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敢用一生换十年 (又名:闷油瓶的内心戏日常)瓶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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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敢用一生换十年 (又名:闷油瓶的内心戏日常)瓶邪 微黑花
大张哥视角



恋叉永恒2020-03-26 13:17:00 发布在 瓶邪
此文为大张哥视角内心飙戏日常 HE不定时更新,不坑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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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不知道的是,他们初见那天,在张起灵眼里,仿佛看见了神明”

恋叉永恒2020-03-26 13:21:00 发布在 瓶邪
很久之前我就孤身一人,在我这里,人心是留不住的。

第一次见到吴邪时,他对我笑,问我叫什么名字,我没想理他,他就凑过来挨着我坐在地上,跟我搭话。

他很耀眼,暖棕色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的晃动,他的睫毛很长,看着我笑的时候眼睛弯弯的,我的左半边身体好像都暖和了,我告诉他,我叫张起灵。

长时间在地下的人,总会贪恋阳光。
这个吴家人很特别,我不敢多想,起身想甩掉身后的小尾巴,他竟跟着我坐在了越野车后座,我没理他,看着手里的地图,做下斗之前最后的规划,他没再搭话,认真的看着我在地图上圈圈画画。

吴三省和他的两个伙计也上了车,启动车子往山东方向行驶,一路上还算平稳,路程比较长,几个人轮班驾驶。

吴邪一开始挺活跃,估计是第一次下斗,很兴奋,和潘子大奎有说有笑的,吴三省在也会在旁边不停的提醒他下斗之后别乱跑、不要乱动斗里的东西。

车子进入林区之后路变得颠簸,吴邪有些晕车,靠着车窗,逼自己睡着。

在林区走了很长一段路,车里安静下来,只有车轮碾过山路上的石子发出的声音,我的肩膀忽然一沉,我睁开眼睛看过去,吴邪睡着了,车子一颠簸顺势靠在了我肩上,头发蹭到我的下巴,我很少跟人有肢体接触,胸口突然有些异样,大概是晕车了吧。

恋叉永恒2020-03-26 13:24:00 发布在 瓶邪
出发的第三天上午我们到了距瓜子庙一百多公里的村子,车开不进去,换了村里的大巴车。

这个地方很偏僻,一趟下来没多少人。最后大巴和摩托都没法往前走了,吴三省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辆牛车,我们几个上了车,一个老农民模样的向导赶着牛车往前走。

在泥巴路上的牛车还不如在林区的越野车稳……

一路上没人说话,都晃的晕头转向的,吴邪坐的离我比较近,被晃的吐了几次,眼角还挂着被激出的泪,最后缩在车板上,生无可恋,我看不下去了,在他后颈上捏了一下,他随即昏过去。

嗯,睡着了总比醒着难受强。

我不是一个喜欢与人亲近的人,跟他们有过多接触只会分散注意力;更别提感情,倒斗的都怕这个,所以大都六亲不认。可能我自己都没注意到,短短几天,我的目光便分一半给了这个有着神明般光环的男孩,当然,这是后话。

下了牛车,下一站走水路,在进山洞后被撑船的船工和吴三省找的向导算计,一路上走的凶险,还要对付水里的尸鳖群,几个人都挂了彩;在洞穴积尸地,又遇到一个白衣傀,这东西不好对付,不尽快结束这场恶斗会更麻烦,我做了我在斗里习惯性的动作———割手掌。

我有些紧张,这是很久都没出现过的情绪。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紧张,让我加快了放血的速度,回头对吴三省他们喊“快走,千万别回头!”随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睁眼是农村常见的房梁,这应该是一家招待所,这个村里普通人家根本容纳不下五个外来的人。

旁边的矮脚桌上摆着一盘炒猪肝和一碗米饭,整齐摆放的筷子下面有一张纸条“小哥,谢谢你救了大家,你失流了好多血,快吃点猪肝补补”清秀的瘦金体,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写的。
我刚放下碗筷,木头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吴邪走进来,看到我醒了似乎很高兴,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摇头,吴三省随即也跟进来。

“呦,小哥醒了,这破地方就两间空房,你现在是伤员,就和吴邪住一间吧,我和潘子大奎凑合凑合;大侄子,你可照顾好小哥啊”吴三省手里攥着地图,看来是在研究明天的行程。

“知道啦三叔,我肯定会照顾好小哥的,你放心吧”吴邪把吴三省送出去,随即关上那扇有些年岁的门。

吴邪在门边徘徊了好一会,“你怎么了?”我有些疑惑,“小哥,这门没有锁”他有些委屈,头顶有一嘬微微翘起来的头发也耷拉着,“第一次住在这里,我有点怕”他攥着衣角,眼神闪躲,耳根有点红,只是房顶上悬着的老式吊灯光线有些昏暗,所以并不明显。

我的天,我脑子里在想什么,不,它可能那几秒钟都不转了,我回过神来,猛地拿起矮脚桌上的筷子,朝着门做了一个投射动作,筷子直挺挺的斜穿过门插在门框上,一半露在外面,一半把门和门框钉在一起“这样呢?不怕了吧”

我真机智。

恋叉永恒2020-03-26 15:29:00 发布在 瓶邪
手抖的画了一张老张扔筷子的场景


恋叉永恒2020-03-26 15:41:00 发布在 瓶邪
谢各位观众姥爷,明天发文,冒个泡暖暖贴

恋叉永恒2020-03-28 00:39:00 发布在 瓶邪
山里生活节奏慢,没到晚上十点,一村的人就都睡下了。

招待所里清净的很,只有挂在东墙上的老钟表指针滴滴答答的响。吴邪在弯腰收拾行李,随着指针转动的声音,我抬手将矮脚桌往旁边一放,空出两人休息的地方

没过一会儿一双修长的手将地图小心的折起来递给我

“小哥,你好厉害啊!今天在藏尸洞里那尸鳖那么凶,你一个人就把它们全解决了!还有那个女鬼…”

温润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抬头望着房梁,听他像小孩子一样激动的叙述今天的恶战

这场景有点熟悉…是…在哪里?我皱着眉眯着眼睛搜刮记忆,想从那一堆破碎的剪影里找到它的影子。仿佛实体化的情景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邻水的亭子、微波的湖面…

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这种感觉太真实了,竟然让我些喘不过气,那亭子我肯定是见过的!在哪里?我到底在哪里见过…

我扶额喘着粗气,吴邪被我突然的动作吓得慌了神,一只手扶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在我背上轻轻的拍着帮我顺气

“小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以为我伤口裂开了,想帮我看看,被我一把握住手腕,摔在床上

“唔!嘶…小哥,你做什么啊!”他抬眼看着我,这房子常年不住人,床上铺的被褥薄,估计是被摔疼了,眼里含着泪,吧嗒吧嗒得往下掉,手支撑着身体挣扎了两次,没起得来

“嗯…抱歉…”我头疼得厉害,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眼皮上的汗珠来不及擦,眼前模模糊糊的只能看个大概

这是后遗症,记忆损耗太严重,每次想起来些什么都会头疼的像是要裂开一般

“小哥,小心啊!”

我扶着床沿,一个没站稳,趔趄着跪坐在地上,吴邪爬过来,想将我从地上扶起来。料他应该是扶不动我的,我胳膊用力一撑,没想到他力气还不小,一下两人重心都不稳,向后倒去

不知道待了多久,我终于缓过劲儿来,脑子也清醒了一些。我睁开眼睛,用手支撑起身体,抬眼一看愣了

刚才不小心用力过猛,估计是带着吴邪一块儿压过去了,这会儿一起身,不料身子底下还有个人,紧张得我赶紧用两只手支撑住身体,尴尬地对他说到“抱歉,刚才有点头疼,没伤着你吧”

吴邪抬眼瞪着我,撅着嘴不高兴到“小哥,快起来,你重死了”说着还用力戳了戳我冲锋衣上的拉链,我起身咳嗽了一声,再次表达了歉意

这么一折腾已经十一点了,吴邪躺在床上揉着腿,估计是麻了,我则坐在床沿,不敢细想刚才的记忆碎片,怕再次引起不适。忽然,吴邪笑着从身后贴过来轻声说到“小哥,你刚才扑倒我了,你可得负责啊~”

耳边喷洒的湿热气体弄得我痒的很,我没有过情人,真实的触感搞得我耳朵有点烫,我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回头看着他“嗯”了一声,他竟然笑得躲在被子里颤抖,我无奈的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

一夜无话,除了身侧人梦里低声的只言片语,倒是还算平静

以前下斗大多时候是一个人将就着睡,要不就一群人就地一躺,轮流值班,从来没有过两个人睡一张床,我尽量放空脑子,去寻找睡意,不一会儿我这睡眠障碍户竟然睡着了,第二天是寻着鸡叫声醒的

我有晨练的习惯。醒了个大早,睁开眼睛看向老式雕花的窗户,窗玻璃外是熟悉的蒙蒙亮的天

想去捞褪下的衣服,刚一抬手,发现身上横搭着一只胳膊和一条弓起来的腿,柔软的触感和掀开被子时的冷空气打了个照面,轻轻哆嗦了一下,修长的手指用力抓着我的工字背心,在肋骨处拧了个花

手头动作一顿,我转头看向身边睡着的人。暖栗色的发丝软塌塌的贴在脸上,微微皱着眉头睡得正香。我心里的两个小人默默的对抗着。

脑子里轰轰烈烈地过了十几秒,我索性闭上眼睛躺下,盖上了被子...

吴邪睡得正香,我没有再扭头看他,怕产生什么奇怪的想法

tbc...

恋叉永恒2020-03-28 09:07:00 发布在 瓶邪
呼…我要努力码文了

恋叉永恒2020-03-28 09:12:00 发布在 瓶邪
暖暖贴

恋叉永恒2020-03-29 10:35:00 发布在 瓶邪
噗,这个小脑洞又让我想起来超级月亮那晚上被列表兄嘚狂吼滥炸起来看月亮hhh,我们在大桥上带到1点多,冷成狗∪・ω・∪大家有没有去看月亮的

恋叉永恒2020-03-29 10:46:00 发布在 瓶邪
来了!

恋叉永恒2020-03-29 20:59:00 发布在 瓶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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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人醒的差不多了,收拾好行李,简单吃过早饭,就动身往山里赶路。

昨晚吴三省他们跟村里招待所的人拉呱,简单熟悉了一下这边的地貌情况,前面倒是走得顺畅,后来弯弯绕绕的,转了半天,日头正高,眼见快晌午了,一群人准备再往前走走就歇歇脚。

这里本是条河道,山体两边坍塌,把路埋死了,只能不停地翻过那些从山上滚落下来的大石头。

“这破地儿,真是鸟不拉屎。啧,都21世纪了,也不知道修条路”吴三省那个叫大奎的伙计一路上没少抱怨,在队伍最后背着个大包,捡了根树枝当拐杖,艰难的往前走。

“这里山势陡得很,有能走的地儿就不错了”吴三省回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终于绕过一个山头,远远的看着有个老头子蹲在峡谷里打水,正是坑我们的那个老头,吴邪看见他气的够呛,一旁的潘子掏出枪来照着他开了三枪,每一枪都打他脚边儿上,这老头见逃不掉噗通一声跪下来磕头。

听他坦白了洞里使诈的经过,吴三省笑坏着说让他带路,这老头一听我们要进森林,吓得哐哐又磕了俩头,哭爹喊娘费说这儿邪门,去不得。

吴三省没了耐性,拿过潘子手里的手枪,往那老头脑袋上一顶,枪管子冲着他的脑门,老头一看这趟躲不掉了,无奈的拍了拍身上的土,在前面带路。

又走了几个小时,十几顶军用帐篷出现在我们眼前,没有人在这里。

我看了眼地图,觉得这就是目的地,吴三省和他的两个伙计开始动铲子挖土,没一会儿盗洞就挖到头了。

“什么都别碰!”我呵住想往墙壁上敲的大奎,吓他一哆嗦,赶紧缩手看着我。

吴邪也好奇的凑过来看,我把砖从墙壁里夹出来时,他眼里好像有小星星在闪,我看了他一眼,他对上我的目光,眼睛里面有我看不懂的小得意。

进入墓室,扔了几个火折子,把墓室里的长明灯点着,借着火光,墓室里一目了然

每个人都很兴奋,潘子甚至爬上祭祀鼎,从里面捞了不少东西。

来不及制止,我在旁边紧绷着肌肉,估计是脸色难看的很,吴三省赶紧朝着潘子吼道“别胡闹,赶紧出来!”

恋叉永恒2020-03-29 21:01:00 发布在 瓶邪
谢各位观众姥爷喜欢

恋叉永恒2020-03-29 21:09:00 发布在 瓶邪
生活不易,楼楼叹气,等我哈,我码字去了


恋叉永恒2020-03-30 14:53:00 发布在 瓶邪
来了!

恋叉永恒2020-03-31 09:19:00 发布在 瓶邪
嘿,还老和谐我!!!我又不搞黄色!上图吧

恋叉永恒2020-03-31 09:32:00 发布在 瓶邪


恋叉永恒2020-03-31 10:00:00 发布在 瓶邪


恋叉永恒2020-03-31 10:01:00 发布在 瓶邪


恋叉永恒2020-03-31 10:01:00 发布在 瓶邪


恋叉永恒2020-03-31 10:02:00 发布在 瓶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