉到它的气息、听到它的步伐，能感受和想象到它的感受，喜咪咪的一张大圆脸盘子。躲哪啊！
水库的水也快见了底。看不见有人游泳，也没看见野鸭。
跑跑走走，寂静的路上只有我一个人，偶尔迎面碰到三两个更早的行人归来。
身体些许发热出汗，就没再跑，快步走到水帘寺前，顺着台阶上去，看到有小路可绕到水帘洞那半山腰处，现如今没到雨季，年前雨水少、下雪量也不大，上游的库存水量肯定不多，全没一帘瀑布挂下来的那种意境。
折回。一路都是年少朋友几个爬山钻山林的画面。
当你经常回忆的时候也就说明你老了！我自己给我自己说。
上午给Lp打电话。装着不认识他，喂！喂！喂！
昨天睡觉时加他的微信，记得有他的电话，可能中间换电话给倒腾丢了。早上一看，夜里两点才通过。
喂！你是哪位？
哥！，你别装了！
还是没有听着喊我大个听着自然，多少还有些拘谨。中学教师嘛，职业习惯！谨慎！
等着昨晚你回来见你哈，我今天就走了，不给你打个电话就不知道给我打个啊
现在刚回县城，你在哪找你去。
特务我俩一块呢。等会办完事看情况给你发位置吧！
我俩找他朋友办完事回来的路上。
我要打电话，特务说：我最烦开着车打电话的，我打！
说的地方特务知道。开车接上他我说就近吧，吃个饭我回郑州。特务说还去老地方要不换个地方，对！对对！他那地方也不错。
今中午这顿谁也别给我争！我回来这几天特务不少花销和帮忙，我给姐夫哥打个电话咱一块吃个便饭。
在一个农家饭庄停下，老板很热情，要让进包房内，看到外面连廊东头一个敞亮的亭子，环境很好，空气也清新，心情也舒畅。就此坐下，续水泡茶。
连上视频给郑州老朱，LP他俩居然都快认不出来了。感慨啊一晃高中毕业三十年了。我中间还去过Lp学校找过他见过面，老朱很少回老家，常驻郑州做他的超市生意，越是过节越是忙的时候离不开人。相对他的性格比我更内向些。我和老朱见面到很多，基本每年都要见上一次。特务吧我俩中间见有个四五次。
LP提到了我们一起爬水帘洞旁边山上，在树上刻字，他曾经也去找过，没找到，特务说那时就是跟我学坏的，光欺负他，去太白顶，让他一个人背个装吃的大背包，我们玩的可高兴，他给累坏了，就偷偷地提前把包里面包吃些好减轻些负担。
吃饭时还有一个他叫来朋友跟家里十来岁的公子，我哥我们五个人。我以茶代酒，略表心意。
分别时我送LP，特务坐他朋友车。
对！我车上还有条烟，你拿去。
路上我给Lp说，兄弟们以后有啥事招呼一声，特别是特务家侄子大了啥时候结婚啦一定要告诉我。包括老朱家姑娘要出嫁的话我一定告诉你俩。不为别的咱哥四个还能坐一块打打双升啊，多好。
我给特务说：少喝点酒，不希望七老八十的时候，你左手六右手七病歪歪的样。也少打陪我回来了说和我在一块，还喝了两晚上歌厅的酒。
山林依然葱葱，纵使年轻时刻下的字连哪棵树都没有找到。
但我心里一直有你们。永远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