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罗街(2012世界的逆转)【连载完结新书火热众筹中】

楼主:摩罗客 字数:677156字 评论数:21938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第二十一章

当50年代中期我再次被派往前苏联的基辅,协助那位伊万诺夫将军调查和弄清楚有关“索菲亚矩阵”情况,我不知道对于这位坚定的无神论和唯物主义军人,我所说的有多少可以令他信服的?
伊万诺夫将军似乎看出我的顾虑,他从自己宽大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扁酒壶仰头喝了一口,一边嘟囔着“别担心,孩子,我们知晓的比你可能知道的要更多的多。!该死的,你看,要不是每天都能喝上口这个,我只怕早就被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给折磨疯了!”一边捏着酒壶示意我要不要来一口,我知道俄国人的友谊大多是通过喝酒喝出来的,于是老实不客气的结果酒壶,也仰头痛喝了一口,辛辣的伏特加让我立即火烧喉咙(我至今都觉得俄国人的酒其实酒水酒精,伏特加的俄语本意就是“几乎没有水”)
我痛苦的表情让伊万诺夫将军顿时开心不已,他大笑着接回自己的酒壶,塞进衣兜里,然后递给我片黑面包,拍了拍我的肩膀“喝伏特加得就着我们的黑面包吃,那才是纯粹的享受!”
可能是我比较豪爽的喝酒态度让的伊万诺夫将军对我平添了几分好感,他不再那么咄咄逼人的追问我什么,而是回到桌前翻看了一些档案夹,看了几分钟后,他扭头盯着我说道:“安德烈耶维奇同志,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么?”
他的问话方式让我有些不安,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不是你们找我来调查什么“索菲娅矩阵”么?
“看样子,你还不清楚,老实和你说吧,把你请到这里来,既是我们的意思,也是你们人的意思。毕竟你的经历对于你们人来说,太过于传奇和不可思议了,他们需要得到一份可靠的保证来验证你所说的一切,而能验证这一切的只能是我们了。这下,你清楚了么?”
我顿时明白了这个俄国人的意思,让我来协助调查是个幌子,D老以及他的上级对我的一切依旧放心不下,想借助俄国人的力量帮忙弄清楚我所说的一切是不是属实,我究竟是不是个可靠的同志。难怪临出发时候,D老叮嘱我自己的枪里要留下一颗子弹……想到这里,我心头百般滋味交织,忽然想起谢尔盖曾说过的搞情报工作的人多半都没好下场的话。
但出于对祖国的热爱和对事业的坚定让我强压下不快,我冷冷地问道:“既然这样,那么你们还需要知道些什么呢?”
“很简单,我们想知道谢尔盖·弗龙斯基最后那晚究竟和你说了些什么?对于他,你又究竟了解多少?”
我注意到他称呼谢尔盖·弗龙斯基时候,是称呼的全名,而且没有习惯性的加上“同志”二字,这意味着起码在伊万诺夫将军这里已经不将他视为同志了。
“我知道的,都在我的材料里了,你们可以去看;至于谢尔盖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你们的人,我想你们应该更清楚,不过我可以保证他不是纳粹德国的什么人!谢尔盖的身份虽然复杂,难以说清楚,但是和他相处的时间我清楚的知道他是痛恨纳粹暴政的!”我斩钉截铁地告诉伊万诺夫将军。
但是有句话我没敢说,因为谢尔盖曾黯然地告诉我,战争结束后,他并不希望回到俄国,而希望去欧洲某个国家安度余生,因为他不希望再为某个他并不喜欢的政权服务,更不希望为这个“被设计好的世界”服务什么。
那天晚上,谢尔盖也向我解释了他作为“信使”存在的意义和任务:几个世纪以来,一直有不同的外星文明在努力和地球文明发生联系和融合,但是可惜的是由于智慧程度的巨大差异,太多的联系都是徒劳无功或者被当做了神话传说,因为人类一直没法进入真正的文明时代。
谢尔盖开了个玩笑说,这种巨大的文明差异好比你有天在公园散步,看见了一个蚂蚁堆,蚂蚁们都在辛苦的忙碌着,但是你会想到停下来去和它们问个好么?
从圣殿骑士团到共济会的,他们一直保守个重大的秘密:我们今天的文明不是偶然和唯一的,在人类诞生之前还有很多代文明出现过,这些文明被发现者称为“古文明”,存在于地球各个角落,这些“古文明”不光留下了很多令人费解的古代建筑遗迹,也留下了许多有关“古代科技”的记载,包括“飞行器”、“离子发生器”、“反重力”装置等等,自20年代中期德国一个名为“阿南纳比”组织其原本是研究古雅利安文明的机构开始秘密在全世界搜集有关“古文明”的情报和记载,他们不出意外地接触到了掌握这些秘密最重要的组织——共济会,两者最初达成了十分友好的协议,互相共享双方的情报,共济会起初认为他们期望建立新世界的力量终于等到了,一个有着强大科学实力和精湛机械技术的国家,其时,德国正遭受一战后最为困难和孤立的时期,各种政治势力迫切需要一种能恢复民族自尊心和荣誉感的信念,而共济会所提供的有关古代“亚特兰蒂斯文明”是古雅利安文明的前身的学说大大激励了“阿南纳比”的领导者;而德国人自诩的纯正血统,所谓高大身材高大、长颅窄面、金发碧眼也正符合共济会组织对未来人类世界的期许,双方可谓是一拍即合。
但是随着合作的深入,德国人执着的种族优越感开始无法容忍共济会组织宽松的种族概念,共济会认为人种的净化是必须的,但是必须要逐步的进行,这可能要几百年的时间,但是德国人却不知为何要迅速净化族群,希望在一夜之间消灭掉他们认为的劣等民族。同时,德国人认为建立伟大大新世界,必须要通过战争的手段才能达到,而共济会则认为新世界的建立则是可以通过金融、文化等手段达到的。这种巨大意识上的分歧迅速成为了两者之间巨大的合作障碍,双方开始彼此怀疑和提防,直至最终反目为仇。
我有些不解,为何德国人那么狂躁的希望以一种极端的手段去达到建立新世界的目的?事实上,自古以来,人类世界从没放弃建立一个完美人类世界的大同社会的理想,从柏拉图的《理想国》到近代的各种哲学主义思潮,无一不是期望能有个渐进的纯粹完美的人类世界。而更令我不解的是,这种道义上缺失的“理想信念”如何能在初期获得那么多令人惊讶的军事胜利,还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科学发明出现?
谢尔盖告诉我,共济会和德国人的合作转折点,是1935年7月,德国人意外在德国北部的黑森林地区搜寻到了一艘坠毁的外星飞船,这艘飞船因为某种技术故障迫降于此,德国人还在附近找到了几名灰皮肤的外星生命,两名有着特殊能力的“阿南纳比”成员奉命与这几名外星生命保持联系,在几次试探性接触后,这些外星生命通过意识沟通告诉德国人,地球文明是在漫长的演化历史中,被各种各样的来自不同“宇宙”的“创造者”所创造和留下的,“他们”直接干预了生命的进化,留下了这个蓝色星球上的伟大作品——我们人类,并赋予了人类足够的能一直雄踞生物链顶端的智慧与能力。
同时,德国人也被告知,地外文明并非一种,地球自诞生起,就有不同族类不同文明层次的“地外文明”互相之间文明的冲突和纠缠在所难免,早期的人类文明也在一些纷扰和冲突间灰飞烟灭,据说,人类的文明至少经历过两次以上的毁灭。
难以置信的是,大部分的外星生命其实是鼓励人类发生战争的,因为正是因为前两次的毁灭性的战争才使得原来在相同基因和外形上无法得到提升的“古人类”在血缘和基因上得到了飞速的进展,出现了不同肤色,不同文明的今天的史前文明,这些“发展”让不约而同关注着人类世界的外星生命觉得有趣,他们逐渐开始在地球的各个地区开始培养文明,从而形成了各自不同的信仰。
而德国人这次似乎也得到了某种承诺和鼓励,外星生命愿意帮助他们提升科技水平,并支持他们的扩张行动,交换条件是,需要德国人帮助“他们”在地球的某处建立个基地,以方便他们的各种行动。
摩罗客2014-02-07 20:46:0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地铁开往春夏秋冬 19984楼 2014-02-08 10:10:00
祥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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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今年通向哪里了哦?呵呵
摩罗客2014-02-08 16:22:0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佐之龙 19985楼 2014-02-08 11:06:00
多生孩子,保留我们的种群,是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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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我看成了少生孩子多种树:)
摩罗客2014-02-08 16:22:0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第二十二章

对于谢尔盖吐露的这些不能说的秘密,我犹疑地盯着那位伊万诺夫将军,我不清楚这个看上去健硕粗鲁的俄国人是否知晓这一切?或者说当我告诉他了这一切,他们会将我当做精神病关入哪家精神病院,如同他们一贯的做法一样?
不过我也猜测到这些所谓的“秘密”我都曾如实向的D老所代表的的组织汇报过,俄国人既然被委托来对我作所谓的“验证”,那这些资料他们想必也早就获悉了。
于是我试探性地问伊万诺夫将军:“您是问谢尔盖·弗龙斯基和我提到的纳粹和外星文明合作的事情么?”
伊万诺夫将军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道:“这些话,你真的相信么?”
我不知道他问话的用意,但是估计到这问话多半是不怀好意,于是我斟酌了下回答道:“我不清楚,老实说,我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这些话,虽然德国人的一些军事科研技术确实惊人,但是我相信那是我们人类技术都可以达到的,只不过是因为战争加速了需要技术的快速应用而已。”我的话也是有感而发,自18世纪中叶开始,人类的科技发展其实已经超越了之前几个世纪的科学认知和技术,尤其是蒸汽机的发明将人类直接带入到了工业时代,紧接着20世纪开始的电气化,又将人类的文明推进到了一个全新的时代,而这些现代科技的飞速发展其实无一不是拜战争所赐,每一项新的技术发明都会首先应用于军事上,然后改进研究再去不断发展新的杀人武器。
“至于外星文明,我相信茫茫宇宙,总有类似我们人类文明,甚至远超我们人类文明的外星文明存在,对了,我记得贵国的领袖似乎在1945年的雅尔塔会议期间曾向英美领导人咨询过,如果我们面临外星生命的入侵,各国是否愿意携手相助?据说,当时的丘吉尔和罗斯福都被这问题吓坏了,他们不明白俄国人这个时候提出这个问题是想什么意思,将军阁下,您不会不知道这个事情吧?”我灵机一动反过来将话题转移给了伊万诺夫将军,他显然没料到我会反过来问他,顿时怔住了,好一会他才缓过神来,急切地追问我是如何知晓这个事情的,我装作很无奈的样子,手一摊,回答道:“那些无所不能的西方记者怎么会放弃这么爆炸性的新闻呢?”
“安德烈耶维奇,我不得不说,你是个聪明的家伙,你是在用你们中国那套以退为进的把戏试探我,我必须郑重地警告你,这个世界确实有很多秘密,但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探寻和揭秘的!否则,后果会难以预料,这点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明白我的意思,对么。”伊万诺夫将军缓和了下口气严肃地告诫下了我。
“好吧,让我来提示你下,谢尔盖向你提到过一个名为‘赫耳墨斯’ 计划么?你对这个计划又了解些什么呢?”
我思索了下,明白这才是他们希望了解的重点,我不清楚俄国人好奇这个计划是出于什么目的,据我所知,对于这个计划的开始和执行情况至今还是个谜。
我老老实实将我所知晓的这个计划的背景和大致情况都告诉了面前的这个俄国人,因为我确信我所能知道的也应该是他们都已经掌握的。但是我隐约觉察出,谢尔盖和这个“赫耳墨斯”计划一定有着密切的关系。
“很好,安德烈耶维奇,我们很欣赏您的合作态度,您的情报和我们掌握的差不多,不过,他曾告诉过您,他所谓‘信使’身份么?”
我有些不安,因为谢尔盖的这个“信使”身份和他所处的阵营其实是格格不入的,我很清楚,也是因为他的某种信念才为他并不喜欢的苏维埃情报部门所服务。
“不用担心,安德烈耶维奇同志,对于你的顾虑和身份,我们很清楚,你的上司也十分清楚,我们很希望可以帮到您!”对于我的犹疑,伊万诺夫将军显得有些不耐烦,他话中有话地提醒着我。
“你们绕了一大圈,究竟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我知道的都已经说过了,不知道的你们再问我也没用!”我气愤地回答道。我被这种翻来覆去的追问和质疑给激怒了,自从我从这个俄国人那里知道自己又是一次被自己人所怀疑和审问,我的情绪糟糕到了极点,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情绪,可是还是没能控制住。
“别激动,我的孩子,愤怒很多时候会让人无法做出清醒的判断,我们和您的上司对您还是充分信任的,否则也不会将您这么远的请到这里,对吗?”伊万诺夫将军不紧不慢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杯水,示意我冷静下来。
我攥着水杯默默喝了口水,思索着该如何回答他。
谢尔盖那天晚上其实没有和我解释过他的身份,他那天晚上找到我,只是简略地告诉我“赫耳墨斯”已经开始了,他必须要做点什么。而他找到我是为了能妥善安排好我的后续工作,确保我的安全。交代完一些细节后,他便招呼门卫一直守候的“老五”带领我离开了酒馆。那天晚上,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谢尔盖·弗龙斯基,随后许多年,关于他的下落,我听过很多版本,有驾飞机企图逃亡到盟军阵营,结果被人发现,抓回到了苏联;也有人说他早就和美国人搭上了线,最后还成了肯尼迪总统的座上客,可惜的是后来由于我的特殊身份,我们自此再也没见过面。
对于他未曾告诉我的身份,还是从“老五”的口中获知的,那天谢尔盖叮嘱“老五”将我带到安全的地方,“老五”此时身份还是纳粹国防军的一名士官,自此之前他在非洲被我们甩掉后,他辗转回到了部队,当时恰逢隆美尔进攻阿曼失败,撤出埃及,他随着撤退的部队又回到了德国。好在他就是个大头兵,又是当时德军内最不受重视的“外籍士兵”,加之战争后期,兵源奇缺,他的离去和归队在他一番花言巧语后并没遇到什么麻烦。
早在非洲时候,我就从他对谢尔盖一句“钻山洞的一家“评价感觉到他对谢尔盖的身份背景并不陌生。
“老五”将我随后安置在了他的军营里面,还找了套德军的军医官服装让我换上,他所在的军营是德军著名的“东方部队”里的“亚洲军团”,顾名思义整个部队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亚裔黄种人。德军最初并没想法组建这样的部队,直到1943年后,随着战线的扩张,兵员严重不足,国防军开始考虑用占领地的人员来编制不同部队,这些德国附庸军军服和德军基本一致,就是左胳膊上一般都有所属国家的国旗作为识别象征。亚裔军团则是德军征召的欧洲各个国家的亚裔(其实很多是混血儿)和少量中亚裔青年组建的东方部队,属于德军里的二线部队,类似国民警卫队的性质,一般不直接参与作战(一方面战斗力不行,另一方面,德国的骄傲心也不希望外族士兵抢了日耳曼骑士的风采)大多只是负责警卫和挖战壕之类工作,因此相应生存率较高,“老五”这样苦心安排,实在让当时的我感激不已
此时的战争已接近尾声,纳粹德国的灭亡已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军营里人心惶惶,不知自己命运会是如何。而我此时和“老五”已经混的很熟,瞧见他倒是一副心思笃定的模样,每天依旧不慌不忙的出操,挖战壕,我则背着个医箱在军营里四处帮忙看个感冒发烧之类的小毛病。
摩罗客2014-02-10 00:39:0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第二十三章

终于有个下雨天,没有出操,也不用去挖战壕,一群人聚在一起打扑克,我实在按捺不住好奇,抓住机会追问“老五”一些心中疑问,因为我确定他是知晓什么的。
“老五”见我一副严肃的模样,倒是不意外,悄悄暗示我随他去了兵营里的一处堆放器械的杂物室,这里位置偏僻,又没什么重要东西,很少有人来。
来到杂物室,我熟练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老刀”牌香烟,这是我利用医官身份帮人看病收取的,我知道“老五”是个老烟枪,可惜德国因为从1939年开始,在希特勒倡导下开展了轰轰烈烈的禁烟运动,除了占领区的德军有办法弄到各种香烟,德国本土的士兵得到的配给香烟少之又少,即使有,也是口感极差的“非那斯”牌子的埃及烟(美国人缴获后,形容是用马粪做的烟,有趣的是,德军的香烟一般只配属给国防军,SS纳粹党卫军是不配属的,因为希姆莱也不喜欢烟,只发给糖果)果然,“老五”见到我掏出了香烟,一看牌子,立即喜不自禁地接过来,忙不迭地撕开包装,抽出一支烟贪婪地在鼻下深深吸了一口,完全陶醉在了香烟的气味里。
“说吧,想问我什么,你这是贿赂我哦,早看到你这家伙一直魂不守舍的样子,哪有那个‘红毛小子’夸的那么好。”他一边快速点上烟,一边不忘揶揄下我。我知道他说的“红毛小子”就是谢尔盖。
“德国就要战败了,你有什么打算?”我半真半假地试探着问他,他默不作声地吸了口烟,缓缓吐出几个眼圈,眼光有些迷离,“能有什么打算?我的家在这里,不像你家还在中国。”
我听谢尔盖提过,“老五”是德裔华人,爷爷辈就来被人骗到欧洲挖矿修路,后来他的父母来到德国定居,生下了 “老五”, “老五”这个代号据说是因为他排行第五。
“我当初加入的组织是个地下抵抗组织,原本是共产国际在这里的一个支部,国际解散后,我们就都转到了现在的这个组织里,虽说都是一个领导机构,但是我们就像后娘养的,经费不足不说,什么冒险的事情都是我们去做,我的好些兄弟都已经不在了。”我听出“老五”口中抱怨,可我没有资格附和他,只能缄默不语。
等他又抽了几口烟,他仿佛想起什么,不好意思地递过来根烟,我摆摆手示意我不抽烟,他撇了撇嘴,将烟小心地收回去。
“你对谢尔盖的情况知道多少?还有他说的一切,可信么?”我单刀直入地问道。
“那家伙总是神秘兮兮的,俄国人起初很相信他,因为他确实送出了很多有价值的情报,还记得我们当初在非洲么,就是那时,他通过俄国人给蒙哥马利送出了很多隆美尔装甲兵团的情报,可把隆美尔害惨了。”这事我清楚,谢尔盖确实利用和隆美尔的亲密关系,将很多非洲装甲军团的信息通过特殊渠道传递给到了盟军那方,因为有些情报甚至还是我亲自送到指定地址去的。
“那你是怎么和谢尔盖联系上的呢?”我还是对之前他在谢尔盖指挥下救了我的事情有些疑惑。
“有一天我们接到情报,说有新的联络官来,我们没想到就是那‘红毛小子’,而那家伙给我们的第一个任务居然就是去救你。在那鬼地方我们埋伏了两天,也真有他的,居然都知道党卫队的人会在哪里下手,还好我带的几个帮手枪法好,不然你也没机会在这里和我说话了。”“老五”漫不经心地弹了下烟灰,“我不清楚‘红毛小子’为什么那么看重你,我看,你也没什么特别,不过命令就是命令,我们总要执行。”
“那么你知道他下一步行动是干嘛么?”我出于关心和好奇追问“老五”
“不清楚,不过,他让我照料好你,不要担心,现在战事很糟糕,罗姆他们的死,没人会再认真追查,好在你也不是什么重犯,追缉你的人只怕现在自己也自身难保,德国就要支撑不了多久了,你有想过去哪里么?”他反问我。
“我不知道,谢尔盖曾经劝我回国效力,可是我的身份连自己都说不清楚,我也不知道回去该找谁,能做什么。”我苦笑了下。
“对了,谢尔盖曾告诉我,如果你实在没地去,可以去沃勒尔的书店碰碰运气,那里现在还很安全。”
自从上次和导师在沃勒尔的书店分手后,我就被谢尔盖给招募去了做了助手,也再没去那个地方收取过什么情报。
“是么?好啊,可是我现在这样子,没有证件,也没有什么证明,怎么出的去呢?”我有些发愁。
就在我们还在想办法时候,,营地里响起了凄厉的防空警报声,这种声音让我们顿感不详,“老五”急忙掐灭香烟,将手上的烟塞进口袋,扣上钢盔冒着雨就冲了出去。我也整理好服装,冲进了雨中。
警报声是因为盟军的飞机又开始对城市进行了轰炸,按照条例,这时所有人应该集中到营地的防空洞去躲避。防空洞是在营房边上一个半演体的披着伪装网的水泥洞(德军在一战时候就开始大规模在各个城市开挖防空洞,到二战初期,几乎所有城市都开挖可容纳几万人的大型防空洞,里面医院、弹药库、食品库等一应俱全,各地的军营就更不要说了,甚至有的宽阔的可以直接通行汽车)等我挤进去,里面活像沙丁鱼罐头一样,人挤人,空气污浊,每个人都胆战心惊地祈祷着什么,我在里面逡巡了下,心里“咯噔”了下,人群里并没有“老五”的踪迹。
等到外面响起了解除警报的哨子声,我急忙钻出防空洞,这时雨已经小了很多,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我留心看着四周,果然,瞥见“老五”鬼鬼祟祟地朝我们之前谈话的杂物室跑去。我悄悄跟在他的后面,看见他警惕地环顾了下四周,就钻进了杂物室,我没犹豫也跟着他身后闯了进来,我看见他正紧张地趴在一张杂物台上研究着什么,他显然已经觉察到我的闯入,并没隐讳自己的行为,悄声叮嘱我将门带上,我关上门走到他身边,这才看清楚他描绘的是一张德军的城防图局部,看样子这家伙乘之前躲空袭的时机,不知哪里顺来了这张图纸,想绘制下来送出去。
“你哪里弄来这个的?想干嘛?”我明知故问,“老五”头也不回地说:“你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会暴露的,我答应‘红毛小子’得送你走”
我顿时明白肯定是之前的谈话让他心生责任感,乘乱盗来了德军的布防图,正想辙让我撤离呢。
“你看,虽然我们这里不是重要岗位,但是毕竟是军事重地,加上现在战事不利,上面为了防止逃兵,每个出入口都换上了党卫军的人,想顺利离开,确实不容易。”“老五”有些无奈地盯着城防图发呆了起来。
我拽过图纸仔细查看下,果然发现每个通路商都有代表党卫军的岗哨符号,虽然“老五”给了我一身军医服装,但是根本来不及制作相应的证件,我只能勉强留在“东方营”里混个脸熟,遇上党卫军盘问,早晚要露馅。我一下子也有些犯傻了,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我瞥见窗外远处的防空洞,灵光一闪,立即有了主意。我连忙抓住“老五”,暗示他瞧瞧那所防空洞,他也很聪明,马上咧嘴笑了,笑呵呵地说道:“我怎么忘记了这个呢?”
这所军营里的防空洞不出意外也是和其他地方的防空洞想通,不过平时通往其他处的铁门是锁死的,钥匙一般由每天的值班哨位看管,而“老五”恰好就是值班哨兵之一。
于是,没过几天的晚上,“老五”乘放哨的时机,将我偷偷带进防空洞,打开了通往另一处通道的铁门,塞给我一张地形图同时,还略带不好意思地塞给我一把枪,我低头一看,是把沃尔特PPK,我摆弄了下认出这正是导师布登博士送给我的那把,当初和谢尔盖去狼堡时候,被卫兵收缴了去,怎么到了这小子手里呢?我还没等发问,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吭哧地说:“这是‘红毛小子’本来要我转你的,他帮你弄回来的,我见这枪挺精致的,就自己留下玩了几天,现在物归原主,别生气啊!”我有些哭笑不得,想顺手将枪送他做个纪念,他死活不肯,说我路上防身,可能有用,我这才不推辞将枪收在了身边。
就这样,我在“老五”的路线图帮助下,从“东方营”的地下通道顺利找到了一条通往地下排污管道的路,从一处窨井口爬出了地面,此时的我已经换上了一身便装,蓬头污垢,和四周的难民也没什么区别了。
摩罗客2014-02-11 23:00:0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第二十四章

此时的德国,风雨摇坠,盟军的突击队已经到达易北河,奥得河的北郊已经被苏军占领,不时地有炮弹在城市四处爆炸,所有的人都惶惶不可终日。
有的士兵悄悄脱下了制服,换上便装躲藏到了逃难的市民中,也有年轻的党卫军青年团的半大孩子,还亢奋地武装了起来,四处宣扬着绝不投降的决心。我亲眼目睹了几个年轻的党卫军青年团成员刚刚搬好沙包做好个机枪堡垒就被一发不知道哪里来的炮弹炸的四零八落,而周围的人似乎什么都没看见,无动于衷地小跑着离开了。
还好,沃勒尔的书店并非是什么战略目标,虽然四周都满目疮痍,这个书店还算完好,我猜想这也许也是盟军飞行员事先得到过指令吧。
书店对外的整扇玻璃被整齐的“十字”胶带都粘贴了起来,大门居然是开着的,“正在营业”的德文标牌歪歪斜斜地挂在门外,这时候也没什么人会来光顾这个书店了吧,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居然发现书店里还是有几个顾客在书架前翻阅着图书,这让我不得不敬佩这个热爱知识的民族。
我四处张望了下,肩头就被人轻轻拍了下,一扭头,我看见沃勒尔熟悉的脸,我激动地握住了他的手,轻声问他怎么还不离开,到处是爆炸,多危险。
他微微一笑,丝毫不意外我的出现,也是轻声回答道:“我离开了,你们这些老主顾上哪里去买书呢?总不能天天躲在防空洞里吧,那多闷,你说是吧?对了,你上次要的书到了,你看看。”他十分自然地将我带到柜台边,顺手指了指一本书的价格标签,上面的价格写的是5.12马克,我会意地点了点头,这是我们约好的暗号,示意情报是在靠拐角楼梯的书架的第五排第一列的第二本书里,开头的数字代表的是书架的位置,有时是靠墙,有时则是靠柜台或者楼梯,不同数字有不同含义,一般这些情报都是放在少有人光顾的书籍里,就是为了让普通顾客不易觉察,即使无意翻到这书,也会被早有察觉的店主借口给调换本新书之类给悄悄换掉。
我多少也有些诧异,因为自从我协助谢尔盖工作后,原来的情报线已经完全脱离了,这里怎么会还有给我的情报呢?看见我诧异的表情,沃勒尔不动声色地在柜台上用手指轻轻画了个俄语Се,我顿时明白了这是Сергей(谢尔盖)给我留下的情报。
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快步走到楼梯拐角处的书架前,这我真没想到,谢尔盖竟然在这里给我留下什么情报?为什么他不直接给我说呢?
很快,我就找到了那本藏有情报的书籍,是本1900年版的莎士比亚《哈姆雷特》,精装书特有的金丝缠绕的书签线夹在了王子哈姆雷特那短著名的独白页上:
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Whether 'tis nobler in the mind to suffer
The slings and arrows of outrageous fortune,
Or to take arms against a sea of troubles,
And by opposing end them. To die: to sleep;
No more; and by a sleep to say we end
The heart-ache, and the thousand natural shocks
That flesh is heir to, 'tis a consummation
Devoutly to be wish'd. To die, to sleep;

生存或毁灭, 这是个必答之问题:
是否应默默的忍受坎苛命运之无情打击,
还是应与深如大海之无涯苦难奋然为敌,
并将其克服。
此二抉择, 就竟是哪个较崇高?
死即睡眠, 它不过如此!
倘若一眠能了结心灵之苦楚与肉体之百患,
那么, 此结局是可盼的!
死去, 睡去...

我仔细阅读了几遍后,发现有些页面的字母上被人悄悄描黑了一点,如果不注意看,可能还不一定注意到。
这些涂黑的字母呈无规律排布,有的页面就涂黑了一个字母,有的页面涂黑了好几个,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试着用我掌握的几种文字密写方式去读了几遍,毫无头绪。
我有些不解地地向遮掩在我身边的沃勒尔投去了困惑的眼神。他正不紧不慢地整理着凌乱的图书,似乎没注意到我的疑惑。
我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暗示情报的数字代码,又仔细看了下那价格标签,非常确认自己没有找错。以往的情报如果是在某本书中,那一般都会在书中做个特殊的几号,根据记号的标识顺序,去寻找相应的字母单词,就会得到一个完整的情报,可是这次,我没有找到约定好的记号,因此对这本书暗示的信息毫无头绪。
因为四周还有购买书的顾客,我也不方便去询问沃勒尔,而且我知道问了也没用,他只负责情报的交接,并不一定知晓情报的内容,更不要提情报的读取方式。看来,只能我自己想办法了,既然情报确实藏在这本书中,那一定有读取的方式。
我仔细思索了一阵,将目光投向了哈姆雷特的这本书上,这本书又名《王子复仇记》,我在国内读书时候就阅读过这本书,记得当时还有洋学堂将这本书排练成了现代戏剧,故事大致说的是一个丹麦国王暴毙,国王的弟弟继承了王位,还娶了旧日的王嫂。王子哈姆雷特在痛苦中见到了父亲的鬼魂,鬼魂告诉王子自己是在睡梦中被弟弟夺去了生命、王位和妻子,并嘱咐给哈姆雷特一定要为他报仇。于是哈姆雷特开始了曲折的复仇历程……而主人公自己最终达成目的后,也因身重毒剑而死……
想到这里,我脑子里忽然一闪念,这个故事和谢尔盖曲折身世似乎有着某种神秘的相似之处,莫非他是在暗示我什么?
我急于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清楚谢尔盖究竟想通过这部书告诉我什么,沃勒尔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边,悄悄对我使了个颜色,暗示我顺着转角楼梯去一旁的储藏室里,我心照不宣地冲他投去感激的目光,一闪身急忙钻进了储藏室,那里有提供阅读的桌椅,我急忙抽出椅子坐了下来,查看着手中的这本《哈姆雷特》。
书是那个时代常见的硬裱精装书,厚厚的封面上,龙飞凤舞烫印着长长的“The Tragedy of Hamlet, Prince of Denmark”书名,并没有特别之处,既然是谢尔盖给我的情报,那自然要了解他的习惯和思路,才能找出其中奥妙所在了。可是我一直没有头绪,我焦躁地捧起书,习惯地从右往左快速地翻阅起来,我意外发现当我快速翻阅时候,那些不起眼的描黑字母犹如播放动画一般瞬间清晰起来,而且似乎可以拼出一句话来“去白湖”,我哑然失笑,谢尔盖原来知晓我们中国书籍和西方书籍不一样的阅读方式,知道我们东方人习惯从右往左阅读,而西方人则是相反,是从左往右。他利用这个小小的差异,将要说的话巧妙地嵌在了书中,加之他利用里视觉暂留原理,即使发现了这些字母,若是不能像我那样快速翻阅,也不一定立即发现其中奥秘。
可是接下来我又困惑了许久,“白湖”是哪里?想了很久,我才恍然大悟那是我最初遇见谢尔盖的地方,那里据说是埋葬他父母的一处犹太公墓。
我不懂他为什么费劲周折就为了告诉我这句话?要我去那所公墓干嘛?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决定按他说的去看看。
我将书放进随身包里,悄悄摸到柜台边,书店里的顾客没有几个人了,沃勒尔正在慢慢用抹布擦拭着桌子。我低声问沃勒尔“白湖公墓”的情况,他有些惊讶地小声告诉我,那里虽然不是德军抵抗的前线,但是据说前几日有一群沮丧的希特勒青年团带着炸药冲到“白湖”公墓,企图炸毁这个犹太公墓来泄愤,他们将炸药埋好,开始逐一爆破每座公墓,当他被们进行到一半时候,一群正奔向战场的德军发现了他们,强迫他们停止破坏行动,就地加入到德军。
我顿时有些不安,我依稀记得谢尔盖之前的确多次提到过这个“白湖”公墓,莫非他有感应到自己父母墓地遭遇不测,希望我前去照应?我暗自觉得这也属人之常情,连忙找沃勒尔借了辆摩托车,飞驰电掣般地赶往了“白湖”公墓。
等我赶到了“白湖”公墓,果然眼前一片狼藉,很多墓地已经被爆炸损坏,我借助一处断了半截的墓碑,才摸索到谢尔盖父母的墓前,墓前的石碑断成了半截,墓地被炸松了土,黑色棺材也被爆炸冲击力给震出了墓穴,棺材盖歪斜在了一边。
此情此景让我十分愧疚,我连忙放下随身皮包,脱下外套,卷起衣袖,想尽可能地将墓地恢复最初的模样,当我将斜在一边的棺材盖掀开,想重新放置好时,我留心到棺材里并没有什么骨骸,只有两个锡罐和一本厚厚的黑色笔记簿,我好奇地先旋开了锡罐,里面是满满一罐的骨灰,这两个罐子里想必就是谢尔盖全家被杀后火化在一起后的骨灰了。 于是我小心放置好锡罐,又翻开了手里的黑色牛皮笔记簿,里面是一些涂鸦和手写的记录,我认出那是谢尔盖的笔迹,就在我翻阅过程中,笔记簿里飘出张封原本夹在其中的信封来,我抽出大略看了一眼,目瞪口呆,因为信似乎是写给我的。
摩罗客2014-02-14 00:02:0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lgrit 20027楼 2014-02-13 08:10:00
看到这里,我想,为什么谢有预测能力,却改变不了自己最后人生的去处?难道他改不了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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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在最后:)
摩罗客2014-02-14 00:12:0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wdcjack 20017楼 2014-02-11 23:48:00
哈哈,今天又见楼主的更新了,真有福气啊!不过今晚天气真冷啊,香港也只有6度,楼主要注意保暖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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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们陪伴,温暖:)
摩罗客2014-02-14 00:13:0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zifuzhe 20001楼 2014-02-10 00:09:00
祥树你好 一直追你的文到现在 有些问题想向您请教 是否地外文明(即那些先进文明)是一种精神领域的领先?佛学以隐晦的语言告诉我们 那些文明存在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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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的存在其实是多元的,可惜的是人们多半以自己的思维形式去定义文明的形式和内容。
你说对了一半,文明的高级形式很多确实已经是一种精神领域的,形而上的东西,古人早就领悟到这点,《易经》就有“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
更高层次的文明显然不会简单去告诉你什么,很多是种融通的体会。简单点来说,许多所谓地外文明和人类沟通的故事,多半都不是絮絮叨叨地在那说什么,而是通过某种意识向人传达着什么,对于他们来说,语言或许是种累赘。
摩罗客2014-02-14 00:18:0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佐之龙 20006楼 2014-02-10 10:12:00
祥叔那么晚了还更新,注意好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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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谢谢阿龙!其实香港人很多都是夜间工作,白天起床晚点,晚上清静点,好思考。
摩罗客2014-02-14 00:19:0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双儿1202 19965楼 2014-02-06 19:55:00
又见到您了,马年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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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吉祥:) 祝愿你马年好事成双!
摩罗客2014-02-14 00:20:0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Reginaaaaa 19823楼 2014-01-16 18:00:00
后面不少章节中许多内容多次重复交待了,
导致插叙挖深时引向多个课题而脱离其章节中心内容,
(由于涉及信息量大,且部分内容即使万字也不易交待完全),
当章节结尾跳跃回来时往往连贯性不强,
而在后续章节贯串时自然由于前文“凌乱”而难免辗转在重复的内容上……
作为转述宋的口述,
加之涉及内容需要熟悉大量中西 历史 文化、
甚至宗教与政治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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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罗客 19890楼 2014-01-23 22:40:00
呵呵 所言极是!其实希望将故事和史实融合,实属不易。原不打算写成电影剧本之类单线条的惊悚故事,但是过度的信息量确实导致配重的失衡。
好在我并非职业写手,信口开河信马由缰只图自娱自乐了。
再次感谢女侠箴言,下回一定多注意。
关于设计的问题,后文会逐渐描述到,还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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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inaaaaa 19912楼 2014-01-25 16:57:00
女侠?呵呵好玩~
我没细听记得不多,
人类所谓的‘神’、‘上帝’之类以各自意愿或目的或纯属娱乐、在这片大地上组合了各种生灵,但他们并非至上诸神甚至名不见经传;
而‘至上’是类似我们华夏所谓的‘混元’、‘初’之类,也在这片大地留下许多生灵,这些生灵并非如前者那般依‘设计’而来。
两者随岁月依存交融,已无法在我们的认知体系中明确划分,至于上面那些大爷怎么认领好像没说~。
本想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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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inaaaaa 19952楼 2014-02-04 00:15:00
震惊的赶脚竟然不能删帖·~~
楼主好不好删下这层,或者把‘体制’二字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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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文明至今只是解决了温饱,但是对于自身为何被创造出来思考,还是个蹒跚学步的孩子。
不同的文明阶段都是在认知和怀疑中度过,如何去发挥人类的灵性,很多都是超脱性的解释。
如同有人问我是不是要去出家修行,我的回答是,活着就是一种修行了。
摩罗客2014-02-14 00:24:0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酝酿了许久 都不舍得也不知道该如何结束这个故事。
摩罗客2014-03-06 13:50:0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此处故事不定时更新,第三部《危机边缘》请移步http://bbs.tianya.cn/post-16-1097438-1.shtml

或者订阅微信公众号 摩罗街 准时收看。


摩罗客2015-02-02 11:13:0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第二十五章

当我赶到了“白湖”公墓,果然眼前一片狼藉,很多墓地已经被爆炸损坏,我借助一处断了半截的墓碑,才摸索到谢尔盖父母的墓前,墓前的石碑断成了半截,墓地被炸松了土,黑色棺材也被爆炸冲击力给震出了墓穴,棺材盖歪斜在了一边。
此情此景让我十分愧疚,我连忙放下随身皮包,脱下外套,卷起衣袖,想尽可能地将墓地恢复最初的模样,当我将斜在一边的棺材盖掀开,想重新放置好时,我留心到棺材里并没有什么骨骸,只有两个锡罐和一本厚厚的黑色笔记簿,我好奇地先旋开了锡罐,里面是满满一罐的骨灰,这两个罐子里想必就是谢尔盖全家被杀后火化在一起后的骨灰了。
于是我小心放置好锡罐,又翻开了手里的黑色牛皮笔记簿,里面是一些涂鸦和手写的记录,我认出那是谢尔盖的笔迹,就在我翻阅过程中,笔记簿里飘出张封原本夹在其中的信封来,我抽出大略看了一眼,目瞪口呆,因为信似乎是写给我的。“亲爱的宋,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德国,去往更需要我的地方。不用去找我了,有机会我会去中国来看你,是的,你要回中国去。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指令,那里将会有新的一场革命。——谢尔盖”
我默默放下信,这家伙什么时候把信藏在这个棺材里,我并不清楚。我猜想可能是他刚接到新的命令,回到这里希望和自己的父母告别时放进去的吧。
这里确实是藏匿秘密的好地方,一般人根本不会想到去墓园来找寻什么东西。
我将手里的黑色笔记本打开,里面满是一些奇怪的涂鸦和字母记录的文字。
我意识到这是谢尔盖留给我的珍贵记录,这里面一定记录了太多不能说的秘密。
环顾了下四周无人,我快速地将这家伙留给我的字条夹进笔记本里,然后小心地揣着笔记本,骑上摩托车再次赶往沃勒尔的书店。
在沃勒尔的书店,虽然四周已是炮声隆隆,不过这里因为既不是什么军事要塞,也不是什么百货商店,这个时候的人是顾不得这些“精神食粮”的,这就给我能静下来完整地看完谢尔盖的笔记提供了难得的记录。
可能为了防止意外,笔记本上的记录乍看上去都是一组组毫无意义的五个字母组合,我清楚他将笔记做了小小的加密措施。
翻开笔记本的扉页,上面写着一串无序的英文数字,HLFKZCVDLDS,里面的内容也多是这样看上去毫无关联的字母组合。
我试着用我掌握的摩尔斯电码、凯撒密码以及四方密码去解了一遍,毫无头绪,连着好几天我都没能找到解密的办法。
我只好将这本黑色牛皮的笔记本翻来覆去的看,希望能有什么提示。这是本德国产的leuchtturm 1917高档绑带式的笔记本,黑色的熟牛皮封套上烫印着小号金色的字体,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我只好再次将他留给我的字条抽出来又看了一遍,忽然我注意到他在写“新的一场革命”里的数字“一”,不是用的字母“a”,而是直接写了数字“1”,当时我看见时候觉得有些怪,但是没太注意,现在想来,他这是故意写错的表述,琢磨了会,我突然灵机一动,急忙抓起笔试着去写了个公式,然后带入到笔记里验证,果然发现了其中的奥秘,这家伙和我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他是采用了很简单的移位法密码书写格式。
所谓移位法是指设密人可以采用字母位移的办法将原文打乱成毫不相关的字母组合,让不知其秘密的人摸不着头脑。移位法的字母可以向前移,也可以向后移动,移动的字母顺序完全随心情。只要解密的人按照一定公式,就可以顺利解密,但是如果不知道密钥是什么,那很多时候就会陷入歧途,白白浪费时间。
移位法基本原理其实就是将一个字母用该字母后面或者前面的第n个字母替换,这样得到一个简单公式:c=m+k(c是明文字母,m是加密文,k就是密钥,即移动位数)只要解密人知道密钥,就可以很轻松的将密码解密出来。
我意识到这个数字“1”很可能就是谢尔盖提醒我的密钥,于是尝试着按前后字母顺序排序了下,很快就将扉页那段文字解密了出来:
HLFKZCVDLDS(所有字母向后位移一位)=IM GLADWE MET(很有幸结识你)!
果然这是谢尔盖留给我的珍贵礼物!
黑色笔记本里完整记录了他加入到情报组织后,他看见和经历过的一系列“不能说的秘密”。

摩罗客2016-03-14 11:22:0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好久不见 今天回归,群里的人好多都不认识了。和你们说话的是我本人。
摩罗客2016-03-14 11:46:0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karinhongke 2015-11-01 19:22:00
妹子介绍说很好看,硬着头皮看,先做个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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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您添堵了,抱歉抱歉
摩罗客2016-03-14 21:46:0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食神吴 2016-03-14 12:31:00
@摩罗客 20360楼 2016-03-14 11:46:00
好久不见 今天回归,群里的人好多都不认识了。和你们说话的是我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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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叔的坑很深,什么时候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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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本月内
摩罗客2016-03-14 21:46:0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volksforest 2016-03-14 12:15:00
:D热烈欢迎老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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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啊!
摩罗客2016-03-14 21:47:00 发布在 莲蓬鬼话
第二十六章 不能说的秘密


后来我一直问宋先生,谢尔盖留下的黑色笔记本里究竟写了点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他总是含笑不语,不愿直言相告,反复说,很多事情,时间还没到。
我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好坚持,只得作罢。

根据宋先生叙述,整理出谢尔盖的笔记后。宋先生就接到命令,化名为谢尔盖·安德烈耶维奇协助进驻德国的苏军整理和登记有关占领地区居民身份事宜。
不久后,由于他的出色表现,他被招募回国内,专职从事欧洲地区的情报收集与分析工作。
因身份复杂,经历奇异,宋先生长期都被控制使用,一直都在情报部门从事相关工作。

宋先生一辈子没结婚,也无儿无女,我问过他这辈子后悔么?他沉思一会回答说:“后悔是因为知道自己可能失去了什么,我想我没有什么后悔的,因为我这辈子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宋先生和我们的相识很早(见摩罗街一),他钦佩小外公的为人,也喜欢我不拖泥带水的性格,就是很少和我谈到老鬼叔(虽然我知道点什么,可是不敢说破)。
关于谢尔盖最后的去处,我不明白这个“红毛小子”既然那么大本事,能掐会算,难道会不知道自己的结局么?
照宋先生告诉我,谢尔盖据说是回到了苏联,在一家秘密机构工作,他的单位设在了一座前苏联西北部一座被称为“遗忘之城”的特殊城市里,也就是各种曾被官方因为各种原因宣布“死亡”或“消失”的,不方便继续在其他地方露面的人统统被送到了这里,这里有医院有工厂也有学校,人们心照不宣地生活在一起继续为祖国做着贡献,但是直到去世,他们也不会有机会和他们曾经熟悉的家人和朋友有任何的联系。
我曾问过宋先生为何不试图再联系下谢尔盖,他呆了半响,缓缓说道“这些都不重要了。”
明白他的意思其实是到了他生命的最后阶段,那时间我经常去木樨地的那所解放军医院看他,他已经上了呼吸机,气息微弱,由于他没有子嗣,加上工作环境特殊,病房里除了单位的领导偶尔来,连普通同事都很难见到,我的到来总还能让他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们关系似相熟多年的好友,我也像他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时常推着他坐上轮椅去院子里晒晒太阳,他虽然并不言谢,但是看得出他还是十分开心我的陪伴。
一天,我推他去院里晒太阳,他摸索着从身边的衣兜里掏出一个叠成纸元宝的纸包递给我,低声说道:“祥子,这是我家里的钥匙,我早向组织交代过了,我死后,房子交公,存折里的那点储蓄都替我捐给希望工程,就是我有些藏书,知道你喜欢读书,都送你吧,就当个纪念吧。”他艰难的说完这段话,似乎犹豫了会,缓缓开口道:“去我家吧,你想知道的秘密都在那里了。”
我接过钥匙,刚打算客气推辞下宋先生的嘱托,听到他这段意味深长的叮嘱,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就和他交给我的那些地图一样,想必这些书里珍藏了他这一生的秘密。我拆开纸包,里面是一串钥匙,纸上写有他家的住址,我默默地点了点头,仔细地将纸包还原,揣进了怀里的衣兜。

2012年7月12日,宋先生因病医治无效,在北京某解放军医院逝世,享年87岁。
我特意来参加了他的追悼会后,按照他留下的地址,找到了他的家。
宋先生的家是在北京西城一处七十年代造的苏式公寓里,大楼为回廊式,宋先生的房子是朝东的一套三室半的大套间,这是当年局级干部的标准了,家具都是配套好的,沙发是老式的灰色样式,连窗帘都是深灰色的,家具虽然简陋,但都拾掇的干干静静,一尘不染。
推开里屋的书房门时,还是让我吓了一跳,虽然知道宋先生酷爱藏书,不过满满当当一屋子的书竟然铺满了五个书架,和个小图书馆似的,实在令我吃惊。
打眼一瞅,中文的、德文的、法文的书都有,内容也五花八门,从文史哲类到科普读物,甚至是武侠类都有,我不由得感慨这个宋先生可真是个“杂家”,随手抽出一本书翻了翻,看见都是些公开出版的读物,各地新华书店估计都能买到,不禁暗自纳闷,他所说的“秘密”在哪里呢?
独自在屋子里晃悠了半天,也没能有什么发现,平平常常的摆设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具,我呆坐在灰色的沙发里暗自出神,忽然想起宋先生曾说过的他在德国,通过书店交接情报的经历来,我眼前一亮,连忙起身又转回书房,我记得他们当年会将藏着情报的位置以书刊的标价来悄悄表示,不过这个房间是不会有什么新书标价了,既然老先生暗示我家里有“秘密”,那一定会所提示的。于是我仔细环顾了下四周,发现墙上的“红宝石”石英钟停在了3时18分的位置上,我琢磨了下果断摸到靠门的第一排书架第五层,按顺时针顺序抽出了第18本书,那是本英国著名作家乔治·奥威尔的代表作《1984》,我顿时预感自己可能真的蒙对了,3时18分,就是15时18分,既然是以时钟来暗示,那就是按顺时针来计算,所以,应该是第一排书架的第五层搁架上顺时针数的第18本书了,其实我也只是胡乱猜测,心里并不确定。
翻开书,一封牛皮信封的信展现在眼前,我心里激动不已,这或许就是宋先生所说的“秘密”吧。

“祥子:
见字如面,这是我第一次给你写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了。非常感谢一直以来有你的照顾和陪伴,有你这样的小友,也是我的荣幸。
我清晰地记得谢尔盖曾告诉我的一句话‘我为文明而生,也终将为文明而去’。我相信他最终做到了。
从事了大半辈子的所谓革命事业,没什么好特别交代的,见惯了生死的我终将面对无法逃避的死亡,这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
但是作为某些秘密的知晓者,甚至是参与者,我的良心让我必须将一些秘密吐露出来,我希望你能在恰当的时机以恰当的方式告诉这个世界,我们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只是一群被设计出来的过客而已。
让我列举几点说来说吧:
在我看来,人类只是自从发现了DNA后,才算是真正距离真相迈进了一大步。
记得在德国时,小斯宾塞就对达尔文的进化论不屑一顾,他告诉我,人类的出现不是简单的进化过程,而是一种叠进式的变异过程,这种过程之复杂,是不可能在短短的2,3000万年的过程中就突然出现的,因此,他对达尔文的进化学说怀着极大的质疑,根据他们家族收集的很多化石显示,地球上各个时期不同生物的出现往往都具有很明显的突发性的,这些有机体一旦出现,哪怕过了几百万年,气候如何变化,也没显示出逐步进化的任何痕迹,达尔文的进化学说只能是一种假说。
我想,达尔文先生的理论很快能被广为流传并成为经典学说,很大程度上是拜他的身份所赐,他是共济会的Master Mason(导师),而那时的英王威廉四世以及后来的维多利亚女王的丈夫阿尔伯特亲王也都是共济会的成员,在他们的帮助和推动下,达尔文先生的学说最终成为了英帝国最重要的科学论著,也是英国皇室射向当时教会的“神创论”最锋利的一把匕首。
对于小斯宾塞的质疑,我是在七十年代直到接触到DNA这个概念后,才明白了美国生物学家摩尔根对达尔文论述的评断,他否认了达尔文的拥护者们对生物进化缺失环节提出的间断平衡论的解释,认为若是按其理论所说,通过随机组合就能够组成一个单细胞生命的这种几率,就好比说地上堆满了建筑材料,一阵旋风过后,就能组建成一所漂亮的住宅一样可笑和无知。
摩罗客2016-03-15 10:55:00 发布在 莲蓬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