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良人何期》(瓶邪,微黑花,十年后接沙海,长篇HE)

楼主:调皮的tofu 字数:29629字 评论数:3865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新人一枚在吧里木有小伙伴。1L 哥嫂镇楼。2L说明。

调皮的tofu2014-09-15 20:57:00 发布在 瓶邪
新人一枚~很新很新的新人。。。木有小伙伴木有认识的人(好悲惨咳咳。。。)
2L 食用说明:
1. 本人文笔极差,真的很差,之所以写文是出于对盗笔的热爱,对小哥和天真的极度热爱。虽然写的很差不知道会不会被喷(捂脸。。。),但一想到能为自己爱的东西添砖加瓦就什么都豁出去了!!!内什么,好文都是在差文的衬托下才能显得更好嘛~(≥∇≤)~ 【泥垢。。。所以如果真有人来看的话,大家一定做好面对烂文笔的心理准备。。。
2. 这篇刚刚开始写,没有完结,貌似是长篇??【非常重要!!】有原创人物——吴邪他们的下一代。可以理解为张小邪and黑小花,but!!!对于他俩的部分不会怎么腐,因为不太能接受低龄腐化,更多的是友情。其中所谓的“张小邪黑小花”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在文中也不叫这个名字。
3. 【雷点!!!】齐羽梗有,但并不是什么和小哥前世恋人之类的,依旧接受不了的亲们请点XX ( ^ω^ )~
4. 豆腐为时差党,最近期末降至,所以更新的速度会很慢。
5. 一定会HE,一定不会坑。
就酱~(已经很啰嗦了。。。)下面放文~

调皮的tofu2014-09-15 21:16:00 发布在 瓶邪
忘了说了,小哥提前出门。

调皮的tofu2014-09-15 21:17:00 发布在 瓶邪
(七)汪汪叫和你say hello
一路相安无事,几个小时后飞机抵达拉萨机场,一行人下了飞机乘上了开往机场外客运车站的大巴。拉萨贡嘎国际机场坐落于拉萨市西南的群山之中,海拔3569.5米,距离市区97公里,想要到市区只能在客运站坐车或乘坐为数不多的出租车。大巴上十分拥挤,几对情侣模样的人紧紧的相互依偎着显得格外甜蜜,相比之下解雨臣他们倒是浑身不自在。多年的训练已让他们养成了在任何情况下都尽量保持安全距离的习惯,更何况现在又多出来个占地面积巨大的胖子。
“哎我操,想不到咱们藏族老乡的机场拥挤程度不比北京早晚高峰差多少啊!”胖子一边被挤的摇摇晃晃,一边艰难的掏出一只手抹了抹脸上的薄汗。
“胖爷我看您是该减减肥了吧。”解雨臣一手攀着扶手,一手动作优雅的按着手机。胖子还想反驳,司机一个转弯儿他差点儿摔了个狗吃屎,只好紧紧拉住扶手闭上嘴。
十几分钟后机场大巴终于摇摇晃晃的停在了一个停车场,车上的乘客鱼贯而下都向着前面的客运站台走去。已经出了贡嘎机场,外面的设施与机场内部设施相比简陋了不少,但抬头就是清澈的天空和低矮的云层,清新的空气让烦闷一扫而空。几个小鬼都是第一次来,心情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兴奋的。黎簇望着这一片蔚蓝的天空,曾经在旅游杂志上看过的西藏美食美景一下就冒了出来。哎,好想来个深度游啊!要是再带上苏万杨好他俩就更棒了,毕业旅行来一发!随即他就意识到自己更本就没高考,更不要说毕业,苏万他们他也有年头没见到了,一瞬间就变的无限郁闷。
吴老板啊,你把我坑成这样,可你现在到底在哪个雪坑里呢?


他们几人完全没有行李,轻装上阵动作自然比别人快。张起灵最先下车,他顿了一顿径直朝前走去,然而方向并非客运站,却是一旁浓密的树林。解雨臣和胖子紧跟其后似乎并不意外,只剩下三个小鬼在原地面面相觑。
黎簇一脸疑惑:“他们是结伴去放水吗?”
凤天难得的收起笑嘻嘻的表情十分严肃,和吴念不约而同的用余光瞟了下四周。吴念的声音尽可能的放轻:“别回头,跟着他们去林子里。”
小毛头们快步向树林中走去,三个大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一脚刚迈进树林,吴念就听到脑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风声,还来不及反应只见一个石块迎面飞来擦着耳边掠了过去,当的一声打在了砸向自己后脑的物体上。
张起灵的右手还保持着石块飞甩出去的姿势,沉静淡然的脸上此刻面色冷若冰霜。三人慢慢转身后退,只见刚刚偷袭吴念的正是那几对情侣模样的人。
“呀喝,汪汪叫们的消息倒是蛮灵通呀,胖爷我在飞机上窝了这么久正好缺个机会锻炼锻炼。” 胖子呸呸两下吐了两口唾沫在手上,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速战速决,等他们互通了消息,只怕会耽误我们的行程。” 解雨臣动了动修长的脖颈撑了几下手腕,袖中的蝴蝶刀已经滑到手里,锋利的刀刃寒光粼粼。
“嘿我说花儿爷,北京机场安检那么严这玩意儿你是怎么带进来的?早知道胖爷我也揣个板儿砖钢管儿的,没枪就算了,总得拿个什么打起来才顺手不是?”
对面的汪家人一共有六个,三男三女,和他们坐的是同一班飞机,从北京一直跟到拉萨。解雨臣的出现势必会惊动汪家,只是对方行动如此迅速,确实是有些棘手。出其不意的赢面在于对时间差的掌握,他们棋走险招争取来的时间本就不多,如果一味与汪家人缠斗,只会让形势变的极其不利。汪家人缓缓褪下手套,右手奇长二指显露无疑,阴鸷的脸上神色尽是狠戾,哪里还是刚才柔情蜜意的年轻情侣。
胖子话音还没落,张起灵率先发难,一个闪身就到了汪家两个领头人面前。那两人赶忙向两侧躲去,张起灵一边抬高左腿狠狠劈向左边人面门,右手同时迅速扣住右边人的脉门,大力反向一扭,只听得一阵闷响那汪家人的胳膊就再用不上力了。他的突然进攻让汪家人没有太多预备,速度之快令人简直看不清身形。
胖子看准一个人大喝一声就泰山压顶扑了过去,对方被他压得动弹不得,胖子趁机施展铁头功,冲着那人脑门猛力一磕,即便是汪家人一时之间也禁不住胖子这样不要命的连环招,顿时发了蒙。胖子逮住机会也不顾什么招式,连吃奶的劲儿一并用上,岩石大小的拳头一下下捶在那汪汪叫身上,一边打嘴里还忘不了骂骂咧咧。
“我操汪藏海的,我他妈一看你们家这超级模仿秀的手指头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当年在墨脱张海杏那臭娘们儿把我跟天真当猴儿耍摆了老子一道,要是再让我碰见,看胖爷我不弄死丫的!”
解雨臣单手下腰,躲过贴着皮肤刺来的匕首,腿借力一踢对方的兵器就脱了手。解雨臣迅速摆正身体,手中的蝴蝶刀一刻不停的刺向敌人,手上的速度不见减缓却依旧口吻轻松的打趣到:“怎么着胖爷,这么多年和汪家人斗智斗勇斗出感情了?难不成你么再拉会儿家常?”
张起灵那边已经放倒了一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不出是死是活,剩下的两个人中一个胳膊严重挂彩,一前一后封住张起灵的空间。在两面夹攻的情势下,只见张起灵突然侧身从缝隙中钻出朝着旁边一棵树跑了过去,第一脚踩在树干上一蹬,凌空跃起一个转身双腿狠狠压在一个汪家人肩膀上,腰部一用力对方的头就来了个180度大反转,皮肉连着筋骨软塌塌的缀在颈子上,显然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

调皮的tofu2014-09-29 23:32:00 发布在 瓶邪
先更一丢丢吧,剩下的还没整理好,明天在发我是短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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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逻辑问题


“小哥,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刻意留下了信息想把你引到花儿爷那里?”
张起灵点头。
车子一路在高速上飞驰,道路两旁葱葱郁郁的灌木纷纷飞速向后倒去。胖子一边跟解雨臣他们聊着,一边还不忘从后视镜里观察情况。
没有车辆追上来,他们的行进目前为止也没有受到任何阻挡,看来这一次他们赌赢了。
解雨臣面色阴冷,脚下油门儿猛踩,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到:“这不可能,避难所的保密级别在解家众多秘密中是一级,也就是说避难所的存在以及具体位置只有每任当家知道,即便是本家的其他人也无从获知,更不要说是外人。现如今这个世界上知道到解家避难所的,就只有我和跟我入洞的那几个伙计。”
“那不就简单了,问题肯定出在花儿爷你或者你那几个伙计身上。”
“这也不太可能。” 凤天眨巴着大眼睛对胖子说道,“我们在洞里使用的电脑和网络都是经过严密监控的,所有操作都统筹记录在数据库里,只有师傅有权限查看。审查伙计们的操作是师傅每天必做的事,如果有端倪一定发现的了。”
解雨臣点点头表示同意:“我并不怀疑我的伙计,一方面他们是我和吴邪特意筛选出来的,另一方面作为土夫子,不要说掌握黑客技能了,很多人连电脑怎么用都不知道。” 解雨臣车开的飞快,带起沿路细碎的沙石飞腾,绝尘而去。前方路牌提示“下一出口 拉萨市区 100米”,然而一行人却径直向前开,是八一镇方向。
“哑巴,信息上还有什么细节,比如字迹口吻,或是任何可以提示对方身份的信息?”
“并没有,因为那是一副字画。” 张起灵似乎是在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
胖子在第二排扭动着肥硕的身躯努力向前探,挤得黎簇差点儿一口老血就驾鹤西去。
“字画?是那种用文字写的地图?那这人不是傻吗,明面儿摆在那儿,得亏是小哥你出来看见了,要是让汪汪叫看去,花儿爷岂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胖子一口气说完,使劲扭着脖子往前探头,这才发现倒斗一哥十年如一日的面瘫脸上竟然正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一瞬间胖子还以为自己花了眼。
张起灵缓缓的摇头,平淡的语气中带着迟疑:“在我看完那张字画的时候,它突然凭空消失了。”
“什么?!” 车内众人皆是吃了一惊。
张起灵继续说道:“我检查过,没有机关,字画是之前没有的,也确实是凭空消失。”
胖子听到这也知道事情的紧要没了心情再插科打诨,毕竟能让粽王变色的事情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少之又少。胖子默不作声努力回忆很多年前的经历,那时候吴邪还是个拖油瓶,而青铜门旁不要说诡异的字画了,连马勒隔壁画都没有。
在倒斗这行浸淫久了,稀奇古怪的事情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就说在座的这三人哪个不是个中好手,凶斗怪斗没少下过可是再邪门儿的墓总归会有个科学的,或者与科学沾点儿边的解释,但这凭空的出现与凭空的消失,除了魔术表演时的大变活人之外还真是闻所未闻。
气氛一时变的凝重,车里没人再说话,只有轮胎与公路不断摩擦的噪音以及呼啸而过的风声敲击着耳膜。
胖子和解雨臣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他们现在的处境十分被动。吴邪的杳无音信,诡异的字画以及敌暗我明的形势,犹如在暗夜中前行,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汪家本已是个十足十的大麻烦,解雨臣和胖子的赌注只是为他们争取到了一根暂时维持平衡的撬杆,现在任何细微的变数都会导致整个局面的彻底崩盘。
天时地利人和都不站在他们这边,无疑的死局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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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皮的tofu2014-10-04 01:12:00 发布在 瓶邪
小三爷出场不会太早 我会说其实我想写虐哥的吗碎叫去了大家晚安

调皮的tofu2014-10-04 01:28:00 发布在 瓶邪
(九)一梦经年


篝火在一旁熊熊燃烧,跃动的火苗舔舐着木块噼啪作响。温暖的颜色点亮黑暗阴冷的洞穴,影影绰绰的火光映照在石壁上,仿佛结界一样将所有风雪寒冷隔绝在外。
火光之下那人白皙的皮肤染上了暖意,往日清澈明亮的眼睛里此刻疲惫与绝望表露无疑。
“你准备跟到什么时候?”
那人明显一愣,脸上的执着却分毫不减。
“和你没关系,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你继续跟着我的话,我明天会把你打晕。”
那人神色一变,出口的话语竟有些结巴:“你、你想干什么?你可不要乱来。”
“你不会有事的。”
对方似乎觉得这样的对话有些好笑,又不禁带了些赌气的意味。
“我不会让你把我打晕的。”
“那你现在就可以逃跑,或者从现在开始,和我保持相当远的距离。”
“要多远?”
“只要你离我没超过一百米,我都能用石头打中你。我会把你背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等你醒来,你已经找不到我了。”
“你就不能再认真地考虑一下吗?现在你这样做有意义吗?”
“意义这种东西,有意义吗?意义这个词语,本身就没有意义。”
一阵铺天盖地的无力感袭来,就如那日的长白风雪,凛冽如刀尖锐如刺,牢牢的裹住他,让他透不过气来。
那人那篝火,那夜的对话,刹那间变的飘忽遥远,他想伸出手去抓,奈何却无从发力。
……......



院子里闪烁的火光从窗户透进来,斑斑驳驳映了一室。张起灵被火光晃的再无睡意,干脆起身出了屋子。
张起灵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怀旧的人,长达百年的寿命让他在这世间独自沉浮了太久,又看尽多少世态炎凉。匆匆过客在他的生命中穿行,却不曾有谁留下一丝半毫的印记,生离死别像是戏文,喜怒哀乐不过过眼云烟。

因为作为张起灵,需要的东西真的太少太少。
不凡的身手,对家族的忠心,履行使命时的万死不辞,除此三点任何其他都是多余。张起灵不需要有情绪,更不该有牵绊,他只是宿命的承载体,一具强如神佛的行尸走肉。
张起灵的背负太过沉重,久而久之只剩下麻木。他用几十年的时间追寻终极的真相,反反复复挣扎在失忆的痛苦中,太多的迷局陷阱,太多太多无法企及的关于终极的答案。
凡此种种无一不像漩涡般将他牢牢卷住拖向深渊,他只是无法反抗,也无心反抗。他的心是锁闭的,从很早以前开始。他只是做着他认为对的事,做着他必须要做的事。张起灵做事的动机从来都源于自身理智精确的判断,他救不想死的人,因为没有牺牲无辜的必要;他也抛下同伴不闻不问,因为不能缚手缚脚。不论如何抉择,张起灵时时事事以趋利避害达到目的为准,他的心从来没有过丝毫的波动。


然而胖子和吴邪终归是改变了他的,哪怕只是微乎其微的一点点。
张起灵需要面对很多繁杂棘手的问题与境况,却很少像现在一样感觉苦恼,那是一种不太熟悉的情绪。
这个梦几乎贯穿了整整十年的时间,在冰封的长白地底,在死寂的青铜门内。
没有光源没有声响,梦中的篝火像是弥补了一切残缺,恍惚间张起灵甚至可以感到梦里传来的阵阵暖意。
然而这个梦让他苦恼。梦中的温暖亦虚亦实,但清醒后的巨大失落却让他几乎无力承受。
让张起灵无法承受。
他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也不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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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皮的tofu2014-10-06 17:29:00 发布在 瓶邪
@☆指尖流年

调皮的tofu2014-10-06 21:18:00 发布在 瓶邪
看了一下自己的文儿 真心觉得不擅长写感情描写…还是以小屁孩的视角写的逗比一点儿比较顺手………………

调皮的tofu2014-10-07 13:20:00 发布在 瓶邪
——————接上——————
刘叔一阵沉默,当家的话中意思再明白不过,可对方确实也不是一般的角色。
“当家的,还有一件事儿。”
“说吧。”
刘叔往解雨臣的茶盏里又添了些茶,才一字一顿的说到:“老左家的遗孤正在客房里,说想求见您。”
“哦?” 解雨臣闻言挑了挑眉,“动作倒是真快。”
“刘叔,你还记得老左是什么时候走的?”
“哎呦,要说老左这人真是忠肝义胆,意气风发的年头就没了也真是可惜。当年以木头为首的那几个渣子要埋伏您,多亏了他替您挡的那一枪啊。算起来老左过世少说也有十年了吧。”
解雨臣点头:“那时候我出道没几年,根基不稳,他本是解家外家不需要趟这混水,虽然他手上只有几个小盘口但确实帮了我不少忙,救命之恩我是感激的。”
解雨臣顿了顿,拿起手机又按了起来。
“既然是老左的遗孤,把人领来吧。”

他的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按动着,是一条短信。
回廊里的脚步声由远及进,解雨臣能听到那男孩儿似乎在向刘叔询问着什么。
“当家的,人到了。”
解雨臣飞速的手指最后按向发送键,收件人:吴邪。
解雨臣抬起头正对上男孩水汪汪的大眼睛,那漂亮的眼睛里还带着不安与怯懦。
“听说你母亲近日也过身了。”
男孩唯唯诺诺的点头回应,清秀的脸蛋儿上眉头微蹙,被人提及伤心事眼圈儿有些泛红。
解雨臣和刘叔交换了一个眼神。
“想和我学戏你要先有个艺名。”
“…啊?…什么?”
刘叔赶紧冲着他使眼色:“傻小子!花儿爷这是同意了!”
男孩看了看刘叔又看了看解雨臣,愣住了,半晌才从惊讶中反应过来,慌忙跪下,千恩万谢的要给花儿爷磕头。
“我问你的艺名,没有艺名学不了戏。”
“…我,我不知道,还没想好…”
解雨臣起身向内堂走去:“学戏的事儿等你想好了再议吧。”
“别别!凤天!凤天!”
解雨臣停下步子转头看向男孩儿,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倒是十分符合。”
——————end——————
ps:番外全都与正文相关,一些暗线会出现在番外里,小伙伴们看了这篇不知道有没有发觉什么

调皮的tofu2014-10-09 14:15:00 发布在 瓶邪
更新爱特@辰清墨岚@空桀缔@幽空绝殇@丝竹空闻声@芊陌寻@风的泣歌 @千七七的梦境 @忧伤的梦境 @寂寞Salran @刘susan520
今天第一篇番外 以后番外就不爱特了只有在更正文时才爱特 不然大家看着也满烦的~

调皮的tofu2014-10-09 14:24:00 发布在 瓶邪
@☆指尖流年流年我每次都要单独爱特你

调皮的tofu2014-10-09 14:28:00 发布在 瓶邪
卧槽 刚刚休息的时候看到了一篇 陈皮阿四x张起灵的 肉文 还是 调教 s、m 我我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调皮的tofu2014-10-18 15:50:00 发布在 瓶邪
番外二:疯子的被害妄想


拿着从王盟那儿要来的备用钥匙,解雨臣站在了这间小公寓门前。
他抬眼打量着四周,只见防盗门的把手上都落着一层灰,门的正中用胶带贴着三五张纸条是各式缴费通知单。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情况,真要怀疑里面是不是还有人住。解雨臣抬手敲了敲门带起一阵夸张的烟尘,里面没人回应,他又喊了几声吴邪还是没人应答。无奈的叹气,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首先是一股古怪刺鼻的气息扑来,说不上是什么味道。再放眼看去,这间小公寓里乌漆麻黑,客厅的窗帘都紧紧拉着,本来不大的空间应该可以一眼就望到底,然而现在只能隐约看到密密麻麻的一团团小山一样的东西堆在地上,并不能看清是些什么。
解雨臣觉得奇怪,现在是白天,就算窗帘拉的再严实总会有光透进来,然而现在屋里确实黑如夜晚。
他皱了皱眉捏着鼻子走进房间,随手关上了大门。门应声而落的一秒,利刃划破空气的声响伴着一阵疾风袭向解雨臣的后脑,解雨臣一惊,迅速向前伏低身子,往后用力一撞直将对方顶到大门一侧的墙上。后背传来奇怪的触感,并不直接是人的身体还隔着一层硬而薄的东西,像是某重金属。解雨臣双手攀上对方拿着凶器的那只手,包住手掌用力朝虎口一按,对方吃痛凶器立刻脱手。
“他娘的!艹你大爷!”
解雨臣一愣,是吴邪的声音。
“吴邪是我,小花!”
对方停止了挣扎,似乎是在黑暗中呆了两三秒。
“小花?
解雨臣感到吴邪向他这边探过身来,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眨了眨,同时也带来一股油腻的臭气。
一阵窸窸索索,吴邪摸黑到沙发旁边,打开了地上一盏小小的地灯。
解雨臣借着微弱的灯光一看,简直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吴邪呆立在沙发边望着他,手里是一个锅盖儿正护在胸前,解雨臣低头看了眼脚边的凶器,果然是把菜刀。现在可以看清那一堆堆小山一样的东西是堆在地上的垃圾,饼干巧克力的包装应有尽有,最多的是泡面。有几桶泡面在吴邪蹭过去开灯的时候被碰倒了,里面花花绿绿的粘稠液体流了一地,上面还浮着白毛,几只白白胖胖的蛆正在桶边欢快的爬着,一扭一扭甚是可爱。
客厅已经被垃圾堆占领,完全没有下脚的地方,空气中充斥着酸臭以及不明原因的腥气,解雨臣被视觉嗅觉同时冲击,只觉得胃部翻腾的猛烈。
吴邪看上去十分憔悴,脸上白皮爆起厚厚的一层,皮肤糙的像砂纸一样,黑眼圈十分浓重,长长的眼袋几乎垂到了颧骨上,本就瘦削的脸颊如今更是深深的缩了进去。
吴邪的状态显然很不好,身体极度虚弱的特征在他身上都可以找到,然而解雨臣现在最担心的却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的精神状态。
吴邪的双眼混沌似乎没有聚焦,然而里面迸射出的却是炽烈的神经质的光芒,在微弱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骇人,犹如一只斗里的万年粽子。
“……小邪,你……”
“小花你怎么来了?” 吴邪不等解雨臣说完直接打断了他,吐字速度极快,声音里有些颤音,似乎是极度紧张,然而空洞的眼睛望向解雨臣的方向,焦点却没聚在他身上。
“几个月前你给我打了电话说汪家的事情,然后就再也联系不上,所以我才来杭州看你……”
“小花!”吴邪听到汪家这两个字突然就像打了鸡血,跌跌撞撞从沙发旁跑回大门边又碰倒了几桶泡面,黑乎乎的裤脚沾上不少垃圾的汤汁,但他却全然不觉。吴邪一把抓住解雨臣的手,眼睛里是接近癫狂的光芒。
“我想到一个可以颠覆汪家的计划!但首先我们需要媒介!需要媒介!需要………”吴邪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然而说着说着他的速度突然放缓,整个人呆立在一旁,像是脑子里搭不上弦儿,满脸迷茫困惑,盯住眼前的地方一动不动,连睫毛都不眨一眨,只是颤巍巍的手力道却大的惊人,抓得解雨臣的手臂隐隐作痛。
解雨臣叫了几声吴邪,但对方像是突然灵魂出窍没有半点儿反应。他看着他那双泛着神经质光芒的眼睛,聚焦开始越来越迷蒙涣散,顿时抬手一个巴掌就冲着吴邪扇了过去。
“吴邪!你正常点儿!”
吴邪被他这一打一个激灵回过了神儿,讪讪的扯扯嘴角,眼睛还是中邪般空无一物,神情吓人。解雨臣把自己的胳膊从吴邪手里抽出来,他身上的味道比起食物的腐臭实在也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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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皮的tofu2014-10-25 00:20:00 发布在 瓶邪
——————接上——————


“不管你要做什么,你首先需要的是一个良好的状态。”
吴邪愣着神儿,好像没听到对方说什么。解雨臣默默叹气,小心翼翼的跨过地上的垃圾向卧室里走,推开门打量屋里的状况。
“我看你不是真精神失常了吧,就被个张起灵搞成这样?”
屋里倒是没什么垃圾,只是烟头堆成的小山高度吓人,这么看起来,一天也要照着5包烟抽了。解雨臣大概瞥了一眼,一样紧拉着窗帘,房间一角的书桌上摊着几张被揉皱了的纸然而上面却没有任何字迹,再就是一张双人床,原本浅蓝色的被子现在几乎成了灰色,一把黑金匕首干干净净端端正正的放在枕头边上。
解雨臣回过头看了一眼还呆立在小客厅里的吴邪,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他摇摇头又回到客厅。
“你这屋里比斗里好不了多少。”
解雨臣说着拉开了客厅的窗帘,吴邪瞬间就冲了过来。
“别!”
解雨臣愣愣的看着窗户突然就明白了房间里为什么密不透光,解当家用近乎惊悚的表情转头看向旁边的吴邪。
因为正常人都干不出这种事儿。
吴邪用宽大的纸张牢牢遮住每一扇窗户,然而细看就会发现这不是普通的纸而是相纸,从窗外透射过来的天光可以看出这些似乎是一些照片。
解雨臣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他不顾吴邪的阻拦刷的一下撕了一块照片下来,果然是吴邪家客厅的某一部分。
“你疯了吧?!”
吴邪无奈的笑道:“你知道汪家在监视我。”
“但是......你也不需要这样吧?”
吴邪此刻的神情反倒是安然了不少:“我知道我这种做法非常幼稚没有屁用,我就想图个心理安慰。”
解雨臣看着眼前这个他的发小,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或许你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其实吴邪如今种种诡异的表现,即便世界上所有人都无法理解,但解雨臣却完全可以,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种感觉。
在最孤立无援的时候被迫面对整个世界,对于暗流涌动的危险和杀机,既不能逃跑也无法躲避,任凭再强大的人也会慌恐无措,何况吴邪从不曾在他们那个血雨腥风的世界里。解雨臣看着吴邪只觉得内心隐隐作痛,曾经吴邪身上那些令他羡慕的东西,似乎正在一点点死去。
没有任何救度的方法,这种痛苦与恐惧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体会,只能用时间来消弭,一如他八岁时被推上当家的位子的那一刻,只是这一切终究还是太过残忍。
“不管怎么说,你这都多少天没洗澡了?” 解雨臣看着吴邪一头油腻的头发皱眉道。
“大概……不记得了……”
吴邪还是一副没魂儿的样子,解雨臣憋着气勉强拽他到卫生间门前。
“你丫赶紧洗澡去。”
“洗不了”,吴邪叹气,“有位大爷在里头。”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一股腥臭味飘了出来,解雨臣摸索着打开灯,灯光下一条红色的野鸡脖子正一挺一挺爬过来,鸡冠状的头顶一耸一耸的颤动,发出咯咯咯咯的声音,与来人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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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实在蛋疼,于是还是更文开心点~这是邪帝闭关的那4个月之前的一小段时间,这条野鸡脖子就是三叔口信那条,现在邪帝只是刚刚知道了口信,对计划有个大概的设想,还没有开始推演计划,也没给鸭梨录口信。感觉自己废话好多。。。。。。。

调皮的tofu2014-10-25 00:26:00 发布在 瓶邪
再顶一发睡了 期末好特么烦躁!

调皮的tofu2014-10-25 00:47:00 发布在 瓶邪
番外三:关根
这是一座普通的街边报亭,位置在北京望京的某栋小区楼下。报亭里的大爷耐不住北京的三伏天儿,脱光了上衣只穿一件挎栏背心儿,手里的蒲扇悠闲的扇着,在摊子前他又见到了那个年轻人。年轻人如往常一样笑着和他打招呼,不同寻常的右手掏了正好的70块钱给他,买了本每个月必买的杂志转身进了小区。
报亭大爷看着摊位上的杂志摇了摇头。
《心归》。
这本杂志是一家近两年新成立的小杂志社编辑出版的,里面的内容主要涉及旅行见闻和摄影采风。与其说是旅行倒不如说是探险,原因在于上面报导的地点都是一些极其偏僻甚至荒无人烟的地方,深山沙漠溶洞石窟应有尽有,就是不见人们趋之若鹜的旅游胜地。所以严格意义上讲,它更应该被归类为探险杂志。然而说《心归》是探险杂志似乎又有些牵强,里面只是单纯用华丽辞藻堆砌出一个又一个的美丽景色,再配上大片的照片,看多了就觉得审美疲劳毫无深度,甚至连半点儿普通探险杂志里会讲到的野外生存知识都没有提及。
报亭大爷进货这本杂志来卖,自己起初是读过的,虽然他的文化水平不高但作为生意人了解自己货物的品质,衡量是否有利可图是一切先决条件。
这也正是为什么他不看好这本杂志并觉得异样的原因。
他干这行很多年,经手过很多各种各样的杂志期刊,屹立不倒多年的比如《知音》《国家地理》《读者》,当然还有更多寿命非常短暂的,因为没有受众只能勉强支撑一两年。
所以凭他的经验在第一次读这本杂志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不会是一个好买卖。
这本杂志每月一期,版面A4纸大小,每本都不过十页出头,如果不是精美的封面包装设计乍一看还以为是地铁站站口退休大妈们免费派送的广告册子,然而价格却贵的吓人,整整70块人民币。里面内容单调,大幅大幅的摄影图片几乎占了80%的比重,文字很少,有几个月的期刊更是干脆一个字儿没有只叫读者们看照片儿。更怪的是这杂志社好像从始至终就只和一个人合作,不管是摄影还是文编从来只有“关根”这一个名字,好像之前有一次一个叫蓝什么的女作家写过一篇文章发表在《心归》上,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人。不过现在社会上的小青年儿总喜欢些“文艺”的东西,《心归》如此特立独行独树一帜,或许会有卖点也不一定。
然而试卖几个月后,他觉得果然还是自己的第一感觉最为准确。
《心归》的销量十分惨淡,除了最初做宣传的一个月,后来几乎没人再买。报亭大爷不想做赔本买卖,曾给供货商打电话要求退货,然而对方的回应让他更觉诡异。
供货商的经理似乎早就料到这种情况,只说不能退货,劝他就搁在报亭里继续卖,他们会给他每月打一笔补助款,这是《心归》杂志社开出的条件。大爷听了补助款的数字惊了一身汗,心说这杂志社什么来历竟然开得起这样的价钱,且不说只他一家,北京城大大小小的报亭无数个,对退货的每家都如此补贴那得亏多少钱?经理又再电话那头絮絮说杂志社老板也是个可怜人,人生受了极大的冲击,如今唯一念想就是写写字拍拍照,我们也算行善积德了。
他这才知道原来那个“关根”就是杂志社的老板,想了想没有跟钱过不去的道理,报亭大爷最终还是美滋滋的接受了。
不过《心归》卖的也确实惨淡,除了那个年轻人每月必买,再算上另一个住这楼里的姑娘,周边几个小区竟再也找不出第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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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皮的tofu2014-10-25 22:13:00 发布在 瓶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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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回来了。”
年轻人朝着对面的中年男人微微颔首,恭恭敬敬的把杂志放到桌上。中年男人点了点头继续悠然的品着茶,随手翻开杂志闲闲的看着。
“首领,怎么劳烦您亲自过来了。”年轻人紧绷着一张脸表情有些僵硬,态度极为恭谨,但仍能感觉出他现在的情绪十分紧张。对面人声望地位之高可见一斑,令手下人都胆寒生惧的角色。
首领缓缓翻动杂志,似乎看的很认真,年轻人垂首站在沉默中,额头渐渐冒出一层薄汗。半晌,首领开口答到:“最近送个人来北京,顺道来你这儿看看。”
年轻人一听心里明白了大概。
“替换”是家族常用的手段,能够接到“替换”任务的人,在家族的“组别”中一定位置不低。像他这种“分组”,只能做做监视与潜伏的任务,上面的安排计划他更是没资格询问。
“一切都还稳妥吗?” 首领合上杂志问道。
“是。她每天在医院和家之间两点一线,没有可疑举动,只是每月必买《心归》,一期不落。”
“呵。” 首领冷笑一声,“看不出来她心里如此不安份,吴邪都已经老实任命,她以为自己能做的了什么?”
首领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又翻了翻杂志,眉头微蹙:“看紧了,别打草惊蛇,她要是有个闪失,你也不需要再出现了。”
年轻人点头称是,后背不禁浮起一层冷汗。
“要排除一切使他们联系的可能,必要的时候可以找其他人支援。”
“这两年吴邪都很安分,除了处理吴家的事情就是时不时出去旅游采风,就连年初从墨脱回来也什么举措,只是杂志停了几个月,首领还是担心他们?”
“你懂什么?”首领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张起灵走了吴邪自然安分不少,但万事无绝对,不可不做准备。”
首领低下头重新凝视着手里的杂志,皱着眉似乎是在思考,他有种怪异的感觉,虽觉不妥但一时间也抓不住什么。然而直觉告诉他,有些十分重要的细节被忽略了,问题就出在杂志上。
“除了死人,没有谁可以真正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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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皮的tofu2014-10-25 22:26:00 发布在 瓶邪
万圣节快乐

调皮的tofu2014-11-01 19:10:00 发布在 瓶邪
对于《良人》的一些暗线提示,同时也是豆腐自己思路的梳理:
1.在飞机上的时候凤天看着发呆的黎簇觉得好笑并觉得他还是和自己上一次见他的时候一样呆
2.吴念作为一个有点儿孤独症倾向的人与凤天认识不过一两个小时为什么甘愿去完成无聊的“大冒险”也不愿意回答问题
3.番外一中关于解雨臣与刘叔就凤天过世父亲的讨论
4.番外三中首领说送一个人来北京,以及吴邪所办的杂志《心归》

调皮的tofu2014-11-03 00:20:00 发布在 瓶邪