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一)

楼主:于公谨啊 字数:96222字 评论数:152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初冬(十九)
服务员说,我是云南人。
我说,多大了?
她说,二十三岁。
我说,你说你是云南人?
她说,是。
我说,不像。
她说,怎么就不像?
我说,云南人都有些特征的。
她说,个子矮?我是比较特殊的。
我说,云南人我见过的,个子矮是一方面,女人有几个特点,比如说胸部很大,臀部也会是很客观的,很大。
她下意识地看看胸部,看看臀部。
我笑了,说而且,结婚都很早。
她说,我还没有结婚。
我没有说下去,是否结婚,和我没有关系。当然,我继续和树春交谈。
树春说,怎么就选了这家饭店?
我说,我看你过来。
树春说,我想要去南面那一家的。
我说,啊?
树春说,看到你过来,我就过来,结果是这样。

我们都是有些不满意,但还是把饭吃饭。然后,继续坐着,交谈着。
树春说,五铢你知道吧?
五铢和我是一个屯子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我说,知道。
树春说,原来是很好的,去大连送肉。
这一点,我知道的。
树春说,开始的几年,是赚了很多好钱。
我说,这是应该的。
树春说,问题是以后。
我说,以后没有听说他送肉啊。
于公谨啊2022-02-23 16:44:47 发布在 红袖天涯
初冬(二十)
树春说,你知道他为什么不继续送肉了?
我说,不知道。
树春说,并不是他不想要送肉,而是想要送,只是人家不干了。
我说,怎么就不干了?
树春说,开始送肉的时候,五铢送的肉,是足称的。
我说,应该是这样。
树春说,后来,五铢送的肉,就是越送越少。
我是没有听懂,说怎么就越送越少?
树春说,就是不够称。
我说,啊?饭店就不称一下?
树春说,开始的时候称,后来就不称了。
我愣了一下,就思索了一下。五铢送肉的事情,有很多人都知道。那个时候,交通不方便,只能是倒车。五铢买肉之后,就坐车到瓦房店,然后从瓦房店坐火车到大连,在大连再继续倒车。这个过程是繁琐,也是需要很好的体力。
送肉,就没有可能会送个十斤八斤的肉,那样是得不偿失。还有,这是饭店需要,怎么可能会只需要十斤八斤?之所以饭店需要这些肉,是因为大连的肉价,和我们农村的肉价,完全是两回事。农村的肉价,有些低,而大连的肉价很高;还有,就是肉的质量。很多大城市所杀的猪肉,或者是所买的猪肉,都是养殖猪;而五送的肉,则是散户养的猪,完全是两回事。即使是现在,也是存在着这样的情况。
五铢送肉,偶然是被饭店的老板看到,觉得很好,就让他开始送肉。五铢就开始了每天一趟的送肉生涯。
开始的时候,饭店是不可能会相信陌生人。而五铢也是知道,就是送来足够称的肉。饭店称了很久,都是够称,就不可能会继续称下去,就会让五铢报数,他们记录,然后算钱。五铢也是这样做的。随着时间的延续,五铢就开始有了心思,就开始缺斤少两的报数,没有被发现,就开始了继续少报,这样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具体是几年之后的事情,没有人知道。
后来,有一次,可能是虚报的数字有些太大,引起了饭店的怀疑,就开始称了,结果是,五铢的行为,就全部露馅了。
我说,这样做法,有些不地道。
树春说,如果是继续足够称,可能会继续赚。
我说,当时,即使是这样送肉,五铢的钱,也是不少赚啊。
树春说,人心哪有满足的时候?
我说,这倒是。问题是,五铢这样会多赚很多的钱。而这些钱,并没有看到做了什么啊。
于公谨啊2022-02-25 17:14:15 发布在 红袖天涯


初冬(二二)
树春说,看过不止一次两次。林云是和我一起出摊的,有一次,他病了,儿子代替他出摊,结果没有给人够称,就被人把摊位砸了。以后都没有人去买,只能是最后改行。
我说,就是一次。
树春说,一次就够了。
我说,这么严重?
树春说,本身就是乡里乡亲的,你在这里戏耍,已经是说明了你这个人的人品这样了。
我说,还真是。
树春说,所以,这里面就得是实实在在做人,虚假只能是害了自己。
我说,价钱贵一点儿没有关系?
树春说,价钱贵一点儿是没有关系的,只是不要耍称。如果是耍称,就有问题了。贵一点儿,没有人会说什么。
我说,是这样啊。
树春说,是。耍称,就相当于是坑人,没有人愿意被坑。
我知道这是一个心理过程。这就像是最近看过的一个视频,里面吵闹起来,有一个人买东西,问多少钱。卖主说,二十元钱。那个人就买了,结果是卖主说,是二十元钱一两。买主不干了,就吵起来。这里面就存在一个很大的问题。很多人都不愿意变成这样,却没有办法改变。如果是有着一定的力度,就会让这个卖主,撑起一个旗,上面写下这样的事情,保证这个卖主就不可能会继续这样做了。
我说,还真是。
树春说,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没有办法。你知道高华吗?
我说,知道。
虽然是老家的人,也是很多年都没有看到过,只是我们都是同学,所以记得很清楚。而且,我还记得,高华是树春的同学。
树春说,是爱占便宜的人。
我说,是吗?
虽然是同学,并没有接触的太深,也仅仅是认识而已。而树春是她的邻居,就知道很多的事情,就不单单是了解了。
树春说,就说一件事情,你可以知道这个人怎么样了。
我说,好。
树春说,我买了药(不说药的名字,免得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是一瓶,没有用几粒。突然有一天,高华就过来,问我借药。

于公谨啊2022-02-27 16:48:05 发布在 红袖天涯

初冬(二三)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住家过日子,毕竟不是商场,什么东西都会预备好;还有,即使是商场,也不可能会都准备好所有的东西。因此,很多时候,缺少使用的东西,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是药品,也不可能会把药房搬到家里去。如果是需要用药,家里没有,很正常的情况下,就会到邻居家里借用一下。然后,自己去买药,归还给邻居。邻居即使是不要,自己的心意也要做到。毕竟邻居不欠我们什么,也不肯会专门为我们准备药。
我说,应该是给的。
树春说,没有说不借。毕竟是邻居,好亲不如近邻。
我说,对。
树春说,问题在于,以后凡是用到这种药的时候,就会过来借。
我当时就有些惊讶,说这还要脸不?
树春说,我也没有想到她的脸皮会这样厚。直到把我的整瓶药都借没了。
我说,怎么会知道没有了?
树春说,我也是没有办法,因为最后过来借药的时候,我看到瓶子里面有几粒药,就把瓶子都给她了。我就刚开始用了几粒,而以后都没有用到,结果是她用完了。
我说,够可以的。
树春说,也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
我当时并没有立即说出话,而是想了一下。曾经有一个老家的人告诉我,说高华和她的丈夫,是怎么对待老人的。当时,她的丈夫,在高华的挑唆下,对老人是又打又骂,而高华的脸上,没有半分惭愧,就像是得胜的冠军一样,得意洋洋。
当时,我是很不明白,就对老家的人说,怎么会?
老家的人说,是真的。
我知道他以为我是不相信,就说,我的意思是,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老家的人说,真的是不够丢人的。
我说,既然是丢人的事情,为什么会得意洋洋?
老家的人说,从此之后,可以不用养老人啊。
我说,啊?
老家的人说,你是想不到?
我说,怎么可能会想到?
老家的人说,这个人的心肠,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
我说,还真是。
于公谨啊2022-03-03 16:56:49 发布在 红袖天涯

初冬(二四)
要知道,老家是农村,和街里完全是两回事。
在街里,即使是楼上楼下,可能都是不认识,所以对待自己的父母怎么样,就没有人知道,也就没有可能会说什么。
而在农村,即使是出现了一个陌生人,都是十分抢眼的事情,都会知道,谁家来人了,何况是这样的事情发生?还有,农村的屯子,几乎都是亲戚关系,那么,这样对待自己的父母,怎么可能会不让人议论?而高华的高兴,就说明了高华这个人怎么样了。
我说,好像是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树春说,怎么就没有什么奇怪的?
我就说起了老家的人告诉我的事情,当然,并没有说老家的人名字。
树春说,还真有这件事情。
我说,这样的事情,她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树春说,还真是。我就没有想过。、
我说,得了,你肯定是上过当。
树春说,不是上当,而是自愿送上门的被“恶心”。
我说,你不是买卖人吗?
树春说,是买卖人。
我说,买卖人不都是很精明吗?
树春说,精明也是分对象啊,也不可能会用在自己的邻居身上,也是觉得用不着。
我说,还真是。
树春说,所以,就被“恶心”了。
我说,是怎么回事?
树春说,高华的女儿,也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我说,差不多吧。
树春说,我摆摊的邻居,姓马(不是真姓,只说事情,莫要对号入座),有一个儿子,也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我瞥了树春一眼。
树春说,什么意思?
我说,你还真敢想。
树春说,怎么就不敢想?
我说,提媒也得是分人。
于公谨啊2022-03-05 16:52:46 发布在 红袖天涯

初冬(二五)
树春说,谁说不是。
我说,你提媒,可能就会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树春说,还真是。你怎么知道?
我说,高华的为人,就可以判断出来。
树春说,我当时是不知道啊。
我说,高华对自己的公公婆婆都是会那样,都会挑唆着自己的丈夫打骂自己的公公婆婆,你觉得这个人会怎么样?
树春说,当时就没有想过,否则也不可能会惹这个麻烦。
我说,毕竟是惹麻烦。 高华长得一般,她的女儿,应该是长得可以吧?
树春说,你看过?
我说,我什么时候看过她的女儿?
树春说,那你怎么会知道高华的女儿长得很不错?
我说,我猜的。
树春说,怎么就会猜到?
我说,并不难。
树春说,怎么会不难?
我说,如果是长相一般,你怎么可能会提媒给姓马的儿子?
树春说,这倒是。
我说,要知道,姓马的人,也是摆摊的,肯定少赚不了,一年不下百万。
树春说,这是肯定的。他们家里,就一个儿子。
我说,最后还是没有成,因为高华要求一次比一次过分。
树春说,这个你也会猜到?
我说,这个不用猜,否则你也不可能会被恶心到了。
树春说,这倒是。我提媒,二人见面,老马的儿子是很满意高华的女儿。老马两口子也是很满意。他们就一个儿子。
我说,如果是聪明人,就会结婚。
树春说,谁说不是?老马即使是有着万贯家财,结果也是小马(老马的儿子)的。因为没有别的孩子,只能是小马的,不可能会给了别人。
我说,问题也就是出现在这里。
树春说,这里有什么问题?
于公谨啊2022-03-06 18:39:52 发布在 红袖天涯

初冬(二六)
我说,因为高华就是看到了这一点,就会提出很多的条件,毕竟是唯一的儿子结婚,而且是老马也有钱。
树春说,老马现在活着,有钱是老马的事情。老马死了,也有老马的老婆,还是轮不到他儿子说了算的。
我说,问题在于,高华不可能会这样想。她知道,老马所有的东西,到最后,都是小马的,而她是想要得到的更多。
树春说,那个也是人家出力赚到的。
我说,自己女儿长得好,就应该是得到婆家的一切。
树春说,最好是把高华夫妻供奉起来?
我说,高华夫妻就是这样打算的。
树春说,人家老马都是在赚钱,都是出力,凭什么就会让高华夫妻吃现成的?
我说,这就是想法不一样。
树春说,老马不是高华夫妻的什么人。
我说,是啊。
树春说,还轮不到高华给人家当家。
我说,毕竟是要嫁女儿。
树春说,是嫁女儿?已经不是,好像是谋取别人的家中钱财。
我说,这是高华的打算。
树春说,要楼,可以。要房子,可以。
我说,老马做了那么多年的生意,恐怕是有着自己的房子。
树春说,是一个三层小楼。
我说,高华还要房子?
树春说,对啊。
我说,老马也是不赖,都满足了?
树春说,都满足了。而每一次,都是喊我过去。我做生意,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去陪着他们?
我说,你惹下了麻烦,只能是解决。
树春说,如果是成了,我也认了。问题是,不成。
我说,人心不足蛇吞象。
树春说,吞的下去吗?
我说,人家就是这样做的。
树春说,结果是,没有吞下去。
我说,不可能会吞下去,没有人是傻子。老马是生意人,他的精明,很多人都没有办法做到。
于公谨啊2022-03-09 16:46:02 发布在 红袖天涯

初冬(二七)
树春说,高华就把人家当成了傻子。
我说,老马也是没有办法,谁叫自己的儿子看好了人家?
树春说,这倒是。这中间发生了几次变故,又都是反复。
我说,这是肯定的。高华有着很多的反复。
树春说,也是。
我说,最后肯定是不行。
树春说,为什么?
我说,高华的条件,一次比一次苛刻,老马最后是没有办法,恐怕是连小马都觉得太过分,结果只能是分开了事。
树春说,还真是。
我说,后来的事情,我也几乎是可以猜到。
树春说,你说说看。
我说,高华的女儿和小马分手,是高华想要让小马屈服。还有,别人介绍对象,高华也是让女人看了。
树春说,还真是。
我说,如果不看,小马可能会和她的女儿恢复;而看了,就没有可能。小马也是要脸的人。所以,很快,小马就找人结婚了。
树春说,对,他找的这个对象,家里也很不错,长相也很好,比高华的女儿强多了。
我说,高华并不高。
树春说,她的女儿也不高,只是面容长得很好看。
我说,这就是了。
树春说,高华的女儿,后来也是结婚了,家事也是一般般,高华这一次也没搞什么把戏,也没有反复了。
我说,不是不想要搞,而是想要搞。
树春说,啊?
我说,问题是,有人可能告诉她,她的女儿,被她这样搞法,有些臭了。所以,高华才没有可能会继续糊弄下去。
树春说,可能是。
我说,毕竟农村的地方都不大,二三百里的范围,只要是一打听,都可以是知道。
树春说,还真是。
我说,所以,高华就没有继续等下去。
树春说,我说怎么会那么痛快就把女儿嫁了。
于公谨啊2022-03-10 16:44:58 发布在 红袖天涯


初冬(二八)
类似的事情,发生的太多。现在通讯发达,微信横行,很多人都可以发出消息,让很多人都可以猜测,或者是有一个基本的判断。如果是过去,就没有可能变成这样。我记得,很多年前,有一个人将要结婚的时候,他的结婚对象和别人跑了。传出去的范围,并不是很广,很多人都不知道。如果是现在,恐怕早就是惊动天地了。
我说,很多人都是这样,打算的都很好,结果就会变得很糟糕。
树春说,可能是我们都一样,都是太过善良,才会让很多人都钻了空子。就像是高华,我的本意,是劝和不劝离。不有一句话是,宁拆十座庙不拆一家婚。我也想要这样做。
我说,这也是需要分对象。有人是知道感恩,而有人则是可能会对你感觉到厌恶和憎恨。比如说你给高华的女儿提媒,她没有说是你的原因才没有成,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树春有些惊讶,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不用怎么知道,即使是猜,也会猜到。
树春说,还真是。高华的女儿没有和小马结婚,开始的时候,说是小马他们如何如何的不好。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变了,成了我的不是。
我说,情理之中的事情。
树春说,我本来是好心,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我说,很正常的事情。
树春说,怎么就正常了?你说,我怎么就被人冤枉了?
我说,这没有办法,毕竟是你沾惹他们了。如果是没有沾惹,就没有你什么事情。
树春说,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我想说什么,还是没有说出来。并不是树春想要,而是树春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提媒。结果是提媒了,就会变成这样的结果。这还是好的,毕竟是没有结婚,就结束了。如果是结婚了,会怎么样?小马家的生活,依旧会是高华当家做主,依旧会指手画脚,毕竟在她看来,老马有钱,就应该是给她一些,毕竟她是小马的丈母娘。那么,结果会是什么?这一点,并不难猜到。即使是树春想要置身事外,都是不可能,那个时候,已经不是这样的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而是会浑身上下,都是粪便,发出恶臭的粪便。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到那个时候,小马和老马夫妻,都会对树春有着怨言,而高华夫妻,还有女儿也会对他有怨言。这就是现实,很残酷,很真实。
我说,老马没有埋怨你?
树春说,没有。他知道我的为人,还宽慰我。就是高华,最后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就是猪八戒照镜子。
于公谨啊2022-03-11 16:40:03 发布在 红袖天涯

初冬(二九)
从一开始,树春就应该是想到这个结果。只是树春是好意,完全没有想到,高华会是这样的人。我只是并没有说什么,不想要让树春上火,按道理来说,树春从一开始,就应该是判断出来高华的为人,毕竟高华让自己的男人殴打自己的公公婆婆,这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干得出来。对自己的公公婆婆尚且是如此,何况是对别人?
只是这样的人,并不是最卑劣的。
树春说,还有比这个更卑劣的事情?
我说,只有你想不到的。
树春说,什么事情?
我说,就像是你前妻。
树春说,她还是人?
我说,是啊,她还是人吗?
如果是现在,就可以告诉他,还有很多事情,都是很恶劣。比如说沈阳发生的补课事件。有一个家庭,孩子的物理不好,家长是很上火。家长的一个朋友小孩,物理也不好,在老师那里补课,这个家长就千方百计地让自己的孩子也是去补课,掏钱也好,还是其它的条件,都是答应。孩子的成绩是上来了,结果是家长立即翻脸,要会给孩子补课的钱,而且还进行了“敲诈”两千。这一点,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够做出来的。这个老师,并没有想要补课,而是亲戚家的孩子,没有办法。结果就演绎成了这样。
这个家长的朋友,很无奈,只能是自己掏出一千,让补课的老师掏出一千,合计两千给了这个家长。这个家长依旧举报。
这样做得结果是什么?
如果是家长,以后都可能会没有理睬,可能每一个人看到这个家长,都是会绕道走,毕竟都害怕赖上。而孩子,就会成为这件事情的牺牲品。即使是这个老师没有可能会继续教孩子,别的老师教,也是会注意的,毕竟害怕。还有,即使是转学了,也恐怕是会有人记得,也不可能会忘记。孩子的一生,就这样被家长毁了。
这个家长,也是可以说,是臭名远扬。伤害了并不仅仅是自己,还有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家庭。每一个人知道做出了这样事情的人,都是觉得怎么可以这样卑劣?还有,朋友的一千元钱,也是“赚”了,连点内疚都没有?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朋友?朋友是好心,只是分不清这样的好人,还是坏人,就让人钻了空子,就造成了今天这样结果。如果是有的心眼,分清楚好坏,就没有可能会让这个卑劣的人钻了空子,也就没有可能会赔上自己的一千元钱。
于公谨啊2022-03-16 16:37:28 发布在 红袖天涯

初冬(三一)
要知道,当时,老师是很吃香的,也是很有地位的;一个未婚的女老师,长得也是很不错,用现在的话说,是有着知性美。即使是几十年后,看那个女老师,也是风韵犹存。就是这样一个老师,怎么就嫁给了有三个孩子的王年晨父亲?
大尉母亲曾经问过母亲,母亲说,是因为同是老师的缘故。
这个答案很笼统,也是让人很不满意。
大尉母亲说,同是老师就可以?
母亲说,是。
大尉母亲说,王年晨的父亲?
母亲说,对。
大尉母亲说,好像是王年晨从就没有去看过他爹。
母亲说,他们不是割离了父子关系吗?
大尉母亲说,为什么?
母亲说,要不怎么可能会娶到新妻子?
我当思听了,也会没有弄懂。后来,过了几十年,偶然想起了这件事情,就有些明了的。年轻的老师,可能是也不愿意嫁给有着三个孩子的校长,就故意设立了种种障碍,其中一点,就是和孩子割离父子关系。
王年晨的父亲就答应了,也做到了,结果那个年轻的女老师,没有办法,只能是和王年晨的父亲结婚了。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年轻的女老师身体很不好,而王年晨的父亲,依旧是有些风流的,也是对王年晨的兄弟三个,不管不问。这一点,并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大儿子,可能是得病了,没有及时得到医治,结果就变成了病秧子。我的印象里面,从来就没有干过什么重活。毕竟是身体垮了。
我记得,有人(当然是一个女人)曾经问过我,想要给我生孩子。
我说做不了。
这件事情对很多人都说过的,真的是做不了。
同事刘忠就说,怎么做不了?
我说,不可能会提上裤子,就不管不问。
刘忠说,还真是。
我说,生了孩子,就是一份心思。不用说别的,就是养着,真的是可以做到不闻不问?
刘忠说,还真的做不了。
我说,我们是人,不是禽兽,仅仅是负责交配。
于公谨啊2022-03-18 16:50:12 发布在 红袖天涯


初冬(三二)
王年晨的父亲就可以做到这一点,就可以对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从这一点上来说,他做得事情,是让我感觉到佩服。可能是就因为他可以做到这一点,才会当校长,而我却什么都不是。
记忆里面的王年晨,已经是娶妻生子。我和他的妻子不熟悉,即使是现在看到了,也是不认识,即使是模样没有更改,也不可能会认识。他妻子是三十里铺的,就是邻村的,离我们并不远。我和他的小舅子有些熟悉。
我说,你是王年晨的儿子?
王年晨的儿子说,是。
一般并不是叫王年晨,毕竟王年晨是大号;同屯的人,很少这样叫的,可能是因为我是陌生人,王年晨的儿子,才会这样告诉我。一般来说,都是叫晨子,就是王年晨的小名。
我说,你说晨子,可能我会想到。
王年晨的儿子说,我也是害怕你不知道。
我说,大名是不知道的。对了,你有个弟弟?
王年晨的儿子说,你知道?
我说,我们还没有搬走的时候,你弟弟就出生了,只不过是很小而已。
王年晨的儿子说,现在也不小了。
很多时候,都是没有对照物的存在,才会忘记时光荏苒。而有参照物的存在,就会觉得,很多的东西,都已经发生了改变。

而有些人则是遗忘了。比如说,永新大嫂。
我记得,是大舅去世的时候,我参加葬礼,在经过灶间的时候,有人和我说话。我当时就愣了一下,看了一下,这个人不认识啊,是谁啊。
永新大嫂可能是看出我目光里面的疑问,就说,你不知道我是谁?
我说,不知道。
永新大嫂说,怎么会忘了?
我说,我这个人记性很不好。
好在田华同志经过,田华同志是我三姨家的女儿。看着我,说,你怎么会这样善忘?
我说,真是脑子不好使。
田华说,是大嫂。
我想要说,废话,我还不知道是大嫂?不是大嫂,就是大姐。大姐几乎是同屯的人,没有可能会忘记,就没有可能会有什么遗忘的。所以,这个妇人,只能是大嫂了。
于公谨啊2022-03-19 16:52:26 发布在 红袖天涯

初冬(三三)
同屯的人,接触的时间长,即使是模样改了,可能开始的时候,不在意,交谈之下,也是会想起来。而问题是,嫁入我们屯子的人,接触的时间短,或者是不经常接触,就没有可能会想起来。这个大嫂,就是这样。
我说,给点提示,田华同志。
田华笑了,说是永新大嫂。
我说,啊,永新大嫂?我怎么没有印象?
认真看了一下,还是确定不了。
永新大嫂说,你是搬走才忘了?
我说,你是不知道我是谁。
永新大嫂说,你不是老姑的儿子?
我说,是啊,哪一个儿子?
永新大嫂说,是老二?
我说,还真不是。
永新大嫂愣了一下,说是青云?
我说,是啊。
永新大嫂看看我,说好像不是?
我说,怎么就不是?我去过你们家,当时,你家的大女儿在写作业,那个灯泡很小很小,我还说,这个不把孩子的眼睛毁了?
大嫂说,当时是没有意识到啊。
我说,省也不省在这点儿。
大嫂说,谁说不是?
我是比她家的大女儿大不了几岁的,只是我辈分在,她家的女儿,就喊我一声大叔。即使是这样,我当时也没有改变什么,她的女儿,还是继续用着幽暗的灯光,在写作业。
大嫂的命运也是很苦。
永新大哥和大嫂一起干大棚,这在农村是唯一的出路。有一年的大棚,被人点着了。这是我听说的事情。
当时我说,就没有可能会知道谁点的?
母亲说,就不知道。如果是知道了,那个人杀了也不解恨。
我说,永新大哥也会得罪人?
母亲说,怎么可能会得罪人?就是有人见不得别人好而已。
于公谨啊2022-03-20 16:37:10 发布在 红袖天涯
@蒙衣客 2022-03-20 16:41:32
公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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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蒙衣客老师的欣赏,问好
于公谨啊2022-03-20 17:52:22 发布在 红袖天涯

初冬(三四)
我并没有继续说什么,母亲的话是有道理。
在我们没有搬家的时候,记不住是因为什么原因,跟永新大哥借水管。永新大哥没有任何犹豫,就直接答应了。因为当时的情况,每一家都是很贫困,都不富裕,买水管,都是迫不得已,就像是永新大哥,给女儿用的灯,都是昏暗,度数很小,却会买水管?
这个水管是塑料制品,大约是一二十米,就有一个接头的。
当时的我,因为年纪太小,没有觉得什么。后来,同村姓图(化名)的人去借水管。永新大哥很不客气地说,不借。
这一点是完全理解,担心水管弄坏了。母亲说,这个水管借的,是很大的人情啊。
后来,我听说永新大哥家的大棚起火了,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这件事情,就怀疑是否是姓图的人干的。
姓图的人,当时是觉得,没有什么,可能是因为小,只是过来很多年,就会思索很多事情,就会觉得,他们人品是不是有些问题。
很多事情我不知道,母亲就说起了图家的事情,从中就可以看到图家人怎么样了。
我印象很深的,就是图的妻子说图,他高兴了还行,如果是不高兴,就会在炕上横躺,大家想要睡觉都不行;睡觉,只能是他腿搬开,谁也搬不动。
图长得很高大。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图这个人怎么样了。
图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图大,一个是叫图二。图死之后,还是图活着的时候,就不记得了,就和图大分家。三间房子,一家一半。为什么没有图二的份儿,我就不知道了。
图死了,图妻就把一间半房子一卖,拿钱去了她姐姐家。
母亲告诉我的时候,我当时是很惊讶,说那个房子卖给了谁?
一间半的房子,很别扭;这是农村,而不是城市。用一句话说,想要掉个屁股都掉不开。
母亲说,是风子(姑且听着,真事假名)买的。
我心里就想着,这别扭不别扭。再说了,卖房子,也要给自己的孩子啊。再不济,也是让孩子象征性地掏出钱就可以了,怎么会卖给别人?风子也是,买什么房子买不到,买这样的一间半房子?当然,他们是邻居,否则是没有可能会过来买房子的。也不排除例外,如果有人为了恶心图大,就会故意这样做。而在农村,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很少。
过了不久,我就有些释然。风子买房子并没有什么过错。想一下,图妻都没有想过自己的孩子,别人怎么可能会去操这份心?也就没有可能会考虑过图大的死活,只能是考虑自己的家,是否是宽敞,是否是够大。
一间半房子,是否是够图大住?不知道。在农村,可以说相当的逼仄。
我说,图妻一直住在姐姐家?
母亲说,是啊。
于公谨啊2022-03-23 16:45:58 发布在 红袖天涯


初冬(三五)
我说,如果是她姐姐去世了,怎么办?
母亲说,不知道。
我说,这是怎么想的?
母亲说,你操这份心干什么?一家人有一家人的活法。
我说,还真是。
没有想明白,也是不可能会想明白。即使是城市,即使是现在,很多时候,也会有一句话出现,养儿防老。而图妻怎么就不是这样做法?

过了不久,偶然去老家,不知道谁说起了图妻。我当时并没有在意,回来后,母亲说,图妻从姐姐家回来了。
我说,怎么回来了?
母亲说,好像是她姐姐去世了。
具体的情况是没有可能会知道,毕竟是老家发生的。还有,图妻和自己的儿子都处不好,怎么可能会和别人处得好?这里面存在很大的疑问。是否是被她姐姐赶回来,就没有可能会知道。只是知道一点,相处的时间长了,就很有可能会出现问题;即使是图妻的姐姐不在意,她的外甥女外甥呢?他们都是图妻姐姐的孩子啊。图妻和自己孩子处不来,会和自己姐姐的孩子处得来?
我说,是吗?那图妻怎么办?
母亲说,只能是上图二那里。
我说,图二有自己的房子?
母亲说,图二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自己的房子?
我说,没有自己的房子?那怎么住?
母亲说,就在大棚边上住。
我说,那怎么住啊?
母亲说,将就着住呗。
大棚一侧,几乎是每家每户都是有着一个简易的棚子,放着很多的工具,也是放着很多其它的东西。当然,也有人,放着锅碗瓢盆。毕竟这样吃饭有些方便,可以抓紧时间干活。而常年生活在棚子里,就几乎是没有,毕竟不是家。
我就没有继续询问,也没有想要说什么。图二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就这样活着。而图妻和图二在一起,在这样小的空间里面生活,真的是想象不出来。如果是夫妻,还是可以,也是有些拥挤,何况是母子?真的是没有办法想象。
于公谨啊2022-03-24 16:35:16 发布在 红袖天涯

初冬(三六)
可能这就是一个人有一个活法吧。别人没有办法说什么。
只是有时候,闲的无聊,就会想到图大和图二、图妻的事情。图大和图二,都是烤棚。在老家,一般都是烤棚,很少会出去打工的。当然,也有,比如说老舅家的军子和果子,就是不烤棚。但是,前几年,老舅还是烤棚。
烤棚的收入,并不是少,而且是很多,当时是很兴盛,否则也不可能会看到很多人买车。问题是,图大就没有买房子?图二也是一个人生活,为什么也是没有买房子?对于农村来说,房子并不贵,价格是很低的。除非是自己盖。自己盖的房子,没有办法,可能是价格很高。

有一次,也是树春过来看我,和聊起了故乡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就说起了图二。
树春并不是和我一个屯子的,而是在邻屯。他们屯子的人,我是很多都不认识。
树春说,图二住在大棚里。
我说,我知道。
树春说,你知道?
我说,我曾经是听老家的人说过。
树春说,你是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我说,还有什么事情?
树春说,图二和别人的媳妇事情,你就不知道。
我说,我怎么可能知道?
树春说,阔子(化名),你是没有可能会忘了?
我说,当然会记得。
我知道树春并不是提醒我,仅仅是为了说事情。阔子和我都是一个屯子,只是比我的年纪大几岁。我的印象里面,他是很小就会学习抽烟。那个时候,我们学校,是“带帽”的。“带帽”的意思,不应该是初中,而偏偏是含着初中。初中就成了应该“帽子”。阔子学习不好,在上初中的时候,第一天就和往常一样,背着书包上学。
阔子的姑父,就是一个教师,进来看到阔子,说你来干什么。
阔子说上学。
阔子的姑父说,回家去。
阔子就背着书包,回家了,再也没有上过学。
我当时就想,为什么要把阔子赶回家?是因为教我们的是他姑父?只是一直都没有答案,即使是他姑父去世了,也是没有答案。
于公谨啊2022-03-30 16:50:15 发布在 红袖天涯


初冬(三七)
那个时候,很多人都是不重视学习,也没有多少人关注,上初中,也没有什么考试,就是直接去上学,没有什么。
可能是阔子的姑父为了避嫌,才会这样做?我不知道。
不过有一点,就是阔子上学,还真的是不如在家干活。
并不是阔子一个人是这样,我记得,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的同桌薛继海告诉我,不念了。
我说,怎么就不念了?
薛继海说,我爹说,不用念。
我说,啊?
薛继海说,没有多少用处。
当时,我和薛继海从一年级就同位。
树春说起了薛继海,我就了解很多事情。
薛继海的叔叔是大队(村子原来的称呼)治保主任。我一时间就忘了他的名字,娶了学校的一个老师做妻子。
那个时候,还没有结婚。
尽管是年纪小,还是很难忘记薛继海的存在。后来,薛继海碰到过,每一次都是打招呼。
有一次,二胖(老舅家的二儿子)说起了宝林和庆祥的事情。
宝林是我三姨家的大儿子,庆祥是同屯的人,和宝林差不多大小。
他们和同屯的一个人,也就是三个人从村里承包看林工作。
当然,他们看林是不可能,从来就没有想要去过,也是糊弄着。树木当然就没有可能会“看住”,只能是不断丢了。
到春节的时候,当然就去村里要看林钱。
村里就没有可能会给,毕竟是树丢了。
村子并不是小,西面、南面、东面的一部分和邻居李店镇接壤,东面的一部分,还有我们的后山,和其它的北面,与临近的村接壤。这样大的面积,怎么可能会看过来?
在西面,是狼河;过了狼河,就是到了转山头。转山头很多人,都是卖豆腐。没有柴火烧,就会到我们村子里面砍树。这是一年四季的事情。
宝林和庆祥等三人都没有可能会在那里看着。
夏天的时候,宝林和庆祥等三人,有一天晚上很无聊,就想要去狼河。
在邻屯,就是树春所在的屯子,北面是一条河,上面有一座桥。沿着桥下去,就看到了河床,还有河岸,一直延伸到狼河。
于公谨啊2022-03-31 16:39:18 发布在 红袖天涯

初冬(三八)
河岸上面,并不是什么都没有,而是很多的杨树。
夏天里,月光下,杨树林,走着三个人。
水在身边,潺潺而动,有着几声轻鸣。而月亮,在高空悬挂,在俯瞰着;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样落入水中,在不断开始着沉浮。星辰是有的,在天空闪烁,可能是累了,也是会入水里,在水中开始洗个澡。
好像是很幽静的夜晚,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可能是宝林好奇月色,就抬头看看天空,感觉到有些不对儿,因为他觉得,好像是有棵树在移动。黑夜里,尽管是月色明媚,却还是有些黯淡,看不清楚。
犹豫之间,也可能是猜测之间,还是做出了判断,树是真的在移动。
可能是瞬间,就猜测出有威胁,把庆祥和另外一个人一推,他也是一闪。
树木开始移动的时候,是很缓慢,就没有迅速做出决定的可能。而一旦加快速度,就会立即觉察不对。宝林就是这样做出反应。同时,也是肯定,有人在偷树。本来就是看林员,这个时候,撞在枪口上,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庆祥和宝林等三人就直接把偷树的人抓住,一看还是认识,是村支书的侄子,也就是薛继海等人。这个时候,薛继海的叔叔,已经不是大队的治保主任,而是支书(好像是)。他们的手里,拿着锯子。
宝林说,没说的,这个锯子留下。你们让你叔叔把钱给我们,我们就把锯子给你们。
薛继海等人也没有说什么,就直接离开。
这本身的事情也没有多复杂,而且是有些喜出望外。没有想到,支书的侄子偷树,还被逮住了。因为都是一个村子的,彼此之间都是认识,也是十分熟悉,也没有把事情弄大,毕竟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过了几天,支书就叫人捎信过来,说去拿钱。
二胖说得时候,可能是并没有在意,而我当时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在当时是躲开了,如果是没有躲开,结果是什么?恐怕是宝林和庆祥、另外一个人等三人,几乎是没有活着可能。毕竟树木很大。可能是说,死了都是一种侥幸;如果是负伤了,残疾了,会怎么样?那里的树木我知道,很高大,足以致命。
还有,如果是没有抓住,薛继海等人,会承认吗?很显然是不可能。
我说,还好。
二胖说,如果是换了别人,很难不出事。
我说,还真是。
于公谨啊2022-04-01 16:43:17 发布在 红袖天涯



初冬(三九)
这并不是恭维,而是说得事实。
宝林并不是老实人,而是有些调皮;虽然不惹事,也不是什么怕事的人。
我记得,宝林大约是十多岁的时候,就和马圈子老关家的几个儿子打起来。当时,是在地里扒玉米穗子,不知道怎么就发生了冲突。
当然,发生冲突的是关家和宝林年纪差不多大小的孩子。这个孩子打不过,也可能是被打了,就不服气,把自己的兄弟找来。当然是几个人一起上,宝林是不认输,也是直接就开始上去。他的嘴唇上面有一道横行的疤痕,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关家的几个兄弟,被宝林追着打。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宝林这个人怎么样了。
庆祥也是喜欢玩的人,否则也不可能会成为看林员。
庆祥原来是在农村,那个时候,也没有搬家。后来,因为没有工作,就出来打工,开始做装卸工。可能是因为盖大棚太累。
过了不知道几年,就偶然在街上碰到,打了招呼,说了几句话。
我当时并不知道庆祥做什么,也没有多做停留。回家之后,就告诉了母亲。
母亲说,庆祥开厂子了。
我说,啊?
母亲说,他哥和祥也是开厂子。
我说,我知道。
母亲说,可能是很赚钱。
我说,肯定是,否则也不可能会开厂子。

过了很长时间,树春过来,就说起庆祥。
这一次,并不是他主动,而是我问的。
树春说,他是开厂子了。
我说,有些意外。
树春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说,不是小道消息?
树春说,流言到多了,只是没有用。
我说,这倒是。他家也是搬到街里了?
树春说,是。
我说,他父亲是瓦轴退休的。
于公谨啊2022-04-02 16:46:24 发布在 红袖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