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枪毙的死刑犯的阴魂如是说——(玄教弟子再揭秘你无法了解的世界)

楼主:大雨小水 字数:110557字 评论数:600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我不再理会不远处的鞭炮和石块下的茅草根,望着阿华耐心地等待下回分解。
“可是我不记得,我对妈妈的印象全在照片里,妈妈留下了张个人的彩照,那照片上脸涂得红红的,嘴涂得红红的真好看。”
那时的照片全是胶卷洗出来的,全是黑白,所谓的彩色照片就是照片洗出来后摄影师用各种颜料将照片的腮和嘴涂红,把头发涂黑,衣服涂绿或涂蓝,仅此而已。
“妈妈去世了,说是白血病,从此我就是个没娘的孩子。”
阿华停下了语气,再次仰望起天空了。我知道他是想以此强忍泪水,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因为他现在不再是个人了而是具阴魂,魂是虚无缥缈的,能流出泪水那才是奇迹。
我一向很同情单亲家庭,特别是阿华这种和单一父亲长大的孩子,因为缺失母爱的孩子真的是象根草,“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象个宝,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象根草。”
说到这里得给远方的老母亲打个电话了,祝下妈妈新年快乐!
大雨小水2017-01-01 18:29:00 发布在 未知学院
“爸爸变了,哭得象个泪人样,然后开始酗酒,开始打我骂我,我小时候都是厂里的叔叔阿姨们你喂一口我喂一口吃百家饭长大的,衣服都是人家小孩穿 不了的衣服送给我穿了,那时候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有件属于我自己的新衣服多好。”
我能理解阿华那时的心态,小朋友都喜欢穿新衣新鞋,虽然我对新不新从来就没有什么概念。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五岁时就会烧饭做菜了,虽然那时我还没灶台高,得搬个小板凳在灶台前去炒菜,因为我知道我不烧饭就得挨饿或者去别人家讨饭吃,我不想讨吃人家吃剩的饭菜,而且虽然妈妈去世了,但军工厂的物质供应还是不错,米和菜都有分配,只是爸爸酗酒经常醉倒后不起来弄。”
“我自己洗衣服 ,一洗一脚盆,爸爸的衣服我自己的衣服都洗,其实爸爸的衣服就是我的衣服,就是厂里发的劳动布的工装,所以我一辈子不再穿夹克了,因为一看到夹克我就想起那劳动布工装,一洗就脱色,满脚盆都是蓝色的水,怎么也洗不白。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穿蓝色的裤子吗?因为那天她给我买的一件白衬衣一件蓝裤子,而且这蓝裤子竟然不褪色!”
阿华的眼里有了笑意,阿华笑起来很好看,隐隐现出两个小酒涡。
“我爸喝醉了就哭,抱着我妈的小照片哭,哭完就打我,说我是个害人精,就是因为有了我才让我妈落下的病根。”
“因为我爸酗酒越来越厉害了,原来的工作无法再胜任,厂里没办法只能给他改做仓库管理员,当然也不是什么重要东西给他管,就是些破旧无用的工具又不能丢更不能到市场上卖,因为这种高级别的军事工厂任何一点小东西都可能暴露军事机密。”
我不知阿华那175厂那种最原始的采矿厂是否需要那么看管严密,但大雨奉劝朋友们牵涉到军事相关的东西尽可能看到听到都别在网上发,因为很可能是军事机密!
“因为做仓管员了,爸爸把家里的东西全搬到仓库去了。说实话仓库比家里以前的房子大得多,反正也没啥值钱的家伙,爸爸清醒时重新打了个灶台,把蚊帐和桌子架上就是一个新家了。”
“新家什么都好,我也开始有了属于自己的一张床,不需要每晚和酒气熏天半夜还会起来靠着床头吐得一沓糊涂,难闻得要死的爸爸挤一张床了,那夜我睡得特别舒坦。”
阿华的脸转向了正西方,那远处的山凹里是他曾经的家。
“但仓库最麻烦的事是破工具太多,以前在家里爸爸喝醉了打我还最多是抓起小可板凳砸我,但现在到处是工具他醉了也不管是什么东西抄起家伙就往我身上砸,有榔头、有矿灯,我身上一不小心就会被打得遍体鳞伤。
阿华说到这自然地低下头想在自己身上找出累累的伤痕。
阿华身上伤疤累累我是早见识过了,因为他衬衣脏了他宁肯打着赤膊在雪天里也得去水龙头下把白衬衣洗得一尘不染。那时我们想当然地认为他是打群架打多了留下的战功标志,没想到大多数伤疤竟出自他那酒鬼父亲。
大雨小水2017-01-01 18:31:00 发布在 未知学院
调剂下情绪,休息会再上来看。
大雨小水2017-01-01 18:31:00 发布在 未知学院
我抬眼看了下那鞭炮声慢慢零零落落的小野庙,那些让自己表现得更象阿华接班人或者因为阿华的枪毙而兔死狐悲的各位大大小小帮派的老大们该散了吧?
“为了不让爸爸有机会抄家伙打我,我吃力的一件件把那些能挪动的工具全部塞到了爸爸的大床下和我的小床下。”
阿华这么一说我的脑海里一下跳出了那天我无意反小剑房间里那垂到床脚的床单掀开时的一幕,床底下全是武器,杀猪刀、九节鞭、斧头、自行车链条锁、三角刮刀、砌刀、屠刀后焊了铁管的管刹、甚至还有老日本军刀、解放军步枪上的刺刀。整个就是一冷兵器库,从古到今的冷兵器要有尽有。我估摸着那些一天到晚打打杀杀的社会上混的,对了冯小刚演的老炮儿就是那个时代,他们不能可能那细致甚至还把各兵器分了类排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底下,不管我任何时候去都这样,只有有时兵器少了有时多了,因为有人拿去用了,有时没打架全搁这了。
“爸爸喝醉了不可能弯腰到处打家伙收拾我,因为他弯下腰就有可能倒在地上睡着了,别说打我了,我还得费劲把他挪到床上。”
唉,我可以想象到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被酗酒后的父亲追着满屋打的情景,在父亲打累倒地上睡着了还得废尽全力架上小板凳把父亲拖上床,再烧一盆热水给父亲洗脸洗脚,虽然他明知道第二天他父亲醒来后又是喝酒然后再去打他。
我父亲也酗酒,但从不打人。唉,说起来我父亲酗酒还是因为我惹出的祸,如果我不故意把我爷爷坟墓的风水泄掉,我父亲还会高升,他的官位越升越高他就不可能酗酒。现在想起来我父亲和那雀斑打字员的那点破事真不是事,我估计在现在就算谁举报到纪委纪委出懒得立案,现在的官员谁没有个三五几个情妇情夫的?但我不后悔,因为 我是为了我母亲,这世界上最伟大的人是母亲,我父亲升不了官但一样可以衣食无忧,而且他本来命运就是个小职员,能升上副处级已经是靠我把爷爷的坟墓改葬才得以发生的,他的命运已经走高了一步,爬得更高很可能跌得粉身碎骨,我不后悔。
大雨小水2017-01-01 22:46:00 发布在 未知学院
“厂里的子弟读书不要钱,所以我六岁时我自己去报名上了小学,本来七岁才能读,但我实在不愿意天天守着醉得不象人的父亲,我自己找到了班主任,我说我能识好多字,我还能数数,能从1数到100,真的,当时有好多小朋友从1数到10都困难,你别笑,那时工人们都是大干苦干为革命,有空时去参加思想教育会议去了,谁有空教小孩?我不一样,我没人管,所以我到处窜,听叔叔阿姨们念报纸,看各种种样的宣传画,我比同龄人更早成熟。”
我相信!一个还没灶台高的小孩就会站到小板凳上舞起锅铲炒菜,数个1到100 或认识几个标语或宣传画上的字简直就象游戏玩似的简单。
古话说:三岁看老。这话一个意思就是大雨经常讲的那样:人的命运是七分天注定,三分靠打拼。小时候就已经决定你的未来的路会是什么方向,另一个意思是童年会给每个人成长留下最深的烙印,小时候你的经历会决定你长大后的性格、爱好和行事风格。这也是我和阿华会被城里无忧无虑长大的象我的朋友小剑他们认为是山志愿两大怪胎的原因,因为我们的童年他们想都想象不出来会是这个样子。
“我上学了,班里年龄最小的一个,军队厂矿不象社会学校,年龄大点小点都可以同时上一年级,我们那不行,同一标准7岁开始上一年级,没有幼儿园之说,没那么严谨,反正孩子也丢不了,大门有持枪的哨兵站岗,父母上你的班,孩子在厂里随便野去也丢不了。”
“从小学一年级到中学我一直在班上得第一名,连第二名都没得过!”
阿华停顿了下来,又朝着正西方他曾经的家曾经的学校方向眺望起来。看上去他很怀念那段学校生活。
照阿华这么说他更比我应该现在是北京某名牌大学的学生,而不是一个在社会上打打杀杀终成一方霸主的杀人犯,我更加好奇了,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没有发问那为什么后来你没读书了,因为我一直讲究一切随缘,该说的他一定会说的,不该说的我问了他也不会说,何必呢?
“我的生活在我中学快毕业那年彻底改变了,那年我14岁。”
大雨小水2017-01-01 22:48:00 发布在 未知学院
阿华又仰望起天空了,看样子想起了伤心事。我不用问就知道这年阿华生活中出现了极其可怕的变故,因为我印象中我认识阿华也是在初中毕业放假了没事做在小剑房里见到的阿华。
这次阿华停了很久,我也没吭声,也没去扯茅草根或捉癞蛤蟆,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这具飘在半空中在我隔断时间就得起个招魂诀避免他魂飞魄散的阴魂。
那不远处小野庙的鞭炮声全部停歇了,虽然还是有堆弱弱的篝火还在隐隐作亮。我想那些在阿华葬礼上表现给别的帮派成员看的老大们应该带着着自己的小弟们全离开了吧,也许明天山城又会出现个新的公认的地下社会的领袖,也许什么也没改变,只是再没人在中间调停了,到处又是腥风血雨,互不相让,今天都齐聚一堂象兄弟亲人样为阿华送葬的人们明天又会变成象有杀父之仇的敌人。
可能一段时间之内还有人想起阿华,但阿华终究会变成一个传说,慢慢消失在时间的长河里,阿华毕竟对他们来说永别了,迟早会有阿华、张华的接替他的位置。
想到这我也有些神思飘渺了,根本都忘了我在这到底要做什么?
“那年我爸又结婚了,我又有了、有了。。。,我家有了个新的女人。”
阿华终究还是没把妈妈两字说出口,我能理解,因为对自己亲生母亲的想念,心底下就抗拒一个陌生女人又成为自己的母亲,但可以以后母或阿姨代替啊,为什么为以我家有了个新女人结束呢?
我很好奇,但下意识感到这里面大有文章,我那可恶的好奇心又上来了,目不转睛地盯着阿华希望他说下去。
阿华停顿了下来,仔细看了看我面上的变化。
我面上毫不变化,我不是那么容易把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的人。
“新婚三天厂里的工会 把我拉她家住了,但三天后还得让我回到自己的家住。”
阿华又停顿了下来,似乎有点不堪回首。
“你爸又是酗酒又穷得啥也没有怎么会有人嫁给他?”
有时我自己都讨厌自己,为了满足自己那区区可笑的一点好奇心,我终于忍不住插话揭起话头来。
“是啊,当时我自己都费解,后来才知道厂里扩大采区了,每个职工都能安排一个家属进厂上班,而我年龄太小不合适,说实话当时我也从没想过在厂里工作下去,我想跳出去,象你一样去北京上大学。”
难怪我那次回家早没直接回家而是先跑到小剑家里去了,那天阿华正好也在,捧着我一本微积分都看得如痴如醉,原来他在圆他上大学的梦啊,早知道我就把我那些过期的课本全带回来给阿华学习了,兴许他就没时间去调解猛子和八兄弟帮的过节,那就不会发生捅死猛子的案件,那就不会今天被枪毙。唉,造化弄人啊!
“我爸是老工人,自然有个名额可以送个家属在厂里当工人,而我家就我两个,名额可不能浪费,那时当上吃国家粮的工人是农村人几辈子的梦想,所以就有好心的阿姨们做媒把自家的一个农村的远房亲戚许配给我爸了。”
“结婚那天我厂里好多叔叔都在摇头说鲜花插在牛屎上了,我爸都快40岁了,而她、她却还不到20岁。那时结婚证都领不到,但虽然军队厂矿别的纪律严厉,但只有在结婚娶妻这上面特别宽松,扯不到结婚证可以先结婚后恋爱,将来有了孩子再补办就行了,只是要对女方的家庭背景做同深入调查,五代之内的直属亲戚没有地、右、反、特和刑事犯罪分子,三代以内的旁系亲属也不能有,毕竟军工厂狼多肉少,而有些大闺女又不愿留在厂里,反正和军工有关系嫁到条件更好的城里军工单位或部队去了。”
“爸结婚了也没见给他分个好宿舍,还是住在那库房里,只是库房被粉刷一新,那些床底下的工具也搬走了,摆上了大床柜还有件当时三大宝之一的缝纫机。”
阿华又偷偷瞄了我一眼,我的神情还是沉如秋水,一个波澜也不惊。
“我回来了我也得住,所以把自己那原挪出去的小床又搬了进来,为了避开他们的床我还特意用大衣柜做屏障把两张床隔开了。”
阿华停了下来,再次观察我的表情。
大雨小水2017-01-02 21:09:00 发布在 未知学院
我的表现肯定会让他满意,依然面不改色。
“其实也没什么,在衣柜就象面墙一样把我们的床隔成两间了。而且我贪睡,写完作业就早早入睡了,啥也听不到。”
阿华这样说有点欲盖弥彰,废话!大衣柜就抵得上一面墙吗?大衣柜能把两张床遮得严严实实两边啥也看不见吗?再加上大衣柜能隔音吗?新婚燕迩的夫妻在床上就会表现点爱情动作片内容吗?
阿华这话骗骗未经人事的小男孩兴许可以,可我大雨可是在初中就经历过性爱的洗礼了,何况还有和江老师相亲相爱的一段美好生活!
阿华后来说得很含糊,吞吞吐吐的总是欲言又止,为了让朋友们看个明白,我就把他的意思用我的语言说出来给朋友听,所以后面这段话没打双引号,但还是以阿华的身份表述,请朋友们注意变化。
刚开始几天我爸显得异常的开心,每天红光满面的,笑笑呵呵的,我以为我的美好生活就要到来了,所以也经常一放学就赶回家,不象以前不在外面磨到天黑再无睡可去再回家生火做饭了。
她烧的饭菜真好吃,那时厂里还没安排她上班,办了招工手续后就让她回家休婚嫁了。
她真好看,比我看过的所有女孩都好看,还喜欢唱歌,听着收音机学唱歌,比收音机里的人唱得还好听。
晚上睡觉时他们那在术里总会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就象有老鼠在啃木头,也会有她压抑的呻吟声,但声音不大也没显出什么痛苦,所以我也不在意,经常迷迷糊糊边听边睡着了。
有一天晚上我又睡着了,但他们说话的声音特别是我父亲的声音太大了,把我从睡梦中吵醒了。
“老陈,别急,不行咱们今晚不就试了,要不改天我们去山城人民医院去找大夫检查下?我也累了老陈你就别抠了。”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这仓库很高,声音在空中飘满着我还是听到了。
“什么不行,老子哪点不行?看你妈的大夫,老子会不行?没看老子把个阿华都日成这么大了你敢说老子不行?啊?敢说老子不行??”
接下来就听到“啪啪”两击耳光的声音,这声音我太熟了,我爸那断了掌纹的手掌拍在脸上比一般人都要重。
“呜呜呜,我没说你不行,我是累了想睡觉,呜呜呜。。。。”
我爸的性格真是改改了,打我也就算了,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不嫌你又老又穷嫁给你还动手,也真不象话了。
我把头捂进被窝暗悱起来。
“睡什么睡,给起来,给我啜,用力啜,长得这么对大奶子有个屁用,连点奶水都挤不出!啜啊,快点不要停!阿华他妈走得早啊,我和阿华他妈在一起就从来没有象和你在一起这熊样,那时一夜都得整好几回,快点,啜不起来老子割下你这对没用的大奶子。”
唉,我爸怎么能这样,在新夫人面前讲去世的母亲好,人情不通啊。
虽然我把头死劲捂在被子里,但还是在我爸近乎咆哮的吼声中吵得半点睡意都没有。
“文英啊,你死得好狠心啊,把我一个人孤伶伶地扔在这世上,你什么时候把我也带走啊,我不想活啊,文英!”
虽然我看不到对面床上发生了什么,但她好远隔一段探出头在被子外大喘气然后又钻进被子里的声音让我想象得到她当时正在辛苦地从事某项工作,而且是在从事一件明明知道没有结果但不得不为之的工作。
文英是我妈的名字,我也是在过去的户口本上知道的,我爸一个大老爷们突然在大半夜撕心裂肺的哭,让我也想起了我印象中只有模糊的身影的妈妈,蒙蒙中我感觉妈在天上看着我们,我也忍不住躲在被窝里痛哭起来。妈妈,我想你了!”
大雨小水2017-01-02 21:12:00 发布在 未知学院
明天又该忙了,而且是特别忙,忙着开会,年终总结会,打心底下不喜欢开会,但也得开,大雨是个随波逐流的人,听人家或自己上台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然后聚着不必要的餐,皆大欢喜。有空我得去考究下开会这事儿从哪个朝代哪个人发明出来的。呵呵。开个玩笑。
有空时会随时跟大家聊聊,但估计进度达不到朋友们的愿望。慢慢来,细水长流,反正都是几个老朋友在看,知道大雨的随性的。
大雨小水2017-01-02 21:18:00 发布在 未知学院
后来我爸爸又恢复了酗酒,比以前还凶狠地酗酒,酗酒后打人,不过不是打我而是打她,也在象打我样在地上打,而是在床上打,打得她哭着求饶打滚但我又每次只能听着,爱莫能助。
爸爸越来越不象话了,不各有从哪找来个擀面用的木棍回来了,还放上了床头。
后来晚上就听到她的哀求声,“老陈,别用那擀面杖往里捅啊,那会死人的,不要啊,不行,不行!”
“老子不把你那骚逼用擀面杖扩开点,老子怎么能日得进?不要动,再动老子打死你!”
“不行,你打死我也不行!哎哟,老陈你个王八蛋,真动手啊,你打死我算了!”
接着对面床上象发生了战争一样棒子落肉的声音和撕扯衣服牙齿碰肉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种家庭暴力工会都解决不了对于我来说我又能怎么解决了?我只能又把头缩进被窝学个驼鸟自欺欺人了。
“阿华,快起来救救我,你爸疯了,你爸要打死我啊!”
随着杂乱的脚步声在屋里响起,我用来遮盖自己装作没听见的被子竟然被人扯了下去。
这时我只能坐起身来了,眼前的一幕真是儿童不宜,特是是做晚辈的我更不能观看的。
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正拿着我的被子挡住我爸那举起来象打棒球样的擀面杖没有章程地朝着她头上身上乱飞。
她是背朝着我的,我看到背上和那圆嘟嘟白生生象两只半球似的屁股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看样是挨了我那醉鬼老爸不少棒子了。
毕竟她的力气无法和做劳力活工人出身的父亲比美,没做几下抵抗就被我爸打倒在地,只能尽可能的把我那床被子举高用来挡住我爸的擀面杖,根本顾不上她那青春充满诱惑力的胴体毫无遮拦的展现在青春期情窦初开的我眼里。
说真的,我当时看傻了,眼睛象又探照灯似的在她那对丰满白晰被我爸打得一荡一摆的乳房上一遍一遍地扫过来扫过去,仔细得恨不得把她那象两颗熟透的樱桃似的乳头上面每一颗小颗粒都数个清清楚楚,甚至还猥琐地看向她好远斜倒后被双腿夹得紧紧的但还是不经意漏出一些的双腿间那茂密的黑色毛发上。
大雨我是不是很不是人?那在辈份上可是我长辈啊,按道理讲我甚至要叫她一声妈的女人,我竟然那么无耻地偷看她,任由她被失去理智的我爸毒打,却一点伸手帮忙的心态都没有,当时只想的是那腿能不能再扒开些,让我看看好远神秘之处。我是不是该死,其实那晚时我就应该死了才好,我根本就不应该活到现在!
阿华边说边扬起手想打自己几耳光,但是同样他现在能和我说只有我能听见的话,但却无力做任何他生前想做的事情。
大雨再次在此重申下,这世上没有鬼,但有魂,魂虽然看上去和鬼很象,但魂是不能伤害人的,除非借助于其他的人和物。
虽然我对阿华当时那态度也有些不满,但我能理解一具赤裸裸的年轻女性的胴体会对才进入青春期的少年会是多么大的诱惑,想我当时对小玉犯的错还不是同样无法自控!如果小玉当时告了我,那我的人生可能从此改变,也许我比阿华更早成为一具阴魂。
“阿华,救我啊,我要被打死了!”
她终于挡不住了,倒在地上任由我爸抡着擀面杖挥到哪打到哪。
我的被子全被她拿来遮盖住自己的身体了,我的眼睛也没啥好看的了,这时我才突然清醒过来,我一下跳下床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把把我那醉得失去理智的父亲从她身上推了下去。
我爸从旁边踉踉呛呛爬了起来,高高地扬起手上的擀面杖,但看到我毫无惧色的叉腰站在他面前,他胆怯了,自己放下擀面杖爬上床去,没多久就雷大的呼噜声响了起来。
我蹲下身子,把她扶了起来。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看那张大床,听到那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再看看我,一把把我抱住,把头埋在我胸前嚎啕大哭起来。
我是第一次和女人有肌体接触,而且是赤裸裸的肉体接触,她那青春丰腴的胸部紧紧地抵在我胸上,随着她的抽泣声不停地微微颤动,摩擦得我胸部象起了火一样,身子也自然起了反应。
我这时窘迫难堪,心里想着得尽快把她推开,她是我长辈,我不能这样和她靠近,但又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得更紧,我有种强烈的想保持她的意识,我不想让她受欺负,她是我家的女人!
可能我的又想抗拒又想更亲密接触的举动让她从悲伤中反应过来了,羞红着脸把我推了开来,裹着我的被子到了她的大床边。
我怔在原地一动不动,我有点傻眼了,象做了场 梦一样不知所措。
还是她灵泛,很快就穿好了衣服叠好我的被子铺到了我床上,眼睛都没看我一眼就回到大床边,各衣在我那已经折腾得不省人事的父亲身边躺下了,轻轻地对我说了声:“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我机械地挪动着脚步回到了自己的床边怅然若失,好象想记起什么,好象又什么都记不起来。
一夜无眠,第二天我是红着眼睛去了学校。
第二天父亲好象没事人一样,她还是象往常一样做了一桌好菜,但酒瓶被她藏了起来。
第三天父亲告诉我要我搬出去住,说那水泵房他清理干净了,可以放下一张床,要我去那水泵房住。
她看了我一眼,但飞快地低下头没说话。
我知道父亲的意思,他嫌我碍事,想把我赶出去后可以胡作非为。
我看了她一眼,正好她偷偷地在描我,我知道她希望我留下来,我留下来我父亲就再也不敢象前天晚上那样虐待她了。
我不去,那水泵房抽水噪音那么大我怎么睡得着,我都 快要考高中了,我不去!
我的态度很坚决,一说起考高中我父亲也无理由拒绝,他也希望品学兼优的我能考上个好大学将来给他老陈家光宗耀祖。
晚上父亲又想拿着那擀面杖进行她宁死不屈的事业,虽然他闪尽可能把声音压得很轻,但我却高声叫嚷起来:大吵了,要不要人睡觉啊,明天我要进行摸底考试。
我这一吼整个屋里就鸦雀无声了,我尽可能保持清醒,一夜平安无事。
第二天不知她从哪搞来一段的确良的白布和一块蓝布,我一放学就张罗着拿着卷尺给我量身材。
第三天我放学时一套雪花一样洁白的的确良衬衣和蓝卡叽布裤子已经挂在大衣柜了。
“阿华,你来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我一生中第一次穿上这么帅气的衣服,第二天我穿到学校时所有的同学都在羡慕我,好漂亮的衣服,竟然还有熨烫的裤线和臂线。
晚上回去她就让我洗了,第二天我上学前又推着那里面塞着火红木炭的熨斗一丝不苟地把我的白衬衣蓝西裤熨得线条笔挺。
虽然我总是看到她手上或脸上有新的伤痕,我问她是不是我爸又打她了,她总是轻轻的摇头,说不是,是自己不小心碰伤了。
我想想可能的确是她碰伤了,反正晚上再也听到对面大床上闹出什么动静来了。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或者说美好的时光总会被人不经意地打破。
大雨小水2017-01-03 09:43:00 发布在 未知学院
还是几个老朋友,没关系,我慢慢说,你们慢慢看。
大雨小水2017-01-03 19:40:00 发布在 未知学院
平常我中午是不回家的,偏偏那天老师去别的子弟学校参观学习,全校学生全部放假,我提前回家了。
还未走到门口我就听到屋里传出了打骂声,难道爸爸又在家打她了?我想起了上学时看到的她手臂上的伤痕,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把眼睛贴在门缝里对着里面看。
果真是又在打她了,两个人大全天都赤身裸体着,爸爸挥舞着一根比擀面杖还长的木棍追着她打,她只能边躲边哭,连声音都不敢放大声,她怕被别人听到不好。
大雨你可能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样天天挨打还要和我爸生活在一起,为啥不离婚。其实你想想就明白了,她是个山沟里出来的农村女孩,能进厂吃国家粮完全是因为嫁给了我爸爸,一方面说离婚厂领导很难批准,这厂里男多女少,能凑一对就一对,谁敢把人家夫妻往散了劝?再说离婚后她能去哪?离婚她就不可能再成为我们厂的工人了,因为她能参工的原因就是她嫁给了我爸。还有家丑不可外扬,宁肯吃点苦也得在外人面前装出一副和谐样。女人不容易啊!
我一向敬佩中国妇女坚忍的禀性,我就见过很多家暴不断却还是一直生活在一起的夫妻,在此大雨想奉劝喜欢动手的男性朋友们,有劲动手往别的男人身上使去,动手打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而且是和你同甘同苦的女人!
我实在看不过去了,掏出钥匙把那没有打暗锁的碰门锁打开了,进去一把抓住我爸手上的木棍,扔出门外了。
“你个龟儿子,你敢和你老爸动起手来了,反了天了!我是你老爸也,她是你什么人!你敢和你老爸动手了?”
我爸啪啪两耳光打得我耳朵都 嗡嗡作响,脑袋都糊涂起来,站在屋子中间拍着耳朵动不也不动。
“你个龟儿子,看我打不死你!”
我爸又是两耳光打了过来,但这耳光没落到我身上,她用身子挡住了我爸的手。
“阿华,不关你的事,你快走啊!”
她使劲氢我往外推。
“你个骚逼,你敢挡住我,你去死吧!”
我爸看样打红眼了,抬起脚一脚就把她踢到桌子上,额头鲜血立即象个没溪流一样冒了出来。
我一看她额头上那么多血,也没多想,从头上象脱T恤衫一样把白衬衣脱了下来当做绑带把她的头包扎了起来。
我爸没看到她在流血,竟然抄起一根板凳又砸了过来。
我是背对着他,心思也全在她的伤口上了,被一板凳狠狠砸在了后脑勺上,眼前一黑就抱着她软软地倒在了桌子下。
“老陈,怎么了?你家怎么了?”
我当时情急之中忘了关门,结果上早班的工人有人正好在门前过看到了在门边问着形似颠狂的我爸。
他们看到的一幕成为了我们厂永远的茶余饭后的趣事,我爸光着身子边打边骂着“我老陈家家门不孝啊,出来这样一个孳畜,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而桌子下赤着上身的我和全身赤裸的她紧紧依偎着倒在桌子下,都在无意识中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背部挡住我爸挥舞的板凳,让对方不受到伤害。
最后还是厂领导带着个荷枪实弹的保安到了再把这混乱的场面控制住。
等我清醒过来看到的是满屋看热闹的人。
大雨小水2017-01-03 19:43:00 发布在 未知学院
各位朋友别嫌少,我可马上要去赶飞机了。有几天年终总结会,不一定每天都会上来发。
大雨小水2017-01-03 19:44:00 发布在 未知学院
到现在才赶到酒店住下。看样子讲别人的故事不受人欢迎,我会把阿华的故事讲完,别的就算了。
大雨小水2017-01-04 01:58:00 发布在 未知学院
那天我住进了职工医院,第二天我去上学时同学们都象看到怪兽一样的眼光看着我,而三三俩俩的工人也在远处以着我指手划脚。
刚开始我还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后来我才知道整个厂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件事了,有说我和我后妈偷情被我爸撞见了,有说我爸不行逼着我后妈和我生个儿子的,还有说我想强奸我后妈被我爸撞见了我想拿刀杀了我爸的,总之哪样邪恶往哪样想。
流言猛如虎!其实除了我爸身体有问题是真的外其它一切都完全和事实不相干,结果品学兼优的我变成了自古至今坏到极点的弑父奸母的天字号第一号大混蛋。
这都不算什么,最可恨的是我那被酒精烧坏老子的爸爸竟然也听传言听得也用这种眼光看我。
我在水泵房住了几天,她不敢来看我,但让人给我捎来了那件白衬衣,熨得线条笔直。
这种情况下的我根本没心思读书了,脑子里总是一片空白。终于我有一天还是跑出了厂,我步行了三十多公里来到了山城市,这个家我不要了,这个厂我不呆了!我唯一对不住的是她,让她受到那么不公平的谣言,希望我离开后她会好过点,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头上吧!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在刑场上焦急地到处搜寻一个人,原来是搜寻他一次接触到并在情愫初开时产生臆想中的女人,虽然他也明知这个女人这一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和他有实际上的男女情感或生理接触的可能!其实对阿华来说他对他这个所谓的后妈根本不是他难以启齿的不伦之恋,仅仅是对母爱的一种渴望或者对同样遭遇的人的一种感同深受的同情而已。
天快亮了,隐隐听到远方村庄那高昂着头的雄鸡开始第一遍报晓。
时间不早了,我再不把他收回我特意给他买的一个小葫芦里,太阳光线会把他收走再也无影无踪。
大雨小水2017-01-05 23:40:00 发布在 未知学院
“你想见她一面吗?我能帮上你!”
阿华怔怔地望着我,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阿华家所在的175厂离这不近,我虽然是玄教弟子会些常人不会的法术,但我可不是孙悟空,一个筋斗云就能翻过去,而阿华的阴魂虽然可以不受限制的流动,但我估计他走不到他家门口就会被早起的雄鸡或黑猫把他的魂拖走,一路的狗也不会让他轻松地在门前飘过的。
为什么我有信心让他能见到他嘴里的她一面,因为我知道有个人能帮上忙。小剑高中毕业后就被他那工商局当副局长的老爸安排到了市管所上班,而且是个大肥缺班,小车司机,有辆吉普车给他开。我相信在远处那野庙里守灵的肯定有小剑在,哪怕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也会坚定地把阿华送上坟墓才离开。我相信他!
果真如此,野庙里那枯树枝垒成的篝火塘没有明火了,只有一堆红红的火炭还没熄灭。
那一批批什么十三太保、黄龙帮、青龙帮等等所谓自称的黑社会分子走得差不多一干二净,只有小剑和几个阿华一直照顾过的小兄弟还爬在桌子上睡觉。而阿华的遗体装在棺木里但没有上盖,给他穿了一身老死人才穿的黑色的丧服。看样子在前面找人进行了很好的修复,棺木里面也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小野庙里里外外都是大大小小的花圈。阿华的一张黑白照放大放在没有佛像的野庙的正上方,上面写着沉重悼念陈华同志。
阿华的阴魂看到自己的遗体并没有他喜欢的白衬衣和蓝裤子习惯性地皱了皱眉。
我觉得好笑,人家阴魂是在遗体上方盘绕不散的,你老人家已经装在我的小葫芦里根本和遗体没关系,你还操心那堆臭肉穿 什么衣服做什么?
我轻轻地把小剑摇了醒来,小剑一看这时我象个鬼魅一样出现在他身边吓得一跳而起。
我赶紧把装阿华的葫芦塞塞上,我害怕阿华一激动现出形来,如果偏偏小剑是个阴性人能看到阴魂那不把他吓得现场歇菜不可。
我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轻声对他说:“别怕,是我,我从北京赶回来了,你的车是不是在山下,赶紧送我去阿华那175厂一趟。”
小剑扳开我捂着他嘴的手,好象有很多事要问我个明白。
“别问了,我以后再给你解释,我在帮阿华,是不是车在山下?”
为什么小剑能成为我为所不多的好友,是因为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这样一说他果真不再开口了,点点头就跟着我走出了小野庙。
大雨小水2017-01-05 23:41:00 发布在 未知学院
车果真在山的另一边,老北京吉普虽然坐上去象坐船一样颠荡,但通过性真的很强,那普通的山路也可以飞一般地开走。
“快点,再快点。”
虽然那时的路并不象现在一样到处都是水泥路沥青路,但我还是一停声地催促小剑开得更快些。
175厂没有介绍信我们是进不去的,我只能把小剑支开,把阿华放出来问清他家大致的方向带他走到他家后面的围墙边。那三米多高上面还有碎玻璃的围墙我是无能为力了,就象我做了抓爪爬上墙去我也害怕那个冷不丁的哨位伸出一枝黑洞洞的枪口一枪把我撂下墙去。
“阿华,别怪我不能到刑场来送你一程,你知道我们这是军工单位,而我是守档案室的,没有特殊情况是不可以请假的。阿华,你爸睡着了,你也别怪你爸,他都哭了好几天,现在还躺在医院呢,你爸是好人,我不怪他,你也别怪他了。”
在这寂静的夜里一个哭泣着的女声格外刺耳。
阿华从我的葫芦里冲了出去,但他骑上墙头没多久又缩回了我的葫芦里,我怎么说也不理我,我想他应该是在哭。
我说我恨透了我自己好奇心太重的坏毛病,我按理讲应该这时好好的安慰下阿华的魂灵,让他下辈子好好投胎做人,但我却为了看清他所说的她到底长什么模样我竟然跑到了上面的一个小山坡上,爬上一个大大的梧桐树往墙里面瞧。
一个面上虽然憔悴但看上去很清秀的中年妇女真跪着在烧一堆纸钱,别烧边念叨着“阿华,这辈子你没过过好日子,到那边别省吃俭用,我每年初一十五过节都会送钱给你用,阿华,这是我为你缝的白衬衣你也穿上去吧,都是我不好,如果没有我你也许现在会是个骄傲的大学生,阿华,我对不起你,下辈子如果我还能见到你,我还还还想做你的、你的、你的、妈,你的亲妈!呜呜呜呜。”
不知啥时候阿华从自己从我的葫芦里溜了出来,飘在梧桐树的树梢上怔怔地看着下辈子想做他亲妈的女人。
时间过得太快,很快就雄鸡三唱了,再晚点太阳就会爬上山,所有的阴魂都得找阴暗的角落躲藏起来了。
“阿华快进葫芦吧,你放心,我会找个好人家送你投胎的!”
阿华还是怔在树梢上看着那女人烧完衣服别走别抹泪地往职工医院方向走去。
看到阿华对我不理不睬我不得不起个招魂诀想把他强行塞回葫芦里。
“大雨,你别拉我,我知道我没办法反抗你,你是个让我一直不了解透的异人,但我希望你能最后尊重我一次,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人真有来世吗?”
又是我坐在他行刑后的小山坡上问的问题,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应该是有吧,但肯定不是又一个你重生!”
“我知道了,是不是我不进你那葫芦里我就不能再投胎了?”
“也不能这么说,我只知道你的魂灵会变成一丝丝的魂丝,有可能某些魂丝投胎和别的人的魂丝夹杂在一起,也有可能被消散了再也不再存在,但如果你进了我的葫芦,我可以帮你的魂灵找个好人家投胎,虽然你的魂灵也是化成一丝丝的和别的魂丝夹杂在一起,但至少会相对完好。而且刚才听她说她想你下辈子还做她的儿子,而且是亲生儿子,如果她怀孕,她这一辈子都可能做得到!”
“不用了, 大雨,她这辈子也不可能怀孕了,而且我从来就没想过做她的儿子,这辈子没想过,下辈子更没想过!”
“大雨,如果你真看得起我,就让我灰飞烟灭吧,不管是化成魂丝还是被蒸发掉, 反正我不想这世上还是一个阿华出现,哪怕是半个,三分之一个!阿华就这样消失吧,永远不再有阿华!对了,你能有办法让她也忘了我吗?你这么神通广大你一定行的!”
阿华以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渴望着我给他一个轻轻的点头。
他失望了,他看到的是我重重的摇头和嘴里吐出的真实性不可憾动的话语:“我真的不能,我只能对付你们这种死去后的阴魂,我不能改变任何人,更别说我根本接近不到的她!”
阿华很失望,回头再看了一眼已经空无一人的围墙内,绝望地向我惨笑了一下,没有那可爱的小酒涡,一头飘向那缓缓爬上山的太阳。
我拈起了招魂诀,但迟迟没有放出,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太阳化成一片虚无。
“雨怪,你刚才一直嘴巴皮动个没歇气又没见吃什么是在跟谁说话啊,我怎么听不到?”
雨怪这外号只有小剑这样叫我,他认为我和阿华是两大怪胎,所以他可以叫阿华华怪,而叫我雨怪。
小剑不知啥里也爬上了梧桐树,对我说道。
“走吧,一切都结束了!”
“什么一切都 结束了,莫名其妙,对了,我们是该走了,我们得赶紧去组织送阿华上山呢。”
“不用了,阿华已经走了,他选择自己的道路走了,我亲自送他走的!”
小剑听不懂我说什么,回了我一句“雨怪,你脑子不清楚了吧?阿华明明来躺在那野庙里。”
我也懒得和小剑多解释,一宿没睡我真累了。
小剑又把车开到了那小野庙山脚下,来了好多人,由山城各大帮派的老大们亲自抬棺,鞭炮声震天响,好象是某具重要人物过世一样,也不知道谁请了专门哭丧的妇女们哭丧,那哭得如丧考妣,悲惨欲绝。
我没兴致参加那一副臭皮囊下葬的就象个大舞台表演般的闹剧,找个借口把小剑的车钥匙骗到了手躲进吉普车后座呼呼大睡起来。
阿华走了,但阿华的传说至今还在山城流传,但最能接近真实的版本肯定是在我大雨这。下面我会把阿华的传说尽可能详尽地告知大家,也算是对阿华的一个纪念!

大雨小水2017-01-05 23:45:00 发布在 未知学院
阿华的故事上半部分就这么结束了,我自己都感觉一点都不精彩,但真实的人生往往就是这样平淡无奇,大雨不是写玄幻小说的,大雨仅仅只是个讲故事的人。
下半部分不是阿华讲的故事了,而是大雨亲身经历或小剑等朋友讲出来的关于阿华的故事,可能更不精彩,我真的犹豫有必要讲下去吗?
或许开这个帖就是个错,在错的道路上走得越远越错得更多。阿华还是应该活在我和小剑或者还有个别我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心中就好吧。
大雨小水2017-01-05 23:49:00 发布在 未知学院
我会把阿华的故事说完的,但真的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神奇。说完阿华的故事我也就不想再说下去了,我感觉我象个卖艺的说书人,如果天天要我面对着一排排空茶桌说下去我也会觉得我该换地方了,况且我有自己的工作要做,象现在这样一开会好几天我就没时间给大家说下去。
大雨小水2017-01-06 23:49:00 发布在 未知学院
@随心而疯 2017-01-07 11:20:00
要评论什么呢?没有经历过,就不能感同身受。别人的故事,或许此刻能给人想法,或许下一刻又不明白了。很多故事就像泡沫一样,过个瘾,后面不是该干嘛就干嘛。活着不就这样。很多理论,那么多人谈论,又能怎样,还不是该干嘛干嘛。能保持本心,做自己想做的已是不易。越活越糊涂。还是很期待大雨的故事,很朴实,如果还有,我会一直看下去的。
高山流水,可遇不可求,太巧都是套路。易理卦象你也明白,何必如此感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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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作为一个发帖讲故事的人,大雨真的很希望有很多朋友能出来说句话,说说你们的故事,说说你们的思想。时代是象河流一样是不停在往前奔流,大雨希望在朋友中汲取更多大雨未知的营养,让大雨也能产生更多的思考和检讨。
大雨小水2017-01-08 16:40:00 发布在 未知学院
忙了好几天,趁着今天有空上来再和朋友们说说阿华的故事。真的不精彩,但好的是大雨也没想过入精彩里编,尽可能还原事实的真相吧。
大雨小水2017-01-08 16:41:00 发布在 未知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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