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清明(2)朱先生

楼主:半塘隐者 字数:1640字 评论数:10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清明:朱先生,走入了朱氏祠堂。祠堂上黑瓦覆盖着。祠堂里一片静寂。
只有一声声的呐喊,托着钵盂,退着道路,走出挖黑的天幕。走入黑压压的村子。
朱先生,兽药一般了。
朱先生,抓取了一味中药。中药,芬芳的,涉及了的身体的康健。
祠堂很大。祠堂黑沉沉的。瓦背上,走人。瓦背上,覆盖着青苔。
高高的城墙。城墙上高声地喊着的人是谁?人生巅峰。人声鼎沸。
中药散发出苦的味道。煎药的朱先生,此刻,手摇一把蒲扇。扇着黄昏的房子。

陈雨田:朱先生,不老,但是却很杂事万千。
一间间的房子,相继打开。朱先生,老夫一个,十寸里的针尖,他能看到。
可是,老先生的远方,尽是无处不在的四书。
倚翠的四书。摇晃的四书。打开在朱先生的手里。
外面的世界,共产党恢弘的气势。一路往上。赞美着的。都是这样了。
一切都变得很美好。
非常美好。
非常的和谐。
非常的温和。

朱紫玉:朱先生,淡淡的影子。走入村子。朱庄上,祠堂,一路打开了。唯一的祠堂,散去了黄昏的雨水。只有朱先生,穿着清布衣服。一身洁白。胡须繁衍着黑漆漆的夜色。祠堂,在道路上走着。一路走着。进入村寨里。进入黑魆魆的夜色里。只有朱先生泛白的胡须,胡须散开,胡须在飘忽着,呼吸之中的暮色,很怀念着的样子。而此刻,朱先生扶着自己的胡须,在散落的胡须上发白了。摆布之后的他,一路追寻之后的他,一路寻找只有的他,至今,还有没有坐在地上的声音呢?只有他的呼吸。走街串巷。走入黑暗的乡道。走入村子。村子里的狗吠声,摇晃的雨声,打在雨棚上的散落声,打击着夜色。黑暗的乡野,混沌的村子,春花开了,属鸡的,睡个哦,水谷了,扶疏了,三金了,画眉鸟了。而开课了。朱先生打开卷宗。在家谱上写满什么?家谱一切的文字,打碎了自己哭泣的声音。祠堂里,一切的哭声。

顾秀:远了。远了。一切都远了。
远了。之二十河谷的远方。之三十河谷的远方。
平静而和谐。和谐而宁静。
朱先生,走入乡道。乡野上,满是飞鸟。
满了。满了。河流满了。只有朱先生,满嘴胡须了。

小石头:我的朱先生了,我呼喊你了啊!
到处是瞎按的节奏。到处是苦根苦命了。
我问问你,你的机缘在哪里?
我见识过你了,你的被覆盖的苦命至今还在哪里?
祠堂里一片的暗香。降下的香火,想呀一片了。

清明:朱先生,此刻,你写下的文字,已经写满了朱庄。朱庄的族谱,将要修订了。那就先生来修订吧。先生一生与文字打交道。先生一生都浸润着古文字的功夫。先生的满嘴的胡须,拉得好长。先生坐在石凳上,与马克思对话。对话的时候,先生乃是坐在时尚上。先生坐在大地上。先生袒露着自己的相扑。先生谈吐不凡。先生摇曳着的灯盏,晃晃悠悠的,在祠堂里等着谁?祠堂一片乌黑了。乌黑的瓦背上,粘附着几只乌鸦,浑身捉飞的唯一的乌鸦,已经盘旋在祠堂上空很久了。唯一的祠堂。唯一的祠堂的黑暗的瓦背。抓取了几只乌鸦,风来了,雨来了,便是祠堂的裸露了。祠堂落在地上。朱先生捡起一块小石头,朝着鸡飞狗跳的地方扔去,地上的烟雾,便涌上来了。祠堂的屋顶,是一片片的黑压压的瓦片,再上,便是一棵棵的桑葚树,桑葚好吃了,桑葚已经乌黑的了。玩不过的瓦片,九片瓦上,九片瓦下,便是黑浑浑的泥土。朱先生,怅怅的样子,经常是一个人走入祠堂,篆刻一般了,声音发出一般了,便是写满书法一般了。只有此刻,朱先生独自地出入于祠堂。

陈雨田:天地之间满了。桑葚树逢场了。
朱先生乌黑的眼珠子。一双眼珠子。紧紧地盯着桑葚树。
几棵桑葚树已经乌黑了一片,果子早就熟透了。
满架子的屋梁上,都积满了桑树。一颗颗的,熟透了。

朱紫玉:朱先生,谁见过他?
朱先生,或是一个共产党?
朱先生,或是一个孔孟的崇拜者?
朱先生,难道他信仰马克思?
朱先生,莫非他是一个空想家?

顾秀:此刻,朱先生,摆出了自己的图谱。并且放在了祠堂的台子上。
祠堂上一片乌黑的。乌黑而透亮的地方,家谱摆在了台座上。
朱先生,一路风风忽忽的。一路风风火火的。摆在台子上的家谱,已经写了。
写了什么?朱先生,一个人,独自坐在祠堂。祠堂黑压压的一片。
祠堂之后,祠堂之外,一个个的人,独往来于祠堂。祠堂时针一般了。

半塘隐者2022-04-19 13:44:49 发布在 天涯诗会
加油啊!唉!
半塘隐者2022-04-19 16:10:08 发布在 天涯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