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开荒种菜记十三 “我是好宝贝!”

楼主:王羽兰 字数:6118字 评论数:39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城市开荒种菜记十三 “我是好宝贝!”

二0二二年初的一个星期六下午,这个“星期六”的日子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这篇文章的主角,那三个淘气的小学生的缘故。
那天我在十号菜地干活,前面说过,十号菜地两侧原是一座不高不矮的土山被劈作两半,中间峡谷修成一条双车道的马路。南北两个半边山沿山脚处开挖了两条蜿蜒的小水沟,作用是拦住山坡在雨季时从上而下的水流,以保护这条通往市区的公交车马路少受积水冲刷。马路两旁是前两年新栽的一种我叫不出名字,树干直直,树冠高高,金秋时节开着大串大串金色小铃铛似花朵的景观树。
十号菜地与北边马路只隔一条小水沟,与南半边山是紧密相连。我正悠然地在山脚下菜地干着活儿,忽然听到从山顶处传来一片吵嚷声。
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五六十岁的妇人在大声呵斥三个小顽童。而小顽童们则一齐朝她吵吵吵。
“看把我的菜踩成什么样子了?看把我的菜踩成什么样子了?”妇人心疼地嚷个不停,“走路不好好走,菜地是路吗?”
我知道山顶上缺水,浇菜全凭上上下下手提肩挑,种菜委实不易,妇人生气情有可原。
三个小顽童尖声尖气地吵吵嚷嚷,小麻雀般叽叽喳喳一团。
说到尖声尖气,总觉得不那么准确。
要说这个年龄段的男孩,临界变声期。此前一直都像女孩那样尖声尖气的嗓音,如果你不看发型、服装,仅凭声音男孩女孩还真不好分辨呢。而后进入青春发育期,男孩的声音明显变化,听起来就像动画片里小唐老鸭,“嘎嘎嘎,嘎嘎嘎”,憨声憨气的。
介于憨声与尖声之间,如今只听见这三个小顽童吵吵吵,听不清说些什么,但听得出那妇人被群童围攻下无奈的情绪和语气。
我忍不住向上喊了一声:“宝贝们,要爱惜人家的劳动成果,别吵啦。”
听到我说话,他们果然不吵了,却反倒直奔我来了。
“奶奶,奶奶,我们没踩她的菜!”
“我们走路看着她的菜呢,奶奶!”
“奶奶,那是别人踩过她的菜!”
小麻雀们对着我又是一阵叽喳。
三个小男孩七、八、九岁模样,正是俗话说“七岁八岁狗都嫌”的年龄。今天星期六,像我们淮北老家形容学校双休日“开笼放鸟”一样,孩子们得以释放天性,自由自在了,为所欲为了。
站在我面前的这三位,正急于向我证明他们是被冤枉的,脸上的表情相当委屈。
我倒是认出来了,哈哈,冤枉什么呀,去年经常在我的菜地里追逐、奔跑、打闹,虽不是故意,然却无意中踩菜。还有,把我菜地边缘垒垫的大小石块给踢进水沟里,做出我想不到的一些恶作剧的,不就是这三个“捣蛋虫”么?
菜地附近有好几个居住小区和一个小学校,“捣蛋虫”们应该就是在周围小区居住并在小学校上学的小学生。每逢星期六星期天,尤其在下午,大约是完成学校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了吧,家里的爸爸妈妈开恩允许他们出来接触大自然;但也许是他们自己偷偷跑出来望风玩耍,反正他们像脱缰的小马驹,在蓝天下,原野上尽情撒欢。
想起那句“好孩子是夸出来的”教育名言,我笑着对他们说:“奶奶相信宝贝们的话,没有意踩菜都是好孩子!”。
“噢!噢!噢!”像三个得胜的小将军,他们蹦着跳着欢叫着,绕过菜地,越过河沟,争先恐后朝马路奔跑而去。
我以为这下子清净了,可以安心种我的菜了。谁料他们仨此后干的事儿,更叫我胆战心惊。
你道是啥事?说出来保准任谁都会害怕。
但见其中一个个子稍高的小宝贝,手拿一块石头,朝一棵树上的一个鸟窝使劲砸去。
老天爷!倘若石头落下来正巧砸中他自己的头,轻则砸个大疙瘩,重者砸个血窟窿。
他一边砸还一边对那两个喊:“拣石头!拣石头!”
一看他就是个领头的。那两个于是又拣石头又砸鸟窝,忙得个不亦乐乎。
你说叫我慌的,赶紧跑到沟边,大声制止道:“快停下!快停下!当心砸着你们自己!”
他们仨正砸得起劲,一心想看鸟窝里被自己砸掉的鸟蛋和小鸟。听我说怕石头砸着自己,立马又去找树枝,把我拦菜地的一根长树枝也要拔起来。
用树枝戳鸟窝,若是一失手互相戳伤自己的脸和眼,那可更不得了。
叫他们不戳鸟窝肯定不听,急切中我换了个说法:“宝贝,宝贝,鸟窝是空的!鸟窝是空的!”
这句话倒挺管用。领头的那个大宝贝不砸了,不戳了,转过小脸问我道:“奶奶,奶奶,怎么空啦?怎么空啦?”
这是个喜鹊窝,是几个月前两只花喜鹊衔树枝搭建的。几十年中我见过的喜鹊窝差不多都是搭在高高的树杈上的,而马路两旁新栽的这些景观树,高度显然不够。我很奇怪这两只喜鹊的“新房”为何选址这么低。
果然,喜鹊窝建成后就一直是空着的,看来两只喜鹊并没有违反自然天性。因为鸟窝距离菜地近,我曾经不止一次到树下观察过,始终不见任啥动静。
我把上面这些告诉了他们仨,“领头的”满脸失望。但仅只一瞬间,他一声号令,三个淘气包又向对面另一个土山头冲上去了。
这一下可真是清净了,我松了口气。天下当奶奶的心思都一样,见到别人家的孩子,就会想到自己的宝贝孙子,尤其是跟自家孙子年岁差不多大的。不敢说当成自己的孙子那般疼爱,然却真心不愿意看到他们遇到什么意外。
谁知我还没开始干活呢,对面土山顶上突然传来一声呼喊:“奶奶,我是好宝贝!”
紧接着又是连连两声:“奶奶,我是好宝贝!”
“奶奶,我是好宝贝!”
我的心里一热,朝上望去,山顶虽有不少放风筝和游玩的男女老少,可又蹦又跳又喊又叫的,分明又是那三个“淘气包”。
前面说过,两山原本是一山,劈开修建马路,隔开最多不过三、四十米远,声音听得很清楚。
“好宝贝!”“好宝贝!”“好宝贝!”我朝他们仨挥着手,问道,“你们在做什么呀?”
“老师要我们观察夕阳!”
“夕阳是什么样子呀?”
“红红的!”
“大大的!”
嗯,不错,是红红的,大大的。我在心里给他们评判。
“园园的!”
“亮亮的!”
嗯,不准,是带点椭圆的,带点朦胧的。
“壮丽壮丽壮丽壮丽的!”
“光明光明光明光明的!”
这两句不是他们的原话,此处需要向网友诸君作个说明。
这篇文章曾因故停写,待我再接着写的时候,发现原本宝贝说的这两句话却被我给忘了。
想,想,想,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到当时的原话。
应该说这两句话是我写这篇文章的初衷和激情,既然想不起来,我就没法写了。
我写生活纪实系列文章,历来是真情实感,实话实说。任何时候都是如实纪录生活,绝不随意虚构,更不刻意拔高。比如上面宝贝们观察夕阳,就全是他们自己说的话。
这两句话都是那个“领头的”宝宝说的,他几乎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这两句话,当时就叫我心头一震,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出自小顽童口中的这两句话,哪像是个小孩子说的?哪像是个小学生说的?曹植“七步成诗”尚且要走七步哦。就是我们大人,也未必即刻说得出如此大气、如此阔达的话。
可是这两句话却被我给忘了,无比后悔最初写这篇文章时没有一气呵成。每每看到这个半成品,我就有着不可原谅的自责,像经受了一个重大损失一样。
舍不得,舍不得,实在舍不得。前两天我忽然茅塞顿开,终于想到一个补救办法。
只记得第一句有“壮丽二字,第二句仿佛有“光明”二字,我就第一次来了个合理想象,修补成这么两句:
“像我们的未来一样壮丽辉煌的!”
“像我们的理想一样光明远大的!”
尽管这两句使我的文章得以完成,但这两句话的文字却远远比不上原话的文字。因为那是属于天分孩子的非凡语言;因为那是属于纯真孩子的原本心声。
我觉得,这一刻,我眼睛看到的,确是三个小孩子的身影;脑子里想象的,却是明天朝阳一般顶天立地、气吞山河的我们伟大祖国的接班人和建设者!
一时间,激动不已的我想了很多很多:要给孩子好的成长条件;要给孩子好的成长环境;要给孩子好的学习方式;要给孩子好的玩耍场地;要给孩子好的好的好的。。。
可是现实中的我,无法帮助孩子们实现这些想法,只能写下这些文字,表达我对孩子们未来成长的心思和希望!

二0二二、四、十七
王羽兰2022-04-18 08:29:12 发布在 散文天下
梅兰芳44

同是纪实生活,赶不上你的《遇见合肥》。
感谢好评!感动不已!然不敢当,不敢当!
王羽兰2022-04-18 15:14:43 发布在 散文天下
此篇写好后,习惯性去发我的天涯博客《远去的岁月》。
想不到从昨天晚饭前到今天早饭后,一直都没发上去。
原因说是“有敏感字”,需要“耐心等待审核”。
原本就是写小顽童,自认绝对纯净自然。怎会有什么“敏感字”?怎会从昨天审核到今天?
是委屈更是不服,毅然不顾粗糙不堪,未改一字,甚至未看一遍,当即发上我的精神家园:天涯网《散文天下》版!
中午从菜地回来,急不可待上网察看,果然如我所愿!以往亦有同例,这次大度依然!
感谢版主!感谢编辑、管理员!感谢网络所有工作人员!
王羽兰2022-04-18 15:56:58 发布在 散文天下
梅兰芳44
工作人员还算通泰,不然老早怨声一片

说到“工作人员还算通泰”,我这个“电子盲”是多么羡慕他们的网络自由啊。
真想请教他们,我的天涯博客《远去的岁月》为啥只限于我本人能够看到,而从百度上却寻找不到呢?
像任何一个博主一样,我也想我的博客门庭若市,前来看我博文的网友络绎不绝。可是不知什么原因,我的博客点击率连“门可罗雀”都没有一个,每天只有我自己看看的一两个点击率。
是没人看还是别人看不到?是我的博客自身有问题,还是有人为控制?这种状况已经好几年了,“电子盲”的我如果具有网络工作人员网络自由的本事,该有多好呀!
至于“不然老早怨声一片”,我老早也偶有耳闻。但出于自私的心理,我是想天涯网活力四射,青春永驻!前面早已说过,我从二00四年暑期至今,十七年来耗费心血写的七百篇文章,全部都存在我的天涯博客《远去的岁月》上,等同于奉上我的生命一般!我常说天涯网《散文天下》版是我的精神家园,绝非虚言!
王羽兰2022-04-19 17:40:03 发布在 散文天下
梅兰芳44
好久不玩博客了,难得王姐有恒心,说不定天涯放弃经营天涯博客了,散文天下这块菜地也不错,总有几个人在关注。

恍然大悟,恍然大悟,一直没想到“天涯放弃经营天涯博客”了。
白白难过这么长时间哦,我原以为若放弃经营天涯博客,后果就是我的天涯博客《远去的岁月》就会在网上完全消失呢。
这一下我倒放了心,只要我的博客还在,我写的文章就可以存放在保险柜的感觉。
有如醍醐灌顶,轻松不少。感谢你的提示和鼓励!
《散文天下》是我的精神家园,虽有偏心与排斥,然我十六年的家园历程,还有断续发表的一定量的帖子,还有好多曾给予我关心、支持的网友,叫我怎能忘得了呢?
王羽兰2022-04-20 15:11:37 发布在 散文天下
梅兰芳44
新浪博客:“系统维护中,可能会给您使用带来不便,敬请谅解!”

所引新浪博客这句话不知何意?
多年前大儿子曾帮我把天涯博客的部分文章搬家到新浪博客,本想增加点击率的意思。
不料后来发现,我在新浪博客的文章,被不知什么人、用什么手段,使得我这个博主的新浪博客无法使用,而且还丢失很多篇文章。
尽管我的天涯博客也同样丢失过好几篇文章,其中还有我很看重的文章。但相比之下,比新浪博客丢失的文章还要少一些。
加之我使用天涯博客时间较长,相对熟练一些。还有更重要的、更大的一个原因,是我的新浪博客一直以我的“账号异常”为由,令我这个“电子盲”如遇“天书”,别说找寻原因、排除故障,就是字面意思我亦看不懂。
所以失望、气愤之余,不得不听之任之,随便人偷,无奈放弃了。
我说我是个“电子盲”,确确实实是天生的连一个电子细胞都没长!
当然后天不是学不会,但我的问题是,对此毫无兴趣,半点也不愿接触。
即便这么多年一直严重影响我的电脑操作,并给我带来相当重大的障碍和损失,但我只能认了。
老天爷对谁都是公正的。他老人家给我一个种菜的天赋,偏偏就不给我配备一个电子脑哦!
王羽兰2022-04-20 20:51:05 发布在 散文天下
梅兰芳44
博客红过了,现在博客式微。

别怪我这个“电子盲”的无知哦:
博客怎么“红过了”?博客又怎么“示微”了?
王羽兰2022-04-21 15:33:44 发布在 散文天下
梅兰芳44
博客红过了,现在博客式微。

别怪我这个“电子盲”的无知哦:
博客怎么“红过了”?博客又怎么“示微”了?
王羽兰2022-04-21 15:34:04 发布在 散文天下
泠沐森森

看到你笑我也笑了。
我笑是因为前头经常看你的好帖,很想给你顶帖却没敢顶。哪成想今天你却飘然而至,驾临菜地!我是惊喜的笑 ,高兴的笑。
“难得”不敢当。
“黄花风铃木”很有可能。
如此优美的景观树名和你诗意的“泠沐森森”网名何等和谐、美丽,令人愉悦哦!
王羽兰2022-04-21 15:56:36 发布在 散文天下
余德谦2020
感动你的热心!
感谢你的鼓励!
王羽兰2022-04-21 16:00:47 发布在 散文天下
泠沐森森

请叫我阿姨哦。
看你多帖猜测芳龄,大约要叫我奶奶呢。
上面说到“很想给你顶帖却没敢顶。”解释一下。
我原本爱看帖,也爱顶帖。可是长期以来,渐渐发现我给顶帖的网友好像并不喜欢。我向来自卑,向来自惭形秽。于是慢慢改变我自己,不敢轻易主动顶帖。每次只有网友先给我顶帖,我才放心回帖。兴许是我多想了吧?嘿嘿嘿嘿。。。
王羽兰2022-04-21 17:44:29 发布在 散文天下
梅兰芳44
以前大家都玩博客,所以博客红。现在很少有人玩博客了,所以博客式微。王姐坚持玩博客,就是很少的那位有人。

“有人”明白了,多谢赐教!
坚持当“有人”是出于“电子盲”的无奈,因为别的什么都不会哦。
我不是“玩”博客,博客予我的博文相当于巨款存在保险柜的关系,其作用大了去了。
尽管我的天涯博客和新浪博客的博文都被人偷走不少,但对我这个“电子盲”的博主来说,总好过在网上无家可归吧。

王羽兰2022-04-22 14:40:18 发布在 散文天下
梅兰芳44
电脑里可以建文档,虽然没有博客好看,但巨款能安稳。

好的,好的,以往不知道“电脑里可以建文档”。
只是,要等我家的大小电子专家们有时间才能帮我建呢。
太感谢你了!羡慕中。。。
王羽兰2022-04-22 15:02:13 发布在 散文天下
泠沐森森
王姨好!喜欢读您的批语,用心、细腻。期待哦.....哈哈哈......

刚从菜地回来,习惯地来到我的精神家园,一眼就看到笑哈哈的泠沐森森。
只觉得疲劳感顿时消散!只觉得满心欢喜,激动难言!
真想请你来看我的《散文天下》第一、二、三,尤其是首页,从上而下满满一片红色的标题,几乎所有网友的大作我无一不看。
都是心血之作,都是心智结晶,都是艺术花朵,哪一篇我都想为她(他)顶帖哦。
王羽兰2022-04-23 12:33:25 发布在 散文天下
泠沐森森
在哪可以拜读?

不由得笑了,好像比我性子还急。
告诉你,只有在我的电脑上才能看到哦。
我在自己电脑看过的《散文天下》帖子,都会显示红色。
刚才数了数,大约有十多个网页大都是红色标题呢。
王羽兰2022-04-23 15:01:02 发布在 散文天下
泠沐森森
哈哈哈.......粗心了......见笑见笑。

没事,没事,理解你的心情。
真是个开朗、阳光、爱笑的小丫头!
王羽兰2022-04-24 12:13:22 发布在 散文天下
墨语萤火

刚从菜地回家,打开电脑上网《散文天下》,一下子就看到屏荧右上方那个喜兴的信封红点,在我眼前火一样燃烧!
心里不停猜测,来访者会是谁呢?会是谁呢?谁会上我这足可罗雀的冷门里来呢?
啊,是墨语萤火呀!是一直以来令我想念然又令我忐忑的墨语萤火呀!
还没来得及看你发没发新作呢,就只顾着自己激动了。
这就去看!这就去看!
王羽兰2022-05-05 11:48:43 发布在 散文天下
梅兰芳44
向王姐、大家学习!散文天下也是我的菜地。

不敢当不敢当!
看到你说“散文天下也是我的菜地。”我由衷地高兴!
但我更盼望,《散文天下》是我们大家共同的鲜花盛开的文学百花园!
王羽兰2022-05-06 17:33:09 发布在 散文天下
梅兰芳44
散文天下的作者大多随性,是自己憋不住要写,为文不营营于世。

理解你说这话的用意,是在赞美、激励散文天下的作者,在没有任何报酬,甚至没有任何支持的环境条件下,坚持写作的不懈精神。
作为其中“大多随性,是自己憋不住要写”的作者之一,感动之余,我觉得很有道理。
但“为文不营营于世。”只怕不容易做到。我们毕竟都是生活在世间,有哪个不在食用人间烟火,不是有源泉之说的么。
“为文不营营于世。”于名尚好做到,于利可就难了。
记得你曾说过“为稻梁谋”啥的,是的,谁不要吃饭,谁不要生活呀。
我这个急性子来不及去察看你这句话的出处,待发好这个回帖,我再去翻找。
所以若你上面的话我理解得不准确,抑或我说的不当之处,先请你原谅哦。
王羽兰2022-05-07 16:34:51 发布在 散文天下
梅兰芳442022-05-08 12:19:27 评论
文章发到散文天下就是为文于世。为文不营营于世,就是,不怎么攀附,不怎么敲高门,安心于菜地。

懂了懂了。“不怎么攀附,不怎么敲高门,安心于菜地。”与我心有戚戚焉。
王羽兰2022-05-08 16:26:36 发布在 散文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