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瓶邪】姓吴的总会被姓张的压倒(温馨治愈吐槽)

楼主:yeyinyuehan 字数:121595字 评论数:18307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一楼瓶邪
该死的度娘不要吞我楼!

yeyinyuehan2012-08-02 17:58:00 发布在 瓶邪

此乃跟安安@安能如风在语C玩坏了张大佛爷和狗五爷后突发灵感的一五瓶邪联文,希望大家喜欢XD
作者:yeyinyuehan,安能如风
CP:瓶邪,一五,非喜勿入
保证HE治愈,或有字母


yeyinyuehan2012-08-02 17:59:00 发布在 瓶邪

海底墓里
前有海猴子后有湿禁婆,三人组进退两难挤成一团。
吴邪平生最怕湿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上爬,突然肩膀一痛,他抬头一看,靠,居然是老仇猴再见面,分外眼红啊!

“下来!”张起灵一见,忙用手去抓吴邪,想把他拖下来。不曾想,因为自己是趴吴邪是站不同的姿势导致明明是想救人的手一把扭住了吴邪的小屁屁……呃,手感还不错。
吴邪的脑子这会儿可是当机了,本来就被海猴子吓傻了,没想到那个闷油瓶这当口了还耍流氓!
张起灵也无奈,这都什么时候吴邪还发呆。正想把人拖下来,后头的胖子就喊了一声操:“快上去!那只禁婆又来了!”
原先被痛殴的海猴子现在可来劲了,趁着吴邪呆愣外加下面有人没法躲的空当,狠狠地一口咬住了吴邪的肩膀,把他拖了出来。

仇人/猴狭路相逢,除了开打别无他选。吴邪虽然文弱书生一个,毕竟实打实的米八身高大男人,到了生死关头也不是吃素的。胖子更是个被逼急了会发狠的主,嘿一声硬是抬起了殿上那面巨大铜镜,像是拍苍蝇一样狠狠拍打那只海猴子。
皮粗肉厚的海猴也不是好欺负的,被拍懵了愣是没有倒下,转眼瞧见落单的张起灵正在推动石板拦住禁婆,以为找到一个好欺负的便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
所以说,懂得看人是生存的必备法门。错把强攻当弱受会死的很惨的,海猴子亲身演绎了一个血淋淋的示范。
让我们回到凶案现场。
“小心!”看见小哥正专注地跪在盗洞前,吴邪慌张大叫。
张起灵闻声回头,瞧见飞身扑来的硕大怪物也不失措,就地打滚避开,起身助跑两步跃上柱子,借势一蹬,反身膝盖就正正压在海猴子的肩膀上,力道之猛让凶悍肉厚的海猴子也禁不住沉了一沉。未待受害猴和围观两人反应过来,张起灵膝盖一夹,腰部一扭,卡拉一声,硬生生将其头颅拧了下来,用劲之狠让旁观的吴邪也脖子发凉。
尼玛这个小哥也太厉害了吧?以后得罪血尸粽子也不敢得罪他啊。

危险过后三个人都筋疲力尽地躺在地上,调整好呼吸之后,吴邪就注意到张起灵回忆中的那个方洞。黑漆漆的,像是妖怪张开的嘴巴。
张起灵就站在洞口前,看到吴邪向他走来,突然说道:“我可能还得进去一次。”
“不行!”吴邪一听就反对道,“你这是去送死。如果你在失忆二十年,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张起灵只是看了吴邪一眼,淡淡道:“我和你们不同。”
不同你个屁啊!
吴邪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着急,他就是不想张起灵进去,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他又失忆了怎么办?
“就算你现在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当务之急是先出去。氧气耗尽了,你就死在这了,怎么找自己的身世?”
张起灵明显有些犹豫,吴邪趁热打铁说自己有办法,出去的机会相当大。张起灵思考了一会儿,终于点头同意。

青铜门后
吴老狗再一次迎来小死亡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气力了,他只能感受到在自己体内呆了老半天的东西终于退了出去,有人温柔地抱着自己。
操,总有一天,爷要咬断张启山的老二!
迷迷糊糊发了一个绝对不可能实现的誓言之后吴老狗再也支撑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餍足的张启山张大佛爷清理好一切,看着怀中人红晕未退的脸庞,笑了笑。
睡觉去吧。
至于那面青铜镜,早就被遗忘的它没有主人的命令依旧尽职播放着逐渐成形的铁三角休息画面。什么时候会被记起来嘛,那就不知道了。
TBC


yeyinyuehan2012-08-16 13:59:00 发布在 瓶邪
11.
如果张启山有分神对青铜镜子望上一眼,定然会感叹吴邪居然有本事三言两语让张族长改变主意。在他以为,张起灵其人,一旦下定了决心,纵容刀剑加身荆棘满途也会从容送死。
这个天真无邪的青头土夫子,到底有什么魔齤力,让他改变心意?
吴邪是不是神人姑且不论,他是个倒霉娃儿就是公认的事实了。好不容易说服张小哥放弃进去暗室,他自己却莫名其妙混混沌沌的跑进去了。

离退潮还有六个小时的时间,三人决定先休息一会儿,免得最后体力不支功亏一篑淹死了。吴邪找了个地方靠着休息了一会儿,眼睛又开始打量这个墓室,脑子里细细琢磨自己的办法可不可行。目光在一次落在了让张起灵昏迷的矮洞,没想到这一瞧还瞧出了麻烦。
吴邪只觉得那黑漆漆的洞口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引力,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强迫感,竟然促使他猛地跳起来向洞里跑去。
这期间他的神智迷迷糊糊的,撞到了张起灵也不知道,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快点进去。
当左脚的膝关节传来一阵痛楚,吴邪脚使不上力狠狠地摔在地上的时候,吴邪才发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他娘的老子千方百计不让张小哥进来,转眼间自己就自投罗网了!
张起灵为了阻止他,随手就用手电筒准确打中他的膝盖。吴邪疼得跌倒地上,悲愤得只想骂娘。
“天真,你没事吧?”胖子和闷油瓶追了上来。
籍着手电的光,吴邪看见黑暗中什么东西快速一闪,他立刻反应过来——“快追!前面有人!”

追到人的时候才发现那是阿宁。不过她现在非常狼狈,好像还受了不小的刺激,整个人都傻了,胖子骂了她好几句都没反应。正打算出去的时候,胖子突然指着里面说道:“那是不是有棵树?”
吴邪摆摆手,说古墓里没阳光又没人浇水,有也早枯了。
胖子还不死心,吴邪知道他想去摸些明器,气得想一脚踹过去。张起灵倒是做了个别吵的手势,提醒两人跟上,径直往黑暗里走去。
胖子自然是屁颠屁颠地跟上去了,吴邪再气也没办法,只能拖着伤腿一拐一拐地跟上,同时在心里大骂张起灵刚才下那么重的手。
走了一段,一只白色的,有一人多高的珊瑚出现在三人面前。

珊瑚树上还挂着很多青铜铃铛,王胖子认真观察了一阵子,严肃道:“莫非...”
“莫非什么?”吴邪大为紧张。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能让宝宝安眠的摇铃树?肯定能卖出大价钱!”
吴邪干脆利索地赏了胖子后脑勺一巴掌。“放你娘的屁!这东西批发价格比节操还低!”啊咧貌似有什么乱入了...老天爷摸了摸下巴,估计是读者掉下的节操影响了吴邪的思考方式吧。
三个人又讨论了一会儿,只得出了这个铜铃在山东见过鲁王宫果然和汪藏海有关之外没有什么结论,就退了出去。

三人拖着阿宁出去之后再休息了一会儿就开始逃生大计了。花了三个小时用镜腿在金丝楠木的柱子上码好脚洞,然后三人脱得只剩内裤,把潜水衣撕成一条条绑成绳子,靠着绳子和脚洞爬到了顶端。等敲了最外层的砖头,三人都傻眼了。
尼玛,里面浇了铁浆!

之前说得如此自信满满,最后却是棋差一着,吴邪沮丧得无以复加,一个人坐在角落默默反省。最喜欢挖苦他的胖子也难得的没有作声,反而给张起灵打了个眼色。张起灵当然没有理会他,思索了一会儿便向吴邪走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吴邪抬起脸,清秀的脸上是一种混合了内疚失望还有对死亡恐惧的表情。张起灵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一只垂头丧气的……狗,无精打采的。
张起灵可不是什么会说很多安慰话的人,况且他觉得吴邪这沮丧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咳咳,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是没有希望了。”
吴邪原本灰暗的眸子立刻亮了起来,张起灵有看到两只狗耳朵竖起来的错觉:“那具坐化的干尸肚子里有炸齤药。”

本来已经陷入僵局,因为张起灵的一句话气氛再度活跃起来。三人算好了退潮的时间,由胖子留在殿顶,吴邪负责把干尸背上去,张起灵则跟在他身后,以防他失足掉了下去。


yeyinyuehan2012-08-17 18:38:00 发布在 瓶邪
吴邪的潜水衣早被撕破当做绳子用了,现在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小内裤,跟干尸肉贴肉的感觉别提有多诡异了,他全身鸡皮疙瘩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别说他胆小,他本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古董店老板,充其量也只是一个有些背景的小古董店老板,这和尸体打交道的事他可从来没做过。现在竟然要背着一具坐化的干尸爬柱子顺便把他当人肉炸齤药包,吴邪怎么想都觉得怪,更何况这具干尸总给他一种妖异的感觉。
没事,小哥在下面呢。
吴邪暗暗给自己打气。
有什么不对,小哥一定会发现的。有小哥在,不会有事的。

沉醉在自己思绪中的吴邪并没有察觉自己对张起灵过度的依赖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手脚并用、小心翼翼地攀爬上柱子,吴邪忽而觉得有些不对劲,战战兢兢地停了下来。
“天真,傻住了?”胖子在上面喊道。
“不是,我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好像重了一点?”吴邪犹豫着说道,但想到小哥就在自己下面,如果尸体发生什么变化他不可能没有发现,就放下心里,继续往上爬。

张起灵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吗?
错了,其实那丫根本没看吴邪。
他只要一抬头,看到的就是某人的小屁屁,然后就想起之前的触感,软软的,有弹性的,手感还挺不错……
咳咳,发现自己的思维正在朝从来没有过的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张起灵强行命令自己挪开视线。

扮演现代变态柳下惠的结果就是,他压根儿没有发现干尸的变异,直到胖子接过干尸惊叫起来:“靠,这家伙有两根鸡齤巴?”
“别胡说八道了,你以为他有分根术吗?要不要每秒钟几亿下运动?”吴邪没好气道,看着干尸突然冒出的尾巴也皱起了眉头。“算了,赶紧先把他绑上去,迟了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绑好干尸之后三人像猴子一样滑了下来,又把其他几面铜镜搬过来充当护盾。吴邪看着手表掐着时间,张起灵抛着镜腿训练手感,这时候胖子突然出声道:“咦,那个干尸呢?”
“靠,该不会是没绑牢掉下来了吧?!快没时间了!”吴邪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几人冲出去一看,发现那具干尸正扒在柱子后面的宝顶上,看样子他娘的是起尸了!
胖子吼道:“快,小哥!爆了那个老家伙!”
破空声一响,起尸的干尸轰地被引爆了。

青铜门后
被折腾惨了的吴老狗睡得正香,睡梦中他把张启山压在身下这样又那样,做梦做得正起劲呢,突然一声巨响把他给惊醒了——那声音他可熟悉,分明就是炸齤药爆炸的声音!
难道张启山终于知道自己是个人间祸害,所以自我引爆了吗?
如果条件允许,吴老狗挺想拍手鼓掌的。
但是,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人正背对着他看什么,他好奇地望过去,青铜门内顿时响起一声惊叫:“阿邪——!!”
TBC

yeyinyuehan2012-08-17 18:38:00 发布在 瓶邪
明后两天我去漫展,所以停更~

yeyinyuehan2012-08-17 18:39:00 发布在 瓶邪

13.
吴邪是被一阵呼噜声吵醒的。他极不情愿的张开眼,阳光明媚到有些刺眼。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脑子一时还转不过弯来。
我这是……在哪里?
窗户吹来了阵阵海风,海鸟鸣叫着划过海面,相当悠闲的一个画面。
“你醒了。”
吴邪循着声音望过去,看到张起灵正在开船。
原来这个闷油瓶还会开船啊……
“我睡了多久?”揉着重启完毕的脑袋,吴邪坐了起来。或许是睡得不好,也或许是先前在海底墓剧烈运动的后遗症,吴邪觉得全身疼痛。
“你可以再睡一会儿。”张起灵注意到了吴邪的脸色,淡淡道。
“不睡了。”吴邪站起来伸个懒腰,他看到海面波光粼粼,想必是睡得很久,也不好意思再睡了,况且,“胖子的呼噜那么响,谁睡得着啊。”

张起灵转头看着前方破浪的船尖,并没有提醒吴邪,吴邪其实在胖子呼噜的陪伴下睡了很久。
闷油瓶不作声,吴邪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呐呐地道:“要不,你去睡吧,我来看着船。”他默认了船上有自动导航系统,操作应该很简单才对——这闷油瓶这种跟科技不搭边的人都能驾驶的船,他就不相信自己驾驭不了!
可惜张起灵并不领他的情,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睡去。
海下墓里这么走过一趟,吴邪感觉跟他的距离近了很多,脸皮也逐渐厚了起来,大着胆子走过去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说:“一个人开船很无聊的,我来陪你聊聊天好了。”

事实证明,和一个闷油瓶子聊天根本就是自找苦吃。
吴邪第N次被无视之后愤愤地坐到角落里懒得再理闷油瓶,一双眼睛倒是死死瞪着他的侧脸,嘴里嘀嘀咕咕的,估计是在咒骂着那个面瘫男。
瞪着瞪着,吴邪又突然觉得这个闷油瓶还真不是一般的帅,性子又冷,绝对是时下很受小姑娘们欢迎的冰山男,难怪会有什么陈曦凤凰林小米等等妹子一个劲地扑上来——啊咧?他是怎么知道她们的?她们谁啊?
到最后,吴邪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被鱼汤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勾醒的,初时懵懵懂懂地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几分钟后清醒过来,才惊讶地发现胖子正在熟练地剁鱼做汤。
“死胖子,看不出来你还这么能干!”吴邪向他竖起大拇指,不待胖子得瑟就接着说:“用妹子们的话来说,这叫贤惠人妻!”把他气得脸都紫了。吴邪哈哈大笑,拿了个碗装了好大一块鱼肚肉和盛了满满的鱼汤,拿去给驾驶舱的小哥。
他身后的胖子不屑地撇了撇嘴。“靠,谁才是真正的贤惠人妻,天真你能有点自觉吗?”

万幸这句话没有让吴邪听到,否则准得炸毛。
鱼汤是刚刚做好的,烫得很,吴邪嘴里嘶嘶的抽气,脚下走得飞快:“小哥,快来吃点东西。胖子做的鱼汤,是船老大不肯动的那条石斑。哈哈,要是让船老大知道了,准会揍胖子一顿。”
张起灵侧过身看着跑到跟前的吴邪,那晚鱼肉还冒着白色的热气。视线落在碗沿的手:“很烫。”
“啊?”吴邪明显不是很明白张起灵的意思。
“红了。”张起灵接过碗,拉过吴邪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耳垂边。
咦咦咦咦——?!
这闷油瓶在干什么?!

青铜门后
差不多跟孙子同步醒来的吴老狗完完全全愣住了,傻呆的表情看得张启山也食指大动。
两人正面对面地坐在棋盘的两边,树荫婆娑的阴影稀稀落落地洒在身上,宜人的微风袭来,令人心情愉悦。可惜狗五爷哪里有享受的心情,他被孙子和张起灵的互动吓到了。
怎么有一种,一觉醒来就穿越到神奇世界的感觉?!
一旁的张启山看着他,嘴角一点神秘的笑意。

西沙
“小小小哥!”吴邪相当怀疑眼前的这个张起灵是不是真货,他丫该不会早跑了又找了一个人来盖上人皮面具冒充他吧?
张起灵淡淡地看了吴邪一眼,解放了他的双手:“好了。”
耶?
吴邪看着张起灵转过身,端起碗就吃,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只闷油瓶子,该不会是给他的手指降温……?所以让他捏耳垂?
吴邪的脸顿时红了。

青铜门后
吴老狗的脸也红了。
有异于孙子的羞射,他是被气红的。(差点打错启红...默默表示我错了...)
***的你张起灵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调戏我家孙子!活得不耐烦了吗?!
果然姓张的都不是好人!
“小狗儿,轮到你下了。”张启山笑吟吟地提醒道。

船上
胖子和吴邪分吃了剩下的鱼汤后,胖子摸出来一颗珠子,笑嘻嘻地要求吴邪给他估个价。
“假的。”吴邪不假思索地说。

吴邪有些幸灾乐祸:“这是鱼眼石,不是夜明珠。听过鱼目混珠吧?讲的就是鱼眼石。你也不想想汪藏海哪来那么多那么大的夜明珠去装饰一个墓室。”
胖子气得鼻子差点歪了,幸好吴邪还是挺好说话的人,承诺说起码会用这颗鱼眼石给胖子换来一栋别墅,胖子才眉开眼笑地重新和吴邪扯皮。
“我说小天真,你没找到你三叔,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吴邪没好气地说道,“那只三狐狸用得着我担心吗?随他折腾去,我老实做我的小掌柜,再也不和他下斗了。”

青铜门后
胖子和吴邪在那边说笑,这边厢吴老狗犹有余悸,大口呼吸着想要说服自己只是一时胡思乱想,反正正如张家家传的失魂和失踪症,吴家不是有脑补过多的遗传毛病么?肯定是自己想多了,张起灵和小邪之间怎么可能有什么暧昧呢?
吴老狗把以上内容反反复复想了几遍,终于相信这的确是自己错觉了,刚想拉回心神思考棋局,对面张启山却微笑着,徐徐推动了一枚棋子。
“将军。”英俊的脸上露出了淡定自若的笑容,就像是过去每一次把吴老狗吃得死死的一样。“小狗儿,跟爷打个赌?”
TBC

yeyinyuehan2012-08-21 21:43:00 发布在 瓶邪

14.
好几个小时之后,船终于到了永兴岛。
三人把阿宁送到了医院,开了房倒头就睡。
在船上吴邪睡得最久,现在醒得最早,出去溜达了一圈,得到台风来了消息一个。

无端被困住岛上,船员他们是怨声载道,吴邪却暗自窃喜,死瓶子在墓里喜欢随时消失,出了墓落跑也快得很,自己肯定是绑不住他的,现在是天赐良机,让他们谈情——呸呸呸,怎么被死胖子的不着调影响了,自己也说起胡话了呢?吴邪心里想得很正经,要趁这个机会好好拷问闷油瓶的秘密,就不信日磨夜磨也磨不出半个字!

事实上吴邪还真问不出什么。任他磨破了嘴皮子,那闷油瓶就是望着天花板,权当他不存在,气得吴邪很想一爪子把张起灵拍飞。
这次的台风来势凶猛,风大的时候根本出不了门,连电话网线什么的都断了,吴邪只能和胖子锄大D,但是两个人实在没什么意思,胖子和吴邪都在捉摸着怎么把一直看天花板的张起灵拉进来。

“天真,去问吧。”胖子挤眉弄眼地跟他做表情,唇形示意他要邀请张起灵加入牌局。
“你怎么不自己去?”吴邪小声骂道,他已经受够了闷油瓶的漠视了,再热脸贴上去他就是**!
“唉哟,小哥只听你的嘛,胖爷于他如浮云,小天真才是心肝宝贝啊。”胖子阴阳怪气的形容让吴邪又拍了他一爪子。“你妹的心肝宝贝!”
“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怕个屁!”吴邪立马把腰一挺,“小爷现在就去!”
张起灵看着吴邪先是步步生风地走了两步就慢了下来,等他走到他床前的时候,一开始的气势早没了,就好像是悍妇变成了小媳妇儿。
“那个……”吴邪挠挠脑袋,“小哥,我们一起玩牌吧?就我和胖子挺没意思的。”
“……”张起灵看了吴邪一会儿,看得他都快冒冷汗说算了的时候,终于挪动身体,站了起来,越过吴邪走到了胖子身边坐下。

“果然不愧是小天真,一出马就擒来小哥。三个人,玩什么?斗地主?锄大D?”胖子一边洗牌一边问道。
“小哥,你想玩哪样?”吴邪转头发问,懒得跟胖子计较。
小哥低眉不语,神态沉静,显得越发俊秀。
“你应该问小哥会玩哪个。”话虽如此,胖子的表情清楚表明他内心的想法——肯定是哪个都不会!宰肥羊的好机会!
吴邪愣了一下,看了看小哥的样子,也觉得自己问得有点傻。这闷油瓶明显是长期缺乏与人交流,怎么可能会这种娱乐活动。“那就锄大D吧,比较容易上手。”
小哥没有反对,吴邪便洋洋洒洒地开始讲述规矩。难为他口齿清晰,说话又极有条理,不一会儿就说完了。
正当三人准备开始时,胖子突然说:“这样玩有什么意思,要不我们来点彩头吧。”
“你这不欺负小哥是新手吗?”吴邪马上表示反对。
“哎呀,以咱们小哥的慧根,肯定是一理通百理明啦。”

不管是什么要求,只要不太过分,张起灵一向以沉默表示同意,吴邪见状也就不说什么了。
等第一轮结束,胖子奸笑着在张起灵帅气的脸上画下一只王八的时候,吴邪差点笑出声来。
张起灵依旧是那一副面瘫脸,但是左脸颊上有一只画得歪歪扭扭奇丑无比的王八,配上他的气质和五官,立马让人觉得特有喜感。
吴邪还好的,胖子早就捂着肚子笑个不停了,张起灵倒是毫不在意地洗牌,分好牌之后,吴邪似乎看到了他背后熊熊燃烧的火焰?
咳,那肯定是幻觉。

事实证明,他看见了真实之火【咦什么不对。
不得不说张小哥的确是个聪明的娃,三局过后,他已经摸熟了规矩和玩法,逐渐从毫无还手之力变成出牌有板有眼的。五局过后,他就体会出被牌技更重要的心理因素,利用身为一个面瘫影帝的天然优势,把胖子宰了个头破血流。
于是,王姓摸金校尉的胖脸上也出现了数只可爱坑爹的大王八,跟他本人的气质如出一辙,吴邪禁不住拍案大笑。
“靠,小哥护着天真媳妇,净拿胖爷出气。”胖子气呼呼地说。
“你娘亲的,谁是谁媳妇儿?!”吴邪和吴老狗大叫。
是的你没看错,吴邪和吴老狗同时大叫,该说这是爷孙之间奇妙的心灵感应吗?

青铜门后
吴老狗因为胖子的戏言相当恼火。
本来就觉得那个面瘫和自己孙子有点奇怪,再加上张启山那个混蛋又和他打赌,心里不安的很,这个死胖子竟然还开这种玩笑!
“你是我媳妇儿。”张启山抓准机会凑过来,偷香成功,换来吴老狗一记狠拳。

西沙
张起灵默默地看了胖子一眼,胖子立马老实理牌。

吴邪心里也有些别扭,垂着头故意不去看张起灵。怎么想小哥都不会故意对他放水好吗?胖子老是开这种玩笑,吴邪就算再大而化之也察觉了不妥,更因为不知道小哥会不会很介意,心里忐忑着。刚刚才在西沙墓里见识了张起灵的必杀技,吴邪自觉爱惜生命,才不想为了胖子的几句笑话得罪他。
唉,找个机会骂醒胖子好了。
胖子连输几盘后,后来的发展证明他的确是想多了,因为输家轮到了吴邪。无视他可怜兮兮的天真眼神,胖子狞笑着提笔,在他的脸上画了个大大的王八。张起灵望着天花板,没有人发现他眼里的笑意。

三个人一直玩到了半夜,每个人的脸上都画满了王八。吴邪和胖子瞅着张起灵直乐呵,毕竟那张面瘫脸上满满的王八实在太可笑,张起灵也不恼,还破天荒说了一句很晚早点睡。
胖子摸着肚子嚷着要吃宵夜,吴邪一巴掌拍过去:“这大台风的,你上哪吃宵夜去?大半夜的,旅店有不提供宵夜。我说胖子,你再吃下去可就真胖成猪了。”
“去去去,胖爷我知道你是嫉妒我的肥膘。”胖子上下打量着吴邪,“知道不,就你这体型,半夜走在路上指不定被那个饥渴的变态当成女人强了。”
吴邪气得一脚踹过去:“**你个死胖子,小爷我有一米八一,哪里像女人了?”

后面还有一句没说出来的:小哥白白软软的不是更像女人吗?不过现实的强权太恶霸,吴邪默默把这句藏在了心底。

青铜门后
“今天的节目完毕了。”张启山扔开了镜子,上面显示着吴邪胸膛起伏入睡的情景。“现在,轮到爷喂养小狗儿了。”
昔日冷峻严肃的军阀脸上,漾出下流的笑意,充满了某方面的暗示。
脾气正不好的吴老狗看了他一眼,把满桌的棋子一推,转身离开。
“你自己喂饱自己吧,爷不奉陪了!”
TBC

yeyinyuehan2012-08-22 21:42:00 发布在 瓶邪
补发度娘吞的部分,以后有被吞的请告诉我
@观之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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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那面险遭人道毁灭的神器镜子在张大佛爷轻飘飘的一句‘毁了它你以后就不能看看你的孙子’再附送一句‘没这东西消遣我就找你消遣’的话里,只是被吴老狗狠狠地踹了两脚,然后勒令搬回卧室。同时那一大片的阴兵被吴老狗强硬地赶出宅院,然后两个顶着年轻人皮囊内怀沧桑心态又陷入热恋的家伙步入了老龄生活。
时常用镜子看看后辈们的生活,偶尔去宅院里逛两圈,最不可少的还是某种需要打上马赛克的床上运动。而张大佛爷还多了一件事,就是帮前一晚运动过度的吴老狗揉腰。
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到了一个金牙老头来到了吴邪的古董店。

“这家伙当年背叛了老九门没被整死?居然还故意挑爷不在了去找爷孙子的麻烦?”护犊的吴老狗立刻怒了,如果把现在的他漫画化——或者把佛爷内心的想象具现化——大概就是一条矫健漂亮的犬儿毛发根根竖起,通俗来讲就是炸毛了。
张启山蹭蹭怀里人的颈窝当做顺毛,随口问道:“你认识他?”
“嗯,老九门在四川联合行动的时候,他负责翻译帛书,前几年还算安分,后来居然胆大包天想把帛书偷出去,被你那个族长公开用刑了。”吴老狗注视着镜子里与大金牙虚与委蛇的孙子,漫不经心地答道。
“啧啧,能当上那个位子的,怎么会是什么好人。”

吴老狗推开趁机在颈窝处亲亲吻吻的张启山,略显烦躁地在屋里溜圈。
“当初我洗白吴家就是不想再让他们趟这个浑水,可是老三那个不争气的,偏偏一头栽了进去!别人是一人饰两角,他和解连环倒好,是两人饰一角!”看到镜中的吴邪一脸小奸商表情按下了快门又把复印件还给金万堂,吴老狗只觉得头疼,“阿邪也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不让他做啥就偏要做!这档子扯了两代人还不够,还要第三代趟这个浑水?”

“你想想他是被怎么培养长大的,就知道他不可能逃出这个局。”张启山眯起细长的黑眸,阴鸷地说道,不是因为自己的话,是因为吴老狗把他推开了让他十分不满。
吴老狗站住叹了口气,又开始来回踱步。“我早该给他找个媳妇儿,安安分分地待在家里养妻活儿,给咱们吴家传宗接代。现在老三又把他扯进去了,要是吴家断绝在他手上,看他怎么来见爷!”
张启山对于吴家承传这个话题有心理阴影,没有答话。

吴老狗看张启山的表情有些不悦,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毕竟当初自己选择了难产的妻儿。他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别绷着一张脸了,都过去了不是?爷现在就在这里陪你呢。”走过去有些讨好地缩在了张启山怀里,“但不管怎么说,阿邪都是我的孙子。”
张启山看了吴老狗几秒就狠狠地吻了上去。
虽说爱屋及乌,但两人的分离和他们也脱不了关系,所以张启山并不是很喜欢他们。现在吴老狗又心心念念的,张启山有点不爽。
恶狠狠的吻没几秒就缠绵的不像话,手也不老实地胡乱摸着,正在两人快要滚床单的时候,吴老狗从镜中看了一个几十年前的身影,不由脱口叫道:“张起灵!”

张启山的脸彻底黑了,冷冷说道:“那崽子忙着回老家抬棺材。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随手一挥,珍贵的青铜镜就被强风扫落地上,镜面的影响啪一声消失了。
不待吴老狗反应过来,张启山已经将他扑倒在床上,百多斤的体重压得他闷哼一声,正好给了醋火中烧的男人大好机会,不由分说地堵上他张开的嘴巴,大肆入侵湿热的口腔,狂妄地席卷他的呼吸。

吴老狗也恼了,这正事说得好好的发齤情也就算了,现在这么着,想硬来么?老子知道你不稀罕老子的孙子,但是老子稀罕!再说了,他刚才是从青铜镜中看到张起灵和他家孙子擦肩而过才喊得好不好?


yeyinyuehan2012-08-23 07:21:00 发布在 瓶邪
气恼的吴老狗非但不配合嘴里的舌头,反而用力推搡着张启山的身体。
吴老狗的抗拒让张启山大为光火,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吴老狗身上,一手禁锢着他的双手,一手则撕扯着他的衣物。

吴老狗也不是个会逆来顺受的人,心想你不放开老子,老子也不让你好受,既然张大佛爷压着他强吻,他便狠狠地反击回去,抬膝顶上某人小腹,同时在某人唇瓣上狠心咬了一口,用力之重让张启山也震了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
“你齤他妈别乱发疯!”吴老狗眼角发红,朱唇润湿,嘴角一缕血丝显出几分冷酷。张启山摁着他的肩膀瞪了他几秒,见他丝毫不肯软化,心念一转,露出一个邪佞的笑容,俯下齤身去舔弄吴老狗敏感的耳廓,大手似有若无地摩挲着他外露的肌肤,竟是改弦易策,用上了百般温柔手段。

吴老狗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你要使用强,他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就跟你拼个鱼死网破。但张启山来了这么一下,所有的气就好像被戳了个洞的气球,呼呼地全漏光了。
这家伙生来就是克我的吧?
吴老狗很是无奈。
男人缓缓地蹭着下齤身,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这家伙绝对是来克我的!
吴老狗愤恨地想,却用松开了的手,覆上了男人的后脑勺,送上了自己的唇。

如果说上一个接吻是两只凶猛的野兽在撕咬争夺猎物,这一次便是贪婪的欲望占据了本能,温柔而霸道地掠夺对方的气息,仿佛那个人的温度就是自己生存的本源。
不知何时,张启山的手已经从吴老狗的肩头滑至胸前,隔着薄薄的棉布揉搓着乳珠,怪异的触感让吴老狗发出一声不满的呻吟,不甘示弱地去啃咬男人的锁骨。

“真是热情。”张启山嗤笑一声,换来吴老狗两枚凶狠的眼刀。
咬着身下人的耳垂,张启山含糊地说道:“再热情一点,怎么样?”
“滚!”吴老狗抬手就要揍人,被张启山眼明手快的拦下,顺便在掌心落下一个吻,“你在这里,让爷滚哪里去?”
“能给爷滚多远就滚多远!”吴老狗没好气地说道,“省得每天折腾我。”

“爷不在,会饿坏你的。”张启山轮流将他硬起的两颗乳齤头连着布料一起含进嘴里,唾液濡湿了棉布,也不忘伸手探进他的裤头去玩弄半挺的小狗鞭。

其实吴老狗真的挺想剥开张启山脑子,看看他的大脑构造究竟是怎样的。这人说起情话来怎么那么露骨又不知羞耻?
但是从乳齤头和下齤身传来的快齤感很快就让他忘了这个想法。
他微微扬起头,下巴抬起,因亲吻而红润的双唇张开,像是在索吻。

张启山眸色一沉,两人再度缠吻起来,舌根都几乎吻得发疼,只有因为拽起上衣的时候才不得不暂时分开,刚扯掉袖子又迫不急待交换津液,就想要把对方的灵魂拆吃入腹。
两根烫热勃发的命根子已经互相磨蹭起来,张启山以手包覆住吴老狗的双手,强迫他帮两人手齤淫,汩汩分泌的透明液体弄得一片湿腻滑溜。

“啊……”快齤感让吴老狗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张启山……”趁四唇分开的空隙,他喊了一声男人的名字。
原本被强硬带动的双手以凭自己的本能去行动,修剪整齐的指甲还时不时划过男人敏感地顶端。

湿吻过来,张启山在吴老狗的下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舌尖沿着他优美的下颚线条一路向下印留淫秽的水迹,蜜色的肌肤在黯淡的灯光下折射出动人的光泽。亲密温柔的舔吻惹得吴老狗呜咽出声,最后男人埋首在他湿漉漉的胯间,手指轻柔地爱抚着双囊,从阳齤具的根部一点点舔舐至敏感的铃口,一开始手齤淫的动作早被迫打断。

“别……”印着吻痕的胸膛起伏着,吴老狗想把张启山的舌头拔下来却没有任何气力,“快停下……”
其实吴老狗对于口齤交这档子事挺排斥的,不管是谁为谁做,一想到要含鸡齤巴就觉得心里别扭。但是口齤交带来的快齤感比起手来,那是天与地的差别。每次他就是再不愿,命根一旦被张启山含进嘴里,所有的抵抗就全没了。

张启山也是吃准了他这一点,经常玩这一套。他可不觉得有什么耻辱的,床上情爱本就该忠于本性,射过一次的小狗儿也更容易摆弄。此时他一边揉捏着吴老狗充满弹性的股肉,一边将他称之为“可爱的”狗鞭含进一半,舌尖调皮地钻挑着顶端的小裂口,几下用力的吸齤吮后,吴老狗不得不红着双颊在他口里一泄如注。


yeyinyuehan2012-08-23 07:21:00 发布在 瓶邪
“想要什么口味?”张启山不顾吴老狗的反对,将散发腥味的精齤液哺回给他,然后才施施然问出了每次都令吴老狗尴尬的问题。

“卧齤槽!你以为是在吃糖喝饮料么?!口味你妹!”吴老狗喘着气红着脸吼道。他的脸皮可没张启山这么厚,这种问题他是怎么都回答不出来。

“就是要喂你喝,不过不是上面,而是下面那张小嘴。”张启山不假思索地答道,随手物质化出一条药膏。“你既然没意见,那就草莓味吧。”

过于情色的话语让吴老狗的脸跟涂了胭脂似的,他忍耐着冰凉的润滑剂进入那个极度隐私的地方,嘴里狠狠道:“老子以后再也……嗯啊!再也不吃草莓!”

“那这次一定要吃到饱了。”佛爷不怀好意地微笑,过多的润滑挤出了穴齤口,下阴湿淋淋的感觉弄得吴老狗一阵别扭。
接下来便是熟悉的开拓过程。张启山为人强势,于性爱上却是出奇的温柔,往往花上很长的时间为吴老狗准备,然后才肯插入。但这次大概是醋意未消有意惩罚对方,他只是草草抠弄了一会儿,便提枪上阵,不容忽视的巨根深深地埋入了对方的身体。

毕竟不是专门为情事所准备的地方,虽说已经接纳多次,但没有足够的扩张,张启山进入的时候还是让吴老狗惨叫了一声:“张启山我齤操齤你啊!痛死了!”

“是爷操齤你。”命根子被死死勒住的张启山也不好受,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稳。他也不说什么放松的废话,自动自觉地去含啜爱抚吴老狗红肿的肉粒,双手在汗淋淋的背脊游移抚摸着。

“总有一天……”在张启山情色又温柔的爱抚之下,疼痛感慢慢减去不少,随之增加的是越发高涨的渴求。原本痛得发颤的声线渐渐转向甜腻,“爷会上了你的……”到了最后,甜腻上挑的声线激起人极大的食欲。起码对张启山而言是的。

“爷等着。”张启山哑声答道,将吴老狗的双腿分置于身侧,扣着他的腰开始用力顶撞,过多的润滑剂顺着每一次的撞入溢出体外,紧致的穴齤口贪婪地张合吞噬着粗长,抽齤插的动作引起淫齤荡暧昧的水声。

欢爱了那么多次,吴老狗的身体早被张启山张大佛爷摸透了。他知道怎么让他兴奋,让他舒服。
每一次的抽齤插都往吴老狗的敏感点撞去,其精准度让他怀疑身上的男人是不是有GPS。
快齤感让吴老狗红了眼角,双腿大开紧紧缠着男人精瘦的腰身,尽量让男人的粗齤大进得更深。

“看来小狗儿下面这张嘴儿比上面那张喜欢草莓呢...”张启山咬着他的耳垂喃喃说着羞人的情话,下齤身被他蠕动温热的肠道紧紧包覆着,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源源不绝的快齤感从尾椎涌上大脑,吴老狗打着哆嗦被齤干了一次又一次,但觉私齤处又痛又麻,不知何时白色的浊液喷洒在张启山结实的小腹。然而张启山就像是不知餍足的性兽,肆意抽送侵犯着身上的男人,到最后他已经不知道这是无法分辨快齤感和折磨,就像与这个蛮不讲理又情深的男人一起被熊熊欲火焚烧,相拥着于高齤潮中欲生欲死。
TBC


yeyinyuehan2012-08-23 07:21:00 发布在 瓶邪

15.
洗掉满脸的王八,走出卫生间的吴邪看到张起灵正坐在床边,没有像以往那样留个后背给他呼呼大睡。
趁着他今天心情好,是不是应该去套些话?
脑子里的念头还没转完,吴邪就已经往张起灵走过去了。

“小哥,你——”吴邪的话还没说完,张起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打住了他的话头。然后张起灵就站了起来,吴邪正有点心虚,下意识退后一步,想要说些什么,没想到张起灵根本无意听他的话,径自在床上躺了下来,被子一盖,眼睛一闭,竟是堂而皇之的睡着了。

……靠!
吴邪非常及时地把脏话都咽了下去,在张起灵背后愤愤不平地比了个中指。
你个闷油瓶!亏我刚才还以为你有些人情味了呢!
吴邪气呼呼地躺倒床上,毕竟夜已深,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等到吴邪的呼吸声变得平稳而又有规律之后,张起灵悄无声息地翻了个身,夜视能力极佳的视力在昏暗的环境下依旧看清了天真无邪小老板的睡姿。

吴邪从小是爷爷眼里的好孩纸(当然他爷爷私心无视了他跟老痒各种捣蛋恶作剧),睡姿也是乖宝宝式的面朝上双手平放两侧,均匀平缓的呼吸在静谧的夜里清晰可闻,几缕凌乱的发丝散在光滑的额头上,阖上了平日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合着,在幽暗的夜晚里竟令他有一刹那的心悸。
他突然非常想试试,亲吻这张总爱叨叨不休地追问他、念叨他的嘴巴。
也许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想了,早就觉得这张嘴巴除了打扰自己的安宁,该有更好的用处。
但张起灵也不过想想而已,并没有付诸行动的意思。
他有必须完成的任务,除此之外,他再不会为自己做什么。
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也许连这种渴望都是多余的。
张起灵又翻身回去,合目睡觉,将所有的绮思都掩埋杜绝。

台风还没过去,但是终于有了网线。
吴邪很高兴不用再一天到头地对着闷油瓶了。
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睡觉之前还是好好的,第二天起来就完全无视人了,就像是第一次见面那样。喊他吃饭玩牌什么的都不理人,导致死胖子神经兮兮地跑过来和他咬耳朵,问他是不是吵架了,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什么的。
小两口你妹啊!
吴邪用力捏紧了鼠标。
谁和谁是小两口啊!也不看看小哥是什么人,万一像对海猴子那样对付他们怎么办啊?

青铜门后
正所谓有人欢乐有人愁,吴邪因为小哥的冷漠而闷闷不乐,吴老狗却是笑得意气风发,心想果然张起灵就不是什么喜欢亲近别人的人,大难不死后就原形毕露,自家孙子也不会有什么错觉了。
他心知肚明那种“对全世界狼心狗肺,只对你一个人好”的对象是多么容易掰弯一个吴家的大老爷们,唉,都是血淋淋的经验之谈呐。

你说谁会想到当初那个以冷面示人的张启山张大佛爷,私底下会是那样的卑鄙无耻不要脸,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而且对象仅仅是他。他可没听说那个王八蛋和谁的私交是那一副流氓嘴脸。
“在想什么?”腰腹被人从背后环住,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没什么。”吴老狗扬扬手中变小的青铜镜——不愧是神器啊还可以变大变小,吴老狗感叹——镜中的吴邪依旧被张起灵无视中,“看来张大佛爷您这次的赌约要输了,您家族长对我家孙子完全不感兴趣。”
张启山笑而不语,没有告诉得瑟的吴老狗他错过了好些画面。而且,张起灵对吴邪不感兴趣,能保证吴邪不会对张起灵感兴趣么?

西沙
七天的暴风雨很快就过去了,闷油瓶跟他们的关系却没有雨过天晴,甚至步入严寒。
除了恼怒和委屈,吴邪更不愿意承认的是心底的一丝失望,居然以为独来独往的小哥真的拿自己当朋友了。哼,肯定是胖子的贫话听太多,自己也信以为以为小哥真的对自己另眼相看(当然只限于友情部分,其他的怎么可能呢)。其实像他那种人,又怎么会把拖油瓶似的自己上心呢。
且不说闷油瓶莫名其妙的冷漠,吴邪的调查又遇上了新的问题。他在网上发现二十年前考古队的照片,下面是一句话:“鱼在我这里。”
事情越来越难以理解了。
吴邪怅然若失,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跟胖子和张起灵在机场大楼告别。当他拖着行李入闸后,才突然想起,小哥不知道多少岁的老人了,应该不会有身份证吧。他要怎么登机?
可是他回头一望,张起灵已经消失在熙熙攘攘的大堂里了。

青铜门后
吴老狗现在可是放心了,这几天里除了吴邪查到二十年前那张照片的时候张起灵凑过去和吴邪说过几句话以外,压根没理过那两人,这足够说明对于张起灵而言,自己的过去比什么都重要,对吴邪根本没什么意思。自己前些天的担忧都是多余的,脑补果然不是一个好习惯啊。
好心情的吴老狗哼着歌去了后院。
不得不说,物质化这玩意纯粹是个外挂。
吴老狗晚年的时候喜欢上了泡澡,张启山那货从青铜镜里发现之后竟然物质化出一个近四米的温泉,让吴老狗高兴了好一会儿。
惬意泡着温泉的吴老狗并没有发现张启山过来了。

直到他感觉包围自己的热水泛起波浪,才徐徐睁开了眼睛,瞧见张启山将盛着两个杯子的托盘放在水面上,轻轻一推,托盘就飘向了自己。张启山站了起来,毫不羞怯地袒露自己健硕精瘦的身材,似笑非笑地看着吴老狗,他胯下的**沉甸甸地下垂晃动着,虽然没有兴奋的迹象仍然十分可观。
这对狗男男搞了这么多次,哪里会不懂对方的意思。吴老狗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脸红和冲口而出的“滚”字,因为吴邪免被掰弯而大好的心情导致他作出了平时绝不会做的事——他蹬了两下游到岸边,朝张启山招了招手,要他俯下身来,然后抬头送上了一个吻。
然后...然后张大佛爷就狼化了。
月亮正圆,热气袅袅的泉水间,又是满池春色。
TBC

yeyinyuehan2012-08-23 20:31:00 发布在 瓶邪
在今天更文之前,我有些话想说
到昨天为止的一更,全文字数是40623,我算了算,一五字数是21735,瓶邪的字数是18888,一五只比瓶邪多了2847个字。除了昨天的一章和开头的前三章,再加上每章没节操以一五滚床单结尾之外,一五围绕的话题都是瓶邪,以旁观的角度去讲瓶邪,瓶邪的戏份究竟哪里少了?
这里的确是瓶邪吧,但是我又不是没有写瓶邪,写的字数也和一五差不多
我还记得吧里有纯一五的文,我自认为和那位写手比,不管是文风文笔还是构思都比不上,但那是纯一五,在吧里连载的时候也没人说什么啊
好吧,那位作者一开始就说了是一五了,但我也记得有一篇一五瓶邪文,分一五和瓶邪来发,一五发完了瓶邪只有几章就停了出本,不照样没人叫他发到一五吧或是老九门吧,也没人喊着瓶邪戏份好少,怎么到了我这就这样了?
我先提个醒,我和安安都不太想写秦岭,所以秦岭这一大段我们会一直写一五,如果接受不了就请点红叉叉,或是我干脆去和吧务申请删了这篇文,喜欢的妹子可以去一五吧或是此间瓶邪吧
还有一点就是说要瓶邪字母的
对于字母,我不排斥,看这文看一五就知道了
但是我对字母的理解为感情到了自然而然会做的事情,为了字母而字母不觉得太没意思了吗?瓶邪字母有,但不会早,我拒绝看到任何催瓶邪字母的留言
另外,我不喜欢艾特人,留言说要更新艾特的妹子非常抱歉,我和安安都是工作党,尤其我下班迟,实在没什么精力和时间去一个个艾特你们,所以非常抱歉
以上,废话完毕

yeyinyuehan2012-08-25 21:24:00 发布在 瓶邪
17.
吴老狗毫不客气一口咬在了张启山的肩头——让你丫的不打一声招呼就进来!
被撕成两半的剧痛让吴老狗的双脚打颤,险些站不稳。他双手攀着张启山的肩膀,咬着肉的嘴里还泻曱出了一丝丝的呜咽。

礼尚往来什么的,张启山岂会不懂。他也不管肩上已经被发疯的狗儿咬出曱血来,下曱身只管放纵曱欲念拼命往前顶,一次次深入情人的深处,热水润曱滑了肉曱膜和他的硕物,使得抽曱插变得更容易更快,每次拉出的时候泉水便会灌注进去,插曱入时又入破釜沉舟般推开泉水贯穿幽曱穴,陌生强烈的刺曱激让吴老狗忍不住失控地呻曱吟出声,抬动腰曱肢配合着运曱动。

嘴早就松开了,被顶曱弄得再也没有气力咬下去。吴老狗的脸贴着张启山的胸膛,感受对方每一次的深入。脸随着对方的动作一次次摩擦着,鼻尖嗅到了一丝血曱腥味。勉强睁开眼,一道血迹蜿蜒地从张启山肩头滑曱下。鬼使神差的,吴老狗伸出舌曱头,舌曱尖沿着血迹一路划到了被他咬出曱血的伤口,舔曱弄起来。

张启山的情绪似乎被撩曱拨得越发凶猛,如发狂的野兽般咬牙冲撞了几下,恨不得连囊袋也埋进吴老狗温暖湿曱滑的体曱内。
“慢、慢点!”吴老狗颤音阻止道,有点受不住男人突如其来的狠劲。

依照过去的经验,吴老狗越是喊慢,张启山就越是起劲,非要把他操得求饶不可。今天倒是相当听话,速度一下子就慢了下来。吴老狗还没喘上几口气,又受曱不曱了曱了。那根火曱热的东西慢慢的运曱动着,摩擦着,吴老狗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私曱处是如何被撑开,填满,占有。圆曱润的龟曱头在体曱内悠闲地碾磨着每一寸的内曱壁,每次快到敏曱感点时又退了出去。一双大手也是老实不客气上下吃豆腐,从肩膀到后背,沿着脊椎骨一直到臀曱部,再到了前面高高站起的分曱身,每一个动作都是不紧不慢不痛不痒。吴老狗被撩曱拨得全身发烫,狠狠瞪着一脸无辜的男人,咬牙切齿道:“你快点!”

“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张启山故作诧异地抬眉,不但没有深入,反而又退出了一点,动作慢条斯理得几乎像是要故意激怒对方。
“你到底做不做?不行了就让爷来操曱你!”这样的挑曱逗令吴老狗又急又怒,就差踹他一脚叫他快点了。
张启山退至只剩下粗圆的龟曱头卡在穴曱口,他也不答话,似乎凝神了一下,瞬间吴老狗踩着的泉底就消失了,始料不及的他重心一沉,整个人向下滑曱动,湿腻的后曱穴就顺势吞进了张启山的那话儿,吴老狗的双手也反射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因为突如其来的变化而啊了一声。
果然物质化就是好用,想出现就出现,要消失就消失,绝对是夫曱妻欢曱爱的绝佳用曱品啊。
......咳咳,张大佛爷,听见你的想法,终极感动得快要哭了。
张启山才懒得理会终极的欲哭无泪,结实的臂膀将吴老狗的臀曱部一提,对方两条笔直的大曱腿便自动自觉地环住了他的腰间。

人不是在天上飞得动物,相比起悬空感,人更喜欢脚踩实地,吴老狗也是。身曱体突然的腾空让他在一瞬间绷紧了肌肉,本就因突然的下落而深入的分曱身现下受地球引力的影响更加深入,继而被狠狠地绞紧。悬空的危曱机感,被占有的满足感,被快速迅猛深入的快曱感,诸多的感官细胞传递着不同的感觉,一个劲地往大脑涌去。吴老狗哼了两声,紧绷的身曱体松曱弛下来,无力地靠在张启山怀里,双曱腿也使不上力,完全是靠着张启山的臂力悬空着。
张启山小小的哼笑了一声,双手突然收回力气,吴老狗的身曱体立马下滑了一些,连带着把那份灼曱热又吞进了一些。也只松了那么一下,吴老狗马上又被抱住了,可是那一下的快曱感还是让他呻曱吟出声,用自认为恶狠狠实则勾人的眼神瞪着元凶:“张启山你混曱蛋!”

“现在得罪爷,”张启山大力揉曱捏着吴老狗的股肉,“你可要承担后果。”下曱身凌厉地进出着,每一次进入都狠狠捅到最深,撞在吴老狗的敏曱感曱处,酥曱麻的快曱感如电上窜,热曱烫的泉水包围着二人,犹如置身火海,灼曱热的情火燃曱烧着他们的理智。吴老狗的呼吸凌曱乱不堪,急跳的心脏几乎要从嘴里跳出来。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和暧昧的水声。


yeyinyuehan2012-08-25 21:30:00 发布在 瓶邪

“慢、慢点……”吴老狗觉得整个人都要被顶飞出去了,私曱处又麻又痒,一波波汹涌的快曱感击败了其他的感官,占据了整个大脑。
又是一记凶狠的顶曱弄,吴老狗再也承受不住,分曱身抖了抖,射曱出一股粘曱液。

张启山这回没有再跟吴老狗争辩快还是慢的问题,直接停下动作,绷紧了肌肉硬是熬过收缩痉曱挛的内曱壁的刺曱激,咽了几口唾液平复射曱精的冲动。他可不打算就这么结束对小狗儿的爱的饲养。
不过张大佛爷自认是个很有爱心的饲主,见吴老狗被氤氲的热气包围着,脸色通红,呼吸也有些困难了。他知道温泉泡得太久的确会出事的,便就着插曱入的姿曱势将小狗儿抱起,哗啦一声出了温泉,被泡得涨红的肌肤水曱淋曱淋的一览无余。

吴老狗手脚并用地抱着张启山,射曱精后的疲惫让他很想就这么睡过去,偏偏张启山那个混曱蛋就着插曱入的姿曱势抱他上岸。他早就受不了温泉的热度,脱离了温泉很好,但是,张启山在上岸走动间带动了留在体曱内还未射过的硕曱大,一下一下的顶曱弄很快又让他硬了起来。
自己有那么欲求不满了么?
吴老狗呻曱吟一声,整个人都红彤彤的。

简单的十来步仿佛走了天长地久,每一步都顶出了吴老狗无力的颤音呻曱吟。虽说这点重量对张启山而言算不了什么,但吴老狗全身皮肤水漉漉的实在滑手,张启山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他放了下来,将他的长曱腿扛上自己肩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印着可爱狗崽的枕头垫在他的腰下,俯身在他嘴唇咬了一口,便摆曱动下曱身再度挺曱进。

“你是……嗯啊……早、早有预曱谋的!”吴老狗被艹的说话都不连贯,纠结地扯着身下的枕头,“连……连这个都准备了……啊!你慢点……”
张启山闻言停了下来,偏头在吴老狗的脚丫子上咬了一口:“你冷落了爷一个星期,爷不能讨些利息么?”
“滚!”吴老狗想把脚收回来,却被男人牢牢扣住。腰曱臀突然腾空,男人扛着他的腿,退出一直在他体曱内肆虐的玩意,抵在了洞曱口:“你看。”分曱身缓慢地进入,“小狗儿,你看我是怎么进去的。”
吴老狗只看了一眼就羞愤地闭上了眼。
青青紫紫沾满粘曱液的大曱腿曱根,肿曱胀的分曱身,还有正缓慢进入私曱处的那根玩意,让吴老狗像是重回了温泉,全身滚曱烫。
TBC
我做好了继续被你们说没节操的准备

yeyinyuehan2012-08-25 21:30:00 发布在 瓶邪
18.
被蹂躏了不知多久的后齤穴疼痛酸软,偏偏又无法抗拒男人的再度进入,食髓知味的肠肉随即缠了上来,用令吴老狗羞愧的力度紧紧裹住男人的阳齤具,仿佛粗长上的细纹肉筋也清晰展现眼前。
“小狗儿吸得爷爽死了。”张启山说起下流话来是面不改色。“迟早有一天,爷会在你身上精尽人亡。”

“要死就死远一点!”吴老狗真想把耳朵捂起来,免得再听到那些污言秽语,“别死在爷身上……啊!”体齤内的巨物突然用力顶弄了一下,让吴老狗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

“死在小狗儿身上,多么销魂。”忍了这么久,张启山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了,肉齤棒埋在男人的后齤穴里越涨越大,下齤身的抽齤送记记顶在那个要命的地方,还分出手去套弄夹在两人中间乱晃的那根东西。
被紧裹的快齤感太强,张启山知道自己快要到顶点了,便去撕咬小狗儿的嘴唇,喃喃说着下流的爱语,那话儿的动作也开始急不成章。

吴老狗被顶得连呻吟都喊不出来了,张启山不要脸的下流话听在耳朵里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他双手乱抓,只知道用力抠着手里抓住的东西。粗重的喘息从胸膛一直蔓延到喉咙,大到连耳膜都生痛。绵绵不断的撞击带来的快齤感铺天盖地地网住了他,吴老狗只觉得下齤身肿痛难耐,在张启山的抚弄下,很快就达到了高齤潮。恰好那玩意正对着吴老狗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全落在了他自己的胸腹,少数还落到了他的脸上。

张启山也忍不下去了,双手将吴老狗的腿拉得更开放到腰侧,那个被狠狠疼爱了半天的私齤处如绽开的淫秽红花紧紧含齤住了自己的肉齤棒,被全然撑开的穴齤口水光闪闪的不见皱折,诱惑着他的沉沦。
这条小狗儿又调皮又反叛,逼急了甚至会咬主人,偏偏是他一生的劫。
张启山腰杆用力重重顶至最深,在穴肉疯狂的痉挛缠绵中喷发了自己的欲望,自己也满足地瘫在吴老狗身上,亲昵地去吻他的眉梢鬓角鼻尖唇瓣,一点一点地舔干净沾上的白液。

吴老狗是真的乏了,连射了两次的疲惫感让他恨不得立刻就上床睡觉,偏偏这么折腾他的那货还在他脸上舔来舔去,把他脸上的……擦!刚才射在脸上的是……吴老狗的脸立马红了,使劲推着张启山的脑袋:“不许舔!”

张启山打住动作,定定地凝视着吴老狗,神情专注得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吴老狗一愣,下一刻男人已经低头堵住他的嘴巴,舌头还故意把什么粘稠的液体往吴老狗嘴齤里送。说实话其实分量也不多了,只是那股子气味直扑鼻孔。

从自己的嘴齤里尝到自己的味道,吴老狗厌恶地皱起了眉头,愤愤地咬了下还在嘴齤里肆虐的舌头,让他吃痛退出后才狠狠道:“出去!”
张启山眉一挑,下齤体恶劣地动了动,道:“这么多天了,一次怎么够?”
还处于敏感期间的肠道被那么一顶,立马收紧裹住了那根东西。吴老狗喘了一声:“怎么不够!你还想做几次?!”

张启山决定用行动而不是语言来回答这个问题。
侧入、骑乘、背入……张启山就像一个好奇求知的学生,抓着他的研究对象孜孜不倦地一遍遍做着科学实验,一次次地入侵、翻搅、贯穿,连灵魂都仿佛要在这一次孽火里融化。
吴老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放任这个变态的军阀肆意将自己摆出各自放荡的姿势,君临天下般临幸着折磨着他,让他全身内外都染满了对方的气息。
不知做了多久,吴老狗昏昏沉沉地察觉张启山温热的胸膛再一次贴上自己的后背,环住他的膝盖内侧,硬生生提了起来,像是抱着小孩撒尿般抱起了他。
吴老狗的个子并不娇小,虽然瘦削也远远称不上身轻如燕,这样的姿势实委别扭,张启山那个火热的东西还不时从蠕动的穴齤口滑过,私齤处湿漉漉的一片,再羞耻不过了。

“张启山……”吴老狗真的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现在他只想求饶,连这种让人羞耻的姿势都让他顾不上骂人:“我们别做了好不好?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剩下的话全因火热的侵入而梗在了喉间,泛红地眼角不受控制地滚下生理眼泪。火热柔然的唇落在眼角,吮吸着水珠:“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你妹啊!
“你这话说过很多次了……”

“小狗儿太紧了,爷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张启山贴在耳畔的话温柔得紧,下齤身的动作却是越发凶狠,仿如不知疲倦的马达拼命往上冲刺,一次又一次顶撞深处的软点。
除了挽着曲折双腿的大手,吴老狗全身体重都落在张启山的阳齤具上,几乎就像是被穿刺悬挂的标本,双手惊慌地抠着张启山的手臂,被失重的快齤感淹没。

“放松点。”张启山的鼻尖流连在吴老狗的肩膀上,在脖颈处蹭了蹭,“我抱着你,不会掉下去的。”
“你他娘的……”吴老狗艰难地扭过头在张启山脸上咬了一口,双手报复性地抓着他的手臂,“放我下来!”

张启山抱着他的手应声松了一点,吴老狗的身躯顺势下滑,重重地坐上了某人勃齤起上指的欲望,在地心引力的影响下一下子捅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湿漉漉的双球紧卡在穴齤口。

“你混齤蛋!”吴老狗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你真的要做死我吗?”

张启山没有答话,这种姿势太耗力气,感觉也太剧烈,快速累积的射齤精感让他目眩。几下狠狠的顶进摩擦后,吴老狗呜咽着,未经爱抚的小狗鞭流出点点稀白的液体,显然已经到了极限了。张启山也没再忍下去,男齤根深深埋进小狗儿的后齤穴,抖动了几下就射在深处。
张启山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细细舔弄了一下吴老狗优美的肩线,便将他放了下来,沙声调笑道:“爷的小狗儿好可爱,连把尿都这么性感。”

吴老狗还没从快齤感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听到张启山的话,歪着脑袋迷迷蒙蒙地看着他,那呆呆傻傻的模样惹得某人心痒痒,又偷了好几个香。过了好一会儿,吴老狗的神智才算清明,继而想起刚才高齤潮的时候,自己的那个姿势,就跟婴幼儿被抱着方便一个样。刚有些退下去的红晕又涌上了脸颊,吴老狗无力再炸毛,只是就近,象征性咬了咬张启山的脸。

这回真的是精疲力尽了,两人疯狂地交合都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帮吴老狗清洁完毕后,张启山打横抱起他回房,在柔软舒适的床褥上放下了他,然后自己也躺了下来,帮两人盖好被子。
他还想说句什么,却看见吴老狗早已闭目沉沉睡去,不由莞尔一笑,拥着他也闭目休息了。
TBC


yeyinyuehan2012-08-26 22:30:00 发布在 瓶邪
安安今天加班加到死了,需要一天时间来起尸,所以今天停更

yeyinyuehan2012-08-27 21:30:00 发布在 瓶邪

19.
久违的长沙风光。
吴老狗一边感叹许久没回来了,一边咒骂**他娘的去老大指定的那家饭店怎么走来着?
吴老狗后悔今天准备走着去结果走着走着走到太偏僻的地方别说黄包车连人都没有!
等到吴老狗气喘吁吁终于赶到目的地的时候老九门其他八人已经等候他多时候。
吴老狗尴尬地笑笑,抱着三寸丁急忙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那个人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似乎并不在意。
吴老狗庆幸之余,又隐隐有些难以言语的恼怒,无意识地捏了捏三寸丁。受疼的小狗儿轻轻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吴老狗居然没有反应过来。
可惜老大不在意他的迟到,老四他们反而看不过眼,语带讽刺地欢迎他的姗姗来迟。

吴老狗好脾气地笑,不吭不卑地说好久没来一时逛得久了,霍仙姑眉目一扫,凉凉说道:“那就多回来几次,一直不回来,五爷是在躲什么人不成?”
吴老狗的冷汗立马冒了出来。
他能说不回长沙的一个原因就是躲着你么?
吴老狗眼巴巴地望着张启山,双眼里明明白白写着救急。

“小七,小五已经是使君有妇,你就别吃这种醋了。”张大佛爷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全场安静下来,吴老狗又是尴尬又是无奈,几年不见,老大怎么也跟他们说起胡话来了呢?
霍仙姑抿嘴一笑,笑说五爷结婚也轮不到小女子吃醋啊。
“七姑娘也快成亲了,怎么会吃老五的醋呢。”怜香惜玉的二爷解围道。
吴老狗闻言也赶紧赔笑说是。

其实这老九门会议也没什么重要,无非就是几人聚一聚,说一说一整年的情况。自打吴老狗去了杭州,又在杭州娶了个美娇娘,他就有两三年没回长沙,这九门聚会,自然也没再参加。
本来吴老狗准备这一年的聚会也不来的,偏偏在前些天收到了九门之首张大佛爷的来信,信上就一句话:今年不来就去你家聚会。
知道自家这位老大说到做到,也不想其余八人因为自己舟车劳顿,吴老狗只能跑回长沙。

果不然一来到就被他们夹枪带棍的埋怨了一大堆,听得吴老狗苦笑连连。往日里老九门数他人缘最好,跟谁都能谈天说地论交情,自然看不得他隐居杭州自个儿逍遥,到了这种时候也活该被人数落。
“怎么不把嫂子带来让我们瞧瞧?”霍仙姑笑眯眯说,故意不去看自己老大。“那天老八给你俩算了姻缘,我记得是天作之合,肯定能白头到老,还说你们命有三子呢。”

吴老狗摸头傻笑:“她怀孕了,实在不方面带过来。等孩子生下来,我再带他来给你请罪怎么样?”话音刚落,室内气温突然降了几分,张启山扫了一眼在座的八人,开口道:“该说正事了。”

接下来众人也不玩笑了,轮流说明了一下今年各家的情况和来年的合作。细节作者们也没搞懂,相信读者们也不想懂,于是时间飞快地过去了。
二月红在醉庆楼摆了一桌宴席,做东请几个兄弟吃一顿。

男人嘛,在酒桌上拼的不是酒量事业就是大谈黄色段子,鉴于有霍仙姑七姑娘这位大妹子——还是有实力惹不得的大妹子在场,几个男人好歹收敛了一点。
吴老狗这会儿是叫苦连天啊。他酒量不好,连酒品都不好,偏偏在座的几人约好了似的一个劲灌他酒。
“老五好久没来了,快自罚几杯!”
“恭喜老五快做父亲了,我敬你一杯。”
“老五……”
“老五……”
吴老狗被灌得一听老五这两个字就想装没听见。
等散场的时候,除了张启山霍仙姑和担心自家媳妇的二月红之外,谁都趴下了,就连吴老狗的三寸丁也是晕乎乎的趴在桌子底下。
二月红看了看端坐的张启山,又看了看玩着指甲似笑非笑的霍仙姑,只好开口让伙计们掺着自家的爷走人。
吴老狗是一个人来的,身边没带伙计,二月红刚叫自己的伙计送他回去,就被张启山拦下了。
霍仙姑哼了一声:“老大想自己送老五回去不成?”
张启山看了她一眼,沉默地从桌底捞出三寸丁,再把吴老狗往背上一背,走人。


yeyinyuehan2012-08-28 22:37:00 发布在 瓶邪
霍仙姑气得啪的摔了一个酒杯,蹬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就剩下二月红在原地苦笑。
这桃花太旺了,会变成桃花劫的啊老五。

可惜喝得醉醺醺的老五并没有听见二爷的金玉良言,一阵天旋地转后,懵懵懂懂的他就被人打包背走,上下颠簸着难受极了,连问候对方祖宗的话都吐不出来。也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被放了下来,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样子,一阵恶心上涌,他的呕吐物满满淋在对方身上。
吴老狗有些羞愧,但满腔的酒意让他没法理清思绪。恍惚间他听见对方说了什么,嘴里被灌了些水。吴老狗正醉着呢,咕噜咕噜地就把水全喝了下去。似乎有人无奈地叹气,捏着他的下巴一直往他嘴里灌水,直到他实在烦了甩开对方的钳制,把嘴里的水吐了个干净。昏昏沉沉地躺回床上,感觉有人给自己换了衣服之后,一方干净的凉帕就放在了自己滚烫的额头,那股舒服劲儿让他忍不住叹息一声。
“麻...麻烦你了,娘子。”
吴老狗喃喃道谢。

正在忙活的张启山听到这句,手里刚换来下来的手帕被他一个大力拧破了。烦躁地扔到手帕,张启山面色不善地看着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人。
吴老狗两颊通红,鼻翼一动一动的,可能是醉酒的关系,嘴巴还时不时地砸吧两下,显得相当可爱。
视线默默转移到了床尾缩成一团的三寸丁,张启山觉得这一人一狗还真是相像。

三寸丁相当捧场地适时汪了一下,娇声娇气软软糯糯的,半睁着迷蒙的小眼睛瞧着这位久违的主人好友,萌样硬是软化了冷酷的军阀佛爷。张启山摸了摸它柔软的小耳朵,被它安慰般舔了舔手指,不禁又去望睡得人事不知的吴老狗,终于沉沉叹了口气,整天里第一次在那张英俊的脸容上流量黯淡的神色。
这条小狗儿,可比那条老狗更懂自己的心意。

张启山无奈地摇摇头,起身去拿新的手帕,才走了几步,就听到了啪的一声轻响,随后传来了三寸丁可怜的呜咽声。
张启山转过身,原本在床尾的三寸丁现下正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肚皮朝上,四肢大开,一双黑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他。翻身改成趴在地上,三寸丁叫了两声又蜷成了一团睡觉。
而三寸丁滚下床的原因很简单,他是被吴老狗踹下来的。
吴老狗趴在床头,撑着床沿摇摇晃晃地要站起来,张启山见状忙上前扶起他,看他醉醺醺的样子,问道:“要喝水吗?”
吴老狗眯着醉眼看张启山,突然吹了声口哨:“好漂亮的小娘子,要不要跟了爷?”
“……”
好吧,这条狗发酒疯了。

长沙谁都知道,这长沙狗王狗五爷的酒品,不太好。
据说,他曾在解九爷家喝醉了,硬指着解九爷花大价钱刚买回来的西洋大钟是粽子,一拳一脚下去,西洋钟报销了连带他自己手脚也受了伤。
据说,他曾在齐八爷家喝醉了,摇摇晃晃说要自己回去,却拐进了齐八爷的书房睡大觉,最后还嫌齐八爷相当宝贝的鹦鹉吵闹硬是扒光了它的毛。
据说,他曾在二爷的戏院喝醉了,硬要上台来一首,结果从戏台上摔了下来,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礼拜。
据说,他曾在佛爷家喝醉了,佛爷留他过夜,貌似没出什么事,但那几天都传着佛爷找的女人好彪悍几天了佛爷脖子上的牙印还没消的流言。
据说……
不用据说了,全是事实。
上次被发酒疯的吴老狗咬了好几口的张大佛爷现在很烦恼怎么安抚纨绔色狼上身的狗五爷。

他奶奶的,爷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条醉狗?

**熏心的醉狗哪里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嘴里念叨着美人长美人短的,扑过去狠狠咬了对方脸颊一口,鼻子撞到一起也管不上了,乱蹭了好一会儿才放开,自个儿傻乎乎笑着。
张启山眯起了眼眸,他从来不做亏本的声音,既然是吴老狗自己不知死活,就怪不得爷出手了。
于是他扣住了吴老狗的肩膀,利用蛮力压制他微软的反抗,低头直截了当地堵住了吴老狗的嘴唇。
然后,开启牙关,毫不留情地重重咬了下去,咬破了皮层唇肉,血味瞬间溢满口腔。
“啊!”吴老狗痛鸣一声,拼命挣扎着要推开他,含含糊糊地叫着什么“美人是吃人的妖精——好疼”之类的话,明显还没醒过来。
张启山冷笑,一点血丝还叫疼,小五这是安逸日子过太多,早忘记他们一起吃苦打天下的事了吧。

青铜门后
张启山睁开眼睛的时候,不光觉得嘴里还存留着血腥味,还有嘴唇上吴老狗的体温。但一看到床上躺着的那人,张启山就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了。
竟然梦到了以前的事。
张启山起身去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喝着。
吴老狗婚后两人第一次再见的晚上,张启山差点把止不住来了个酒后乱性。如果不是兴致正浓的时候,吴老狗喊了自己老婆的名字,估计张启山也不会被一盆冷水当头浇醒。
张启山不想回忆当时的自己是有多狼狈,也不想再体验那时的感情,反正,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正想着,床上的人哼了几声,困难地睁开了眼睛。
张启山立马放下杯子走回床边,扶着吴老狗起来:“你怎么样?”
吴老狗显然搞不清状况:“我这是怎么了?全身都好痛……”
张启山默默叹了口气。
本来把人灌醉了是想来一场酒后乱,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吴老狗的酒品丝毫没有改善,趁自己去准备洗澡水的时候跑了,还好死不死地中了终极的机关。幸好自己来得及时,否则,爷好不容易到手的小狗儿岂不是要没了?
张启山后怕地吻了吻吴老狗,抱紧怀中人:“你酒后乱跑,中了机关,昏迷十来天了。”
“什么?”
张启山盯着怀中人,不满地捏了捏他的脸:“以后,绝对不允许你喝酒。”
TBC


yeyinyuehan2012-08-28 22:37:00 发布在 瓶邪
“那你说怎么办!跳下去跟他们掐吗??”吴邪气急败坏地说。
跟在吴邪身边的凉师爷只顾着喘气,看样子已经快虚脱了,哪里还能发表意见。
“我们带着这个废物干嘛? ”老痒嫌弃道。吴邪没留心他的话,灵机一动,说:“火把没了,我们弄点别的强光,应该也能吓跑它们。”
“好!”老痒二话不说掏出了枪,吴邪想起这货在白骨地的时候发信号弹结果点起大火的事,忙从他手里夺过枪,只来得及喊一句“捂眼!”,他就近距离射出一发照明弹!

青铜门后
在老痒掏出信齤号枪的时候,张启山就捂着吴老狗的眼睛转过了身。等到那一阵强光过去,吴老狗才挣扎着转回去看自家孙子的安危。
也不知道是不是幸运,吴邪的那一枪信号弹正好落在猴子最密集的地方,信号弹带来的高温和强光让所有的猴子死的死逃的逃。
张启山搂着吴老狗说道:“你这孙子虽然身手差了点,体力怂了点,脑子还是挺灵活的嘛。”
“那是,”吴老狗忽略前两点,得瑟道,“爷的孙子可是本科生,脑子能不灵活吗?”
张启山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回话。
“不过……”吴老狗瞅着青铜镜中昏迷样的凉师爷,狐疑道,“我怎么总觉得这个凉师爷怪怪的?”

张启山眼神闪了闪,笑而不语。
可惜背对着他的吴老狗并没有看见。

青铜树上
“我们爬了多久了……”吴邪有气无力地说。
“几个小时有了吧,还是望不到顶啊。”老痒抬头上望。
至于凉师爷,他正在用尽力气抱着树枝,生怕自己会摔下去。
吴邪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了些安慰。终于遇见一个比自己更肉脚更弱不禁风的青头了泪目。

一场混战消耗了不少体力,再往上爬了一会儿,三人实在是撑不住了,寻了个大些的青铜枝桠啃了些干粮,休息一会儿。
吴邪靠在几根枝桠上,望着满天的星空叹了口气。
早知道一开始就向三叔借些钱给老痒好了,何必跑这一趟吃这么多苦头。不过老痒带出来的那个耳环八成和鲁王宫海底墓有关联,三狐狸跟那个闷油瓶都吃过汪藏海的亏,不跟老痒来瞧瞧实在对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说起那个闷油瓶,也不知道他在哪。要是他今天也在的话,他们肯定不会这么狼狈。就那一群猴子,指不定人家一手抓着枝桠,一手挥着黑金古刀轻松击退猴子群。或许不用刀,用一双腿就踢死那些猴子,跟佛山无影脚一样厉害……呸!武侠剧看多了吧,还佛山无影脚,当那闷油瓶是黄飞鸿么?!
也不知道,那闷油瓶子现在在干什么呢。
吴邪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倦意带着困意涌上头,竟然在这离地几十米高的地方差点睡过去。
迷迷糊糊间,青铜树上头突然传来了撞击的声音,使得吴邪立马清醒过来。三人对望一眼,生怕上头有什么厉害的东西下来了。刚想着,那东西就落到了他们的上空,然后咚的一声卡在了几根青铜枝桠之间,看形状,应该是个人。
老痒壮着胆子举着火把探过去,惊呼一声:“草!是秦叔!”
TBC


yeyinyuehan2012-08-30 21:34:00 发布在 瓶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