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疏影(痴情专一教主攻 x 作天作地冷漠病弱受 虐 生

楼主:ANDLESILE 字数:79204字 评论数:1305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这是一个因为被吞惨了重发的贴,我对度娘的力量一无所知。


ANDLESILE2018-12-12 05:40:00 发布在 十世
第一章:段疏


ANDLESILE2018-12-12 05:41:00 发布在 十世
师生年下,有掉包,有生子,受不洁,雷者勿入

剧情大概是小受是被小攻的爹当成男宠藏着玩了很多年,隐忍蛰伏杀了他爹,小攻不知道,一直把小受当成白月光默默喜欢,也非常尊敬自己的爹,后来知道后世界就崩了就非常痛苦但还是深爱着小受,小受给他爹折磨的有阴影了连带儿子一块儿恨了,一直想逃走但是身体又特别差,小攻就下狠心把他囚禁在在身边,巴拉巴拉各种揣包掉包生包的故事。

反正小攻很惨,小受更惨,后妈虐法,死不了就是了。

ANDLESILE2018-12-12 05:43:00 发布在 十世
我把图片倒过来都不可以……疯逑了,贴吧真狠

ANDLESILE2018-12-12 05:53:00 发布在 十世
第二章:叶诺

红霜小心翼翼地敲门:“段先生?您身体怎么样了,少主回来了,要不要去见。”

那日,教主练功暴毙,段先生也伤重昏迷,整个红莲教仿佛没有了支柱,上下乱作一团,几个堂主勉强维持着大局不乱,在外执行任务的少主叶诺听到消息,强忍丧父之痛星夜赶回,主持大局。

“段先生,少主说有很多事情要和先生商量,已经来过好几回了。”红霜叹口气,段先生昏迷了两日,自醒来便说要独自疗伤,不吃不喝,也不要大夫,禁止任何人进房间一步。

段疏清醒后便再不得安生。他无力地倚在床上,散乱的发丝被汗水黏在煞白的脸上,胸口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牵动了很多地方的疼痛,可这都不算什么。他欲伸手拿水,可下、身稍一动作,便牵扯出难以抑制的空虚,他的喉结滚了滚,干裂的嘴唇中溢出一声破碎的吟叫,下面的床褥瞬间湿了。

实在是……受不住了。段疏强忍心中的屈辱感,伸手从床侧的暗格取出一只木匣,打开,里面是难以启齿的各种物什。那是叶天全留在这里的。

叶天全,人人都知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却无人知他的龙阳之癖。段疏,人人都知他是叶天全的肱骨,智计无双,温润如玉的段先生,却无人知,他是如何被叶天全凌辱至今,从,从儿时起,从他被虏到红莲教那时起。

那叶天全死前正与他厮磨,尽是些折辱人的玩法,包括,后、庭中被强制纳入催、情的烈药,这几日昏睡不得纾解,三枚小丸,如今才堪堪化了一枚。段疏强忍不适,在匣中随意挑拣了两下,拿出一只雕琢精美的玉、势,没有多余的犹豫,熟练而迅速地送入了自己的后、庭中,只是嘴角一抹自嘲的冷笑,随即化作紧绷的忍耐。

他紧闭双目,咬着牙动作那玉、势,身体得到了些许的缓解,他死命忍着不出一声,豆大的汗珠滚落,单薄的身子剧烈起伏,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爆出根根青筋。

又传来敲门声,这次不是红霜。一个年轻的温柔的声音:“先生,您身子如何了。”

段疏蓦地一震,停下了。他静静喘着气,眸子中还蒙着雾气,却是微微圆睁。

“父亲的葬礼已经准备妥当,吊唁的人陆续到了,这场合还需您出面……”

这是叶诺,段疏看着他长大的。那个孩子,上次见面,还是青涩稚嫩,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这次见面,他便亡了父亲,当了教主,不得不挑起这沉重的担子。

段疏手一抖,慌乱中竟将玉、势送入深处,那东西一滑便再也取不出,撞进深处反而缓解了内里的焦灼。段疏索性不去管它,认命地闭了闭眼,开口到:“我没事,一会儿便过去。”

站在门外的青年僵直地站着细细听,生怕漏掉一点点声音,好似连呼吸都不敢了似的。听到屋内人熟悉的声音,他面上先是闪过喜悦的暖色,接着担忧神色更甚,他往前倾了倾身子,欲言又止。

许久没听到老师的声音了呀,许久没见到他了。叶诺无法诉说自己的想念,更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他只是听到了老师的一句话,便挪不开脚步,就这样静静地,静静地在门外站了许久。

状况不像刚刚那么差了,可身上还是烫的。段疏撑着身子沐浴更衣,来不及为身上的伤口涂药,只能用衣服将每寸肌肤都遮得严严实实。下、体的异样有些许缓解,不知那物什能撑多久。

门吱呀一声开了。叶诺猛地抬头,看见他日思夜想的先生。先生照旧穿着暗红色简单的袍子,微湿的长发随意束着,面容白皙如玉,温润恬静,眸子清浅,透彻。

段疏则有些惊讶:“诺儿,你一直在这站着?”

叶诺不知自己支吾了句什么,身体抢先表达了他的情绪,他抢上前扶住段疏:“先生,您身体重要。”

段疏被他一碰,无异于火上浇油,他迅速退后,掩饰住声音的异样:“教主不必扶我。”

叶诺一愣,心中顿时生起委屈。父亲去世的猝不及防,对他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教中和他亲近的,能够依靠的便只有先生一人了。他听说先生重伤昏迷,不知有多么心焦,除了应对教中乱成一团的事情,每天都来这门外晃荡,就盼着见先生一面。

可他不再是少主了,叶诺忍住翻腾的情绪,收回悬在半空中的手:“好,先生随我来。”

ANDLESILE2018-12-12 06:05:00 发布在 十世
第三章:玉山崩塌

红莲教非是什么名门正派,自然也无什么真心盟友,不过是强者为尊,行事狠厉,手中有些人命,惹人害怕,也惹人记恨。因此,来吊唁红莲教主的,哪有什么真心,多半是带着目的来的。

那道修长的暗红色身影辅一出现在门口,厅堂里都静了。

段疏,叶天全的臂膀,红莲教的砥柱,这些年来,全凭他跟随叶天全身侧,出生入死,并肩作战,才有当今红莲教如日中天的势头。江湖皆知他的文才武略,风神俊逸。教主大丧,全教上下一片素白浓黑,唯他仍着一袭红袍,就如每每他和叶天全同时出现,两道红色身影,便让人丧胆。

段疏停在门口,落后一步,微微侧弯着腰:“教主请。”

叶诺知道先生的用意,这是帮助他在人前立威。

向众人致意后,段疏缓缓走到灵前跪下,深深一拜,再起,再拜,再起的时候,便有些勉强。他现在的身子,实在是经不起这些动作,他的肩膀微微有些发抖,正欲拜第三次,叶诺不动声色地抢了他的手,声音急了:“唯独先生,不必拘礼。”

他这一碰,反而坏事,段疏登时下半身都酥、软了,双腿不听使唤,矮身滑了下去。

叶诺这才发觉先生是真的不对劲,倾身便要去扶,被段疏的眼神制止了。段疏用双臂撑着自己不瘫倒在地,气息重了好几分。体、内的东西已经被含得滚烫,空虚的甬、道也快要不满足那样的大小了。他感觉到内里微微地痉挛收缩着,吞、吐着玉、势动作,触碰着敏感的地方,滑液不可抑止地流出,让那玉、势更难留住。这样的情况,再站起可就是比登天还难了。

段疏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催动内力封住自己那处的骚动。他很久没动过内力了,他中毒后,这样损身的办法也就用过一次。

气血上涌,喉中腥甜,胸间憋闷,但好歹下、身不再难耐。他不动声色地夹紧两股,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席间各种虚与委蛇,你来我往,话术交锋,自不必说有多耗人心力,光是别人敬来的那些杯酒,就将段疏的身体逼至极限。叶诺看到先生几次摇摇欲坠,心中钝钝地疼,可若先生不来,他一个人应付不了这种场面的。念及此,他手中握拳,心中暗骂自己没用。

终于熬完了,段疏微笑着安顿好所有宾客,疲倦地闭了闭眼,大步朝门口走去。叶诺紧跟在后,心中奇怪:先生来时便不舒服,所以故意走得很慢很稳,现在却健步如飞,似是没有什么大碍。他心中一紧,不敢多发一言,跟在后面护着。

段疏现在实在是不太好,每走一步,玉、势在体内的冲撞便放肆一分,来自身体最敏感娇嫩处的刺激和伤害,让他每一步都似走在刀尖上一般艰难,他的冷汗早已湿透中衣,气息也乱了,强催内力,他是必定要吐血的,他不想在外面吐给别人看,倒不是因为他怕脆弱,他是孤僻惯了。

“先生你……”

段疏恍惚间集中精神,颤声道:“诺儿,别跟着我。”他自知失了尊卑,艰难地喘息了一下,改口道:“教主,属下现在有些不舒服,可否允我休息几个时辰,再与您商讨教中事务。”

“我……”叶诺到了嘴边的那些担心的话一下哽住,只有眼神中充满焦急。

段疏转身决然离去,他不是不明白这孩子的心。只是意识正在慢慢模糊,他不知道失去理智后会变成什么样。

段疏推开房门,反身落了锁,神志已经混沌了。他伸手去摸茶杯,手却剧烈地抖动着,怎么也握不住东西,忽然他眼前一黑,一股鲜血蓦然喷出,血流源源不断从口中涌出,蜿蜒了一地。段疏并不觉得痛,这些年的玩虐和伤病,他早已对痛觉不敏感,等待眼前黑雾散去了些,他漠然抹去唇边的鲜血,待发现如何也抹不尽,他反而笑了笑,又自顾自斟了一杯茶。

有人敲门,段疏没力气回应,那声音由温柔变得急切,“先生,先生?先生!!”

叶诺果然不再是孩子了啊。已经懂得不再逃避,不再怯懦,想要的就去争取。段疏笑着将一碗凉透的茶灌入喉中,刚想斥他走,便觉腹内翻江倒海,他没吃过多少东西,“哇”地一声,将刚刚饮过的酒和茶混着鲜血吐了出来,与此同时小腹一阵异样的抽痛,天旋地转,他猝然倒了下去。

ANDLESILE2018-12-12 08:14:00 发布在 十世
第四章

外面落了初冬的第一场雪。

叶诺觉得屋内热得不像话,男儿年少,血气方刚,初经人、事,也丢了意识,凭借本能挺腰抽、送,只觉无论多少次都是要不够的。

段疏半昏迷着,一双朦胧的眼睛似睁不睁,两排浓密睫毛上颤着细细汗雾,白皙的面孔上浮起诱、人的绯红,一双朱唇微启,闪过一丝银亮的津液,越发娇艳欲滴,薄汗拢住他绝美精致的容颜,水光潋滟,绝色倾城,真真叫人移不开眼。

一声极美的呻、吟,听在叶诺耳中,简直要失了魂魄。被触动敏感一点的段疏忽然收缩出柔美的律动,叶诺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只觉冲上极乐的云霄,低低吼一声,猛地一拔,喷、溅在段疏玉白的大腿内侧。

他喘着粗气,神志回归了几分,凝神看了身下的人儿半响,有些不知所措。

没了充实体内的巨、物,段疏很快又难受起来,他软在被褥间似一汪春水儿一样,只消看一眼便可意乱情迷,那红唇中溢出的细碎哼声清媚可人,瞬间让人血脉喷张,叶诺又喘得浊、重起来,瞅准那红唇白齿间娇俏鲜红的舌尖儿微微一晃,猛虎般含了上去。一边将手握住他挺、翘的那处,极尽温柔地弄着。

ANDLESILE2018-12-12 10:35:00 发布在 十世
段疏的后面很听话,接受到身上男子的强烈欲、望后,便吞、吐着滑液松软了,叶诺刚刚凑近,竟被柔柔地吸了进去,温湿软韧的肠肉一圈圈地上下收缩,将他包裹得是欲仙欲死。叶诺逐渐喘急,用力一提,进入从未有过的深度,段疏轻轻“啊”了一声,显是有些吃痛,可这声音放在如此香、艳的场景中,便被叶诺听做媚极的求、爱。他脑中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朝着刚刚那一点更加卖力地一次次冲过去,越来越深,直至没根而入,将两个物什狠狠地撞在段疏雪白的臀肉上,发出律动的声响,各种液体混杂,黏得一片水光诱人。

叶诺之前未经人事,自然不知这里面有何异样。之前段疏为了稍微缓解痛楚,在内里藏纳了一根尺寸不小的玉、势,一直未能取出,如今又经这样一番云雨,更是深纳其中,不知深顶到了何处。叶诺并不知道这一点,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舒爽会伤到先生,他只知先生叫得越来越急,他便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卖力。

ANDLESILE2018-12-12 10:50:00 发布在 十世
段疏已经浑身带伤,身体虚弱,不得以藉此法来解那三颗烈药的苦楚,已是极损身伤神,耗损巨大,如今被这样一弄,自然经受不住,极致舒爽之中,渐渐地掺了剧烈的疼痛,可他却叫不出痛,不敢叫痛。

因为……因为从小到大,痛的时候,不许叫痛。只许媚、叫,或者求饶。

后、庭中的裂痛似是要将他撕裂,很快这痛楚蔓延至腿根,又蔓延至后腰,连成大片大片的锐痛,痛得有些麻木,段疏的腿根开始痉挛,两条修长的腿却还是紧紧缠在眼前男人的腰上。

ANDLESILE2018-12-12 10:51:00 发布在 十世
整个下半身都是破碎的感觉,又是这样,又是这样的感觉,段疏痛得找回几分清明,他看着眼前模糊的面孔,那样熟悉,那样熟悉的噩梦。

他整个人忽然静下来了,雪白优雅的脖颈无力地仰着,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滑过他恢复一片惨白的脸颊,无声地消失在双鬓汗湿的乌发之中。

叶诺觉得不对劲了,他停下动作,手指穿过段疏被汗水浸透的铺散的长发,轻轻托起他的头,极尽温柔地揽在怀里,“怎么了,嗯?”

段疏下、体的痉挛越来越剧烈,双腿不受控制软软地从他身上滑下去,他浑身刚刚被冷汗浸过一遍,身体渐渐流失力气和温度,变得像一滩冰冷苍白的软泥,他脸上极力压制痛色,眸中是一片昏昏噩噩,却仍旧卖力地想将冰冷滑腻的胳膊缠在眼前人的脖子上,尽管他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自虐一般,手臂一次次滑落,最后被叶诺稳稳地抓在手心,叶诺从他体内小心翼翼地抽出,紧张地问道:“先生?是哪里不舒服,受伤了吗?”

这是十九年来从未有过的问候,那关切地逡巡在他身上的目光也温暖得陌生,可他仍改不了多年的恐惧塑造出的本能,甬、道中大股大股黏腻的鲜血流出来时,他一片迷茫,唇中吐出他最熟悉的那几个字:“求……求求,教主,我会听话,求您……饶了我。”

ANDLESILE2018-12-12 10:52:00 发布在 十世
这段车简直开得太艰难了,为了排除敏感词分了好几段

ANDLESILE2018-12-12 10:54:00 发布在 十世
继续第四章

段疏醒来的时候,看见叶诺一个人跪在床尾。

重孝在身的少年着一袭玄黑窄袖劲装,头发高束,垂着头看不清表情,似是累极。段疏回想了片刻,大体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他颓然闭眼,生平第一次错得如此离谱,这一切都不该发生的,否则一切的恶因恶果,孽情孽缘,将永无宁日。

他想开口,嗓子却干哑地说不出话,稍微一动指头,浑身就酸痛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发着高热。下、体酸软麻木,腹中更是钝痛一片,他慌忙探了探凝结在小腹处的一团真气,还好没散,只是受了扰动。

跪着的少年顿时猛地抬头,怯怯地唤到:“先生……您醒了吗?”。

段疏猜想他是跪了一夜,少年奔波劳碌,心力交瘁,已经连续几日未曾好好休息过,再加上昨晚那一出儿,面上的倦色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本就憔悴,又霜打了似的蔫儿着。段疏用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嗓子勉强应了一声,“快起来吧,回去休息。”

叶诺却不走。昨夜他的一颗心大起大落,似是刚刚在天上快乐,忽又被掷入油锅中煎着。段疏主动的求爱让他五雷轰顶,受宠若惊,多年来深埋内心的感情终于有了出口,这些年的爱慕克制压抑,没想到原来先生对自己也是同样的情义,所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令他喜不自胜。可当他看见先生那样惨白无助地昏过去,因他的冲动失控受到伤害,被痛苦折磨,他又觉得自己是**,不,该是**不如。

段疏似乎并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只是淡漠地合着双眼,冷冷清清说了一句:“教主,昨晚的事情,请切勿当真,你我都忘得干净利落,是最好。”

叶诺愣了好久好久,疑惑、痛心、愧疚、难过、不甘交杂在一起,最后他颤了颤嘴唇,撑着僵硬的膝盖站起来,慢慢走出房间:“那先生,好好——休息。”

他本想说,先生我喜欢你。本想说,我会对你负责。本想说,往后余生想要好好照顾你,拼了命,也要照顾你。

段疏的冷漠却令他无所适从,是他猜错了么,若是他自作多情了,那昨晚的一切又算什么?

ANDLESILE2018-12-12 10:56:00 发布在 十世
求评论,求回复,另外想问小可爱们能看到第四章么,有的时候被吞楼了我自己这边是看不出来的

ANDLESILE2018-12-12 12:50:00 发布在 十世
第五章:孩子

叶诺木木地走出去,看见原野背着药箱,早就在门口候着。

“原大夫,您快进去吧,先生刚醒。”

原野瞥了他一眼,立刻从他表情中将刚刚室内发生的事情读了个七七八八。他对于别人的事情没有过多的兴趣,简单施了个礼,就进去了。

原先生长着一张略方的古铜色脸颊,须髯灰白,眼距略宽,眼神平静沉稳,没有情绪。他今年五十又二,红莲教中的老人了,历经三任教主,阅尽江湖恩怨,起起伏伏,生生死死,一身功力高深莫测,却始终不染半分权柄争斗,情仇厮杀,只是安安稳稳当着郎中。

段疏又痛得急喘,眉头烦躁地微微拧着,他用细白的腕子掩着双眼,修长的手指颓然垂下。原野不客气地抄起那截苍白的手腕,瘦得只剩下一握骨头,手指往上一搁,似是能将它掐断。

“先生身子里的东西,需尽快取出了,你没醒的时候教主一直不走,我也不好下手。”

一声轻叹,“谢谢。”

原先生不客气地支起他的双腿,分开腿根,垫起后腰,那隐秘之处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玉、势已深含入体内,因此除了穴、口微微的红肿,从外面看不出什么异样。

段疏微微扬起脖子,如此屈辱的姿势,他却早已习惯了——原野为他治这种伤,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原野用拇指粗的玉棒沾了药油,轻轻在外面旋转着,穴、口很快就松软湿润,开合几下,将玉棒吸入一小截,原野抽掉玉棒,迅速插入一截三指粗的透明扩张硬管,鲜红色的软肉层层包裹上来,透过管子,能清楚地看见肠肉蠕动收缩的状态。

冰凉的异物感让段疏极为不适,他抓住身下的床褥,脸色一点点地泛青。

原野将长镊伸入管中往里探去,寻了两下,先缓缓抽出一团浸透鲜血的纱布。若不是先用药物和纱布堵住内壁的伤口,眼前这个人恐怕早已失血而亡。

纱布带出了伤口撕裂的疼痛,将内壁的软肉重新变得血肉模糊,段疏终于忍不住闷吭一声,手臂青筋暴起,冷汗涔涔而出。

原野镇静地抬起眼皮:“你要缓一下吗。”

段疏紧咬着牙,只缓缓摇了摇头。

“那你忍着些。”原野换了一只更长的钳子,毫不留情地深入探寻着,终于在不可思议的深度碰到了坚硬的玉石,可仅仅是这一点力度,段疏就痛得将身子挺起,后、庭位置改变,玉、势向深处又陷了陷。

原野叹口气,“你再动我就没办法了。”说着将钳子在内壁狠狠旋磨一下,猛地用力扯住玉、势的前端,眼疾手快地它从甬、道深处拖了出来。咣当一声,玉、势落在铜盘中,带着暗红的血块和粘稠的滑液。

瞬间,段疏将身子痛得弓起,半声急促的惨叫后,他死死咬住嘴唇,握着床单的手颤抖不止,骨节泛白。

可痛苦没有结束,原野又在穴、口插上软管,注入药液冲洗内部,一遍又一遍,待排出的药液不再粉红,将三颗药丸送入,以软布塞在出口。段疏就如一只濒死的鱼被随意摆弄,等做完这些,他早已浑身湿透,汗珠从他毫无人色的每一寸肌肤滚落,透过白色的衣衫,晕湿了被他快要扯烂的床褥。

原野眼神照旧平静无波,将浑身狼狈不堪的段疏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目光停在他小腹微微的凸起。

“快四个月了吧,先生这胎再长,可就瞒不住了。”

屋中瞬间弥漫起杀气,刚刚还虚弱至极的段疏突然从床上暴起,掌风如刀,迅如闪电,用夺命的招式攻向原野的颈侧,但也就在刹那间,原野灵巧地翻身而起,轻描淡写便躲过了杀招,段疏招式突变,致命一击却稳稳停在原野的后颈,他低头,原野的两指正堪堪停在自己的腹侧。

ANDLESILE2018-12-12 13:52:00 发布在 十世
“不愧是段先生,虚弱至此身手仍旧这么漂亮,可这内力,万万是不能再用了。”

段疏清浅的眸子已被被狠厉填满,“既然瞒不住原大夫,那我只有一条路可走。”

原野叹了口气,“集中内息护住胎动,同时疏导余毒,待生产之际,引毒入胎,这孩子便可神不知鬼不觉承受一辈子身体和心灵上的痛苦折磨,若是束腹延产,让教主误会为自己的骨肉,他日真相大白,杀人诛心,便可父债子偿。可这报仇的法子虽痛快,未免太过冒险,凭先生这身子,稍有不慎,多半是落个胎死腹中,一尸两命。”

段疏此刻的眼神阴戾狠鸷,如万丈深渊,刺骨寒冰——原野不声不响,却对所有的事情知根知底,看得通透,他貌似与世无争,实则危险得很。他暗中蓄力,身形微动,只听原野轻飘飘一句:“再动一下真气,大罗神仙也难救你。”

段疏一个迟疑,原野趁机抓住破绽,反手制住他:“段先生执意要生这个孩子,有没有想过,将新教主置于何地?”

段疏冷笑:“原大夫是个聪明人,不是一向不爱多管闲事么。”

原野嗤笑,“段先生也是个聪明人,比我心中想的还要少几分感情,抱歉,是原某话多了。”说罢,他收拾好药箱,从容离去。

段疏眼神忽然放空,身子晃了晃,手搭在小腹上,感受着腹中那团朦胧的生命。自知有孕那天起,他忽然懂了主宰和控制的含义。

究竟是死了更痛苦,还是活着更痛苦呢?叶家的孩子,是不是也该尝一尝这种滋味?

ANDLESILE2018-12-12 13:53:00 发布在 十世
今天就更这么多吧,欢迎小伙伴们通过各种方式和我讨论剧情,我会尽量满足大家的要求,祝看文愉快

ANDLESILE2018-12-12 13:56:00 发布在 十世
简言之,虐受身,虐攻心,我们小攻不渣,是个好孩子,小受也并不狠毒,只不过偏执。

ANDLESILE2018-12-12 15:10:00 发布在 十世
第六章:风雪

自那日过去,已三月有余,红莲教迎来了最冷最艰难的一个冬季。叶天全的暴毙震动武林,各方势力趁机蠢蠢欲动,伺机蚕食红莲教的势力,几处分舵惨遭屠戮,教中人心惶惶,不得安宁。叶诺临危受命,四处奔波,他深知自己身上的责任,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攘外安内,正是接管权力最大的挑战也是最大的机会,局势如同绷紧的琴弦,若有丁点儿差错,便万劫不复。

他一步也没再踏入疏影阁。

原野却成为了疏影阁的常客,无他,段疏怀孕的月份大了,身子一日比一日衰败下去,似是腹中的孩子将他的精血全部吸走了。

ANDLESILE2018-12-13 12:50:00 发布在 十世
孩子越来越大,胎动得越来越频繁,要想用真气同时桎梏住孩子和毒素,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为了延缓孩子的出生,掩饰他的成长,段疏几乎日日以布束腹,时刻含着延产的药棒,这无疑将他孕中遭受的痛苦成倍放大。譬如每次上药都要经受的折磨,譬如孩子受到压迫剧烈的反抗,譬如他总是吐到几天都难进水米,这些种种,都让他比以前更加形销骨立。

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他便扶着酸痛的后腰勉强坐起来,他还没习惯后面的异样,两腿一并拢,药棒重重撞在宫、口,孩子又闹起来,牵起腹中一阵疼痛,“红霜……拿白布来。”

但凡走出疏影阁,必须将七月的大肚裹成四个月的凸起,这无疑是极为痛苦的,红霜不敢违抗命令,捧着布带过来,眼睛一直盯着他硕大的肚子,面露担心。

段疏扶着桌角站起来,熟练地用布条一圈圈绕过腹顶,绵软嫩滑的巨腹上面满是青黑的瘀痕,他并不以为意,将布条两端交给红霜:“来,大力些。”

红霜面露不忍,却丝毫不敢忤逆,双手交叉用力,布条一点点收紧。

尽管她的动作已足够轻柔,段疏瞬间还是痛弯了腰,额角渗出豆大的汗珠,他忍不住弓起身子,双手撑住桌案,汗流如注,汗水啪嗒啪嗒地打在桌面上。

红霜迟疑了一下,段疏忍痛命令到:“还不够……别停!”

原野一直端坐在塌边静静喝茶,冷眼看着这一切。他并不想多说什么,也不想多做什么,作壁上观,抽身事外,是他的一贯作风。更何况他不忍打扰这精彩的剧情——段疏比他想象中复杂多了,他现在如此苦苦煎熬到了自虐的地步,付出如此代价,难道真的就真只为报复?这胎落了便一了百了,哪怕终身受余毒侵扰,也比这一场生产带来的损耗小得多。

红霜只得继续将一分一分地布带收紧着,孩子受到压迫,有意识地踢打起来,段疏只觉腹中一片难耐的抽痛,他身子越压越低,只能深深垂着头,连呼吸都在发抖。

束腹用了将近半个时辰,待结束这漫长的折磨,他已经接近虚脱,汗如雨下,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颜色。红霜用热毛巾小心擦净他身上的汗水,为他更衣梳头,段疏闭目调息,又过了半个时辰,收拾停当,红霜为他披上厚重的披风,搀着他走出房门。

叶诺不负众望,带领红莲教平复危局,渡过难关,得到了所有人真正的认可。继任仪式,便选在今天。

原野说的不全对,在段疏心中,叶诺他,从小就是个好孩子。

段疏仰头看雪,眸中平静、冰凉。

天地间静得有些过分了,但愿今日无事,一切平安。

ANDLESILE2018-12-13 12:57:00 发布在 十世
度娘今晚心情不好,我都要疯了,发帖真是个技术活。

ANDLESILE2018-12-13 13:00:00 发布在 十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