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连载】路过 by 一三(半架空,瓶邪唯一,长篇HE)

楼主:不用假装18 字数:97584字 评论数:6326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我再也顾不了胖子和黑眼镜还在场,猛地扑上去死死抱住他,大喊道:“小哥别动手!我会很乖的!!”

这种撒泼打滚的耍赖招术以往我都是用来对付我爷爷的,情急之下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其实我根本没反应过来,直到包房里暴出黑眼镜和胖子的狂笑声,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和做了什么,顿时感觉老脸“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哈哈哈,小吴你这句话绝了!”胖子和黑眼镜两人笑得要互相搀扶才站得住,胖子边笑边对我竖拇指,“居然一开口就制住了团座,胖爷不得不服!”

他的话听得我差点要吐血,不过好歹把我从窘迫中解救了出来,让我能喘上一口气。

我不知道张起灵对我那句话做何感想,但感觉抱着的人卸了力气,心知警报已经解除,我把手松了一些,不过还没敢全部撤掉,毕竟有前车之鉴,我侧过头,试探地叫了一声:“小哥?”

张起灵的脸离我很近,没有任何表情,对我刚才的举动看起来毫无反应,但我还是发现他的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他撩眼皮看了我一眼,揽着我的腰把我往上提拎了一些后,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冷冷道:“坐吧。”

听到这句话我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到了地上,我忙不迭地松开手,拔腿就打算往一旁的椅子走。

但我一动就被人扣住了,张起灵在我肩膀上捏了一下,道:“就坐这。”说完,不由分说地把我按到了先前他坐的太师椅上。

“啊,这怎么好意思。”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谦让了一下,直到对上张起灵的眼睛才反应过来是在和谁说话,立马收声正危襟坐。

这里的视野很好,正对着楼下的台子,上面的拍品看得清清楚楚。待听到锣声,我猛然想起爷爷说过的规矩,在点天灯的包厢内,右边是掌灯位,也就是说我现在坐的位子就是点灯用的,一想到这里,我莫名的又紧张起来了。

张起灵站在我身边,翻开放在小桌上的花名册给我看:“我记得你喜欢拓本,这个宋拓你拿去。”

我一愣,一时半会还没搞清楚这话里有没有话,胖子已经凑过来咋呼道:“原来这拓本是给小吴的吗?**,小吴你赚大发了,这转手出去,二三十万两不成问题啊!团座对你真是……啧啧……”


不用假装182012-12-13 09:22:00 发布在 瓶邪

我心说,先别说这玩意是假的,就算是真的,张起灵送的东西能随便转手卖掉吗?我看着胖子油光焕发的脸上龌龊的笑容,没好气道:“这是个假的。”

“假的!?”胖子有点不敢相信,道:“不会吧?那拓本的纸我看过,的确是澄心纸,现在仿的根本做不出那种薄度啊。”

张起灵对胖子的话不予置评,倒是黑瞎子接过话头:“话不能说死,几年前团座下了个斗,就倒出了一些澄心堂纸和龙香剂,若是拿那些原料来仿这个蝉翼拓,也未必做不出来。对吧,小三爷?”

他的话我越听越心惊,看他笑嘻嘻地看向我,我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黑瞎子一边笑一边又像是自言自语地接着道:“我记得……唔,当年那些纸墨团座送人了,似乎送到长沙那边去了……”

话说到这里还不明白的就是傻子了,我又下了一身汗,战战兢兢地抬头看站在旁边的张起灵,他没有什么表情,沉默了一会后,才慢悠悠道:“吴邪,你手艺不错。”

虽然我看到张起灵的时候,的确是有了死的决心,但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戳穿伪造宋拓的事,对张起灵这句话我根本不知道作何反应。

胖子先呆了一下,迟疑地道:“小吴?那玩意是你搞出来的?”

胖子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我简直恨不得把他的嘴巴缝上。

看到我的表情胖子也知道他说错话了,他飞快地瞄了一眼张起灵,凑到我耳朵边道:“小吴你……缺钱就跟胖爷说,搞这玩意不是找死吗?张起灵的军队里,伪造明器可是很严重的,你这小身板可经不了几鞭子啊。”



不用假装182012-12-13 09:22:00 发布在 瓶邪
我当然知道犯了这个军纪要被鞭刑抽到半死,问题是我根本不知道这东西会被送来这里拍卖,更惨的是竟然还恰好被张起灵给看到了。

我看了张起灵一眼,有气无力道:“这可不是我送过来的,前些日子我家里遭窃了,这拓本当时就一起被偷走了。”

胖子一副“你这倒霉催的”的表情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既然不是你送来拍的,那估计也就几十鞭子的事。胖爷有神膘护体,替你分几鞭。”

“他娘的,怀璧其罪是这么用的吗?”被胖子这一搅和,我镇静了很多,心里觉得真是又好笑又感激。其实他并不知道,我最恐慌的其实并不是拓本的事。

张起灵一直在旁边不说话,听到胖子这么说,他估计也觉得好笑,难得的嘴角翘了翘。我见气氛缓和了一点,就想把拓本的事仔细说一说,没想到胖子突然又来了一句:“差点忘了,小吴你这么快就从杭州回来了?”

**你大爷的……我在心里仰天长叹,哪壶不开提哪壶,胖子的嘴真是快得连打眼色都来不及。他这句话一出,好不容易流动的空气又被冻住了。

“来回北平与杭州之间,日夜兼程也得花上十天半个月的时间,除非小三爷练了缩地成寸术,否则绝对不可能五天之内来回。”黑眼镜笑嘻嘻地学胖子火上浇油。“小三爷你真是的,哑巴张等你等得那叫一个望穿秋水,没想到你根本还没走。”

黑眼镜虽说是张起灵的副官,但他们一起出生入死十几年,是过命的交情,偶尔在私底下他也会直呼张起灵早期道上的称号。经过我的观察,一般黑眼镜用这种不太正经的语气喊着“哑巴张”去阐述一件事,而这件事又恰好跟张团座相关时,往往都会是一件让团座脸上能刮得下霜的事。

我不知道黑眼镜这是向我示警,还是故意去点燃张起灵的怒火。这种时候说多错多,我不敢接话,只能转头去看张起灵,见他也直勾勾地盯着我,连忙冲他龇牙一笑。

张起灵这回脸上没结冰,表情竟还略显轻松:“明天过府陪我吃个饭。”命令的语句,完全不容回绝。

我条件反射地答了一声“是”后才反应过来,**,这分明就是鸿门宴啊。一旁的胖子看着我,边摇头边就给我做“自作孽不可活”的口型;黑眼镜更绝,直接就把头扭向一边,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脑子里无数的念头在涌动。怎么办,怎么办?

明天到底要不要过去?还是待会就逃出北平?我看八成连三叔都帮不了我,要不要写信回家找爷爷求救?听说以前队伍里有个造假的被揪抽了几十鞭,还把手给剁下来了,明天我会不会被切下小指头?没回杭州这事怎么跟张起灵解释,他会不会把我的舌头割掉,再把我的头拧下来?难道是请我吃最后一餐,然后送我上路?

外面的追价铃声响成一片,我整个人一片混乱,根本无暇顾及第三轮的拍卖。乱七八糟的想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让清醒过来的是张起灵,他忽然把手按到了我的肩膀上,一下把我惊了个哆嗦。回过神才发现现场一片安静,好像叫价已经停止了。

我下意识抬头去看张起灵,用眼神问他什么情况,他躬下腰,在我耳朵边上道:“这些东西你带回去,你三叔问起就说我给他的见面礼。”

我“啊”了一声,心说这出手忒大方了点,三叔恐怕会欢喜得疯掉。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刚不是说那宋拓是给我的吗?我还有点搞不清楚情况,张起灵已经转身朝外走,看样子是要回去了。黑眼镜拍了拍我的肩,紧跟了上去。



不用假装182012-12-13 09:23:00 发布在 瓶邪

我转头看胖子,胖子还没从兴奋中回过神,一见我看他,就道:“他奶奶的,就算那拓本是假的,这青铜神树和翡翠西瓜加起来近千万两白银,团座就这么给你了……啧,同人不同命啊!小吴,要不我给你打个商量,那拓本赏给胖爷,胖爷拿去糊弄糊弄洋鬼子,就当为国争光了。”

听了胖子的话,我心里暗骂,这群家伙真是没江湖道义,也不会悠着点儿,看有人点天灯就他娘的一个一个花钱都不心疼。

“你还真敢想,这玩意拿到手就该毁掉!”我怒道。“明天过了我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呢。”
“不会这么严重吧,”胖子愣了一下,安慰我道。“团座这么疼你,不会为这点小事要你的命的。”

“承你吉言,过了明天我再把东西给你,你爱怎么为国争光都行。”我道,“不过你得先陪我一起去领鞭子,就当分成了。”

胖子咂了一下嘴,旧吧,明天陪你一起去负荆请罪,不过你这完全是自作孽。你又没走,骗团座说你回杭州不是自己找死吗。

我没办法回答胖子这个问题,只能低头跟他一起走出包房,一出门才突然记起三叔还在拂柳轩,我过来这么久都没给他消息,他八成得急疯。想到这我连忙给胖子打了声招呼,转头就往拂柳轩冲。

边走我边琢磨张起灵刚说的话,想着要怎么给三叔解释,但越想就越觉得不太对劲。三叔那边打听到的,是今天张大佛爷为了讨某家小姐欢心点了三盏天灯,但这三件拍品现在全给了我是怎么回事?**,怎么搞得好像是张起灵为了我点了天灯一样?

今晚发生的一切相当混乱,我一想起明天要赴的鸿门宴,头不由得就又涨了起来。次日,张宅。

我在张家门口足足等了一刻钟,胖子才姗姗来迟。

看到我和我旁边的木箱,胖子愣了一下,问:“小吴,送礼呢?”

我没回他,站起身抖了抖脚,没好气道:“胖爷,真是让我好等啊。”

大约看我脸色不好看,胖子边呼冤枉边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为了帮你找这些荆条我可是一晚上没睡啊,一弄到手立马就赶过来了。”


不用假装182012-12-14 09:06:00 发布在 瓶邪

我低头一看,脸一下就绿了,怒道:“干,这荆条上的刺一根根有指节长,你是存心要我的命吧!”

胖子挠了挠头,左顾右盼道:“这玩意可不好找啊,将就点,最多我把刺折掉一半。来来来,快脱了衣服披上,早死早超生。”边说着他就动手扯我的短褂,我心想这一摞刺往身上一扎,不死也得脱层皮,连忙伸手去挡他。

拉拉扯扯之间,身后黑色的大门突然打开了,张起灵和一个小姑娘出现在门后,大概没想到一开门就是这种状况,四个人一下都愣住了。

那小姑娘穿着紧身的小洋服,身材相当好,胸是胸腿是腿,加上俏皮的表情,带着十七八岁年纪那种让人不可抗拒的味道,我跟胖子都看直了眼。

张起灵依旧面无表情,反倒是那小姑娘看了我们一眼,抿嘴微微一笑,然后给张起灵拂了一福就走了,走过我身边时还朝我笑了笑。

“哎呀,是小云彩。”胖子看着那女子修长的腿,眼睛都转不回来。

我也不知道这“小云彩”是什么人,只是有点奇怪她怎么一大清早就在张起灵家里,这才记起张起灵还在旁边,连忙把眼神转回来,结果一下就对上张起灵阴沉的脸:“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我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因为这话听起来实在太像我老爹平时训斥我的话,也许他们那岁数的人想法都差不多。过了一会后才想起低头察看自己身上,发现短褂的盘扣几乎都扯开了,这袒胸露乳的形象确实不怎么好看。一回想云彩诡异的笑,我尴尬得老脸都热了,连忙打了个哈哈,快手快脚地把衣服理了理。

胖子这时看出张团座心情不佳,也不敢乱开玩笑,挺胸直背地站在一边拎着那把荆条。张起灵又看了我们一眼,终于挤了两个字出来:“跟上。”转头就往门里走。

我跟胖子对视一眼,赶忙扛着箱子小跑步跟上去。



不用假装182012-12-14 09:06:00 发布在 瓶邪
张家门面虽小,一走进去却很大,又是庭院又是回廊,院子里种的都是些名贵的植物,那些古朴的雕梁画栋看起来相当气派,我都怀疑张起灵是把哪个亲王府给盘下了。抬着木箱跟着张起灵转了几转后,我跟胖子终于来到了像是主屋的地方。

远远地看到有人站在屋前朝我们挥手,近了一看,居然是黑眼镜。我丈二摸不着头脑,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早就过来了?

黑眼镜看着我和胖子就笑:“小三爷,来负荆请罪?”

胖子放下木箱,道:“奇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在团座家里?”

黑眼镜摸了摸下巴,朝我们挥了挥手里的东西:“队里的刑法向来由我执行。”

我定睛一看,那是条马鞭,我眼皮一跳,立即觉得身上的皮有点疼。

看到我表情黑眼镜笑了笑,意味深长地道:“小三爷身份尊贵,所以团座要亲自动手。”

听到这句话我脑子里嗡了一下,心想,让张起灵动手,那我岂不是只能跪倒任操了,想动点歪脑筋都不行啊!

胖子估计能预见我之后悲惨的下场,小声对我说:“小吴,快脱了衣服背荆条,说不定你跪着求求团座,他下手就没那么狠了。”

我看了一下张起灵的表情,心想这可不一定,这家伙年纪大了古板得要命,骨子里又狠戾,像我老爹那种书生脾气,罚我的时候戒尺都能打断几根,更别提张起灵这种不管砍人还是粽子跟剁菜似的人,手估计不知道有多黑。

我正乱七八糟地想着,突然听见张起灵问道:“箱子里是什么?”

我这才想起带过来的东西,连忙道:“是青铜树和翡翠西瓜,实在太贵重了,不能收。不过宋拓我留下了,回头再把银子补给你。”

张起灵对我的话没什么反应,只是转头看了一眼黑眼镜。

黑眼镜叹了一口气,道:“可真会给我找事做,得了,我先走。”说完弯腰把木箱扛到肩上,自顾自地走了。

张起灵看了我跟胖子一眼,抬手捏了捏鼻梁,道:“吴邪跟我进屋。”

尽管他的语气平静无波,却让我感觉到了其中隐藏的杀气,我呼吸一滞,下意识地就去看胖子。胖子像是没看到我求救的眼光,急急忙忙把手里的荆条塞给我,气得我差点要吐血。



不用假装182012-12-14 11:18:00 发布在 瓶邪
看情形我也不指望胖子能帮忙,只能一咬牙,硬着头皮跟在张起灵身后进屋子里去了。

进去才发现我以为是主屋的地方,原来不过是间书房,大概就是张起灵平日办公的地方。书房很大,一眼看过去觉得很朴素,再细看就发现每一个都是值钱的古物。

我心里惦记着张起灵会怎么发落我,也没心思看挂在墙上的书画。张起灵落座后,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几口,才道:“负荆就不必了。既然你如此喜欢《大观帖》,就将它誊十遍吧。”

我心中一喜,没想到竟然能如此轻易地免去皮肉之苦。与被鞭子抽相比起来,抄书当然舒服多了。

但很快,满腔的兴奋就又被迎头浇灭,我只见张起灵用手指了指他面前那张大桌上叠着的一摞书本道:“开始吧。”

我一看,呼吸一滞,几乎要吐血。**他大爷的,张起灵是从哪弄来全套《大观帖》拓本的!?不是据说现世仅存有一、三、七、九卷吗!?现在看样子十卷都全了,别说十遍,一遍下来估计天都黑了。

转头去看张起灵,他已经开始靠着太师椅闭目养神,我盯了他有一炷香的时间,确定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后,才认命地走到桌前开始磨墨。



不用假装182012-12-14 11:18:00 发布在 瓶邪
这《大观帖》字迹清晰,看起来像是初拓本,我边誊边想难怪张起灵看不上我拓的,跟眼前这份比起来,确实要显得粗糙些。

我自小就开始练习书法,对拓本又有浓厚兴趣,而且又是《大观帖》这种世间难得一见的法书,所以誊它根本不算什么处罚,可却也是件吃力活,我誊完第一卷时,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了两个时辰。

我放下笔甩了甩手,抬头一看,张起灵腰板挺直地坐在那闭着眼一动不动,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不过我抄书中途几次看他,他都保持这个姿势,而且丝毫不差,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寐。

说起来张起灵在家里也一样是军装笔挺军靴镫亮,唯一能体现他放松的也许就是军装只穿上衣不穿外套吧。我不由得有些感慨,虽然他外表看起来年纪跟我差不多,但行事却都是老一辈的做派,严苛得要命,估计云彩那样的小姑娘能被他吓哭。想到这我嘿嘿一笑,心想怪不得土夫子都喊他老神仙,只看脸的话谁能想到他的年纪 都已经能当云彩的爹了。



不用假装182012-12-15 08:49:00 发布在 瓶邪
我的思维继续发散,想到张起灵跟云彩站在一起的样子就乐呵,而且看样子云彩并不是张起灵的手下,再一想云彩也许会喊他张大伯或者张叔叔我脸上的肉就控制不住地抽起来。
我脑子里正在跑马,忽然听见有人问我:“想什么?”

我一看,估计是笑声把张团座给惊动了,我挠了挠脑袋,刚想的实在不敢说出口,只好说:“想云彩。”

张起灵的脸色一下沉了几分,我知道他误会了,慌忙解释道:“我在想她腰是腰腿是腿……不对,团座你也腰是腰腿是腿……**在说啥。”

我情急之下越说越乱,张起灵倒是一点也介意,竟然还笑了一下,但很快又面无表情地问我:“誊多少了?”

我瞬间有种幼时被夫子检查字帖的感觉,也不知道张夫子检查之后是褒是贬,只能忐忑不安地起身过去把誊的字帖上缴,道:“第一卷。”

张起灵接过来翻了几页,紧绷的脸缓和了一些,道:“还算用心。”以张起灵的性格,这句话可以算是赞赏了,我稍微松了一口气,看着他把宣纸往一旁的茶几一放,站起身道:“用过午饭再继续。”

听他这么说我简直如蒙大赦,而且紧张了一个上午着实饥肠辘辘,这时吃饭不管身体还是精神上都能得到休息。

张起灵带我到饭厅,下人已经在桌上摆好了菜,我入座后一看,全是家乡菜,龙井虾仁、东坡肉、西湖醋鱼、叫花鸡、鸡火莼菜汤什么的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张起灵二话没说,直接抓起筷子就开吃,这样一来我的拘谨去了不少,毕竟第一次跟张起灵坐一个桌吃饭,又没有黑眼镜和胖子插科打诨来调节气氛,让我很有压力。

菜的味道很正,张起灵应该请来了正宗的杭州厨子,我不免有些感动,他对我确实是好得没话说。我扒拉了两口饭,还没来得及开口表达一下谢意,他就打断我道:“食不言。”
我被他搞得差点噎到鱼刺,好不容易才顺过气,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埋头继续吃菜。



不用假装182012-12-15 08:49:00 发布在 瓶邪
在安静之中我们默默地吃完了饭,好在我已经习惯了张起灵这种闷油瓶子式的沉默,直到下人把碗碟撤了端上水果才问他:“那啥……团座,我是不是只需要抄《大观帖》?那鞭刑能不能……”

在我期待的眼光中,张起灵端起茶喝了一口,品味了半晌后才缓缓道:“帖要抄,鞭刑亦不可免。”

我差点滑到椅子底下去,***,黑眼镜手里的马鞭那么粗,几十上百鞭抽下来,我不得完蛋?

张起灵大概猜到了我的想法,又来了一句:“放心,你不一样。”

因为他的这句话,使得我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直精神恍惚,脑子里不断猜测他话里的含义。“你不一样”到底是说要拿更粗的鞭子对付我,还是大发慈悲地意思一下就行?往好的方向想,可能别人抽几百下,我只被抽几十下?

由于精神无法集中,第二卷开篇誊得一塌糊涂,我连忙收敛心神,尽可能把脑袋放空,全部精力放到誊字帖中。因为把写坏的部分重来,第二卷我足足花了近三个时辰,待我放下笔时天都已经全黑了。

张起灵见停笔,起身走过来看了一眼,道:“今日就到此为止,用过饭之后就可以休息了。”

我闻言大喜,心想着终于能回去了,三叔在家等我还不知道着急成什么样。

我舒了口气,转眼去看张起灵,正好他也看过来,两人视线一下就对上。张起灵凌厉的眼神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柔和了很多,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灯下观美人,这一眼看得我心跳漏了一拍,更加体会到张团座不仅有腰有腿,脸也惹眼得很。

我定了定神,就想问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张起灵似乎知道我要问什么,来了一句,誊完才能回去。

我愣了一下,心想这《大观帖》我只誊了两卷就花了五个时辰,按照我的速度,这十遍誊完不得个把月?难道得住在这边?

也许是看到我脸色不对,张起灵难得解释道:“我今天已经差瞎子上你三叔家里,告诉他你会在我这待一段时间。”

我“啊”了一声,顿时想起早上黑瞎子扛走箱子的背影,立马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不会把青铜树和翡翠西瓜又送过去了吧?”

张起灵点了点头,道:“吃饭。”说完转头就走。



不用假装182012-12-15 08:50:00 发布在 瓶邪
我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一想到昨晚点天灯的各种说法,再一想三叔看到“见面礼”时的反应,我甚至怀疑三叔会不会收到东西后就开始做准备,很可能待会就会冲过来跟张起灵叫板,而且如果讨不到好,三叔肯定会请二叔出马,到时候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一想到他们对上的场景我脸色立马变了几变。

一抬头看张团座还屈尊在门口等我,我揉了揉太阳穴,心想走一步算一步,鞭刑都还没开始,行刑后大概就没那么多功夫想这些有的没的。

还没走到饭厅,大老远就听到了胖子的声音:“这四九城肖想胖爷的人多了!胖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女人跟着我那就是坐着享清福。”

接他话的是黑眼镜,只听他回胖子道:“就你这身膘?”

胖子马上不服气道:“这膘怎么啦?抖一抖风云变色,皮相好……啧啧……你看看团座,老神仙一样清心寡欲,哪有女人想勾搭他。”

张起灵跟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黑眼镜笑嘻嘻道:“谁说老神仙清心寡欲?那是你没见识……”说着说着,估计是瞟到我们进来了,他的声音嘎然而止。

背后编排别人还被抓现行,就连黑眼镜脸上的表情都有点尴尬,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起身拉开主位的座椅道:“团座,您请,您请。”

张起灵淡淡看了黑眼镜一眼,没说什么,坐到椅子上后才问道:“东西送到了吗?”

黑眼镜吁了一口气,连声道:“送到了,送到了,三爷也收下了。”

张起灵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僵坐在一旁的胖子一眼后,才一摆手:“行了,都坐下吃饭。”



不用假装182012-12-15 08:51:00 发布在 瓶邪

我连忙坐下来,还好有胖子和黑眼镜在,我不至于像中午那么难受。坐下之后我借着起身舀汤的空隙,用眼神问胖子怎么会在这。

胖子动了动唇给我比口型,大概是说三叔托他来看看我的情况。我不知道三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样子他应该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冲动。

胖子看样子还想说什么,还没开口,突然重重咳了一声,一弯腰从身旁拿上来一个标一大串洋文的玻璃瓶子,谄媚地笑着朝张起灵道:“团座,这是我托朋友弄来的洋酒,好东西,孝敬您的。”

张起灵看着胖子手中的玻璃瓶,慢吞吞地把口中的饭菜咽下去后才道:“有心了,开了大家一块喝吧。”

胖子估计没想到张起灵会这么说,喜得脸都泛光了,满屋子找开酒的东西,摸了一圈没找到,就打算出去喊下人拿过来。

张起灵皱了皱眉,就说:“把杯子拿过来,不用叫人了。”接着我看到张起灵用他那奇长的双指在瓶颈上一夹,酒瓶立即就从他夹的地方断开了,断口就如同刀切的一样齐整。

我看得目瞪口呆,可见张起灵这两只发丘指上的力度有多得心应手,简直神了!

胖子拿着四个瓷杯过来,看到酒瓶时也愣了一下,但估计很快就想明白了,脸上一片赞叹的神色。

酒一倒一喝,饭桌上的气氛立刻就不同了。张起灵虽然不拘言笑,但两杯黄汤灌下去,衣领的扣子都开了两颗。

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主宾尽欢,不仅胖子带来的洋酒被喝得一滴不剩,就连张起灵珍藏的一坛老酒都被翻出来干掉了。其中大部分的酒都到了张起灵、胖子和黑眼镜的肚子里,张起灵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喝起酒原来也是狠角色。我看他一杯接一杯眉头都不皱一下,喝完脸都不带点红,有些怀疑麒麟血是不是也带解酒功能。

我喝得比他少得多,可洋酒和白酒混着喝到底还是有些禁不住,脸上烫得要命,摸东西都像隔着一层纱,幸亏人还是清醒的。到胖子和黑眼镜回去的时候,我感觉都还行,就是反应迟钝点,但洗澡的时候被热气一逼,酒意都涌了上来,便开始有点蒙。

进客房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直接就往地上趴,还好被张起灵扯住,不至于太丢人。有了这一茬,张团座索性一手扶住我往里走,说是扶,但实际上我几乎是被他拖着走。咳,如果他在那个战国斗里说的话还有效的话,我跟他也算是那种关系,靠一靠也没啥吧。这么一想,我干脆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我这点压力对张团座而言完全没有阻碍,他改拖为提,走得更快了,感觉没几步就到了床边。


不用假装182012-12-17 08:59:00 发布在 瓶邪

客房的床很大,我看两个人睡都没问题,枕头被子看起来很松软,躺上去感觉一定不错,唯一让我不满的是这硬木板床上竟然没有铺褥子,这样睡一个晚上下来背得有多痛?

“怎么不铺褥子?”我一屁股坐到床上,把在家里的气势都拿出来了。

张起灵看了我一眼,道:“我没这习惯。”

要是平时,我肯定很快就能发现这句话的不对劲,但现在我脑子有点糊,根本反应不过来。而且酒壮怂人胆,我抓住张起灵的手,抬起头朝他嘿嘿一笑,道:“那小哥你给我垫着睡呗………”反正你身体也很软这句话,就算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说出来。

张起灵低头看着我,脸上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见他没什么反应,我还胆子很肥的捏了捏他的手(这让我之后肠子都悔青了)。这一捏颇有登徒子调戏人时的轻佻,我见张起灵皱了一下眉头,以为自己的罪状上又要多加一条,就想故技重施去求饶。谁知一起身就感觉腿发软,站都站不稳,跌跌撞撞就往张起灵身上倒。

他伸手就想扶住我,可慌乱之中我拼命伸手去扯他,还绊到了他的脚,导致两个人一同砸到床上,发出相当大的撞击声。

我回过神,才发现我压在张起灵身上,难怪撞这么狠也不觉得痛。我美滋滋地想,让团座给我当垫子,大概也只有我能享此殊荣了。而且这样自上而下地看团座,心里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特别他刚喝过酒的嘴唇比平时显得红一些,衬得脸更加白净,再一对上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我只觉得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就舔了上 去。

张起灵的嘴唇比他的脾气要软得多,口感相当不错,可我毫无章法地乱蹭一会,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想了想,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不满足地用舌尖去撬他的嘴。



不用假装182012-12-17 08:59:00 发布在 瓶邪

客房的床很大,我看两个人睡都没问题,枕头被子看起来很松软,躺上去感觉一定不错,唯一让我不满的是这硬木板床上竟然没有铺褥子,这样睡一个晚上下来背得有多痛?

“怎么不铺褥子?”我一屁股坐到床上,把在家里的气势都拿出来了。

张起灵看了我一眼,道:“我没这习惯。”

要是平时,我肯定很快就能发现这句话的不对劲,但现在我脑子有点糊,根本反应不过来。而且酒壮怂人胆,我抓住张起灵的手,抬起头朝他嘿嘿一笑,道:“那小哥你给我垫着睡呗………”反正你身体也很软这句话,就算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说出来。

张起灵低头看着我,脸上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见他没什么反应,我还胆子很肥的捏了捏他的手(这让我之后肠子都悔青了)。这一捏颇有登徒子调戏人时的轻佻,我见张起灵皱了一下眉头,以为自己的罪状上又要多加一条,就想故技重施去求饶。谁知一起身就感觉腿发软,站都站不稳,跌跌撞撞就往张起灵身上倒。

他伸手就想扶住我,可慌乱之中我拼命伸手去扯他,还绊到了他的脚,导致两个人一同砸到床上,发出相当大的撞击声。

我回过神,才发现我压在张起灵身上,难怪撞这么狠也不觉得痛。我美滋滋地想,让团座给我当垫子,大概也只有我能享此殊荣了。而且这样自上而下地看团座,心里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特别他刚喝过酒的嘴唇比平时显得红一些,衬得脸更加白净,再一对上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我只觉得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就舔了上 去。

张起灵的嘴唇比他的脾气要软得多,口感相当不错,可我毫无章法地乱蹭一会,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想了想,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不满足地用舌尖去撬他的嘴。



不用假装182012-12-17 09:00:00 发布在 瓶邪
出精的快齤感相当强烈,直到射齤精结束,我都还没从眩晕中回过神,只能四肢酸软地瘫在床上直喘气。但张起灵根本没有给我时间恢复,我只来得及感觉后门周围被一只冰凉的手指轻轻揉了一下,下一个瞬间,那根手指就推了进来。
大概是因为高齤潮后身体很放松,以及手指上涂的药膏,所以手指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捅进去了一大半。被酒精麻痹后,身体对疼痛的反应也变得迟钝,手指进来时我并不觉得疼,只感到被撑开的后齤穴有点胀。
体齤内的手指很快就动起来,还好不算太难受,我迷迷糊糊地想团座就连做这档子事都这么雷厉风行。肠道被反复挤开又合拢的感觉很奇怪,但让我更想不到的是,抽送了十来下之后,那里似乎适应了手指的粗度,逐渐由原来的紧致变得松软起来。
我吞了一下口水,有点想不明白身体的变化,还没等我搞清楚,第二根手指又捅了进来。团座的手指再修长,两根一起上对我底下的小齤洞来说还是太勉强了,就算有润膏,也只进了一个指节就卡住了,我痛得酒醒了一些,瞪着张起灵不停地喘着粗气。
对方跟我对视了一会,空出的手把我的额头一压,慢慢低头亲了上来。这一次张起灵的花样更多,唇舌极其缠人,搞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头昏眼花之间,后门的手 指浅而快地抽齤插起来,但因为要分心对付嘴齤里的东西,那种胀痛感也忽略了许多。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放松,体齤内的指节快速的抽齤插了几次后,猛地全部捅了进来。
我整个人都绷紧了,肠道紧绞着那两根手指,穴齤口条件反射地收缩着,却根本合不上。张起灵这回并不着急,稍微等我呼吸平静了一点,才一边舔我的下巴,一边缓缓地转动手指。
手指每转一点都感觉后齤穴又胀又痛,我边调整呼吸边寻思着要是我把屁股夹紧,能不能阻挡一下手指。事实很快证明我的想法是错误,一绞紧手指反而动得更快了,而且还开始排除阻力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不用假装182012-12-18 08:41:00 发布在 瓶邪
我深吸了一口气,才稍微缓过劲来,进来那么多还以为全部到底了,谁知道张起灵掐着我的腰又使劲把他那话儿往里挤。

我看他难得地皱起了眉头,估计也被夹得不好受。我那小洞就不是用来做这档子事,再加上他的尺寸又傲人,妈的,换我捅他可能好点,毕竟我的鸟还是正常长短。

我咬牙死死揪着张起灵的衣领,盘扣已经被我扯开了大部分,白皙的胸膛上已经浮现出了青色的纹身,踏火焚风的麒麟威风凛凛地望着我。

随着那根东西越进越多,眼前的纹身苍劲的线条也越来越明显,再被滑下的汗迹一衬,看着相当诱人,我喉头动了动,禁不住把嘴贴了上去。

我学着他方才的动作,去吮吸他的左胸,舌头卷上**的一瞬间,张起灵动作一顿,接着整个人就跟抽了一样,一下就把还露在外头的小半截东西全部插了进来。

我猝不及防,疼得几乎闭过气去,眼睛都蒙了,足足过了一会,才缓了过来。我“吭哧吭哧”地喘着气,感觉后面那个小洞已经被撑大到了极致,说不出的火热胀痛,我甚至怀疑肠壁已经被嵌出对方那把炮的形状了。

我看着张起灵,他也看着我,就连他都在微微喘气,看来谁都不好过。

我还没喘匀,张起灵一手捞着我一条腿,就开始慢慢往外拔他那话儿。润膏这时候都化了,湿哒哒的一屁股都是,虽然还感觉胀痛,但比起插进来时已经轻了很多,而且这种情况下是男人都不可能停,我也只能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竭力放松身体。

张起灵似乎又恢复了他的耐性,一点点地抽出那根东西。这样一来反而让肠壁更加清楚地感觉到那勃大的形状,滚烫的热度,以及上面突突的脉动。

张起灵的动作很轻很慢,一直撑着的**逐渐习惯了他的粗度,不再绷得那么紧。感受到了**的变化,那话儿退出的速度快了一点,待我体内只余下前部小半截的时候,他开始前后动了起来。

**浅而快,基本上是小幅度的震动,再加上大量润膏的作用,几十下**口整个软了下来,肠道也不再绞紧。痛感虽然消失,但还是胀得不行,不过很快的,胀的感觉也没有了,最后我只觉得后门和肠壁被摩擦得又热又麻。



不用假装182012-12-18 08:43:00 发布在 瓶邪
很快的,下身的撞击已经变得深而猛,滚烫的**几乎整根抽出,又全部插入,肠壁控制不住地绞着埋入体内的东西。

让我觉得更加诡异的是,胀痛消失后,之前那种带着燥热的渴望感又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肠壁每被摩擦一次,那种酥麻的感觉就愈强烈,仿佛骨缝中传出的酸软,软掉的老二早就又硬又烫,整个人都快融了。

我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在汹涌的快感中好不容易想起之前张起灵提过云彩是来送药的,难道这是药的功效?张起灵一大清早叫人整这玩意干啥?

“吴邪,在想什么?”就算在这种时候张团座依旧敏锐,一边不停拿他那根东西大力捅我,一边开口问道。

做这档子事的时候张起灵的声音变得比平常还要低沉,还故意贴在我耳朵边说,听得我头皮莫名麻了一下,连下腹都紧了。我咽了一下口水,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啥……你……你刚才说……云彩送药……”

张起灵的头发蹭了我的脸一下,似乎是点头,然后我听到他低声道:“黑瞎子让送过来的。”

大概因为说话分心,张起灵的抽送慢了下来,我感觉他舔了舔我的耳垂,然后又道:“因为鞭刑。”

整合团座的话,意思就是黑瞎子因为知道我今天要受鞭刑,所以一大清早让云彩送药来。不会吧?现在**都开花了,还要鞭刑?

我不敢置信地道:“还……还要鞭?”

张起灵贴着我的胸膛起伏了两下,他娘的他竟然笑了,一边往外抽他那老二,一边道:“当然要。”停了一下,他又挨着我的耳朵缓缓道:“人鞭。”

我愣了一下,还没想明白,他一记深插就又捅了进来。这一下完全是整根出去再进来,捅得我眉心发酸,而且也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快感“刺拉拉”地从脊椎冲入大脑,我忍不住嗷了一嗓子,人都抖了。

有点清醒的脑子又乱了,我迷迷糊糊地想,操他大爷的人鞭,被张起灵的外表给骗了,身体软得跟女人一样,脸又白,其实骨子里还是糙得很,匪气一点没落下!

但现在发现已经太迟了,他又变着角度往刚才激到我的那里顶了几下,舒服得我灵魂差点没出窍。我爽得受不了,边伸手熟门熟路地去揉弄自己湿漉漉的老二,边双腿夹紧了张起灵的腰,拼命贴得他更紧一些。

张起灵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把我的腰一托就开始疾风骤雨般抽送,插入又快又有力,像是恨不得把底下那两个蛋都捅进来。

刚开始我还能配合地挺几下腰,但很快就跟不上他的速度。而且尽管有他的手托着,可腰部下面悬空着,根本抵不住那么猛的撞击力,没一会我就觉得腰酸得要命,腿也挂不住了。

张起灵倒是得趣,麒麟纹身越来越明显,不仅仅是肩膀,他的上半身几乎已经燃烧起来,蔓延到全身,随着他的动作,简直要活过来一样。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着流畅有力的青黑色线条,有种奇异的美感,我就看着都能知道他有多爽。



不用假装182012-12-18 08:44:00 发布在 瓶邪
搞了一会,张起灵就俯下头来舔我的后颈。他的鼻息喷在我的耳边,也喘得很厉害(对比平日的他而言),我莫名的有了一种得意感。

他一边埋头啃我的脖子,一边拼命的弄我的老二,一边又变换着角度插齤进来,似乎在找什么。现在这种情况下我根本没法思考,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

也不知道到底顶到了哪一点,在张起灵又一次插齤进来时,我感到了一种诡异的快齤感,整个人一下就绷住了。我控制不住地叫了声,百转千回的差点没把自己恶心到,那种感觉根本没办法用言语来表达,我有一瞬间的意识空白,几乎以为我已经射了,等我喘着气恢复过来时,才发现自家老二还被抓在别人手里,上上下下地套弄 着。

找准这一点,张团座的炮几乎每次都能准确打中目标。我抖得不行,手都支撑不住了,索性上半身都趴着,下半身就拱着,随便他怎么搞。

不一会我就为自己这个错误的决定悔得不行,因为张团座一点情面都不给,“鞭”子挥得那叫一个又快又有力,我跟滩泥一样软在床上,被抽得前后耸动,感觉意识都快涣散了。

出精的骚动随着身后的顶撞越来越强,快到极限的时候,一直握着我那二两肉的手却不动了,拇指还把出口给堵住了

。这就跟胃里的东西冲到喉咙,快吐出来的时候被人一把捂住嘴差不多,憋得我一口气堵在胸口,眼都红了。

下腹绷得很紧,自家老二胀得都快爆了,体内那点却还不断被根滚烫的东西摩来摩去,快齤感潮水般一波一波没过来,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眼前一阵阵发暗,嘴巴里胡乱地也不知道在叫什么,唯一的念头是再让他这样搞下去,我说不定今晚就交代在这里了。

这种时候肠壁却愈发的敏感,几乎是一点细微的碰触都能察觉,而且还能放大那种又硬又烫的触感,每一次抽齤插都能让我没脸没皮地嗷上一嗓子。

我叫出来的声音绝对没有任何娇媚感可言,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牙根发酸,可团座非常人,愣是从中听出了情趣,在我那小齤洞里乱捣的东西愣是又涨大了一圈,差点没把我撑裂。

还好之前的扩张和润滑都不是白费,就算又大了也没妨碍张团座的“鞭笞”,只把我折腾得都快透不过气来。后齤穴的异样感更加强烈,每次那根东西往外抽出的时候,肠壁都控制不住地收缩一下,简直就像是在吮吸一般。

我顾不上身体起这种反应是不是很丢面子,下腹已经紧绷到痉挛的地步,生理性泪水不断冒出来,在几乎让我感到疼痛的快齤感里,混成一锅粥的脑袋只希望张起灵能把拇指挪一挪地。


覆在身上的人又狠狠抽齤插了几十下,最后顶入的同时,他一口咬住我脖子根部,一边就松开了拇指。原本我就已经积累了许多快齤感,他所以手一放我往后一弓,立马就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大概因为延长了时间,这一次射得很多,而且快齤感极其强烈。

几乎是同时,张起灵掐着我的腰,也在我身体里射了出来,他射得比我还多,把那话儿拔出来之后,两人的精水淋淋漓漓的搞得下半身都是。

我心跳如擂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人整个都是晕乎乎,张起灵射出的东西还在体内,有一种怪异的粘腻感。不过我也不知道那种感觉对不对,因为被来来回回捅了这么多下,身后那小齤洞都快合不拢了,总觉得有点合不上力。

好不容易回过神,我吸了吸鼻子,就想问张团座是不是可以完事了,没想到还没开口,他的手就又上来了。射了两次后我累得不行,肌肉发酸,歪在一边动也不想动,就连张起灵又上来摸我下面都懒得挡。

以我对自家小兄弟的了解,都硬过两次,再来肯定反应迟钝,想再让它站起来还需要一定的时间。估计张团座也很了解我现在的情况,他并不着急,手避开了我那二两肉,直接冲大腿内侧的嫩肉去。

他的动作很轻,指尖抚过皮肤就跟拿羽毛刷的感觉一样,痒得我不由自主地抖了抖。他一边摸,一边就凑过来舔我的耳朵,舌尖还不断往耳洞里走,又转又戳,搞得我一脑袋都是濡湿的水声。像是觉得还不够,张团座那两只发丘指摸着摸着又往后边走,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又捅了进来。


不用假装182012-12-18 08:50:00 发布在 瓶邪
点天灯搬完了,路过这几天会接着更新。

真是不得不说,我的一世清白就毁在一三姑娘的手里了,这H写的,我看着都面红耳赤的,这大清早的。

不用假装182012-12-18 08:52:00 发布在 瓶邪
继续更路过:
第七章 下: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巨大的黑影犹如闪电般朝我们扑了过来,由于速度太快,根本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劲风瞬间近在面前,眼看这一下是躲不过去了,我条件反射地抱住脑袋闭眼等死,只想着死也不要死得太难看。

眼睛还没有完全闭上,就见旁边一个人影猛地冲了过来,速度极快地和黑影撞到了一起。一声闷响过后,两个影子撞得各自向后翻开,我睁眼一看,只见一头比牛还大的巨狼站在石棺顶上,绿幽幽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们。

看那狼至少有百来两百斤重,张起灵竟然能一下就把它顶开,也不知道团座的肩膀到底有多少力气。

我正想着,忽然听见巨狼抬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狼嗥,墓道里回声环绕,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我知道这是它进攻的前兆,不由得周身肌肉都绷紧了。

不过巨狼理都没理我,直接由棺顶上跃下,从半空就朝张起灵扑去,大张的口中尖牙简直有如刀一样锋利,被咬到即便是大罗神仙也得半残。

我心提到嗓子眼,毕竟张起灵再牛也断了一只手,不知道能不能对付。我在这边出了一头汗,急得跟什么似的,正寻思着找个东西帮忙的时候,张团座出手了。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巨狼就要咬到面前,张起灵侧身转腰,被抡了个半圆后的黑金古刀刀刃不偏不倚地打在狼口中,把最坚硬的狼牙都打断了三四根,而且竟然就这么阻住了巨狼一扑之力。

巨狼被打得怒嗷一声,忍痛咬住黑金古刀,狠狠一甩头就想把人给摔出去。若是寻常人,这一下估计就会被摇得昏头转向,然后着了道。

偏偏它遇上的是张起灵。

只见团座随着那一甩之力腾空而起,好似一缕青烟,飘落到了巨狼身上。此时他的手还抓着刀柄,双腿一个使力把身形稳住,就想把黑金古刀自狼口中抽出来。

巨狼也心知不能让刀被夺走,于是死死将刀咬住,还不断扭动企图摆脱张起灵的钳制,一人一狼形成争执之势。我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想上前帮忙又怕拖了后腿。

踌躇之间听见巨狼突然呜呜了两声,我仔细一看,它口中的刀正一寸一寸被往外抽,狼口都被割出血了。我视线往上一走,发现张团座脸上冷得能刮下霜,腮帮子绷得很紧,大概下了死力。

狼齿和刀刃摩擦出一种刺耳的声音,足见咬力有多大,可惜任凭巨狼再如何用力,口中的刀还是被慢慢的抽了出去。最后,我只来得及看清楚刀刃的光一闪,黑金古刀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巨狼的天灵盖插了下去。

墓道响起一声悲愤苍凉的狼嗥,声音比方才还要凄厉,其中的怨毒难以用言语形容。

巨狼仿佛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却怎么都无法挣脱张起灵的钳制。激烈的翻滚扭动之后,巨狼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无力,最终完全停了下来,轰然倒地。

我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这么一头庞然大物,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掉了。可以说,我对张团座的身手又有了更进一步的深入了解。看着他把黑金古刀从狼首上拔出,翻身下狼,还顺手把刀在狼毛上擦了擦去除污迹,我决定以后绝不要跟他干上,否则要找死实在是太容易了。

看我依旧一脸呆滞,张起灵打了个手势示意我跟上,自己先绕过地上的巨狼朝石棺走去,一蹬地跃起,脚在墓壁上踩了两下就翻到了石棺顶上。

我没他那么潇洒干脆,爬得略有点辛苦,甚至最后还需要靠团座拉一把才到了棺顶上,站稳后一看,我一下就愣住了。

没想到后面竟是一个非常宽敞的石室,约一亩大小,底方顶圆,规整得一看就知道是人工开凿出来的。地势比我们所在的墓道略低,站在石棺上恰好能将全部的情况都看清楚。

可让我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是,这个石室也许说是洞穴更为恰当,因为它的底部覆盖着一层花树,开满了红白黄三色的花朵,都是碗口的大小。花朵层层叠叠怒放,到了中间则是一片纯红色的花海,树丛密密麻麻地生长,几乎看不清底下的情况。

而石室的墙上,也遍布浓郁的绿色,藤萝矮树相交,把所有的东西都遮蔽住了。鼻子里闻到的是植物的清香,眼前的情形怎么看都不像在斗里。

不用假装182012-12-24 09:10:00 发布在 瓶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